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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68:当首富从娶老婆开始郝建李慧贞小说结局

裸泳的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正说着呢,木果蹦蹦跳跳的来了。“呀!这也是知青吧?郝哥,你这来客人了啊?”“可不是什么客人!人家是知青工作领导小组的!”郝建说着已经转身回牛棚里去了。“知青工作领导小组?”木果当然也是头一次听到还有这么个小组。不过看这架势,似乎郝建不喜欢这几个人啊?刘向军却是两眼一亮:这种鸟不拉屎的破山寨子里竟然也有这么漂亮的金凤凰!“你好你好!我是勐固镇知青领导小组的组长,我叫刘向军!你叫我刘哥就可以了!”刘向军很热情的伸出了手。木果却没伸手,只是说道:“我们景颇人不兴握手!你是男的我是女的,也不方便!”刘向军只好有些尴尬的搓了搓手笑道:“都是阶级兄弟姐妹吗......”“都是兄弟姐妹,那你也来跟郝哥一块儿喂牛吧,正好下午要出牛粪!”“咳咳......

主角:郝建李慧贞   更新:2025-02-25 1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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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郝建李慧贞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1968:当首富从娶老婆开始郝建李慧贞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裸泳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说着呢,木果蹦蹦跳跳的来了。“呀!这也是知青吧?郝哥,你这来客人了啊?”“可不是什么客人!人家是知青工作领导小组的!”郝建说着已经转身回牛棚里去了。“知青工作领导小组?”木果当然也是头一次听到还有这么个小组。不过看这架势,似乎郝建不喜欢这几个人啊?刘向军却是两眼一亮:这种鸟不拉屎的破山寨子里竟然也有这么漂亮的金凤凰!“你好你好!我是勐固镇知青领导小组的组长,我叫刘向军!你叫我刘哥就可以了!”刘向军很热情的伸出了手。木果却没伸手,只是说道:“我们景颇人不兴握手!你是男的我是女的,也不方便!”刘向军只好有些尴尬的搓了搓手笑道:“都是阶级兄弟姐妹吗......”“都是兄弟姐妹,那你也来跟郝哥一块儿喂牛吧,正好下午要出牛粪!”“咳咳......

《重生1968:当首富从娶老婆开始郝建李慧贞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正说着呢,木果蹦蹦跳跳的来了。
“呀!这也是知青吧?郝哥,你这来客人了啊?”
“可不是什么客人!人家是知青工作领导小组的!”郝建说着已经转身回牛棚里去了。
“知青工作领导小组?”木果当然也是头一次听到还有这么个小组。
不过看这架势,似乎郝建不喜欢这几个人啊?
刘向军却是两眼一亮:这种鸟不拉屎的破山寨子里竟然也有这么漂亮的金凤凰!
“你好你好!我是勐固镇知青领导小组的组长,我叫刘向军!你叫我刘哥就可以了!”
刘向军很热情的伸出了手。
木果却没伸手,只是说道:“我们景颇人不兴握手!你是男的我是女的,也不方便!”
刘向军只好有些尴尬的搓了搓手笑道:“都是阶级兄弟姐妹吗......”
“都是兄弟姐妹,那你也来跟郝哥一块儿喂牛吧,正好下午要出牛粪!”
“咳咳......出牛粪......虽然都是阶级兄弟,但是分工也有所不同,我可是组长!主要是监督他们好好干活的!
我问你,郝建到了你们村之后有没有偷奸耍滑、有没有偷懒不好好干活什么的?”
木果眨了眨大眼睛:“什么叫不好好干活?就是待着没事儿瞎溜达吗?”
“呃......”刘向军的表情有些尴尬。
他怀疑这个景颇姑娘在内涵自己,可偏偏木果的表情是那么的自然率真......
正在这时,却见郝建端着一锅有些发红的稀饭走了出来!
刘向军看了一眼,问道:“这是什么?”
“你瞎吗!看不见是稀饭?起开点,别挡道!”郝建说道。
“稀饭?你先放下!稀饭怎么是这个颜色的?”
“里面加了红糖!”
“稀饭还要加红糖?糯克村的生活条件不错啊......”刘向军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
虽然他当上了组长,也没什么特殊待遇,都是别人吃什么他吃什么。
加了红糖的米粥......他还真没吃过!肯定比白粥好吃。
“什么条件不错啊!这是喂牛的!”木果说道。
“什么?用红糖稀饭喂牛?”刘向军一脸不可置信。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这东西人不能吃!”郝建也说道。
“胡说八道!这么好的米,还加了糖,人怎么就不能吃了?你放下!”
