男女主角分别是辛珑楚香越的其他类型小说《辛珑楚香越结局免费阅读被勾错魂,我带侯爷搬空京城流放番外》,由网络作家“峦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嫂嫂们面面相觑,忐忑不安。平日里萧惊鹤总是带着慵懒的笑意,鲜少露出如此严肃的神情,莫非是萧府出了什么大事?众人正要前往正厅,一个身着青色衫裙的丫鬟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国公爷!皇上派瑞安公公过来传旨,宣您进宫一叙!”丫鬟的声音,因为奔跑而显得有些急促,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萧惊鹤和辛珑对视一眼,脸色皆是微微一变。他回来不到半刻钟的时间,皇帝那边就已经知晓,这分明是严密的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辛珑。”萧惊鹤转身看着辛珑,深邃的眸子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我能相信你吗?”辛珑迎上他的目光,“放心,我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起码在这段时间,我不会背叛你。”她说的是“这段时间”。也...
《辛珑楚香越结局免费阅读被勾错魂,我带侯爷搬空京城流放番外》精彩片段
嫂嫂们面面相觑,忐忑不安。
平日里萧惊鹤总是带着慵懒的笑意,鲜少露出如此严肃的神情,莫非是萧府出了什么大事?
众人正要前往正厅,一个身着青色衫裙的丫鬟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国公爷!皇上派瑞安公公过来传旨,宣您进宫一叙!”
丫鬟的声音,因为奔跑而显得有些急促,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萧惊鹤和辛珑对视一眼,脸色皆是微微一变。
他回来不到半刻钟的时间,皇帝那边就已经知晓,这分明是严密的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
“辛珑。”
萧惊鹤转身看着辛珑,深邃的眸子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我能相信你吗?”
辛珑迎上他的目光, “放心,我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起码在这段时间,我不会背叛你。”
她说的是“这段时间”。
也就是说,不保证以后。
但这反而让萧惊鹤感到一丝安心。
起码现在,他们的利益是一致的。
这就足够了。
萧惊鹤点了点头,转身对嫂嫂们说道,“我先进宫见皇上,等下珑儿有重要的事要跟你们说。”
嫂嫂们面面相觑,心中疑云密布。
萧惊鹤才刚回来,皇帝怎么就知道了?
而且还是大晚上,急匆匆地把人叫进宫里去。
萧惊鹤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轮廓。
辛珑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面前六个如花似玉,却都带着一丝忧虑的年轻寡妇们。
“嫂嫂们,惊鹤这次回来,告诉了我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你们随我来正厅。”
*
正厅里,烛火摇曳,映照在嫂嫂们忐忑不安的脸上。
镂空的雕花窗棂投下斑驳的光影,在暗红色的梨花木桌椅上跳跃。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却掩盖不住一丝紧张的气氛。
因为萧惊鹤离开之前吩咐过,所以嫂嫂们跟着辛珑来正厅也没有太抗拒。
“珑儿,是不是惊鹤在军营里惹出什么祸事了?”
大嫂楚香越最年长,端庄秀丽的脸上带着一丝焦虑,府上大大小小事都是她在管,一进正厅,就焦急地询问。
看着萧惊鹤和辛珑的反应,她总觉得是要有大事发生。
萧惊鹤上辈子并没有赶回京城,所以被皇帝召见这件事,是没有发生的。
但是,皇帝现在的反应,也表明,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严密监视着。
这一次进宫,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辛珑深吸一口气,目光缓缓扫过面前的六位嫂嫂。
“大嫂,惊鹤跟我说,天明之时,皇帝会下旨,给我们镇国公府抄家流放。”
辛珑的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一般,在正厅炸响。
此话一出,嫂子们脸色骤变,如同晴天霹雳般震惊。
四嫂寻若秋猛地站了起来,杏眼圆睁,不可置信地反驳。
“怎么可能?我们镇国公府世代忠良,为永徽立下汗马功劳,当今圣上又是珑儿的亲哥哥,今天珑儿还去和皇上叙旧了。”
“珑儿,惊鹤真的说得是这句话吗?你可别诓我们。”
寻若秋这样说,其他几位嫂嫂也纷纷附和,让辛珑不要胡说。
“珑儿,你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吧?惊鹤真的是跟你说这句话吗?”
