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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枭臣录后续

锤头人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母女两人本来也就是没多少主见的人,又在愤恨中,三言两语的,也就让黄老厥带上了金光灿灿的信访这条康庄大道。三个人就到了县城,果然这黄老厥非比他人,信访办一见他老人家来,立马就是战鼓雷鸣,严阵以待。特别是信访办里面管点事的头头,都掏出了电话:“奥,,是吗,好好,我就来,你们先稳住,嗯嗯。”打着电话,从他们眼前撤退了,这也就是欺负人家乡里人,奶奶的,电话都没响,他们接的哪门子电话。那信访办下面的虾兵蟹将是不能上班随便跑的,也就只好硬着头皮,上来两个从小调戏良家妇女,扯谎面不改色的高手,陪他们练了起来。还没说到三句话,他们一听怎么是告潘书记的,那谁接的住这案子,这两人都不由的心中感叹,上了黑名单的人就是厉害,一出手就是绝活,看来自己是打发...

主角:夏于军柳亦琳   更新:2025-04-04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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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于军柳亦琳的女频言情小说《宦海枭臣录后续》,由网络作家“锤头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母女两人本来也就是没多少主见的人,又在愤恨中,三言两语的,也就让黄老厥带上了金光灿灿的信访这条康庄大道。三个人就到了县城,果然这黄老厥非比他人,信访办一见他老人家来,立马就是战鼓雷鸣,严阵以待。特别是信访办里面管点事的头头,都掏出了电话:“奥,,是吗,好好,我就来,你们先稳住,嗯嗯。”打着电话,从他们眼前撤退了,这也就是欺负人家乡里人,奶奶的,电话都没响,他们接的哪门子电话。那信访办下面的虾兵蟹将是不能上班随便跑的,也就只好硬着头皮,上来两个从小调戏良家妇女,扯谎面不改色的高手,陪他们练了起来。还没说到三句话,他们一听怎么是告潘书记的,那谁接的住这案子,这两人都不由的心中感叹,上了黑名单的人就是厉害,一出手就是绝活,看来自己是打发...

《宦海枭臣录后续》精彩片段

这母女两人本来也就是没多少主见的人,又在愤恨中,三言两语的,也就让黄老厥带上了金光灿灿的信访这条康庄大道。
三个人就到了县城,果然这黄老厥非比他人,信访办一见他老人家来,立马就是战鼓雷鸣,严阵以待。
特别是信访办里面管点事的头头,都掏出了电话:“奥,,是吗,好好,我就来,你们先稳住,嗯嗯。”
打着电话,从他们眼前撤退了,这也就是欺负人家乡里人,奶奶的,电话都没响,他们接的哪门子电话。
那信访办下面的虾兵蟹将是不能上班随便跑的,也就只好硬着头皮,上来两个从小调戏良家妇女,扯谎面不改色的高手,陪他们练了起来。
还没说到三句话,他们一听怎么是告潘书记的,那谁接的住这案子,这两人都不由的心中感叹,上了黑名单的人就是厉害,一出手就是绝活,看来自己是打发不了。
这两人就一合计,算了,出个主意打发了得了,不然今天下班都成问题,搞不好还的晚上给他们管饭,安排住的地方。
其中一个就说了:“哎呀,你们是告潘书记啊,你看,人家是领导,我们两个还是一般人员,也不敢去抓人家啊,干脆你们上夏县长那,也不用告了,务工名单都在他手上,让他再给你们加一个名额,是不是,夏县长关系多的很,多加你们闺女一个,那就是写两字的事。”
哎,你还别说,这招还真管用,史瑰灵他们母女两人舍身取义的闹这一摊子事,其实也就是为了一个名额,一听这话倒还可行,只是要见县长,心里就很有些负担了。
好在黄老厥是久在这条路上走的,见怪不怪了,说声:“走,见夏县长去。”
带着这母女二人就上楼找到夏于军的办公室,说好找也好找,那上夏于军的门上面就写了个夏副县长几个大字,这三人很快就到了夏于军的门口。
三个人,你推我,我推你,都有点不敢敲门,最后还是黄老厥人老雄风在,敲响了夏于军办公室的门......
夏于军最近是县里乡下两头跑,忙的是不亦乐乎,刚刚回到了办公室,就听到了敲门声,他也没起来,也没喊进来,但门还是被推开了,上夏于军不得不抬头看看,又有什么事情来了。
这一看,就见到了这三个人。
对这种不速之客,上夏于军一向是很佩服的,特别是这三人打眼一看,明显是农村来的,这就更让他佩服了,能够冲破层层防线,找到自己办公室来,那都是了不起的人。
可是有一点他是不知道的,那就是信访办的革命同志出卖了他。
夏于军就笑了一笑,招呼他们几个:“三位好啊,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那黄老厥看看这母女两人,见他们扭扭捏捏的,大气都不敢出,知道只有自己来说话了。
他上前一步,掏出了身上那压的皱皱巴巴的烟盒,取出一根夏于军一辈子都没抽过的,几毛钱一包的,叫不上名字的烟,给夏于军递了过来。
夏于军本能的要客气拒绝,但一看是这烟,拒绝不好,就笑着接了过来,也拿起桌上自己的几十元一包的烟,取出一根递给了黄老厥。
黄老厥有点惶恐,虽然他也是经常闹腾着要找市长,省长,但真正每次见到的,也就是那些一般的小干部,像县长这样的,他还真的没近距离接触过。
倒是有一年,一个副县长,也不知道是谁了,反正是一个副县长让他撞到了,他就喊着要告状,但离人家还有几十米的距离就被几个乡干部抱住了。
那副县长就很亲切的看着他,对他招着手,一边对旁边的干部说:看看人家农民,多朴实啊,见个我们这样的领导都会激动。
到底最后黄老厥还是没靠到人家身边去。
现在这夏县长亲自给自己发了一根硬烟盒的烟,他那舍得抽,赶忙夹在了耳朵上。
他小心翼翼的问:“你是夏县长吧?”
