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臧野王强的其他类型小说《野霍烧不尽全文》,由网络作家“丛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什么呢,”臧野用食指敲了下小刘的脑袋,“从现场情况来看,凶手用的两种凶器,一把是插在李慧兰左胸上的水果刀,一把是菜刀,都像是临时在被害人家里找到的。按照常规分析,凶手没事先准备凶器,很可能属于流窜作案,那需要排查的范围就大了,如果先找到邵桂生,不光能确定这个被害男子的身份,更能确定之后的侦查方向。”“不用那么麻烦,凶手是预谋作案。”霍青声音淡淡的,一点都没被臧野在这间屋子中的绝对话语权影响。她冷静地指挥着勘察人员给地上的血脚印,和柜子底部喷溅的血迹照相,这才走到被害人邵晓宇的尸体旁。“怎么,你有想法?”臧野眯了眯眼睛,眼神里带着明显的审视。其实他对这个两周前才调来的法医并不是很信任,可能跟她来市局的目的有关,也可能是他个人的偏见...
《野霍烧不尽全文》精彩片段
“想什么呢,”臧野用食指敲了下小刘的脑袋,“从现场情况来看,凶手用的两种凶器,一把是插在李慧兰左胸上的水果刀,一把是菜刀,都像是临时在被害人家里找到的。按照常规分析,凶手没事先准备凶器,很可能属于流窜作案,那需要排查的范围就大了,如果先找到邵桂生,不光能确定这个被害男子的身份,更能确定之后的侦查方向。”
“不用那么麻烦,凶手是预谋作案。”霍青声音淡淡的,一点都没被臧野在这间屋子中的绝对话语权影响。
她冷静地指挥着勘察人员给地上的血脚印,和柜子底部喷溅的血迹照相,这才走到被害人邵晓宇的尸体旁。
“怎么,你有想法?”臧野眯了眯眼睛,眼神里带着明显的审视。
其实他对这个两周前才调来的法医并不是很信任,可能跟她来市局的目的有关,也可能是他个人的偏见,总之,目前来看,他不喜欢她,他不希望这个人最后能留在自己的队伍里。
“邵晓宇腹部有两处刀伤,左胸三处,创口长度二至三厘米左右,可以确定,凶手就是用那把水果刀将他杀死的。”
“很明显,能说明什么?”
“杀人顺序。”霍青看了一眼床上的尸体,低下头指着地面的血脚印道:“脚印清晰,且步距均匀,证明凶手当时并不慌张,直到邵晓曼尸体附近的两个脚印,前半部分明显加重,很符合他弯腰将邵晓曼掐死的受力状态。”
“嗯,”臧野点头表示同意,“所以你想说,邵晓宇是最先被杀死的,随后凶手掐死了邵晓曼,然后又用将李慧兰控制在床上,用水果刀捅了她的心脏,最后他在厨房拿了菜刀,杀掉后赶来的这位不明身份的男子,对吧。”
“是这个顺序,”霍青微微动了下嘴角,“但我想说的重点不是这个。”
臧野耐心做了个“请”的手势。
“凶手是在杀完邵晓曼后,才返回了邵晓宇身后的这间卧室,整个屋子,只有这间卧室有翻动过的痕迹,说明凶手很清楚,他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里,从这点看,就能断定,凶手一定不是流窜作案,他是事先踩过点的。”
“有道理,那......”沈杰下意识发出赞同的声音,被臧野眼风一扫,瞬间闭了嘴。
“既然踩过点,如果我是凶手,一定会挑个家里人最少的时候,而且一定是要天黑以后,所以凶手来的时候,家里很可能就只有邵晓宇和他妹妹邵晓曼。”
“可邵晓曼才五岁,凶手完全可以杀掉邵晓宇后,直接找东西离开啊,为什么还要将她掐死后才去翻找,难道凶手跟这家人有仇?”沈杰到底没忍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因为邵晓曼认识凶手。”臧野下结论道。
“对,这就是我想说的。”霍青第一次主动看向臧野,但她的眼神平静,里面没有一丝情绪。
臧野居高临下回视霍青,但话却是对身后的人说的,“沈杰!”
