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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夜,被捉奸,跪求老公饶狗命贺翊司马蕙 全集

魏倾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十几米的挑高大厅,富丽堂皇。冷云珍眼含不忍,看着轮椅上的儿子贺翊,正翻阅离婚协议书,不舍地问:“那贺霖的抚养权归谁?”贺翊毫不犹豫:“我。”冷云珍不敢劝说,叹息:“蕙蕙已经回来了,贺霖有知情权。你至少问问他,愿不愿意跟你在一起生活?就这样让他以为自己妈咪死了,不合适!”每次矛盾,搬出贺霖,儿子就会动容。因为完整的家庭对于孩子的成长,是最有利的。但是司马蕙这次闯的祸太大,不可收拾,她再偏心这个儿媳妇,可也无可奈何。“妈。”合上离婚协议书,贺翊眉头微拧,婚戒在无名指上熠熠生辉,却无比寒凉。他淡色道:“就这么决定了。”冷云珍还想说什么,精美浮雕的走廊里出现一个小身影,黑色板正的小羽绒服,就像缩小版贺翊。贺霖来到贺翊的轮椅边,昂首挺胸:“我...

主角:贺翊司马蕙   更新:2025-03-29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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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翊司马蕙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夜,被捉奸,跪求老公饶狗命贺翊司马蕙 全集》,由网络作家“魏倾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几米的挑高大厅,富丽堂皇。冷云珍眼含不忍,看着轮椅上的儿子贺翊,正翻阅离婚协议书,不舍地问:“那贺霖的抚养权归谁?”贺翊毫不犹豫:“我。”冷云珍不敢劝说,叹息:“蕙蕙已经回来了,贺霖有知情权。你至少问问他,愿不愿意跟你在一起生活?就这样让他以为自己妈咪死了,不合适!”每次矛盾,搬出贺霖,儿子就会动容。因为完整的家庭对于孩子的成长,是最有利的。但是司马蕙这次闯的祸太大,不可收拾,她再偏心这个儿媳妇,可也无可奈何。“妈。”合上离婚协议书,贺翊眉头微拧,婚戒在无名指上熠熠生辉,却无比寒凉。他淡色道:“就这么决定了。”冷云珍还想说什么,精美浮雕的走廊里出现一个小身影,黑色板正的小羽绒服,就像缩小版贺翊。贺霖来到贺翊的轮椅边,昂首挺胸:“我...

《穿书夜,被捉奸,跪求老公饶狗命贺翊司马蕙 全集》精彩片段


十几米的挑高大厅,富丽堂皇。

冷云珍眼含不忍,看着轮椅上的儿子贺翊,正翻阅离婚协议书,不舍地问:

“那贺霖的抚养权归谁?”

贺翊毫不犹豫:“我。”

冷云珍不敢劝说,叹息:

“蕙蕙已经回来了,贺霖有知情权。你至少问问他,愿不愿意跟你在一起生活?就这样让他以为自己妈咪死了,不合适!”

每次矛盾,搬出贺霖,儿子就会动容。

因为完整的家庭对于孩子的成长,是最有利的。

但是司马蕙这次闯的祸太大,不可收拾,她再偏心这个儿媳妇,可也无可奈何。

“妈。”

合上离婚协议书,贺翊眉头微拧,婚戒在无名指上熠熠生辉,却无比寒凉。

他淡色道:

“就这么决定了。”

冷云珍还想说什么,精美浮雕的走廊里出现一个小身影,黑色板正的小羽绒服,就像缩小版贺翊。

贺霖来到贺翊的轮椅边,昂首挺胸:

“我愿意跟爹地一起生活。”

众人惊讶。

小家伙一直都很护着自己妈咪,从来不肯别人伤她,现在明显是知道司马蕙回来了,竟然说出这种话。

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贺翊眉宇拢起一层郁色,很恼火那个女人擅自接近儿子:“你见过她了?”

贺霖点头:

“对。”

贺翊五指收紧,骨节青白,面上却波澜不惊:“她人呢?”

