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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辜负,不原谅!她抛夫弃子名动京城无删减全文

长安烟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亦闻有些不悦:“你竟然为了一个下人和我闹?”孟扶摇捂着嘴,似是惊觉自己做错了事:“苏哥哥,嫂嫂,你们不要吵了,别吓到了轩儿。”苏宁轩肉嘟嘟的包子脸上满是感动。“扶摇姨母,您对我太好了!”目光转向叶子清的时候,是满满的怨怼:“娘亲,你能不能不要任性了!你当真要为了一个下人惹得所有人都不高兴?”清溪俏脸一白。苏亦闻对她如何,她一点儿都不在乎。可苏宁轩这么说,却像是在她的心口上扎了一刀。苏宁轩是她从小照看着长大的孩子,说句僭越的话,她早已经把他当成了亲生儿子看待。曾经,他不止一次软软糯糯地唤她:溪姨。他这句“一个下人”,当真是伤了她的心!叶子清看着清溪苍白的面容,心头泛着冷,也越发坚定了要抛弃这个混账儿子的念头。“若你们觉得这是任性,那...

主角:长安烟火长安烟火   更新:2025-03-21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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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长安烟火长安烟火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辜负,不原谅!她抛夫弃子名动京城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长安烟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亦闻有些不悦:“你竟然为了一个下人和我闹?”孟扶摇捂着嘴,似是惊觉自己做错了事:“苏哥哥,嫂嫂,你们不要吵了,别吓到了轩儿。”苏宁轩肉嘟嘟的包子脸上满是感动。“扶摇姨母,您对我太好了!”目光转向叶子清的时候,是满满的怨怼:“娘亲,你能不能不要任性了!你当真要为了一个下人惹得所有人都不高兴?”清溪俏脸一白。苏亦闻对她如何,她一点儿都不在乎。可苏宁轩这么说,却像是在她的心口上扎了一刀。苏宁轩是她从小照看着长大的孩子,说句僭越的话,她早已经把他当成了亲生儿子看待。曾经,他不止一次软软糯糯地唤她:溪姨。他这句“一个下人”,当真是伤了她的心!叶子清看着清溪苍白的面容,心头泛着冷,也越发坚定了要抛弃这个混账儿子的念头。“若你们觉得这是任性,那...

《被辜负,不原谅!她抛夫弃子名动京城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苏亦闻有些不悦:“你竟然为了一个下人和我闹?”

孟扶摇捂着嘴,似是惊觉自己做错了事:“苏哥哥,嫂嫂,你们不要吵了,别吓到了轩儿。”

苏宁轩肉嘟嘟的包子脸上满是感动。

“扶摇姨母,您对我太好了!”

目光转向叶子清的时候,是满满的怨怼:“娘亲,你能不能不要任性了!你当真要为了一个下人惹得所有人都不高兴?”

清溪俏脸一白。

苏亦闻对她如何,她一点儿都不在乎。

可苏宁轩这么说,却像是在她的心口上扎了一刀。

苏宁轩是她从小照看着长大的孩子,说句僭越的话,她早已经把他当成了亲生儿子看待。

曾经,他不止一次软软糯糯地唤她:溪姨。

他这句“一个下人”,当真是伤了她的心!

叶子清看着清溪苍白的面容,心头泛着冷,也越发坚定了要抛弃这个混账儿子的念头。

“若你们觉得这是任性,那我便任性到底罢!”

她拉着清溪下了车,冷冷道:“日后不能让清溪同乘马车的出行,不必叫我。”

她目光微凉:“孟姑娘如此巧舌如簧,想必不需要我的引荐,也能够让嫂嫂对你刮目相看。”

“回来!”苏亦闻冷漠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叶子清充耳不闻。

直到苏亦闻继续道:“是我们失言,马车这么大,五个人也能坐的开,清溪不必下车。”

孟扶摇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

她不明白,苏哥哥为何要如此容忍那对主仆?!

难道就因为那女人是他明媒正娶的正室吗?

