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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高冷反派任务难搞周元霜谈问旋后续+全文

大宴群熊666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视频进入正题的时候,韩修鬼哭狼嚎着不看了,可笋子是真损,隐藏了关闭选项,又是直接投影在意识中,连闭眼不看都不行,硬是从头看到了尾。别不好意思嘛,要不是身体数据显示你健康状况良好,不然我要担心你那方面机能了。笋子觉得自己功德无量,十分高兴的对韩修做出评价。韩修却已经没有力气理他,满脑子都是资料片段,以及想到天黑以后,可能要发生的事,他满心满脑都是紧张惶恐。李恤从殿外进来,把为他掌灯的宫人都留在了外面,独自一人进来了。今夜下了小雨,冷得很,他身上披着一件玄色的披风,肩头沾着星星点点的湿气。在天机殿暖黄色的灯火照亮下,他踏着步子朝韩修走来。“太傅,不要跪。”远远看见韩修要朝他行礼,李恤先一步下令道,步伐稳健,披风摇曳,轩昂挺拔的身影很快就...

主角:周元霜谈问旋   更新:2025-03-18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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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元霜谈问旋的女频言情小说《快穿:高冷反派任务难搞周元霜谈问旋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大宴群熊66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视频进入正题的时候,韩修鬼哭狼嚎着不看了,可笋子是真损,隐藏了关闭选项,又是直接投影在意识中,连闭眼不看都不行,硬是从头看到了尾。别不好意思嘛,要不是身体数据显示你健康状况良好,不然我要担心你那方面机能了。笋子觉得自己功德无量,十分高兴的对韩修做出评价。韩修却已经没有力气理他,满脑子都是资料片段,以及想到天黑以后,可能要发生的事,他满心满脑都是紧张惶恐。李恤从殿外进来,把为他掌灯的宫人都留在了外面,独自一人进来了。今夜下了小雨,冷得很,他身上披着一件玄色的披风,肩头沾着星星点点的湿气。在天机殿暖黄色的灯火照亮下,他踏着步子朝韩修走来。“太傅,不要跪。”远远看见韩修要朝他行礼,李恤先一步下令道,步伐稳健,披风摇曳,轩昂挺拔的身影很快就...

《快穿:高冷反派任务难搞周元霜谈问旋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视频进入正题的时候,韩修鬼哭狼嚎着不看了,可笋子是真损,隐藏了关闭选项,又是直接投影在意识中,连闭眼不看都不行,硬是从头看到了尾。

别不好意思嘛,要不是身体数据显示你健康状况良好,不然我要担心你那方面机能了。笋子觉得自己功德无量,十分高兴的对韩修做出评价。

韩修却已经没有力气理他,满脑子都是资料片段,以及想到天黑以后,可能要发生的事,他满心满脑都是紧张惶恐。

李恤从殿外进来,把为他掌灯的宫人都留在了外面,独自一人进来了。

今夜下了小雨,冷得很,他身上披着一件玄色的披风,肩头沾着星星点点的湿气。在天机殿暖黄色的灯火照亮下,他踏着步子朝韩修走来。

“太傅,不要跪。”远远看见韩修要朝他行礼,李恤先一步下令道,步伐稳健,披风摇曳,轩昂挺拔的身影很快就走到了韩修跟前。

“天冷了,我给太傅带了参汤暖身。”李恤一手扶着韩修在桌边坐下,另一手从斗篷下递出来,掌心竟然托着一个精致的白玉汤盅。

汤盅被李恤双手捧着递到面前的时候,韩修怔怔看着,鼻腔里猛地一刺,眼眶忽然就红了。

当即尴尬万分,连忙闭眼忍住。

如此情绪失控,是因为忽然忆起,少年时的李恤对他是真的体贴入微、关怀备至。

李恤是少年继位为天子,全盛周最尊贵的人,没有之一。虽然秉性纯良柔善,但是身为皇家贵胄,天子该有的威仪,他生而有之。

但是对着韩修这个敬爱的太傅,李恤的威仪却从不显露半分,永远是谦恭温顺,甚至谨小慎微的样子。

韩修摄政监国时,赶上南梁闹得最凶猛的时候,几乎每晚都在天机殿处理政务到深夜,于是李恤总是半夜在门口探一下头,悄悄瞅一眼,见他还在,便会双手捧着一盅热汤过来,轻轻放在他手边,然后也不敢多话,便悄悄的来,悄悄的走。

他这样做的次数多了,韩修便忍不住教训: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睡眠很重要,所以以后不要深夜起来,要送汤,睡前吩咐宫人送也一样。