“到!”
“还不带人把邵桂生给我弄回来,磨蹭什么呢?!”
“是!”沈杰挥手点了两个同组的,几个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霍青目送沈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再转头回来时,眼神已经带了些许力度。
“你不用瞪我,”臧野一脸无辜,“这就是我办案的风格,相比于推理分析,我更喜欢面对面审讯。”
这话说得其实很不客气,是个人都能听出来,臧野在明着否定她作为法医在案件中的重要作用,饶是霍青再冷静,也被激起了些许脾气。
“你要是对我有意见就直说。”
臧野笑了下,“不急,回去再说。”
这次霍青货真价实瞪了他一眼,才转身跟着小刘和几个民警一起将尸体往运尸车上搬。
“行了,”臧野坐回来,从烟盒里又倒出一支烟点上,将剩下的扔给郑飞,“尽管到现在还没有邵桂生的消息,不过大概的侦查方向很明晰,大飞明天多带些人,赶紧把这夫妻俩的社会关系排查下,那个不明身份的男子,十有八九跟李慧兰有些关系,那么晚了,两人一前一后进门,还是在邵桂生不在的情况下,要着重排查李慧兰同事,朋友,同学这类的关系!”
“好的。”郑飞立马应道。
“对了,臧队,那个报案人还在局里,要先审一下吗?”
“审,找个女同志跟着,苗静吧,你跟郑飞,着重了解下她家里以及跟李慧兰一家的关系,我总感觉这女的在隐瞒什么......”
“是!”
鱼贯而出的众人将满屋子的烟气带了一走廊,霍青嫌弃地皱着眉,一脸若有所思从他们身边走过,连刘志远叫的那声“师父”都没听见。
臧野最后一个从会议室出来,他靠在墙边,好整以暇等着霍青走近。
“嘿,霍法医,有空吗?聊聊?”臧野突然出声。
霍青这时才发现阴影里站着一个人,她顿时满脸戒备看向臧野。
“干嘛这副表情,我没别的意思啊。”臧野举起双手,像是在证明自己确实没有歪心思。
霍青看了一眼手表,眉头皱得更深了,但她还是答应下来,“去哪聊?”
“我的办公室,”臧野指了指,“或者你的,你挑。”
最后两人一起去了解剖室。
臧野进门后习惯性动了动鼻子,他每次来都感觉这里的味道跟别的地方不一样。
“好地方。”他强颜欢笑道。
霍青没理他,她预感到臧野找她不会是什么好事。
“这么晚了,我就不卖关子了,”臧野随手找了个圆凳坐下,还好心提醒霍青,“你也坐。”
“不用。”霍青冷脸拒绝。
臧野不在意笑了下,才斟酌着开口,“是这样,时间过得挺快哈,咱们也在一起共事快两周了,你有没有发现......其实咱们在这个办案节奏上,还挺不一样的......”
“你什么意思?”霍青抿了下嘴角,眼里有微微的怒气在积聚。
臧野像是没感觉到,“就是觉得,你不太适合这里。”
“你想赶我走?”
“哎,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嘛,我可不是那样的人!”臧野连忙摆手否认,一副知心大哥的模样,“我也是为你好,你看我们支队,是真一年365天不闲着,工作强度特别大,你一个女孩子,人生地不熟的,在这连个亲戚朋友都没有,真要累出个好歹来,我不得被宋局打死!”
“那跟你没关系。”霍青凉凉地说。
“怎么没关系,到了我手底下,我就得对每一个队员负责,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臧野语气逐渐认真起来,“我听说你之前在常宁市局,那儿省局有位叫霍希虎的总队你听说过吗?”
