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勇凌香的其他类型小说《死了一次,才发现婆婆真面目全局》,由网络作家“卫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田桂兰盯着我,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她慢悠悠地说:“凌香啊,妈看看你手机,你不会介意吧?”我心跳猛地加快,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前世,她也用这副笑脸抢走我的手机,把我所有的隐私翻了个底朝天,最后还逼我删光了朋友圈。这一世,我早有准备,却还是装出一副慌乱的样子,低头不吭声。她见我不说话,语气陡然变冷:“怎么,不吭声?手机里是不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我抬起头,强压住心里的怒火。“妈,不是我不给您看。我公司管得严,手机里有不少机密文件,全是签了保密协议的。要是泄露出去,我工作就没了。”我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您这么疼我,肯定不想我变成无业游民吧?”我故意把话说得软硬兼施。心里却在冷笑:田桂兰,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你摆布的傻子?她眯着...
《死了一次,才发现婆婆真面目全局》精彩片段
田桂兰盯着我,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她慢悠悠地说:“凌香啊,妈看看你手机,你不会介意吧?”
我心跳猛地加快,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前世,她也用这副笑脸抢走我的手机,把我所有的隐私翻了个底朝天,最后还逼我删光了朋友圈。
这一世,我早有准备,却还是装出一副慌乱的样子,低头不吭声。
她见我不说话,语气陡然变冷:“怎么,不吭声?
手机里是不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我抬起头,强压住心里的怒火。
“妈,不是我不给您看。
我公司管得严,手机里有不少机密文件,全是签了保密协议的。
要是泄露出去,我工作就没了。”
我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您这么疼我,肯定不想我变成无业游民吧?”
我故意把话说得软硬兼施。
心里却在冷笑:田桂兰,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你摆布的傻子?
她眯着眼,假装宽慰:“凌香放心。”
还没等我松口气,她话锋一转:“妈嘴巴严得很,再说那些文件我也不认识。
我就是想看看,你微信里都有些什么朋友。”
我盯着她那张虚伪的脸,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
连我亲妈都没翻过我手机,她算什么东西?
可我知道,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
她见我没松口,慢悠悠地走到鱼缸边。
她一手拿着我的手机,另一手假装喂鱼,手腕抖得像要抽筋。
“凌香啊,妈年纪大了,这手不听使唤。
要是掉水里,你那什么文件毁了,可别怪我!”
她的声音里满是威胁。
我忍住怒火,挤出笑:“妈,别这样,我给您看还不行吗?”
我接过手机,假装不情愿地解锁,又递了回去。
她接过去,活像是要把我捉奸在床似的。
恶心。
她第一个点开的,就是相册。
我站在一旁,心跳得像擂鼓。
前世,她翻出我跟朋友的合照,说我“勾三搭四”,逼我删得一张不剩。
这一世,我早把关键证据藏进了加密文件夹。
她翻了半天,我后背已经渗出一层冷汗。
终于,她抬起头:“妈,看完了,可以还我了吧?”
她没动,只是斜了我一眼:“还行,没什么露点照。”
我故意装傻:“露点照?
妈,您这是什么意思?”
她一脸正经:“凌香,你别激动。
妈这也是为你好。
现在网上隐私泄露多严重,万一你拍了什么出格的照片传出去,多影响你和勇儿啊!”
她说得情真意切,像个慈母。
我配合着点头,眼泪都快挤出来了:“妈,您真是为我操碎了心。”
其实我在心里狂笑:幸亏我手快,把刚才录的她发脾气的音频藏好了。
我只想赶紧拿回手机,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她根本不给我机会。
翻完相册,她又要点开微信。
我皱眉:“妈,为什么还要看这个?”
她理直气壮:“勇儿的他跟谁聊天,都会录屏给你看,连小视频都拍给你。”
我差点翻白眼。
卫勇从没干过这种事,我也没要求过。
翻聊天记录多浪费时间啊,我又不是变态。
可她却一本正经:“聊天记录是男人的安全感,凌香,你得学着点让你老公安心。”
前世,她也用这套说辞监视我,最后连我妈的电话都被她监听。
我挤出笑:“妈说得对,信任是相互的。
您对我这么好,我哪会背叛勇儿啊?”
她戴上老花镜,像审犯人一样逐条翻我的微信。
“这个‘李哥’是谁?
叫得这么亲热,你们关系不一般吧?”
“上周四为啥不跟勇儿回家,要坐这个小张的车?”
“这个‘阿刘’又是哪来的,天天给你带饭?”
她一条条质问,像机关枪扫射。
我耐着性子解释:“李哥是我同事,叫‘哥’不比叫‘叔’或‘爷爷’正常吗?”