贺霖不愧是他儿子,不卑不亢地挺着小胸脯:“我放跑了。”

怪不得,找不到人。

原来跟儿子里应外合。

贺翊眼底渗出丝丝嗜血红晕,凝视着儿子稚嫩白净的脸。贺霖也同样凝视着他,只是后者更多的是心疼。

他的小胖手放在贺翊青筋暴起的手背上:

“爹地,以后我陪着爹地,还有纳兰阿姨。”

贺翊敛下浓黑的睫毛,按住滔天的火气,大手覆盖在儿子的小手上握紧:

“她爱死哪儿死哪儿去,爹地有你在身边足够了。”

冷云珍看着父子俩交叠的手,心疼不已,这五年来,他们俩一直都这么相濡以沫。

尤其贺翊出车祸以后,儿媳妇无所作为,还总是跟贺翊过不去,说他是个残废。

贺翊的心早被伤得凉透了,唯有儿子是他的精神寄托。

纳兰芷一直站在边上。

一身米色西装大衣,发髻优美干练,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衬出她职场丽人的禁欲和高贵。

她一直恭恭敬敬地看着贺翊,以及他身边的贺霖。默了默,淡然开口:

“伯母,贺总,我会把贺霖当做自己亲生的孩子照顾,请你们放心。”

她是司马蕙的闺蜜,在司马蕙没空照料家庭琐事时,都是她代劳。贺霖的家长会,上下学接送,生日派对,都是她出面。

以至于学校的老师,亲朋好友都以为她才是贺霖的亲妈。

冷云珍默默盯了纳兰芷一眼,实在看不出她眼里有什么野心,但她的出现,就是让她不安。

要说纳兰芷没有野心,从来没有觊觎过贺太太的位置,她是不信的。可惜,她没有证据。

因为儿媳妇实在心眼太大了,从来没有提防过这个闺蜜。

转眸,冷云珍还是将贺霖拉到身边,询问:

“贺霖,你是想要纳兰阿姨做你的妈妈吗?”

贺霖点头:“对。”

冷云珍很失望,希望孙子跟以前一样,一如既往地力挺儿媳妇,直问:“为什么?”

如果这时候贺霖说出都是纳兰芷的意思,那她一定会为孙子做主。

结果贺霖摇头看向贺翊:

“因为爹地过得不幸福,我希望爹地也能幸福。”

接着,他来到纳兰芷的身前,抓住她的手:“纳兰阿姨,你一定要帮我好好照顾爹地。”

纳兰芷镜片下的凤眸微眯,含笑点了一下头:

“好。”

贺霖笑了,在他心里,除了妈咪就是干妈最好。有干妈照顾爹地,他就放心了。

他赶紧拉着纳兰芷的纤手,来到贺翊的轮椅边,要将纳兰芷的手放到贺翊的手上:

“爹地,除了纳兰阿姨做我的后妈,其他后妈我都不要。”

贺翊默了几秒,他的终身大事其实已经无所谓了,但贺霖的确需要一个认真负责的妈妈。

而纳兰芷是看着贺霖长大的,换尿布冲奶粉,补习功课,事事亲力亲为,给足了贺霖安全感。

他如果不答应,等于一夕之间让贺霖失去了两个妈妈。

“好,爹地答应你。”

说完,他利落地拔开笔帽,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纳兰芷呼吸的频率悄然上升,卧薪尝胆十几年,不就是为了今天。贺翊和贺霖终于只属于她了。

她握着贺霖小手的手指微抖,难以置信,这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画面就这么示现了。

她蹲下身,心疼地摸摸贺霖的小脸:

“宝贝,以后干妈就是你的亲……”

话音刚落,一股大力从后面横冲直撞而来,她身子倾倒,一下摔倒在地,金丝眼镜也掉在地毯上。

纳兰芷浑然不知所措,脸色煞白。

回头,只见贺翊的轮椅边上多了一抹倩丽的身影,瘫在地上,抱紧贺翊的大腿,哭得我见犹怜:

“老公,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抛弃我,还咒我踩香蕉皮摔死,贺霖在花园里烧了好多纸钱给我,还烧了我的衣服。

我都已经跟你说了,我是被拐到酒店去的,好在我拼死护住了自己的清白,等到你及时出现。你就是不看在我跟了你五年的份上,也看在我拼死拼活把贺霖生出来,带到这么大。”

掰开贺翊的大掌,抽走钢笔,将离婚协议书拿到眼前,司马蕙震惊失色:

“什么,离婚协议书!”

