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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孤作冷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裴言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慕灵珊和太子裴言澈成亲十年。他待她很好,十年未曾纳妾,东宫独她一人。他爱送她海棠,她便以为是裴言澈喜欢海棠。直到宫宴遇刺,裴言澈拼命把贵妃护在怀里,任她被刺客一刀毙命。她才明白他喜欢的——是喜欢海棠、求而不得的她姑姑。再次醒来,她回到还没和裴言澈成婚的时候。……北齐,嘉宜十八年,丞相府。慕灵珊坐在古铜镜前,看着铜镜里青涩的自己失神。她竟重生了,重生到了十年前。这时,丫鬟白桃拿着一支海棠花簪走进来:“小姐,太子殿下来接你进宫参宴了!说正好借此机会,向全北齐宣告小姐您就是他未来的太子妃!”可慕灵珊一愣,看着那海棠花簪,心里只觉苦涩。她从来就不喜欢海棠花簪。喜欢海棠花的,一直都是她的姑姑,也就是给她和裴言澈赐婚的贵妃慕雨棠。思及此,前世她...

主角:裴言澈慕灵珊   更新:2025-02-22 17: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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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言澈慕灵珊的女频言情小说《寒夜孤作冷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裴言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灵珊和太子裴言澈成亲十年。他待她很好,十年未曾纳妾,东宫独她一人。他爱送她海棠,她便以为是裴言澈喜欢海棠。直到宫宴遇刺,裴言澈拼命把贵妃护在怀里,任她被刺客一刀毙命。她才明白他喜欢的——是喜欢海棠、求而不得的她姑姑。再次醒来,她回到还没和裴言澈成婚的时候。……北齐,嘉宜十八年,丞相府。慕灵珊坐在古铜镜前,看着铜镜里青涩的自己失神。她竟重生了,重生到了十年前。这时,丫鬟白桃拿着一支海棠花簪走进来:“小姐,太子殿下来接你进宫参宴了!说正好借此机会,向全北齐宣告小姐您就是他未来的太子妃!”可慕灵珊一愣,看着那海棠花簪,心里只觉苦涩。她从来就不喜欢海棠花簪。喜欢海棠花的,一直都是她的姑姑,也就是给她和裴言澈赐婚的贵妃慕雨棠。思及此,前世她...

《寒夜孤作冷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慕灵珊和太子裴言澈成亲十年。

他待她很好,十年未曾纳妾,东宫独她一人。

他爱送她海棠,她便以为是裴言澈喜欢海棠。

直到宫宴遇刺,裴言澈拼命把贵妃护在怀里,任她被刺客一刀毙命。

她才明白他喜欢的——

是喜欢海棠、求而不得的她姑姑。

再次醒来,她回到还没和裴言澈成婚的时候。

……

北齐,嘉宜十八年,丞相府。

慕灵珊坐在古铜镜前,看着铜镜里青涩的自己失神。

她竟重生了,重生到了十年前。

这时,丫鬟白桃拿着一支海棠花簪走进来:“小姐,太子殿下来接你进宫参宴了!说正好借此机会,向全北齐宣告小姐您就是他未来的太子妃!”

可慕灵珊一愣,看着那海棠花簪,心里只觉苦涩。

她从来就不喜欢海棠花簪。

喜欢海棠花的,一直都是她的姑姑,也就是给她和裴言澈赐婚的贵妃慕雨棠。

思及此,前世她被一剑穿过的心口,又涌上彻骨寒心的痛。

闭上眼,她对前世最后的记忆,是裴言澈满心满眼只有贵妃,未曾分给她一个眼神。

明明她才是裴言澈明媒正娶的妻子,却到死都没让他多看一眼。

重活一世,慕灵珊不愿嫁他了。

这太子妃,她也不想再当了。

思绪回笼,慕灵珊随手拿了一支素簪插上,起身出了丞相府。

裴言澈正站在马车旁,身姿笔挺,眸光清冷而疏离。

慕灵珊走过去淡然行礼:“让太子殿下久等了。”

裴言澈一见她出来,视线就落在了她发间:“怎么没戴我送你的海棠花簪?”

