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易玄顾世子的其他类型小说《疯批世子与我墓前拜天地顾易玄顾世子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顾世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亲死了,比大姐决绝,她将金钗捅进咽喉,即刻毙命,留下我和二姐。狱卒听到动静进来后,我终于能够放声大哭。他们一口一个「晦气」,将尸体拖出去。临走时还在三三两两地交谈。「剩下的那个小娘儿们长得不错,到时候送去花楼,咱们也去快活快活哈哈哈。」「那个小孩儿也不赖嘿嘿,就是得再等个几年。」当时的我听不懂污言秽语,却看懂了二姐眼里的恨。她最后抱着我亲了又亲,语重心长:「小妹,别学娘和大姐,只要人活着,就有希望。」「如果以后再遇到大哥那种人,记得把刀朝准他的要害,狠狠扎下去!」说完猛地起身扑倒狱卒,用刚刚藏起来的金钗刺进对方咽喉。因为事发突然,她接连偷袭了三人,才被一只长矛贯穿胸部。我后来到了花楼才知道,原来只是做个乐伎,供贵人们赏玩。那几个狱...
《疯批世子与我墓前拜天地顾易玄顾世子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母亲死了,比大姐决绝,她将金钗捅进咽喉,即刻毙命,留下我和二姐。
狱卒听到动静进来后,我终于能够放声大哭。
他们一口一个「晦气」,将尸体拖出去。
临走时还在三三两两地交谈。
「剩下的那个小娘儿们长得不错,到时候送去花楼,咱们也去快活快活哈哈哈。」
「那个小孩儿也不赖嘿嘿,就是得再等个几年。」
当时的我听不懂污言秽语,却看懂了二姐眼里的恨。
她最后抱着我亲了又亲,语重心长:「小妹,别学娘和大姐,只要人活着,就有希望。」
「如果以后再遇到大哥那种人,记得把刀朝准他的要害,狠狠扎下去!」
说完猛地起身扑倒狱卒,用刚刚藏起来的金钗刺进对方咽喉。
因为事发突然,她接连偷袭了三人,才被一只长矛贯穿胸部。
我后来到了花楼才知道,原来只是做个乐伎,供贵人们赏玩。
那几个狱卒只是逞口舌之快,实际对我们造不成什么伤害。
我的母亲和大姐顺服地死在贞洁的枷锁之下,我的二姐奋起反击同归于尽,剩下我听天由命。
我学艺、学诗、学着讨好贵人。
后来认识了顾易玄。
他第一次脱掉我外衫的时候,我眼都不眨地盯着他发冠上的银簪。
这是我认知里的凶器。
他察觉到我的视线,问我:「喜欢么?」
我不言语,他就摘下来放在我手心。
「以后你想要什么,和我直言便好。」
然后我就放弃了杀他的念头。
毕竟我不是母亲,也不是二姐。
我只想中庸地活着。
他能神色自如地把凶器交给我,便不会伤害我。
本就是任人摆布,如果摆布我的人是顾易玄,倒也还行。
可我当时忽略了他的行为,顾易玄本质上和其他姐妹的恩客并没什么不同。
他和他们一样不堪。
我没有求饶,咬着牙被杜姨娘拽下一绺头发。
她将我撂在长街上,我不紧不慢地整理仪容,端端正正跪着。
跪到最后,冷汗淋漓,膝盖钝痛,我歪着身子以手撑地。
街上早没了行人,可我不敢起来,生怕顾易玄派人看着我。
跪足12个时辰,是我脱离他掌控的最后机会,我不想放弃。
三更的梆子落下时,我支持不住倒了下去。
半夜的寒气裹在衣服上,兼之闷出的虚汗,我被拉回花楼时已经高烧不退。
赖妈妈来看过我两回,用帕子捂着脸,说:「死丫头!早点儿回来换个恩客也成,如今你病倒了,谁还敢要你!」