他看到夏于军点点头,黄老厥就指指这母女两人说:“我是为他们打抱不平,来告状的。”
夏于军“哦”了一声,再次点点头,听他继续说。
黄老厥看夏县长很亲切,也没什么架子,让他心里有了很多底气,他就说:“我们是云岭乡的,她叫史瑰灵,她是她女儿,叫含芳,我们要告乡书记潘寒冯。”
夏于军一直在认真听他的话,因为这黄老厥说的不是普通话,那当地的方言要认真听才听的清。
现在一听是告乡书记潘寒冯,夏于军心里就是一紧,说不上是忧虑,还是惊喜。
忧的是这姓潘的靠山太强,自己未必管的了,喜的是自己潜意思里就想让他出点事情,那狗东西,不整下去,自己的心里不爽。
夏于军表情不定的缓缓问:“是告潘寒冯?他怎么了?”
问完话,他就看到了那母女两人表情扭捏,脸色羞惭,一想,肯定是生活上的问题,他的心里也就有了一些失望。
这种事情现在都不是大事情了,要是能揭发他个贪污什么的,说不上还顶点用,生活问题,闹腾不起来。
黄老厥在路上已经是详细的问了史瑰灵,虽然人家不可能把那细节告诉他,但至少大概的情况他是已经很清楚的。
现在见夏于军问,他也知道这两母女是没办法说出来那丑事情的,他就越俎代庖的,给夏于军来了个竹筒到豆子稀里哗啦一点没保留说了出来。
夏于军起初还是很平静的在听,但听到后来已经是眼射怒火,面挂寒霜了。
他那阴沉,冷酷的表情到底还是让黄老厥看到了,黄老厥没有见过一个刚才还和蔼可亲,慈眉善目的人,怎么还会有这样一副表情。
黄老厥有些神色不安了,说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来,最后就呆呆的不敢说话了。
夏于军在愤怒中没有觉察到黄老厥已经停止了叙述,他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起,怎么打击潘寒冯了。
前几天他不断告诫自己忍一下,自己来的时间不长,根基未稳,不要结怨的话,现在他都忘了,
或许是因为他的道德观,也或者是他与生具有的,还没有被官场侵蚀的正义感和良知,让他对潘汉年有了深刻的仇视。
他虽然一直没有看这对母女,但他的心里已经决定要为她们出这一口恶气了,不管用什么方法,哪怕是自己会直接面对皇县长,哪怕是自己丢掉官位,也一定要除掉这个人渣。
终于,过了很长时间,夏于军阴狠的问道:“你们有什么打算,到法院或者县上纪检委告他吗?我可以送你们过去,一定给你们一个公道。”
然而,他失望了,因为他看到了史瑰灵和她女儿含芳惊恐和羞愧的表情。
史瑰灵第一次开口说话了:“夏县长,我们不告,我闺女还没结婚,我们以后还要在云岭乡过活,这传出去丢死人了,我们就没法做人了,那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说完,史瑰灵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那黄老厥也连忙说:“夏县长,她们家很困难,闺女也就是想要一个务工指标,要是可以的话,夏县长看能不能把闺女加上。”
夏于军就感到了一种悲哀,一种说不清是因为什么,也说不清是为谁,而产生的悲哀。
他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好久都没说话,是的,也许他们说的对,他们以后不能生活在乡亲们的鄙视和辱骂中,而且,就这件事情来说,告潘寒冯一个什么罪呢?
诈骗?但不是为钱啊,最多是个骗煎,也不知道法律有没有这条。
夏于军犹豫了好久才说:“加个名额是肯定没问题,我可以答应,你们还有什么要求。”
这三人一听,可以加个名额,竟然都面露喜悦之情,夏于军一看如此,也只好心中叹口气,取出了一张表格,让含芳现场填写了。
送走他们三人,夏于军一直脸上都没有一点笑容,他不时的感觉到自己的心里在疼,也一直在咬着牙齿,一定要好好的设计一个套子,整掉潘寒冯。
过了几天,县上就突然接到了省,市两级的文件,把环保,排污和污染问题做了严格的规定。
要求各县先进行自查,发现问题立即停产,可以整改的立即整改,不能整改的马上关停,省市两级政府会在一周后成立检查组到各地抽查,发现还有问题的县,乡,一定要追查责任到具体人。
夏于军一看文件,就知道是来真的了,他最近对上级文件的研判能力已经很有提高,知道这和计划生育一样重要,已经提升到一票否决制了。
夏于军也就不敢怠慢,除了对重点污染企业关停整改以外,还和皇县长一起,专门的召开了一个环保会议,相关企业的领导人,还有相关乡上的主要干部,都参加了会议。
会上皇县长也是说的很扎实,那个地方有问题,是国企的企业,领导撤职,是民营的企业,大额罚款,企业所在乡,镇的领导也要受到连带责任。

走了几分钟,柏书记像是想起了什么,就问皇县长:“老黄,今天夏县长怎么没来?”
