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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霸总离婚后,他从不在意变求复婚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似乎是看出她眼底的疑惑,周行解惑说,“秦总今早十点的航班,比您还要早一些。”
许烟,“哦。”
周行,“秦总这会儿在里面。”
许烟闻言皱了眉。
过了一会儿,许烟踩着高跟鞋进门。
她刚走进玄关,就听到许静跟秦冽谈话。
许静声音听着温和,实际上里面全是不悦和敲打,“你们俩离婚是谁提出来的?”
秦冽修长好看的手拎着紫砂壶给许静添茶水,“妈,是误会。”
许静,“误会?”
秦冽,“牧晴回来的事您应该知道,烟烟吃味儿,跟我闹别扭。”
许静问,“那牧晴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冽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秦冽把话说的滴水不漏。
许烟在玄关处听着,拎着手包的手攥紧,指甲掐入了掌心。
她正琢磨不透秦冽为什么要这么说,家里佣人过来帮她拿拖鞋,顺便接过她手里的包,“小姐。”
许烟情绪不外泄,波澜不惊的把手里的包递出去,“谢谢。”
佣人,“您快进去吧,姑爷来了有一会儿了。”
许烟,“嗯。”
在这个家里,从上到下,都把秦冽奉为上宾。
许烟换好拖鞋往里走,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她。
许烟浅笑,“妈。”
许静看她一眼,“回来了。”
许烟,“嗯。”
许静起身,“我有点累了,你跟阿冽聊。”
说罢,许静上楼,走了两步,又回头说,“晚上你们留下来吃晚饭。”
许烟神态平静,“是。”
目送许静上楼,许烟走到沙发前落座。
秦冽瞧她一眼,给她倒了杯茶顺着茶几面推过去。
许烟用指尖抵住,撩眼眸看他,“什么情况?”
秦冽身子散漫微倾,手肘抵着膝盖,十指交叉置于前,“许氏股市大跌。”
许烟拧眉。
秦冽,“许秦两家是世交,我总不能见死不救,何况,也会连累到秦氏。”
许烟默不吭声。
家族联姻就是这样。
荣辱与共。
合则强,孤则弱。
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家族联姻的婚姻明明已经貌合神离,却迟迟没有离婚的原因。
因为利益捆绑。
许烟了解许静,如果她这个时候非得闹着跟秦冽离婚,许静那头十有八九会直接派人把她关在家里禁足。
许烟低头喝一口茶,“知道了。”
许烟垂眸喝茶,秦冽身子直了直,本想掏出手机安排下工作,无意间扫到了她露出的那截细白后颈。
秦冽轻挑眉梢。
这截后颈他用手握过。
不仅一次。
而且挺狠的。
最激烈的那次在浴室。
某些画面一闪而过,秦冽身子慢悠悠往后靠,视线落回到手机屏幕上,给周行发了条信息:去查查邢镇。
周行:秦总,调查邢镇哪方面?
秦冽:私生活。
周行:好的秦总。
晚饭期间,一桌菜十二道,十道都是秦冽喜欢吃的,剩下的两道,是许静的钟爱。
秦冽扫了一眼,目光看向许烟。
许烟神态自若,看不出半点异样。
这顿饭吃的气氛还算不错。
起码是维持了平和的表象。
饭后,许静把许烟叫到了书房。
刚进门,许静一句话没说,转身扬手在许烟脸上就是一巴掌。
许烟生生挨着,没闪也没躲。
许静,“翅膀硬了,连离婚这么大的事都敢不跟我说。”
许烟抿抿唇没说话。
许静又冷声道,“男人在外面有女人难道不是很正常?尤其是像秦冽那样的男人,你难道还指望他一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
许烟依旧漠然。
许静不悦警告,“仅此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烟烟,你别怪我不念这么多年的母女情分。”
秦冽这声老婆,喊得颇为意味深长。
不等许烟反应,他捏着她的手臂俯身向下,贴近她耳边低沉着嗓音说,“师父和师母还不知道我们离婚的事。”
许烟手臂略僵。
她倒是把这茬忘了。
下一秒,秦冽薄唇若有似无的划过她耳垂。
许烟眉心一跳,呼吸发紧。
秦冽嗤笑,“紧张什么?心虚?”
两人说话声音都有刻意压低,陈德在不远处看到,以为是夫妻俩在说什么悄悄话,喊自家老伴,“他们俩换鞋,你在那儿站着做什么?厨房不是还有条鱼没做吗?”
袁梅反应过来,抿着嘴笑,“就来,我这不是想烟烟了嘛。”
陈德故意板着脸,“想她做什么?她都快三十的人了,你还怕她照顾不好自己?”