李恤当时听了,也不顶撞或反驳,就是哼唧两声算答应了。

然后到了夜里,韩修依然会看到一颗乌黑的脑瓜在门口冒一下,然后尊贵的小皇帝又亲手捧着热汤进来,小心放在他手边,像是怕挨骂,缩着脖子来,缩着脖子走。

当年韩修只是觉得李恤对他好,却不曾深想,但是时隔多年,猛然回想起那一幕,而且面前是长大后的李恤再次捧过来的热汤,韩修深受感触,无端觉得心竟是在痛,被一股无形的力道挤压着,凶狠地催着他的泪意。

“太傅,你怎么了?”李恤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韩修淹没在回忆里的神智惊醒。

“没事,我很好。”

韩修连忙将双眼睁开,面上几乎看不出他有什么异常,李恤于是笑着在他身边坐下,为他打开汤盅的盖子,柔声催促:“太傅快喝,不然要凉了。”

参汤的热气从白玉汤盅里腾起,雾蒙蒙的熏着韩修的眼睛,韩修于是拿起汤匙,在李恤的注视下,一口口将参汤喝了下去。

看着韩修喝完参汤,李恤露出个孩子气的笑容,然后探头凑过来,玩闹似的,在韩修嘴角轻轻啄了一下,又啄一下,最后像是啄得了滋味,整个身体压上来,将韩修圈在椅子里吻。


假如齐渊信不过张子高一人的说辞,必然会想办法去寻当年幸存的其余旧部,只要他肯往深处查,最终就会得知那个惊天的秘密——张承微从来不是什么战神,真正的战神,另有其人!

以齐渊耿直的个性,绝对会将这件事告知李恤,而这个时候,韩修再让李恤发现,他有易容的能力,并适时展示一下他的武功和后腰的伤疤,那么一切就会水到渠成、真相大白!

不过洗白计划终于有眉目了,韩修的心情却忽然忧虑了起来。

笋子感到很不解,弹出来问: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韩修凝着眉,五指忍不住攥紧了起来。刚才本是编来取信齐渊的话,我自己忍不住有点信了。

不是吧?骗别人结果把自己忽悠瘸了吗?笋子以为韩修是说笑,于是随口调侃,但是接着就听韩修幽幽说:当年南梁太子的种种行动布局,真的……很有镇北侯的做派。

一对敌手,可能要比一对恋人更了解彼此。

当年一叶障目,未曾联想,如今灵光一现,茅塞顿开。

虽然一开始就觉得,那个与梁非酷似的人,很可能就是梁非,但终究没有定论,感觉总是飘渺的。

但现在,线索归拢,真相浮出水面,原本飘渺的猜想竟变成了事实。

于韩修而言,这是一种图穷匕见的凛然震骇,当下难以自控的后怕,额头都惊出了一层冷汗:

当年在一骑关,他竟是在梁非的眼皮底下一再兵行险招,何等的大胆妄为,简直是抱虎枕蛟!稍有差池,便会被一口吞噬!

而如今梁非卷土重来,又是意欲何为?

镇北侯,梁非,幽暗刑室的三个昼夜——韩修心脏逐渐紧缩起来,如被一只恣意的大手攥着,慵懒惬意地玩弄……

那天夜晚,韩修彻夜难眠,虽然努力让自己平心静气,想闭着眼睛好好休息,可是脑海里翻来覆去的,全都是梁非那张脸。

镇北侯,一听这封号,大约都要下意识想象出一个老成刻薄的老头形象。

但事实上,梁非与韩修年纪相仿,是在李恤继位的第二年,从老镇北侯手中继承了侯爵之位,之后强势进入朝堂。

梁非此人,赤发赤瞳,双目锐利如鹰,薄唇形状冷酷,却天生带笑,这副五官任一单独看,都是一副刻薄阴险的味道,但是合在一起,就成了一副叫人把持不住的、危险而诱惑的好皮相。

用韩修的真心话形容就是:那可真是个骚破天际的美男子。

而最初与这位美男子相见,是在盛帝二年的一场宫宴上。

当时十五岁的李恤坐在龙椅上,韩修作为摄政太傅,与李恤平座,而那镇北侯梁非,便坐在殿中靠前的席位。

席间,梁非盘腿坐着,手肘抵在膝上,身姿惫懒地斜着肩、支着头,一双赤色眸子带着笑,含情脉脉地盯着御座上的韩修,一派醉人的温柔多情。

这个男人的眼神就是这么骚,随便乱看一眼,都像是在放电,更何况,是盯着韩修一动不动的看?