等郝建把锅放在地上了,刘向军拿起大马勺就满满的舀了一勺。
现在的稀饭已经不热了,温度正好,刘向军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
“你看看!这人怎么就不能吃了?你们也尝尝,能不能吃!”
跟着他来的两个狗腿子也忙举着马勺咕嘟嘟的喝了起来。
“啊?你们......你们真喝了啊?”木果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小嘴儿也张得大大的。
“郝建!你竟然拿大米和红糖熬粥喂牛!
果然你跟你爹一样,是个背离人民的走资派!
咱们国家现在什么情况,你居然还敢这么浪费粮食......”
刘向军正说得起劲儿呢,一个狗腿子吧唧吧唧嘴说道:“刘组长......这粥......好像味道有点不对啊......”
“怎么味道不对?不是因为加了糖吗?我再尝尝......”
刘向军接过马勺又尝了一口:“好像有点骚味儿......”
“啊,不好意思啊,我这两天有点火大......”郝建一脸坏笑着说道。
“你火大?就算火大,把粥烧糊了那也是糊巴味儿啊......”
“啊哈哈哈,你们是真傻还是装傻?这里面有尿啊!能不骚吗?”
“啊?”三人都是大吃一惊!
其中一个凑过去闻闻:“组长,好像真是尿骚味儿啊......yue!”
三个人同时都干yue了起来。
“好啊你!yue!郝建!你......你这是浪费粮食!是犯罪!是反革命行为!”刘向军一边干呕一边说道。
“我都告诉你了,这是喂牛的,你不听啊!”看着三人狼狈的样子郝建往后退了两步。
气急败坏的吼道:“把这个坏分子给我绑起来!开批斗会批斗他!让他坐土飞机!给他戴高帽游街......”
“哎!你们干什么?我看谁敢动我郝哥!”
“姑娘!你护着这个走资派现行反革命,小心受牵连!”
“牵连个屁!阿爹!来人呐!”
其实不用木果喊,寨子里的人也都发现这边不对头了。
勒干刚从地里回来,眼看自己的女儿和郝建被三个人虎视眈眈的给围住了一声令下,几个景颇小伙子一拥而上就把刘向军三人给按地上了。
“哪儿来的混球,敢来我们寨子上撒野!”
“你们要造反吗!我是知青工作领导小组的组长!我叫刘向军!我爹是团长......”
但是这话好像没起什么作用,他们还是被按得死死的。
木果笑呵呵的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听说这三个傻子喝了尿粥众人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勒干挥挥手示意松开了三个人说道:“你们呐!城里来的娃什么都不懂!牛嘛,就是爱喝人尿,我们景颇人祖祖辈辈都是这么喂牛的!”
人尿里含有氮这种元素,而牛身体需要这种氮元素去合成蛋白质消化吸收。
后世牛饲料里也会添加尿素,或者用尿素浸泡秸秆来喂牛。
虽然景颇人不懂这些道理,但是一辈辈的传承和积累却让他们知道牛吃了掺和人尿的饲料会更健康有劲儿。
郝建作为一个城里长大的人一开始也不懂这些道理,刘向军他们当然更不懂了。
刘向军又说道:“那......你们用米熬粥喂牛,还放红糖,这是浪费!浪费是犯罪......”
勒干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后生,还是那句话,不懂就别乱说!
现在正是收庄稼的时候,人还要吃一顿干的呢,牛当然也要吃点精料才有力气干活!
你们这个知青什么小组就是这么指导工作的?有这空帮我们收几亩包谷吧!
我们景颇人祖祖辈辈住在这里,该怎么养牲口、怎么种粮食,不用你们来指指点点!
你们回去吧!以后别来了!”
刘向军也没想到这个景颇汉子竟然这么不给自己面子!
可看着这些景颇汉子看自己并不友善的目光,刘向军知道今天肯定是不能报喝尿之辱了。
于是撂下一句狠话:“郝建!你别得意!无产阶级的铁拳必定会横扫一切牛鬼蛇神!咱们走!”
看着刘向军三人走远了,勒干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小郝,这人就是在镇子上打你,让魏长生给你穿小鞋的那个人?”
“嗯,是他。”郝建说道。
“郝哥你放心,在咱们寨子里,别说是他一个什么破组长了,就是魏长生来了也不敢动你!”
郝建只是淡淡一笑,心里却在打着自己的算盘。
他不怀疑糯克村会保着自己,但是自己总不能一辈子都躲在糯克村里不出去啊!