「要是顾世子也不来光顾了,我可不管你死活!」
顾世子没来,但顾府送来了一副画。
画上是庄严肃穆的祠堂,一男一女在行不堪入目之事。
作画人从门缝中偷窥,却捕捉到了女子欲上眉梢的眼神。
我看着男子的装束打扮,认出这是顾易玄,想必女的就是杜姨娘。
当日杜姨娘对我极尽羞辱,被罚祠堂罚跪。
可我在寒风中晕倒时,两个羞辱我腌臜的人,却在做着腌臜事。
随画捎来的还有一张信纸,写着:「春宫图,敬请花楼霜娘笑纳,还望你技艺精进。」
我吐出一口献血,病得更重了。
病了三日,顾易玄一步都未曾踏进花楼。
赖妈妈派人去传话,也被打了出来。
于是赖妈妈收走了我所有的值钱物件,每日给我灌一副药。
待我恢复些,她就又喜笑颜开地给我安排伺候贵人。
没想到顾易玄一直派人盯梢,见状那人才出面阻止。
他说:「未跪足12个时辰,霜娘就还是顾世子的人,不可安排与其他贵人相见。」
「那……我给霜娘调理好身子,让她在此恭候世子?」
「不必了,世子还说,既然霜娘不愿意伺候,他也不强求,此后在花楼的路,霜娘自己看着办。」
这便是要让我在这儿自生自灭。
赖妈妈拿不准主意,我就主动关起房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日送来的药通通倒了。
人人都说我被世子抛弃,得了心病,只在夜深人静时游魂儿似的晃悠。
就这么过了半月,我病入膏肓。
大夫说:「没救了」
赖妈妈不死心,亲自去了趟世子府,得到的是顾世子嫌恶的眼神。
「转告霜娘,让她安分守己,别妄想以此争宠拿捏本世子。」
当夜,几个下人把气若游丝的我扔到了乱葬岗。
花楼里病死的、被打死的姐妹,通通扔在此处。
我躺在那儿,甚至分不清身下硌人的是树枝还是白骨。
顾易玄牵了一匹快马,杀气腾腾地冲向楼家。
接下来他会冲破楼家守卫,突破重重险阻,抱住正要前往陆府的楼茵,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
不,那是他以为的,带着楼茵人皮面具的我。
等他到了陆府,自以为能和陆立身耀武扬威的时候,楼茵和埋伏在陆府的太傅会告诉他真相。
太傅会将共同谋逆的罪名全都推到他的头上。
迎接他的,是万箭穿心,是长期服毒、死前如万蚁啃食的剧痛。
我翻身坐起,脱掉外层的侍女衣裳和里层的软甲。
左肩和下腹在渗血,万幸的是胸前一片完好无损,没伤到要害。
我微笑着,等来了陆立身。
他没有停马,数米开外就歪着身子,等到了近前,用力将我捞起,稳稳地放在马上。
骏马朝城门外狂奔,我终于吹到了真正自由的风。
「我们这是去哪儿?」
「你已经想了很久,有想过自己要去哪儿吗?」
他温热的气息散在风里,却让我犹如浑身被包裹住的温暖。
我勾起嘴角:「不知道,我没出过京城,你见多识广,你带着我,好不好?」
他有些哽咽,双手交叉在我身前,许久才拼成一个语调:「好。」
我与他已经很久没见了。
楼茵为保证万无一失,直到昨日才告诉他真相。
可他没有失手,我们默契地就好像我从没离开过他,好像我们演练了无数遍。
我用脑袋轻轻蹭他的脸颊:「陆府二十四口人呢?」
「都烧了卖身契,各自归家去了。我答应你的,不拖累他们。」
「那你这段时间回府,不是无人为你掌灯开门了吗?就连膳食都要亲自动手。」
「是啊,我现在厨艺练得可好了,你要亲自尝尝。」
我笑着应下:「那你也要尝尝我的手艺。」
「好,要和世子喝得配方不一样的。」
「自然,我怎么会给你下毒呢?」
身后是若有若无的马蹄声,他就由着我闲话家常。
「会有人跟来吗?」
「世子监视你的人,不足为惧。」
