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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奴小说

落日孤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柳姨娘说着和陈嬷嬷出了房门。陈嬷嬷出来看到院子里几个无所事事围着看好戏的丫鬟,怒道:“看什么看,都干活去!”霜月跪完后依旧被安排去了厨房忙活。在屋里跪着的半个时辰里里她脑袋昏昏沉沉地想了很多。要不是朝廷横征暴敛,要不是宁州去年的那场蝗灾让百姓颗粒无收,宁州不会有起义军起义,她也不会在动乱中和子卿哥哥走散,更不会兜兜转转从宁州被卖至这京城的深宅大院里。膝盖处的血渍干了已经粘在了膝头,看来这一切都是命数。哺食过后柳姨娘不知道是不是好些了又要吃芙蓉酥,她做好端到后院,又被告知柳姨娘和三公子顾英杰一道去了夜市。顾英杰是柳姨娘所出,比大公子顾玄风要小三岁,和二公子顾元修同岁。霜月看着满满两盘子的红彤彤的芙蓉糕发了愁。等柳姨娘他们回来,想比是吃...

主角:顾玄风霜月   更新:2025-03-01 17: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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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玄风霜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娇奴小说》,由网络作家“落日孤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姨娘说着和陈嬷嬷出了房门。陈嬷嬷出来看到院子里几个无所事事围着看好戏的丫鬟,怒道:“看什么看,都干活去!”霜月跪完后依旧被安排去了厨房忙活。在屋里跪着的半个时辰里里她脑袋昏昏沉沉地想了很多。要不是朝廷横征暴敛,要不是宁州去年的那场蝗灾让百姓颗粒无收,宁州不会有起义军起义,她也不会在动乱中和子卿哥哥走散,更不会兜兜转转从宁州被卖至这京城的深宅大院里。膝盖处的血渍干了已经粘在了膝头,看来这一切都是命数。哺食过后柳姨娘不知道是不是好些了又要吃芙蓉酥,她做好端到后院,又被告知柳姨娘和三公子顾英杰一道去了夜市。顾英杰是柳姨娘所出,比大公子顾玄风要小三岁,和二公子顾元修同岁。霜月看着满满两盘子的红彤彤的芙蓉糕发了愁。等柳姨娘他们回来,想比是吃...

《小娇奴小说》精彩片段

柳姨娘说着和陈嬷嬷出了房门。
陈嬷嬷出来看到院子里几个无所事事围着看好戏的丫鬟,怒道:“看什么看,都干活去!”
霜月跪完后依旧被安排去了厨房忙活。在屋里跪着的半个时辰里里她脑袋昏昏沉沉地想了很多。
要不是朝廷横征暴敛,要不是宁州去年的那场蝗灾让百姓颗粒无收,宁州不会有起义军起义,她也不会在动乱中和子卿哥哥走散,更不会兜兜转转从宁州被卖至这京城的深宅大院里。
膝盖处的血渍干了已经粘在了膝头,看来这一切都是命数。
哺食过后柳姨娘不知道是不是好些了又要吃芙蓉酥,她做好端到后院,又被告知柳姨娘和三公子顾英杰一道去了夜市。
顾英杰是柳姨娘所出,比大公子顾玄风要小三岁,和二公子顾元修同岁。
霜月看着满满两盘子的红彤彤的芙蓉糕发了愁。等柳姨娘他们回来,想比是吃不下这么多的,本来做的也有点多,她想到了大公子顾玄风。
她对他感激,也没有东西表示心意。
陈嬷嬷和剩下的两个丫鬟一道跟着去了,院子里就她一个厨娘和外院的一个丫鬟以及洗衣房的两个洗衣女工在院里。
霜月想到这,拿起其中一盘芙蓉糕放在食盒里踏着月色前往顾玄风所住的松风斋。
她之所以给他送糕点,一是真的对他感激,二是顾玄风今天看他眼色不同,她是故意和松风斋那边套近乎。
她在翡翠院不得柳姨娘喜欢,要是以后有什么难处,还能靠得上这位大公子。不说出府了,倚靠这位大公子少受点苦也是好的。