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要不要来个先下手为强,除掉这个祸害?
郝建想到了自己买来的双管猎枪......

虽然棚子里只有郝建一个人,主打一个清净,他还是没睡好。
这里的蚊子简直太逆天了!
一直到后半夜两点多钟郝建才一边抓痒一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天才蒙蒙亮,又被墙外的声音吵醒了!
原来今天是镇上的赶摆集市!
这热闹必须得凑一下啊!
郝建一骨碌爬了起来,背上自己的军绿色挎包就出了镇政府大院。
街上果然热热闹闹的,两边都是临时的地摊,中间也是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老乡。
半看半猜,郝建能看得出,这些来赶摆的人有汉人、老景颇、老傣、还有苗子和说不上来的民族。
生鸡蛋用稻草编成串,八个一串只要三毛钱!
还有各种的腊肉、皮子、猎刀、火铳、雪豹皮、穿山甲、麂子肉......
随便拿出一样放在后世都是三年起步!
看着卫生院还没开门,郝建也只能耐着性子逛了起来。
好消息是这些老乡们卖的东西都不要票!
虽然各种票据制度已经趋于成熟了,但是光买票上的东西实在不够生活。
就连天子脚下的燕京也有黑市,老百姓们偷偷在私下交易,更不用说这山高皇帝远的滇省少数民族聚集区了!
以前没有票据、没有供销社,这里的老百姓也都赶场,甚至会以物易物。
很多人就指着卖点山货换回去油盐酱醋和一些必须的日用品呢。
现在你不让他们摆摊买卖东西,这些人会造反的!
想着镇上也就这样的条件,到了村里肯定会更苦,郝建开始采购了!
尽管自己的系统供销社足够支撑他的生活了,郝建总不能空手去糯克村,然后凭空变出来各种东西,还是要掩人耳目的。
买了个竹背篓,鸡蛋、熏肉、粮食......
虽然继承了前世的记忆,郝建也不得不感慨:这年头软妹币的购买力是真的强啊!
买了满满一背篓的东西才花了十多块钱!
自己手里这么多钱,根本花不完!
再转眼看去,卫生院的栅栏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郝建忙背着竹篓走了过去。
进了院子,只见李慧贞正端着茶缸子蹲在房檐下刷牙呢。
“咳咳......李大夫,我来了......”郝建清了清嗓子。
“啊......”
满口白沫的李慧贞抬起头来,看见一脸大包的郝建竟然没忍住,噗的一声把嘴里的牙膏沫子喷了他一裤子!
“你......你是不是傻?你的蚊帐呢?”李慧贞含糊着问道。
“我哪儿知道这里的蚊子这么厉害啊......李大夫,咱院里有没有什么清凉油、风油精的?”
李慧贞漱完了口转身进了屋,打开药柜的锁拿出一小盒清凉油:“前两天县里运来了一批蚊帐,来的知青一人一顶,书记没给你?”
“啊?还有这好事儿?没人跟我说啊!”
久旱逢甘露的郝建迫不及待的接过清凉油,打开了就开始往自己的脸上身上抹。
“呃......你是不是得罪他了?”李慧贞问道。
“我得罪他?没有吧......”清凉油抹上后凉丝丝的,瘙痒终于好了一些。
“你......”李慧贞看了郝建一眼,叹了口气说道:“你自己保重吧!”
看着李慧贞略带怜悯的表情,郝建突然恍然大悟!
别的知青都有蚊帐,只有自己没有,该不会是刘向军那碧池打了自己之后再告诉魏长生要好好关照自己吧?
马的,看来上头有人就是好办事儿啊!
想到这里,郝建把昨天魏长生给自己开的证明拿了出来递给李慧贞:“李大夫,我刚来,也不知道这是哪里?你看看你知道不?告诉我怎么去啊?”
李慧贞接过介绍信看了一眼,脸色有些难看:“糯克村......离这里有点远啊,我也没去过,你问别人吧......”
看着李慧贞的表情郝建更确定了:这糯克村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
“行,那我问别人吧!对了李大夫,这清凉油多少钱?我给你。”郝建一脸真诚的说道。
“这玩意......算了,送你了!”李慧贞摆摆手。
郝建一本正经的说道:“那怎么行?你虽然是大夫,可这些药也不是你自己的,是公家的,李大夫,你可不能以权谋私啊!这是很危险的!”
李慧贞脸色一黑:“你昨天送了我那么多糖,我送你盒清凉油有什么?不要拉倒,给我!”
