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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协议结婚,兵哥哥悔约了全文免费

懒芽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最后被江建军这个当爹的提溜着后衣领带进房间教育了。江宁:“……”好有罪恶感!直到要吃午饭的时候,院子里的声音才大了一些。江宁没等王大花给她端饭,自个儿下炕穿上鞋去了厨房。她一个手脚健全的人哪能让一个年近六十岁的老目前端饭倒水的伺候?她做不到心安理得!进了厨房,不等王大花开口,江宁就先发制人,“妈,我想跟大家一起吃饭,我喜欢热闹。”王大花只能咽下已到嘴边的话。“小智,给你姑姑搬凳子!”王大花吩咐被亲爹爱的教育过后,乖的像小兔子一样的江书智。江书智应了一声,麻溜的搬了把凳子放在了江宁屁股下面。“姑,您老坐!”江宁:“……”她这如花似玉的年纪,还不至于到称呼“您”的地步吧!江宁嘴角带笑,认真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狗腿子十足的侄子。皮肤有些黑,一...

主角:粱靖柏贺怜云   更新:2025-03-18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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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粱靖柏贺怜云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协议结婚,兵哥哥悔约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懒芽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后被江建军这个当爹的提溜着后衣领带进房间教育了。江宁:“……”好有罪恶感!直到要吃午饭的时候,院子里的声音才大了一些。江宁没等王大花给她端饭,自个儿下炕穿上鞋去了厨房。她一个手脚健全的人哪能让一个年近六十岁的老目前端饭倒水的伺候?她做不到心安理得!进了厨房,不等王大花开口,江宁就先发制人,“妈,我想跟大家一起吃饭,我喜欢热闹。”王大花只能咽下已到嘴边的话。“小智,给你姑姑搬凳子!”王大花吩咐被亲爹爱的教育过后,乖的像小兔子一样的江书智。江书智应了一声,麻溜的搬了把凳子放在了江宁屁股下面。“姑,您老坐!”江宁:“……”她这如花似玉的年纪,还不至于到称呼“您”的地步吧!江宁嘴角带笑,认真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狗腿子十足的侄子。皮肤有些黑,一...

《八零:协议结婚,兵哥哥悔约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最后被江建军这个当爹的提溜着后衣领带进房间教育了。

江宁:“……”好有罪恶感!

直到要吃午饭的时候,院子里的声音才大了一些。

江宁没等王大花给她端饭,自个儿下炕穿上鞋去了厨房。

她一个手脚健全的人哪能让一个年近六十岁的老目前端饭倒水的伺候?

她做不到心安理得!

进了厨房,不等王大花开口,江宁就先发制人,“妈,我想跟大家一起吃饭,我喜欢热闹。”

王大花只能咽下已到嘴边的话。

“小智,给你姑姑搬凳子!”

王大花吩咐被亲爹爱的教育过后,乖的像小兔子一样的江书智。

江书智应了一声,麻溜的搬了把凳子放在了江宁屁股下面。

“姑,您老坐!”

江宁:“……”她这如花似玉的年纪,还不至于到称呼“您”的地步吧!

江宁嘴角带笑,认真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狗腿子十足的侄子。

皮肤有些黑,一看就是晒的,因为他衣服底下和露在外面的皮肤是两个肤色。

圆脸,大眼睛,就是那双葡萄般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很不安分。

江宁拍了拍江书智的小脑袋瓜,笑骂道:

“姑姑有那么老吗?”

江书智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好听的话就跟不要钱似的往外蹦。

“姑,你才不老呢,你比大哥都要看着年轻。

姑不仅不老,还长得好看,我就没见过比姑长的还好看的女娃娃。

姑的眼睛就像天上的星星,姑的脸蛋就像红苹果,姑的嘴巴就像红红的山楂、反正姑哪哪都好看。”

江宁:“……”这孩子学没白上,就是学的不怎么认真。

用山楂形容人的嘴巴,她还是第一次听。

是她孤陋寡闻了。

“小马屁精,回你座位上坐好。”江宁一脸嫌弃的拍了拍小侄子的后背。

再让他继续夸下去,她都要对自己的容貌产生怀疑了。

江书智挠挠脑袋,一脸不解,但还是听话的坐了回去。

心里却在纳闷,他都是按老师讲的说的,姑怎么看着不喜欢听?

