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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皇后苏瞳凌司炀全局

纳兰静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上平时除了嗜好白衣之外,可还喜欢穿银色的衣服带银面具去做些什么不想让人发现的勾当?”苏瞳笑眯眯的,依然坐在凌司炀身侧,紧紧靠着他,鼻间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道。凌司炀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通透清澈,仿佛是不知苏瞳在说什么一般:“何出此言?”苏瞳嗤笑了一下,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忽然抬起手轻轻抚上小白兔的胸前:“皇上,介意不介意让臣妾看看你胸前有无伤口啊?”说着,苏瞳一撇嘴,打算豁出去的一般伸手欲拉开凌司炀胸前的衣襟,刹那间,凌司炀神色虽未变化,却是抬起手轻轻握住苏瞳不老实的手:“落雪最近真是主动,打从上一次在冷宫里的那一晚后,你似乎是许久未曾再做过种事了。”他笑着,眼边带着若隐若现的丝丝寒凉。那眼中仿佛是警告的意味,顿时让苏瞳更加确信凌...

主角:苏瞳凌司炀   更新:2025-03-27 1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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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瞳凌司炀的其他类型小说《毒医皇后苏瞳凌司炀全局》,由网络作家“纳兰静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上平时除了嗜好白衣之外,可还喜欢穿银色的衣服带银面具去做些什么不想让人发现的勾当?”苏瞳笑眯眯的,依然坐在凌司炀身侧,紧紧靠着他,鼻间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道。凌司炀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通透清澈,仿佛是不知苏瞳在说什么一般:“何出此言?”苏瞳嗤笑了一下,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忽然抬起手轻轻抚上小白兔的胸前:“皇上,介意不介意让臣妾看看你胸前有无伤口啊?”说着,苏瞳一撇嘴,打算豁出去的一般伸手欲拉开凌司炀胸前的衣襟,刹那间,凌司炀神色虽未变化,却是抬起手轻轻握住苏瞳不老实的手:“落雪最近真是主动,打从上一次在冷宫里的那一晚后,你似乎是许久未曾再做过种事了。”他笑着,眼边带着若隐若现的丝丝寒凉。那眼中仿佛是警告的意味,顿时让苏瞳更加确信凌...

《毒医皇后苏瞳凌司炀全局》精彩片段

“皇上平时除了嗜好白衣之外,可还喜欢穿银色的衣服带银面具去做些什么不想让人发现的勾当?”苏瞳笑眯眯的,依然坐在凌司炀身侧,紧紧靠着他,鼻间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道。
凌司炀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通透清澈,仿佛是不知苏瞳在说什么一般:“何出此言?”苏瞳嗤笑了一下,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忽然抬起手轻轻抚上小白兔的胸前:“皇上,介意不介意让臣妾看看你胸前有无伤口啊?”说着,苏瞳一撇嘴,打算豁出去的一般伸手欲拉开凌司炀胸前的衣襟,刹那间,凌司炀神色虽未变化,却是抬起手轻轻握住苏瞳不老实的手:“落雪最近真是主动,打从上一次在冷宫里的那一晚后,你似乎是许久未曾再做过种事了。”他笑着,眼边带着若隐若现的丝丝寒凉。