慕灵珊听着,只觉得心口像是有刀在搅。

前世她戴了海棠花簪,裴言澈那时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都稍稍带着笑意。

慕灵珊以为这亲,他愿意结。

还以为他对自己也有情意。

可现在她才明白,裴言澈只是透过她在看慕雨棠而已,如果不是这张脸,别说结亲了,他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慕灵珊藏在袖中的手悄悄攥紧:“宫宴上人多,我怕掉了。”

裴言澈看了她一眼,并未多疑。

皇宫,宴席开始。

当皇上带着贵妃落座时,慕灵珊第一时间看向了坐在自己对面的裴言澈。

上辈子她没有刻意观察过裴言澈,如今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慕雨棠一出现,裴言澈的目光在慕雨棠身上就没有移开过,眼里情意难藏。

直到他大概是想起身份有别,才转过头来看她。

慕灵珊迅速垂眸,苦涩一笑。

如果自己前世够仔细,够聪明,就不会等到临死前才发现他对慕雨棠的爱了。

宴会中途,裴言澈被属下叫走处理公务。

贵妃慕雨棠邀请慕灵珊去了御花园。

御花园内,万花竞放美不胜收。

这时,慕雨棠拉过她的手,说:“灵珊,你与太子婚事将近,姑姑给你备好了嫁妆。”

慕灵珊看着姑姑这张风华绝代的面容,鼓起勇气开口。

“可是姑姑,我不想嫁太子了。”

慕雨棠脚步顿住,眼里闪过诧异:“为什么?你不是从小就倾慕他,还说此生非他不嫁吗?”

是,她是说过这样的话,可那是因为她以为裴言澈对她是有情分在。

现在她看清了,一厢情愿的感情,她不要。

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慕雨棠却拍拍她的手,开口安慰。

“你是新婚将近,心里紧张了吧?别想太多,更何况如今旨意已下,不是你不想嫁就能不嫁的了。”

“太子性子虽冷,但好在本宫的话他都听,以后他若是待你不好,来告诉姑姑,姑姑替你做主。”

前世,她听见这话很是高兴,但如今,慕灵珊心里只剩苦涩。

裴言澈到底有多爱慕雨棠?

以至于慕雨棠让他娶谁就娶谁,让他待谁好就待谁好。

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慕灵珊也明白这婚是退不成了,只好作罢。

一个时辰后,慕灵珊回了丞相府。

她没让丫鬟跟着,自己一个人进了闺房。

慕灵珊坐在桌案前,拿出纸笔,在信笺上一笔一划写下——

“师父,劳烦你帮我制一枚,服下之后让人气息全无,毫无脉息的假死药。”


话落,裴言澈脸色倏地冷沉。

“灵珊,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慕灵珊望着他那双冰冷的眼神,她想,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他分得清的。

因为他绝不可能用这么冷的眼神去看慕雨棠。

慕灵珊笑了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殿下怎的还动怒了?”

见状,裴言澈神色收敛,替她挽好鬓间碎发,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日后莫要再问这种问题,贵妃的确倾城绝代,但在孤心中,灵珊亦独一无二。”

这些话若是从前听了,她一定高兴。

但现在,慕灵珊只觉可笑。

这时,裴言澈又看了她手腕间一眼:“灵珊,我送你的鎏金镯呢?怎的不戴?”

慕灵珊回:“摔坏了,就先收起来了。”

裴言澈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只点头:“等你出宫,孤再送你一只。”

他这是怕那鎏金镯里的香坏了慕雨棠的胎,所以等她出宫后再送吗?

慕灵珊心寒至极,不再多言。

天色不早,裴言澈身为太子不能在后宫多留,很快道别离开。

但从这天后,他来福宁宫更勤了。

宫女嬷嬷们都跟慕灵珊说:“慕姑娘,太子对您可真是喜欢得紧。”

前世同样如此,所有人都说裴言澈将她宠在了心尖上,她也这样信了。

可如今慕灵珊却只是一笑置之。

裴言澈来这福宁宫,想见的人是慕雨棠,她不过是他的挡箭牌他的借口罢了。

直到这天,裴言澈给她带来了一对玉佩。

“灵珊,这是我母妃离世前留下的,我留一半,另一半我现在送给你。”

他看向她的眼底满是真挚。

慕灵珊却心头一颤,前世她也看见过这玉佩,不过是被裴言澈珍藏在玉匣子里。

玉佩下压着四个字:吾爱已失。

前世,她一辈子也没有收到这块玉佩过。

此刻,裴言澈竟将这玉佩主动送到了她手里。

她眼底蓄了泪,指尖轻抚过那玉佩:“多谢殿下。”

裴言澈眼底透着喜色:“我来给你戴上。”

他亲手将那玉佩戴在了她的腰间。

慕灵珊看向裴言澈,她发觉,自己一时竟看不透他了。

难道今生,他当真对她有了真心不成?

