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姐姐,如果你非要认为我是故意的,那我这条命,就赔给你。”
“不要!”骆寒川吓得几乎破音:“韵儿,你不要冲动!”
陈青韵看着骆寒川的脸,凄惨一笑:“阿川,这一切都因我而起,就让我来结束这一切吧。”
骆寒川脚一软,跪在了陈青韵面前:“不!韵儿!你晚棠姐姐根本就不会怪你的,你快放下刀,不要伤到自己,我求你了......”
陈青韵看着无动于衷的陆晚棠,咬了咬牙,问道:“晚棠姐姐,我死后,阿川就交给你了。”
陆晚棠嗤笑一声,没理她。
骆寒川急疯了,不顾陆晚棠的手还绑着绷带,用力抓着她要她跟自己一起跪下,求陈青韵别做傻事。
陈青韵对着骆寒川柔美一笑,手中的菜刀一划而过后,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韵儿!”骆寒川连滚带爬地冲过去将她抱去医院。
路过陆晚棠时脚步一顿,整个人面目狰狞得如同修罗:“陆晚棠,如果韵儿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骆寒川整晚都没有回来,陆晚棠也不在意,开始把与骆寒川有关的东西全部扔掉。
翻到压箱底的红色嫁衣时,她的手顿了一下。
那是他们结婚那年,骆寒川用所有积蓄为她买的。
如今时过境迁,嫁衣上的金属盘扣早就生了锈,如同他们的感情,只剩劣迹斑斑。
陆晚棠不再留恋,将嫁衣塞进蛇皮袋扔到了路边的垃圾桶。
次日,她去首长办公室提交强制离婚的材料,刚到军区门口就看到骆寒川猩红着双眼冲她走来:“陆晚棠,跟我去医院向韵儿道歉。”
“我凭什么给她道歉?”
陆晚棠明日一早就会彻底离开这个家,如今面对骆寒川,也不再压抑脸上的厌恶。
骆寒川厉声道:“这不是商量,是命令!”
陆晚棠冷笑一声:“真是好大的官威,骆营长是不是忘了,我不是你的兵。”
“部队的军纪军规,骆营长是半分不进脑子。”
骆寒川怒不可遏:“陆晚棠,你怎么那么恶毒?韵儿从小没有母亲已经够可怜了,你现在是想逼死她吗?我只不过是多照顾她一分,你就那么嫉妒,那么容不下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