那眼中仿佛是警告的意味,顿时让苏瞳更加确信凌司炀不敢让她看到他身体,因为他身上一定有伤!“少说废话!在宫里你是皇上姑奶奶不敢动你,在宫外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凌司炀还是什么银风!”在凌司炀愈加锐利的目光下,苏瞳更是用了吃奶的力气推开他握住她的手,狠心的撕拉一声扯开他的衣襟,正要将他雪白的内衬扯开时,马车忽然又是一阵颠簸,正仿佛是在撕扯着的两个人刹那间仿佛没有坐稳的双双栽倒了下去。
“你......”苏瞳抬起眼,惊愕的看向翻身压住自己,与她一起有些狼狈的在马车里的凌司炀时,双手已经从他的衣襟处被他强硬的拉至一旁。
他手下没用多大的力气,但是依然很轻巧的让她无法动一下,苏瞳只能咬着牙看着他:“你看,你就是不敢让我看你身上的伤,你做贼心虚!该死的,你放开我......放开......”凌司炀牵制着她乱扭动的身子,嘴边的笑意加重,一手擒住她的双手将之置于苏瞳的头顶,一手轻轻搂着她的身子,与她一直暧昧的躺在马车内的毛毯上,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眼中刚刚的冷光瞬间全无,兴剩下一片兴味盎然的目光,暧昧的一笑,俯下头在她耳边轻语:“落雪是否太急躁了些,我们这可是在马车之上。凌司炀......你......”苏瞳咬牙,想要挣脱出自己的手,却是只感觉凌司炀在自己耳边说话时气息灼热,因为她的大力扭动而仿佛......仿佛哪里有些不对劲......“落雪这般直呼朕的名子,着实好听,朕喜欢。”他笑着,搂在她背后的手暧昧的轻轻抚上她的腰际。
感觉到凌司炀缓缓俯下头,明明温柔似水的笑眼中,染上一层直叫苏瞳觉得危险的意味。
却是眨眼间,那些感觉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笑意,和着他眼中越来越深暗的颜色,苏瞳猛地转过眼,凌厉的双眼顺着他因为这个姿势而微敞的衣襟向里看去,但是黑通通的什么也看不到,不由得咬紧了牙关努力的想要抬起头。
意识到她在做什么,凌司炀嘴边的笑意更浓,陡然间坐起身,看到苏瞳想要起来继续扒他衣服的那一刻,瞟了一眼她微微有些泛红的脸,手下仿佛不是故意,却是非常故意的将她的罗裙一把拉了下来。
“还我裙子!”苏瞳猛地翻坐起身,却只见那裙子被凌司炀恶质的笑着抛出了马车外。
“还我!”苏瞳愤慨的转过眼瞪向他,却只见凌司炀勾了勾唇:“乖乖在马车上坐着,玩笑到此为止。”说罢,凌司炀眼中的笑意瞬间全无的淡漠的看着她,而就在此时,马车外响起莫痕的声音:“爷,洪府到了。”然后,苏瞳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转身出了马车。
苏瞳垂下眼,看着腿上的袭裤和半截露出的莹白小腿,双手紧握成拳,骨节泛白。
就差一点点而己,她这辈子第一次和人耍无赖,就差一点点的就能成功的揭穿他的身份了,凌司炀却该死的......故意误解她的话,仿佛她是个心急的要和他那啥那啥的色女一般。
不过,想一想刚刚凌司炀的表情和不让她解开他衣服去看的态度,苏瞳是更加确信了那一点。
只是......苏瞳忽然抬起手,看向刚刚被凌司炀握住的手腕,那上边是一层仿佛是被一种特有的武功所伤到的一丝红痕,仿佛像是被火焰鳞烧过的创伤。
凌司炀刚刚不小心的露出了他的武功?还是,他故意这样,想要威胁她什么?苏瞳一直不相信凌司炀表面上的所有的一切,不知道今日她忽然这样直接和他闹起来对自己是好是坏,只不过,她想了想,忽然小心的揭开车帘,只见马车外边只站了一个莫霖,而莫痕与小白兔似乎是都进到了旁边的那个所谓的洪府。
苏瞳盯着莫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忽然勾唇一笑,不顾自己只穿了一件袭裤而跳下马车。
“娘娘。”莫霖猛地转身,正要开口,却是乍一看到苏瞳身下露出的大半截小腿,顿时惊的连忙背过身去。