松风斋在西南边临近望月阁的水榭不远处,是这府里最为幽静偏僻的地方。
下了望月阁,沿着一路鹅卵石的小道走至百来十步就到了。
翡翠院离松风斋路不算近,再加上她膝盖有些痛,走得慢,绕了大半个园子终于到了。
听说是柳姨娘院子里的,通报的婢女神色都变了。
她就怯生生地站在院门外的芭蕉边等着。
不一会儿,昨天顾玄风身边的那个护卫出来了。
霜月面露笑意道:“护卫大哥,我是翡翠院昨日的厨娘,昨天有劳你家公子了,这是我的一些心意,烦请将这盒点心送给你家公子吃。”
霜月早就料想到护卫会拒绝,迅速地将食盒里的一盘芙蓉酥拿出来塞在陈兴的手上。
陈兴听她说翡翠院,才想起她是昨天柳姨娘身边那个被罚的下人。
“这......”他话还没来得及说,看见面前的人已经急匆匆走了。
陈兴心里直犯嘀咕,关键他家公子也不吃这甜腻的东西啊!
陈兴将这盘芙蓉酥端着回了屋,屋里的顾玄风正聚精会神地端坐在条案上翻着书看,并未注意到这边。
“公子,昨天翡翠院的那个厨娘送过来一盘点心,说是给公子你吃的,还说感谢公子你昨天救她。”
顾玄风听说到翡翠院,又听到是昨天的厨娘,心神微晃,神思早已经游离。
昨天看到那厨娘的那一眼,让他想起两年前他在倪州郊外的山上救了自己的那个女子。
年龄相仿,面容也有几分相似。

陈嬷嬷见状气势马上弱了下来,放下人,屈身喊了一声“大公子”。
顾玄风看了一眼霜月,又看着一地的血迹秀眉微蹙。
霜月刚刚还想着这位大公子会救她,可现在她已经不抱期望,她刚想说些什么,一张嘴脸痛得厉害,她捂着鼻子垂头沉声道:“奴婢扰了公子清静,奴婢该死!”说完局促地用另一只袖口将身边的几滴血迹擦拭干净。
陈嬷嬷在一旁陪笑道:“大公子见谅,老奴这就将这贱奴带走。”
顾玄风扬起下巴指了指地上的人,说了句,“你走,她留下!”
陈嬷嬷慌了神,“大公子,这不成,这丫头是柳姨娘说好送给谢老太爷的,我回去没办法和柳姨娘交代。”
“那要不我让你直接交代在这?”顾玄风冷厉的声音响起。
霜月知道他动了怒,可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动怒,是生气她来哭闹,还是生气她弄脏了她的院子。她的鼻中不再流血了,地上仍有很多血迹。
顾玄风爱洁到吹毛求疵她早有耳闻,那便该是后者。
陈嬷嬷讨饶:“老奴该死,大公子赎罪,老奴这就走。”说完带着两个面面相觑的小厮赶紧离开了。
一旁的陈兴使眼色给围在灌木丛看热闹的青枝,曼罗和齐婶,示意他们退下。
霜月松了口长长的气,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地砖冰凉凉的,日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她已是疲劳至极,半睁半闭着眼睛。
眼前的那个紫色身影缓缓地来到跟前,那双黑色靴履最终停在了她的身旁。他腰上的银色丝带上是繁复的花纹,面前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俯下了身子。
她看不清楚他面上是什么表情。
顾玄风自从听说今天谢老太爷的人要过来带人走,他在宫里一天都心不在焉。心里的一个声音说她是作茧自缚,不过小小的一个厨娘,被卖了便被卖了,另一个声音又说她长得那么像清漓,她要是出了府,以后再难找到第二个这样神似的。
反复思量中他提前下值回来,身上的紫色公服还没来得及换下来,就听见那丫头求上了门。
谢老太爷的人真来拿她,现在他基本可以打消之前对她对她以及对翡翠院的怀疑了,她一身伤,不像有假。
他听到她叫陈兴“陈大哥”心里不自在,她被打后没了声音他更是心急,听到她要被带走时再也坐不住了。
开门看到地上的血让他的心像是被挠了一般。
地上的人儿像朵衰败的花儿安静地躺着躺着,仿佛一碰就会立马碎掉,微卷的羽睫上还有丝丝水珠。
霜月起不来,看见他宽大的袍袖在眼前,本能地抓住他的袖子准备起身。
谁知顾玄风拂过袖子甩开了她的手,目光灼灼道:“你脏了!”