明儿去学校,他要去问一问王老师。

江家的午饭很简单,两盆没什么油水的菜,一盆土豆炖萝卜,一盆辣椒炒茄子,每人面前一碗杂粮粥,连个主食都没有,好在粥比较稠,也能当饭吃。

因为江家人口多,装菜都是用盆,那种特别有年代感的搪瓷盆。

江家的饭桌也特别的大,摆在本就不怎么宽敞的厨房,占了一大半的地方。

等大家都落座了、江建国扫了一眼空着的座位,这才发现少了几个人。

“老三去哪儿了?”

赵翠香扫了他一眼、柔声道:

“三弟去接三弟妹和豆豆了,他让我们吃饭不用等他了。”

三弟妹今儿一大早就带着自个儿儿子回娘家了。

三弟妹是有工作的人,地里的农活人家是不沾手的。

江建国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老三隔三差五的就要往岳父家跑,他已经习惯了。

至于少的另一个人,是自家小儿子、那小子今儿个去外婆家了,不到晚上是不回来的,

坐在江宁旁边的王大花冷哼一声,“他不在老娘还能省些粮食,你们赶快吃。”

对江建民这个儿子,王大花有诸多的不满。

究其原因,是江建民娶了一个厉害媳妇儿。

王秀秀仗着自己爹是隔壁村的村长,自己又有当老师的工作,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对江家所有人包括王大花这个婆婆都不放在眼里。


王大花面刚擀好,其他下工的人也回来了。

这次,江宁还是没有见到她那个“神秘”的三哥。

听江建国说,江建民刚下工就被老丈人家的小孩叫走了。

王大花听后大骂:“胳膊肘往外拐的玩意儿,最好一辈子待在老王家别回来,干脆去给老王家当上门女婿。”

这话没人敢应,但心里却觉得的王大花说的没有错。

自从结婚后,江建民在家里待的时间确实没有在他老丈人家待的长,家里的一些杂活也都留给了两个哥哥。

两个哥哥脾气好不计较,可两个嫂子对他意见挺大的。

王大花的怒气随着白花花的面条出锅瞬间被治愈了。

其他人也都被白面条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一个个眼睛巴巴的盯着刚捞出锅的面条,就连江建国两兄弟也往厨房看了好几眼。

白面面条啊,他们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吃到呢!

那副故作矜持的样子,看的江宁好笑,又觉得心酸。

王大花做饭的手艺很不错,特别是做的面条,那简直是一绝。

白面面条上淋上她做的卤,光是闻那个味道,就要咽口水了。

江书智和江书礼一边吸溜着要流出来的哈喇子,一边眼睛不离王大花手里的碗。

王大花难得没嫌弃小哥俩,还将调好的第一碗面条递给了江书礼。

“你还知道为你姑姑报仇的,你姑没白疼你,今晚第一碗面条,奶奶奖励你先吃。”

江书礼愣了愣,接过王大花递过来的碗,一脸严肃道:

“第一碗面条应该给最辛苦的的奶奶吃。”

王大花被江书礼“最辛苦的奶奶”逗笑了,拍了拍他的脑袋,“知道你孝顺,你先去吃吧,奶奶还要盛饭呢。”

“妈,你去坐着,我来盛饭。”黄秀莲很有眼色的接过了王大花手里的勺子。

江宁直接拉着王大花的胳膊坐到了饭桌前。

第一碗面条最终还是给了王大花,女儿,儿子,儿媳妇儿,孙子都认为她应该吃第一碗面,王大花就推辞不了了。

饭桌上的氛围很好,每个人吃的都没空聊天。

直到江建民怒气冲冲的冲进厨房,和谐的氛围一下子被打破了。

“江宁,你为什么要打你嫂子?还把她的手指头给折断了,你怎么这么恶毒?”他一下工就被媳妇儿娘家的侄子叫回老丈人家了,说是媳妇儿被人打了。

他心急如焚的赶过去,就看到媳妇儿红肿着一张脸,眼泪巴巴的看着他,右手也被包成了粽子。

这可把他吓得坏了,一通贴心的安慰询问后,才从媳妇儿支支吾吾的语气中得知,媳妇儿脸上和手上的伤都是江宁动手打的。

小姑子动手打嫂子?江建民听后怒火瞬间淹没了理智,不顾王秀秀的劝阻,就跑来江家找江宁算账了。

他媳妇儿可是当老师的,现在被江宁发疯折断了手指,以后还怎么给学生上课?

看的出江建民确实很生气,都直呼江宁的名字了。

清俊的脸上也布满了阴霾。

第一次见到所谓的三哥,居然是来找自己算账的,江宁觉得有些讽刺!