马车终究还是缓缓开动,驶向了沈府。

马车内,叶子清与清溪坐在一侧,苏家父子和孟扶摇坐在另一侧,泾渭分明。

叶子清刚刚小产,身体还很虚弱,上了车便闭目养神。

清溪则是全程关心她的身体。

主仆两个谁都没有分给对面三人一记眼神。

好在苏府和沈府距离并不远,不到两刻钟便抵达了府门外。

叶子清只折腾了这一会儿便乏的厉害,只能靠清溪搀扶着才不至于出丑。

二人身后,孟扶摇状似好心地小声嘀咕:“嫂嫂身体不适还要为我的事情操劳,我太感动了。”

苏亦闻眸光一凝。

他大踏步着上前,一把扯住叶子清的手臂。

叶子清本就没什么力气,被他粗暴地一拉,险些摔倒。

好在清溪反应够快,及时扶住了她,才不至于让她伤上加伤。

“老爷,你这是做什么?”

叶子清被这么一吓,本就难看的脸色变得越发苍白。

眼神却格外清冷:“苏亦闻,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并非没有脾气。

只是因为爱他,所以大多数时候她都是温柔恭顺的。

可一旦他触碰到她的逆鳞,她也绝不会任他拿捏。

大概是她这段时间太好说话了,才给了苏亦闻错觉,觉得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辱于她。

她的眼神是冷的,苏亦闻却被烫的心头颤抖了一下。

那一瞬间,他突然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错觉。

她好似这秋日的鸿雁,随时都会离他而去。

这样的错觉令他心慌。

“我……”

他想说句软话。

孟扶摇忽然惊呼了一声,伴随着苏宁轩担忧的话语:“扶摇姨母,你怎么了?”

苏亦闻立时从恐慌的情绪里挣脱了出来,他急忙走到孟扶摇身侧:“发生什么事了?”

孟扶摇微微摇头,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没事,就是一想到等会儿会见到知府夫人,心里有些紧张,才不小心崴了一下脚。”


而叶子清却因为身体太过虚弱的原因而行动不便,就在她即将逃出去的时候,盖子也掉了下来。

她只能凭借本能将清溪推了出去,自己则是眼前一黑。

陷入黑暗前,她看到苏亦闻正将孟扶摇搂在怀里,神色温柔地柔声轻哄。

半点眼神也没有朝她投过来。

她自嘲一笑,任由自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叶子清看着外面暗沉的夜幕怔了怔。

她还以为再也醒不过来了。

“清溪,我想喝水。”

不多时,一个小丫头端来了温热的白水,却不是清溪,叶子清心中一沉:“你是谁?清溪呢?”

小丫头瑟缩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回道:“苏夫人,清溪姑娘因为护主不力被苏老爷关了起来,奴婢听闻,苏大人好像要打死她……”

叶子清眼前又是一黑,这次却坚强地没有晕过去。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不顾小丫头的劝阻急急去寻苏亦闻。

离开房间她才发现,她没被送回苏府,这会儿还在沈府。

小丫头也告诉她,因为她伤的很重,沈夫人不忍她舟车劳顿,就做主将她安置在了苏府,还将苏亦闻几人也留了下来。

原本苏夫人一直都是守着她的,但听说了清溪的事情,急忙去救人,所以这会儿不在。

清溪是被关在了沈府的柴房里,没让苏府的人送回去。

叶子清知道沈夫人是想为她撑腰,心中稍暖。

不多时,她便来到了柴房。

推门一看,顿时目眦欲裂。

只见清溪身上到处都是血淋淋的鞭痕,她小脸惨白,呼吸微弱,好似随时都会断气一样。

“清溪!”

