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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70:我送丈夫参军,实现双赢温宁禾云静雪小说结局

橘子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到她和云静雪吃完了晚饭,都没有见到温书亦回来,温宁禾无奈只好先回屋睡了。半夜时,温宁禾翻了身。看到身边睡着的男人时愣了愣,跟着松了口气。天没亮温宁禾起身坐在床边。温书亦是军人,洞察力要敏锐的多,睁开眼看到伸向自己的手,两个人一起怔在了原地。“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温宁禾缩回手,跟着起身,有些心虚:“怎么我都不知道。”“你睡着了,没有叫醒你。”温书亦从床上坐起身,今天他还要跟着村民一起去修路。昨天倒下的山体覆盖了桃灵镇唯一外出的山路,那些碎石恐怕就要清理些日子。“我先去做早饭。”温宁禾低着头快速去了厨房。本来想在人睡着的时候量一量尺寸,没想到温书亦会突然醒了。自己怎么就心虚了呢。早饭还没做好,温书亦被孔牛叫走了,温宁禾只来及给他塞...

主角:温宁禾云静雪   更新:2025-03-29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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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宁禾云静雪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70:我送丈夫参军,实现双赢温宁禾云静雪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橘子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到她和云静雪吃完了晚饭,都没有见到温书亦回来,温宁禾无奈只好先回屋睡了。半夜时,温宁禾翻了身。看到身边睡着的男人时愣了愣,跟着松了口气。天没亮温宁禾起身坐在床边。温书亦是军人,洞察力要敏锐的多,睁开眼看到伸向自己的手,两个人一起怔在了原地。“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温宁禾缩回手,跟着起身,有些心虚:“怎么我都不知道。”“你睡着了,没有叫醒你。”温书亦从床上坐起身,今天他还要跟着村民一起去修路。昨天倒下的山体覆盖了桃灵镇唯一外出的山路,那些碎石恐怕就要清理些日子。“我先去做早饭。”温宁禾低着头快速去了厨房。本来想在人睡着的时候量一量尺寸,没想到温书亦会突然醒了。自己怎么就心虚了呢。早饭还没做好,温书亦被孔牛叫走了,温宁禾只来及给他塞...

《重回70:我送丈夫参军,实现双赢温宁禾云静雪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等到她和云静雪吃完了晚饭,都没有见到温书亦回来,温宁禾无奈只好先回屋睡了。

半夜时,温宁禾翻了身。

看到身边睡着的男人时愣了愣,跟着松了口气。

天没亮温宁禾起身坐在床边。

温书亦是军人,洞察力要敏锐的多,睁开眼看到伸向自己的手,两个人一起怔在了原地。

“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温宁禾缩回手,跟着起身,有些心虚:“怎么我都不知道。”

“你睡着了,没有叫醒你。”

温书亦从床上坐起身,今天他还要跟着村民一起去修路。

昨天倒下的山体覆盖了桃灵镇唯一外出的山路,那些碎石恐怕就要清理些日子。

“我先去做早饭。”

温宁禾低着头快速去了厨房。

本来想在人睡着的时候量一量尺寸,没想到温书亦会突然醒了。

自己怎么就心虚了呢。

早饭还没做好,温书亦被孔牛叫走了,温宁禾只来及给他塞了两个饼子。

吃过早饭,温书止来找她。

这场雨冲倒了村里不少房子,庄稼也淹了不少。

不光有村民修房受了伤,还有不少人生了病,温书止一个人在卫生所根本忙不过来。

两人正打算出门,正好和红着眼睛的杨曼玉碰了个正着。

“我哥前些日子补房顶淋了雨,然后就一直发烧,

他不让我来卫生所,我只能过来找你,有没有什么退烧的办法。”

杨父去世后,杨婶受了刺激人有些疯癫,看病吃药都花了不少钱。

他们兄妹俩赚的工分和工资也就勉强维持个生活。

杨丛霖一病,杨曼玉实在不知道怎么办。

“你先别急,家里还有一些剩下的药,你先拿去吃吃看。”