霍青毫不避讳地盯着臧野,想从他坚硬的面容里找到一丝破绽,但遗憾的是,她什么都看不出来,就像臧野这个人,他嬉笑怒骂下的真实面孔到底是什么样的,好像没有人能看清。
其实她没来林江之前,早就听说过他。
臧野在警察系统内很有名,尤其是最近几年,凡是他参与过的跨省跨市的重案大案,几乎就没有不被侦破的,这个人在犯罪现场重建,以及作案人犯罪心理分析等方面,有着异于常人的敏锐。
她承认,当她听到那个案子被并到林江市局时,她其实对臧野这个人是抱有期待的。
“咳咳......你要是没听过就算......”臧野看霍青半天没回答,本想打个圆场。
结果霍青截断了他的话,她说,“他是我舅舅。”
“我就说嘛,”臧野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表情夸张,“老宋还遮遮掩掩不告诉我,这有什么好瞒的。”
“额......”秦局长忍不住插话道:“老李家那小子,在这镇上出了名的琐碎,对他妹就更不用说了,平时李媛那丫头回家晚十分钟,他都要问半天,我家就住在他家斜对面,经常听见兄妹俩因为点小事吵吵。”
“所以说,这几个失踪的女孩,跟家里多多少少都有点问题,但还没严重到一定地步。”沈杰在一旁总结道。
“确实,”从进屋后一直没说话的赵宇也发表了看法,“这么看来,被诱拐的几率很大啊!”
“诱拐?!”秦局长不愿接受现实,“不能是离家出走吗?”
“一周之内,三个年龄相近的女孩,在跟家里没大矛盾的前提下,相继选择离家出走的概率太低了。”臧野毫不留情打碎秦所的天真,果断开始给在场的人布置任务。
“郑飞,你带人再去这三个女孩家里走访一下,务必将她们失踪前有没有异常举动问清楚,我不信三个人能凭空消失,肯定有些细节被忽略了,还有,再联系一下周然的妈妈和孙佳妮的父母,确定这俩女孩到底找没找过他们。”
郑飞点了下头,但人没动地方。
臧野横了他一眼,“还不去?”
“现在?”郑飞有些为难,“凌晨两点,都睡了吧?”
他只在这个点抓过人,却没在这个点走访过。
“那就把人叫起来!”臧野用笔急促敲了几下桌子,肉眼可见地暴躁了,“都什么时候了?少睡一会死不了人!三个女孩生死未卜,如果她们真是被人控制了,我们就是在跟歹徒抢时间,明白么!”
“是!”郑飞麻利起身,随手拉住一个所里的民警,两人一起往出走。
经臧野这么一说,已经打了好几轮哈欠的民警都立马坐直,强迫自己精神起来。
臧野低头翻了几页调查报告,想了想又问道:“镇里监控覆盖的地方多吗?”
秦局长叹着气,“就是这点不好,除了学校和进镇子里的主路,其他地方几乎没有监控。”
“学校的查了?”
“查了,但没看出什么,几个小姑娘失踪前都挺正常的,没什么可疑的地方。”秦局长如实回答。
臧野点点头,冲沈杰扬了扬下巴,吩咐道:“老沈,你明天再去学校看一遍,之后再去一些学生常去的书店,网吧,游戏厅这样的地方看看,再拿着照片,找人问一问,看有没有人在失踪前见过她们。”
“好的。”沈杰答应着,斜眼看了下秦所,有些替他尴尬,自家老大这么说,简直完全没把警察局做的前期工作放在眼里。
就连霍青都看出秦局长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但臧野好像丝毫没意识到。
他理所当然看向秦局长,说:“你们有地图吗?最好是连附近的村落也包括在内的那种。”
秦所语气不善,“呵呵,这个真没有,咱们这小地方,不像你们省城里,有各式各样的地图,就是有,咱这千八百户人家,也用不上啊!”
臧野完全忽视他的阴阳怪气,自顾自从打印机上拿下几张白纸,扔给会议桌一侧坐着的几个警察局的人,冷冷道:“那就画,给你们半个小时,把这个镇以及周围有什么,都画下来,越详细越好。”
秦局长明显不愿意干这种意义不明的活,他故意苦着脸问:“领导,您这是干嘛啊?咱们现在主要不是把人找到吗?大半夜画地图,这也太太太......”