叶子清不顾脏污,将清溪抱在了怀里,眼睛红了。

无尽的恨意涌上心头,令她气血上涌,头脑却无比冷静。

“清溪啊,我定会让欺负你的人都付出代价。”

她沉声对一旁的小姑娘道:“劳烦让沈夫人为我准备一间客房,再帮我请个大夫。”

她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冰冷:“另外,我要清算一些东西,可能会扰了府上的清净,让她见谅。”

孟扶摇下榻的小院。

她满脸不忍:“苏哥哥,虽然那丫头弃了嫂嫂逃生十分罪大恶极,可她毕竟是嫂嫂的人,我们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万一嫂嫂醒过来后怪我们多管闲事,岂不是会坏了你们夫妻的感情?”

这话好似是在替清溪请求,在考虑叶子清的感受。

可字里行间都是对叶子清不分尊卑、识人不清的嘲讽。

最后还拐弯抹角地提醒苏亦闻,他帮忙惩治下人可能得不到叶子清的感激,反而会被圣母心的她怪罪。

苏亦闻的脸色果然变得很臭:“她首先是我苏亦闻的妻子,其次才是那丫头的主子。整个苏府都是我的,我要惩治府里的一个丫头,哪里轮得到她置喙?”

苏宁轩也道:“若不是因为嫁给了我爹,她这辈子也过不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她的一切都是爹爹给的,哪里真的敢为了一个下人跟我爹闹翻?”

“扶摇姨母且放宽心,不会有事的。”

孟扶摇迟疑道:“是这样吗?那……好吧。”

她飞快垂眸,用袖子遮住了嘴角,才没让苏家父子看到她脸上的笑意。

天色已晚,苏亦闻还顾忌着男女大防,又和孟扶摇说了几句话便去了沈府专门给男客准备的院子休息。

父子俩走过拐角的时候,叶子清也带人来到了孟扶摇的院子。


门都没有!

苏宁轩还人小心也不大,还在想叶子清刚才说的话。

他怔住了,不敢相信娘亲真的会不要他。

直到听到亲爹的话,他才回过神来。

羞恼遍布了小脸,脆生生的话语掷地有声:“我永远都不会再管她叫娘!”

突然,管家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老爷,不好了!夫人带走了府中五分之四的下人,如今府里只剩下不到十人,维持不住府里的运转!”

苏亦闻猛然一惊:“什么?”

孟扶摇撇撇嘴,在苏亦闻看过来的瞬间恢复了温柔善良:“嫂嫂这是在以退为进呢,她还是很爱你的,想用这种方法与你讲和。”

苏亦闻冷笑:“不可能!区区下人而已,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他要让那女人知道,她所耍的小把戏,根本不入流。

他也不会惯她臭毛病。

想让他低头?

做梦!

苏管家的办事效率很高,钱财到位,人很快便被送来了苏府。

人牙子的手里不只有最下等的奴仆,也有被调教好的人才。

比如专门服侍大户人家的主子的懂规矩的侍女,比如可以统筹调度的姑姑、管事。

苏亦闻略微考校了一番新下人们的专业能力,便由着管家给他们安排活计去了。

孟扶摇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暗暗得意。

叶子清想要拿乔,殊不知这一下直接把自己作死了。

还不等她得意够,就高兴不起来了。

因为苏府陷入了一团混乱。

新买来的人哪怕是受过专业的训练,刚入府的时候也没那么快上手。

他们他们只是听令行事的下人而非主子。

何况如今的苏府就是一张白纸,所有的秩序都崩坏了。

府里的秩序是由叶子清一手建立起来的,各方面的人事调动也有了完善且迅捷的制度。

最重要的是,贴心。

可现在。

苏亦闻出门会客之前,连配套的衣服都不能在第一时间换好。

这些,原本都是叶子清在做的。

他喜欢七分热的茶水,新来的下人泡出来的茶水不是太烫就是太凉。

就连出个门,马车也不能在他到达大门之前准备好,车上也没有了茶水点心等可以用来打发时间的东西。

而这些,只是他最近的不适应里微不足道的小事。

真正要命的是,叶子清带走了香料的方子、调香的人才。

以及酿酒师和酿酒的配方。

苏氏的生意很大,涉及的产业也很多。

但最有名的就是清香阁的香料和清香酒楼的酒水。

靠着这两门生意,他不但迅速积累起了原始资金,它们所带来的收益还占了他的总收益的七成。

一旦香料和酒水生意做不下去了,他简直不敢想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他咬咬牙,沉声问孟扶摇:“她搞出了这么大的动作,你就没发现端倪?”