“珑儿,你是不是听错了,圣上怎么可能会抄我们家,没有理由啊!”
这群善良又忠心耿耿的女人,确实很难想象皇家人的薄情和狠毒。
没有理由?
那就编个理由。
她平静地道:“惊鹤从军营千里迢迢赶过来,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这样跟我说。”
她顿了顿,“他还叫我吩咐你们,把你们房间里的珠宝首饰、值钱的物品都收拾一下,放到他屋子里去。”
“他会想办法藏起来带走,免得被抄家的人抢了。”
话音落下,整个正厅都陷入了沉默。
正厅里,嫂嫂们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雕花窗棂外的夜色更深了,几盏摇曳的烛火,将正厅映照得忽明忽暗,如同嫂嫂们此刻忐忑不安的心境。
檀香依旧袅袅,却再也无法抚平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氛。
嫂嫂们面面相觑,黛眉紧蹙,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难以置信。
她们交换着眼神,仿佛在互相确认自己是否听错了。
理智却不断提醒她们,萧惊鹤的匆忙,皇帝的深夜召见,一切的一切都透着诡异。
难道,皇上真的要对镇国公府下手?
“太夫人来了!”
丫鬟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正厅里令人窒息的沉默。
一个穿着深紫色暗纹寿字锦袍的老太太,在萧香和萧睿的搀扶下,缓缓走进了正厅。
她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盘成一个高高的发髻,上面插着几支精致的玉簪。
尽管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但精神矍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带着久居上位者的威严。
嫂嫂们急忙起身,向萧太夫人行礼问安。
“母亲。”
“祖母。”
萧太夫人微微颔首,被扶着坐到太师椅上。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发生什么事了?大晚上的,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浑浊却犀利的双眼扫过众人,最终落在楚香越身上。
“惊鹤呢?叫香儿和睿儿过来喊我,他人跑哪去了? 都回来了也不来给我请安!”
楚香越连忙上前,柔声解释道:“母亲,惊鹤刚回来就被皇上召进宫去了。”
“召进宫?”萧太夫人眉心一皱,原本略显倦怠的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这么晚了,皇上召他进宫做什么?”
“惊鹤走之前,可有说什么?”
楚香越与其他几位嫂嫂交换了一个眼神,迟疑地点了点头。
“惊鹤走得匆忙,没来得及跟我们细说,只是……”她顿了顿,看了一眼不远处静静站立的辛珑,“只是珑儿刚才转达了惊鹤的话,只是事关重大,我们也不敢全信。”
萧太夫人锐利的目光转向辛珑,语气沉稳而威严。
“珑儿,惊鹤说了什么?讲给我听听。”
她用力擦了擦眼泪,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看向萧太夫人。
“姨妈……”她怯生生地开口,“我……我饿了……”
云裳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萧太夫人的脸色,又补充了一句,“我一路都没吃东西……我爹娘也饿的厉害……”
还以为是担心萧惊鹤,没想到是来找萧家要吃的。
辛珑坐在地上,一只手托着腮,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拨弄着地上的一根枯草。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云裳,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
“饿了不是可以找衙役买吃的吗?”
“找我们干什么?”
“定国公府的财物都被抄走了,一个铜板都没留下。”
“你看我们的打扮就知道了。”
“倒是你们家,个个都穿金戴银的,看起来比我们有钱多了。”
“以后我们家人,还得靠云家多多帮衬才对。”
“母亲养了你这么久,该是你回报的时候了。”
辛珑的语气,听起来漫不经心,却字字珠玑,像针一样扎在云裳心上。
云裳脸色一僵,没想到辛珑会如此直接。
她眼珠转了转,迅速调整好表情,委屈巴巴地看向萧太夫人。
“姨妈,您别听她胡说。”
“我一定会多多孝敬您的。”
“只是我身上的财物,是打算路上用的……”
“现在用光了,一路上流放就没得买吃的了。”
“而且姨妈你也知道,爹娘对我都不亲……”
“我身上也没留住多少钱财。”
“刚才看到你们在吃馒头,我才过来问问还有没有剩下的。”
“如果没有就算了。”
她说着,眼眶又红了,晶莹的泪珠欲落未落,显得楚楚可怜。
此刻的云裳,像一朵被风雨摧残的娇花,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楚香越开口了。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着的肉馒头,递到云裳面前。
“那些肉馒头,是珑儿早上托人给我们买的,叫我们在路上吃。”
“现在只剩下一个了。”
她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用油纸包裹着的肉馒头。
油纸上渗出点点油渍,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在饥肠辘辘的人群中,显得格外珍贵。
云裳看到馒头,眼前一亮,下意识地伸出手。
就在她指尖即将触碰到油纸的瞬间,辛珑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买的馒头,有说给她了吗?”
