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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权相后,喜提疯批暴君夜爬墙无删减+无广告

黑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乌玄珏抬头,眸中带着一切期待道:“那我如今可以独当一面了吗?”墨谪清:……太会装了,据他所知乌玄珏如今早就已经羽翼丰满了。“还需要再等一段时间。”墨谪清笑道,“待你弱冠,便是可以独当一面之时了。”“那先生呢?”乌玄珏心中带了几分试探。墨谪清却轻笑一声道:“捻玉大了,我便不该多加干涉了,到时候刚好告老还乡,出去游山玩水。”“先生要离开?”乌玄珏听到这里,本该感到高兴,可是不知为何心中却格外不爽。墨谪清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估计正是乌玄珏想听到的,于是说的更加坚定了一些道:“是啊,我身中奇毒,可能本就活不了多久了,不如早点放下手中的一切,也过一些属于自己的生活。”这也不仅仅是说给乌玄珏听的,他体内的毒还没查到是谁下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说...

主角:卞傲芙陈若南   更新:2025-03-24 1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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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卞傲芙陈若南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权相后,喜提疯批暴君夜爬墙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黑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乌玄珏抬头,眸中带着一切期待道:“那我如今可以独当一面了吗?”墨谪清:……太会装了,据他所知乌玄珏如今早就已经羽翼丰满了。“还需要再等一段时间。”墨谪清笑道,“待你弱冠,便是可以独当一面之时了。”“那先生呢?”乌玄珏心中带了几分试探。墨谪清却轻笑一声道:“捻玉大了,我便不该多加干涉了,到时候刚好告老还乡,出去游山玩水。”“先生要离开?”乌玄珏听到这里,本该感到高兴,可是不知为何心中却格外不爽。墨谪清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估计正是乌玄珏想听到的,于是说的更加坚定了一些道:“是啊,我身中奇毒,可能本就活不了多久了,不如早点放下手中的一切,也过一些属于自己的生活。”这也不仅仅是说给乌玄珏听的,他体内的毒还没查到是谁下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说...

《穿成权相后,喜提疯批暴君夜爬墙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乌玄珏抬头,眸中带着一切期待道:“那我如今可以独当一面了吗?”

墨谪清:……

太会装了,据他所知乌玄珏如今早就已经羽翼丰满了。

“还需要再等一段时间。”墨谪清笑道,“待你弱冠,便是可以独当一面之时了。”

“那先生呢?”乌玄珏心中带了几分试探。

墨谪清却轻笑一声道:“捻玉大了,我便不该多加干涉了,到时候刚好告老还乡,出去游山玩水。”

“先生要离开?”乌玄珏听到这里,本该感到高兴,可是不知为何心中却格外不爽。

墨谪清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估计正是乌玄珏想听到的,于是说的更加坚定了一些道:“是啊,我身中奇毒,可能本就活不了多久了,不如早点放下手中的一切,也过一些属于自己的生活。”

这也不仅仅是说给乌玄珏听的,他体内的毒还没查到是谁下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说不定这辈子都不会找到答案,他如今穿越到这个世界,过了一次与众不同的人生,不如珍惜时光,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乌玄珏似乎从来没想过,自己和墨谪清除了不死不休,还会有什么样的未来……

“先生的毒不是解了吗?”乌玄珏有些慌乱。

墨谪清却摇了摇头,一只手摩挲着另一个胳膊上琴弦留下的伤痕:“太医说,我体内还有一种中了多年的毒。”

“若是不解,也没几年可活的了。”

原主从未怀疑过中毒的事,也因为下线的早,没来得及毒发身亡,所以到死都不知道。

“我一定为先生找世上最好的大夫!”乌玄珏面色坚定。

墨谪清抬头,看着剑眉星目的小皇帝,这幅姿容,不愧是男主,还未曾掌权,就已经有了帝王之气,凤眸狭长,鼻梁高挺,若是不需要再伏低做小,只怕气场上,会让他都感觉害怕。

“顺其自然就好。”墨谪清轻笑道。

也难为乌玄珏了,这么想杀了他,现在还要给他画大饼。

“捻玉。”

“嗯?”

