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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强嫁暴君后,我怒踩渣夫全家顾晚妤谢必渊完结文

岑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药方不正,别说你家丈夫吃了要命,就是身强体健的人长期吃了,也要撑不住。”顾晚妤蹙着眉,一针见血道。话落,那妇人惊呼出声,眼泪急的直流:“这......这怎么可能呢,那方子可是俺亲婶子给的,她总归不可能害俺家呀!”药房的名声差劲,所以顾晚妤方才说的话,几乎没有人愿意相信。人群传来一声质疑:“他们吃的药材都是从你们药房里头抓的,关药方子什么事儿?除非你能拿出证据来,给大家伙都证明证明!”眼下吵闹声渐大,围堵在药房前的人也越聚越多,恰好挡住一辆黑色马车的去路。“殿下,前方人太多,咱们的马车过不去了!”坐在马车前驾驶的男人突然拉紧手中的绳,放大了声音道。不出一会,马车上的帘子被掀起几分,里头露出半张冷峻的脸:“怎么回事?”“殿下,前方是...

主角:顾晚妤谢必渊   更新:2025-03-18 1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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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晚妤谢必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强嫁暴君后,我怒踩渣夫全家顾晚妤谢必渊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岑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药方不正,别说你家丈夫吃了要命,就是身强体健的人长期吃了,也要撑不住。”顾晚妤蹙着眉,一针见血道。话落,那妇人惊呼出声,眼泪急的直流:“这......这怎么可能呢,那方子可是俺亲婶子给的,她总归不可能害俺家呀!”药房的名声差劲,所以顾晚妤方才说的话,几乎没有人愿意相信。人群传来一声质疑:“他们吃的药材都是从你们药房里头抓的,关药方子什么事儿?除非你能拿出证据来,给大家伙都证明证明!”眼下吵闹声渐大,围堵在药房前的人也越聚越多,恰好挡住一辆黑色马车的去路。“殿下,前方人太多,咱们的马车过不去了!”坐在马车前驾驶的男人突然拉紧手中的绳,放大了声音道。不出一会,马车上的帘子被掀起几分,里头露出半张冷峻的脸:“怎么回事?”“殿下,前方是...

《退婚强嫁暴君后,我怒踩渣夫全家顾晚妤谢必渊完结文》精彩片段

“这药方不正,别说你家丈夫吃了要命,就是身强体健的人长期吃了,也要撑不住。”顾晚妤蹙着眉,一针见血道。
话落,那妇人惊呼出声,眼泪急的直流:“这......这怎么可能呢,那方子可是俺亲婶子给的,她总归不可能害俺家呀!”
药房的名声差劲,所以顾晚妤方才说的话,几乎没有人愿意相信。
人群传来一声质疑:“他们吃的药材都是从你们药房里头抓的,关药方子什么事儿?除非你能拿出证据来,给大家伙都证明证明!”
眼下吵闹声渐大,围堵在药房前的人也越聚越多,恰好挡住一辆黑色马车的去路。
“殿下,前方人太多,咱们的马车过不去了!”坐在马车前驾驶的男人突然拉紧手中的绳,放大了声音道。
不出一会,马车上的帘子被掀起几分,里头露出半张冷峻的脸:“怎么回事?”
“殿下,前方是顾家的药房,许是又同前几次一样,因为药材的事在争吵,只是不知道这次为何门口竟会聚集如此多的人。”
又是顾家。
说起顾家,沈祈凉眼底浮起一丝不屑。
这些年,京城内只要是沾上了‘顾’字的商铺,全都无故往上涨了价钱,为了不浪费时间,甚至还扬言不接待贫穷的百姓。
如此敛财,实在是叫人瞧不起。
马车还停在此处,坐在前头的漠声没忍住出了口:“殿下,要不要属下下车驱赶他们,毕竟文妃娘娘那边还是得——”
“不必。”沈祈凉眼神瞥向前方,语气高深莫测,“此次出行本王已然是隐藏了行踪,若是这时驱赶人群,难免不会被一些漏网之鱼给认出来。”
漠声有些为难,“可若一直在此地停留,恐怕......还请殿下明示。”
“无碍,暂且等个几分看看。”
一边的顾晚妤站在人前,立马吩咐了陈伯去找来几名京城有名气的大夫。
这群人不信她,总归该相信大夫吧。
她双手环胸,从容不迫道:“素儿,将方才那张药方子拿给几位大夫看一看吧。”
素儿点头,“是,小姐。”
很快,几位大夫轮番接过方子,不出半会便都个个眉头紧锁:“这位小姐,如你所言,方子的确是有问题。”
“什么?!”