说着就要伸手去抢。
“哎!那可不行!”郝建握着清凉油的手背到了身后:“昨天给你大白兔是因为谢谢你救我,今天你给我清凉油,一码归一码!”
“那我不给你了!给我!”李慧贞坚持道。
“嘿嘿,我用过了,你要回去干嘛?这样吧,我给你一盒万紫千红,咱们就算扯平了怎么样?”
“万紫千红?”李慧贞一脸诧异!
“是啊!你不会没听说过吧?”
郝建说着假装在自己的背包里翻找,趁机偷偷从系统供销社里花费一块二巨资买了一盒万紫千红。
看着黑底印着红花绿叶的万紫千红,李慧贞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哎!你笑什么啊?”郝建一脸莫名其妙。
李慧贞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失礼了,咳嗽了一声强忍着笑说道:“啊,没有没有......你在燕京也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吧?不是?你看看哪个知青跑到滇省来还带着一盒万紫千红的?别说小伙子了,小姑娘也没有啊!”
郝建脸一黑:还真是疏忽了!
滇省气候湿润,没有那种干冷的天气,所以对这种护肤品的需求并不大!
而且现在的大小伙子都糙得很,谁会带着这个来支援边疆建设?
女人都不带,他一个翩翩少年郎带着这个好像确实有些娘炮了......
恼羞成怒,郝建抬手就要把万紫千红扔出去:“行了行了,你不要,我扔了就行了!”
李慧贞却拉住了他的胳膊:“哎!你看你这弟弟,说句玩笑话就急了,别扔啊,我要了行不行?”
“真的?”郝建大喜!
“嗯,不过这种香喷喷的东西你要是带到糯克村去,说不得里面的景颇小姑娘更喜欢呢,你可别后悔!”
“怎么会呢!我不是那样的人!”郝建忙把万紫千红放到了李慧贞手上。
「李慧贞收下舔狗送的万紫千红一盒,价值1.2元!系统返还120元!」
「李慧贞好感度+10!最新好感度:20!」
又是120块钱到手,关键是好感度到了20了!
郝建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李慧贞看着应该是个很正派的人,再急着舔只怕适得其反了。
反正她在镇子上也跑不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舔!
又说了几句话,郝建背起自己的背篓走出了卫生院。

郝建只觉得身上衣凉,感觉有一股子杀气!
好在这时玉旺回来了,见郝建来了也十分开心,尤其是看到有铁丝边框的玻璃镜子时更是叠声感谢,显然是真的喜欢这件礼物。
玉香也起身忙着去烧菜了。
杀气消散,岩展拿起水烟桶塞了一锅烟丝点燃了抽了一大口然后递给了郝建。
郝建也不客气接过来咕嘟嘟的也吸了一大口。
因为多了水的过滤和吸附,水烟抽起来并没有烟卷那么呛,郝建还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景颇人嚼烟他是实在接受不了。
他们把草烟和适量的熟石灰膏、干芦子放入口中咀嚼,那滋味......
“糯克村有没有去新知青?”岩展问道。
“啊?没有啊,怎么,大叔你有什么消息?”郝建问道。
“前段时间来了个什么知青工作领导小组,没去糯克村?”
“啊!”郝建恍然大悟:“是那个叫刘向军的是吧?去是去了,喝了点尿就走了!”
“啥子?”岩展怀疑自己听错了。
郝建就笑着跟他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岩展听了也是哈哈大笑。
郝建问道:“刘向军都说什么来着?”
“他们说不久就会有更多的知青来到西纳州,到时候每个村寨都要收留几个知青。
还说国家下了大力度,要在这里搞大的动作。具体要搞什么大动作就没说了。”
郝建点了点头,作为一个穿越者,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除了开荒,还要大肆砍伐原始森林种植橡胶树,还成立了生产建设兵团。
确实一个个的都是大动作。
虽然作为一个后世来的人郝建知道破坏原始森林不对,甚至让这边独有的很多珍惜动植物都几乎绝种了,对环境造成了极大的破坏,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现在的种花家被两个超级大国封锁得厉害,想要在国际社会上得到物资比登天还难。
而橡胶作为军事和民生上都要大量使用的一种战略物资,能自给自足当然是最好的了。
况且后来滇省真的成了全国最主要的天然橡胶生产基地,也带动了当地经济的发展。
“岩展大叔,你也不希望寨子里来知青?”郝建问道。
岩展很爽朗的一笑:“我倒是无所谓,不过是多一群你这样的孩子吗!