袁梅接话,“可不是瘦了。”
袁梅一走,许烟紧接着就把手臂从秦冽手中抽离。
肌肤划过,秦冽掌心留下一抹滑腻。
他捻了捻手指,双手插兜。
许烟换完拖鞋,跟秦冽擦身而过,没有第三人注意他们俩,她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径直走到客厅跟陈德打过招呼,一如之前在陈家住的那几年,进了厨房帮袁梅打下手。
见她进厨房,袁梅忙用手往外推她。
“都是油烟,不用你,你出去陪你师父坐会儿。”
“你这一身套装不便宜,待会儿非得弄出一身味儿不可。”
许烟唇角弯弯,“下班了,没事。”
说着,许烟从袁梅手里接过炒勺。
许烟厨艺好,见她执意主勺,袁梅也没再跟她客套,再客套,就见外了,转身笑着拿过一旁的围裙给她系上。
“这条围裙你还记得吗?”
许烟低头扫一眼,耳边发丝自然垂落脸颊,整个人瞧着多了几分柔和,“记得。”
袁梅,“阿冽给你买的。”
许烟,“嗯。”
袁梅笑呵呵,“当初你们俩还不是夫妻。”
许烟微笑,垂眸间,笑意淡了许多。
这条围裙,是当初大学毕业一群人在陈德这里聚餐时秦冽给她买的。
那天情形也跟今天差不多,只是人比较多。
一群人在客厅等着吃饭,厨房里只有袁梅、许烟还有一个保姆在忙碌。
袁梅和保姆都有围裙,许烟却没有。
偏偏她身上还穿了件白裙子。
原本吵吵嚷嚷的气氛,许烟也没放心上,谁曾想,她正炒菜,一只大手忽然把一条围裙递到了她面前。
她诧异抬头,对上的就是叼着烟的秦冽。
两人四目相对,许烟抿唇没说话。
见她不为所动,秦冽抖开手里的围裙往前一步套在她脖子上,看她慌张后退,又用大手擒住她的腰,低头给她系身后腰带。
“躲什么?”
秦冽嗓音磁性好听,还带了几分戏谑。
许烟身子僵,耳朵红,“谢谢。”
秦冽嗤笑一声,没接话。
许烟陷入回忆,耳边袁梅说了什么她没听清。
待她回神,只听到袁梅问的那句,“阿冽和牧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炒锅里的菜熟了,许烟熄火盛菜,“没怎么回事,牧晴现在跟我一个杂志社,这次我们一起出差做跟踪采访,被采访人是阿冽,刚刚我有点事,所以让他们俩先过来了。”
袁梅不太信,牧晴被她支出去买酱油了,她用手扯扯许烟衣袖,“你可把阿冽看好了。”
许烟浅笑,“嗯。”
看好?
怎么看?
是她的人跑不了。
不是她的人看不住。
不过这些话她不想跟袁梅说,怕她担心。
两人说话间,牧晴敲门回来,秦冽开门,她浅笑嫣然的跟他说着什么。
尤其是NF周刊,之前泗城这方面的顶梁柱,如今成了拖后腿的老大哥。
老板是汤舒,年过六旬,圈子里人尊称‘汤姨’。
因为做人做事太过一板一眼,不懂圆滑变通,触碰了一些人的蛋糕,导致如今的NF周刊一直在走下坡路。
不过,她有她不得不入职的理由。
她需要借助NF的力量帮她调查一些东西,还有曝光一些事。
出神半晌,许烟回神,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发夹把头发扎起,给NF周刊那边投了一份求职简历,随后去了浴室化妆。
她今天需要出门办件事。
而且这件事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尤其是许家。
化完妆,许烟没开自己的车,而是打了辆出租车,去了之前许家收养自己的孤儿院。
彼时,秦冽那头沈白坐在他办公室跟他八卦。
“听说了吗?你那位准前妻把TR记者部险些一锅端。”
秦冽坐在老板椅里喝咖啡,“是吗?”
见他这幅半点不吃惊的样子,沈白身子往前倾了倾,一脸玩味儿,“你知道?”
秦冽嗤笑,“我怎么会知道?”
沈白,“三儿,你不对劲。”
秦冽掀眼皮,“哪儿不对劲?”
沈白用手摸下巴,思忖数秒,看着秦冽说,“TR差点被一锅端的事你肯定知道,牧晴就在其中,她会不找你求救?”
秦冽闻言,身子往座椅里靠,“她找我求救我就得救?”
沈白,“啧。”
秦冽戏谑,“怎么?”