此言一出,不光是惊住了那妇人,就连围观的群众也都已经傻了眼。
眼前帮忙验方子的几位大夫们,正是这京城之中数一数二的名医,他们若敢说方子不对,那便不会有假。
局面突然逆转,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是错怪了药房。
“大娘啊!你这也是忒倒霉了,连自己亲婶子都敢拿假方子害你啊!”
“是啊!到底是多大的仇怨,竟给了这么一张夺人命的毒方子。”
“......”
顾晚妤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她并未多说,而是直接奔向主题:“各位,既然方子已经验过真假了,那便不是我们药房在害人,但事情归根结底,我们药房也应当承担一半的责任。”
“陈伯!”她侧目唤了一声,语气干净利落,“你现在就将那些品质差一点的药材都拿出来,免费给他们发下去,就当是药房的赔偿吧。”
陈伯快速地点了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是!大小姐。”
闻言,众人的神色便都亮了起来,但却唯有那妇人皱紧了眉头。
她立马羞愧地上了前:“今日是俺的方子出了问题,您却还要将药材都赔出来,这怎么能行呢,俺不能要。”
顾晚妤淡定从容,露出一抹笑:“其实都是些残次的药材,关系不大,收下吧。”
你一言我一语,最终妇人还是拗不过她,收下了一份药材。
与此同时,药房还放出要开办十日义诊的消息,令百姓们直呼叫好。
很快,围观人群散去,顾晚妤的面孔便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大众视野中。
马车虽离得有些偏远,可依旧还是能看清些许的容貌。
沈祈凉不由地眼眸一惊。
只觉这女人的模样,怎会和晔儿如此的熟悉相像。
还未等仔细瞧两眼,他心中的想法立马被坐在前头的漠声诉说出口:“殿下!那个女人和小世子长得好生像啊!”
“......”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漠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立刻识趣的闭上了嘴。
他仍心有余悸地朝后头瞥了自家王爷一眼,抛开话题:“殿下,现下前方街道无人,属下继续前行了。”
良久。
沈祈凉顺势遮了帘子,才反问道:“真有那么像?”
见自家王爷开口,漠声这会就是想闭嘴也不行,但他最后还是实事求是:“属下觉得,殿下您这些年找来对比的人,都不如方才那一个像......”
毕竟,以往找来的都只是眼睛相似到几分而已,容颜完全抵不过小世子一点的优势。
可方才那位女子,不仅眉眼十分相像,就连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好。
这可不就是完全符合王爷当年描述的要求么。
“世界相像之人本就诸多,那女人兴许也是如此。”沈祈凉眉目淡然,面色十分平静。
漠声轻轻哦了一声,心里却并不同自家王爷这般想:“可是殿下,往年来一般和小世子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女子,您都要查,那刚刚那位姑娘......”
沈祈凉沉吟片刻,道:“那位是顾家的长女,早些年间便已经嫁了人,就算是查,本王也要你查她其他的东西。”
“殿下是指,顾小姐的医术?”漠声脱口而出道。
“不错。”沈祈凉眸光微冷,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再去查查她同谢家的关系,以及......三年前的那天。”
方才一见,那张脸的确令他有些许动摇......
可顾晚妤早已嫁入谢家,膝下无儿无女,应当不可能会是晔儿的生母。
如今,他也不过只是抱着微弱的希望四处找寻罢了。
漠声心知王爷的心思,但为保口舌,还是没有再多说半句:“是,殿下。”
......