“我只给我们家里人买,可没说给她买。”
云裳的动作一顿,悬在半空中的手,显得格外尴尬。
她被辛珑如此针对,委屈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咬着嘴唇,肩膀微微颤抖,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她红着眼眶,哽咽着说道。
“我……我不要了……”
辛珑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我又没说不给。”
“但是拿别人的东西,起码得说谢谢吧。”
辛珑的眼神,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看一场滑稽的表演。
云裳紧紧咬着下唇,浑身颤抖。
她看着辛珑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愤怒。
肚子却饿得咕咕叫,让她无法拒绝眼前的诱惑。
最终,她还是接过了馒头,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谢谢……”
“不客气。”
辛珑冲着她灿烂一笑。
那笑容落在云裳眼里,却像是淬了毒的蜜,甜腻中透着尖锐的嘲讽。
云裳用力攥紧手中的馒头,指节泛白,几乎要将油纸捏碎。
她低着头,红着眼眶,哽咽着向楚香越和萧太夫人福了福身。
“姨妈,大嫂,我先回去了。”语气恭敬,却掩不住声音里的颤抖。
转身离开的瞬间,云裳眼底闪过一抹阴鸷,与方才的柔弱判若两人。
离开地牢,辛珑并没有折返冷宫。
趁着夜色,她往国库的方向迅速走去。
国库分为内外两库,外库储藏的是寻常的金银和粮食,而内库,才是真正的好东西。
辛珑的目标自然是内库。
厚重的库门在她面前形同虚设,她轻巧地穿过层层守卫,如同夜间的幽灵,没有惊动任何人。
内库之中,琳琅满目的珍宝几乎晃花了她的眼。
成堆的金砖,璀璨的珠宝,价值连城的古董字画,还有用纯金打造的器皿,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啧,这狗皇帝,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啊。”
辛珑一边感叹,一边将这些宝物毫不留情地收入囊中。
这些原本属于皇室的珍宝,如同流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入她的空间。
一粒珍珠,一块碎金,她都没给皇帝留下。
内库迅速变得空空荡荡,仿佛从未有过任何东西存在过一般。
辛珑拍了拍手,满意地离开了国库。
她没有原路返回,而是选择了一条更加隐蔽的路径。
冷宫门口,两个守卫正靠着墙打盹,浑然不知国库已经被洗劫一空。
辛珑轻手轻脚地从他们身边走过,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回到冷宫,她闪身进了空间。
空间里,原本堆放物资的地方,现在堆满了从国库里搬出来的金银珠宝。
辛珑把这些宝物仔细整理了一番,将它们分门别类地摆放好。
做完这一切,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忙活了一晚上,也该休息了。”
辛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她走进浴室,准备洗漱休息。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洗去了一身的疲惫。
辛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洗完澡,她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仔细地涂抹着护肤品。
镜子里,映出一张精致绝美的脸庞。
与原主有几分相似,却又更加年轻娇嫩,肌肤吹弹可破。
涂完护肤品,她换上舒适的睡衣,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丝绸的被褥,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辛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她知道,皇帝现在正忙着对付萧家,一时半会儿应该顾不上她。
所以,她睡得很安心。
……
翌日清晨。
金銮殿上,晨曦透过雕花的窗棂洒下,在地面投射出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却掩盖不住一股若有若无的焦糊味。
几个大臣姗姗来迟,步履蹒跚,仿佛经历了一场浩劫。
他们的朝服皱巴巴的,像是从火堆里扒出来的一样,破了好几个洞,露出手臂上被火燎过的痕迹。
丞相严乐贤的头发更是烧焦了一片,像顶着一窝鸟巢,脸上还沾着黑灰,活像一只逃难的老鼠。
吏部尚书王大人更惨,官帽不知道丢哪儿了,头上顶着一块脏兮兮的布,遮盖着被烧焦的头发。
户部侍郎李大人则是一脸灰尘,像是刚从煤矿里爬出来似的。
他们的出现,让原本严肃的朝堂,瞬间变得滑稽起来。
那些衣冠楚楚,幸灾乐祸的大臣们,一个个强忍着笑意,肩膀不停地抖动。
“啧啧,瞧瞧严丞相那模样,活像个叫花子。”
“可不是嘛,听说昨晚他家库房走水了,损失惨重啊!”