慕灵珊险些动摇。

可翌日,当她看见当慕雨棠注意到玉佩时黯然的神色,陡然如梦初醒。

她到底还是被裴言澈戏耍了。

他送她玉佩,是为了气慕雨棠。

当夜,慕灵珊便将玉佩收了起来,不再佩戴,裴言澈问起来时,她只说怕丢失,珍藏了起来。

由于她有前世的记忆,礼学的很快,不到十日,那些礼数和技艺都熟烂于心。

学礼结束出宫那日。

慕雨棠当即遣退了所有婢女,牵着她的手,走至湖边散步。

“这些日子,太子日日来这后宫陪你学礼,你是不是也觉得他真的心悦于你?”

慕灵珊眉头拧起来:“姑姑,怎么突然问这种话?”

前世的慕雨棠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可慕雨棠只是转过身向她投来羡嫉的目光,自顾自开口。

“灵珊,本宫是看你安分才想给你和太子赐婚的,可你竟敢觊觎他的真心,就别怪姑姑了!”

慕灵珊心里涌上异样,就见慕雨棠竟直直都往湖里栽去。

好在慕灵珊早有防备,几乎是第一时间飞跃而下,直接游向了慕雨棠。

“来人啊!贵妃落水了!”

她叫来了人,在慕雨棠惊愕的目光中,又很快将人救上了岸。

慕雨棠呛了水,慕灵珊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立马让人去请了太医。

好在保住了孩子,但此事自然惊动了陛下。

皇帝脸色发沉踏进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怎么会落了水?”

眼见慕雨棠红着眼要开口,慕灵珊再次先一步跪在了地上慌张开口。

“是臣女的错!”

“陛下,是臣女没照顾好姑姑,臣女万死难辞其咎,还请陛下降罪!”


醒来时已是傍晚,裴言澈就看到了在一旁着急担心的曹公公。

第一时间还是下意识的找慕灵珊:“灵珊呢?”

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曹公公开口,裴言澈就想了起来,是了,他自己亲眼看着她离开的。

怎么可能还在呢。

曹公公也不说话,端来了药:“陛下,把药喝了吧。”

裴言澈皱着眉头看了他一会儿,摇头拒绝喝药。

突然站起身,转身大步往书房走去。

曹公公吓了一跳,连忙追上去拦住他,“陛下,您刚醒来,不能走动!先喝点药休息,您看您脸白成什么样儿了!”

裴言澈瞪了曹公公一眼,曹公公就什么也没再敢说。

曹公公没办法,只好让开了。

裴言澈在桌案上拿起奏折,仔细的翻阅起来。

然后,又合上书,又翻下一本。

曹公公在他身后看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提醒裴言澈:“陛下,要不先休息吧?您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现在最需要的是养好身子。”

裴言澈不理会,只说:“你若是不想站在这,大可以滚出去。”

曹公公立马闭了嘴。

他现在很需要找点事做,来转移注意力。

可这些奏折越看,裴言澈越觉得心烦意乱,上面不是提纳妃的事,就是纳妃。

裴言澈直接将奏折一甩,扔在了地上,随即命令曹公公出去。

曹公公被吓出了一身虚汗,退出殿内时还在想,皇后娘娘不在,现在陛下身上的毒即使解了,好像也还是没人能够安抚。

待曹公公走了之后,裴言澈扶额撑在桌案上。

一闭上眼,就容易想起前些日子与慕灵珊的点点滴滴。

甚至慕灵珊画给他的那副新婚图,还被他挂在了最瞩目的位置,一回头就能看到。

裴言澈走上前去,颓唐地坐在地上,将面庞都埋在了膝盖里。

“慕灵珊……”

过了两个时辰,天已经全黑了。

可裴言澈没有半点睡意,一直看着墙上挂着的那幅画。

看着那幅画上的慕灵珊一个眼神都不肯移开。

又是小半年过去,裴言澈在朝堂之上,听他们一个个进言,纳妃一事都说了半月,听得他心烦意乱。

直接提早下了朝。

本想自己一个人出去走走,曹公公却一直跟着,走过了御花园,也走过了湖中亭。

裴言澈发现曹公公实在甩不掉之后,才无奈开口:“你总是跟着朕作甚?”