“顾家小姐在嫁入谢家之前,可还有过其他的男人?”
“嘶——”
话音刚落,沈祈凉的手臂便传来一阵刺痛,令他不得不放开控制顾晚妤的手。
他瞬间被惹怒:“你竟敢给本......下毒。”
“我就敢,如何?”顾晚妤扭了扭手,怨道,“你说你一个做贼的,就为了打听侯府嫡女的这点私事?”
沈祈凉挑了挑眉头,语气夹带着几丝不悦:“解药给我。”
“给你,那我这毒岂不是白下了。”顾晚妤上下扫了他几眼,“不过,看你对我也没有什么加害之心的份上。”
她突然凑近沈祈凉,勾了勾唇:“你将面罩取下让我看一眼你的样子,我便把解药给你如何?”
“你!”
门上传来敲击声,直接打断了二人之间的对话。
“小姐,有其他人说听见屋子里有打闹声,您这边没事吧——”素儿站在门外,声音听起来十分着急。
眼看着有人即将要进来,沈祈凉就算是再想拿解药,也得离开。
顾晚妤察觉到他的心思,立马拽住了其衣衫:“怎么?这就要走?你身上中的可是硝骨散,若是五日内得不到解药的话,必定全身骨裂而亡。”
“嘶——”
下一瞬,顾晚妤手上的衣衫立马被对方毫不犹豫地撕扯了下来。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男人便眼眸一暗,马上翻窗消失在了房间内。
“五日,我定要你双手将这解药给我奉上来。”
待人前脚刚走,素儿下一秒就推开了房门担心地跑了进来。
“小姐,你没事吧?!”
顾晚妤蹙着眉,目光还停留在窗边:“我没事,方才只是屋里跑了只猫进来,打翻了几个东西罢了。”
见自家小姐还坐在床上好好的,素儿总算是松了口气:“方才可是吓坏奴婢了,敲了许久房门都未听见有任何回应,还以为小姐您出什么事了......”
“没事,夜深了,你也去歇息吧。”顾晚妤作势直接躺了下来,挥着手道。
“好。”
素儿说了几句,见屋内没什么异常之后便就退下了。
顾晚妤坐在床边,脑子里头一遍遍地在回忆着方才的情景。
那人武功在她之上,却根本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
只是......
她婚前失身的事情,除了爹娘兄长和谢必渊以外根本没有人知道,那人又是怎敢猜想的?
而且,呵,五日之内想要她乖乖奉上解药?
简直是大放厥词。
翌日。
顾晚妤刚穿好衣服,便听见房门外传来了自家爹的声音。
“素儿,你去把门开一开吧。”
“是。”
素儿点了头,放下了手里木梳去开了门。
谁知,这门一打开,顾定山满脸愁容的样子就展现在了主仆二人面前。
顾晚妤意识到父亲有事,便开了口:“父亲,这是发生了何事,怎瞧着如此不开心。”
“唉——”
顾定山叹了口气,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将谢必渊的事给说了出来,“幺儿,爹今日去上早朝时听说谢必渊那小子告了病假待在家中,可方才回来时,却又看见他站在府上门口,爹瞧着,应该是来寻你的。”
顾晚妤眉头一挑。
呵,告病假不去早朝,结果转头就来了侯府,那畜生不就是纯纯堵着自己么?
看来,他还是没有吃够那日的教训,以为在闹气呢。
顾晚妤顿时心里想到一个办法,她伸手拍了拍还在叹气的老父亲,淡笑道:“爹,这件事情还是交给女儿去处理吧,您刚下早朝想必也累了,要不回房歇歇?”
“那谢必渊找你定是没有什么好事,爹方才赶都赶不走,幺儿你还是......”
顾定山有些担心,正要出言阻止,却被旁边心领神会的素儿给挡在了后面。
“爹放心吧,女儿往后不会再吃亏了。”顾晚妤快速说道,便往门口方向踏去了。
等素儿走开时,她早就迈出了南苑。
素儿转头,朝顾定山行了个礼:“老爷,请您相信小姐,小姐肯定能解决的。”
话落,她就赶紧追随着顾晚妤离去的方向了。
“你......你们......”