孟扶摇也没料到叶子清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她压抑着怒火,可怜巴巴道:“苏哥哥,我真的不知道,这两日香料铺子里没有任何异常。”

当然不会有异常。

叶子清早在决定要离开的时候,就决定收回一切了。

香料方子是她自己研制的,后续的人手也是她自己安置的,她要带他们走,无人会反对。

酒楼的生意就更简单了,她自己都是用的别人家的酿酒师,只要她把酿酒师带走,酒楼的运转虽说一时半会儿不会出问题,可那些奔着原本的佳酿去的客人,却是会流失大半。


“当年苏老板穷困潦倒,连个像样的住处都没有,而你年轻貌美又家资颇丰,城中不知道多少青年才俊对你动了心思,想要求娶于你,你都看不上他们。”

“你这样高洁的品性,怎么可能做那腌臜的事儿?”

她斜睨孟扶摇一眼,冷笑:“倒是某些人,自己藏着龌龊的心思,还要倒打一耙,若是有谁真的相信了她,那才是蠢货。”

没点名道姓的怒骂,把苏亦闻骂的涨红了脸。

叶子清笑着赞同沈夫人的观念:“嫂嫂有一双慧眼,若这世间的人都如同嫂嫂一般心明眼亮就好了。”

苏亦闻待不下去了,一手牵着一个人离开了饭厅。

一顿早饭吃的不算宾主尽欢。

不过叶子清没受影响,她倒是吃了不少,连带着身体也恢复了些许力气。

待到饭厅内只剩下沈家夫妇与叶子清,沈大人放下了筷子,沉吟道:“郡主,世子爷托下官给您带句话……”

“您所忧心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王府永远都是您的家,若是在外面过得不开心,就回去吧。”

叶子清心口一痛。

她是当今皇帝的亲弟弟恭亲王唯一的女儿,因为得宠,从出生起就被破格封为了郡主,还被赏赐了封号——明珠。

从懂事起,她便明白他的婚事由不得自己做主。

过去的十几年,她见到了太多被迫送去和亲的公主和宗室女。

这些女子,鲜少能得到好结果。

她厌恶和亲,也厌恶联姻。

凭什么国家的安定,家族的荣辱要建立在一个女子的幸福上?

牺牲了女子的幸福之后,两国邦交当真能够长久吗?

两个家族当真就能牢牢地绑定到一起吗?

她不服。

于是刚刚及笄之后,她便从家里逃了出来。

她想寻求一份不掺杂利益纠葛的纯爱,然后就遇到了苏亦闻。

十八岁的苏亦闻虽然落魄,却不颓丧。

他真诚,勇敢,聪明,有谋略,身上还带着世家男子所没有的真诚和善良。

她以为找到了她所追求的纯爱。

没想到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笑话。

兄长的言外之意,她听懂了。

前不久,一位宗室女被破格封为了公主,被送去大齐联姻了。

大殷国与大齐的联姻传统由来已久,且有迹可循。

每隔六年,大殷都会送去一位宗室女。

叶子清六年前出逃的时候,正是该选定联姻对象之时。

如今六年刚刚过去,新的和亲人选也选好了。

再过六年,她便到了二十九岁的高龄,这个年纪已经不适合再送去和亲。

这时候回到京城,她所担心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可叶子清心中并没有因此而好受一些。

当年的她虽然不是联姻的必选对象,却是备选项之一。

她逃走之后不久,一位堂姐便被送走了。

叶子清不敢想,那人是不是代替了她,是不是正在替她承受苦楚……

见她神色不对,沈夫人对沈知府使了个眼色,把人支了出去。

“郡主,臣妇斗胆谏言一句。”沈夫人道:“若您真的舍不得义弟,不妨恢复身份。以您的身份,便是个傻子也知道该如何选择。”

