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姬婳柳轻梅的其他类型小说《癫妹抢亲换嫁短命太子后我登后位 姬婳柳轻梅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姬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才离莺啼被拖下去没有两刻钟,沧澜院又热闹起来了。几个身强体壮的彪悍婆子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大小姐,老爷和夫人让我们来请您过去!还得带上您今日护着的那位丫鬟!”姬婳嗤笑。虽然早料到柳轻梅必定沉不住气,以为能有三炷香时辰,未曾想还是高估了她。她推门淡漠瞧着院中那几个婆子,冷嘲弯唇:“叫这么大声,我还以为谁家的狗呢。”婆子们面色一变,皆是神色难看。姬婳不轻不重地笑道:“既然是来请我,怎么弄得像是要将我绑去?原来平日里主母院竟是这般管教下人的?”为首的吴婆子脸一白,她是原先柳轻梅从婆家带来的,为人圆滑,如今是她那院里的管事。她心思千回百转,若今日坐实大小姐这番话,岂不是将主母架在火上烤?吴婆子忙收了嚣张的气焰,温和一笑道:“方才是我们声音...
《癫妹抢亲换嫁短命太子后我登后位 姬婳柳轻梅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这才离莺啼被拖下去没有两刻钟,沧澜院又热闹起来了。
几个身强体壮的彪悍婆子风风火火地闯进来。
“大小姐,老爷和夫人让我们来请您过去!
还得带上您今日护着的那位丫鬟!”
姬婳嗤笑。
虽然早料到柳轻梅必定沉不住气,以为能有三炷香时辰,未曾想还是高估了她。
她推门淡漠瞧着院中那几个婆子,冷嘲弯唇:“叫这么大声,我还以为谁家的狗呢。”
婆子们面色一变,皆是神色难看。
姬婳不轻不重地笑道:“既然是来请我,怎么弄得像是要将我绑去?
原来平日里主母院竟是这般管教下人的?”
为首的吴婆子脸一白,她是原先柳轻梅从婆家带来的,为人圆滑,如今是她那院里的管事。
她心思千回百转,若今日坐实大小姐这番话,岂不是将主母架在火上烤?
吴婆子忙收了嚣张的气焰,温和一笑道:“方才是我们声音大了些,还望大小姐见谅。”
姬婳淡淡勾唇,并不应话,只招手喊上柳依依:“柳儿,走吧,本小姐去给你讨一个公道。”
院子里的其他丫鬟婆子瞧着她们离开,一个个有些无奈。
大小姐还真是……主母岂能被她拿捏?
沧澜院离主母院着实有些远,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后,姬婳绕过九曲回廊,方才到前厅。
庭院雅致,香樟郁郁葱葱。
柳轻梅向来喜奢华,院内的摆设无一不是百年红木,请了上好的工匠打造而成。
姬文斌同柳轻梅一左一右坐在主座上,姬舒兰站在下侧,正扬着小脸得意地说着什么。
姬婳上前盈盈行礼。
“婳儿见过父亲。”
柳依依一路忐忑难安,此时也跟着低头行礼,眉眼规规矩矩的,挑不出一丝错来。
三人的视线都被她们吸引过来,柳轻梅和姬舒兰神情夹杂几分嫌恶,待看清楚柳依依的容貌,又齐齐一愣,眼底划过深深的嫉妒。
原来这丫鬟这般貌美,莫不是姬婳想要用此人在东宫争宠?
柳轻梅眼底沉思,面庞浮现一丝忌惮。
她不轻不重捏了捏姬舒兰的手,姬舒兰却趾高气昂。
姬婳不过一个蠢货!
等到了东宫,她哭还来不及呢!
太子那残忍的手段……姬舒兰眼底猛然闪过一丝轻颤与刻在骨子里的战栗!
姬文斌神色温和,让姬婳起身,又问:“今***惩罚了一位下人?”
“是,女儿见那丫鬟口出狂言,污蔑于我,便派人惩戒。”
姬婳声音平缓,仿佛这不是什么大事。
柳轻梅脸色一沉,这会儿没心思纠结那丫鬟,她心中气郁难消。
莺啼是她的人,若是今日不能为其出头,日后还有谁敢为她做事?
这主母威严还要不要了?
柳轻梅眼中寒光一闪而过。
“莺啼只是为你***你带回来的人,你却将人打得半死不活。”
柳轻梅皱眉道:“这般心狠手辣,不说你院里的奴婢,就是外头的人知晓了,还不知会如何看我相府的教养!”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赐婚的圣旨不是下来了吗?”
姬婳温婉一笑,名声?
这种累赘东西,她重来一辈子,怎么也不可能被它拖累!
“你……!”
这贱蹄子敢拿圣旨压她?
但还不等说话,姬婳突然抬起一双凌厉的眼。
“主母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情?
传出去未免会让人觉得您不分青红皂白。
莺啼哪里是替我***丫鬟,我看是想要我这个位置,当大小姐呢!”
“胡闹!