顾定山阻拦的手停在半空中,焦急地叹了口气,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门口。
谢必渊在大门处来回踱步,在瞧见顾晚妤的身影后才停了下来。
他故作满脸的焦急,下一秒就要拉起眼前人的手腕:“晚妤,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那都是迫不得已才......”
顾晚妤赶忙朝着身后一躲,听见他说话就觉得恶心无比:“谢必渊,我们已经和离了,你跑来这儿是发什么疯。”
看着昔日曾对自己无比顺从的女人,谢必渊的眼底不由地闪过一抹不耐烦。
但碍于目前的状况,他不敢过多的表露出来。
“晚妤,我今日一大早便告假过来寻你,为的就是找你和好。”谢必渊向来很能装,两三下便摆出一副懊悔不已的模样,“先前云姨娘对你动手,我已经教训过她了,现在只要你跟我回去,我们就还和以前那样好不好?”
顾晚妤冷哼一声,看了他两眼,几秒后:“好啊,要我跟你回去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听到这话的素儿,下意识就抬起头连忙劝道:“不行啊小姐!你前些天才刚——”
顾晚妤扭头,表示没关系,随后又转回来问他第二遍:“你可接受?”
“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便尽量满足你。”谢必渊毫不犹豫道。
他太了解顾晚妤的性子了,这时候不过也就是闹着小脾气,想要自己多关注关注她罢了。
“那好啊。”顾晚妤依然站在门口处,嘴角开始往上扬,“我要你将云娉婷肚子里的杂种清理干净,并将她赶出京城,你做的到么?”
谢必渊心底一紧,根本没有想到她会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
......

她不禁疑惑,“爹,承运呢?”
此话一出,顾定山的表情立马变得十分不自然起来。
“承运......”顾定山眸光微闪,语气有些无奈,“幺儿,我派人去乡下接孩子的时候,那边的人说是,承运在三年前就已经丢了。”
“什么?!”
顾晚妤心中一紧,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爹,承运和念双是待在一块儿的,怎么可能就丢了呢!”
顾定山蹙起眉头,他自然知晓女儿心中的悲感,可奈何事实如此:“那几个隐瞒实情的下人已经被我发卖了,据他们口中所述,承运应该还活着。”
随后又继续安慰道:“幺儿,你放心,爹一定替你把承运给寻回来,让你们母子相聚。”
顾晚妤咽了咽口水,心中只觉有万般的亏欠。
上辈子,她至死都没有见过念双和承运一面。如今,上天好不容易给了她重头来过的机会,却还是不能她如愿。
她只能把目光都放到眼前小小的念双身上,“爹,这些年,我已经亏欠他们兄妹俩太多太多,如今承运丢失,我作为一个母亲,责任最大。”
“爹您还有许多公务缠身,这件事情还是交给女儿吧。”
等事情聊完,顾晚妤便先让素儿将顾念双带回了南苑。
“素儿,吩咐下去,挑一些颜色漂亮的布料,给双儿做几件合身的衣衫。”顾晚妤看了几眼小小的孩子,又补充道,“顺便去厨房拿点吃的。”
“是,小姐。”
等看着一大一小的身影走远,顾晚妤这才逐渐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承运的丢失,连她父亲都查不出什么线索,那么就证明寻常的线人是根本搜寻不到的。
如此一来,她便只有等晚上进入黑市的机会了。
“老爷——”
正当顾晚妤思想之际,从大门口处传来的声音立马打断了她的思绪。
顾晚妤皱起眉,明显有些不悦:“何事需如此大声喧哗?”
那人被挡在半路,只好先停下步伐:“回小姐,是宫中的人过来传信了。”
宫里的人,来顾家做什么?