就是觉得你们这些大城市念过书的孩子啊......为什么要都弄到大山里来呢?
这里不该是你们应该呆的地方吗......”
郝建唯有苦笑。
第二天,郝建回到了糯克村。
将两坛子米酒递给勒干说道:“勒干大叔,这两坛子酒是曼瓦村岩展大叔回给你的礼。”
勒干一皱眉:“我给他两坛酒是赔他们被牛糟蹋了的地,谁要他回礼了?”
郝建嘿嘿一笑:“来而不往非礼也,你要是不要,自己跟他说去吧。”
勒干接过了酒说道:“行了行了,哪儿用得着那么麻烦,不过是两坛子酒吗。”
郝建道:“对了勒干大叔,这次我去曼瓦村,还听说过些天又有一大批的知青要来呢,到时候说不定糯克村也会被分配几个知青过来。”
勒干一听眉头又皱了起来,不过也没有说什么。
“明天我去赶山,你去不去?”
“啊?去啊!当然要去!”郝建眼睛一亮!
他的猎枪自从买来后还没用过呢,就在村边上放过两枪。
这钓鱼和打猎可是刻在男人骨子里的基因,谁不喜欢?
但是郝建也有自知之明,要去赶山,只在村子周边是没有东西可打的。
要进入大山伸出,郝建可不认路,万一在山里迷了路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现在有人带,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第二天一早,郝建就背上猎枪来找勒干了。
“郝哥来了,这个给你~”木果递过来一把景颇刀。
“哎嘿嘿,这个好!”
郝建也没客气,接过来就挂在了腰间,根本没有发现木果脸上难得的一抹羞涩和勒干有些异样的眼神。
昨天晚上木果已经跟他说了,要赶山就要往那种人迹罕至的地方走,这时候就要用到景颇刀开路了。
景颇刀长约60厘米,上宽下窄,没有刀尖,刀背厚,最适合劈砍。
上山去没有枪可以,没有刀是万万不能的。
而且,腰上挂着一把刀真的很帅啊!
勒干已经收拾好了背篓,招呼了一声大黄狗就出发了,郝建忙跟了上去。
头一次赶山,郝建还是很兴奋的,双手握着猎枪一脸警惕的走着。
大黄狗同样也很兴奋,在灌木丛里钻来钻去的,唯独勒干却是扛着枪不紧不慢的闲庭信步。
郝建真的想催一催勒干快点走。
走了两个小时的羊肠小路,连一只动物都没看见,菌子草药倒是采了一些。
山路难行,郝建的腿却有点发酸了。
“勒干大叔,咱们都走了这么久了,别说是野猪麂子了,连只兔子山鸡都没看见......这山上到底有没有猎物啊?”
勒干哼了一声:“出门就能碰上麂子,那还种田做什么?天天来赶山不就行了?怎么,这就走不动了?”
郝建当然嘴上不肯承认了:“没有......就是着急啊。”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赶山也和种地一样,需要耐心的吗。你呀,要学会沉得住气......哎,算了,跟你说得再多你也成不了大山的儿子。”
郝建却是不屑一顾:“切,我这不是头一次赶山吗,一会儿打一头野猪给你瞧瞧!”
勒干根本不搭理他吹牛,又说道:“又要来那么多的知青......难道政府真的要让你们在大山里扎根吗?”
郝建也叹了口气:“暂时是有这个想法,其实......这事儿的原因有很多。
一方面是国家真的要建设边疆。
这么多的年轻人在城里,又没有那么多工作岗位。
所以把他们都弄到农村去也是一种选择。”
勒干说道:“到底是读过书的人。”
说到这里郝建心中也有些感慨:两千万青少年十年的大好青春就在乡下虚度了。
勒干沉默了一会儿:“你......到时候也要回去了吧?”
“我?到时候再说吧......我回去了也没有什么家人......
其实在这里也挺好的,自由自在,空气也好!”
“城里来的娃,在大山里住的惯?”勒干又问道。
“嘿嘿,勒干大叔,你看我住了一个多月了,有什么不习惯的吗?”
郝建反问道。

李慧贞两道细长而精致的眉毛微微蹙起:“你帮我出主意我打你做什么?快说吧!”
郝建这才说道:“想要和他们证明你不是破鞋,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让他们看到你是处女了!”
李慧贞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你明知道我是结过婚的......再说,你让我怎么证明?”
看着李慧贞的手禁不住要往上抬了,郝建忙往后退了一步:“我知道啊,所以这一招肯定不行,那我还有第二招呢!