转身,继续抱紧贺翊大腿,求证:

“你要跟我离婚!老公,你好狠的心,你连一句解释的话都不肯听,就要判我死刑。早知道你当初是这种人,我怎么都不会嫁给你的!贺霖,儿子,妈咪对不起你,妈咪是被冤枉的,是外面的野男人想要勾引妈咪,妈咪不愿意,他们就欺负妈咪。”

贺霖自出生没见过妈咪这样,他印象中的妈咪都是很高冷,很绝情的,什么时候这么可怜了。

他也很无助。

“妈咪……”


上一秒在漫天炮火中壮烈牺牲,下一秒竟穿书点男模!

男模精瘦的胳膊按她肩,床咚……

司马蕙瞳孔睁大,我得法!

劳资是要歼灭恐怖分子,不是要歼灭男人呐!

酒店橘红色的灯光倾泻。

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男性身躯,肌肤瓷白,但骨骼偏小,八块腹肌若隐若现,仅仅是个雏形。

“弟弟,就你这身子骨,也经不住啊……”

一个26岁的老处女,看了都嫌,就这,好意思出来卖。

纤纤玉手抬起,按住压下来的干瘪胸肌。

男模弟弟眼里含情脉脉,充满感恩地凝视她:

“姐姐救我出泥潭,花钱替我母亲治病,以后我就是姐姐的人。今晚是我的初夜,我一定会好好伺候姐姐。”

他握住胸前如玉般光洁的手腕,按在床单上,送上蜜柚红唇。

司马蕙忍无可忍,胃里翻江倒海,这种庸脂俗粉也配得到她的宠幸,白送的炮,她都不稀得!

真不知道怎么会有女人花钱,遭这种罪!

一记无影脚。

男模弟弟滚下床,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爬起来,捂住即将掉下来的浴巾,只是没捂严实。

浴巾下的风光半隐半藏,深怕司马蕙看不见。

司马蕙光速整理好自己的毛衣连衣裙,a市已经过冬了,落地窗外飘起来小雪,白茫茫的一片。

披上风衣,系好腰带,一张铂金卡,扔到地上男模弟弟那捂不严实的浴巾上。

“你的心意我领了,初夜就算了,以后找个好女孩,安安分分过点小日子,别再干这种营生。卖身,犯法的。”

再说,她司马蕙,全球第一女兵王,什么严酷的考验没有经受过,会为了一个嘎嘎合不拢腿?

就算她想,也得找个良家夫男,会过日子,会带孩子,上得厨房,下得厅堂的体面人。

无视男模弟弟梨花带雨的脸,绝情开门。

*

门外,昂贵的电动轮椅上,黑色风衣的男子,浓眉星目,矜白光滑的五官肌肤犹如大理石。

他的神情庄严俊美,不怒自威,却像部无情的绞肉机,绞碎了司马蕙的世界观。

小说里帅得惨绝人寰,就是此情此景啊……

司马蕙一见钟情!

“姐姐,是不是我不够温柔体贴?姐姐再给我一次机会。”

地毯上的男模弟弟不依不饶地爬过来,疯狂地挽留她。

但在这一刻,什么都不重要,只有门外的白月光才是她的真爱!她连孩子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

旋身一脚,男模弟弟顿时人仰马翻,消了音。

“别妨碍劳资搞男人,不然噶了你!”

司马蕙此时对他只有厌恶,给钱了还招惹她,卖上头了。

电动轮椅上传来矜傲的声音,巨好听。

“花了钱的,不上?”

司马蕙腿蓦地一软,莫名其妙,竟然有种压迫感。

可是负重越野五公里,暴雨中抱着圆木仰卧起坐,也没让她服过软。她能服他?

但为什么可他的声音一出来,她就合不拢腿。

要是睡了他,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儿。

司马蕙挺直腰杆,冷漠回身,正视白月光,挑衅抿红唇:“你说,上谁?”