沈白,“三儿,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对许烟……”
秦冽,“什么?”
沈白揶揄,“装。”
秦冽喝一口咖啡,伸手臂把咖啡杯放在办公桌上,抬眸看向沈白,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你觉得许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沈白,“嗯?”
秦冽,“你帮我去打听一下许家的事。”
秦冽话落,沈白的神情变得意味深长。
两人对视,秦冽挑眉,“嗯?”
沈白,“当一个男人开始对一个女人感到好奇,证明这个女人已经勾起了他的兴趣。”
秦冽,“那你兴趣挺广泛。”
沈白,“嗯?”
秦冽怼他,“据我所知,你一周起码调查三个女人的底细。”
沈白被揭老底儿,‘啧’了一声,“我那是怕对方讹上我。”
秦冽,“人渣。”
……
孤儿院。
许烟打车抵达,扫码付钱下车。
她一周前已经联系了这边的院长。
对方得知她的来意,虽然犯难,但到底还是答应了她的请求。
碰面的时候,院长刚刚扶起一个摔倒在地的小朋友。
看到许烟,院长和蔼笑笑,主动开口打招呼,“许烟是吧?”
许烟礼貌回应,“是,您好。”
院长,“我们去办公室聊。”
几分钟后,两人抵达院长办公室。
进门,院长先是给许烟倒了杯水,随后从一旁的文件柜里拿出一个文件盒递给她。
许烟伸手接过,院长口吻抱歉道,“这是我目前能调查到你当年被遗弃在这里的所有信息。”
许烟道谢。
院长,“事情太久了,我专程帮你问了当年照顾你的保育员,听说收养你那家似乎跟你亲生父母认识。”
听到院长的话,许烟皱眉抬头。
院长,“有人见他们在孤儿院外面碰过面。”
许烟,“确定吗?”
院长点头,“应该不会有错。”
说罢,院长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半天,才又说了句,“小许,这件事有些复杂,我其实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开口。”
许烟,“您照实说就行。”
人生如戏。
生活本身就很有戏剧性。
据院长调查得知,当初许烟跟其他小朋友不一样,她虽然住在孤儿院,但孤儿院这边却跟她的亲生父母见过面。
秦冽点头,算是回应。
许烟前脚进浴室,后脚扔在床上的手机震动。
秦冽不是那种有偷窥癖好的人,只是闻声随意一扫,屏幕上跳出苏婕的微信:秦冽那狗东西有什么好,你当初就是瞎了眼。
秦冽挑眉,“?”
下一秒,手机再次震动。
秦冽嗤笑一声,这次没看,走到床头柜拿起自己进浴室前放在那里的烟盒。
他刚敲出一根烟准备点燃,扔在床上的手机忽然铃声大作。
他叼着烟看过去,屏幕上闪烁着一个来电提醒。
邢镇。
邢镇?
看到这个名字,秦冽眼神骤冷。
脑子里闪过那日许烟在车里跟许静打电话时说的话。
她说,泗城能联姻的对象不止他一个,还有邢镇。
这是已经联系上了?
想到两人已经签了离婚协议,秦冽眼底的冷意变成了不在意的嘲弄。
两人都离了,她跟谁联系,跟他有什么关系。
许烟从浴室出来时,秦冽已经一根烟抽完,正站在窗户前打电话。
陈德住的是老小区,房子没有落地窗,就是规规矩矩的窗户和阳台。
秦冽手撑在阳台上,声音不似生活中的散漫,带着上位者的冷漠,“告诉他们这个订单做不了,按照合同上写的三倍赔偿,取消订单。”
对方说了什么,许烟这边听不清。
半晌,秦冽声音肃冷,“谁不同意,让他们直接联系我。”
电话很快结束,秦冽转身,走到床头柜前放下手机,“刚刚有人给你打电话。”
许烟本能问,“谁?”
秦冽抬眼,“邢镇。”
两人对视,许烟明显从秦冽眼神里看到了一抹揶揄。
她抿唇没说话,弯腰拿起扔在床上的手机,先是给苏婕回了条信息,然后转手拨通了邢镇的电话。
彩铃响了会儿,电话接通,电话那头响起邢镇调侃的声音,“许烟,你这是想联姻的态度?打电话都不接?”
许烟知道他是在开玩笑,轻笑说,“刚刚有点事,没听到。”
邢镇问,“你跟秦冽真离了?”
当事人就在她身后,她不好多说,“嗯。”
邢镇又好奇问,“原因呢?为什么?”