空气安静了一瞬。

墨谪清轻轻的说:“可能你不信,我一点都不想和你作对。”

乌玄珏薄唇轻启,想说些什么,美梦说出口。

墨谪清道:“在这里坐着多没意思,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好。”乌玄珏听话的点了点头。

出了寝宫,墨谪清拉起乌玄珏的手,直接带着他上了屋顶,用轻功离开了皇宫。

相比于皇宫的冷清之感,民间就显得格外热闹,大街小巷处处都是人,灯火通明,烟花缭绕。

墨谪清带他来到了河边。

这一带商贩众多,都趁着今日除夕出来摆摊。

墨谪清买了两串糖葫芦,递给了乌玄珏一串。

乌玄珏看着手中一颗一颗红色的果实,被某种糖浆包裹起来,晶莹剔透的东西,好奇的看向墨谪清道:“先生,这就是冰糖葫芦吗?”

墨谪清愣了一秒:“你没吃过吗?”

对方攥紧了手中的糖葫芦,轻轻的摇了摇头。

也是,从小生活在皇宫中的孩子,哪里吃过糖葫芦。

“很好吃的,你要不要试一试。”墨谪清啃了一口自己手上的糖葫芦。

向来十分清冷的墨相,却也有在大街上拿着一串糖葫芦啃的时候,在乌玄珏的心中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看乌玄珏半天不吃,墨谪清以为他是心怀戒备。

他抬手抽走了乌玄珏手中的糖葫芦,在对方一脸茫然看向自己的时候,又将自己手中塞进他的手中道:“放心吃,没毒。”


墨谪清将手中的奏折放在了一旁,随手拿起桌边的一杯热茶,缓缓喝了两口。

二人这般和谐,倒是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御书房内,飘散着龙涎香的气息,墨谪清眉眼间带着几分温柔。

乌玄珏道:“先生除夕那天,可以留在宫中陪我吗?”

墨谪清想着,自己在这个世界无父无母也没有亲人, 春节可能也是一个人在府邸度过……

乌玄珏这个要求,也并不很过分,他可以答应。

“好啊。”墨谪清道,“除夕宫宴结束后,我留下来陪你。”

乌玄珏闻言,绽出一个小心翼翼而又开心的笑容。

不知为何,他想看看,墨谪清能够为他做到什么地步。

“陛下,章小姐求见。”太监匆匆进来禀告。

墨谪清看向一旁的乌玄珏问到:“你想见吗?”

乌玄珏道:“先生说了算。”

“那就……找个借口让人回去吧。”墨谪清其实不是一个喜欢打哑谜的人,又提醒了一句道,“若是想做什么,便直接做,不用如此察言观色。”

“嗯。”

太监出去打发章与雯,没一会儿却又走了进来,快速走到墨谪清的耳边窃窃私语。

墨谪清的面色微变,点头道:“我知道了。”

乌玄珏自然也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太监出去之后,墨谪清 就站起身来道:“剩下的公务就全部交给捻玉了,我有些急事,要先回府了。”

“好。”乌玄珏乖觉的点了点头。

墨谪清则没有多做停留,离开了御书房。

他离开之后,方才的小太监又重新走了进来。

“发生了什么?”乌玄珏冷声问道。

小太监如实回答说:“是太后娘娘,找了一个……男人,送到了丞相大人的府上。”

“男人?”乌玄珏闻言紧紧皱眉,看来太后也是听到了墨谪清好男色的传闻,想从这中间下手。

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的心中隐隐有几分不安,但还是被压了下去,将心思收了回来开始批奏折。

另一边的墨谪清,急匆匆的从皇宫赶回了丞相府。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张萧言站在门口,拿着斩霄剑指着门口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

那白衣男子怀中紧紧抱着古琴,生怕对方的长剑弄坏了自己的琴,他消瘦的身躯包裹在单薄的衣服下,仿佛一阵大风吹来便会散开一样。

“萧言,不得无礼。”墨谪清在一个适当的时候插入了进去。

张萧言的余光瞥到了墨谪清的回来,就知道他一定也是得到了消息才急匆匆赶回来的。

那白衣男子也回过身来往过看去,太后挑的男人确实漂亮,一双小猫儿一般的眼睛,带着几分水光,瞧着不过十七八岁,却是紧皱眉头满脸忧心。

“主子。”张萧言冷冷将剑收了回来,居高临下睨了这少年一眼。

那白衣少年也连忙上前行礼道:“墨相,在下柳笛。”

墨谪清点点头:“你进去吧,让萧言为你安排住处。”

这太后还真是能折腾,他不允许她那侄女儿接近皇帝,她倒好,给自己安排了一个男人。

自己现在有点头疼,当初为何要在摄政王府说自己喜欢男人了。

他不喜欢男人啊!