霜月一愣身,难为情地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上,全是血迹,衣裳上也是斑斑点点的血迹。
她怎么敢用满手的血迹去拽他齐整的官服,她越界了。
她想问,他要怎么安置她,顾玄风已经抬脚起身走了。

欣兰的最后一句她是认同的,银子能实实在在傍身,没有银两赎不了身,她只能被困在这里,寸步难行。
霜月有把柄在欣兰手里,不得不答应她。
午后时分,她做好点心就找借口从洗衣房将欣兰叫了过来,欣兰怕被发现,还让霜月把衣裳脱下来给她穿着。
欣兰和霜月身段相仿,梳的发髻也相似,低着头踩着碎步,一时间还真分不清谁是谁。
一连两日都是如此,后来甚至就直接改成夜里才送过去,欣兰送过去一待就是半个时辰。
第六日就在欣兰侧身躺下的时候,霜月注意到欣兰心口的一道道红色痕迹,好奇问:“你这儿是怎么了?”
欣兰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待反应了过来,霜月涨红了脸低声问:“你跟三公子在一起了?”
欣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到被窝下说话。
欣兰也不藏着,在被子里将胳膊和心口的红痕都露给她看,附在霜月耳边小声说:“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三公子说过阵子就跟柳姨娘说,让我做通房丫鬟。”
霜月想说什么,看看欣兰一脸娇羞,想说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柳姨娘管得严,三公子还没尝过女人呢,喜欢我喜欢得紧。”欣兰喜不自胜,边说边乐得咯咯笑。
柳姨娘一手遮天,三公子又没有娶妻,收通房这样的事肯定要经过柳姨娘点头才行,依柳姨娘的性子不动怒能答应还是另外一回事。
另外,三公子说不定图个新鲜,过几天将人忘到脑后也有可能,到时候欣兰又要怎么办。
霜月揭开被子大口呼吸了一会,下人房此时其他人都睡了,呼声震天。她又把头缩进被窝,小声道:“柳姨娘可不是那么好答应的!”
“怕什么?三公子一心保我,她这个做娘的还有法子不成?”
霜月还想劝什么,又听欣兰在她她耳边道:“大公子那边你要抓紧了!男人啊!你要是让他尝到甜头,他忘不了你。你还没尝过那种感觉吧?”
霜月怕听到什么听不得的,赶忙说:“不早了,快睡吧!”