温宁禾转身回家拿了药交给了杨曼玉。

杨曼玉红了眼,除了感谢也实在说不出什么。

镇上的人基本都绕着他们家走,她根本找不到人帮忙。

温宁禾在卫生所忙了五天,才听到镇上的路通了。

夕阳落下。

傍晚时分村里的男人们才扛着工具回了家。

村口知青队准备了不少水和干粮。

温书亦刚走近,沈淑瑶主动递了一碗凉水过来。

“温书亦上次的事情很感谢你,我本来想亲自上门感谢,没想到会让宁禾同志不高兴。”

沈淑瑶不自觉的低下头,脸上多了份歉意。

“温宁禾不高兴?”温书亦蹙眉。

沈淑瑶点了点头。

然后又大方的笑了笑:“宁禾同志不高兴我也能理解,只是那五花肉和麦乳精都是的心意,我没想到宁禾同志非要给我钱。”

“温书亦是不是宁禾同志跟你吵架了?”

沈淑瑶面露担忧。

温书亦:“吵架?”

这几天两人很少见面,晚饭过后温宁禾天天都躲在云静雪的房间里。

每天都待到深夜自己睡着了她才回来。

别说吵架,就是话都没说上两句。

沈淑瑶见他沉了脸,脸上的笑容更加温柔了不少。

“是啊,我那天送东西的时候,宁禾同志脸色很难看,门都没让和我文知青进,怕是上次温家的事,宁禾同志还是记在心里了。”

“宁禾同志心地善良,温家将她抚养长大,她一心想要报答温家,怕是除了温家她也没有可以去的地方。”

“你和宁禾一起长大,应该是对她有些感情的吧。”

沈淑瑶的视线在温书亦脸上扫过,像是发现了什么。

脸上的笑容浓了浓。

“其实包办婚姻害得是两个人,就算书亦同志你不在意,宁禾同志她还年轻,有机会见见外面的世界,她应该就不会是现在这种想法。”


跟着摇了摇头:“不可能,宁宁是我养大的,我怎么能不了解,当年是她亲口说愿意嫁给书亦。”

一定是这个不孝子。

早知道她当年生头猪出来,现在都能抱一窝猪崽子了。

庭院深深。

温宁禾仰头拿着一条丝带吃力的绑着折断的枝条。

脚下散落的桃花还未来得及清扫,随着她踮起的脚尖被踩进泥泞。

“我来吧。”

温书亦接过她手里的丝带,指尖快速灵活的缠绕。

温宁禾转身,额头怼到了男人的下巴,诧异抬头。

温书亦身上清冽温暖的气息很浓烈,刚毅流畅的下颚线,让她熟悉又有些陌生。

“好了。”

温书亦将折了的桃枝用丝带绑好。

温宁禾后退了步,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转头看向眼前的桃树。

“以前夏天你都喜欢躲在这棵树上,我和你哥总是找不到你。”

“树上凉快。”

温书亦抿了抿唇,眼中的神色似乎也柔了下来。

“这树有二十年了,还是我们一起种下的,书臣说结的第一个桃子拿来给我过生日。”

恍如隔世的以往,让温宁禾心涌起暖意。

“结果它三年才结了一颗桃,还没熟就被你给偷吃了,气得我哭了一天。”

温宁禾忍不住发笑。

这棵树结的桃子又酸又涩,真的一点都不好吃,也就温书亦这样的混世魔王,什么都要尝尝。

虽然桃子不好吃,但却是她两辈子最美好的记忆。

他们在这棵桃树下长大,一起画画,一起数星星,写字,做功课。

转眼,这棵树已经覆盖了半个院子。

“我只咬了一口。”

温书亦抿了抿唇。

温宁禾转头瞪了他一眼,娇嗔的模样带着几分调皮。

“你还好意思说,咬了一口还给我。”

“要不是书臣去隔壁村买了一篮鲜桃回来,那年的生日我都不想过了。”

温宁禾的声音消失,脸上的笑容像是按下了停止。

上前走了一步,摸了摸枝头上刚刚发出来的一个小嫩叶。

“要是书臣还在就好了。”

院子里的空气格外清爽。

陷进泥泞里的桃花瓣被踩烂,溢出浅粉的花汁。

成了桃树来年的养料。

温宁禾叹了口气:“书亦,你真不能喜欢我?”