皇县长从靠背上换个姿势,转过头说:“昨天市劳动局张局来电话,让他今天务把合同送过去,还要和他商谈招工人员的其它一些问题,所以我让他一早赶过去了。”
柏书记“哦”了一声,也就没再问了。
心里就想,是不是这皇县长怕夏于军今天抢了风头,所以把他打发掉了。
上午检查组看了三家企业,基本算是满意,这从他们脸上就能看出来,中午看完也没回政府,去了早就安排好的一家特色农家店,算是招待大家了。
柏书记和皇县长也摆出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忙上忙下的照顾这些来的领导,
柏书记坐在主人的位置上,皇县长坐在他的旁边。
柏书记就对服务员说:“姑娘,先把酒倒上,凉菜就可以上了。”
服务员就从上首肖厅长开始,给每个人面前的酒杯里倒上了酒。
肖厅长一闻酒味,是酱香型的,估计是茅台,一看瓶子,果然是茅台,心里感觉还不错,这下面人连自己喜欢什喝什么酒也知道了。
不大一会儿,凉菜和热菜都端上来了。
柏书记就招呼着说:“各位领导们来咱们岭南这个山区小县,也没啥招待的,咱这里虽没有海味,却有山珍。今天主要吃咱本地的土菜。”柏书记一边说,一边招呼大家动筷。
大家吃了一口,柏书记站起身来,说:“热烈欢迎肖厅长一行来检查和指导工作,这第一杯酒为领导们接风洗尘。弟兄姊妹们,来,干杯!”
大家纷纷起身相互碰杯。
边吃边喝,大家共碰了3杯酒。然后柏书记起身给厅长、副市长、还有几个省上的干部,敬了酒,他刚敬罢酒,皇县长也忙忙的站起来,一个一个的给敬了一圈。
一会皇县长就说:“咱这山里的饭菜有个好处,那就是绿色环保无公害,肖厅长在我们这是可以放心的吃。”
肖厅长也连连说:“就是,就是,同样的菜,在这里吃起来那口感就是特别好。”
还好,下午还有检查,中午就没喝太多的酒了。
这些领导都是大地方来的,天天吃注水肉,顿顿吃添加剂,对这种乡村的土菜很感新鲜,一个个吃的是满嘴流油,喜笑颜开,不断的称赞:
“这没看过电视,没听过音乐,没用过电器,没结过婚的土鸡就是好吃。”
午饭算是应酬了过去,为迎接这次检查,皇县长也是几天没睡好,该做的,不该做的准备,都做了,包括所有细节,他都反复掂量过,心细到了针孔上。
此刻抬眼扫了扫前面的队伍,浩浩荡荡,阵容壮观,知道在有半天就应付过去了,心中也是稍安不少。
大家回到了县政府,一起来到会议室,这办公室的就泡茶,发烟,上水果的一阵忙乎,等大家稍微的消化了一下肚子里的鸡鸭鱼肉以后,肖厅长就讲话了。
肖厅长一说话,刚才喧闹,吵杂的会议室,一下子就快速的安静了下来:“同志们,今天我们大家都辛苦了。
上午的检查还算不错,感觉岭山县的工作,做的还是很踏实的,也感谢柏书记和皇县长的招待,下午在检查两个单位,我们就算圆满的完成了今天的任务,现在听一下县上同志的工作汇报。”
他说完就向柏书记示意,让他讲话,柏书记也就很客气的说些感谢上级领导啊,展望未来工作啊,什么什么的虚话。
柏书记一说完,自然是皇县长要说说具体的工作了:“感谢各位领导的到来,你们的到来让我们县上工作有了一个更大的推进,对我们也是一种督促和鞭策,我先表示感谢。”
下面也就稀稀拉拉的响了几下掌声。
皇县长又说了一些关于环保工作,县上做了那些具体的努力,最后就说到下午要去检查的云岭乡塑料厂。
“各位领导啊,下午我们去一个塑料厂检查。
这个塑料厂过去也是一个老大难的问题,县上领导很重视,这次对他们专门开了几个会,他们乡的书记潘寒冯同志,也不怕辛苦,不怕困难,多次和厂方交涉,为此我们这个潘书记也是下了大决心,还专门给县上写了保证书。
呵呵,请领导们看看,这就是潘书记的保证书。”
皇县长说着话,就把那保证书很显摆的递给了旁边的副市长,大家就都简单的浏览了一下。
其实也没人认真看,不过是大概扫了一下,都点点头,嘴里说着:“不错,不错,看来工作确实是做到位了,一点都没有应付差事的样子。”
柏书记是心里很不舒服,他没有抬头,看着自己手中的茶杯,仿佛没有听见皇县长的话语。他知道,皇县长肯定会借这个机会宣传他的派系中人。
柏书记太知道这个潘书记是谁的,他心里就骂到:“你姓黄也太脸厚了,什么时候都不放过炫耀,见了好事情就揽,你那小舅子,什么东西吗?还在这些领导面前显摆。”
心里是这样想,但脸上还一直在笑着,似乎对潘书记的工作自己很是了解一样。
等皇县长讲完话,肖厅长就有对岭山县的这次工作,做了表扬。
他问了下云岭乡离县城的距离,算了算时间,最后就说:“同志们,那今天就在辛苦一下,下午就看看这个塑料厂,看完了就回来休息,你们有意见吗?”