他喜欢的是香香软软的妹子!他想娶妻生子,儿孙满堂啊!

进去的时候,墨谪清对张萧言说:“将这个柳笛盯紧一些,别让他做了不该做的。”

瞧着还是个十七八的半大少年,应该也不会为太后做了太坏的事情吧?


毕竟按照剧情设定,再过几个月,他可就要死无全尸了。

凑活过吧。

墨谪清穿好了衣服,蹑手蹑脚的翻墙离开了丞相府,往皇宫的方向去了。

宫宴刚刚散去,乌玄珏推门进了寝宫,方才关上门,就察觉房间里有别人的气息。

他登时戒备了几分,手已经摸上了袖子中的暗器。

只听得那脚步声逐渐靠近,在离他最多两步的时候,乌玄珏猛然回过头,将暗器打了过去。

对方反应也十分的快,侧身躲了过去。

在看到来人是谁的时候,乌玄珏的面上瞬间挂上了三分无措,三分仓皇和四分可怜兮兮。

“先生?”

乌玄珏这样,看起来像极了一只被吓怕了的,无辜的小羊羔,十分的可怜。

墨谪清假装没有看到他眼中的杀意,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语气欣慰到:“看来捻玉学会了我教你的戒备之心。”

“做的很好。”

乌玄珏愣了一下,他方才做的不够明显吗?

墨谪清他就丝毫不怀疑吗?

还是说,他早已经知道了一切,只是一直在伪装自己没有看出来。

“先生,您没事?”乌玄珏一脸惊讶又惊喜的样子,衣服下的手缓缓的将暗器给收了回去。

墨谪清笑道:“这件事回头再同你解释,不用担心,我没事。”

“那太好了,我还以为先生……”

墨谪清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可是苍白的面色还是出卖了他,刚刚中过剧毒,能够那么早清醒过来,已经是寻常人难以做到的了。

而他站在不好好休息,反而还偷偷潜入了皇宫,只为了履行他答应乌玄珏的约定。

“今日除夕,你宫中为何如此冷清?”墨谪清看着空旷的寝宫,就连烛火都只有不多几个,幽幽的闪烁着暖黄色的光。

“宫人们有各自忙碌的事情,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乌玄珏稍显得有些落寞。

上次墨谪清将那些怠慢乌玄珏的宫人处理了一批之后,其实他在宫中的处境已经好多了,可是宫人断定了乌玄珏不敢随意和墨谪清告状,所以在这种无人在意的地方也就怠慢了一些。

墨谪清稍微有些不忍,一想到自己曾经只是将乌玄珏看做是一个电视剧中被饰演出来的角色,可现在又告诉他,编剧所写的一切内容,他都是真切经历过的,心中就不由的一阵抽痛。

这时候,他感觉自己母爱泛滥。

他坐在了桌子旁,看着桌上放着一壶酒几个菜。

看来即使如此,乌玄珏也是期望他来的。

墨谪清有一瞬间奢望,自己在他的心中,会不会有点改观了?

“快来吧,捻玉。”墨谪清亲自为他倒酒。

不过他已经学聪明了,他这具身体酒量很一般,不能喝太多。

“我余毒未清,就不喝太多了。”墨谪清道,“大过年的,我同你说会儿话。”

乌玄珏听话的坐下了。

他说:“先生,我一直以为您不大喜欢我。”

空气有一瞬间安静。

墨谪清嘴角微抽。

其实乌玄珏说的没错,原主确实不喜欢乌玄珏,甚至谈得上是恨,一直在打压他,羞辱他。

只是墨谪清不知道为什么,原主会这么恨皇帝,哪怕只为了得到权势,也不止于此吧。

更何况,原主的很多做法,也不是为了权势,似乎只是为了发疯而发疯。

“你始终是要独掌大权的,这么多年若是我一贯溺爱你,未来我若是不在了,你一个人如何镇得住这些人?”墨谪清说的煞有介事,好像这一切都是为了磨炼他。


“先生?”乌玄珏眸色微暗,又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只听得墨谪清低低嗯了一声,温和极了,微微眯着眼,表情也温良,哪里还有平日里那笑面虎般的疯子模样。

墨谪清,你也有这个时候?