裴言澈眼神凝重,阴沉着脸看向身后的曹公公。

曹公公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勉强寻到了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陛下,老奴当然是跟着保护陛下。”

他的心思,裴言澈早就看穿了。

这又是怕他偷偷跑出宫,然后去药王谷找慕灵珊。

“朕这次真的只出去走走,这几日睡不着,奏折也是批了又一批,累了。”

“别再跟着朕了。”

眼见裴言澈已经下了旨意,曹公公也不敢再跟。

但曹公公还是去找了一些暗卫,跟在了裴言澈一里之外的距离。

宫外喧闹,裴言澈突然后悔当皇帝了。

或者说,他其实从来都没有很想当这个皇帝。

裴言澈此生唯一的愿望,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

走到街市,他看到好多百姓都上赶着同一个地方跑,好奇间就随便拉了一个百姓开口问了句。

“你们都急着去做什么?”

被拉住的百姓也很有耐心的回答了他问的问题:“前面新开了一家医馆,都说诊脉不收银子。”

不收银子?

“陛下,你也要诊脉?”


“啪嗒”一声,剑落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响声。

裴言澈眼中慌乱,忙冲出了东宫。

雪好似都一朵都落不到他的身上,等跑到宫外时,就看到那个棺材敞开着。

他匆匆探头去看,里面却什么也没有。

“怎么会……”

裴言澈双眼通红,却很快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他忙起身,叫来了属下。

“去!都给我去把太子妃找回来!”

他们愣住了,裴言澈说的是太子妃这个人,而不是太子妃的尸体。

但太子妃不是已经死了吗?

为什么还要下令去找太子妃?

即使心里有这个疑问,但还是没有人敢开口去问裴言澈。

只能听命去做。

裴言澈把自己困在东宫三天三夜,刻出了一个墓碑。

亲自找来了个地方,海棠树下立着。

一开始,上面只有一个慕字。

裴言澈眼前的墓碑,恍惚间觉得似曾相识。

脑海里陡然闪过一个画面,画面里的自己白了头,跪在墓碑前。

不知跪了多少年,等脑海再闪过时,裴言澈就只看到了一道身影倒在了墓碑前。

墓碑上都溅了好多血。

待他清醒时,却发现墓碑上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他自己方才刻上不久的名字。

他为何,会觉得曾经发生过这一幕?

裴言澈耗尽人力和自己的精力,半月了,却还是没有半点慕灵珊的消息。5

大雪纷扬,他跪在雪里,分明是一身墨发玄衣,却和身后的茫茫白雪几乎融为一体。

裴言澈的口中一直低声呢喃着两个字。

“灵珊……”

又痴痴的望着墓碑上冰冷的字,似要把“爱妻慕灵珊之墓”生生看穿。

“你还要躲到何时。”

说到这句话时,没有怒意,只有委屈。

裴言澈不知道为什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

他也只能日日借着她还活着四个字,在这冰冷无趣的皇宫活下去。

直到慕雨棠的出现,才让裴言澈看着有了一丝活人的生气。

“太子殿下,你是一国储君,怎可因为这点小事一直自困于此?”

裴言澈忽然停住,转头望向她:“小事?”

他眼波一横,对慕雨棠这话很是不满:“灵珊是孤的太子妃,你管这叫小事?”

慕雨棠忽然一愣,看到裴言澈这样,皱起眉头:“本宫只是在陈述事实,她已经死了。”

闻言,裴言澈眼中掠过一丝痛苦。

“滚出这里。”

他咬牙吐出四个字,看向慕雨棠的眼神里,凝着一股清晰的恨意。

慕雨棠知道他在恨什么,却并不在意,只看着裴言澈道:“陛下身子越来越差了,殿下是太子,应当回去主持大局。”

他依旧没有半分动容:“此事,与孤何干。”

裴言澈脸色骤沉:“便是这江山社稷一朝易主,孤,也不会在乎。”

话落,裴言澈的目光才舍得从墓碑上慕灵珊三个字移开,霍然起身,恶狠狠地看着她。

“慕雨棠。”

他直呼了贵妃的名。

“总有一日,孤会让你们这些伤害过灵珊的人,一个一个都下地狱给灵珊赎罪。”

话落的瞬间,慕雨棠害怕了。

但调整过后,她一脸无辜地抬起头,眼尾还残存着几分对裴言澈的依恋和爱意。

“太子殿下,你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本宫是贵妃,怎么会去害一个太子妃?”

说完,他定定地瞧着慕雨棠,冷意浪潮般翻涌上来:“是吗?”