贺翊冰冷禁欲的唇挑起:“我。”

司马蕙战栗,心血澎湃,特么的,今晚,她也点了他?前世积了多少功德,才会穿过来把他。

怪不得有个词,叫做命中注定。

司马蕙的唇角都快翘飞,早知道有他,她就不急着走了,可她语调平静:“我要是上,可不止一夜,懂?”

贺翊唇角冰冷的弧度加深,笑意不达眼底:“我可不便宜。”

“贵有贵的好,我出得起。”

司马蕙俯下身,纤长的睫毛下,一双魅惑众生的狐狸眼盯着他。

这么个极品男人,她要的可不止初夜。

贺翊:“十亿。”

司马蕙:……

冷下脸,狂砍:“最多一百万。”

贺翊的脸色依旧矜傲,不受半分威胁:“一百亿。”

司马蕙怒火狂飙,她真心包养,他却如此不识抬举。

“你!”

贺翊放在轮椅扶手上的大掌,无声地收紧,无名指上的婚戒熠熠闪闪:“我有多贵,你最好掂量掂量再说。”

轮椅的后面出现两个黑衣保镖,身形高大,堵着门,她压根插翅难飞。

司马蕙会怕?

她可是兵王。

“成交。不过我要先验货。”

司马蕙落落大方地握住贺翊的大掌,揩油,红唇凑近他俊逸冷酷的脸,嚣张挑衅,“不然,凭什么要我花这么多钱?”

贺翊寒潭的眸子缓缓收紧,唇瓣轻吐:“凭我是你老公。”

司马蕙本欲白嫖,一听神情凝固。

贺翊的唇又悠悠然,死神般宣判:“凭你花的都是我的钱。”

司马蕙的双腿几乎下意识一软,直接跪在了他的轮椅边上,楚楚可怜起来。

原主老公,贺翊,权势滔天的京圈太子爷,杀伐果决。

得知妻子抛夫弃子,卷走大笔家产,带着包养的男模准备远走高飞,哪怕坐着轮椅,还是冒着风雪来捉奸。

方才他冷嘲热讽,她竟色胆包天要白嫖他。

“是,是老公啊,人家跟你开玩笑的嘛!老公最值钱了,别说一百亿,一千亿都是给的。”

司马蕙颤抖的玉手握住贺翊的大掌,刚才色迷心窍,竟然没看到他无名指上的婚戒。

无论如何,她都在劫难逃。

因为她穿进了番茄小说,《六年后她带缩小大佬惊艳豪门》,成了其中跟自己同名同姓的炮灰女配。

这一集就是她被捉奸后死不悔改,辱骂贺翊不能人道,让她守活寡。更说他不如一只嘎嘎,最后被贺翊打断腿。


会议室的门打开,董事们齐齐看向司马蕙。

贺梦懿把司马蕙带到贺翊身边的位置,按住她的肩膀入座。

贺翊侧目,看向身边的司马蕙,有抹惊异自他黑眸中闪过。

司马蕙尴尬到脚趾,贺翊的眼神虽然没有攻击性,只是轻轻地打量加审视,但此时在她心里,就犹如刮骨刀。

刀刀凌迟。

提起一杯咖啡,放到贺翊面前:“老公,喝咖啡吗?”

贺翊:……

其他人都是不解。

“不好意思,我大嫂来晚了,人都到齐了的话,可以开始咯!”

贺梦懿替司马蕙解围,接着拍拍司马蕙的肩膀,低声说:“大嫂,那我先出去了。”

司马蕙如坐针毡,死丫头,把她送到这里,跟送到断头台没什么区别。

结果她却先溜了。

贺梦懿开门离去。

会议室安静下来。

司马蕙一身白色羽绒服大衣,跟其他人的正装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以往的她似人间富贵花,妆容精致,衣品过人,身上每一件单品都是价值连城。

如今不施粉黛,身上的羽绒服很平价,头发只是简单地扎了个一个高马尾,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很多。

司马蕙讪笑,回应诸位股东打量的目光。

贺翊单手打开杯盖,里面的咖啡香徐徐飘散,不是他喜爱的瑰夏。

不过,其他人也都收回目光,聚焦这次会议的重心。

司马蕙为掩饰尴尬,拿出手中另外一杯咖啡,学着贺翊从容优雅地打开杯盖,香味弥散,好受几许。

“不好意思,遇到点麻烦,来晚了。”