“别介意,我只是把裙子捡回来穿上。”苏瞳笑嘿嘿的,低眉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裤子,这简直就是二十一世纪的普通的裙子长短嘛,不过只是露出了一截小腿,不得不笑这些古人的迂腐。
趁着莫霖不敢看她,苏瞳快速的将马车旁边落在地上的沾了灰的长裙捡了起来,然后躲到马车后边穿上。
随即双手摸到腰间,这才发现腰间的她早已经准备好的银针不见了。
回想了一下,想一想刚刚凌司炀故意摸她腰际的动作,苏瞳不由恨得牙直痒痒!除了那一点点跆拳道之外,她也顶多是将银针上边瘁上迷药或者毒射出去以来攻击别人,哪知道他该死的居然发现了!又摸了一会儿,摸到她叫人重新缝制的小荷包里的一些新收集来的迷药的药粉,苏瞳深呼吸一口气,陡然转身就跑。
“娘娘!”莫霖听到身后的动静,刹那间转身,直奔向她,仿佛早有防备她逃跑的意思。
苏瞳一边在心里低咒,一边忽然刹住脚步,转过身在莫霖追上来时手脚刹那齐出,对准了他胸口狠狠一踹,在莫霖没想到她会这样时而不得己旋过身避开的刹那,苏瞳手下轻轻一扬,空气中飘散起怪异的味道。

凌司炀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任雨落淋着,苏瞳早已经坚持不住,手下有些颤抖,却仍是咬牙忍着。
看着她明明早已经受不了但还是硬撑着的模样,凌司炀视线微转,看向她手腕处溃烂到惊人的模样,她偏偏不喊一声疼,嘴唇被她咬到鲜血淋漓,可还是固执的冷冷的盯着他。
凌司炀眼中微微顿了一顿,似是终于有些动容,第一次,凌司炀第一次在一个他想要杀死的人面前退了一步。
“跟朕回宫,朕便赐你解药。”声音冰冷,手下快速的抬起,在苏瞳几欲昏迷的恍惚间一把将她持着毒针的手打开。
苏瞳瞬间圆睁着眼,抬起手想要推开他,倏然间感觉凌司炀的手在她后颈处微微一点。
晕眩随后侵袭而来,苏瞳硬是咬牙硬撑:“别以为你能点晕我!我不和你回去!我不要回去!”凌司炀却是凉薄一笑,不理会她那想要杀人的眼睛,索性将她打横抱起,在苏瞳逼人的视线下,旋身而走。
这个女人的价值,似乎是真的开始超出了他的想像,在怀中一直挣扎着的女人终于因为毒性和疼痛的折磨而虚软下去时,凌司炀眼中闪过一道无人看得懂的光芒。
苏瞳醒来时,已经是五天后的下午。
一睁开眼,便是坤雪殿的那张属于她的凤榻的镀了一层金的雕花紫檀木床顶,苏瞳几度希望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她没有被妹妹杀死,也没有遇到那个她总是摆脱不了的皇帝,她没有被困在这个皇宫里无路可走,她没有在面对那个看起来单纯简单无害的皇帝时总是克制不住的觉得危险。
然而,眼睛睁开,又闭上,闭上,又睁开,反反复复来来去去,直到她再睁开眼看向仍然未变的雕花床顶时,苏瞳长长的叹了口气。
“有人吗?”她低叹的出声,因为不知道究竟是沉睡了几天,声音沙哑到仿佛有着数千颗石头塞在她的喉咙里。
“娘娘醒了!”环佩的声音在旁边赫然响起,连忙快步走了过去:“娘娘......娘娘您总算是醒了!您都睡了五天了......”苏瞳转过脸,淡淡的看了一眼环佩,没说什么,只是缓缓抬起手,看向已经被包扎好的似乎是解了毒的手腕,动了动手,还有一些疼,但是没有那天那种钻心的火辣辣的持续溃烂的疼了,苏瞳松了口气,却是蹙了蹙眉:“皇上呢?”或许曾经,那只小白兔对她来说只是她要防备的对像,或许曾经,她只是单纯的想要避开一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找到适合她生活的地方。
只是她没想到,她千算万算,算来算去最后也还是将自己算计回了他手里,或者,比智商的话,她永远胜不了凌司炀,可是,她忽然间有些憎恨他。
憎恨他在给了她希望之后又重重的给了她一击,憎恨他在她以为找到了自由时又亲自将她带回了这个她不喜欢的地方。