乌玄珏心中冷笑。

他正在考虑着是将人扔进池水里,让墨谪清也被人耻笑一番,还是将人就留在这里等着别人发现时。

却又注意到身后有人正在悄悄的靠近。

果然,这一世墨谪清还是想让人将他推下水吗?

他假装没发现,查看着墨谪清的状态,却在那人靠近动手的那一刻,闪身往池塘那边倒去,怀中的墨谪清自然也往池塘倒了过去。

而乌玄珏却在倒下的前一刻稳住了身形,任凭墨谪清扑通一声掉进了水中。

他则是回身一掌向那推他的人打去,那人防不胜防,中了一掌,后退了几步,狠狠剜了乌玄珏一眼,仓皇而逃。

只可惜他黑巾覆面,乌玄珏没能够看清他的容貌。

“有人落水了!快捞人!”

“丞相大人落水了!快来救人啊!”

冰冷刺骨的池水侵入墨谪清身体,他瞬间清醒了几分,这池子不算浅,他不会游泳,在水中使劲扑腾,却仍不受控制的向下沉着。

完了,他这穿越一遭,难道这么快就下线了吗!

墨谪清隐约看到岸边站着的乌玄珏,见对方似乎并没有动身救他的意思,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沉了下去。

想来此时的乌玄珏已经恨他入骨,没动手将他按下去落井下石就够不错了。

水灌进肺中的感觉难受极了,墨谪清的意识逐渐开始消散……

接着又是“噗通”一声,乌玄珏主动跳进了水里,墨谪清的命,他还要留着制衡太后和摄政王,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让他死了?

他上辈子落水后,便去学会了凫水,很快就拽着墨谪清的衣服,将人捞了上来。

冬日池水寒冷,上岸后一阵风吹来,刺骨的冰凉几乎将衣服给冻住,更是要了人命。

乌玄珏将人打横抱起,直接离开了摄政王府,上了外面的轿子:“去丞相府。”

墨谪清溺水昏了过去,双眸紧闭,乌玄珏一掌打在了墨谪清的胸口,墨谪清猛然咳嗽了几声,吐出一口水来,苍白的唇瓣多了一些血色,他仍静静地闭着眼睛,就像死了一样,不过好歹呼吸匀称了些许。

有一说一,墨相这幅皮囊,当真是世间独一无二,乌玄珏心想,这辈子他倒是可以将这幅皮剥下来,放在宫中欣赏。

昏迷过去的墨谪清没有由来的打了个冷颤,往抱着他的人怀里缩的更深了一些。

二人身上都湿透了,到了丞相府,乌玄珏便抱着人进了屋子,下人见状连忙拿了干衣服来,给二人换上。

一碗参汤灌下肚,又倒腾了半天,墨谪清总算醒了过来,缓缓睁开眼,对方才的事情有个大概的印象。

可是他明明没有找人推乌玄珏,为何……还是会有人动手?

这时候,张萧言也急匆匆的赶了回来,看着落水的墨谪清,哪怕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都满是担心与焦急。

张萧言“咚”一声跪在地上,低头充满愧疚道:“属下该死。”

墨谪清此刻并不想纠他的责,只是哑着嗓子吩咐道:“去查……谁干的。”

说罢,便冷的缩进了被子中,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谁都不再搭理。

乌玄珏站在一旁,并没有人管他,这皇帝的存在感也可谓低的离谱,他便说了句:“先生好好休息,捻玉先回宫了。”

随后离开了这里。

屋子里只剩墨谪清一人了,他缓缓睁开眼,微微叹了口气,这和剧情里的,怎么不太一样啊……

——

离开了丞相府,乌玄珏也是纳闷极了,方才推他的,是墨谪清提前安排好的人吗?

看他方才的反应……似乎不像。

那会是谁,摄政王?还是太后?