她可是记得现在离宫宴还有一段日子。
顾晚妤瞥了眼前焦急的人一眼,让出了一步,示意道:“去吧。”
“是,大小姐。”
没一会儿,顾晚妤就看见自家父亲快步匆匆地从主堂内赶到了门口。
她本是并不对宫中有关的事情感兴趣,可奈何自家父亲交谈声太大,顾晚妤似是听见了‘中毒’二字。
中毒?
昨夜的事情画面立马浮现在了顾晚妤的脑海之中。
世界上怎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不对,还是说昨夜闯入的贼人,是宫里的人?
带着这些猜想,顾晚妤立刻拔腿朝着自家父亲方向迈去,只为能够听得更清楚一些。
“漠大人,顾某这女儿自幼便爱贪玩,哪里还懂得什么医术啊?”顾定山身子板正,站在门口摇头否认道。
站在顾定山眼前的人正是六皇子的贴身侍卫,漠声。
漠声瞥眼扫到一边的女人,内心强装镇定:“顾太师,在下曾亲眼瞧见过顾小姐在长街内当众辨别了百姓的假方子,这足以证明,顾小姐是一定会医术的。”
顾晚妤蹙起眉,只觉来者不善。
而一边的顾定山听闻此事却是十分惊讶,他可是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女儿竟还有这等本事。
“辨别假方子?”顾定山眼睛都睁大了些,转头便问道,“幺儿,你何时替人辨别的假方子?爹怎么从来不知道你对医术还有所研究?”
突然被问起,顾晚妤也只好假笑三分,敷衍道:“爹,女儿只不过就是翻看了几页医书,恰好认识几个药材罢了,倒也没有漠大人口中所述那般夸张。”
话落,顾定山也是频频点头:“漠大人,你看小女既已这般说了,不是我们顾家不愿意出面替六皇子诊治,而是真的爱莫能能助啊!”
顾晚妤耳尖,只觉父亲口中的人十分耳熟。
六皇子......
莫不是那位,幼年时便被封为亲王,且传闻中杀人不眨眼的那位六皇子?
这等人物,怎会需要四处求医。
可尽管顾定山万般推脱,漠声依然还是坚持着,“顾太师不必担忧,王爷邀请的官员诸多,即使顾小姐的医术毫无诊治效果,也没有关系。”
“顾太师可权当家宴一赴。”
说完,他便将请柬放到了顾定山的手中,转身离开了。
顾晚妤瞧着自家父亲脸色有转变,不禁问道:“爹,你怎么了?”
她这一问,顾定山就叹了口气:“幺儿啊,这宴咱们是非去不可了,你可有什么想法?”
顾晚妤心中倒是没有太大波澜:“方才那侍卫不是说了,请了许多官员赴宴么,又不差咱家一个,届时咱们只需糊弄糊弄便好了,治病救人就交给其他大夫了。”
她还不信了,堂堂一个六皇子,身边还没留几个神医。
“话虽是这么说没错,可是......”顾定山手中捏着请柬,望了一眼门口处,“方才那人是六皇子贴身侍卫漠声,若未得命令,是不会这般随意出入的。”
被这么一提醒,顾晚妤才终于明白。
“爹,你是说,是六皇子点名要我们父女二人赴宴的?”
顾定山点了头:“嗯。”
这么多年,他倒是还从未听说过六皇子身体抱恙的消息。
如今这么突然,绝非是巧合。
他依然还是不放心,“幺儿,你医术欠缺,等过两日爹带你去赴宴时,你只管跟漠大人表明能力有限便好,其他事情不可多做。”
“好。”顾晚妤应道。
今日一出,倒是让她联想到了许多的事。
无论是在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都从云娉婷的嘴中听到过‘六皇子’这个名讳。
原本以为只是巧合,可从现在看来,或许他们几人当中果真有什么联系。
所以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她都一定要搞清楚。
......

“怎么?做不到?那我们也没必要再谈下去了。”
眼看着顾晚妤即将转身,谢必渊立马开了口:“聘婷再怎么说好歹也是我的姨娘,若是我此刻这般对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我如何向爹交代?!”