他将我抱得更紧了,箍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霜娘,我有件事一直瞒着你,现在才敢告诉你。」
「你兄长死前要我找你的踪迹,他后悔临别时让你们寻死。」
「他准备了三幅画像,分别是你母亲、大姐、二姐。他说小妹体弱,怕活不到如今。可我去了花楼,一眼就看到与你娘长相如出一辙的你。」
「花楼没有与她们三人年龄相仿的女子,我就将你救了出来。」
「你大哥虽是我知交,可我也承认他迂腐、冥顽不灵,你恨他理所应当。」
「往后遇到你大哥这种人,一定要离得远远的。」
这话与二姐曾经的遗嘱一般无二。
我要打趣,可一个可怕的念头从心底浮起。
「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你是不是受伤了?」
我回头,拼尽全力只能看到他侧颜。
「别看。」
他说话黏黏糊糊,气息吞吐间带了浓浓的血腥气。
「上次说要教你骑马,今天才有机会……霜娘,你先握住缰绳。」
我哭着摇头,将他的手握在缰绳上:「我不要,我不要现在学,我们才刚见面!我求你,以后好不好?等回家好不好?」
「缰绳往左拉,马儿就会左转。往右拉,马儿就会右转。」
「记住了,夹马腹的腿不要太用力,马跑太快,会摔着你……」
他呕出一口浊血,慌张伸手来帮我擦。
我被迫握住缰绳,哭到失声。
他抱着我的力道渐渐松了,风从我们的后背前胸钻上来。
我觉得热量渐渐流失,身上越来越冷。
「你儿时见过兄长姐姐骑马,你什么都明白,不要慌张。」
「城外有人接应,金银细软一应俱全。事发突然,我只能做到这步了,抱歉,霜娘……」
「你是我见过,咳——最聪明最有福气的女子……一定会平安无事。」
他拔下肩膀的羽箭,旋身扔回去,自己也摔下马背。
我回头见他最后一面,可怎么也找不到熟悉的身影。
这一句,让我本欲做凄苦之态的脸僵住了。
「世子,我……」
「你想求什么,我一清二楚。」
他用手勾起我的下巴,皱着眉头看我:「是不是我往日太宠爱你了,让你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他的态度转变太快,让我不知所措。
我急着证明:「世子,你对奴很好,奴也愿意全心全意侍奉世子,即便是做一个没有名分的暖床。」
「奴不求位份!奴自知配不上您,只要您赎奴出花楼,奴就心满意足了!」
我重重磕头:「求世子成全!」
脸上的脂粉被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带到眼睛里,双眼模模糊糊又疼痛难忍。
我在想,按照世子往日的宠爱,按照我们昔日的情分,他没理由拒绝我。
即便他瞧不上我的身份……可只要他以纳妾为由赎了我,就算不给我一分钱把我打发出府,我也会对他感激涕零!
可我等了许久,只听到他一声叹息。
「霜娘,你知道吗?我府中即便是妾,也是良家女子。」
我如坠冰窟。
「我知道,你是官伎,终身都在等一个男人把你赎出来,给你良籍,为此你逢场作戏、曲意逢迎。」
「连我险些都要当真了。」
我抖着唇:「可我只有世子一个男人。」
「我知道」,他还像昨天一样抚摸我的双鬓:「所以衙内命侍卫欺辱你,我杀了侍卫;我的姨娘欺辱你,我罚了姨娘。」
「我对你这么用心,只是要你乖乖待在花楼,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为什么非要用贱籍的身份来攀扯我呢?」
攀扯?
原来他竟是这样看我的?