下面谁会有意见啊,大家都点头附和着他,肖厅长见状,也就大手一挥说:“那就行动,到云岭乡去。”
这时候,夏于军已经和市劳动局的张局长,刘主任,还有办公室几个科长一起坐在了酒店。
夏于军是连拍带吹的,让劳动局张局长格外的爽快,连连说下次再有好机会,好项目,一定最先通知上夏于军过来。
大家要绝对相信,这拍马是一种很不容易掌握的高级艺术,千万不要以为,拍马只要豁出脸皮就行。
豁得出去的女人多了,可傍上大款的,住进别墅,或把自己卖个好价钱的那是是凤毛麟角,是极少数,大部分还是做了减价零售,还是做了低层的大多数。
这和拍马是一样的道理。
拍马就是为了得到上级的赏识,在人治的社会里,上级的赏识是升官的唯一途径,也是获得上级好感的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之一。
在官场,那就要学会说假话,说好话,更要善于说神话,讲故事。
广大的革命干部们,那是要把说假话和奉承当成一个职业习惯。
不!!
应该是当成一种事业,说到别人相信,自己也完全相信的程度,这就要水平了。
其实小姐和做官是最相似的职业,都是出卖,只不过出卖的位置稍微不同。
做官以后你的嘴不仅仅属于你自己的,那是属于工作,属于事业,属于进步,说什么,那是要根据工作需要的。
夏于军就很专业的运用了它,这一点应该是他的强项了,所以这张局长怎么可能不高兴?
大家就说笑着,喝了起来,夏于军是感谢人家来的,那自然是少不了要多喝很多了。
一会陪领导,一会要敬酒,不多时,他头就有点大了,好在他本来酒量不错,所以还可以勉强的抵挡这一帮子人的轮番进攻。
在官场中,孤军作战式的个人奋斗几乎是不可能的,寻求志同道合者建立同盟,是官场制胜的不二法门。
试想一下,没有领导的提携,没有同僚的帮衬,没有几个铁杆下属的支撑,纵然是经天纬地之才,也只能是孤掌难鸣、英雄无用,最后唏嘘喟叹,抱憾终生。
今天上夏于军是是要借这个机会,好好的和他们练练感情,感情好了,公事,私事都好办了,所以他一点也不敢做假,该喝就喝,绝不扯皮,耍赖。
看看喝的差不多了,刘主任就很神秘的对大家说:“你们要不要来点刺激的?”
夏于军不解的看着刘主任,那张局长却是哈哈的笑了,说:“好,我喜欢。”
刘主任对夏于军挤挤眼,贼贼的笑笑,也就不说什么,出了包间。
过了一会,在夏于军疑惑中,刘主任就带着两个小姐推门进来了。
看来她们俩是专门来陪着喝酒的,两人都是曲线玲珑,肤色细白,一双杏仁眼分外水灵,夏于军一看这阵势,就知道下面一定是什么新节目了。
刘主任就嘻嘻的笑着说:“今天夏兄弟请领导,我就做个安排,大家放开了,下面请小姐给咱们助兴。”
他就对一个小姐说:“小莲,你给大家讲一讲喝酒的规矩。”看来刘主任是很熟悉她们了,连名字都叫的上。
小莲说:“很简单,一学就会......”

一切正如夏于军预计的一样,过了没有几天,那塑料厂的厂长就受不了广大革命同志的教育和热情帮助,思想认识有了一个很大的飞跃,积极主动的把潘书记揭发了出来。
于是,纪检委的同志也就有了事情干。
他们找到了已经下野的潘书记,很耐心的剜了剜潘书记的老底,一时间是群情振奋,收获颇丰,没想到啊,没想到,潘书记的事迹是如此之多。
柏书记也笑了,但在欢喜的同时,他也是觉得这和夏于军似乎有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但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到后来他也是想的头疼,最后反正是认为自从夏于军来到了岭山县,让自己是不断的扬眉吐气,皇县长的爪牙,也一个一个的扳掉,他不的不决定奖励夏于军一下了。
奖励什么呢,钱??没有!权?也暂时给不了。
那奖励什么,上次不是夏于军举荐了一个刘所长吗,那就在给他个面子,让刘所长升上来吧。
柏书记拨通了夏于军的电话:“于军,我是柏书记。”
夏于军一听是柏书记的电话,赶忙就变换了声音频道,很谦恭的说:“柏书记你好,有什么指示?”
