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时愿裴彻的其他类型小说《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全文小说姜时愿裴彻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油炸冰激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房间骤亮,文和郡主伸手熄灭了火折子,漫不经心道:“墨雨做事不尽心,拉下去打十大板。”墨雨惊恐地抬起头,求救地看向沈律初。墨雨是伺候沈律初多年的贴身小厮,也是为数不多留下来的老人。“不关墨雨的事,是儿子今晚身子不适,想早点休息。母亲,明日几时入宫?”沈律初妥协道,几乎是下意识的,习惯性的妥协。“没听见吗?明日世子要入宫,还不快去准备衣物。”文和郡主罩上灯罩,一边动作,一边道,声音不动声色,门口的墨雨却如芒在背,立即从地上爬起来,手脚麻利跑去准备衣物。文和郡主放下灯罩,房中摇曳的影子回归了原位,文和郡主回过头来,伸手理了理儿子的衣襟,浅浅笑道:“你是郡主的儿子,是这文远侯府的世子,身份贵重,别说是一个下人,就是什么将军府的阿猫阿狗,那也...
《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全文小说姜时愿裴彻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房间骤亮,文和郡主伸手熄灭了火折子,漫不经心道:“墨雨做事不尽心,拉下去打十大板。”
墨雨惊恐地抬起头,求救地看向沈律初。
墨雨是伺候沈律初多年的贴身小厮,也是为数不多留下来的老人。
“不关墨雨的事,是儿子今晚身子不适,想早点休息。母亲,明日几时入宫?”沈律初妥协道,几乎是下意识的,习惯性的妥协。
“没听见吗?明日世子要入宫,还不快去准备衣物。”
文和郡主罩上灯罩,一边动作,一边道,声音不动声色,门口的墨雨却如芒在背,立即从地上爬起来,手脚麻利跑去准备衣物。
文和郡主放下灯罩,房中摇曳的影子回归了原位,文和郡主回过头来,伸手理了理儿子的衣襟,浅浅笑道:
“你是郡主的儿子,是这文远侯府的世子,身份贵重,别说是一个下人,就是什么将军府的阿猫阿狗,那也不过是你脚边的一点泥,你高兴的时候可以赏一赏,不高兴了,打发了就是,犯不着置气,平白跌了自己的身份,知道吗?”
沈律初知道文和郡主说的谁,他心里听着有些不舒服,但并没有反驳,只低头应下:“儿子记住了。”
文和郡主又嘱咐了几句‘好好休息,注意身体’之类的话,便带着婢女转身离开。
沈律初再次仰倒在椅子上,神色郁郁更浓,即便点十盏灯都亮不上。
墨雨收好东西,重新走了进来。
“你说,是姜时愿拒绝了我?”沈律初再次问道。
墨雨心里又一个咯噔,这事还没翻篇吗?
“世子……”
墨雨正要开口,就听沈律初突然轻笑了一声。
“好呀,姜时愿想玩,那就让她玩个够!”
正好,他也借这个机会,好好磨磨她的性子。
看到时候是谁先服软!!
墨雨欲言又止,要不要说呢?
姜小姐好像真的要成亲了。
他今天去将军府等着的时候,听到将军府的门房提了一嘴,说姜家要办喜事了。
翌日,秋高气爽——
沈律初跟随母亲文和郡主乘车来到宫门口,一路上,沈律初都没说话,神情看着也有些恹恹。
昨夜,他一宿难眠。
气的。
一想到姜时愿竟然胆大妄为把自己的名帖拒了,沈律初就觉得可笑。
沈律初很后悔,后悔自己怎么会一时心软,低头给她送去名帖。
这明明是个磨练她的好机会。
这次一定要将她那一身犟骨头全部打碎磨平,让她乖乖顺顺的待在自己身边。
正想着,忽地一阵秋风吹来,风中好似还夹杂着一个熟悉的声音。
沈律初脚步一顿,他好像听到姜时愿的声音了?
姜时愿今日也入宫了??