一个丫鬟怎敢越过你!”
柳轻梅死死地克制着怒火,双眸却阴毒无比。
她敛眸看向姬文斌,委屈道:“当初我见莺啼聪明伶俐,这才送去她身边,如今莺啼平白无故受这般委屈,我若不为她声张正义,日后如何服众?”
这番颠倒黑白的话……!
柳依依生平最恨被人冤枉,她满腹悲愤,小姐贵为相府嫡女,这一个两个,却如此咄咄逼人!
今日为护住她,小姐还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
她满腔担忧凝重,却被姬婳注意到了,姬婳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投去一个安慰而沉稳的眼神。
姬婳毫不客气地盯着柳轻梅:“莺啼以下犯上,哪里算得上无辜。”
话刚落,只见姬舒兰脸色阴沉,一巴掌拍在扶手怒斥道:“母亲身为府中主母,日日操劳府中大小之事,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你却是这么报恩的?!”
姬婳扫了一眼姬舒兰,唇角似笑非笑,“我身为你嫡姐,可你就是这样说话的?”
“你……!”
姬婳懒得看姬舒兰,冷声吩咐身后的人:“来说清楚,今***们听到什么了?”
两个沧澜院的丫鬟婆子战战兢兢走上前来,低着头也不敢抬。
“那、那贱蹄子说大小姐冤枉好人,是非不分,还说大小姐大逆不道,竟敢违抗夫人命令……”丫鬟婆子们跪倒在地,如倒豆子似的将莺啼的话学了个遍,又道:“莺啼话中有话,暗指大小姐恶毒,大小姐才动了怒的!”
柳轻梅手指猛然紧握,眼神闪过一抹冷色!
这沧澜院的人真是半分骨气也没有!
竟不出半日,被姬婳收拾得如此服帖!
姬舒兰已坐不住,当即怒目瞪向姬婳,一手愤而指着她:“你就是故意让院子里的人串供。
为着今日污告母亲!”
好一个倒打一耙!
柳依依心疼又悲愤,当即重重跪在地上,扬声禀告道:“小姐并未做此等下作之事!
今日小院人多,大家都看见了!
奴婢敢以身家性命担保,小姐绝对公正!”
“狗奴才!
哪里轮得到你反驳本小姐的话?!”
姬舒兰眼底冷色满溢,她勾唇,利落扬起手——“姐姐管教不周,我便替她来教会你!”
柳依依吓得浑身轻颤,却执着地挺立,不躲不闪!
这是她的骨气,也是她为姬婳说话的忠心!
然而——预想之中的一巴掌并未落下!
姬婳一把抓住她的手,眸子寒光毕现,“我的人,何时轮得到你教训?!”
姬婳面向容玉衍,笑意盈盈:“这回,你可信我?”
容玉衍浑身散发着冷漠的气息,一双凌厉的桃花眸盯着姬婳,眼神如冰刃,骇人至极。
“都退下。”
低沉冷冽的声音,***极强的威压。
酒青立即驱散众人,亲自走到柳依依身前,“这位姑娘,请。”
柳依依一怔,她也走?
那小姐一个人可怎么办?!
她当即急着开口:“小……”姬婳微微抬手。
柳依依一下噤声,只好担心又无奈地一步三回头随着酒青离去。
斗笠下,姬婳双眸凝重,望向眼前白袍男子的眼神仿若有千钧重。
到这一步,不是生就是死。
她必须成功说服容玉衍,没有别的选择!
姬婳锐利的眸子闪过坚定,她紧握成拳,未施粉黛的小脸上满是决然。
不过——姬婳心底划过一丝狐疑,怎么越看眼前这白衣男子,越觉得有几分熟悉。
难道前生他们见过?
“你还要看多久?”
一道冷声质问随着寒风扑面而来,容玉衍冷厉的视线毫不留情,仿若凝结出实质的杀意。
姬婳骤然回神,唇畔微勾,平静望向眼前人。
“盟主身中数毒,奇毒无解,万毒交织的月圆之日,每每毒发,浑身如剥皮抽筋般巨痛,又似火烧,又似冰寒。”
“是以,盟主这具身体,无法承受温度之骤变。
故而常年让着越寒山辟出本不该有的暖池。
毒发已至中期,若再往后,盟主身体经脉将寸寸崩裂,生不如死,到时只能饮血止疼。”
“等到完全毒发,盟主……会神志不清,残害他人后,爆体而亡。”
姬婳每说一句,容玉衍的面色便难看一分。
那张清冷如谪仙的面庞上,***一抹彻骨的冷意。
容玉衍压着心底的凌厉与暴虐,冷声启唇:“然后呢?”
姬婳心底微松,语气平缓道:“你配合我,下次犯病时不会再承受剥皮拆骨之痛。”
“下个月圆之日,就是三日后,容盟主可以检验。”
容玉衍冷眸盯住姬婳,眼底神色让人无从探究。
他冷声问:“你要如何治?”