至于王家人为什么没来,江宁懒的去想,因为对她来说,不管谁来,最后的结果都一样。

她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饭,放下碗筷,这才慢慢的起身,勾了勾红唇,轻笑道:

“因为她欠打啊!”她打人从来都是这一个原因。


特别是对原主这个小姑子,王秀秀是一万个看不上眼。

一个没什么能力,靠家里几个哥哥养活的小姑子,凭什么全家人都要哄着她?惯着她?还要将县里的工作给了她?

工作给了江宁她忍了,可江宁为什么要将属于江家的工作给了一个外人?

王秀秀不理解,自原主将工作给了何清洲后,王秀秀就彻底恨上原主了。

以前她还会做做面子工作,现在连面子功夫都懒的做了。

每次见到原主,不冷嘲热讽几句是不罢休的。

原主对王秀秀也是恨透了,她也不惯着王秀秀,王秀秀说她一句不是,她会回两句过去。

一点儿亏都不吃,大概是在何家人面前吃够了各种亏,对着家里人,强硬了许多。

在原主的心里,袜子厂的工作给了她,就是她的,她想把工作给谁就给谁,这是她的权利,王秀秀一个做嫂子的没权利干涉她的决定。

连她妈和几个哥哥都没意见,王秀秀一个做嫂子的凭什么要不愿意?

王大花自然不愿意让自个儿闺女受委屈,她平日里没少为江宁出头。

跟王秀秀这个三媳妇儿的关系也是水火不容。

王秀秀为了膈应王大花,自己儿子江豆豆出生后,拒绝让王大花这个当婆婆的照看,她出了月子,就将江豆豆带回娘家了。

故,在几个孙子里,王大花和江豆豆的祖孙关系最为淡泊。

好在王大花对这些孙子不怎么上心,她也不在乎,不让她照看孩子,她还乐的轻松呢。

江宁回忆完原主与三房的关系,心里有了数。

对她好的人,她会双倍的好回去,对她不好的人,她也不会上赶着去献殷勤。

吃完饭,王大花就带着江宁回房间了。

洗锅洗碗的活有人做,轮不到江宁这个“病人”。

就是江宁没生病,家里的家务活也轮不到江宁。

只因她有一个心偏到胳肢窝的妈。

用王大花的话来说,她闺女在家待不了几年了,以后去了婆家有的忙,趁着还没出嫁,在家里多享受享受空闲的日子。

几个哥哥都没意见,几个嫂子的意见王大花也不在乎。

以至于,除了每年农忙的时间,原主是不下厨房的。

王大花将江宁送到房间,叮嘱江宁躺在炕上好好休息,她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下午还要去地里上工呢,中午得眯一会儿。

江宁躺在炕上睡不着,索性不睡了,翻身起来,下炕找到笔和本子,坐在桌子前开始做规划。

习惯使然,做什么事儿之前她都习惯做个规划。

另一边,江大海家。

王大花走后,江大海连午休都省了,他担心顾淮瑾的“病,”想这会儿就带顾淮瑾去看老中医。

他认识的那个老中医是隔壁村的,走路过去,也就二十来分钟。

“小顾,我们现在就出发,免得下午过去,人大夫不在家。”

自政策变好后,去找老中医看病的人都需要排队了。

老中医姓张,据说祖上是当太医的。

顾淮瑾一脸便秘样,妖冶的桃花眼里满是无奈,天生带笑的嘴角此刻紧抿着,他这次终于体会到了有口难言的痛楚。

他尝试解释了几次,每一次,江大海都不给他说完话的机会。

也不知道他怎么就那么相信那个大婶儿说的话,认为他有难以说出口的病?!


许是看顾淮瑾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江宁竟起了打趣顾淮瑾的心思。

要是换成另一个一脸严肃的兵哥哥,她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顾淮瑾愣了愣,随即低沉的笑声从唇间溢出,“江同志要是愿意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江宁前一秒还在感慨顾淮瑾人看着随和,下一秒就被他说出的话噎住了。

果然,人不可貌相!