还有人比她来得更迟。

出现在门前的人,正是众人口中的私生子,原书中的男主角,项天煦。

五官桀骜张扬,气场强大,黑色商务装,却穿出帝王般的尊贵。

一双鹰隼般嗜血的眸环视四周,空气都仿佛冻结了。

司马蕙慨叹,不愧是男主角,这容貌和气质真不是尬吹。

项天煦单手插兜,阔步而来。

来到司马蕙身前,九头身的挺拔身材停住,俯瞰她,单手伸出,拿走她面前打开的咖啡:

“我点的,谢谢大嫂。”

司马蕙:……

项天煦拿着咖啡,来到贺翊对面的位置坐下。

主持会议的是董事长贺勋,也是贺翊和项天煦的父亲。

他嘴唇巴巴地开始讲述集团未来的发展规划,而且输出和项氏的合作取得了哪些卓越成就。

当然,也没有落下贺翊对集团的贡献。

司马蕙听出暗滔汹涌,手指在桌下绞成一团,只盼着夜君衡快点回复信息。她必须尽快拿到股权转让书。

一群男人博弈。

支持贺翊的一派,和支持项天煦的一派开始投票选举新的贺氏继承人。

司马蕙急得冒汗。

夜君衡回复:

对方一直使用拖延战术,我们很被动。

司马蕙回:

被动什么,你师傅现在被架在火架上烤,没有股份,我会死得很难看。

夜君衡:

那只有放手一搏,我现在攻陷项氏的网络,给项天煦一点教训。

司马蕙孤注一掷:

好,出了事,我担着。

会议桌的对面,项天煦一边看手机,一边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闲适得像是度假。

投票结果接近尾声。

项天煦差了一大截,但是贺勋在,他冲着贺翊微微挑唇:

“阿翊,你身体不好,还需要休养。我的意思是,先让天煦代管公司,等你养好了,再回来。”

于是,他也投了项天煦,一下子将项天煦和贺翊拉平。

现在两方各占百分之四十九,其实贺翊必迎,加上支持他的股东,他有百分之五十一。

但他娶司马蕙的时候,将名下百分之二作为聘礼,转到了司马蕙的名下。

所以,这次,他必须有司马蕙的支持,才能打赢这场胜仗。

可连亲生父亲都偏向那个私生子,那司马蕙呢,他们夫妻素来不合,而司马蕙还曾因为项天煦悔婚。

虽然后来还是嫁给了贺翊,但那是因为项天煦劈腿,结婚当天多出了一个私生子,两人才告吹。

其实,她对贺翊并没有感情。

贺翊将目光投向身边的司马蕙,其他人也是。

司马蕙如芒刺在背,不敢看贺翊的眼睛。

对面的项天煦突然收起手机,将手机倒扣在桌面上。

同时,司马蕙收到了夜君衡的信息,那是一张股权转让书的截图,她的百分之二回来了!

项天煦打量她。

贺翊则收回目光,不再看她,似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司马蕙腾地站起身。

贺勋慈父般笑笑:“蕙蕙,你的选择呢?”

司马蕙:“我老公,贺翊。”

一锤定音!

司马蕙很激动,抱住贺翊的身子摇晃:

“老公,你赢了。没有人可以抢走你的一切,贺家是你的,我也是你的,贺霖也是。”

贺翊:……

董事会散了。

司马蕙才整理好衣服,放开被她抱得喘不上来的贺翊,听到他咳嗽,她赶紧把那杯咖啡送过去。

贺翊忍着不适,喝了口咖啡润润喉:

“吃猪食了,力气这么大!”

司马蕙卑微躬身,站在他的轮椅边,看着他泛红的脸,道歉:

“对不起,老公,我一时激动,没有控制好。”

贺翊回了总裁办,咖啡杯放在桌上:

“在咖啡馆干得好好的,怎么跑过来了?”

司马蕙想到那杯被项天煦拿走的咖啡,不敢说,囫囵吞枣似的编:

“我当然是为了你啊,老公。这么危机的时刻,你怎么不早点通知我?项天煦毕竟是个私生子,你是嫡子,咱们怎么能被他落了下风!”