“怎么了?”文和郡主见沈律初突然停下脚步,关心问道。
沈律初回神,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他这是魔怔了吗?
他怎么会在宫里听到姜时愿的声音?
姜时愿这会一定还在家里垂头丧气,想着要怎么收场呢。
沈律初这样想着,心情莫名愉悦了起来,脚步也跟着轻快了起来。
母子俩轻车熟路穿过宫道,就在沈律初一行人消失在宫道尽头时,宫道的另一头,姜时愿和秦嬷嬷缓缓走来。
姜时愿听着脚下石砖传来的松动声,忍不住轻笑出声。
都过这么久了,这宫道还没修好吗?
姜时愿小时候常来宫中,还做过公主的伴读。
她敢说,这皇宫六院,就没有她没去过的地方,这冗长又曲折的宫道,更是她捉迷藏的最佳场所。
“我不要沈律初了,我愿意接受联姻,嫁入裴家。”
姜时愿突然在饭桌上道。
本来就安静的饭厅,一下变得落针可闻。
一旁伺候的秦嬷嬷惊愕地看着姜时愿:“小姐,可是今日的寿面不合胃口?嬷嬷这就叫厨房重新做。”
婢女红豆更是惶恐道:“小姐,是奴婢做的寿包太丑了,让小姐不悦了吗?”
姜时愿望了望饭桌上奇形怪状的寿包和五颜六色加满料的面碗,摇了摇头。
如往年一样,十八岁的生辰,她又是一个人。
“不是,是我不喜欢沈律初了。”
“真的?”
对面的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婢女红豆更是差点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
两人狐疑地看着姜时愿,比起狐疑,那表情更像是惊喜万分却又害怕是虚妄一场所以竭力压制心中的狂喜和上扬的嘴角。
姜时愿明白,她们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情。
过去十年,她对沈律初可谓是嘘寒问暖,极尽热忱。
但就是今天,姜时愿十八岁生辰时,沈律初送了她四个字——‘令人作呕’。
“姜时愿出身彪悍,不过是可怜她才和她多说了几句话,她要是生了旁的心思,那真叫人作呕。”
白日里在书院门口听到的话,像是魔咒一样,在姜时愿耳边盘旋。
姜时愿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
将碗底最后一根寿面吃完,放下筷子,姜时愿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嗯,真的,不要了。”
说道,姜时愿拿起桌上的寿包咬了一口——
同往年一样,嬷嬷的长寿面又咸又烂,红豆的寿包硬得像铁饼。
神明在上,明年生辰,希望嬷嬷和红豆坐下来陪自己吃一顿饭就好了,可千万不要再下厨了。
姜时愿嚼了嚼嘴里的铁饼,在心中,郑重其事地许下了十八岁的生辰愿望。
秦嬷嬷虽然狐疑,但立马去信宫中,第二日便约了裴家在京城最清幽的茶庄满庭春见一面,生怕姜时愿会反悔似的。
姜家算不得什么高门世家,姜时愿的祖父最初不过是个宫廷侍卫,因为救了先祖皇帝一命,得封了一个武官衔,直到姜时愿的父亲姜怀城投身军营,初战便是大捷扬名。
二十年前,姜怀城劝降了猛虎寨的大当家,还迎娶了猛虎寨的大小姐,也就是她娘江倚云——周朝第一女将军。
母亲带领猛虎寨归顺后,便和父亲一同效力于军营,夫妻同心,配合默契,打了一个又一个胜仗,一跃成了周朝最得力的武将和人人称道的传奇。
但好景不长,十年前,西北敌寇倾巢而出,周朝不敌,母亲和父亲双双战陨。
朝廷体恤姜家,追封父亲为镇国大将军,母亲为传奇将军,但姜家只剩下一个年幼孤女,到底是个空架子。
她能攀上裴家这门亲,全靠她的姑母——姜贵妃。
姑母不仅在宫里照应着家里,对她这个侄女更是百般疼爱,但凡她开口要的东西,就没有一样不应的。
唯一的例外,就是她和沈律初的婚事。
三年前,姑母就说过,沈律初不是她的良配。
姑母看人还真是准,沈律初确实不是她的良配。
相识十年,嘘寒问暖三年,最后却换来那样一句诛心的话语。
挺可笑的。
姑母为她遮风挡雨这么多年,她也该懂事起来,为姑母分忧了。
如今东宫未立,表哥谢景怀不要封王,只要了一支五百人的军队,然后靠着这支小军队,征南伐北在前线打出了自己的名声。
上到吃饭睡觉,下到走路洗澡,无一不细,无一不精,条条框框,简直比千年的律法还要详细和……严苛。
严苛到姜时愿怀疑这根本不是一份家规,而是一份天条!