以至于在场的朝臣亲眷都忍不住揣测,这位俊美非常的镇北侯,是不是对温润如玉的太傅大人动了心,若真是动了心,这样一双璧人摆在一起,倒真是叫人很难克制,要做些脸红心跳的浮想。

到了宫宴后半场,百官便可不再拘礼,随意敬酒攀谈。


那镇北侯便端着酒杯到了御前,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含笑敬太傅:“太傅大人,你真好看,像天上下凡的仙君,叫人看多少遍都不够。”

顶着祸国殃民的脸,说着放肆露骨的话,却偏偏一副纯良无辜的神情,仿佛他就是真心夸太傅好看,不含一点恶劣心思,于是韩修也不好跟他翻脸,还笑着回敬,进行了一番友好的商业互吹。

“侯爷才是真正的俊美无双,论好看,我不如你。”

于是那一场宫宴后,韩修无语的发现,盛周居然传起了自己和梁非的绯闻。而且传的有文有图,声势浩大,堪称现象级古代磕cp盛况。

可就是这么一个跟自己组了cp的美男子,逼得韩修不得不用自己的命去算计他。

如此不计代价,只因为梁非过分出色。乃至于梁非被问斩后,韩修谈及此人,还是会评价一句:惊才绝艳。

梁非生为人杰,自然就不甘平凡,而他也够胆,直接就对天子下手。

当年针对李恤的种种暗杀与谋害,十之八九都与梁非脱不了干系,那个挟持过李恤、逼韩修自戕八刀的女刺客,就是梁非的手笔。

梁非在野多年,暗里培植了很多见不得光的势力,韩修往往知道那些事是梁非主使,但是明面上的线索是一条也抓不住。

甚至刺客劫持案后,梁非还去探望过韩修,慵懒微笑着问:“哎,大好的篡位时机,太傅大人怎么就放过了呢?

“若是这盛周由你称帝做主,我或许就能安安分分地当个臣子,不起那谋反的心思了。”

能把篡位和谋反挂在嘴上,世上也就梁非这种狂妄之徒了。

韩修当时伤重虚弱,面色苍白地靠在床头,听了梁非的话,却不急不恼,笑着说:“想不到,侯爷对我还有这样的赤诚之心,当真是叫我受宠若惊。”

“来,请侯爷把手给我。”韩修一个重伤病人,又是笑着说话,梁非还以为他要示好,于是真把手递过去。

结果韩修一把拽过,将他整个人往床上一带,随即翻身欺上,将梁非面朝下摁住,长腿一跨骑在他身上,接着便是狂风暴雨的一顿胖揍。

梁非原本武功极好,但着实没料到端方俊雅的韩太傅,竟有如此彪悍的面目,一时懵了,加上韩修也不弱,于是硬被摁着一顿好打,直打的五内俱震,几乎要吐出血来。

等他从面目狰狞的韩太傅胯下逃出来时,已然赤发凌乱,形容狼狈,那张祸国殃民的俊美脸孔上,神情简直如青天白日见了鬼!

“太傅大人,你莫不是疯了么?”

原本他这趟来,是想欣赏一下美人病弱的模样,故意出言挑衅,则是想看病弱美人被他气的面红抚心的娇态。

结果……

结果真特么见鬼了!哪有什么病弱美人?那活脱脱就是个武松,把他这猛虎骑着打!

不过最后,镇北侯爷还是有幸看到了病弱美人面红抚心的娇态。

只见猛太傅娇弱瘫在床头,唤来殿外侍卫,无力挣扎着抬起微微发红的脸孔,一手抚着心口,另一手颤抖着抬起,指向他,虚弱道:“镇北侯梁非,殴打当朝太傅,其心可诛,即刻押送刑部!”

梁非:“……我殴打你?”

被倒打一耙的镇北侯爷竟没反抗,老老实实地跟着侍卫去了刑部。俨然是知道,刑部根本不敢动他。果然,不到一个时辰,刑部尚书就亲自来了天机殿,哭诉这事难办。


“若非要翻出来,恐怕也只会激怒陛下,于您如今的处境,不会有半点好处。”

齐渊说话时,神情里带着同情怜悯的意味,显然他以为韩修是想为自己当年诛杀张承微的行为脱罪,好让李恤放过他。

对此,韩修十分能理解,没有一点怪罪,依旧淡然从容。

“我在意的并不是他误信诡计,而是他误信诡计后,为何会做出带一百精兵打前锋的离谱决定。

“纵使不是行伍出身,这个决定也不合常理,所以,我只是担心当时南梁还采取了其他的,能令人失去正常判断力的诡计。”

当年张承微是在军营被韩修斩杀的,所以不管张承微有什么过,这一斩,也全都烟消云散了,所以从头到尾,都没有人去梳理过张承微犯的错,于是,种种不合理就都被忽略了。

如今韩修提点了齐渊,这才使齐渊感到十分疑惑。

不过他还是摇摇头:“不管当时国舅是不是中了另外的诡计,如今再深究也没有意义了啊。”

“有。”韩修一口否定了齐渊:“南梁使团马上就要进入京都,而今年的使团里,多了个酷似镇北侯梁非的人。”

“这……我也有所耳闻,不过这两者有什么关联吗?”