“回娘娘话,五天前皇上亲自抱着您回了宫,这几日都是偶尔下朝了便会来看一眼,看看您醒没醒,但是只呆了一会儿便会离开。”环佩转眼看了看旁边的沙漏:“看这个时间,皇上应该不久后就会过来了吧。”苏瞳点了点头,她能感觉到身体的脆弱。本来曾经的拓跋落雪身体就并不是很好,也是从小养尊处优的,没做过什么运动,娇滴滴的,受了几个月的冷宫之苦几乎就快落下了病根,前段时间她故意每天起早在御花园里没事跑跑步运动运动,却是又被凌司炀的毒和那场大雨一折腾,恐怕她还需要一阵子才能回复到她所能认可的健康状态。
“扶我起来。”苏瞳微微动了动身子,感觉身上虽然虚弱但是没有痛楚了。
环佩忙小心翼翼的伸手将苏瞳轻轻扶坐起身:“娘娘,太医说娘娘醒了就得吃药,叮当跑去太医院送冰枕了,这几日娘娘连续发烧,还是今日才退了烧的。娘娘您先休息,环佩去偏殿将已经热好的药给您端来。”苏瞳点头,拒绝了环佩说的叫其他宫女来服侍,她想安静一会儿,便让环佩出去了。
只是在环佩转身走出去时,苏瞳勉强的撑着身子,下了床,不敢动手腕一下,硬撑着虚软的脚步想往外走。
“都伤成了这样,你还想往哪里去?”前方忽然蹿出一道清清冷冷的声音,夹带着一丝嘲讽奚落。
苏瞳猛地抬起眼,只见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银风一脸闲适的抱着一柄长剑斜靠在前边。
“是你!”她陡然冷眯起眼,不由加快了虚软的脚步大步走向他。
银风挑眉,悠哉的转过眼,却是见她风风火火像是要报仇似的向自己走来,不由得猛地僵直了身子:“女人,你要干什么?”话虽这么说,银风却是快速躲开她出手的攻击,虽然她的招式有些不伦不类,但是却是忽然出手打他,又怎有不躲之理。
“凌司炀!你居然还敢给我装!”苏瞳凶狠的看着他,转身就往他身上用力挥去,却是整个身子倏然间无力的向旁边倾倒。
银风本来是想弹跳开躲避这个忽然发疯的女人,但见她这样,便连忙上前,伸手一把拖住她的身子,将她抱住,哪知苏瞳陡然抬起手狠狠掐住他的脖子:“你这个混蛋!凌司炀!你这个混蛋!”他眼神微微一闪,不由无奈一笑,一手搂着她的身子,一手缓缓抬起将她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拉了下来:“你发什么疯?难不成是想我想疯了,见到我出现就对我投怀送抱,可是你嘴里却是念着皇帝的名字,不觉得太伤人心了么?嗯?”他暧昧一笑,修长的手指在她脸上挑逗似的微微勾勒。
“你还装!放开我!不要碰我!”苏瞳猛地转过脸躲避开他的手指。
银风手下微微一僵,正想说什么,却是听见外间环佩传来的脚步声,不由得冷冷一笑,双手将苏瞳瞬间搂紧,在她想要大叫之时猛地将她的头牢牢的按在自己胸前,旋身刹那间银色身影在旁边黑暗的角落里一闪,消失。
苏瞳只听得见耳边风声一片,四周的冷风吹来,她想挣扎,却是因为才刚刚醒过来没什么力气,直到银风忽然抱着她停在一个地方,才终于将她松开。

究竟是什么病,苏瞳不知道,她还听说,凌司炀身体并不好,从小身上就有一种怪病,身体时冷时热,且每隔三个月就会吐出一大瘫的黑血,面若鬼色,修养几日后却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这明显是中毒的症状,而且是有人在她小时候就在他身上种了什么毒,这种毒最难根治,而且最邪门。
一想起那个小白兔,苏瞳忽然觉得,他的身上,应该会有很多故事吧。
当然她不是什么多愁善感因为这点小事就会去同情谁的女人,但好歹也要做势去同情一下,哪知她装模做样的跑去乾司殿说是要去看看皇上,只见外边站了一排妃子哭哭啼啼的早就排好了队想要进去,然,最终的结果就是都被莫痕以皇上口喻谁也不见的理由给哄走。
却地当晚,苏瞳在坤雪殿里闲来无事的继续研制她的毒药时,让曾经从玉夏国一起随着拓跋落雪陪着过来的两个近身宫女环佩和叮当守在门外不许别人随便进来打扰。
但是因为缺了一味药,苏瞳叫她们两个先去太医院去替她取来的当口,寝宫门前传来一阵怪异的声响。
苏瞳不由得起身,快步走出去正想看看是谁这么大半夜的敢闯进来,却刚一拐出自己所住的内室,鼻间传来血腥味的瞬间,那位一身银衣的银面男人瞬间出现在她眼前,无力的倒向她。
“啊!喂!你......”苏瞳惊愕,忙抬起手扶住仿佛是受了重伤的半昏半醒的银面人。