“小张跟我顺路,勇儿下班那么累,我不想他多跑一趟。”
“阿刘是办公室大姐,孩子生病了,卖点饭贴补家用,我买点算帮她。”
我越说越气,前世她也这样挑刺,最后逼我把所有朋友都拉黑。
“妈,这下看完了吧?
手机能还我了吧?”
她没找到把柄,干笑一声:“妈这也是为你好。”
话音刚落,她突然指着一条新消息:“这个‘二少’是谁?
给你转账,还给你别墅钥匙,让你喂猫?”
我心里一惊,忙伸手抢:“妈,这是我领导,先让我回个消息。”
她把手机举高,冷笑:“领导?
我看不像。
哪个领导让下属去家里喂猫?
凌香,不解释清楚,手机别想要了!”
我气得头皮发麻。
前世,她也怀疑我跟领导不清不白,最后害我丢了工作。
我压住火:“二少是女的!
转账是让我买猫粮和猫爬架的钱,您干嘛非觉得我跟男人有一腿?”
我顿了顿:“我跟她就是正常工作往来,顶多说几句客套话。”
嘴甜是我职场生存的法宝,二少也因为这个提拔我。
可田桂兰却冷哼:“凌香,妈是过来人。
男人偷腥都爱把外人备注成陌生名字,你这点小聪明在我面前不够看。”
“要不我让她发语音,或者视频通话给您看?”
“语音能找人代发,视频能找人替演。
你要真想偷人,谁拦得住?”
我解释再多,她都不信。
她当着我的面,给二少发消息:“你个不要脸的小三,别破坏我儿媳妇的家庭!”
然后“嗖”一下,把二少拉黑。
她还不罢休,退了我所有公司群。
把我男同事全删了,没删的还挨个警告:“我是卫家的媳妇,以后跟我说话得先跟我婆婆申请,超过十分钟还得再批!”
她忙完,一脸委屈:“凌香,别怪妈多心。
你太漂亮,勇儿就是个老实农村娃,我不替他盯着,哪天被你绿了都不知道!”
“您凭什么觉得我一定会出轨?”
“论长相、家境、工资,勇儿哪点配得上你?
你跟他在一起,不就图他老实好拿捏?”
她一脸“我看透你了”的得意。
我心凉了半截。
没错,我跟卫勇算低嫁。
但我图的不就是婚后轻松点吗?
高嫁豪门我有颜值,可天天看人脸色,太累。
我从小被爸妈宠着,没受过委屈。
卫勇老实上进,我叫他干啥他就干啥。
前世订婚前,田桂兰装得像个圣母,他是我心里的最佳选择。
可现在,我只想逃。
我在厨房里切着水果,心跳得像擂鼓。
田桂兰在客厅里说得眉飞色舞,每吐出一条“选媳标准”,我都觉得自己像被她剥光了扔在案板上。
客厅里,她还在滔滔不绝:“服软也是门技术活。
你们真以为我对她好,是把她当公主捧着?”
她顿了顿,得意地笑:“那是做给外人看的,尤其是她爸妈!”
“就拿凌香来说,我给她熬中药调身体,每次都挑在她爸妈来的时候干,时间长了,谁不夸我疼她?”
一个姑婆插嘴:“熬药多费工夫啊!”
田桂兰冷哼:“蠢货,那是给她调身体吗?
那是为我未来的孙子打基础!
我伺候的可不是她,是我孙子!”
她声音拔高:“凌香每次来,我都给她摆上车厘子、榴莲,拍个朋友圈,谁不说我宠她?”
另一个姑婆咋舌:“那多贵啊!”
田桂兰嗤笑:“她能吃多少?
剩下的还不都进我嘴里?
再说了,我买贵的,又没说买她喜欢的,做个样子给外人看就够了!”
她越说越得意:“平时她想要啥,我都答应,先把人哄进门,让她全家觉得嫁过来是享福。”
“等日后闹起来,有我之前铺的路,谁会信是我欺负她?
只会觉得她在作!”
“娶媳妇啊,可是门大学问!”
她被那群姑婆捧得忘乎所以,声音大得像在开大会。
我在厨房里咬紧牙关,手指攥得发白。
前世,她就是用这套虚伪的温柔骗了我全家,最后让我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我恨不得冲出去撕烂她的嘴。
可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幸好我早有准备。
手机的录音功能一直在后台运行。
我把她刚才的“演讲”和之前录下的她发脾气的片段,全都打包发给了我妈、我爸,还有我那群小姐妹。
我发了条求救信息:“快来救我,带上能打的,最好能骂得她们抬不起头!”