柏书记就呵呵的笑着说:“哪有那么多的指示,就是给你通个气。
明天我准备开个会,把你上次说的那个刘所长的问题落实一下,不过对这人我是不很了解,主要相信你的判断,以后你把他要盯紧点。”
这话说的很巧妙,提升一个自己并不熟悉的领导是为什么?那就是看你夏于军的面子。
夏于军已经感觉到了,柏书记是准备卖自己一个人情,夏于军自然是要领这个人情的。
只要这次刘所长可以提升为公安局的副局长,那么上官峰就算是彻底的控制住了公安局,他需要对公安局的绝对控制。
因为很久以前,自己在街上就看到过流氓地痞,明目张胆的欺压别人的情景,作为一个主管公安局的副县长,他时常感到羞愧,早就想对岭山县做一次整治。
在政府工作会和常委会上,夏于军都曾今多次提起过,但由于各种关系环环相扣,不管是皇县长,还是柏书记,都委婉的以安定,和谐为幌子,把自己的提议否决了。
一个管公安局的副县长,在很多时候,未必就可以随便调动的了公安局。
因为管公安局的人太多,除了政府自己和皇县长,还有政法委书记,还有专管公检法的专职副书记,上面还有柏书记。
而现任的公安局雷局长,又是一个很圆滑,很谨慎的人,深怕得罪了任何一方,采取了官场最常用的手法:拖。
夏于军要想牢牢的抓住公安局,那就一定要有一个自己贴心的人,他瞄上了刘所长。
此时,夏于军带着一丝感激的口气说:“那就谢谢柏书记了,会上是由我提出,还是组织部门提出?”
柏书记想了一下说:“你就不用出面了,我安排组织部提出议案,只是老黄那面,你还要想下,万一他不同意。”
夏于军有点担心了:“你和皇县长碰头的时候,他不同意吗?”
柏书记迟疑了一下才说:“最近忙啊,这次我没有和他碰头,所以你还是要有个准备,估计问题不大。”
夏于军神色凝重起来,嘴里答应着,放下了电话。
他对柏书记有了一种深深的失望,既然是卖这个人情给自己,那就好好的促成此事。
但夏于军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柏书记不按常规方法操作,没有事先和皇县长商量一下,那一定是有目的的。
他是什么用意?是想在常委会上引起争议,想要自己和皇县长火拼吧,或者,他是要把自己当成一把刀,让自己再一次去充当敢死队员,向皇县长的阵地发起冲锋。
官场上的相互利用他可以理解,只是现在还没到自己被利用的时候,就算是要利用自己,也要自己愿意才行。
看来,自己对这件事情,还是要仔细考虑一下,不要盲目挑起争端。
他在办公室来回度着步子,低头沉思了很久,他需要一个即能让刘所长通过,又可以不和皇县长正面交锋的策略。
一会,夏于军拿起电话,想了想,给刘所长拨了过去:“刘所,我是夏于军,你那事情明天就要上会了,我还是有点担心,怕出意外,晚上我看还是请一下皇县长吧,嗯,你准备,我来约皇县长。”
两个人又嘀嘀咕咕的说了好一会,这才挂断了电话。
挂上电话,夏于军又沉思了一会,细细的考虑考虑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感到没有其他问题,这才开始看起了桌上的文件,在上面划圈圈玩了。
下午一上班,夏于军就早早的来到了皇县长的办公室。
皇县长最近也搞的是灰头土脸的,自己小舅子倒霉就倒霉吧,关键还是倒在了自己的精心设计和安排上,你说这怎么能不让人沮丧,这次可是让别人看笑话了。
这还不算,回家的日子更是难熬,老婆拍桌子,扔盆子的,就没给他过好脸色,晚上那就更不用说,不要说是整,摸都不能摸,皇县长也是没脾气了,爱怎么就怎么吧,老子忍忍就过去了。
现在他看到夏于军进来,就暗暗的振作了一下精神。
再苦,再难也不能让外人看出来,打断了牙要往肚子里吞。
在这条波涛涌动的仕途路上,没有人相信眼泪,也没有人会给同情,一旦你倒下,换来的一定不会是真诚的搀扶,换来的必将是大头皮鞋照肋条上的几脚狠踢。
所以,皇县长镇定的笑着,和往常那种皮笑肉不笑是一样的表情,在夏于军招呼过他以后,皇县长才说:“小夏,这几天忙什么,也不见你面??”