“你怎么又出现了,喂,你怎么了?老天!”一看到他胸前那么深的伤口,苏瞳不禁心下一抖,知道现在什么都不能多问,连忙扶稳了他,半扶半拖的将她扶到了自己的床.上,伸手就要解开他的衣服看看他的伤。
之前因为他不告而别的怒气似乎也早已消散,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还在宫里,更没想到他又受了伤。银面人的手忽然抬了起来,一把握住她要解开他衣服的手。
“不要被人看见......”他沉声低语,似乎是真的伤的很重,声音有气无力。
真是很难想像,他是怎么撑到她这里的。
“好,我不会让别人发现你,你先松开手,我看看你的伤......”苏瞳连忙点头,直到她他又深深的看了自己一眼,这才放了手。
利落的解开她的衣服,一眼便看见他胳膊上那两条早已经愈合的伤口,但却还是带着两道发白的疤痕,苏瞳叹息着转身拿过布巾擦拭去他胸前那道被剑刺的很深的伤,在她轻轻擦拭他伤口的同时,虽然他未出一声,却还是感觉得到他身上的紧绷,一定特别特别的疼,苏瞳不由抬起眼看了看他:“太疼的话你就咬住这个,给你。”她将一块干的布巾放到她嘴边,他却没有接过去,不削于这种东西。
苏瞳不由鄙视的翻了个白眼,不再强求,专心的给他清理伤口。
伤口上这一次并没有毒素,但却伤的很深,离心脉较近,若是再偏一些恐怕他就会直接没命,伤他的人手法很精致,刻意让他暂时找不到他们的麻烦又不至于让他死。
苏瞳虽然不解,但也无心多问,只是手下利落的给他上了些药,又找来干净的纱布替他包上伤口,然后又清理了一下地面上的血迹和她所藏的那些药,等她收拾完了跑回来时,银面人没有再像上次那样不告而别,而是坐在床边,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又怎么知道我可以救你第二次?”见他虽然不能大动,但却应该没什么大事了,苏瞳便没有好气的走了过去,继续翻白眼表示她很不爽。
银面人眸光变了变,没说话,抬起手捂住被包好的伤口,就要穿上刚刚被她解开的衣服,懒得回答。
“娘娘,是不是这株草......”外边忽然传来环佩和叮当两个丫头疾步跑回来的脚步声。
银面人猛然抬起眼转眼看向她,视线冰冷,苏瞳也顿时一慌,连忙将床帐放了下去想要把银面人藏住,可是想了想,又连忙也钻了进去,抬起手用力捂住他面具下边露出来的嘴。
“嘘!”她朝他做着手势。
银面人本来刚刚听到有人进来时目光先是一寒,但是见苏瞳如此这般,倒是眼中闪过一道戏谑般的笑意,看着她灰溜溜的与自己坐在床边正想办法的模样。
“娘娘,噫?娘娘您睡了吗?”环佩和叮当走进内殿,一看到放下的床帐,顿时走过去想要揭开看看。
苏瞳急了,顿时狠命的一把拉着银面人躺了下去,快速的揭起被子将两人盖住,又匆忙将身上的衣服扯开,半解露出香肩,侧过脸挡住从床外能看到银面人的角度,在他惊诧又震撼的目光下,哑声低语:
“皇上......您怎么忽然就跑来臣妾宫里了,让臣妾措手不及......皇上你可真坏......啊!娘娘!”刚一揭开帐帘的环配吓的来不及看清楚,忙放下帘子,与叮当一起吓的后退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娘娘,奴婢不知陛下和娘娘都在此,冲撞了陛下娘娘,请陛下和娘娘赎罪......请......你们下去。”苏瞳依然紧紧捂着银面人的嘴,未去看他惊诧的和一直盯着她的有些古怪的眼神,只是一直专注于外边的两个丫头。
“不要让外人随便进来,也不要让人知道皇上今夜在我这里,免得有人起了嫉妒之心加害于本宫,明白吗?”她冷声厉喝。
“是,娘娘!”两个丫头急匆匆的跑了出去,苏瞳这才松了口气,整个人几乎瘫在了银面人的身上,用力的深呼吸着。
猛地,她回过了神,转过眼看向他。
时间仿佛瞬间静止,呼吸交错着呼吸,明亮的视线对上迷一样沉冷的眼眸,苏瞳呆了片刻。
“你平时就是这样瞒过皇帝的眼睛的么?”银面人声音有些危险的低哑,有力的手轻轻扣在她腰间。
感觉到自己的腹部正紧贴着人家的小腹下方,苏瞳脸上倏地通红一片,挣扎着想要做起身,银面人却邪气一笑,明明受了重伤可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的将她整个人翻了过去,压制住她的身子,俯下头邪魅的笑着靠近她的脸,灼热的呼吸吹拂在苏瞳的脸上,让她本来此时应该防备的心思顿时瓦解,只能愕然的看着他。