许烟拿着手机进了浴室,“不合适。”
听到许烟的话,邢镇那头一阵沉默。
两人好友多年,虽然介于男女有别,没聊过什么敏感话题,但毕竟都是成年人了,许烟这一句‘不合适’,直接让邢镇浮想联翩。
数秒,邢镇轻咳,委婉又直白道,“秦冽……不行?”
许烟,“……”
邢镇又自顾自的说,“这确实是个问题,毕竟夫妻生活是促进夫妻感情的重要桥梁。”
许烟,“……”
邢镇感慨道,“这半年来,委屈你了。”
许烟,“……”
为了防止邢镇继续发癫,许烟出声打断他,“打住,我让你考虑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邢镇接话,“联姻?”
许烟承应,“嗯。”
邢镇,“不好办。”
许烟,“怎么?是介意我离过婚还是?”
邢镇实话实说,“熟人不好下手。”
许烟,“……”
两人正聊着,浴室门推开,秦冽斜倚在门框上往里看。
许烟抬眼看他,红唇挑动,“你要用洗手间?”
秦冽嗓音沉沉,没什么起伏,“方便吗?会不会影响你打电话?”
许烟迈步往外走,给他让地方,“方便,不会。”
两人擦身而过,谁知道电话那头的邢镇再次发癫,“烟烟,你有没有想过,秦冽那方面不行,你跟他离婚选择我,他会因此心里扭曲,嫉妒我,对我怀恨在心……”
邢镇话说至半截,许烟这边倏地挂了电话。
不是旁的,因为秦冽此刻正止步居高临下的冷眼看她。
她误会什么?
她都跟他提离婚了,她还会在乎这些?
别说一个牧晴,就算来十个牧晴,以她的性子都不会多看一眼。
秦冽说完,懒懒地收回视线闭眼休息。
牧晴盯着他看了会儿,汲气调整坐姿,仅数秒,眼底那点委屈的红散的一干二净。
飞机抵达淮安是两个小时后。
淮安地表温度要比泗城高不少,刚出机舱门就有一股热浪朝脸上扑来。
许烟临下飞机的时候喊了牧晴一声,见她睡意朦胧中睁眼用盈盈秋水般的眸子盯着她看,面无表情踩着高跟鞋迈步离开。
这姿态不是给她看的。
她不能挡住过道那边的视线。
果不其然,她刚走两步,就听到身后牧晴娇滴滴地问秦冽,“阿冽,你晚上住哪个酒店?”
秦冽回答了什么,许烟没听。
为了避免自己听到,脚下的步子甚至还加快了几步。
非礼勿听,不听,就不会乱想。
她是理智,但不代表不会难过。
毕竟是自己暗恋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抽心远没有抽身容易。
从机场出来,许烟带着余安和高健打车去酒店。
路上,她掏出手机准备跟苏婕报个平安。
谁知,刚开机,秦母的电话率先打了进来。
许烟看着来电提醒迟疑了会儿,指尖划过屏幕按下接听,“妈。”
秦母在电话那头听着有些气,气鼓鼓地问许烟,“那个牧晴是不是回来了?”
面对秦母的发问,许烟怔了几秒。
这个问题她不好回答,有背后打小报告的嫌疑。
听不到她回话,秦母那头也默了声。
过了数秒,秦母调整好呼吸后温言软语的跟她说,“烟烟,你放心,有妈在,谁都不能欺负你。”
许烟,“嗯。”
秦母,“阿冽也不能。”
许烟心里一暖,“谢谢妈。”
秦母隔着电话叹气,“你这孩子就是不懂撒娇,百忍成金固然是对,但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也是事实。”
许烟闻言温和的笑,“妈,这个我学不来。”
许烟说的坦然,秦母恨铁不成钢又舍不得跟她说重话,最后把怨气全部发泄在了秦冽身上。
说到底,还是自家儿子的错。
见许烟不想插手这件事,秦母出声说,“这件事你别管了,妈来处理。”
许烟没法跟秦母说两人已经离婚,只能委婉的说了句,“妈,我其实并不生气。”
一听许烟说不生气,秦母心里更堵得慌了,跟她聊了几句挂了电话。
跟秦母切断电话,许烟用指尖捏了捏眉心。
她不擅长说谎,尤其是在真心对自己好的人面前,会让她心里滋生出一种罪恶感。
一个多小时后,车抵达酒店。
许烟付钱,高健身为三人里面唯一的男士主动去后备箱帮忙拎行李箱。
待许烟下车,余安上前询问,“老大,这次我们在淮安待几天?”
许烟从高健手里接过行李箱,“不确定,一周之内应该可以结束。”
余安点点头,趁着高健不注意的时候往许烟跟前凑,小声说,“老大,这次采访你一定要掌握主动权、把控全局。”
许烟挑眉,“嗯?”