她要是没听出他话里的打趣,两辈子加起来都白活了。

不过,谁让她先起的头呢,人家礼尚往来也合适。

江宁尬笑一声,“现在天还有些黑,等待会天亮了。”哼,待会她就假装睡觉,这光秃秃的一片,她嘴皮子再溜,也说不出来个花儿。

再者,人家也是说说而已,她又何必当真。

顾淮瑾轻笑一声,低声回了个“嗯。”

江宁赶紧转过了头,将脸埋在双腿间,开始假瞑。

牛车上静悄悄的,只有乡间的小风从耳边吹过的微小声音以及道路两旁的大树上不时传来的几声鸟叫。

江宁本来没有睡意的,眯着眯着,竟真的睡着了。

她睡的还挺踏实,但从她的样子看,是看不出来她在睡觉,可耳朵灵敏的顾淮瑾听到了小小的呼吸声。

那是人睡着后才会发出来的。

顾淮瑾看着头顶瓦蓝瓦蓝的天空,,再看看已爬上山头的太阳,妖冶的桃花眼里猝满了笑意。

连他自己都没察觉,他今天好像笑的有些多了,还是发自内心的那种笑。

江宁时间把控的非常好,牛车刚到县上,她就醒来了。

头顶的太阳照的她眯了眯眼睛,转身先看了一眼旁边的人。

“江同志醒来了。”顾淮瑾看她看过来,嘴角噙着笑问道。

江宁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随即懊恼道:“哎呀,不好意思解放军同志,我一不小心睡着了,等下次有机会,我再为你介绍我家乡沿途的美景吧。”

顾淮瑾好脾气的笑了笑,“那还真是辛苦江同志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顾淮瑾说这话的时候取笑她的成分居多。

下了牛车,两人分道扬镳,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离去。

顾淮瑾直接去了火车站,这个点有发往省城最早的一趟火车,他现在赶过去,时间刚刚好。

这次休假,他本来是打算回家的,临回家的前一天晚上才改了行程。

究其原因,是他妈叶女士的一通电话。

毫无意外,这不是一通思念许久没回家儿子的电话,而是一通担心顾家绝后催促他回家相亲的电话。

他人还在部队呢,叶女士已经替他安排好了他的假期。

为期三十天的假期,有二十六天被叶女士安排的妥妥的,剩下的四天是他在路上坐车的时间。

顾淮瑾挂断电话,重新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正好前段时间姑姑来电话,说自从他们搬去西省后,小表弟陆西泽就有些不对劲儿了,想让他有时间打电话开导开导。

电话里开导哪有面对面开导有效果,顾淮瑾在没和任何人商量的情况下,擅自改了行程。

跟姑姑结束通话,顾淮瑾就重新买了去往西省的火车票。

临时改行程这事儿不知道怎么就被江凯那个大冰块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敲开自己的房门,塞了他一个大包裹,说这是他给家人准备的东西,让他顺路带回去。


“哗”五婶儿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手指哆哆嗦嗦着指着江宁说不出话。

夭寿哦,江宁这个小丫头片子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她试过?还是见过?

她这年龄都能够生下何家那小子了。

江宁才不理会五婶儿猪肝一样的脸,哼,你有勇气替别人诋毁别人,就要做好被别人还击的准备。

这个世界不仅仅是你长了嘴巴。

围观的众人跟江五婶一样,脸色涨红,有些小媳妇儿羞的低下了头。

刚刚那几个圣母心泛滥的婶子怕惹祸上身,“嗖”的一下退到了人群里、低着头当缩头乌龟,生怕江宁将毒舌对准她们。

现在想想,刚才是她们冲动了,何家和江家与他们又没多少关系,她们多这个嘴干嘛?

江家这个小丫头完全遗传了王大花这个做妈的,不仅心狠手辣,嘴巴还像涂了老鼠药一样的毒。

江老五家的还是江宁的堂婶呢,江宁都能不给面的直面下脸,更不要说他们这些与江家没关系的外人了。

顾淮瑾看着一句话就怼的出头的几个大妈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的长辫子女同志,嘴角抽了抽,看着江宁的眼神充满了笑意。

这个长辫子女同志还怪有趣的,这不知亏的性子,倒是跟他很像,就是性子泼辣了一些。

顾淮瑾丝毫不觉得江宁的话有什么不妥,除了有些大胆。

刀子都要扎你身上了,你还不反击等着被击杀啊!

他也是刚刚才想明白,长辫子女同志的那一脚根本没有踢到要害部位,不然那位挨了踢的男同志这会儿能安静如鸡的看着家里人为他出头?