“她本来就是因冲喜而嫁进你们谢家,如今你身体已无碍,有何做不得。”
“我......”
谢必渊眼神躲闪,紧咬着下唇久久才松开:“晚妤,我知道你不喜娉婷,可她毕竟还有孕在身......你能不能换个要求?”
闻言,顾晚妤唇角一勾,她等的就是谢必渊这句话。
“换个要求你难道就能做得到么?”
见女人松了口,谢必渊连忙抓住机会,向前靠近了几步,急于表现道:“那是自然,晚妤,你也知道我并非是凶残之辈,若是让我去伤害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子,我会日夜都做噩梦的。”
顾晚妤忍不住心里翻了个白眼,只觉谢必渊虚伪的样子真是越来越令人反胃。
“我当然知道,可你又让我如何能信你呢?”顾晚妤假意伤心着,“我真怕自己一时心软答应了你,到头来,竟又回归了从前地狱般的日子。”
说着,她还特意用袖子遮了遮脸,故作难过着。
谢必渊看着眼前一幕,差点愣怔在原地,没说上话。
他甚至都开始怀疑那一天顾晚妤拿刀杀人的景象,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不过这些都没关系,只要能成功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到时候想怎么处置这个贱人都可以。
谢必渊回过神,二话不说就举起了右手,“晚妤,我敢发誓,此番你若原谅我,我谢必渊必定好生对待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一点委屈。”
话落,过了半晌,顾晚妤才终于整理好情绪,她叹了口气:“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便答应你换一个要求。”
“若你能从街头一路跪到巷口内,最后再向我爹行三个磕头之礼,我就原谅你之前的所作所为。”
闻言,谢必渊差点没有吐出血:“从、从长街跪到巷口?”
顾晚妤点了头,又问:“你还是不愿意么?我分明记得从前你为了能与我在一起,连三天三夜都跪过来了——”
“不,不是。”谢必渊摇头辩解道,“我愿意做。”
他只管认为事情还有回旋的转机,再三确认:“若我如愿照做,你真的能原谅我么?”
“当然。”顾晚妤点了头,同时看穿他的心思,“不过途中我会安排府中的人跟着你,若是你有半分懈怠,那么我们这辈子就别再相见了。”
话落,谢必渊不禁咽了咽口水。
他原本只是想着先答应下来,等到时候再随便编织个理由哄骗过去。
没想到,这个顾晚妤油盐不进,根本不念及他们这三年的夫妻之情,竟然让他顶着一个侍郎的身份,从长街跪到巷口!
可下一瞬又回头想,侯府巨大的权势和家产,他不可能不要。
不就是跪么?先前为了娶顾晚妤,这招也不是没有用过。
谢必渊咬了咬牙,最终狠下心答应:“好,我做,只要你能原谅我,我都答应你。”
顾晚妤笑而不语。
她侧了身叫来人,吩咐了几句后便让他们跟在了谢必渊的身后。
很快,谢必渊就攥着拳头朝长街方向走了去。
门口瞬间清净,顾晚妤也忍不住心情开始愉悦起来。
只有一边的素儿却还皱着眉。
她回想起方才自家小姐说的话,忍不住眼眶含泪:“小姐,如果谢大人果真顺从您的话,不惜落下面子,从长街跪到巷口,您真的会答应他和好吗?”
三年来,小姐在谢家吃过的苦,素儿全都看在眼里。
那么恶毒的一家人,若是再回去的话,怕是连条命都会没了。
顾晚妤闻言,只觉得素儿未免有些太单纯:“当然不是了。”
听到这话,素儿愣是将眼中的泪给憋了回去。
她立马换上一副欣喜的表情:“小姐,所以你方才是假装答应的。”
“嗯。”
“谢必渊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顾晚妤迈进屋内,语气轻描淡写,“当年仅凭借着几日的长跪,便让他谢家借势爬上了如今的位置。”
“可惜,他们谢家显然并不满足于此。那么今日我便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功败垂成。”
说完这句话,顾晚妤就转身去了主堂。
顾定山一看见自己女儿,便立马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直到瞧见她身后并未有多余的人后,才敢忧心开口:“幺儿啊!谢必渊可是已经走了?”