从称呼上来看,貌似和夏于军更近了一步。
夏于军拿出烟,给皇县长一面点上,一面笑笑说:“唉,我是躲着你的,很惭愧啊。”
皇县长知道他说的惭愧是什么意思,也知道夏于军的惭愧于事无补,一点也改变不了现在的局面。
他淡淡的说:“他那事情和你没什么关系,也许是他运气不好,阴错阳差的就遭上了,我都没有怪你,你也不用往心里去。”
夏于军还是很同情的叹了一口气说:“要是那天我不去市里,那该多好,我一定会制止这件事情的,那现在也就不会见到你这样难为情了。”
皇县长呵呵的干笑了两声,他真是看不清夏于军。
这小子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自己阅人无数,打眼一过,也能看出个七八分好坏来。
唯独对这个夏于军总是看的模模糊糊,云山雾罩的,就像是一个老猎人突然遇见了一个新动物,搞自己的还无从下手了。
皇县长不想在提这个伤心的话题了,他说:“今天夏县长是有什么事情吗?那就坐下慢慢说。”
他的称呼又从小夏,转回到了夏县长,看来他还是无法对夏于军真心相对。
夏于军没有想坐下的意思,他就摇摇头说:“不坐了,就几句话,我晚上想请皇县长一起坐坐,不知道你能不能赏光。”
皇县长是有点诧异的,夏于军来到岭山县的这一年时间,还从来没有请过自己,他真的感觉到内疚了,想要弥补一下。
更何况他另有所图,他犹豫片刻说:“吃饭可以,但就不要提这件事情了,我说过,和你没关系。”
他也想和夏于军接触一下,就到底好好的看看,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狼崽子。
夏于军连忙答应说:“不提,不提,只谈风月,不提工作,呵呵。”
皇县长也就不置可否的笑笑,算是答应了。
快下班的时候,柳亦琳还打了一个电话过来,约夏于军晚上一起吃饭,夏于军就告诉她,自己晚上要请皇县长吃饭,这让柳亦琳大为稀奇:“嗨,看不出来,你也会来这一手啊。”
夏于军就嘻嘻的笑着说:“你还不了解我吗?嘿嘿,我那招数多的很,以后慢慢的让你领教。”
柳亦琳就在电话那面“呸”了一声,最后夏于军问她来不来,柳亦琳咯咯的笑笑说:“我才不去,想让我给你撑面子啊,你想的美。”
夏于军就说声:“稀奇了,就想和你在一起多待会,我还用撑什么面子。”
柳亦琳听了这话,心里舒服的很,但想想估计他们晚上是要谈正事的,也就没答应去了,实际上就她女子瓜,夏于军那敢随便把她带到这种场合去啊。
到了下班,夏于军就早早的等在了皇县长的办公室,皇县长就是想躲也躲不掉了,他就陪着皇县长一起。
也没叫车,两人直接就到了饭店,饭店门口,刘所长老早就来了,望穿双眼的等在门口,远远见两个县长过来,赶忙的迎接上来,发烟,赔笑,前面带路。
皇县长有点迷惑,心里纳闷,怎么今天还有这个刘所长在,也许不是单纯的吃饭了,不知道这夏于军捣的什么鬼把戏,既来之则安之,且看看再说。

皇县长就皱起了眉头问道:“潘寒冯没有和你为难吧?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可以告诉我,我给他打招呼。”
对夏于军这样一个下级,皇县长领教的次数多了,真不希望自己那小舅子惹到夏于军,就自己小舅子那榆木一样的脑袋,就是帮他钻个眼,开个窍,也不是夏于军的对手,将来吃亏的还是他。
夏于军就很谦恭的笑笑说:“没有,没有,潘书记人还不错,要留我们吃饭,我担心回来太晚赶不上给你汇报,都推了。”
他不能把今天在废旧塑料加工厂的事情说出来,疏不间亲,再有道理的事情,也比不过人家一家人的关系。
皇县长听他如此说话,才稍微的安下了心,也笑笑说:“没有最好,但凡有什么事情,你也不用看我的面子,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夏于军也就点头答应着说:“好好,我知道了,应该没太大的事情。”
离开了皇县长办公室,夏于军也就消了很多气。
一个不知道深浅的乡干部,自己犯不着为他生气,只要他按规定时间对排污做些改进,得饶人处且饶人。
自己立足未稳,还是不要结怨太多,特别是还涉及到皇县长,那更是应该小心处理,不要打虎不成,反受其害。
看看就到了下班时间,柳亦琳打来电话,约他一起晚上吃饭,夏于军也就答应了。
最近的几天,柳亦琳是容光焕发,眉目含春,精神抖擞,走起路来小腰扭得着实欢快,说起话来都格外温柔醉人。
夏于军一想到她的样子,就有了一种幸福的感觉,多好的妹妹,想到柳亦琳,夏于军今天所有的不快和烦闷都已经烟消云散了。
他就等着晚上的约会。
下班以后,夏于军就早早的到了他和柳亦琳说好的饭店,老板问了下他们是几个人,一听就两个人,立即就说:“老板,实在是对不起啊,包间是没有了,你看那大厅的隔断可以吗?”
夏于军最怕出来遇见熟人,懒得招呼,可现在听人说没有了包间,也不好勉强,知道人家是嫌自己人少,消费不高,给了包间不合算,也就无可奈何的找两个靠窗的位置。
坐了下来,他没有报上自己的名号,要是报上了,估计老板就是赔本,也一定要给他个好包间。
夏于军慢慢的等待柳亦琳,他也知道这等待是急不得,女同志,那收拾起来,哼哼,你一定要命长一点,不然是等不住的。
他先点了几个小菜,要了几瓶啤酒,过了有一二十分钟,柳亦琳翩翩而来。
她浅蓝色运动T恤领口微微敞开,肋下两条深蓝色曲线延伸要腰部,越发衬托得腰肢纤细动人,双臂从袖口露出来,牛仔裤勾勒出修长挺拔的大腿,瘦不露骨,曲线玲珑,优雅不失性感,还有几分轻盈的俏皮。
夏于军就招呼着她,看着她慢慢的走来,心里在不住的赞叹着。
柳亦琳也看到了上夏于军这种目光,心里也是很得意,很骄傲,面对一个如此心爱,又如此欣赏自己的男子,她的心里也是甜甜的。
柳亦琳妩媚,又带点高贵的笑笑说:“等急了吧,不好意思。”
夏于军没有移动自己那关注的目光,憨憨的说:“等待你,盼望你的到来,这也是在一种享受。”
这种甜言蜜语,哄死人不偿命的话,女人是最喜欢听了,柳亦琳一霎那间,心头就有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温暖。
两人坐下来,边吃边聊着,很幸福,也很惬意。
喧闹的饭店大厅在两个情人的眼里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他们只能彼此看到对方的笑容和眼睛,世俗间的一切,仿佛都已经不再存在,此刻唯一留下的就是两颗浪漫的心。
两人边吃边聊着,夏于军就耐心的听着这美女颠三倒四的情话,反正回去没事,一边看美女,一边混时间,比自己一个人回去还有意思,他们就开着玩笑,聊着天。
在桌上的菜早已风卷残云之后;在他们酒足饭饱之后,夏于军付了帐,走出了饭店,回到了这满是燥热的空气中。
一路上柳亦琳都在快乐的述说着:“领导,这几天你晒黑了不少”。
夏于军满不在乎的说:“我准备学外国人,没事就晒,以后到非洲去当领导。”
柳亦琳一听就嘻嘻的笑着说:“是不是看上黑妹妹的牙白了,难道我的牙不白吗?”