欣兰叹了一声,“看吧!等你以后尝试了,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了。”
后来的一连几天欣兰还是依旧每晚去三公子顾英杰的沐香居。
霜月不想管这些,她但愿欣兰到时候有事,祸不及她。
她望着廊下发着呆,不知道子卿哥哥现在在哪里,是不是也在找自己?他的脚自小受伤落下了病根,一到雨天或者活动加剧便隐隐作痛,她不在他身边照顾他,他还不知道要怎么办。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也一天天凉下来。
一天夜里,欣兰在送完糕点后不久就从顾英杰屋子里衣衫不整地跑出来,红着个眼睛来找霜月,眼神中充满怨怼,丢下一句“三公子喊你过去”就立马就跑开了。
这阵子,都是欣兰过去顾英杰这里,他平白无故地喊她来是为了什么,她摸不透。但是她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奇怪的是,沐香居里的人见到她,都低着头退了下去。霜月不解,也无从问起,终究是忐忑不安地进去了屋里。

“奴婢多谢大公子想救!”霜月垂头福身道。
面前的人脚步微微一顿,很快就转身走远了。
霜月望着顾玄风渐渐远处的身影发起了楞,若没有他今天相救,自己肯定要被柳姨娘送去官府不可。
柳姨娘身子不舒坦本来心里就窝火,刚刚被顾玄风在自己院子里人面前拂了面子,更是火大。
顾玄风在的时候不好发作,这会儿待人走后便开始在院子里大有动作了。
屋子里一阵阵清脆的碎裂声响起,是柳姨娘在屋里摔东西。外面守着的几个婢女个个都垂着头,噤若寒蝉。
霜月在外面听得心头突突跳。
这位柳姨娘脾气是出名的坏,在外人面前装得妩媚娇弱,发起火来是地动山摇,不管不顾。
“有个儿子做了官就了不得了?一个个天天在我头上作威作福的,要不是那短命的死得早,我怎么被那姓董的压一头。”
顾老爷多年前就撒手人寰,据说是上任时发生了意外。府上就剩下大房董夫人和柳姨娘这一房姨娘。顾老夫人常年身居佛堂,基本不管府上的大小事。
虽说管家大权在董夫人手上,可柳姨娘不是省油的灯,平日里总要和正辉堂那边闹上一闹心里才痛快。
陈嬷嬷好似在一旁细声细语地劝慰,“姑娘消消火,这些话要是被有心的人传出去了,又该闹起来了!”
“闹就闹,我罚个奴婢怎么了,我就算现在把她打死!谁还敢说个不字,嬷嬷你出去把那外面丫头带来。”
霜月听到说自己,心神不定,听让自己进去更是惶惶不安。
柳姨娘和正辉堂的那位董夫人不合是众人皆知的事,柳姨娘心里不快势必要将气撒到自己身上来。
很快陈嬷嬷就开了门,眼神剜着她,硬着喉咙道:“耳朵聋了?还不快进来,没听到姨娘喊吗?”
霜月惴惴不安地上了台阶进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地的花瓶和茶盏碎片,柳姨娘坐在圆桌的圈椅上眼神不善地看着她。
霜月躲过目光,“不知道姨娘唤奴婢有什么吩咐?”
“你跪下!”柳姨娘语气平平地让她跪下来。
霜月不明所以,看了一眼眼前的娇媚的妇人,不明所以依言轻轻地跪了下去。
“再往前跪一步。”柳姨娘轻飘飘说道。
霜月的心里跳了跳,她的面前是手掌大凹进去的一块瓷片,柳姨娘这是要让她跪到瓷片上。
一旁的陈嬷嬷催道:“磨蹭什么?”
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抬上左膝跪了上去。一刹那仿佛有无数根细细密密的针扎进了膝盖,殷红的血很快就从她的膝头渗了出来。
那是她的血啊!她想。
这样的日子不是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靠她现在的月钱,攒够五年她才能赎身出府。
见霜月乖乖的跪在了瓷片上,柳姨娘满意地开口问:“连大公子今天都为了你出面,你是不是觉得特别风光?”
霜月望着地上宝蓝色的瓷器碎片和冒着气的龙井茶茶渣,痛的灵魂仿佛出了窍。她颤抖着声音道,“姨娘身子娇贵,大公子敬重姨娘,体谅姨娘身体,特地请了郎中过来,是怕失了错,污了姨娘美名。”
柳姨娘笑着看向陈嬷嬷说,“嬷嬷,瞧!这受了罚都会说话了。”
陈嬷嬷在一边讪笑着。
“你知道就好!以后你该明白,这院子里我的话就是规矩,就算你没错也是错,你可明白?”
“奴婢明白了!”霜月乖顺回道。
柳姨娘这是在立威。
“今天你就先好好地在这屋里跪上半个时辰,好好想想下次该怎么做。”

门是敞开的,门口也无人值守。
她轻叩了声门,喊了一声“三公子。”
“进来!”