顾淮瑾对何清洲这种躲在家人身后的男人很看不上眼。

没有一点儿作为男人的担当,也没有一点儿身为男子该有的气概。

这要是他的兵,早就被他在训练场上调教好了。

可这人终究不是他手底下的那群兵蛋子。

“江宁,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说的这是什么话?”江大海臊红着脸,对着江宁大声呵斥。

江宁这这丫头还真是被王大花这个当妈的惯坏了,咋啥话都敢说?这样以后还怎么找人家?

江大海被江宁的口无遮拦气的不轻。

这要是他闺女,他早就上手收拾了。

训斥完江宁还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王大花这个当妈的。

王大花不服气的大声嚷嚷。

“我闺女哪里说错了,老五家的要是没试过,她怎么知道何家那小白脸被我闺女踢坏了?”

王大花虽然觉得自己闺女话说的有点儿难听,但丝毫不觉得过分。

老五家的还是他们本家人呢,遇事儿不站到自家人一边、帮着何家一家子白眼狼说话,活该她没脸。

“大家都亲眼看到了,这还能有假?”被母女俩轮番下脸,臊红了脸的五婶子不服气的反问。

她承认自己刚刚冲动了一点儿,可她又没胡说。

江宁脚踢何家小子的那个位置,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她还能冤枉了江宁不成?

“看到就一定是真的?”江宁反问。

“大家都亲眼看到了,还能是假的?”五婶子梗着脖子问了回去。

江宁轻声一声,走到被几个小伙子扶着的何清洲身边,一把将他扯了过来,冷着声道:

“你自己说说,我有没有踢到你那儿玩意?”江宁说着眼神还往何清洲的胯下扫了一眼,威胁的意思很明显,你要是敢说假话,我不介意真的来上一脚。

何清洲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前面江宁那一脚虽然没踢到他的小兄弟,可给他和他的小兄弟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这会儿看着江宁 ,他的腿在打颤,就连身下的小兄弟也也缩成了一团。

何清洲有意反驳,可对上江宁活动筋骨的脚,他没骨气的屈服了。

不屈服还能怎么着?难道等着江宁真的踢坏他的小兄弟?

他敢保证,他要是敢说谎,江宁会毫不犹豫的抬脚踢“它”。

“没……没有!”何清洲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声音虽小,但离的比较近的人都听到了。

江宁很满意何清洲的识时务,像丢垃圾一样松开他的胳膊。

何清洲腿一软就跌倒在了地上。

江宁转过身,眼里含笑,声音却冷的让人打颤。

“大家都听到了,何清洲本人都承认了,我并没有踢他那玩意儿,以后,大家可不要胡说坏我名声了,我以后还要嫁人呢。”嫁人是假,想要恶心何家人是真。

何家母子的小算盘都要蹦到她脸上了 ,想要退婚,她巴不得呢,不过,先提退婚的那个人一定得是她。

她得让大家都知道,是她江宁不要何清洲这个软饭男了。

众人闻言很有默契的抽动了下嘴角。

就算江宁没有踢何清洲的命根子,就她今天暴打何家人的一面,方圆十里的人都不想娶她。

江宁才不理会众人的反应、反正她以后又不嫁给他们的儿子,侄子,孙子的。

她在意他们的想法干什么?

“江宁,你明明就是仗势欺人,你别以为威胁了清洲 ,你踢坏他的事儿我们就不跟你追究了。”何母一脸恨不得吃了江宁的模样。

她把何清洲否认的说辞归在了受到了江宁的威胁。

“放你娘的臭狗屁,你儿子有没有事儿 他自个儿能不知道?你别想啥坏的臭的都往我家闺女身上推,你若是不相信自个儿子说的,你自己去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王大花被何母激的口出狂言。

她都要跳起来撕何母的嘴巴了。

好在被一直搀扶着她的江建国及时拦住了。

江大海额头像刚烧开的开水一样咔咔乱跳。

他就说江宁的口无遮拦是学了王大花这个泼妇的。

你听听她说的是人话吗?何家那小子都多大了?让他亲妈去试一试他那玩意有没有坏?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大嫂子,你少说两句吧!”江大海生无可恋的吼了一声。

自从他那个老哥不在后,王大花这个老娘们就跟从五指山下刚放出来的孙猴子一样,无法无天。

好在她还有一个跟唐僧一样会念紧箍咒 ,拿捏她的女儿。

“江宁,你来说说今天这事儿要怎么处理?”江大海冷着脸问江宁这个罪魁祸首。

王大花要替闺女开口,就被江大海阴恻恻的眼神瞪回去了。

到底是当领导的,这一眼还真唬住了王大花,也唬住了欲想开口说话的何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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