直到莫霖无力的单膝跪到了地上,深呼吸着似乎是不想被药性迷倒而抬起眼咬牙看向转身逃跑的苏瞳。
在苏瞳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拐角之时,莫霖赫然间站起身,刚刚看似中了迷药而无力的模样瞬间不见,只是盯着苏瞳消失的方向,转身快步走进了洪府。
“爷!”莫痕在外廊听莫霖进来的通报之后,便一直在外边等着凌司炀与人谈完事情出来。
直到凌司炀与洪老爷子双双出来时,莫痕连忙快步上前,站在凌司炀身侧,低语了几句。
凌司炀眼中笑意加重,微微点了点头,随即转眼:“洪老爷子,学生有事先行一步,改日再来拜访。不敢,不敢!”那姓洪的满头花白的老者见凌司炀对自己依然一副恭敬的模样,不由点了点头:“去吧。”凌司炀勾唇,便转眼离去。
直到出了洪府,看到果然空空如也的马车时,凌司炀微微挑眉,却是笑了。
“陛下,不去追娘娘吗?”凌司炀未动,眼中一瞬间流光溢彩:“她会主动回来的。”苏瞳逃出莫霖的视线后,怎么想怎么觉得太过简单。
依照凌司炀向来的脾性和他那根本没打算放她离开的意思,他不可能真的让她这样轻巧的逃跑。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高估了他?但是当苏瞳脚下忽然一阵虚软的跌坐在地上时,她猛地低下头,只见自己手腕上那两块被凌司炀伤到了的地方,从刚刚的灼热直到现在变成了火辣辣的疼,整个身子也虚软无力。
苏瞳不禁觉得有些不对,她刚刚没有太过防备凌司炀的原因就是也不想让他防备自己什么,好歹是转移了他对于她逃跑的可能的注意力,却没想到......苏瞳双腕疼的直咬牙,狠狠的低咒,凌司炀居然对她下毒!想她苏瞳一代用毒高手,先是被自己的亲妹妹下毒害死,再又不曾防备过被凌司炀给毒了,她算哪门子毒医圣手,典型一个毒界二百五!苏瞳深呼吸着,双脚因为毒性的蔓延而限制了力气,只能无力的坐在河边,四周是荒芜人烟的草坪,风景别致却是根本不知道这是哪里,只能勉强仔细的看了看手腕上开始渐渐溃烂的模样,又想了想治这种毒的办法,想了许久,又试了身上N种药,她终究也没解得了这毒,只能看着那双白晰的手腕以着半个小时烂一片的速度持续溃烂下去。
钻心的疼,让苏瞳难耐的咬紧了牙关。
这世界上种种毒她都研究过,只是她也听说一些传说中的解铃还需系铃人的毒,那便是有些人专门用自己的血给人下蛊,那种蛊毒除非是下毒的人亲自去解,否则绝对不可能解得了。
种血的人,才能是解毒的人。
苏瞳强烈的怀疑这毒是凌司炀想要威胁她自己回去的血毒,他可能是发现了她现在喜欢研究什么东西,竟然拿着她的强项来威逼她,却也成功的让她发现自己并不是万能的,并不是什么毒都能解的。
可是跑都已经跑出来的,岂有回去之理?苏瞳被手腕上的那种灼热的火辣辣的疼痛折磨的有些难耐,连忙将手伸入面前冰凉的河水中,虽然减轻了灼热之感,但是疼痛却是因为水流的冲激而加深,苏瞳紧咬着牙关告诉自己坚持住。
要坚持住,不能回头,不能低头回去求解药,她可以的,她一定可以替自己解了这毒的,她要离开,她不要做被人操控的棋子。
她早在二十一世纪就厌恶极了被人当枪使唤的宿命,既然穿越了,老天给了她重生的机会,她绝对不要再让自己活在别人的庇荫下或者别人的控制之下,她要替自己活着,她不要在那个诡异森森的皇宫里和那个凌司炀的面前卑微的活着......汗水一滴一滴的落下,苏瞳咬牙强忍着,不知道忍了多久,只知道天色从午时一直到黑夜,嘴唇也不知被她咬到了什么程度,只是直到她浑身连痛的感觉都没有了,便整个人无力的倒进了草地里,双手垂在岸边,任由河水一次一次冲刷着红肿溃烂的手腕。
微风吹来,一阵檀香的味道飘散而至。
凌司炀一步一步走到苏瞳身边,居高临下视线漠然的看着脸色苍白的昏死在地上的女人。
“连救自己的能力都没有,怎么偏偏多事到想要替别人解毒?”带着一丝嘲讽又清淡的笑意被风吹散,淡淡的,让人听不真切。
脚步声越走越近,直到他缓缓俯下身,伸手将苏瞳轻轻抱起来。