我觉得荒谬。
初次见面,分明是顾易玄坐在雅座,指着台上抚琴的我说:「这位霜娘,我顾易玄要了。」
一个月前,有人不过漏了点风声想纳我为妾,他就择了个月黑风高夜,让下属把人毒打一顿。
是他用权势把我拴在花楼,供他享乐。可如今到他嘴里,却成了我死皮赖脸,不顾自己身份卑贱妄想攀扯他?
我扯着嘴角干笑两声,认清了自己的处境。
知道他如今是不可能帮我了,索性有话直说。
「世子觉得,我今日跪在这里,是在攀扯你、胁迫你吗?」
他不置可否。
「可我霜娘是顾世子在花楼里的相好,人尽皆知,世子那时不觉得丢脸吗?」
他没有丝毫犹豫。
「寻欢作乐,人之常情。」
「但容你进府,便是自降身份。」
「原来如此……」我不住点头,自嘲地笑。
「是了、是了……我是贱籍,怎敢高攀世子。原来人人皆可欺凌的乐伎,还能有这般能耐,让世子名声受损。」
「就连为我出头,也是因为自己的玩物被他人践踏了,哈哈哈!」
「世子,您可真是心善呐……在花楼挥金如土,竟然只是在和我一个低贱的女子逢场作戏。」
「您也心狠,昭告所有人,我是你顾易玄的女人,要我用尽全力服侍你,却又不肯赎我,让我一辈子待在那种不堪的地方!」
泪眼婆娑,我看不清面前顾易玄的表情,只听他一字一句。
「霜娘,你还不算太笨。」
「只要你现在乖乖回花楼,我能当做无事发生,日后还会去看你,你依然是我的霜娘。」
我心中惶恐,整日躲在陆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有等陆立身下朝回来后陪我说说话。
可他下朝越来越晚,现在竟到寅时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府。
我起身帮他卸下斗篷:「怎么这么晚才回府?」
他双眼圆睁,不可置信:「你一直在等我?」
「是,近日总是心里不安,没亲眼看见你,就睡不着。」
「下次不必等我,夜里冷,若是着了风寒就不好了。」
他长叹:「况且我现在都不确定自己每天能何时回来。」
「怎么了?」
「顾世子现在越发乖张,连禁卫军都敢安插人手,每日点卯,四处寻人。听说他找了游方术士,想给你招魂。」
我呼吸一滞:「他居然如此……荒唐?」
「若只是这样倒还好了,不知道那游方术士是走了大运就是真有本事,竟算出你还活着。」
「现在顾世子四处寻人,看到五分相似的,都被他捉到府里。」
我握着杯子的手抖得厉害。
陆立身宽慰我:「别担心,他现在还不敢到朝廷官员府里搜人。」
「可是……」
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可抬头却见陆立身哈欠连天。
他是受我牵连忙前忙后奔波,如今还要强打精神安慰我,我也不好再给他添堵,只能作罢。
「那就好,你快去睡吧,」
我扯了扯嘴角,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等端来安神汤,陆立身已经歇下。
他睡得很沉,眼下乌青。
我给他掖了掖被角,注视他的睡颜良久,突然发觉自己给他添了许多麻烦。
按照顾易玄大张旗鼓的架势,找到我只是时间问题,到那时陆立身肯定会被我牵连。
他救了我,我的存在却可能会害了他。
我在陆立身床边守了一夜。
他寅时入睡,不过卯时又要起来上朝。
看见我时,迷迷瞪瞪的眼睛瞬间睁大了。
「你、你怎么起这么早,不…这是我屋里。」
「你昨夜太累了,我怕你耽误今日上朝,就在这守着你。」
「你守了我一夜?」
小绵端来热水,看我将毛巾递给他,调侃:「夫人等了大人一天,就这么些时间陪大人,大人日后可要早些回家,别让夫人久等了。」
陆立身的耳根子顿时红了。
我吃惊地看着他整张脸逐渐红得滴血,赶忙解释:「才一个时辰,不打紧。」