夏于军就嘿嘿的坏笑一声。
柳亦琳脸上一阵绯红,一对小拳头就擂了夏于军几下。
到了政府,两人一前一后的混了进去,还没等关上办公室的门,柳亦琳就扑入了夏于军的怀里。
夏于军就感觉像是怀里抱了一盆火一样,烤的自己也满身的过电。
夏于军喘息着:“柳亦琳,你放手,我帮你倒点水喝一口。”
柳亦琳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但很模糊,她抱的更紧,贴的更近。
到底是年轻人,那火气本来就大,劲头一上来,哪里还管你三七二十一的。
夏于军橇开了柳亦琳双唇......
当那画卷舒展地展现在他的眼前,真是让他大饱眼福,好像是看到了一派美丽的风景。
夏于军缓缓凑近柳亦琳那晶莹漂亮的小耳坠......
柳亦琳酥软地靠倒在夏于军胸口。
不等柳亦琳反应过来,夏于军猛地一把抱住柳亦琳的小蛮腰,将这具柔媚到骨子里的娇躯扔到了大床中央!

好在岭山县本来也就不是个工业发达县,过去很多大厂矿,现在下马的下马,停产的停产,真正的涉及到污染整改的企业到也没几个。
其他的都好办,国营的领导何必为这把自己搞下台,私营的企业,你不停产整改,所在的乡镇也放不过你,所以夏于军也就感觉问题不大。
开完会,夏于军就回到了办公室,没想到潘寒冯也随后跟了进来。
夏于军见了他就想吐,很不待见他,但官场的喜怒不形于色的习惯让他还是脸色平平的问:“潘书记有什么事情吗?”
那潘寒冯当然是有事情了,因为他看到了一个漏洞,一个是过几天是抽查,未必就抽到自己乡上来。
再一个,塑料厂自己是大头,自己还是乡上的领导,自己不说话,上面也不知道啊,唯一的问题就是夏于军了,他是知道塑料厂的,但自己个他塞过两万元钱,他应该帮帮自己。
潘寒冯嘻嘻的笑着说:“夏县长,你也知道,我们那塑料厂一停工问题很多,工人都是外地的,放回去了以后不好招,不放回去,还要花钱养着,所以还请夏县长给通融一下。”
夏于军很厌恶他,一直还想收拾他,为那母女两出气报仇呢,怎么可能给他通融,就冷冷的问:“这事情怎么好通融啊,刚才你也听皇县长讲了,以后是要追查责任的。”
潘寒冯呵呵的笑着说:“上面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只要夏县长装着不知道,检查组抽查的时候,夏县长不安排他们到云岭乡来,谁还知道那山窝窝里面有个塑料厂啊。”
他满怀希望的看着上夏于军。
夏于军就要拒绝他,转头却看到了这张他最厌恶的嘴脸,他心中一愣,思考起来,那潘寒冯也不敢催他,就这样呆呆的等着他决定。
少时,夏于军才为难的说:“我是可以帮你的,但你姐夫办事很认真,我就怕他批评我。”
潘寒冯一听夏于军的口气已经有了松动,不错,他还是害怕我姐夫吗?常言道:县官不如现管。我姐夫到底还是正的,这正副之间的差别那是老大的。
他就笑笑说:“夏县长,我姐夫那你放心,他真要为难你,我找我姐姐帮你说话。”
夏于军摇摇头,犹豫不决的说:“我还是担心皇县长找我麻烦,除非......”
潘寒冯连忙接上话说:“除非什么?你说出来,我们商量。”他现在直接就把夏于军当成自己一窝的人了。
夏于军迟疑了一下说:“你知道,我收了你的钱,那是很想帮你的,你要是给我写个保证,就说那塑料厂你可以保证停工整改,有了问题你负责,那我有这个给皇县长交差,我就也保证让检查组抽不到塑料厂去。”
现在该潘寒冯犹豫了,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写不写啊,不写就要停产整改,但那厂子就没办法整改,上个除污设备他也问过,太贵了,也没必要啊。
写了吧,看万一有点什么问题,自己就跑不掉了,他就一个人慢慢的坐在了沙发上,想了起来,夏于军也是唉声叹气的,陪着他着急,两人就一根一根的抽着烟。
看看下班时间到了,有人给上夏于军打电话请他吃饭了,夏于军就收拾起东西,准备要离开。
这潘寒冯思来想去,最后感觉,县长是自己姐夫,这主管的上官县长又收了自己的好处,那检查组哪有那么神,就抽到自己头上来了。
他牙一咬,就说:“好,我给你写个保证,只是皇县长要是不问起来,你也不用给他看这保证。”
夏于军连忙说:“那当然了,除非他专门问起你们塑料厂的事情,他不问,我没事找事啊,这就是走个样子。”
那潘寒冯也就不再说什么,拿起笔,给夏于军写了个保证......