这第二招吗,他们不是说你在搞破鞋吗?干脆你就搞起来!这样起码不吃亏是不是?
要是没有合适的,其实我可以勉为其难的帮你一......”
话还未说完,李慧贞一巴掌就呼了过来!
好在郝建早有准备,往后一仰头堪堪避过了这一巴掌。
“侬则个小册老!”
郝建忙又往后退了两步嬉皮笑脸的说道:“姐!别生气啊,你听我说完!”
“侬覅再讲嘞,狗嘴里厢吐勿出象牙,讲出来个闲话侪老难听个呀。”
“这种事本来就很难处理吗,你没听过吗?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现在又没什么娱乐项目,造谣就成了很多人最大的乐子了。
但是这些人又胆子小,他们只敢把好人说成破鞋,却不敢当着真正的破鞋面提这两个字。
你要是真成了破鞋了,说不定他们就不敢再说什么了!”
郝建还在振振有辞的说道。
“闭嘴!滚开好伐!”李慧贞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门口怒喝道。
“得,我滚......”郝建灰溜溜的出了卫生院。
同时心中又有点后悔,自己嘴那么贱干嘛?
明白着李慧贞就是个正直的女人,不然也不会被发配到西纳州来了。
自己喝了点酒就胡说八道,这回怕是彻底得罪李慧贞了,恐怕以后没什么机会舔了......
好在还有木果和玉香......
总不能露宿街头,郝建背着竹篓到了镇政府大院。
果然当初自己睡的那个草棚子通铺现在已经坐满了人。
郝建虽然背着竹篓,看那身旧军装肯定也是个知青,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哎!郝哥!”有人喊道。
郝建一看,正是刚到这里的时候跟自己搭话的张自力等人。
“你们还都没分配下队啊?”郝建走过去笑着问道。
“没得!乱糟糟的没有轮到我们几个。郝哥,这里坐到!”
几人往两旁挤了挤给郝建让出了一个身位。
等郝建坐下了,杨广生又问道:“郝哥,你那个糯克村怎么样吗?”
“不咋样,交通不方便,太偏了。”郝建如实说道。
“郝哥你别逗我们了,你都能打到狗熊,这地方肯定刺激!”
“对啊!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也想插队到糯克村去!”
郝建一脸黑线:“你们是不是觉得好玩儿啊?以为到了糯克村也能打到黑熊?
不是我不欢迎你们啊,是村长勒干大叔不太喜欢陌生人。
你们要是去了,得先做好睡牛棚的准备?”
“睡......牛棚?”
“啊,没错啊,我现在还在睡牛棚呢!”
张自力几个人对视一眼,显然都不相信郝建的话。
刚才郝建和勒干关系多好他们是亲眼看见的,哪儿像不欢迎知青的?
“行了,明儿一早我还要坐车呢,不聊了,睡了啊!”
郝建说着在手脚脸上涂了点风油精倒头就睡。
先要坐汽车到西纳州,再转坐火车,颠簸了三天才终于来到了昆城市。
火车还没停稳,郝建就被月台上的场景给震撼到了。
无数十几岁的孩子,有的带着大红花,有的带着红袖章,更多的则是一身旧军装或者破旧的白衬衫加蓝裤子。
这些孩子背着大包小包,高喊着各种口号、唱着斗志昂扬的歌曲,等待着火车的到来,将他们送到未知而神秘的地方。
那些地方好像安静又美丽的处女,正在等着他们的开发。
而混杂在其中来送行的人的表情却是各异,有羡慕的,有担心的,更多的是不舍。
逆流出了火车站,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在系统供销社里买了一辆永久自行车,一路打听着走到了昆城市中心,街上的气氛显得诡异起来。
沿街的墙壁贴满了各种大字报,很多政府部门、学校都是大门紧闭,门口拉着铁丝网、铺着沙袋,甚至还有十七八岁的孩子扎着武装带、手里握着上了刺刀的五六半在站岗。
武斗!
郝建也听说过滇省和蜀省的武斗最厉害,甚至炮艇装甲车都出动了,没想到现在还没打完呢......
想到这里郝建有些犹豫起来,照着这个状态,恐怕农业局也已经停摆了。
可来都来了,总不能就这么回去。
看见一个扎着两个麻花辫,头戴军帽、穿着白衬衫碎花裙子的女孩儿低着头慢悠悠的在往前走。
郝建忙追上问道:“战友!我能问你点事吗?”