出门时,他同手同脚,跨门槛时险些摔倒,又被小绵抱怨:「大人粗手粗脚,也不知成婚前是怎么讨到夫人欢心的。」
我怕他神思不属出去丢脸,拦着小绵,叫他快走。
他却没立刻动身,扭头缓了许久,然后走到我跟前,第一次主动注视我的眼睛。
「现在外面危险,不过你放心,只要你想,我可以安排好一切带你出门。」
「你在府上照顾好自己,世子还不敢当众抢人,等我回来。」
我点点头,目视他翻身上马。
本来还担心他心不在焉摔一跤,但他稳稳骑在了马上,笑着对我说:「等我回来。」
「……好」
眼泪泄洪般涌出,啪嗒啪嗒滴在桌上。
我强忍抽泣,只恨不得与陆立身立刻相认。
可这念头刚冒出来,腰侧的匕首就凑近两分。
顾易玄粗暴地抹掉我脸上的泪,面色沉得能滴出水:「瞧世子夫人,多愁善感,竟能听陆统领与夫人的故事听到落泪。」
转头又对陆立身勾起唇角。
「陆统领的妻子,与本世子的夫人真是像极了啊……」
「只是……」
他毫无征兆掀开我的面纱:「本世子的夫人,与陆统领的夫人是否是同一人呢?」
我怔愣在原地,看陆立身的眉头从紧皱到欣喜地舒展,又转变为失望。
心被紧紧攥住。
我的脸与从前大不相同。
陆立身认不出我了……
这本是好事,他不会因为和我纠缠不休被顾易玄针对。
可我却不可抑制地难过。
陆立身终于见到我的「真容」,他最后的希望破灭,失魂落魄地站起来,左手的血滴滴答答。
他没有行礼,顾易玄也不责怪。
世子已经从今日的鸿门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他先给人近在咫尺的希望,然后毫不留情地打碎。
可以想见陆立身这几日四处寻我,也许来赴宴就是为了光明正大进世子府救人。
我与他都默契地注视彼此,可他以为这是个误会。
我掌握真相,却被迫做个哑巴,只能在他背影消失后痛哭一场。
顾易玄笑着笑着,看见我泪流了满脸,抬手就掀翻案桌。
他收起匕首,搂住我的腰,不顾我的抗拒与我额头相抵:「霜娘,你为了他哭?」
「你们近在咫尺,他却认不出你。你还不明白吗?他说得再天花乱坠,都只是贪恋你的皮囊!」
「而我,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能找到你,都会爱上你,这还不能说明我爱你吗?」
我摇头,被他狠狠压住,咬破了嘴唇。
他双眼猩红,舔着唇瓣上的鲜血。
「霜娘还从未等我归家,给我煨汤。不过现在还不晚,我们还可以相伴数十载。」
「以后霜娘只许对我上心,知道么?」
宴席散后,我再也没见过陆立身。
之后顾府也来过几批朝臣,可他从没出现。
听说陆立身只忠诚与皇上,绝不站队勾结,被顾易玄和太傅为首的势力多番排挤弹劾。
顾易玄越来越忙,我知道他到太傅府上看过楼茵。正因为如此,太傅还愿意与他拴在一条绳上。
他不愿意让我知晓,只字不提。
直到我直白地问她:「你和楼茵和好如初了吗?」
他才有些露了马脚的窘迫。
「霜娘若是不喜欢……」
「与我无关」我不想听他的辩解:「你既有自己的主意,就不用考虑我,我本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不想再牵绊你。」
他竟感动到给我说了一夜的甜言蜜语。
我嫌晦气,只能找借口躲着他。
那便用他期待许久的煨汤吧。
他收到汤先是欣喜地闻了闻,又似笑非笑地看我。
「霜娘不会给我下毒了吧?砒霜?鸩毒?还是断肠草。」
「都不是。」
我亮出缠着纱布的手腕。
「是血,从此世子身体里,都流着我的血。」
这话寻常人觉得恶心,却正中顾易玄下怀。
他歇下戒备,将我揽进怀里,为我的用心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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