“还有户部尚书,听说粮仓也被烧了,这下子可有的哭了。”
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昨夜睡得不好,今天一大清早起床,右眼皮就一直突突跳个不停。
现在看自己的几个心腹大臣这副衣衫褴褛的上朝,心情更加不悦。
“怎么回事?一个个穿成这样,成何体统!”皇帝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压抑的怒火。
严乐贤哭丧着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臣…臣昨夜家中遭了贼,库房和粮仓都被烧了,臣…臣连一件像样的官服都找不到了啊!”
户部尚书也跟着跪下,哭丧着脸:“皇上,臣…臣也…也是…家中失火,所有…所有…所有积蓄都…都…”
他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李大人更是夸张,直接趴在地上,嚎啕大哭:“皇上啊,臣…臣家…家都没了…”
他一边哭,一边还不忘偷偷瞄一眼旁边同样狼狈的同僚。
其他几个大臣也纷纷跪下,哭诉着自己的遭遇。
金銮殿上,哭声一片,像是唱大戏一般。
皇帝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强忍着怒火。
“都起来说话!”
几个大臣颤巍巍地站起来,依旧哭哭啼啼。
“咳咳,”皇帝清了清嗓子,“朕知道了,定会派人彻查此事,将贼人绳之以法。”
他顿了顿,语气低沉了几分,眯起了眼,“严宰相,李大人,你们还有其他事要禀报吗?”
朝堂上原本还算轻松的气氛,在这句话后骤然紧绷起来。
严乐贤和李大人对视了一眼,也知道现在不是哭诉的时候了。
严乐贤抹了一把脸,立刻跪了下去,“皇上,臣有重要事情禀报。”
皇帝眉头一挑,语气沉稳:“说。”
“臣在此揭发定国公萧惊鹤!”严宰相抬起头,义正言辞的道,“他与敌国私通,图谋不轨!”
全场哗然。
那些原本幸灾乐祸看戏的大臣们此刻也变得安静下来。
皇帝眯起眼,哦了一声:“你有何证据?”
严宰相从袖中摩挲出一个精致小巧的锦囊,“这是萧惊鹤与敌国皇帝私通之信件。臣已仔细研究过笔迹,确系萧惊鹤亲笔。”
他将锦囊递给身边侍卫。侍卫小心翼翼地接过去,并呈到皇帝手前。
皇帝接过信件展开查看,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文字。内容果然是关于联合敌国、共同策反之计划。
寂静包裹整个金銮殿。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和沉默, 只有偶尔传来衣摆摩擦声和微弱的呼吸声。
大臣们交换着忐忑不安的目光,无人敢言。
实际上许多官员心中已经明白了皇帝打压萧家的意图。
伴君如伴虎啊!可怜那萧家为国捐躯、忠心耿耿至此!
“定国公府若真谋反…” 皇帝收起锦囊,缓缓问道, “该当何罪?”
李大人步前一步,声音沉稳而又略显悲愤,“陛下,此事若属实,则萧家不可轻饶。”
户部尚书则道,“陛下,请三思!虽萧家或有不法之徒,但亦有忠心于朝廷者。是否可以仅对直接涉案者…”
他话未说完就被严宰相打断,“不行! 若让贼子逍遥法外, 岂不让天下人心寒?必须严惩!”
皇帝深吸一口气,在龙椅上缓缓坐正。“既然如此… 李大人、严宰相你们认为该如何处置?”