前世她以为他们一起长大,即使不喜欢也有亲情和责任。

重活一生她才明白,是自己狭隘了。

亲情、责任终究是不能代替爱情。

就像是温书臣的死不能复生一样。

“书亦,如果觉得很为难,我们离婚吧!”

……

云静雪刚上了厕所回来。

看着被赶出房间的儿子翻了个白眼,头也不回的进了屋。

立春的夜里还是很冷。

温书亦紧了紧抱在怀里的被子,过去敲了门。

温宁禾看到出去又回来的男人,刚刚有了困意的眸子眨了眨。

“妈在外面。”

温书亦抿了抿唇,抱着被子走到榻前坐下。

这个时间云静雪只有上厕所才会起身。

温宁禾看了一眼紧闭的窗户,没有说什么,落下床帘拉过被子躺下了。

夜晚很快沉静下来,星星在黑透的夜中眨着眼睛,房间里传出被子翻腾的微声。

轻微的关门声响起,温宁禾再次睁开眼睛,勾了勾唇。

温宁禾照常两点一线,回家或者去学校上课。

云静雪很快就看出了不对劲。

“你和宁宁吵架了?”

温书亦拎着两个水桶直接进了厨房。

不说话,只一味的把厨房的水缸打满,还给劈了一屋子的柴。

云静雪蹙眉,怎么看都有猫腻。


“母亲昨晚又着凉了吗?”

温宁禾放下手里的菜盘,过来为云静雪按起了太阳穴。

云静雪此时眼皮都不想抬一下,低声嘀咕:“不中啊,真不中用,头疼。”

见云静雪脸色这么难看,温宁禾一脸担忧:“我叫阿止过来看看吧。”

云静雪刚想摆手,视线落到提着两个水桶从后院进来的温书亦,眉心突突猛跳。

“造孽啊!光有一身力气有什么用,水桶能给我提出两个孙子来吗?”

……

“恭喜啊。”下午放学,杨曼玉笑着走来。

“听说温书亦回来了,你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杨曼玉胸前别着一枚爱国红章,怀里抱着课本,笑的格外温婉端庄。

杨家原本是当地有名的富商,书香门第。

杨曼玉从小学四书五经女戒女训,母亲是裹了小脚的官家小姐。

杨父前些年因为受不了改造在家上了吊。

两人一起往学校外走。

杨曼玉:“家里有个男人日子总要好过许多,前些日子李书记和沈知青去了温家,没有为难你吧。”

和杨曼玉的情况比起来,温宁禾的日子确实要好过多了。

温家是功勋家庭,温书亦是人人羡慕的军人。

即使弟娶兄嫂,温宁禾二嫁在镇子上引来不少闲话……

“李书记只是来照常慰问,没有什么为难。”

温宁禾刻意忽略了沈淑瑶。

杨曼玉了然的没有追问。

“你的命比我好,虽然温书亦比书臣哥脾气大了些,但温家是个好人家。”

她如果能嫁给一个军人,生活也不至于这么落魄。

校门口。

男人身形高挑站在柳树下,身后的墙上写着‘只要干劲大,泰山压顶也不怕’的白蓝色宣传语。

温书亦穿了一件白衬衫,下面是一条军绿长裤,站姿板正笔直,像是军区门口的保卫员。

两人视线相撞,温宁禾眼中的意外来不及遮掩。

“我先走了。”

杨曼玉笑着打了声招呼,低头往另个方向走去。

温宁禾走上前:“你怎么来了?”