“不瞒齐将军,我认为那个酷似梁非的人,极有可能就是梁非本人。”

“什么?怎么可能?!”

“不是当然最好,但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他,盛周就不能掉以轻心。”韩修道,“而当年一骑关之战上,南梁太子的种种布局表现,都让我觉得十分眼熟。可当时我认定梁非已死,所以未做他想。

“但是如今酷似梁非之人出现在南梁使团中,我就不得不怀疑,梁非当年并没有死,而是瞒天过海地逃往了南梁,并成了南梁太子的策师,幕后主导了一骑关之战。”

“这……不会吧?”齐渊着实被震惊了,双眼瞪得大大的。

韩修叹气,沉声说:“我也希望不是,但如果,事实就是如此呢?”

话说到这一步,齐渊也知道事情严重了,当即断言:“当然要提前防备啊!”

“嗯。”韩修点头,深表欣慰。“所以我才要你去找张子高,调查当年国舅阵前失策的详细情况,因为那可能是梁非的一个厉害的局。

“如今疑似梁非之人再临盛周,必须防他故技重施。所以,我才拜托你调查当年详情。”

齐渊这才知道,韩修托他办事,并非是为了自保,而仍是一片赤诚,在为这盛周的社稷操心。

当下一阵敬佩又惭愧,半跪下去,对韩修抱拳道歉:“大人,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请您见谅。

“您交托的事,末将纵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说完便红着一双兔子眼站起,要去赴汤蹈火了。

韩修连忙叫住他,叮嘱了一句:“齐将军,我如今身份尴尬,切不可让人知道,是我在查这些事。”

齐渊也不傻,当下点头:“大人放心,若有人问起,我便会说是自己想查,这不是什么敏感的事,不会有人怀疑。”

送走齐渊,韩修长舒一口气,感觉洗白之路总算是提上日程了。

让齐渊查什么梁非的诡计,那都是胡编的,真正的目的,只是让齐渊去找张子高,并仔细审问这个人。

只要齐渊去审,很容易就会发现,张承微根本没有上过一骑关战场,战神带领三万将士反杀南梁十万敌军的时候,这货还在战场外围抱头鼠窜。


言官们吃了瘪,却不愿打退堂鼓,一波波跪在了台阶上,大声地朝着宫殿隔空喊话,要劝天子终止这场闹剧。

然而天子也不是吃素的,传令他们再不滚蛋,廷杖伺候。

那边礼部侍郎就没有言官们头铁了。

他还年轻,上有老下有小,当初选择进礼部就是觉得这里安稳,没有朝堂斗争里的那些刀光剑影,图个安身立命而已,但现如今刀子还是架到他脖子上了,顶着九五之尊的遑遑天威,他就算知道这婚事不能办,也不得不为了保命,昧着良心筹备了。

也不费事,如同天子交代的那样,并不奢华隆重,倒像是贫苦百姓小家的婚事,稍微用红绸布置了一下新房,喜烛一点,一桌喜宴,备上合卺酒,这事就搞定了。

此时韩修已经梳洗沐浴过,换了身干净整齐的衣裳,俊美脸孔虽然依旧苍白,但好歹有点暖色了,不像之前那般憔悴。

“太傅,吃些东西吧,吃了东西才有力气。

“您大概不知道,伺候君王可不是轻松的事,太傅要有点力气,才能让朕尽兴。”

不堪入耳的话语挤进耳朵里,像粗粝的刀剑一样慢慢凌迟着人的羞耻心和自尊心。

韩修半垂着眼帘,面上显现出一种无动于衷的木然。似乎他已经准备好了接受这种折辱,这些污言秽语已经不会令他感到难堪。

但是只有韩修自己知道,他现在藏在袖子里的两个拳头已经快捏碎了。

以前他一直觉得,自己并不是什么看重气节和尊严的人,清冷孤高都是别人给他的评价,是为了迎合外人而扮演出来的太傅人设罢了。

但是真到了被人面对面羞辱的时候,他才知道这滋味真的不是好受的。

宿主,吃点东西吧,你已经很久没进食了,你现在的健康指数很糟糕啊。意识中,系统跳出来提醒韩修。

韩修屏息,在心中有气无力地回答:吃不下,你没听见他说的混账话吗?

