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是上午送到的,兵是草原下午发的。
成功解决了北方游牧民族,不能匡扶汉室的系统性bug。
“止步!”
“来者何人?”
陈宴等人走近禁阙宫,一队身着盔甲手持兵刃的禁军,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带队将军赵良弼严肃厉声发问。
“明镜司朱雀掌镜使陈宴!”
“奉大冢宰之命,前来提人,这是金令!”
陈宴淡然一笑,表明身份陈述来意后,从怀中摸出一块天官府的令牌,径直扔了过去。
“原来是陈宴陈大人啊!”
赵良弼核对完金令,又打量了陈宴几眼,严肃的神情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随和,笑道:“宫伯大人吩咐了,您前来可直接入内,这边请!”
说着,抬起手来,朝里做了个请的手势,极为恭敬。
身为禁军武官,又是世家勋贵子弟,陈宴的大名,他当然是清楚的。
近些日在长安声名鹊起,大冢宰身边炙手可热的红人,还一手善后了废帝谋逆案。
族中长辈早已叮嘱,若有机会一定要与之交好。
“有劳了,请弟兄们喝茶!”
陈宴颔首,袖中取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塞进赵良弼的手中,开口道。
“陈大人客气!”
赵良弼笑得愈发灿烂,没有丝毫做作地收下。
“有空聚聚喝酒....”
陈宴抬手,拍了拍赵良弼的肩膀,带着众人朝里走去。
不仅长安世家想拉拢他,陈宴同样亦是。
玩zz,就是要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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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阙宫内。
“陛下,该用膳了....”
阮流筝将一碗小米粥,捧到慕容灏的身前,柔声道。
“朕没有胃口!”
慕容灏盘腿而坐,听到皇后的声音,睁开双眼,冷冷拒绝。
“陛下,您多少迟一些....”
阮流筝抿了抿唇,劝道:“再这样下去,臣妾怕您的身子扛不住了!”
女人娇俏的脸上,满是心疼。
自从数日前,政变谋划失败,宇文沪将他们发配到这禁阙宫后,她的丈夫就没怎么好好吃过饭....
整个人都开始肉眼可见的消瘦了。
“抗不抗得住,又有何区别?”
慕容灏苦笑,叹道:“朕怕是已经没几日好活了....”
言语之中,满是心如死灰。
政变谋逆放在哪朝哪代,皆是十恶不赦之罪,更何况他还曾是大燕的皇帝。
为了宇文氏江山的长治久安,宇文沪决计容不下他的!
自己的大限怕是近了,吃与不吃还有什么区别吗?
“陛下您怎么又说胡话?”阮流筝轻咬嘴唇。
她还想在说些,就听到外边传来通报声:
“朱雀掌镜使陈宴大人到!”
紧接着,就只见几个身着明镜司官服之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见过大燕皇帝陛下!”
陈宴停在慕容灏的不远处,随性地拱了拱手后,就自顾自拉过凳子坐下。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丝毫没有将自己当成外人。
“你都没将朕当一回事,又何必如此装模作样呢?”
慕容灏目睹这一幕,凝视着陈宴,冷哼道。
“一码归一码,该有的流程可不能少!”
陈宴嘴角微微上扬,以手撑面,扫过桌上的菜肴,漫不经心地回道。
慕容灏目光一凛,不愿与面前之人拉扯,直接点明道:“宇文沪是派你来杀朕的?”
在宇文信手中,当了这么多年的傀儡,慕容灏当然清楚,明镜司是怎样的机构....
尤其是这几日,接连瓦解自己势力、除掉自己心腹之人,就是面前这个叫陈宴的小子。
他就已经猜出了,宇文沪派此子前来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