“妈说天黑的早,不安全,让我来接你。”

温书亦说完也没管她,直接转身往回走。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青石板路上,白墙灰瓦,道路两边的樱花开的绚烂。

地上的两个黑影拉长、交叠、分开,又重合。

两人还没走到温家,就看到迎面匆匆而来的林有福。

“书亦哥不好了,李,李书记和十几个知青去了你家,说,说是温家迫害妇女。”

林有福从小就跟在温书亦身后和泥巴,温书亦参军后,更加崇拜。

他听到风声,马不停蹄的就跑来报信了。

温家大门口。

十几个人堵在庭院内,让人出入不得。

“书亦妈,我这也是为了桃灵镇,您是军属应该配合。”

云静雪被堵在院子里,嘴角勾起冷笑:“李书记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温家可没请人护院看家,您不会是要强按我个剥削劳动人民的罪名吧。”

像是被戳中了心事,李明德脸上一阵尴尬。

他就说温家不好惹,这个沈知青就是不听劝呢。

“温太太,我们是来接宁禾的。”

沈淑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笑容里带着傲慢。

云静雪看到这个女人,心里下意识不喜。

这个沈知青是属狗的吗?

“接宁禾?我儿媳妇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我要去找她。”

云静雪看着眼前人高马大的几个男知青,脸色微沉。

沈淑瑶上前笑道:“温太太误会了,我是来接宁禾同志去城里读高中的。”


“你和温大夫可是救了我们全家,两双鞋叫什么麻烦。”

陈婶想到那晚,眼眶微红,心有余悸。

“那么大的雨,接生婆根本请不来,温大夫治了我家大生的腿,你又救了我的小孙和儿媳妇,别说是两双鞋,就是我老婆子的命那都给的。”

要是儿媳妇和孙子有个三长两短,要是她儿子的腿再也站不起来。

陈婶都不敢想,她这一把老骨头怎么能承受得住。

温宁禾拿着鞋的手紧了紧。

……

“你想学医?”

温书止听到温宁禾的想法,面露诧异。

但很快又拿了几本入门的药草医书给她。

“这些你先拿去看看,不会的就来问我。”

温宁禾:“你不问我原因吗?”

温宁禾看着手里厚厚的书本,医书果然是沉重的。

温书止轻笑:“你肯定有你自己的原因,不过你也知道,医术难学,你怕是选了最辛苦的一科。”

温宁禾将厚重的医书紧紧抱在怀里。

“人活着都要付出些什么,是我自己想学的,又怕什么辛苦。”

她想到李桂香的孩子从她手中出来的那一刻,那个哭声至今都在耳边萦绕。

也许是因为陈家的孩子,让她想到了前世自己的那对双胞胎。

有一个就是死于急性脑膜炎,因为双胞胎先天不足,活下来的那个也一直身体孱弱。

她离开温家后,云静雪一人照顾两个孩子心力交瘁,在双胞胎哥哥过世后,云静雪也一病不起。

唯留下来的孩子被温家送去了县城,交给了温书亦抚养。

这也是她在村里流氓骚扰下,失去孩子成了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云静雪听到她要学医,也有些吃惊。

“好好的,怎么突然想到学医了。”

医术难学,更何况温宁禾这样的弱女子,她不太想让她吃太多的苦。

温宁禾:“现在国运艰难,咱们国家医术落后,我想尽自己一份力。”

说完,温宁禾从医书中抬头笑笑:“虽然微不足道。”

但她似乎找到了重生后的目标。

云静雪并不反对,只是叮嘱她:“别太辛苦了,你的身体也很重要。”

温书亦白天看到温宁禾在读书,晚上也看到温宁禾在读书,到了睡觉的时候,温宁禾还在读书。

什么书这么勾人?

“天太晚了,眼睛会坏掉。”

温书亦上前抽走温宁禾手里厚重的书本,竟然是一本艰涩难读的草药大全。

就这个,也能让她痴迷一天?

温宁禾:“我还没看完。”

温书亦把书做了个标记,放到书架上。

转身拉过她上床:“这么厚的书,你读到天亮也看不完。”

温宁禾叹了口气。

也是,她有点急于求成了。

倒是听话的跟着上了床,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被男人紧紧抓着。

温书亦松开她,拉了被子自顾自躺下。

“今天陈婶来了后跟你说什么了?”