做裴家的人怎么这么辛苦?
她都不知道裴家的孩子是怎么长大的。
真有人能做到这一千条家规吗?
姜时愿很是怀疑,但一抬眸——鹤骨松姿,眼前不就是个行走的千条模范吗?
不行,绝不能给太傅丢脸。
做不到一千条,那她至少也要做到一百条吧。
胡思乱想间,姜时愿和裴彻上了马车。
裴彻坐在马车最内,姜时愿挨着门口位置,双手交叠于前,正襟危坐,垂眸不语。
裴氏家规第七十七条:与长辈同车,持两臂之距,非邀约,勿动。
裴氏家规第七十八条:与长辈同车,非提问,勿语。
车轮滚滚,半晌无语,还是裴彻先出声打破了车厢里的沉默。
“早饭用了吗?”
裴彻不知何时拿出了一盒点心。
这次不是满庭春的,而是姜时愿此前提及的百味坊。
九层糕,百味坊的招牌,姜时愿的最爱。
刚出炉的糕点,香气扑鼻,姜时愿肚子里的馋虫早已在腹中翻滚躁动,但姜时愿嘴巴一张,拒绝了。
“我不饿,多谢。”
因为,裴氏家规第七十九条有言:与长辈同车,非饿死,勿食!
姜时愿吞了吞口水。
这样没人性的天条,一百条,她或许能做到,但一个月是绝不可能的。
“太傅,我们的婚期……”姜时愿试探性问道:“可以推迟吗?”
车厢里陡然一静。
裴彻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糕点,眸光沉沉地扫了姜时愿一眼:“推迟?”
“说说理由。”裴彻看着她,语气平淡,但说不出的疏冷。
姜时愿迎着他的视线,脖子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她自然不会说是自己习性散漫无法做到裴氏的准则。
“因为表哥。我亲人不多,姑母在宫中不能为我送嫁,我想,若是表哥能在,我的婚宴会不会少一些缺憾。”姜时愿小声说道。
男人的视线落在她的头上,声音软了三分:“西南战事已平,三皇子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不用推迟,赶得上。”
“真的吗?”姜时愿欣喜抬头。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消息,这说明,裴彻是不是已经跟表哥联系上了?
“嗯,绰绰有余。”裴彻掀了掀眼皮,神情笃定。
姜时愿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裴彻这么笃定,难不成是在提婚期之前,就已经把表哥的行程估量进去了?
姜时愿被这个想法惊了一下。
怎么会呢?
姜时愿不敢多想,怕想多了又变成了自作多情,而现实也不容她多想,因为就在这时,她的肚子响了。
咕噜噜——
好大一声。
响彻整个车厢。
姜时愿僵在原地,余光下意识去看裴彻的方向。
裴彻肯定听见了!
裴彻也看向她:“身体不舒服?”
姜时愿摇了摇头,一张脸已经憋得涨红,有点丢脸。
空气静置了几瞬。
裴彻抿了抿唇,出声问道:“那是,不想和我出行?”
不知是不是错觉,姜时愿竟在那静默的几瞬里和那低沉的声线里,捕捉到了裴彻的犹豫和……不自信。
他怎么会觉得她不想跟他出行呢?