听见了,但你就当狗叫吧。

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呀,任务还很漫长,道路还很曲折,你得坚强呀宿主!

在系统的一番鼓励之下,韩修最终还是微不可察地叹息了一声,然后在李恤的注视下,抬手拿起了筷子,夹了面前盘子里的菜,送入口中。

食不知味,御膳房的大厨挖空心思做的珍馐,在韩修嘴里尝不出一丝可口。

“尝尝这道什锦豆腐,朕记得太傅爱吃这个,多吃一些。”

李恤就同往日一样,会在吃饭时细心伺候他敬爱的太傅,自己根本顾不上吃东西,只恨不得把桌上所有的好东西都挑进太傅的碗里。

而那时的韩修对李恤也是极好的,也总会把李恤喜爱的食物夹到他的碗里,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感情比真父子还要亲厚。

可是自从韩修下定决心要打磨李恤起,就再没给李恤夹过一次菜,而如今更是根本不碰李恤夹过来的菜,淡色的双眸无视碗里的豆腐,只表情麻木地夹面前盘中的菜吃了两口。

“太傅这就吃饱了?”

见韩修放下了筷子,李恤笑着问他。见韩修不应,便权当是默认了,于是自顾自拿起了早就准备好的金杯,自己端一杯,另一杯递给韩修。

“太傅,该喝合卺酒了。”

此刻被布置为婚房的地方,乃是当年的太子寝殿,礼部侍郎也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副五尺高的巨幅双喜牌匾,就那么红艳艳,无比刺目地挂在大殿正中的墙壁上。

而就在这牌匾下,眼看着李恤是要把这大婚的闹剧进一步做下去,韩修好容易才平定了情绪,沉默了许久,才轻声叹息着说:“恤儿,别闹了。”

“嗤!”

李恤居然发出了一声轻笑,似乎听见了很好笑的话。

“太傅怎么还没明白?朕是认真的。

“看来这合卺酒,太傅是不会喝了,也罢,这些虚礼实在没有意思。”

他将金杯随手一扔,杯子从桌子翻滚到地上,酒水洒了一片。然后他站起来,一把攥住韩修手腕,目光凶狠地将韩修从座椅中拉起来,然后往一侧重重一推。

韩修被推得踉跄几步,虽然努力稳住身形,但是虚弱的身体仍是不争气地跌倒。

他从不曾这样狼狈地弯过脊梁,当即就便闷不吭声地爬了起来,但是堪堪站起,还未将脊梁挺直,就看见面前是隔着内殿的珠帘,而珠帘的后面,赫然是一张装饰着大红幔帐的龙床。

“太傅,侍寝的规矩您应该懂一些吧。”

李恤在他身后负手而立,神情闲适而狠毒。

“当然,若太傅实在不懂,朕也可以叫两个太监来教一下。”

过去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纯良小白花,此时却一脸正经地说着恶毒且下流的话,韩修真是觉得自己要遭不住了,身子摇晃一下,不得不扶住墙壁才能保持站立,而身体各处的疼痛一直就未停止,此刻他眼前更是一阵阵发黑。

“太傅,你可要撑住,千万别晕过去了。”

身后,李恤好整以暇的声音传来,透着令韩修彻骨生寒的冷酷。

“外面那些想坏朕好事的言官应该还没走,你若是晕过去了,败了朕的兴致,朕就只能拿他们出气了。”

“……”

“说起来,文死谏,武死战,朕登基后,战死的武将不少,但是死于谏言的文官却还没有,嗯,似乎也是可以死几个了。”

视人命和百官的忠诚为草芥,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皇帝该说出来的话,韩修当即蹙眉,回头严厉看着李恤:“这等昏君之言你也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

李恤笑着走过来,像一头悠闲的猛虎逐渐逼近他的猎物。

“对上太傅这种佞臣,朕要是不做个昏君,又如何能配得上?”

随着字字珠心的言语,李恤已经逼到韩修跟前,大国君王锐利的双眼紧紧盯着曾经只手遮天,如今任他拿捏的太傅,脸上涌起复仇的快意。

他微微俯身,将英俊明朗的面孔抵近韩修眼前,凑近韩修耳畔轻声问:“太傅,你那么聪明的人,当初背叛我时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会沦为我的阶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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