余安,“听说我们这次采访回去之后就会在你跟牧晴之间选出下一任主编,这个采访原本是你在做的,魏主编却让她跟来,很明显就是借着你的光来镀金的,说不准最后出周刊的时候还会在采访首席记者的位置也加上她的名字。”
余安的担心不是空穴来风。
之前这种空降镀金的事就发生过不止一次。
秦冽低垂眼眸盯着她看,凌厉眸子里染了笑意,“我去买?”
许烟攥着的手指甲掐入掌心。
秦冽眼底笑意渐浓,“嗯?”
许烟冷淡,“随你。”
秦冽到底是没趁人之危。
调侃过后,看着许烟满是防备的脸,低笑出声。
……
这一晚,许烟睡的极不安稳。
两人虽然没发生什么,却睡在一张床上。
起初她还刻意保持着距离,跟秦冽泾渭分明。
后来,被秦冽大手一伸搂住她的腰扣进了怀里。
许烟想挣扎,被秦冽十指相扣压住了手,“睡了。”
许烟,“……”
直到凌晨,许烟都没睡着。
看着纱窗外的夜景,整个人处于神游状态。
说来可笑。
两人结婚大半年都没几次同床,如今不想过下去了,倒是睡在了一起。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凌晨两点。
她刚有睡意,秦冽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许烟刚闭上的眼倏地睁开。
不等她出声,秦冽那头已经长臂一伸拿过手机按下了接听。
电话接通,安静如斯的房间里响起牧晴娇气的哭声,“阿冽,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
秦冽接电话完全属于本能,根本没看打电话的人是谁。
这个时候不由得皱了眉。
他没吭声,电话那头的牧晴继续带着哭腔说,“阿冽,你再帮帮我,最后一次,我是真的没办法了,如果不是走投无路……”
秦冽,“你在哪儿?”
牧晴,“牧家。”
秦冽,“知道了。”
挂断电话,秦冽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起身。
许烟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侧着身子,一动没动,假装深度睡眠。
一直到秦冽离开,才长舒了一口气睁开眼。
这边,秦冽从秦家老宅出来开车前往牧家。
路上拨通了牧津的电话。
彩铃响了会儿,牧津那头接起。
牧津最近在国外,这个点刚好是上午,声音绅士温和,“阿冽。”
秦冽眉目凌厉,语气也带着寒意,“你什么时候回来?”
牧津回答,“还得差不多一周,怎么了?”
秦冽说,“牧晴的事你找别人帮忙,这个忙我没办法再继续帮了。”
牧津轻笑,“怎么了?”
秦冽,“后院起火。”
牧津微顿,随即调侃,“你不是离了吗?”
秦冽伸手从中控上摸过烟盒,叼了一根在嘴前点燃,抽了一口,吐烟卷,“不离了,你有意见?”
牧津和秦冽的关系,跟沈白的差不多。
就某些方面来说,两人还更近一些。
这也就是他那天在许家老宅跟许静所说的‘受人之托’。
照顾牧晴,受得就是牧津的托付。
听到秦冽说不离了,牧津笑笑,“行,知道了。”
跟牧津挂断电话,秦冽刚好也开车抵达了牧家老宅。
他车刚停下,牧家管家就忙不迭上来迎他。
就像是一早就在这里等着他。
秦冽看对方一眼,冷飕飕的笑,“大晚上不睡觉专程在这里等我?”
秦冽这笑太瘆人。
管家闻言,陪笑接话,“是,是小姐说您会来。”
秦冽冷笑,没再说话。
秦冽对牧家很熟,打小就跟牧津在一起厮混,可谓轻车熟路。
他刚走到房门口,就听到门内传出一阵皮鞭抽打的声音,还有牧晴的哭声。
“不是我,这件事跟我无关。”
“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秦冽闻声止步,转头看向站在他身侧的管家。
他没说话,但管家知道他要问什么,主动开口说,“是小姐被TR辞退的事,TR的主编说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小姐授意,太太觉得小姐的所作所为有辱门楣……”
管家话说完,秦冽阔步进门。
许烟说,“下午吧。”
牧晴,“阿冽好像得明天,我这边……”
看她一脸为难的样子,许烟疏离浅笑,“你联系一下魏主编。”
牧晴,“……”
片刻后,牧晴转身离开,余安撇撇嘴,手里的筷子都要捅破面前的碟子。
许烟视若无睹,刚想重新低头吃饭,放在手跟前的手机震动。
她垂眸扫过去,屏幕上跳出秦冽的信息:明晚回老宅吃饭。
看到秦冽的信息,许烟已读不回,食指划过手机一侧,按灭了屏幕。
一旁的余安没注意到许烟的小动作,翻着白眼小声嘀咕,“既然知道采访稿出了问题,昨天怎么不联系我们,以她跟秦总的关系,走后门要一份采访难吗?一门心思想着坐享其成。”
饭后,三人乘电梯上楼。
许烟低头扫了眼手腕间的表,淡声说,“订下午三点的机票,你们俩可以吗?”