明明是她主动邀约的。
“怎么会不想,太傅难道没发现吗?”
姜时愿大胆地迎上了他的目光。
“今天我没有熏香。”
姜时愿缓缓解释道,声音不大,心却砰砰直跳:“因为要与太傅同行。”
柔柔的声音在车厢里响起,冰雪初霁,不过瞬间。
就因为她记得他的几句话?
那可多了,以前他对她说的话,她可都记得。
她虽然没种,但尊师重道,裴小夫子的教导,她铭记在心。
“裴太傅的教导,时愿自然奉若圭臬。”
姜时愿不知不觉放松了下来,耍了耍嘴皮子,顺道拍了个马屁。
“那就不要放弃。”
“嗯?”
“闻不了香,是我的问题,我自会克服,你无须改变。”
“做你自己,无须为任何人改变。”
裴彻如是道。
那声音,如沉金碎玉,字字声声,撞进姜时愿的耳膜。
姜时愿从未想过,昨日困扰她一宿的难题,裴彻轻飘飘一句话便迎刃而解。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含笑的唇角,微微上扬的眼尾,正应了那句——
眼尾轻挑,薄唇微勾,无情中又自带一丝风情。
“也不全是谎话。”姜时愿突然道。
裴彻不解,狭长深邃的眼眸微微抬起,望了过来。
“清风朗月,雅正矜贵,裴太傅是天底下最光彩夺目的男子,是真话。”
姜时愿一脸认真,说到末了,还重重地点了点头,好似要证明什么似的,乖巧的不像话。
裴彻愉悦轻笑,眉尾轻挑,伸手指了指一旁的位置:“那天底下最出色的男子可以邀请爱说真话的你坐近些吗?”
啊?
原来裴夫子也会开玩笑!
姜时愿瞪大了眼,眼中闪过惊喜,心弦更像是被什么撩拨了一下,微微一荡。
她没有坐过去,而是脑子一热,大胆地邀约道:“太傅明日得空吗?城南新开了一家酒楼,蜀地菜式做得极好。”
裴彻看着她,深邃的眸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情愫,薄唇轻启:“喜欢吃川蜀菜?”
“菜不重要,”姜时愿微微侧着头看着他,“不是裴大人说,要克服我吗?”
“不接触,怎么克服?”
姜时愿歪着头反问道,整个人早已没了最初的拘谨,目光灼灼,倒有些十年前的光景。
顽皮是顽皮,但也是独一份的天真烂漫。
裴彻有一瞬的失神。
姜时愿见他不语,雀跃的心绪忽地沉了下来,变成了一丝忐忑和懊恼。
是她太唐突了,试问有几个姑娘会这般不矜持,才见几面就主动邀约私会的?
姜时愿收回目光,正要张口给自己开脱,对面传来一个声音。
裴彻说:“谢谢。”
姜时愿微怔:“嗯?”
裴彻挑眉:“谢谢姜大小姐给夫子我克服时艰挑战自我的机会。”
低沉的思绪就这样被轻而易举的又勾了起来,而姜时愿的嘴角,也不知什么时候,早已高高翘起。
今日的裴太傅,好像有些不一样。
跟以前的裴太傅,不管是在书院的,还是在梦里的,都不一样。
说话间,马车抵达将军府。
约好了明日相见的时间,姜时愿起身告辞,然后目送裴彻的马车掉头离开。
裴彻的马车前脚刚走,后脚红豆笑嘻嘻赶着车从巷口另外一边走来,拉车的正是方才遛人的赤练。
不等姜时愿发问,红豆跳下马车,马上甩锅,哦不是,是主动招供道:
“是嬷嬷吩咐的。嬷嬷说,要奴婢眼观八方,没条件也给小姐创造条件,务必要让小姐和裴大人多相处相处。”
“嬷嬷说了,小姐和裴大人有感情了,以后就会长长久久,还会早点让我们抱上小小姐。”
红豆嘿嘿一笑:“红豆也想早点抱上小小姐呢。”
姜时愿:……
“下次不要这样胡闹了,裴太傅不喜欢。”姜时愿道。
红豆不解:“小姐怎么知道裴大人不喜欢?”