贺翊看着冒着袅袅热气的那杯咖啡,根本不是他喜欢喝的瑰夏。

“挺会呀?”

司马蕙不懂,绞着手指,弱弱道:

“我店里还有事,先回去了。那,咖啡你慢慢喝,因为我工资不多,所以点的不贵。”

说完,她转身离去。

正好,项天煦拿着咖啡进门,单手插兜,九头身的高大身材堵着门。

司马蕙一怔,止步。

“大嫂。”

项天煦鹰隼般的眼出现片刻柔软。

作者笔下的他傲视群雄,俯瞰众生,唯独遇见司马蕙,眸中会闪现出柔和的光。

因为她是他的白月光。

如果不是婚礼当天,有人送来一个私生子,她今日便是他的妻。


贺翊没准早就看上她了,治腿只是借口。

万一他没有把持住,把自己给绿了,难道她要打落牙齿和血吞?

他结实有力的臂膀,健美修长的身体,均匀漂亮的八块腹肌,要人命的大长腿,她一样都没有品尝过。

司马蕙心痛如绞。

她悲剧的初恋,都只是单相思,所以为什么要穿到这么个玩意儿身上来?

不管她怎么努力,都睡不到贺翊。

贺翊只会说她点男模,不守妇道,可她连男模的手都没有摸过,又有什么好不值得原谅的呢?

司马蕙带着悲痛的心情熬完这个夜,第二天醒来,手机里是夜君衡的信息:

跟项天煦谈妥了,五千万成交,他希望尽快出成果。

司马蕙瞬间来了精神,编辑回:

可以,不过定金要尽快打到我账上,我有急用。

夜君衡:师傅,你很缺钱吗?

司马蕙不回,不是缺钱,而是她要用这个钱,堂堂正正地回蓬莱仙居,反反复复把贺翊睡一次。

以此,彰显她贺太太的威严。

她的地位不容侵犯。

两千五百万到账!

司马蕙像被打了一剂强心针。

按照合约,她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出不负众望的成果,但她还是在闭关之前,买好鲜花礼物。

a市的冬日暖阳高悬,高尔夫球场的回廊处,司马蕙妆容精致,捧着鲜花礼盒等候。

贺翊和几个合作商打完球,意气风发地往回走。

瞧见她,他矜漫的眼神没有丝毫停留,掠过她,像是没看到似的,与她擦肩而过。

司马蕙却是不能对他视若无睹,送上前,欣喜地挡在他面前:

“老公,我知道你已经被我伤透了,无论我做什么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但是今天不一样,给我几分钟,也许我会过很久才会来找你。说完这些话,我就不会再来打扰你,我保证。”

司马蕙死缠烂打,已经不是第一次。

知道的见怪不怪,其他人则开了眼。

贺翊侧头,叫靳洲带这些合作商先去休息,自己一个人留下来。

司马蕙上前一步,献上玫瑰花,从花里拿出一枚法拉利的车钥匙,还有一本房产证:

“车在外面,你出门就可以开走。我知道你喜欢赛车,给你买了一辆跑车。房子选在海边,是你喜欢的户型,写的你的名字。我这边还有一些存款,都给你。”

贺翊看着她塞来的红玫瑰,车,房,银行卡都在里面。

扯唇:

“你发财了?”

司马蕙皱眉解释:

“还没有,你要的五千万,我才赚了一半,连我这些天赚的外快,一起都在这里。”

贺翊凝眸,拿着那串法拉利钥匙,缓缓问:

“凑了一半,来睡我?”

司马蕙喊冤,急得眼睛朦上一层水雾:

“你误会了,老公,我今天来不是来睡你的。我是想告诉你,房车存款都是你的,但你只能是我的。我会消失一段时间,努力赚钱,但在这期间,你不可以看其他女人。如果你爱上别人,那我这么拼还有什么意义。老公,我爱你,你明不明白?”