李大人首先开口,“株连九族太过残忍。但削爵发配南岭,并抄家示众,则足以儆效尤。”
严宰相则再次开口,“陛下, 萧惊鹤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至少也应彻底查明其所有通敌行径,臣愿意为君分忧,替陛下抄家萧家,为皇上肃清奸贼!“
他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让他几个同僚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谁不知道严宰相是出了名的贪,恐怕是自己家昨夜失窃,想找个机会从定国公府抄点财物回来弥补损失。
严乐贤这样一说,剩下几个家里失窃的官员,也纷纷表示愿意为君分忧,替皇帝抄家定国公府。
萧家这点钱,皇帝也不看在眼里,自然也愿意让自己这几个心腹分享,他慢条斯理的点了点头,一锤定音:“既然证据确凿,严宰相,你就带头处理此案吧!”
严乐贤高兴的抬起头,“臣遵旨!”
辛珑接过银子,随手递给了站在一旁的楚香越。
“大嫂,收好。”
楚香越接过银子,看着辛珑狡黠的眼神,不禁摇了摇头,笑了。
这七弟妹,真的是越来越古灵精怪了。
辛珑走到柳倩儿身边,仔细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口。
只见柳倩儿伤口处流着黑血,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辛珑眉头微蹙,这毒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她不动声色地给柳倩儿打了一针血清,然后说道:“这毒现在很深了,得先找个人把毒血吸出来,才能挖肉。”
“否则,毒素蔓延太快,恐怕要挖到骨头。”
柳倩儿听了,吓得浑身一颤。
挖到骨头!
那得多疼啊!
她惊恐地看向云在天和云裳,眼中充满了哀求。
辛珑看了云在天和云裳一眼,淡淡地说道:“你们谁来?”
云在天和云裳闻言,脸色都黑了。
柳倩儿受伤的部位特殊,让他们怎么吸?
云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眼神中充满了厌恶。
让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去吸一个半死不活的妇人的下体?
这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云在天也是一脸为难。
他虽然心疼柳倩儿,但让他去做这种事,他也是万万做不到的。
“怎么?”辛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都不愿意?”
云裳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云在天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辛珑反问道,“你们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做,还谈什么夫妻情深?”
云在天和云裳的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
他们被辛珑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怎么?都不愿意?”辛珑看他们磨磨蹭蹭的,红唇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她已经给柳倩儿注射了血清,血清解毒很快,柳倩儿现在不至于会有生命危险。
但是毒素在腐肉里蔓延,她又不是真的医生。
才懒得给柳倩儿吸毒。
要吸毒,自然是要柳倩儿家人来。
柳倩儿躺在简陋的草席上,脸色惨白如纸,下体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原本保养得当的容颜此刻因为痛苦而扭曲,汗水浸湿了鬓边的碎发,狼狈不堪。听到辛珑的话,她心中只剩下恐惧和绝望。
云在天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辛珑竟然会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吸毒?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但是,二十两银子已经掏出去了。
要是再不把柳倩儿治好,那他岂不是亏大了?
云裳则紧紧地咬着下唇,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让她去吸柳倩儿的……她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至极!
“想好了吗?到底谁来?”辛珑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她的耐心已经快要耗尽了。
云在天眼珠子一转,心中有了主意。
他一把将云裳推到辛珑面前。
“裳儿,你去!”
云裳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云在天,眼中满是震惊和委屈。
“父亲,您……”
“古有卧冰求鲤,你给你的姨娘吸个蛇毒,不是天经地义吗?”
云在天义正言辞地说道。
“况且,你姨娘如今性命垂危,你作为晚辈,难道不应该尽一份孝心吗?”
云裳紧紧地咬着嘴唇,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
她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愤怒。
她不愿意!
但她不敢反抗云在天。
她知道,如果她现在跟云在天闹翻,她以后的日子会更加难熬。
萧家这次流放根本没钱贿赂衙役。
如果跟云在天闹翻,没钱的话,她这一路流放不是得饿死?
辛珑换上了一身夜行衣,带着晶核,回到了冷宫。
黑色面巾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清冷的眸子。
她来到门口,往外看了看,门口有两个守卫把手。
收回视线,辛珑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铁丝。
细长的铁丝,在她灵活的手指间翻转。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门锁应声而开。
辛珑闪身进入黑暗之中,身影迅速消失在冷宫里。
她身形如鬼魅,在守卫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穿梭于宫墙之间。
空间,确实很好用。
她可以随时随地,在空间与现实之间来回切换。
这让她在危机四伏的皇宫中,如鱼得水。
萧惊鹤现在怎么样了?