她怎么瞧着裴太傅挺乐意的?
“娘娘看了日历,后日就是黄道吉日,正是订亲的好日子。”秦嬷嬷又道。
换言之,如果不出意外,过了后日,这婚事便是板上钉钉了。
秦嬷嬷一边说,一边悄悄打量着姜时愿的表情。
姜时愿知道秦嬷嬷心中的疑虑,笑道:“这婚事极好,一切都听姑母安排,后日嬷嬷便陪我进宫一趟,早些把这婚事定下来。”
“欸!好,好,好,嬷嬷去安排。”
秦嬷嬷闻言,脸上笑容灿烂。
太好了,她家姑娘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
和秦嬷嬷说定了后日进宫的事宜后,姜时愿转身又一头扎进了香室。
裴子野送了她一套话本和许多点心,姜时愿想着也回两份,她想为裴子野再调一份熏香。
裴子野性格张扬不羁,浓烈奔放的龙涎香比较适合他。
京城独一份,也算是她一份心意。
一转眼,夜幕降临。
文远侯府中——
沈律初手里拿着书,视线却一直落在书案上的一个香囊上,嘴里突然发出一声嗤笑。
在书房伺候的墨雨,茫然地抬起了头。
沈律初将书丢在桌上,嘴角勾着一抹戏谑。
哪里看得进去,根本看不进去。
他现在一想到姜时愿说她要成亲了,就想发笑。
“墨雨,你说姜时愿明日会不会后悔?”沈律初突然问道。
墨雨一时摸不准自家主子的心思,他根本看不透,世子爷这到底是在乎还是不在乎?
若是在乎,那姜家大小姐都说要成亲了,世子爷一点表示都没有。
若是不在乎……墨雨觑了觑桌上的书,若他没看错的话,这书还是早上那一页。
若是不在乎,那世子爷为什么这一整日都魂不守舍的,连一页书都没看进去?
但夫人吩咐过了,从现在开始,世子爷读书最重要,一切都要以世子爷读书为主,谁也不能影响世子爷备考春闱。
谁要是影响了世子爷,一律拖出去乱棍打死。
上回,烹茶的小翠不过是因为穿的有些艳丽,就被当成故意勾引世子爷分心,被夫人直接发卖出去了。
夫人把世子爷这次科考看得有多重,这文远侯府上下无人不知。
墨雨不敢想,若是世子爷这次没高中,别人不知道,他这个贴身伺候的,必定没有好下场。
夫人一定会迁怒于他的!
墨雨打了个冷颤,拿出十二万分的注意,按下疑问,顺着沈律初的语气道:“不用等到明日,估计这会子,姜时愿就已经悔青了肠子彻夜难眠呢。她扯什么谎不好,非得扯自己要成亲了。”
果然,他的话刚说完,沈律初的眉眼都缓和了下来,书也重新拿了起来。
墨雨于是继续道:“扯这么大的谎,到时看她怎么收场。小的猜,姜时愿见这招刺激不到世子你,明日就该慌慌张张来找世子你解释了。世子爷且安心等着吧。”
“谁不知道,姜时愿喜欢世子爷您喜欢的不得了,她无非是看您跟苏小姐走得近,故意扯谎。”
墨雨一边说,一边研墨,随后将笔递到沈律初手边。
沈律初接过笔,一气呵成,不到一碗茶时间便写完了一篇文章。
沈律初一觉安枕到天明,起来神清气爽。
早饭之后,周景深上门邀他去书市。
“我不去。我要在家等着看乐子。”
“什么乐子?”
沈律初将姜时愿要成亲的话,当笑话一样,讲给周景深听。
周景深听了,哭笑不得:“她真这样说?她扯谎都不打草稿张口就来吗?也不怕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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