霍青估摸着他是想说“不像话”,但到底忌讳臧野的身份,“太”了半天,也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怎么样,小刘,看出什么来了?”一个身材高大,体型壮硕的男子直接掀开警戒带走进楼道,周围的民警毫无反应,显然来的是内部人员。
被叫小刘的实习法医明显有些拘谨,看了一眼对面的师父,得到对方肯定的眼神后,才开始回话:
“臧,臧队好,通过初步检验,死者脑后有三处挫裂创口,多处颅骨骨折,尸体表面无其它伤痕,我我推测,死者可能是被人从背后用钝器多次击打致死,至于死亡时间,因,因为尸斑按压时易褪色,尸僵明显,结合尸体下降温度,初步推测死亡时间是下午两点到两点半之间。”
“不对啊?”臧野弯腰将鞋套套上,走进屋中,指着一旁擦眼角的中年男人说:“那他岂不是能排除嫌疑了?”
“哎呀,警官,”中年男人一脸求饶的表情,“我都说了,我下午一点就出门了,把一车货都送完才回来,哪有时间杀人啊?你们这帮警察不去抓凶手,反倒冤枉好人,哎哟,我老婆死的太冤了......”
就在这时,一首广场舞神曲突兀地在客厅中间响了起来,喜庆的歌声彻底打断了男子干巴巴的哭诉。
臧野在被害人家属难以理解的目光中接起手机,“喂,领导,咋啦......”
他讲电话期间,死者丈夫小声询问一旁还在检查尸体的霍青,“警官,那凶手啥时候能抓到啊?”
“问他。”霍青头都没抬,指了下背身大声讲电话的臧野。
“行了,你可不冤,”臧野将手机揣回裤兜,揽住死者丈夫的肩膀,“王强是吧,你瞅瞅你老婆趴的位置离门多远,门上连撬锁痕迹都没有,还背对着凶手,这么明显的熟人作案,你当我们瞎啊!还有,去年八月份,今年二月份,你两次因为吸毒被刑拘,没冤枉你吧。”
“我......我都悔过了,再说,这跟我老婆被杀有什么关系?”
“哼,现场没有被翻动的痕迹,你还说没丢东西,咋的,你是想说她被仇家找上门了?”
“那,那也有可能......”
“你老婆一个超市收银员,社会关系简单,除了上班就回家,上哪得罪人去?”
“没准是她工作时跟人吵起来也不一定,她说过......”
“别编了,”臧野放开他,对霍青说:“霍法医,死亡时间能确定吗?”
霍青皱眉点了点头,“不过,你要是觉得有蹊跷,可以等我解剖时再检查一下胃肠的内容物......”
“没那时间,”臧野眼神突然凌厉起来,他快速扫视整间屋子,边走边说道:“刚老宋打电话说顺义新区那刚发现一家四口全被杀了,大飞他们已经过去了,咱们也得马上走......小刘刚说钝器,这屋子倒是干净,凶器没准......”
说到这里,臧野回头看向王强,眼神犹如猎鹰盯上猎物一般,随后他才慢慢补齐最后一句话,“没准还在这里。”
听到他下结论,王强眼睑微微抽动了几下,他借着低头擦眼泪的动作,躲开了臧野的视线。
不过现场勘察的刑警却马上否定了臧野的看法,“所有能作为凶器的物品都喷了鲁米诺,臧队,您这回可能是猜错了。”
臧野没接话,他迅速在每个房间都走了一圈,走到厨房时,他开始仔细翻找每个柜子,然而还是一无所获。
他心里有些着急,以他多年办案经验来看,这个王强嫌疑很大,但如果找不到直接证据,就不能将人控制起来,凶案最怕拖,万一他过后逃走,或者将凶器彻底销毁,再想破案就费劲了。
“这个......”臧野眯了眯眼睛,对着一旁的勘察人员招手,“你试试这个。”
“豆腐?”侦查员懵了,“臧队,您认真的?”