陈婶说完温宁禾就出门了,回来就抱着一摞书在屋里啃了一天,饭都是自己把她强拉到了饭桌上。

温宁禾吹了灯躺下。

现在村里还没有全部通电,她家虽然有电灯但是电力不稳,经常是用不上的。

漆黑的屋子渐渐透进明亮的月光。

她看着头顶逐渐清晰的床帐:“也没说什么,就是送了两双鞋,感谢我前几天给陈嫂接生的事。”

温书亦:不是感谢过了。

没在意温书亦的回应,温宁禾自顾自开口。

“书亦,当兵是一件很值得的事!”

这话题转的温书亦猝不及防。


“青天大老爷,杀人怎么敢哦。”

徐母跟着笑道:“咱都是本分人家,杀猪还行。”

见两人东拉西扯是要把事情含糊过去,沈淑瑶顿时不耐烦的上前。

“先把你儿媳妇叫出来,她没事我们就走。”

见沈淑瑶要往屋里闯,刚刚还一脸赔笑的徐母瞬间跌坐到了地上。

跟着大声哭喊了起来。

“老天爷啊,天杀的,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啊,小两口吵架你们都要抓人啊,生产队简直无法无天,要逼死老百姓了。”

徐母是镇上出了名的泼妇,生产队自然不想管他家的闲事。

沈淑瑶也被惊到了,显然她还没有见过这种架势,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我不活了啊,生产队要抓人了啊,知青欺负老百姓,大家都来评评理啊。”

徐婆子一喊,原本还气势汹汹的几个人顿时怕了。

李明德蹙眉:“沈知青咱们还是回去吧,清官难断家务事。”

更何况还是徐婆子这样的,动不动就撒泼打滚跟你要死要活。

沈淑瑶抿了抿唇刚要点头,就看到一个身影越过地上的徐婆子,一腿踹开了徐家的大门……

随着徐家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院子里的景象也显了出来。

农家院里,地上扔着一把赶牛的鞭子和两米长的木棍,不远处还有剁了一半野菜的菜刀。

院子里一片凌乱。

温宁禾看清地上新鲜的血迹,冷着脸冲进了屋里。

门口。

地上坐着的徐婆子,看到其他人要跟着进去,顿时扑上前,抱住了沈淑瑶的小腿。

“救命啊,生产队和知青杀人了啊。”

农村人,再瘦小的个子也有一把子力气。

沈淑瑶甩了两次都没有将人甩开。

李明德已经带着其他人冲进了屋里。

昏暗的小土屋内。

三四个人一进去,顿时站满了屋子。

墙角处蓬头垢面的女人蜷缩在角落里,全身发抖。

角落里的人看不清面容,露出来的两眼惊恐的看着众人。

徐大军见到突然撞进来的人,一脸横肉顿时颤了颤。

“徐独眼你干什么?”有人吼了一句。

徐大军早年上树掏鸟窝被树枝戳瞎了一只眼睛,没有眼珠的那只眼眯成一条缝,泛着诡异的眼白,看着吓人。

几个年轻的知青见状,顿时吓得往后缩了缩。

“怎么样?”

温宁禾没有看屋内的徐大军,而是看向地上的徐大嫂,检查着她身上凌乱的伤口。

露在外面的肌肤疤痕新旧交错,新伤还泛着新鲜红血液。

冲进来的徐婆子见状,又坐到地上大哭了起来。

“没法活了,我不活了,抢劫了啊,杀人了啊。”

“徐婆子你干嘛,谁抢劫了。”

李明德被她哭的脑仁疼,又拿这种泼妇没有办法。

现在谁要是敢碰徐婆子一下,都要被她讹下一层皮来。

冲进来的沈淑瑶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和文依依退出门外。

“别哭了。”

屋子里,突然响起一道清冽的女声。

温宁禾扯了炕上的被子将徐大嫂裹了起来,转头看向屋内的几人,视线落在地上撒泼的徐婆子脸上。

“确实是杀人了,不过没法活的不是你。”

地上的徐婆子一愣,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媳妇给唬到,顿时横了过去。

“你说什么你。”

“我说你们徐家谋杀,你们才是凶手。”

温宁禾的声音不由的大了起来。

原本温柔的眸色此时犀利的落到李书记脸上:“报警!”

乡下人,都不知道警局的门是朝哪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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