“嗯,放心吧爹,女儿现在已经长大了,也明白了很多事情,是不可能再会选择吃回头的苦了。”
顾晚妤说完,不经意瞥见柱子旁躲藏的小身影。
她伸出手,晃了晃自家父亲的手,问道:“爹,那儿是谁家的小孩儿,怎躲在我们家大堂里来了。”
“傻孩子,你不记得念双了?”顾定山脱口而出,又转身朝着柱子旁走去。
顾晚妤好似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可又实在一时本会没能给想起来。
直到那小孩被顾定山小心翼翼地牵出来,顾晚妤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竟有种熟悉的感觉。
“爹,这可是我先前放在乡下寄养的孩子?小念双?”
顾定山点了头,牵着孩子又走了几步:“前几日你跟爹提的时候,爹便派人去将孩子接回来了。”
顾晚妤这才终于想起,自己是在将两个孩子取完名字后才将他们送走的。
女孩叫顾念双,男孩叫顾承运。
看着顾念双可爱的模样,顾晚妤的心底忍不住激动起来,她弯下身子伸出双手,用最温柔的声音:“来,给娘亲抱一下。”
“不......不要。”
顾念双弱弱地开口,眼里充满了害怕。
见状,顾定山有些尴尬,“幺儿,你们母女二人三年未见,多少会有些生疏。”
顾晚妤看着小家伙害怕的模样,也只好停止手中的动作。
没关系,来日方长,她既然选择了将孩子接回来,便一定会给他们最好的爱和陪伴,让孩子们都认可她这个娘。
只是......
顾晚妤的目光在大堂内周围扫视了一圈,却并没有发现自己另外一个孩子的身影。
......

“打你就打你了,还用看日子吗?我只恨没能打死你!”
顾晚妤凝视着他,平静的语气下是难以抑制的恨意。
“你算什么东西,当初若不是你装的人模狗样,在我家门口长跪三日,许诺只娶我一个人,我怎会下嫁给你?这些年若没有我娘家的扶持,就凭你一个出生寒门的新晋状元,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坐上侍郎的位置?”
谢必渊似是被戳中痛处,跳脚道:“闭嘴!今日你反了天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写休书休了你!”
顾晚妤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跳梁小丑,还以为她是当初的她吗?
呵......!
重生之前她曾转生到现代生活了三十年,她苦读医书,成为了顶尖的医学研究员,同时苦练各种武术、饱读各种经商之道......
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回来,她能不受任何人的威胁,有足够自保的能力。
经过现代思想熏陶过的她,若还像上辈子一样解不开家人的心结,困于世俗对女子贞洁的枷锁,一味的忍耐,那她可太给现代的独立女性们丢人了!
谢必渊见她沉着脸不说话,便以为是自己威胁的话起了作用,边扶起云姨娘,边得意的讥讽道。
“侯府嫡女,还不是被我困在这北苑,成了赶也赶不走的一条狗!”
可谁知话音刚落,两人便‘刷’的一下被踢飞了出去,‘砰’的一声摔在院落。
只见顾晚妤眼神冷的骇人。
“的确应该写休书,只不过不是你写给我,而是我写给你!”
她扯下身上干净的布料,以手为笔,以血为墨,干净利落的写完休书,狠狠摔到谢必渊脸上。
被摔懵的谢必渊这才反应过来,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怎么回事?
今日这女人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竟然不受他的威胁?
他恼火的将休书扔到一旁,“这休书我不认!”
普天之下,从来都是男人休女人,哪有女人休男人的道理,若是传出去,他的脸往哪里搁!
况且,顾晚妤现在对他来说还有利用的价值,他不能放过!
“不认可以,我现在就去大理寺,状告你涉嫌谋害,也不知你的侍郎位置还能不能坐稳?还有......”