她揪住贺翊的衣角,仰着小脑袋泪眼朦胧:

“其他女人都是图你的钱,只有我是真心实意地爱你。”

贺翊单手捧着她的玫瑰花,和她的所有家当,转了一圈车钥匙,放回裤兜:

“一半的价钱,只够负一半的责任。你要消失就消失,提这样的要求,要加钱。”

司马蕙知道这样很过分,可劲地揪住他的衣角,拉近和他的距离,卑微祈求:


司马蕙很稀罕这个养母:

“您说。”

傅卿把司马家和贺氏合作失败的事,说了出来。

司马蕙立即明白怎么回事:“妈,你想我怎么做?”

傅卿委婉地说:

“妈知道你现在的处境,不容易。不过好歹跟贺翊夫妻一场,他再怎么混,面子上的功夫总要做做的。你试试,能不能让他允许小芷回去上班呢?咱们这边的合作,还都得靠小芷把关。”

司马蕙的神情立即蔫了蔫,又要求贺翊。

她好不容易才争取到机会,能在贺翊面前硬气一回,把以前损失的颜面都找回来。

几秒钟的沉默,傅卿懂得她的为难:

“蕙蕙,妈知道你为难,你放心,这件事结束了。那个墨清清,妈替你来解决。”

司马蕙顿时来了精神。

原书里,原主就是多次到这位养母面前哭,养母才会多番设计女主,导致下场凄惨。如今,她不想害家里人。

“不!妈,我不为难,我好着呢,小事一桩!我只是在想,该怎么哄贺翊高兴。”

她捻着珍爱的玫瑰花瓣,恨得牙根痒。

一次又一次,都得屈服于贺翊的权势。

傅卿不知所措,吞吞吐吐地说:

“那,那你好好想想,妈不打扰你。你,你也别太委屈自己,有事情咱们一家人是可以坐下来商量的,不要什么都自己扛。”

面对懂事的养女,她是无措的。

要知道司马蕙千娇百宠着长大,生性骄傲,如今小三进门,这样的事情都能独自忍下苦果,帮娘家张罗。

傅卿都快气红眼。

贺翊真是不懂得珍惜。

司马蕙挂断电话,闭眼,痛下决心:“司机师傅,麻烦你掉头。”

她需要冷静一下。

这积压了一个月的欲火和愤怒。

司机停下车:“小姐,已经到了。”

司马蕙只得睁开眼,避免不了,只能硬着头皮上。

开门下车,回到熟悉又陌生的蓬莱仙居。

在这里,她跪着求贺翊原谅,贺翊叫她戴上贞操带,要她室外泡温泉,容婶叫她喝泔水,吃馊掉的馒头。

一幕幕犹如电影,本来可以堂堂正正地进来,耀武扬威。

现在,却成了替娘家求合作。

她没有一丁点是为了自己而活的。

这炮灰女配的生活,除了没有被打断腿,捡回一条狗命,生活质量感情生活,全都在下滑。

容婶拦住她的去路:

“夫人,这边请。”

司马蕙不明白,但还是跟着她,去了室内恒温游泳池。

贺翊矫健的身姿游了几个来回,靠在泳池边缘,用毛巾擦拭脸上和头发上的水。

侧眸,看她。

目光在她手中刺目的红玫瑰上停留。

司马蕙手脚局促。

容婶已经离去,室内只剩下他们俩。

司马蕙率先打破沉默:

“老公。”

求人的时候总是底气不足,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爱上墨清清。如果爱上了,那肯定不会搭理跟她的约定。

她现在想想,是天真了。

两千五百万,对他来说,跟两千五百块差不多。

贺翊盯着她看了几眼,黑眸中有种复杂的审视光芒。

她明艳动人,漂亮的狐狸眼像是能吸食人心似的,肤色赛雪,没有一丁点瑕疵。

有一束光正好照在她身上,有种朦胧的美感。

“嗯。”

他突然应了一声。

司马蕙却猝不及防,忘词了,把花搁在旁边的小圆桌上,吞吞吐吐地说:“我来看贺霖。”

贺翊:“贺霖出去玩了。”

司马蕙攥紧手心,犹犹豫豫地看着他:“那我等会儿。”

贺翊沿着台阶走上来,坐在圆桌边的长椅上坐下来,继续擦着头发,最后毛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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