她轻轻地走了进去,垂着头佯装镇静随口编了句,“三公子,奴婢来取刚刚的糕点盘子。”
“盘子在桌子上,你进来取便是。”顾英杰的声音拖着音,像空巷中飘着的幽灵。
霜月抬头看里屋的圆桌上果真有个盘子,可盘子里的糕点没人动过。圆桌边的凳上坐了一人,正是顾英杰,他穿着竟是白色的寝衣,胸口也是敞开的。
霜月脸色发红,感觉顾英杰的目光像一道蛇一样游走在她周身,看得她身上发毛。
正当她准备伸过手拿过桌上的盘子时,她的手被覆过来的一只大手紧紧捏住,人也一把被顾英杰搂在怀里,双手被他紧紧抓在身后,动弹不得。
这突来的举动把霜月吓了一跳,她慌乱挣扎道:“三公子,你放开我。”
想不到这顾英杰也是个衣冠禽兽,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果然是天生的尤物,‘赛西施‘果然是不枉虚名,怪不得让那人那么迷恋。”
“你说他要是他知道他的心上人此刻正在我的身下,会是什么心情?”
霜月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以为他是酒醉了在说胡话,“三公子,你喝多了!”
“我清醒的很!”顾英杰细长的眼睛笑着。说完一脸享受地将脸贴过来。霜月一颗心提着忙将面前放大的嘴脸一把捂住,这时门外好巧不巧传来一阵嘈杂声。
“贱人好大的胆子!”门口突然传出柳姨娘震耳欲聋的怒吼声。柳姨娘带着陈嬷嬷等人赫然出现在门口。
霜月趁此机会马上挣脱开来站在一边。
“母亲何故会来?”顾英杰有几分心虚地问。
“我不来你是不是要被这贱人勾走了魂?”
柳姨娘气得浑身发抖,三两步走过来。“我儿好好的都被你们这些下贱坯子给带坏了。”
说着劈头盖脸的一巴掌就扇过来,扇得霜月脸上火辣辣的痛。
霜月知道就算她再说什么都是无用,所有的错又都会归结在她头上。
她捂着脸看到欣兰站在人群中趾高气昂地看着她。欣兰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裳,俨然一副事不关己看好戏的模样。
她知道,欣兰是在报复她。
明明刚刚在这里和顾英杰在一起的是欣兰,她却要替代欣兰被抓个正着,霜月心中忿忿不平。
霜月还想着说出欣兰勾引三公子陷害自己的全部,可是这个想法一瞬间就打消了。
柳姨娘没提她偷送糕点给顾玄风的事,说明欣兰没说出来。
她要是先说出来,说不准欣兰将自己的全部事都抖了出来,到时候要是柳姨娘不信她,她就是数罪并罚。她吃不准欣兰的为人。
“还愣着干什么,拖到柴房去关起来!”
陈嬷嬷示意身后的两个小厮赶紧上前。
马上就有两个人上来拽起霜月的胳膊,粗鲁地将她往柴房处拖,她的膝盖本来好些了,拖在地上又开始痛起来,痛得她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她没有哭喊,任由被拖着。
柴房是她平时毎日做饭都会来的地方,她再熟悉不过,虽然里面漆黑一片,她也并不十分害怕。她担忧的是明天等着自己的会是什么?
次日,让她没想到的是柳姨娘还没有来处置她,倒是欣兰先过来了。
欣兰从柴房的窗户外站在看她,言语讥诮,“你来才一月不到,没想到你的野心比我还大,我竟然不知道你打的是这个主意?”
霜月一头雾水,问她,“你倒是说说我打得什么主意?”
“你骗我替你瞒下你和大公子的事,自己却瞒着我偷偷爬上三公子的床。”
霜月听到她说得荒唐,反驳道:“我没有!”
“三公子亲口对我说的,说你之前利用送糕点的时候早就和他好上了,昨天他都解开我衣裳了,还说喊你过去!霜月,你真是深藏不露好手段,看你平时乖巧,原来都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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