“贵妃当真把自己撇的干净,你身怀有孕,落水偏偏是灵珊在的时候,遇刺,也上赶着抓孤的手。”

“孤当是便在想,若是灵珊因你有个三长两短,就是赔上孤自己的命,孤也要拉着贵妃和龙子下地狱。”

裴言澈话里的意思她听的再明白不过。

慕雨棠的确慌了一阵,但一想到裴言澈没证据,只是胡乱猜测,便有了些许底气:“殿下口说无凭。”

她眼里是藏都藏不住的自得。

慕灵珊虽然不是她害死的,但慕雨棠知道这个消息时还是忍不住高兴。

裴言澈收回目光,又重新坐在墓前。

“走着瞧,孤等着看你的报应。”

慕雨棠听到这话微微一怔,转头看向他,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得出口。

后来的好几个月,裴言澈都把自己困在过去,冬去春来,他也一直都在寻找慕灵珊的下落。

东宫里,也没人敢提“死”这个字。

直到有一天,裴言澈看望慕灵珊回来,跟在陛下身边的太监突然找上了门。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慌慌张张的,裴言澈睨了他一眼:“何事?”

或许是这幅生人勿近样子让太监有一瞬间的怔愣,和害怕。

好久才缓过神开口:“太子殿下,陛下,陛下他……薨了。”


一阵风吹过,有零星的梅花被吹落枝头,落在她和裴言澈的身上。

裴言澈见她发上落了有几瓣,正想伸手轻捻起来,被慕灵珊躲开了。

就这一躲,让裴言澈的伪装瞬间崩塌,眼底都泛起了红:“灵珊,你躲朕躲了一年,如今还要继续躲吗?”

慕灵珊明白他的意思:“陛下,你不该出现在药王谷。”

冬日风寒,有些冷。

裴言澈将身上的狐裘披在了慕灵珊身上,开口:“朕只是想见你。”

“没什么该不该。”

慕灵珊淡漠地打量他一眼,玉手轻提裙幅,便要走。

她知道,裴言澈不一定听她的。

他既然能出宫,就说明宫里没人能拦住他。

那她慕灵珊的话,对裴言澈来说就更加微不足道了。

慕灵珊只好找个借口离开:“我还有事,先走了。”

裴言澈拽住了她,眼中柔情万千:“别走。”

“我等了你一年。”

等?

她都已经死了。

裴言澈这一年在等什么?5

慕灵珊愣了一愣,等回过神,匪夷所思般笑起来:“陛下的意思是,从始至终都不相信我死了吗?”

死这个字,刺激到了裴言澈。

他双眼泛红,甚至血丝都清晰可见:“别说这个字,灵珊。”

“朕真的会发疯。”

尽管这话听起来很荒唐,但慕灵珊莫名的觉得,好像他说的是真话。

“陛下打算什么时候回宫?”

裴言澈摇头:“不会了,朕陪着你留在药王谷。”

慕灵珊静静回视他,目光笃定:“药王谷离京城太远,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陛下三思。”

裴言澈没拒绝:“朕可以答应你回宫,但朕有一个条件。”

慕灵珊心中隐隐不安,但见寻来的朝臣们期盼的眼神,还是问了:“什么条件?”

裴言澈眼神忽然微亮:“你同朕一起回宫。”

慕灵珊仰着脸,语调锋利。

“陛下如今是一国之君,怎可拿这种事来开玩笑。”

裴言澈眉头微蹙,却没动怒,只道:“朕没在跟灵珊开玩笑。”

“你若是不肯为后,朕便不回宫了,随你一同待在这药王谷。”

分明是威胁的话,慕灵珊却觉得他的嗓音低哑得令人心碎。

慕灵珊心中微慌,嘴上不饶人:“陛下想以一国安危来拿捏我吗?”

裴言澈看着他,没有答话,也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

一时之间,气氛剑拔弩张。

慕灵珊有些恼了。

其实她并没有真正生气,她只是恼自己。

似乎,没有和裴言澈讨价还价的资格:“陛下若真是为我好,便不该逼我回宫。”

“陛下知不知道,我回去之后,要面对什么?”

这天下人都已知她早已死在了成婚当日。

在北齐百姓看来,她慕灵珊是个已死之人。

如今却回来,且以皇后的身份出现,这又算是什么,起死回生吗?

她暗自掐了掐手心,让自己稳住心神。

裴言澈沉默许久,开口了:“朕会堵住世人的嘴,无人敢议论。”

“你是皇后,朕不会让你受一丝委屈。”

慕灵珊抬头看他:“是么?”

裴言澈道:“朕会与你同进退,若世人皆言朕的皇后是死人,那朕就让全天下之人为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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