叶子清眸光微动:“我自有计较,还望沈夫人别忘了我拜托你的事情。”

她去意已决。

脏了的男人,坏掉的儿子,她都不要了。

十六岁的叶子清虽然见惯了各种阴私,却还是憧憬着人间能够有至情至爱。


今日她方知,放弃沉没成本,放下个人素质原来并不难。

起先会有些不适应,还会有一丝疼痛。

过后却会满身轻松。

傍晚时分,苏亦闻自己过来了。

“清儿,你身体可好些了?”

叶子清觉得可笑。

昨日是她最痛最虚弱的时候,可他没有陪在她这个受伤的妻子身边,反而跑去孟扶摇那里送温暖。

如今她的伤已经大好了,精气神也恢复了大半,他反而假惺惺地关心了起来。

“老爷是来代替孟姑娘道歉的?”

苏亦闻皱眉:“清儿,你从前不是这般咄咄逼人的性子……”

“我是。”

“什么?”苏亦闻一愣。

叶子清打断他:“我从不主动招惹麻烦,但若是有人招惹到我的头上来,我也不会忍气吞声。”

她直直看进苏亦闻的眼睛里:“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性子,只不过这些年收敛了,所以才会被人觉得我软弱可欺罢了。”

苏亦闻沉着脸,从牙齿缝中挤出一句:“你一定要如此吗?”

叶子清浅笑不语,态度坚决。

“呵!既然你执意要毁掉我们的感情,便随你。”苏亦闻眯着眼:“只是,你莫要后悔!”

他冷声道:“把那丫头叫出来吧,我道歉。”

叶子清没理会他的威胁,让小桃将清溪扶了出来。

清溪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得将大半身子都靠在小桃身上才能勉强走路。

叶子清走过去将人扶着坐下,而后转身看向苏亦闻,意思明显。

苏亦闻死死盯着她的脸,企图从她的脸上看出哪怕是一丁点的心疼与纠结。

可惜,并没有。

他这才确定,她是认真的。

“叶子清,你好样的!”

咬了咬牙,他看向清溪:“对不起,我不该没有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惩罚你,希望你能原谅我。”

清溪有些惶恐,但看着自家小姐老神在在的模样,她接受了这不走心的道歉。

苏亦闻道完歉却没有立马离开,在叶子清不解的目光中,他冷声道:“我这次来是要通知你,你手上的铺子我都交给了扶摇打理,日后你就不需要再抛头露面了。”

清溪嚯地抬起头来,惶恐道:“姑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受伤,但求求您,不要跟为了我跟小姐置气!”

叶子清冷冷道:“所有的铺子都是我一手操持起来的,我是它们的半个主人,你凭什么收回?”

当年苏亦闻不得不弃文从商,却因为囊中羞涩而拿不出前期的创业金额。

是叶子清自掏腰包,又忙前忙后地帮他管理店面,他才能安心地外出寻找制作香料的材料和卖货渠道。

所以她说她是那些铺子的半个主人,并不是撒谎,也不是夸张的说辞。

苏亦闻面无表情:“当初你只拿了一百两银子,成亲后你从我这里得到的,已经不下一百个一百两了,欠你的那些,早已全部还清。”

“我不欠你了。”

叶子清被气笑了。

“帐是这么算的?你后来拉到的那些股东,你也是这么跟人家说的?”

苏亦闻不屑道:“那些股东动辄便入股几千两几万两,你拿什么和人家比?”

“再说,你当初的那些钱不过是死的,若不是靠着我的人脉联络进货渠道、打点官府,店铺也不可能顺利开起来,更不可能一本万利地赚钱。”

他有些不耐:“罢了,与你说这些做什么,你一个妇道人家根本就不懂。”

“我只是通知你一声,日后你就安安心心地当你的苏夫人便好,铺子的事情你不必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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