顾晚妤看向谢必渊身后的云姨娘,语气似笑非笑,“你还是抓紧给你的好继母找个大夫看看吧。”
谢必渊扭头,便看见云姨娘痛苦的捂着肚子,他急忙扑过去把人抱住,“云娘,你没事吧?!”
云聘婷惨白着脸,抓住谢必渊的手,做口型道:“孩子,我们的孩子。”
她为了折磨顾晚妤,那药里加了不少烈性药材,现如今被自己喝了,对她肚子里现还未稳定的胎儿来说简直是剧毒。
“大夫!快找大夫来!”谢必渊着急的指挥院内的小厮。
“谁都不准动!”
顾晚妤骤然厉喝一声,阴冷的目光扫过在场的小厮丫鬟,语气里透着不容拒绝的冷硬,“别忘了,你们拿的俸禄可是从我嫁妆里支的!我才是你们真正的主子!而他,不过是鸠占鹊巢,即将被扫地出门的一条狗!”
“你们确定要为了一条狗,得罪我,得罪整个侯府吗?!”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然真没有人有所动作。
“你......你们!”谢必渊嘴唇发颤,气得险些背过气去。
顾晚妤神色冰冷,“这些年你吃我的、住我的,对我的人颐指气使,对我贬低嘲讽,真是活得好潇洒,如今你与我毫无瓜葛,这些你享受过的东西,自然应该还回来!”
“不过以你的无耻程度,你定会无赖到底,所以,便按当朝欠债不还的律法来算!来人啊,赵侍郎与其亲属欠债不还,给我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五十大板,便是打死一个人也有可能。
“顾晚妤!你疯了!那些是我应得的!”谢必渊内心崩溃,发疯似的怒吼,“你休了我!凭你的名声!整个京城谁还会要你!你这个弃妇,注定孤独终老至死!你的家人也注定为你担心至死!一辈子被你折磨!”
顾晚妤满脸厌恶,正要再开口下令,突然一个身着粉藕衣裙的丫鬟冲到了她眼前。
“夫人!老爷说得对啊,你不能这么做!现在休夫一时爽,后果你可承担不起啊!”
顾晚妤看着面前模样清秀的少女,眼里笼上一层寒霜。
这是她的贴身丫鬟,青荷。
上辈子,青荷整日在她耳边吹耳旁风,告诉她只有忍下去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当时她解不开心结,也自认为仅有这一条路,便更亲近青荷,冷落了另一位丫鬟素儿。
可后来她缠绵病榻,却是素儿为了救她,偷跑回府求救。
而她一直视为心腹的丫鬟则暗中给谢必渊通风报信,害的素儿半路就被残忍杀害。
也是后来她才知道,是青荷将她的弱点,将太师府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透露谢必渊,只为了能爬上他的床,成为府里的小主子。
“夫人!你相信奴婢,你只要按照老爷说的,给他道个歉,他不会怪你的——”
青荷话未说完,耳边便响起‘啪’的一声脆响,她一边脸立刻高高肿起。
“你又是什么东西?也配对我的决定指手画脚?!”
顾晚妤冷凝着她,早已没了往日的柔和,“他们两个贱命一条,给我提鞋都不配,若不是本小姐想让他们再蹦跶几日给我无聊解闷,便是现在杀了他们,后果我也担得起!”
顾晚妤丝毫不掩冷厉的气势,沉寂三年之久的嫡女风华再度迸发出耀眼的光芒。
青荷脸色猝变,吓得心尖都在颤抖,不受控制的‘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夫人,是奴婢错了,奴婢不应该对夫人和老爷的事情指手画脚,奴婢知错了!”
“晚了。”
顾晚妤居高临下的看她,漏出一抹讥笑,“你啊,连给我解闷都不配,我要你现、在、就、死!”
话落,她顺手抽出一旁侍卫身上的剑,“扑哧”捅进了青荷的心窝里。
她的尺度拿捏的刚好,即精准无误的捅破心脏,又没有鲜血溅出。
院内所有下人都惊得说不出话,同时,对顾晚妤的恐惧与臣服,彻底在他们心底扎了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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