女孩站住了,有些警觉的往后退了两步,看了郝建一眼,忙又低下头去。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杨思甜就低下了头去,并且刻意用有些大的军帽遮住了她的脸,郝建也能断定,这绝对是个美女!
果然这一猜测马上就得到了系统的认可:「发现目标!」
「姓名:杨思甜」
「年龄:18」
「恋爱次数:0」
「综合平分:94!」
「好感度:-10!」
「是否绑定并开舔?是/否」
哦豁!想不到来趟昆城还有意外收获!
只可惜只是萍水相逢,没有机会舔啊......
“你有什么事?”杨思彤小声问道。
“咳咳,我想问一下,农业局怎么走?”
“你......去农业局做什么?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
郝建说道:“我是燕京的知青,在西纳州支边。
听说洋芋很适合种在山区丘陵地带,所以想来昆城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专家,最好能带点书籍和种子什么的回去。”
杨思甜这才抬起头来,果然生得皮肤白皙,大眼睛翘鼻梁,只是眼神有些憔悴和不安。
“你......恐怕要白来一趟了。农业局现在已经被八派的红卫兵给占了。”
“呃......”郝建也是一阵无语。
“不过......我爸就是农业局的,专门研究洋芋在滇省的种植的!”
“真的啊?那你爸他在哪儿?能不能让我见见他?”郝建没想到转折来得这么突然!
“我爸被打成了走资派,现在就被看押在农业局的楼里......你能不能把他救出来?”
杨思甜用有些期待和哀求的眼神可怜巴巴的看着郝建。
郝建又是一脸黑线:从红卫兵手里抢人?人家手里可是有枪有炮的!他又不是兰博!

郝建这么说当然也是为了安抚一下勒干了,他可没想着真的要在这里住一辈子。
自己才十八岁,穿越者又有系统加身,怎么能忍受在山沟沟里过一辈子呢?
不过现在计划经济还在大行其道,要到十年后改革开放之后才结束呢。
粮票布票这些计划经济的产物更是要到90年代才彻底取消了。
就算郝建燕京去也是只能用舔狗系统攒钱,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是足够了,但是燕京是都城,各方面抓得都很严。
私下里做点生意都要小心翼翼的,搞不好就被扣上一顶投机倒把的大帽子,严重了是要蹲监狱的。
还不如在滇省山高皇帝远的自在,山好水好,还有漂亮的木果和玉香,也不用干什么重活儿,偶尔送她们点小礼物,等改革开放了自己就是妥妥的万元户了。
到时候回燕京也好,去改革开放的窗口深世享受花花世界也好,那也都是十几年后的事了。
反正最近也不会走,如果跟勒干说自己以后也会走,勒干对自己的态度肯定会冷淡一些,还不如来个善意的谎言。
勒干显然也对这个回答很满意,说道:“习惯就好,其实西纳的大山也养人嘞!你要是觉得家里没有亲人,就把我当是你叔......”
难得勒干这个不善言辞的人能说出这种话来,可还没说完,就听大黄狗在远处一阵狂吠!
勒干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娃子,换独头弹!是个大家伙!”话音未落,人已经好像一只矫健的羚羊一般窜了出去!
郝建本以为肯定会先遇到野鸡野兔之类的小东西,就在猎枪里压了两发鸟弹。
鸟弹喷出去就是一大片钢珠,也不怕准头不够。
但是这种霰弹打大型猎物就不够看了,还得是鹿弹才行。
郝建一边换弹一边也朝着狗叫的方向赶了过去。
登上了一个小山坡,勒干却站住了脚:“娃子,小心一点,是狗熊!”
“啊?”郝建吓了一跳!
自己第一次赶山就碰上狗熊了啊!
勒干哈哈一笑:“怕啥子?你也是个爷们了,手里拿着双管,一会儿记着往脑袋上打!”
“哎!好嘞!”听着不远处黑熊的怒吼郝建握着枪尽量不让自己发抖。
上了小坡,果然见一只体型硕大的黑熊正在对着大黄狗吼叫,并且时不时的拍出一巴掌。
黄狗也是聪明,知道熊的力气大,根本不跟它缠斗,而是汪汪狂吠的挑衅。
熊到底笨重,它一上前大黄狗就往后退,根本不给黑熊近身的机会。
熊也不傻,虽然视力不佳,可听觉和嗅觉可是相当灵敏的。
黑熊突然抬起头来用湿乎乎的黑鼻子修了修:两个生人的味道,还有火药味!
只是片刻功夫,黑熊就做出了决定:撤!