离开了县政府,夏于军就到了饭店,今天是派出所的刘所长请夏于军。
夏于军是分管公安局的,这刘所长是经常要巴结巴结夏于军,每当和夏于军在一起,他就感到了公安局副局长的位置在向自己招手。
夏于军也是落的享受,知道不要看他就是一个小小的所长,那酒店,茶楼,酒吧,ktv都要买他的帐,一年红包只怕比自己还多,夏于军的好多烟酒也就不用自己买,基本是刘所长包圆了。
刘所长在城关这一片很是吃香,所以虽然就他们两个人,但饭店包间那是早就留好的,老板还亲自带队,组织了一个专门的包间灭苍蝇分队,帮他们把包间整的干干净净,然后老板和刘所长也是恭恭敬敬的等候夏于军的光临。
小地方的饭店,虽然也不比大城市的大酒店,但菜品还要讲个色香味形俱佳。
一会儿的功夫,几凉,几热,荤素搭配的菜就上齐了,什么红烧林蛙、鲶鱼炖茄子、红焖肉,还有几个炒青菜,原汁原味,很有特色。
夏于军和刘局长两个人就开了一瓶白酒,哥们弟兄的喝了起来,这刘所长就和的差不多的时候问道:“夏县长,你们最近开常委会了吗?”
夏于军一听,就知道他是拐着弯再说那提副局的事情。
这也可以理解,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谁不想朝上走啊。
通过最一段时间的接触,夏于军感觉这刘所长人还可以,小毛病不少,收人家两条烟啊,查了脏款藏一点啊,唱歌跳舞不给钱啊,但要说真正的大问题,那倒还没发现。
这样的人已经是很不错了,那吃黑通黑,敲诈勒索的大有人在。
夏于军就明知故问,开玩笑说:“怎么,你下次想参加常委会吗?”
刘所长一听,嘴大张开,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夏于军就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说:“改掉身上的坏毛病,有一天你也会参加常委会的。”
刘所长抹了一把汗水,摇摇头说:“老大,你以后不要这样吓人好不好。”
夏于军就淡淡的说:“我不吓你,我也对你观察了这么长时间,感觉你还行,过几天吧,嗯,到时候给你打电话,我带你见下柏书记。”
看着刘所长那惊喜若狂的表情,夏于军呵呵的笑了两声,举起酒杯,又喝了起来。
刘所长露出喜悦的颜色说:“兄弟,你要是帮我当了副局,我这条命以后也就交给你了。”
夏于军忙说道:“言重了,我和你投缘,才帮你忙,可没想你报答我。”
刘所长端起酒杯说:“行,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干了这杯酒。哎,对了,你说到时候我带点什么东西给柏书记,总不能空着手去呀!要不我带点钱去。”
夏于军想了一下说:“钱不行,柏书记这个人我还没摸透,对了,他喜欢喝茶,到时候,你带上点好茶叶我看就可以了。”
刘所长一听,拍了一下大腿说:“哈,太好了,我知道怎么办了。”
吃完饭,刘所长就要安排活动,他今天心里很是兴奋,盼望多年的事情,看看就要实现,他怎么可能不激动。
夏于军说的带他去见柏书记,那意味着什么,他的心里是很清楚的。
夏于军不大想去唱歌跳舞什么的,感觉没什么意思,他到也没有洁癖,但总是感觉那黑嘛古顿的舞厅包间,很脏,很恶心,每次坐在上面老感觉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正要拒绝,兜里的电话响了,接上一看,是柳亦琳的,他就给刘所长打了个禁声的手势,接
通了电话:“我在外面刚吃玩饭,你呢?奥,好,那我过去接你,好的,你在县政府门口等我,马上就过去。”
刘所长一听是县政府门口,估计是那个领导,就不好勉强夏于军了:“夏县长有事那今天就算了,改天我在请你活动,对了,门口我的车在,我送你过去。”
夏于军不大希望他看到自己是约会,就连连摆手,刘所长就有说:“那这样,你开我车去好了,这么热的天,你过去还不是一身的汗。”他知道夏于军会开车。
夏于军想想也好,一会带上柳亦琳兜兜风也不错,小县城,也没什么好约会的地方,就是个酒吧,那里面音乐声也太大了,震的人心慌,电影院更不要说,都是香港武打片,一个个神一样,都会飞。
他就没在推辞,出去开上刘所长那不知道是借的,还是单位的桑塔纳,过去接柳亦琳了。
柳亦琳现在是真心的爱着夏于军,她越来越感觉自己已经离不开夏于军了。
不光是因为夏于军的英俊潇洒,而且还有夏于军在官场上的所作所为,柳亦琳把夏于军当成了自己,把夏于军的事业当成了自己的事业。
她曾经恼恨过自己是女儿身,在这个男人当权的世界时代,她无法实现自己的雄心。
她也感到自己并不很适应这种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工作,她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夏于军的身上。
她对夏于军的感情越来越深,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同时,她优惠经常的痛苦,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想要和夏于军结为夫妻,只怕那是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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