余安欢快接话,“可以,正好上午我可以去逛逛。”
高健,“我没什么事,老大,听你安排。”
许烟,“嗯,那就订下午三点的机票,中午十二点我们准时从酒店出发,去机场吃午饭。”
确定好行程,三人下电梯各忙各的。
回到房间的许烟,第一时间拨通了魏涛的电话。
她是卡着点打的电话,这个点正好开完晨会,往往是魏涛最闲的时候。
彩铃响了会儿,电话接通,魏涛熟悉的声音响起,“许烟。”
许烟走到办公桌前把清早的咖啡杯扔进垃圾桶,“魏主编,秦总的采访稿搞定了。”
魏涛,“搞定了?”
许烟应声,“是。”
魏涛似乎是没想到许烟真的会搞定,而且还这么迅速,怔了怔,难掩欣喜的说,“搞定就好。”
许烟,“回去我排完版之后发给您。”
魏涛,“可以可以。”
说罢,魏涛又夸赞了许烟一番。
许烟听在耳朵里,不甚在意。
领导御下有方,往往都是如此,既不让你太飘,也不会让你觉得不受重视。
哪怕批评了你,也会让你觉得那是因为器重。
打一巴掌给颗甜枣。
惯用的伎俩。
挂断电话,许烟细腰倚着办公桌坐了会儿,用手机抵着下颌想事情。
之前的采访稿不会无缘无故被盗。
有内鬼。
具体内鬼是谁,她心里其实隐隐已经有了个大概,只需要进一步证实。
中午十二点,许烟带着余安和高健出现在机场。
吃过午饭,取机票过安检,然后登机。
飞机上,许烟补了个觉。
等飞机落地,才被飞机滑轮摩擦地面的震动声吵醒。
她微拧眉有些不适。
待飞机彻底停稳,下了飞机,这股子不适感才渐渐散去。
她之前有开车来,顺路载了余安和高健一程。
把两人送到好打车的地方,她开车回家。
眼看就要抵达她住的小区,她扔在中控上的手机忽然响起。
她侧头扫了一眼,顿了顿,连接车载蓝牙按下接听。
“妈。”
许烟话落,车厢里响起许静冷漠的声音,“你在哪儿呢?”
许烟如实回答,“刚下飞机,准备回我那儿。”
许静,“别回去了,你回家一趟。”
许烟,“好。”
母女俩通话犹如上下属,甚至比她跟魏涛的通话还生疏官方。
挂断电话,许烟将唇抿成一条直线。
车抵达许家老宅,许烟正准备下车,在门口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
她推车门的手顿了顿。
就在她出神的片刻,对面车上下来一个人。
“太太。”
周行礼貌打招呼,笑得绅士谦和。
许烟隔着车窗汲气,推门下车,“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跟秦冽不应该在淮安吗?
信息发出,那头秒回。
真离?
许烟:嗯。
对方:你甘心?
许烟:‘不冷不热’在温度界里是让人最舒服的温度,但是放在感情里,却是让人想死的温度。
对方:确实,啧,秦冽真不是个东西。
许烟:联姻,别当真。
发完最后一条信息,许烟放下手机躺进了被子里。
这一晚,许烟睡得极不安稳。
房间里还残留着秦冽身上的沐浴香,跟她的不一样,他身上是沉香。
平日里这种味道让她安心,今晚却像是梦魇。
次日清早。
许烟下楼吃饭时,餐厅里没有秦冽的影子。
保姆把早餐端上桌,小心翼翼地说,“秦总已经走了。”
许烟白皙的指尖去碰触牛奶杯,“嗯。”
保姆是许家那边的老人,专门过来照顾许烟的,从小看着她长大,话难免多一些,“秦总走的时候把行李箱也拿走了。”
许烟点点头,“知道了。”
保姆,“小姐,你跟秦总是不是吵架了?”
许烟抬眼,没准备瞒着,“不是吵架,是离婚。”
保姆愣了下,显然是被许烟这句话吓得不轻,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怕越矩,最后只问了句,“是秦总提的?他知道许家最近发生的事情了?”