“用针灸。”
姬婳答道。
容玉衍眼神转瞬一冷,凌厉的视线如冰刃剜在姬婳身上。
药材尚且能试药。
可针灸——顷刻间便能要了人的性命。
姬婳仿若读出他所思所想,从容不迫地站在那,“容盟主,我能治,就看你敢不敢赌了。”
“你可知,治不好的下场?”
容玉衍眼神凌厉,像是能透过斗笠面纱看穿她。
姬婳莞尔扬唇,“容盟主放心,这天底下,还没有我治不好的人。”
话落,便听得一声冷嗤。
容玉衍眸间含冷,“你的命,对我没用。”
“但我对容盟主有用。”
姬婳淡然一笑,不卑不亢地与之对视。
容玉衍隔着斗笠面纱盯住她,半晌,才薄唇轻启:“今日可治?”
“可。”
她当然有备而来,姬婳素手一翻,手中放着一素布棉麻针被,银针细长,寒光毕现。
她走上前去,白玉阶浸泡在暖池水中,透着丝丝暖意。
待行至容玉衍身前,男人容貌愈发分明,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清尘绝艳,一双桃花眼深邃明锐,***几分凉薄的寒意。
忽的,男人粗粝的大掌猛然扣住她手腕!
姬婳身形不稳,几乎是朝着男人怀中摔去!
斗笠面纱被风吹起一角,姬婳葱白的指尖匆忙压住,鼻尖却猛然撞上一处硬物。
她眼眶一酸,抬眸时,半个人依偎在容玉衍怀中,男人那双凌厉绝美的眸子只有咫尺之近!
姬婳猛地呼吸一滞,闻见一股幽冷的白梅香。
容玉衍不动声色,只眉宇微拧,姬婳那三千青丝划过脸颊,带来一阵微妙的痒意。
他眉拧愈深。
女子温软柔和的身躯半贴着他,面纱随风而动,女子雪白的锁骨与脖颈随之若隐若现。
半息之间,容玉衍已经探出她没有丝毫内力,骤然松开手。
姬婳也不恼,哼笑起身,清亮的眸子里眼波流转。
“容盟主试探完了?
那我还有一问——若是我救下你,我需要你时,如何找你?”
越寒山山峰险峻,路途遥远,别说逃命,等容玉衍从此地赶回京城,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容玉衍未答,只徒手扔出一支雪白玉笛。
姬婳险险接住,玉笛是寒冰玉,可却带着丝丝暖意……是他的体温。
她指尖一顿,只见那支玉笛上用上好的雕工雕刻着一副白梅图,唯独笛尾点缀二三红玉,如红梅就雪,意趣非常。
玉笛很是袖珍,不过两截小指长,尾部系着一红穗,内里还刻了什么,姬婳没有细看。
“你有事可以奏响,我自会来。”
男人清冽的声线传入耳中。
姬婳从容收起玉笛,含笑道:“多谢。”
她转身在琉璃白玉桌上铺开针被,细长的银针一看便是特制,共九九八十一针,长短粗细皆是不一。
姬婳支起一盏银灯烛火,将其中几根针放在上面细细炙烤,这才回头道:“劳烦容盟主宽衣。”
容玉衍眉宇微凝。
白衣缓缓而落,他端正而坐,衣袍渐褪,露出健硕有力的胸膛。
他常年习武,身子自然不比寻常男子。
姬婳烧好银针,蓦然回首,却见容玉衍身姿挺拔,宽肩窄腰,衣裳半褪,浑身弥漫着雪白与淡淡的粉色,堪称一副完美的画卷。
只是——姬婳目光停在他腰窝上一处位置,那里有着一道狭长的伤疤,应当是陈年旧伤。
她淡然收回眼神,开始施针。
姬婳行至容玉衍身前半坐,眼眸转瞬凌厉。
手中几十根银针如细雨飞出,素手翻飞间,银光乍现,急促而极为稳当地刺入男人的身体内。
容玉衍眸色掠过一丝讶异。
忽然,体内从针灸穴位上散发出阵阵的暖意,如暖流在他体内不断汇聚,隐约有形成江河之意。
容玉衍眉眼一蹙:“你如此随意?”
以往那些神医施针,莫不是仔细万分,才下一针。
姬婳闻言淡声勾唇:“容盟主觉得亏?
这是我一向的针法,此事与你,自然是你赚大了。”
容玉衍眸色一冷,浑身散发着凌厉冰冷的气势。
他冷声警告道:“若是你敢欺瞒本座,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盟主放心,我尚有医德。”
姬婳冷冷勾唇,手中银针下得飞快,毫不客气,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她红唇轻启:“您不喜欢旁人讲条件,可我也不喜欢自大威逼之人。
您确定,要做我的针下亡魂?”
即便是她先来谈的交易,却不卑不亢,没有一丝卑微伏低。
容玉衍眼底飞快掠过一抹沉色,***淡淡欣赏。
正在此时,体内忽而有一股冷意横冲直撞,容玉衍眸色骤变,猛然吐出一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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