反正都不过是他的手下败将,迟早还是要通通死在他手中的。

现在……他倒是对墨谪清很感兴趣。

“楼青,去朕的库房,给丞相大人挑些补品送去。”乌玄珏一改那幅窝囊的样子,神情戏谑,“顺便看看,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他的手笔。”

身边一个面色苍白,容貌阴柔昳丽的宦官恭敬的点头道:“是。”

楼青是他的亲信,如今是皇宫之中的大总管,不过表面上,他可还是太后那边的人,一直到自己登基,众人才知道,楼青一直站的是他的队。

夜色降临。

墨谪清在床上休息了半天,仍然是不可避免的感染了风寒,有些发热,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这时候属下却突然来禀报说:“大人,楼公公来了。”

墨谪清微微皱眉,楼公公?他怎么记得楼青是太后身边的鹰犬,据说……他和楼青可是世人眼中的两大疯子,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权佞,不过他楼青到底是个阉人,翻不出多大风浪。

“让他进来吧。” 墨谪清道。

楼青进了屋子,屋中地龙烧的格外暖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雪松的清香。

楼青向来喜欢低着头,微微抬眸,就看到床上躺了一个略显清瘦的男子,墨发随意的披散在一边,眉目如画,手肘撑着身子,侧靠着看向他这里。

“奴才楼青,给丞相见礼了。”楼青将头重新低了下去,也没什么行礼的意思,毕竟太后那边和丞相,也并不是很合得来。

“楼公公多礼。”墨谪清并不是很了解楼青这个人,怕被对方看出端倪,不敢多说什么。

如此一来,倒让对方觉得,墨谪清是对他楼青这个阉人无话可说,打心底里瞧不上他。

毕竟楼青是做宦官的,最会的就是阿谀奉承,看人下菜碟,一点都没有被冒犯到的样子,轻声道:“丞相大人,陛下命我为您送来些补品,吩咐您最近不必去上朝了,调养好身子最为重要。”

“多谢陛下好意了。”墨谪清看向楼青,这楼公公长得可比那电视剧里演的帅多了,只不过总是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

阴沉沉的,仿佛一条蛇,多看几眼就会将人死死缠住给吞吃了一般。

对了,有些像……男鬼!

“有劳楼公公跑这么一趟。”墨谪清掩唇咳了两声,又说,“公公请坐吧。”

放眼他的屋中,似乎只有他床前的一张紫檀木凳子可以落座。

楼青眸中闪过一丝疑惑,看墨谪清并没有改口的打算,便将凳子往后搬了一些坐了下来。

“在下有事,要与楼公公商量一番。”


“怎么又是你?”墨谪清一看到这个王寐就莫名的心慌,总觉得他是一个多余出来的,本不该出现的人, 可是这个人却三番四次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王寐道:“墨相您不想我,我可是十分牵挂您呢。”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想害你?”

“你不是摄政王的人。”墨谪清反问,“他都不知道的事情你会知道?”

王寐却轻慢的笑了:“摄政王的人?我可从未说过自己是他的人吧。”

“在下只不过是一个想要你命的江湖中人,你不过最近觉得你颇为有趣,所以……我暂时改变主意了。”

墨谪清嘴角微抽,冷笑一声道:“你的意思是我还得谢谢你?”

“不客气。”王寐理所当然的接受了。

墨谪清一时语塞,说到底,他怎么感觉王寐这心性像个孩童一般?

“若是你闲得够呛,本相不介意将你送进宫中阉了伺候皇上。”墨谪清冷声道。

王寐步步逼近,语气中充满了笑意:“这就大可不必了,如果墨相愿意,我倒是可以留下来伺候你。”

“滚。”墨谪清毫不客气。

当然了,王寐也没见将他这不轻不重的训斥放在心上,走到了墨谪清的面前说:“墨相这幅容貌,可比南风馆中那些,有过之而无不及,伺候您……我倒是不亏。”

南风馆?那不就是古代的青楼吗?只不过那里面伺候人的都是些男人罢了,王寐竟然将他比作娼妓,墨谪清抬手毫不犹豫的在他的脸上甩了一个巴掌。

只不过他在病中,手上没什么力气,对方又带着厚厚的面具,只堪堪将对方的脸打得偏过去一些。

“放肆!”