许烟淡声道,“我提的,他不知道。”
许家的事是丑闻。
目前还被许老爷子压着,秦冽无从得知。
保姆看着许烟,抿了抿唇,还想再问两句,许烟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喝完牛奶,接了通电话,直接出了门。
从别墅出来,许烟开车前往公司。
路上,助理跟许烟汇报最近一个采访跟进。
“还没采访人就塌房了。”
“作风问题,被自己的女秘书检举的。”
“好好一个十佳企业家,落马速度飞流直下三千尺。”
许烟问,“有替补吗?”
助理隔着电话犯愁接话,“没有。”
许烟蹙眉,“之前不是提醒过你们吗?任何一期采访都必须要有替补。”
听出许烟语气不悦,助理默声大气不敢喘。
过了一会儿,许烟出声道,“我还有半小时到公司,你们现在开始联系各企业老总,看看最近谁有时间。”
助理回话,“好的,老大。”
许烟叮嘱,“打电话沟通的时候跟对方实话实说,不要投机取巧,那些老总的助理都不是傻子,只要算一下周刊时间就知道我们是把人当替补。”
助理,“明白。”
挂断电话,许烟抬手在眉心捏了捏。
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许烟到公司时,记者部已经乱做了一团,打电话的打电话,撤通告的撤通告。
之前那位老总的定稿现在都需要删除,辛苦一遭,最后全成了无用功。
看到许烟,记者部的人纷纷开口喊‘老大’。
许烟轻点了下头,“联系到合适的人选了吗?”
一群人不敢吱声。
见所有人都不说话,许烟心里有了个大概,把手包随手放在一个办公位上,示意他们继续联系,转身走了出去。
几分钟后,许烟出现在主编办公室。
主编名叫魏涛,今年四十出头,对下的管理方针向来是只求圆满不讲人情。
听许烟说了下事情大概,魏涛脸色阴沉难看,“发刊在即,你跟我说采访人出了问题?”
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许烟主动认错,“这件事确实是我的疏忽。”
魏涛一板一眼,“现在不是谁疏忽的问题,是这件事要怎么解决。”
许烟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对策,只等魏涛拍板,“您看把下期沈总的采访提前可以吗?”
一般都是那种世家公子哥或者豪门大小姐,拿钱堆出来的学历,没有真本事,工作履历上又需要锦上添花,就会安排来他们这里混两天,走个过场,最后在某份含金量不错的采访稿上挂个名。
余安权衡利弊分析了一堆,许烟漾笑接话,“我们只管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见许烟的反应太过平静,余安有些急,“老大。”
许烟,“放心,我有分寸。”
为了方便跟踪采访,TR把酒店订在了淮安秦氏分公司附近。
不知道该说是领导们品位都差不多,还是该说冤家路窄。
许烟带着余安和高健在前台办理完入住,刚准备去等电梯,就看到了从电梯里走出来的秦冽和牧晴。
牧晴里面的打底裙换了一件,身上穿着秦冽的西服外套,眼眶和鼻尖都是红的,显然是刚刚哭过。
看到许烟,牧晴红着眼往秦冽身后的躲了躲。
见状,许烟轻挑了下眼尾。
这又是唱哪出?
许烟的视线在牧晴身上仅停留了数秒就挪开了。
对于跟她无关的事,她向来不感兴趣。
恰好这个时候电梯门打开,她便收回视线迈步进了电梯。
待电梯门关上,余安一副透过事物表象看清本质的模样翻白眼,“我活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白莲花的女人。”
许烟声音淡淡,“秦氏淮安工厂这边我们不熟,记得做足功课。”
提到工作,余安顿时一个激灵,顾不上再八卦,“明白。”
采访定在第二天,这一晚许烟熬了个通宵。
除了了解秦氏淮安工厂的现状,还了解了下它的发展史。
不得不承认,秦冽在经商方面确实有铁血手腕。
在如今这个日化用品满目琳琅又被国外高端产品占据市场百分之九十的时代,不仅能带一个本土化妆品牌闯出一方天地,还能定位高端收获一致好评。
这种本事,真不是一般人所能及。
做完采访前准备工作,许烟冲了个热水澡上床休息。
她刚躺下还没来得及关床头灯,放在一旁的手机忽然震动个不停。
她拧眉伸手拿过手机,发现不知道谁把她拉进了一个群。
群里热闹非凡,打眼一扫,全是熟人。
不是她的熟人,是秦冽的。
听说三哥带牧晴姐出差了?