然而大黄狗却不给它机会,见它要逃,又追了上去对着黑熊的屁股就来了一口。
虽然黑熊皮糙肉厚,但是肛门是几乎所有哺乳动物的软肋!
唯恐被掏肛,黑熊也顾不上跑了,一转身就要朝着大黄拍去。
看着郝建已经举枪瞄准了,腊干又叮嘱一句:“娃子!打准点啊!照着脑袋招呼!”
郝建答应一声就扣动了扳机。
砰!
嗷!
黑熊惨叫一声,头顶上瞬间就秃了一条子!
原来是奔跑的时候不好瞄准,郝建这一枪打高了一点,子弹擦着黑熊的头皮飞了过去。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黑熊更狂怒了,放弃了大黄一个转身就朝着郝建奔了过来。
这黑熊看样子怎么也有三四百斤,虽然看着笨拙,可奔跑起来却比人跑得快多了!
郝建也害怕了,又扣动了扳机!
这次偏得更厉害了,一枪打在了黑熊的肩头上!
黑熊只是趔趄了一下,又继续往前冲。
眼看着这畜生冲过来,郝建哆嗦着掏出两颗子弹,可手忍不住的发抖。
砰!
火舌混着烟雾从勒干手里的铜火炮口喷了出来。
勒干的铜火炮里压的是铁砂,这一喷下去黑熊的半张脸顿时就血肉模糊了,一只眼也被打瞎了!
嗷~强烈的疼痛让黑熊彻底疯狂了,也顾不得郝建了,人立而起张着血淋淋的大嘴咆哮一声就朝着勒干扑了过去。
勒干也不含糊,铜火炮已经丢在一旁了,一个懒驴打滚避过了黑熊的一扑,景颇刀已经抄在手中了。
“快点!装弹啊!照着脑袋打!”勒干有些吃力的用刀招架着黑熊的巴掌,还不忘叮嘱郝建:“娃子别慌,手稳着点,深呼吸,沉住气!”
郝建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缓缓的吐出来,趁着黑熊再次人立而起瞄准黑熊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砰!
一丛血花在黑熊的后脑上爆开了!
这次黑熊叫也没有叫,摇摇晃晃了两下扑通一声拍倒在地,肥硕的身体砸得地都跟着一颤。
“呼......”郝建和勒干同时长出了一口气。
郝建还不敢大意,看着黑熊的四肢还在刨地,又上去照着它的天灵盖又是一枪。
这下黑熊终于不动弹了,腥臭的大嘴里舌头也吐了出来,只往外呼气没有进气了。
虽然只是开了四枪,此时的郝建却好像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娃子好样的!是个汉子!”勒干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郝建这才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勒干的右上臂不知什么时候被黑熊拍了一巴掌,锋利的指甲在胳膊上留下了三条可怖的伤口,还在汩汩的流血呢。
“大叔!你受伤了!”郝建一骨碌爬了起来。
“没事儿!皮外伤,没伤着筋骨!”勒干脱掉了褂子:“我竹篓里有白药,拿出来给我!”
“哎!”郝建忙又爬上土坡在勒干的背篓里翻找了一回,而后又从系统供销社里买了一瓶高度白酒。
“大叔,你这伤口这么深,这熊指甲也不干净,得先用酒精消消毒再上药效果才好!”
“你小子......来赶山还带着酒......”
“哎呀,这不是想着万一天冷了喝口酒可以暖身子吗!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大叔,可能会有点疼啊,你忍着点......要不要来一口?”
郝建拧开了盖子。
勒干也不客气,接过来咕嘟嘟就喝了一大口,而后把酒瓶子递给了郝建。
郝建又捡起一根树枝:“大叔你用牙咬着点......”
“不用!我是景颇汉子,这点疼算什么?噫......”
酒精冲洗伤口的疼可是实打实的!
勒干额头上的青筋都跳出来了!牙也咬得咯咯响。
冲洗完了伤口,又上了白药,郝建撕下一条袖子好歹给勒干包扎上了,勒干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大叔,咋样?”郝建问道。
“没事儿!再给我来一口酒,把烟盒给我拿来!”
又喝了一大口酒,嚼着烟草,勒干的脸色才恢复过来。
“大叔,现在咋办......”
勒干先对大黄狗说道:“去!回寨子报信,带人过来!”
“汪!”大黄狗好像听懂了一般,答应一声朝着寨子方向跑去。
“勒干大叔!你这狗子神了!”郝建还不忘溜须拍马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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