王寐用舌尖抵了抵腮帮子上的软肉,戴着面具墨谪清并不能看出他如今的神情。

只是下一刻,他的手腕便被扼住了,他想抬起另一只手,也是同样的结果。

不知是他力气变小了还是怎么回事,王寐的手犹如铁钳,令他挣脱不开。

“放开!”墨谪清声音恼怒,病中苍白的脸颊都染上了一些红,气的。

王寐却不听他的,干脆一只手将他的两条胳膊都摁着,另一只手直接扛起他的腰,从窗户中跳了出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墨谪清知道自己现在打不过王寐,也就没有过分挣扎,只能随机应变了。

“屋里闷得慌,墨相心情难免烦躁,带你出来转转。”王寐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就是绑架,明晃晃的绑架,赤裸裸的威胁。

墨谪清此刻心中只有一句话:我要告到中央!

哦对了,忘记了,他现在就是中央……

“绑架朝廷命官,可是死罪。”墨谪清冷然恐吓。

对方却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道:“这个世界上能治我罪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眼前的景物不断变换,不知道穿过了几条巷子,王寐终于将他放了下来。

冬季寒冷,墨谪清虽披着狐裘,却仍然感觉一阵阵凉风钻进身体里,不免又缩紧了一些。

“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墨谪清故作淡定的问道。

“说了带你出来透风,顺便杀几个人。”王寐抬头,朝着不远处大路上的一个小楼指了指。

墨谪清一抬头,就看到小楼上的三个大字——南风馆。

王寐居然真带他来这种地方。

这时,王寐的声音又从他的耳边传了过来:“我也想看看,到底是南风馆的美男子们秀气,还是墨相……更胜一筹。”

“有病。”墨谪清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我不去。”

“这可就由不得你了。”王寐笑着拉起墨谪清的手,带着他走了进去。

又是杀人,墨谪清感觉自己自从穿越过来,就没有哪一天能够逃避杀人这件事,再这样下去,他会麻木的吧,会越来越不把人命当回事吧。

将人一踏入南风馆,立刻就有一位穿着浅绿色长袍,面容俊秀却略显年长的男子围了上来道:“二位公子,可有熟悉的哥儿?”

王寐轻笑着说:“白景云白公子便可。”

白景云的名字,墨谪清听过。

因为剧中也有他的戏份,他是罪臣之子,被罚为官妓,短短几年成为南风馆的魁首,据说是全京城最好看的男子,哪怕沦落风尘,也有不少人为他折腰。

而且虽然剧中不允许出现bl情节,但是仍然隐晦的描写过,白景云好像对乌玄珏有点意思。

原著好像还写过曾经二人深夜于宫殿之中嬉笑打闹,交颈而眠。

“白公子……此刻只怕是还在歇息。”那男子眼珠子一转,谄媚的笑着说。

王寐懂得他的意思,从腰间取出一个钱袋子,随手丢给了那人,那男人掂量了一番连忙道:“奴这就去请白公子。”

他点点头,带着墨谪清便上了二楼。

身后传来墨谪清的声音道:“瞧你不过弱冠之年,小小年纪就出来狎妓,当真是不学好。”

“那我不狎妓,莫非调戏墨相这样的清白人?”王寐回眸瞥了他一眼。

“闭嘴。”墨谪清简直火大。

同他这样的人,说不通。

不消片刻,白景云就进了二人所在的包厢,这南风馆魁首果真不同寻常,此人生的极其温柔,看着不像是流落风尘之人,而像是大户人家教养极好的公子,浑身透露着儒雅谦和的温柔之态。

他进去就冲着王寐露出一抹温柔的笑,但在看到墨谪清的那一刻,明显愣了一下,笑容都淡了几分。

不过他仍然维持着礼貌,恭敬问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墨谪清赶在王寐之前发话道:“墨令”

他可不想告诉别人自己的真实身份,不然明天墨谪清不仅好男色,还到南风馆狎妓的事情,可就传的满城风雨了……

“墨公子。”白景云打了招呼,就坐在了王寐的身旁,墨谪清的对面。

“白公子近来可还安好?”王寐丝毫没有对待墨谪清那样的轻慢,语气多了许多温柔认真。

“都好,主……”白景云说到一半突然卡了一下才继续道,“主要是过于思念公子。”

他心跳漏了一拍,好险,差点就叫成主子了。

“爷这不是就来了吗?”王寐闻言爽朗笑笑说,“去给我们准备些酒菜来,再去找两个弹曲儿的。”

“是。”白景云起身暂且走了出去。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白景云紧紧咬唇,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墨谪清,他怎么能来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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