那是出差吗?那明明是三哥急不可耐。
我可听说了,这次牧晴姐之所以会去淮安,全是三哥一手安排的。
看到这儿,许烟挑了下眉。
哦,原来牧晴是他安排的。
许烟正出神,群里有人开始@绯闻男女主。
@秦冽@牧晴。
等到许烟回神,牧晴已经出现在群里:你们别闹。
一句‘你们别闹’,让这场暧昧越发欲盖弥彰。
有人趁机调侃:嫂子来了。
牧晴:你们一个个安静点,阿冽这会儿洗澡呢,等他出来看到你们发的这些,看他怎么收拾你们。
本就带了玩闹心思的一群人看到这条信息更是炸开了锅。
嫂子,你怎么知道三哥去洗澡了?
嫂子这会儿在三哥房间?
你怎么就知道是嫂子在三哥房间?万一是三哥在嫂子房间呢?
牧晴颇有嫂子风范接话:才多久没见,你们真的是越来越没分寸。
群里聊天氛围热闹,跟之前许烟出现在他们跟前时截然相反。
许烟看了几眼,再一次意识到自己跟秦冽这群人差距的同时,也提不起太大窥屏的兴趣,指尖落在屏幕上点了点,按了退群。
许烟谈结婚像是买菜,“我今晚回去给他发信息探探口风。”
苏婕看着许烟,忽然有些心疼,“这个姻是非联不可?”
许烟,“说在其位谋其职有些太官方,但事实确实就是如此。”
苏婕吐一口浊气,他们家世代律师,不懂商业场上的这种门道,“我觉得许姨对你真挺差的,如果你不是独生女,我都要怀疑你们家是不是重男轻女,或者你到底是不是许姨亲生的。”
许烟潋笑,有些话不能说。
至少现在还不能说。
两人虽说酒量不错,但喝到最后也都有些多。
车是不能开了,只能打车。
两人上车,许烟往马路对面的大学城看了一眼,那两人已经不在了。
许烟收回视线,闭了闭眼。
酒后思维不由控制,总是乱七八糟的想。
许烟正思绪乱飞,坐在她身侧的苏婕用手肘戳了戳她的手臂。
许烟睁眼,苏婕把自己手机递到她面前。
许烟垂眸,苏婕用指尖点开一段视频。
视频里,秦冽和牧晴坐在主位上,男人嘴角噙了抹坏笑,女人红了脸,四周是此起彼伏让他们两喝交杯酒的起哄声。
“三哥,你等了牧晴姐这么多年,总算把人等回来了,还不好好把握?”
“就是,阿冽,别怂啊,上!”
面对众人的调侃,秦冽身子恣意慵懒的往后靠,狭长的眸子半眯,玩味又肆意。
许烟看着视频里的人将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伸手按了视频退出。
苏婕见状,身子往她这边靠,“死心了吗?”
许烟,“嗯。”
苏婕说,“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多的是。”
许烟今晚喝了不少白酒,所以回家后睡得很熟。
接近天亮才做了一个浑浑噩噩的梦。
梦里,是她十七岁生日。
画面分两极化。
一面,是许家大厅里,她被众星捧月,许静和乔弘毅牵着她的手给宾客们一一做介绍,那表情,仿佛视她如珠如宝。
另一面,是宾客散场,许静戳着她的脑门说,“谁让你吃那么多蛋糕?蛋糕里面含有多少卡路里你知道吗?吃甜食会胖,会对皮肤不好,你心里没数?你知不知道你的责任是什么?”
面对许静一声声的责问,许烟紧抿着唇角不作声。
乔弘毅上来劝架。
许静转头把矛头对准了他,“当初让你抱个男孩回来,非得抱个女孩子,说什么女孩子可以联姻……”
梦里的画面到此开始有些混乱。
再接下来,是她被关在地下室的场景。
乔弘毅从窗户里给她递了一碗面,眼神精明的满是算计。
那碗面她没敢吃,硬生生饿了三天,最后被佣人发现晕倒抬出了地下室。
梦里的窒息感,最后被现实里的闹钟声拯救。
许烟深吸一口气睁眼,没哭,只是平放在床上的手有些抖。
今天许烟休假,按理说不用起这么早。
但已经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
许烟起来冲了个澡,下楼吃早餐。
刚吃了两口,接到了魏涛的电话。
休假打电话,一般都是临时有采访。
许烟迟疑了会儿,指尖在屏幕上点了点按下接听,“主编。”
魏涛隔着电话说,“许烟,你今天别休假了,回头给你补,你现在收拾行李箱出趟差,去一趟淮安。”
许烟,“有采访?”
魏涛道,“对,下期周刊有关秦总那个采访,我们需要放点实物图上去,秦总这几天正好要去淮安那边的工厂,你跟着去做跟踪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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