赫然间,刚刚还昏死过去的人猛地睁开眼,手上闪过银光,细长的泛着奇怪色泽的银针迅速抵在凌司炀的喉间。
谁说她身上没有银针,真正保命的东西可是藏在他凌司炀找不到的地方!苏瞳双眼冰冷:“把解药给我!”凌司炀垂下眼,感觉到那银针在自己喉咙处危险的抵着,勾唇一笑,姿势未变却是认真的看向她:“朕果然还是低估了你。”苏瞳勉强撑着自己早已经坚持不住的身体,要不是她猜到凌司炀定会在没等到她回去时亲自前来,才躺在地上保持体力一直等着他,恐怕她现在是真的晕了过去。
“少说废话,快把解药给我!”说着,苏瞳将银针微微刺入凌司炀喉咙处的皮肉里,那一块地方顿时泛出了一丝淡淡的黑色:“否则,本姑娘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让你看着我死,不如我们一起死!”那针上染了剧毒,若是真的刺到他的喉管,连她都救不了他。
凌司炀未动,视线冷冰冰的,了无曾经那些惯有的笑意:“你究竟是什么人?”苏瞳知道他是想拖延时间等到她没有力气,不由得,她手下加重了几分力度的刺入他喉咙里,见他依然一动不动仿佛没有感觉或者是根本就不怕的模样,她不由微微蹙了蹙眉。
随即,感觉到凌司炀一手抱着她,一手缓缓抬起似乎是想推开她的手。
苏瞳不由得冷声低哑着威胁:“你觉得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针快?”说着,她做势就要将那针直刺进他喉管。
凌司炀微微勾唇一笑,笑得极为冰冷,时为黑夜,却是连一星半点的月光和星星都没有,直到天空雷声阵阵,漫天冰冷的大雨淋落至两人的身上。

“皇后娘娘......您......本宫知道自己不能出去,不过麻烦你们几个替我拿些木板和梯子过来,这冷宫也不知道荒废多久了,上边漏雨你们不知道?”几个侍卫左看看右看看,没出声。
苏瞳气结:“你们帮我把东西拿来,我自己上去钉木板!本宫就算是在冷宫里,好歹也没被废,万一有一天出去了,你们如何自处?”终于,有人动了,直到哗啦一下子两三个侍卫匆匆的跑了,又哗啦的一下子回来了,一人手上拿着梯子,一人手上拿着木板和琉璃瓦,一人手上拿着钉子锤子和水盆。
“拿水盆做什么?”苏瞳翻白眼。
“给皇后娘娘所住的内室里接水用......”那个侍卫尴尬的低了低头,闷头闷脑的说。
“呵呵......呵呵......”苏瞳对着他们干笑了两声,便没好气的将东西接了过来,转身绕到冷宫旁边,用眼睛测量了一下梯子与宫顶上边陈旧的琉璃瓦的距离,这才将梯子靠了过去,来来回回的将所需要用的东西搬到上边,然后趴上宫顶,小心的踩住那些仿佛年代久远的琉璃瓦低头寻找着漏雨的地方。
就在她找到一块地方,连忙用水盆将那里像是凹进去一块地方里所存的水给掏出来时,看到里边不知是什么建筑材料上破了一个洞,便将木板移了过去钉好,又搬了一块琉璃瓦要盖上去。
“皇、皇后?!”冷宫之外,忽然传来一句惊异的声音。
苏瞳手下顿了顿,有些吃力的转过头看过去,只见小白兔皇帝身边站着一个一身黑衣劲装的男人,嘴巴张成了O型,仿佛像是在看怪物一样的有瞅着她。
而小白兔皇帝今儿似乎兴致很好,不知怎么得就路过她的冷宫了,也不知怎么的看着她弄脏了的小花脸,嘴边带着那丝惯有的那么那么和谐的淡笑。
“皇后娘娘,你......你怎么......”莫痕一脸惊愕的看着苏瞳撩起裙摆将裙子系在腰间,露出了里边的裤子,那样非常不文雅的蹲在冷宫上边,一手拿着琉璃瓦,一手拿着木板的模样。
苏瞳的视线从凌司炀的身上转到莫痕身上,见他那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忽然一笑,将手中的板子摇晃了两下:“怎么了?本宫住的这个地方漏雨,失了宠没了势,没人帮忙补这些漏洞,当然我自己上来弄咯。”说着,她硬是挤出一丝看起来春光明媚的笑,随即转眼冷冷的瞟了一眼正看着她似笑非笑的小白兔,见他脸色似乎有些苍白,苏瞳心里不由微微一惊。
想到昨日那个银面人,又看了一眼小白兔此时身上所穿的龙袍,凌司炀嗜白,常常一身白色,很少能看到他穿着明黄龙袍的样子,一般都是他下了朝后处理军机之后还没来得及换下,否则定会以白衣示人。