她虽然用自己的方式,拖延了定国公府被抄家的时间。
但她知道,这只是缓兵之计。
皇帝不会放过定国公府,更不会放过萧惊鹤。
萧惊鹤落到皇帝手里,凶多吉少。
辛珑从原主的记忆中,搜寻着地牢的位置。
她必须尽快找到萧惊鹤。
地牢,位于皇宫的西北角,阴暗潮湿,终年不见 阳光。
两个守卫正百无聊赖地闲聊。
“你说,国公爷怎么得罪皇上了?”
“谁知道呢,听说要造反。”
“造反?国公爷一家忠良,怎么可能造反?”
“这谁说得准呢,伴君如伴虎啊。”
两人低头叹息,全然没有注意到,一道黑影从他们身边一闪而过。
辛珑利用空间之力,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地牢。
一股腐朽的霉味扑面而来,夹杂着血腥味和汗臭味,令人作呕。
昏暗的光线下,牢房里关押着各式各样的囚犯。
有的蓬头垢面,状若疯癫。
有的低声啜泣,默默流泪。
还有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生的希望。
哭喊声,咒骂声,呻吟声,交织成一片,如同人间地狱。
潮湿的地面上,爬满了各种不知名的虫子。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绝望。
辛珑的心,猛地一沉。
她加快脚步,朝着地牢深处走去。
在最角落的一间牢房里,她看到了萧惊鹤。
他低着头,席地而坐,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雕塑。
昏暗的光线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寂。
他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想来皇帝证据不足,还没有对他动刑。
辛珑躲开守卫的视线,从黑暗之中悄悄地进入了关押萧惊鹤的监狱。
潮湿阴冷的空气裹挟着令人作呕的霉味,辛珑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萧惊鹤。”辛珑轻轻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声音在空旷的地牢里回荡。
坐在地上闭着眼的萧惊鹤,听到了辛珑的声音,一下子睁开了眼。
他的眼睛是标准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眼角带着一抹天然的红晕,平时看人的时候,如同秋水一般深情,潋滟生辉。
但是此刻,在昏暗的地牢中,他的眼神却如同蛰伏在黑暗中的猛兽,锐利、冰冷,带着浓烈的攻击性,仿佛下一秒就要择人而噬。
辛珑在末世之中,也遇到过不少亡命之徒,凶神恶煞的变异生物,却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的眼神震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就是带着百万雄师守卫国门的将领的眼神吗?
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萧惊鹤从蒙着脸的辛珑眼神里认出了她是谁,身上带着攻击性的气息逐渐消除,又恢复成了那副温润如玉的样子。
他眼中的寒冰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疑惑。
“妖精小姐,你怎么在这里?”他询问。
妖精小姐?
萧惊鹤真的把她当妖怪了。
辛珑觉得有点好笑,不过她也没打算纠正。
“我来救你出去。”辛珑对他说。
“我有办法带你出去,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
萧惊鹤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看着她,轻轻地问道:“我母亲和嫂子们现在如何?”
辛珑明白他的担忧,便将情况简要地告诉了他:“瑞安公公刚带了人去萧府搜假玉玺,不过我没把玉玺放在说好的地方,所以他们现在一无所获。”
“因为没找到假玉玺,皇帝把我关起来了。”
萧惊鹤闻言,低声道:“抱歉。连累你了。”
辛珑耸了耸肩,无所谓。
“我倒是没什么。想出去就能出去。”
“反倒是你,现在皇帝假玉玺没找到,估计等白天上早朝的时候,那些弹劾你的官员,又要找别的借口抄家了。”
辛珑打量着萧惊鹤的表情。
他的面容一半都隐没在黑暗里。
让人看不清他的想法。
辛珑觉得这一家子都挺可怜的。
为国为民为君,都尽忠职守,最后落得个全家流放的下场。
她不介意好人做到底。
“京城不安全,真的不打算直接离开?我可以想办法把你的一家人都送出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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