“师父,这报告里显示,死者口腔,食道,胃内容物,以及血液里都检测出了乙醇,是不是就能证明,死者是因为饮酒而导致的猝死啊?”刘致远翻看的是鉴定中心发来的报告,他实习时间太短,对鉴定报告里的说明也是一知半解。
“等一下。”霍青将尸检报告整理到一起,把最终版本发给臧野,又往刑侦一组的群里发了一份,这才摘下口罩,示意刘致远到电脑前。
就在她刚要开始讲解时,臧野的电话直接打到她的手机上。
“怎么了?”
“霍法医,你过来审讯室这一趟呗,”臧野叼着烟,一脸郁闷,“我脑袋实在转不过来了,这报告已经超出了我的智商范围,能劳您大驾,帮我解释一下吗?什么20倍,正丙醇又是啥啊?”
霍青深吸一口气,声线平稳地回他,“行,等我三分钟。”
“走吧,你也跟我一起去。”她对刘致远说。
他们到时,臧野正夹着烟头靠在走廊墙上等着,刑侦队全员熬了一宿,每个人脸上都是大写的疲惫,只有眼前这个人,一双眼睛竟比白天时还要亮。
“你这徒弟还挺好学,你去哪都跟着啊。”臧野将烟头摁灭在垃圾桶里,笑着调侃道。
霍青懒得跟他磨嘴皮子,直接将纸质的报告递给臧野,问:“哪里需要解释?”
臧野扯了下嘴角,将报告翻开,指了一处,“这里。”
霍青微微侧身看了一眼,正是刚才刘致远问的问题。
“是这样,我们确实在尸体的口腔,鼻腔,食道,胃内容物,以及血液里都检测出了少量乙醇,但血液里除了乙醇,还有丙酸,异丙醇以及正丙醇等产物,而血液里乙醇的含量又恰好接近正丙醇的20倍,这也就表明,血液里的乙醇是由于尸体死亡时间过长,血液腐败而产生的,并不是邵桂生生前饮酒所致,因此我推测,是有人在邵桂生死后,往其口中灌酒,来伪造他醉酒猝死的假象,目的就是想掩盖他因为吸毒过量而导致的死亡。”
霍青将报告又翻了一页,“你看这里,邵桂生每一百毫升血液里有560毫克甲基苯丙胺,这已经完全超过了致死量,足可以证明,他就是吸毒吸死的。”
“又是吸毒?”刘致远喃喃道:“du品是真害人呐!”
“你以为呢?”臧野单手从烟盒里倒出一根烟叼着,却没点着,“总有人抱着侥幸心理,认为碰了一次没有什么,但事实证明,无论是什么样的人,不管他下了多大的决心,发了多少断子绝孙的毒誓,最终他还是会复吸,无一例外。”
“不过,从报告上看,如果邵桂生是吸毒导致的意外死亡,那付勇干嘛要多此一举呢?”臧野眉间的纹路并没因为神情放松就展开,他像是自言自语,但视线的终点却在霍青白净的脸上。
两人的身体离得很近,已经突破了人与人之间正常交流的距离,但霍青像是没注意到,她抬头直视臧野精亮的眼睛,想从那里面波云诡谲的情绪里,找到哪怕一丝松动的迹象。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她的直觉告诉她,即使是在臧野说了那番话后,他好像仍在无时无刻评估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掩饰邵桂生真正的死亡原因......”霍青最终缓慢开口,“因为邵桂生的死,其实跟他脱不了关系......因为他......他......我知道了,因为邵桂生的du品是他提供的!”
臧野点点头,嘴角微微牵起又压下,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恍然大悟的表情,显然在提问之前,他心里已经有了判断。
他果然是故意的。
霍青忍不住心生警惕,再看向臧野时,满脸都是戒备的神情。
然而臧野却一脸无所谓,他拿出打火机,将叼着的烟点着,抬头对着空气呼出烟雾,这才再次发话,“行了,接下来就是我们的事了,你俩都收拾收拾,赶紧去宿舍补一觉,快三点了,幸运的话,还能睡五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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