不过,苏瞳又看了一眼他的手指,见他手指上还是昨日她给包的那个纱布,蝴蝶结还是那个蝴蝶结,可是她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便蹲在冷宫宫顶上,以着狼狈又怪异的姿势歪着脑袋看了凌司炀许久,又瞟了一眼他的衣服。
也不知道昨天那银面人身上的毒怎么样了,不过既然银面人受了伤,而凌司炀此时脸色看起来隐约有着苍白的样子,苏瞳深度怀疑小白兔和银面人是一个人。
她本来就觉得小白兔不简单,现在想想......她又看了看他的胳膊和肩,想要试探出小白兔有没有伤的话......苏瞳转眼看向身旁装着半盆水的水盆,忽然狡猾的一笑,藏住眼里的精光,她对着那个正挑眉看着自己,笑中染上了一抹嘲弄的小白兔微微一笑。
“皇上,您万福啊!”她笑的挑衅。
凌司炀勾了勾唇,未语,忽然间笑的温柔似水,美如梨花,温润如玉,简单美到了人神共愤!苏瞳故意手下轻轻向后一摸,摸到那水盆的边缘,却依然对着小白兔笑得柔媚:“陛下,臣妾怪想你的......”一瞬间,手中的水盆被她大力的狠狠的推了下去,半盆的水朝着凌司炀的身上泼去。
“皇上小心!”莫痕疾吼一声,猛地拔出了剑把飞下来的水盆打到一边,却是推开了站在原地明明看见了水盆却是一动未动的凌司炀。
满盆的水将莫痕淋了个通透,苏瞳惊愕的张大嘴,只见那位从小就跟在小白兔皇帝身边的莫痕侍卫如个落汤鸡一般,随即就看到莫痕抬起眼狠狠的瞪向她。
“皇后娘娘,小心些!”他恶狠狠的咬牙。
“呵呵......呵呵......”苏瞳不由尴尬的搓了搓手心,,哀怨似的瞪了一眼依然站在那里,对她扯出一丝似天真无邪一般笑意的凌司炀。愤慨的想要转过身不再去看他们,却是脚下陈旧的琉璃瓦忽然裂了开来,她不由浑身一僵,不敢再动,哪知身体靠近屋檐边缘,整个身子忽然倾斜而下,直直的向着莫痕与凌司炀的方向坠去。
“啊——”苏瞳惊叫一声,来不急呼救,更也相当的清楚,根本没人会上前接住她。
直到整个身子重重的跌在小白兔的脚下,她泪流满面的低声痛呼:“天啊,我的腰......”莫痕隐忍的笑声传来,苏瞳只觉得浑身散了架一般暂时起不了身,只能躺在地上深呼吸着,同时不得不看向就在自己身边,居高临下的歪着头看着自己微笑的小白兔。
“落雪,你没事吧?”小白兔温润一笑,好心的问着,却根本也没伸出个手来扶她一把。
“皇上您看臣妾像是没事儿的样子吗?”苏瞳咬着牙,感觉到自己的上下牙关之间嘎嘎直响。
凌司炀微笑,看着她躺在地上的模样,又瞟了一眼她擦破了皮的手指:“爱妃怎么这么不小心?”苏瞳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忍了半天才没骂出声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小白兔皇帝太危险,苏瞳皱了皱秀眉,忽然一脸柔弱又似企求一般的开口:“皇上......陛下......臣妾似乎是摔伤了骨头,还......还有您看臣妾的手指......哎呀呀......”苏瞳做势想要动动手指,可是手指僵硬的动不了:“皇上,臣妾的手指里的骨头似乎是也伤到了......哎呀皇上,臣妾生活不能自理了,在冷宫里难道要真的等着死么......”硬是挤出了两滴英雄泪,苏瞳抽答答的在地上挣扎着拧了拧身子,然后泪眼朦胧的看着一脸好笑的垂眼盯着自己看的小白兔:“皇上......臣妾......”旁边某人在隐忍,却是控制不住的还是有些浅浅的闷闷的笑声传来,苏瞳恶狠狠的瞟了一眼站在小白兔身后的莫痕,随即继续泪光盈盈的瘪起嘴看向凌司炀:“陛下......臣妾真的摔伤了......是吗?朕来看看......”凌司炀微微一笑,缓缓俯下身,修长白净又的手指轻轻抬起苏瞳的胳膊,目光扫视了一眼:“确实是伤到了。”苏瞳感觉他今天手指明凉,不明白他为什么有时候手很暖,但有时候却冰凉的与正常人的温度不同,只是正在怀疑中时,忽然只感觉小白兔竟亲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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