广撒网,总能捞到救兵。
我在厨房里摩拳擦掌,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这群老妖婆。
客厅里,一个姑婆突然说:“桂兰,你这么大声说,不怕凌香听见,跟你悔婚?”
田桂兰哈哈大笑:“怕啥?
结了婚,她就是我卫家的人了!
只要我不松口,她这辈子都跑不掉,死也是我家的鬼!”
她得意地补充:“我还让勇儿给他岳父买了烟酒,她爸拿他当亲儿子,她妈跟我称姐妹。
她敢吭声,谁信啊?”
我气得眼前发黑。
这女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我攥紧拳头,恨不得扑上去咬死她。
可我忍住了,走出厨房,装出一脸天真:“妈,红烧鱼咋做啊?
您教教我吧!”
她满意地冲那群姑婆扬起下巴:“瞧瞧,我这媳妇多听话!”
她转头看我,笑得一脸慈祥:“凌香乖,等你辞了工作,妈把一身本事都教给你。
做饭、砍价、打扫,样样都是学问!”
我低头应了声,心里却在冷笑:田桂兰,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她进了厨房忙活起来。
全程不让我插手。
不是心疼我,是怕我糟蹋了她的好食材。
她做了满满一桌,五荤三素,摆得像个宴席。
做好后,她拍了张照片发朋友圈:“订婚后第一顿,给儿媳做的好菜!”
外人见了,谁不夸她贤惠?
可我扫了一眼,没一道是我爱吃的,全是她和卫勇的口味。
她把我推出厨房前,还录了个小视频发到网上:“厨房油烟重,凌香这孩子娇嫩,哪能让她动手?”
视频居然火了,评论区全是夸她的。
还有人留言:“未来能遇到这种婆婆就好了!”
我看着那些评论,差点吐出来。
刚出厨房,那群姑婆就围了上来。
“凌香,你有啥好姐妹,介绍给我儿子呗?”
“你这香水真好闻,给婶子用用!”
“这包挺漂亮,我儿媳想要,送我吧,回头给你包个两百块红包!”
我还没坐下,带来的包、化妆品、香水就被她们抢了个遍。
我强压住火:“婶子们,现在网购多方便,我这些都用过了,不好送人。”
她们咧嘴笑:“没事,俺们不嫌脏!”
我气得想骂街。
这群人能不能滚远点?
最后还是田桂兰一声吼:“一群没眼色的,找你们儿子买去,抢凌香算啥本事?”
她们悻悻散开,我心里升起一丝感动。
可下一秒,她就补了句:“凌香这些东西,都是孝敬我的!”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我现在真后悔,为了省下跟卫勇吃大餐的钱,没去报跆拳道班。
否则现在我就能一脚一个,把她打出翔来!
“还是妈对我好。”
“百善孝为先,凌香以后跟妈学着。”
她话没说完,门铃响了。
我一个箭步冲过去:“妈,您坐着,我去开门!”
她得意地冲姑婆们炫耀:“瞧见没?”
我打开门,她却傻眼了。
门外站着我妈。
她身后还跟着个文文静静的小姑娘。
我探头一看,没一个能打的。
我心一沉,拉着我妈小声说:“妈,您咋回事?
没看我消息吗?
以为我在开玩笑?”
我妈握住我的手,轻轻一笑:“傻丫头,你妈做事你还不放心?”
我心里七上八下。
她不知道田桂兰有多阴险。
田桂兰见了我妈,立马堆起笑:“亲家母,您咋不提前说一声就来了?”
“来得正好,我给凌香做了桌菜,您坐下来喝两杯,咱姐妹好好聊聊!”
她指着那小姑娘问:“这位是?”
我妈淡定地说:“我表姐家的孩子,叫沈巧云。
听说凌香找了个好婆婆,特意来看看。”
沈巧云怯生生地说:“阿姨好。”
田桂兰笑得眯起眼:“这丫头真讨喜!”
客厅里,那群姑婆盯着沈巧云,眼都绿了,像要扑上去抢人。
田桂兰怕坏事,找了个借口把她们轰走。
很快,屋里只剩我、沈巧云、田桂兰和我妈。
我松了口气。
三对一,胜算大了。
我攥着手机,强忍着怒火问田桂兰:“妈,您有没有想过,您这么一通乱搞,公司领导和同事会怎么看我?
我明天还怎么去上班?”
前世,她也用这种手段逼我辞职,最后我连谋生的路都被她堵死。
她刚才说的可真没错,就因为她觉得她那宝贝儿子配不上我,所以她才这么挖空心思扯我后腿。
她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笑得一脸慈祥:“凌香啊,这些妈都替你想好了。
勇儿的工资够你们俩花,女人何必非出去抛头露面?”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高高在上:“你留在家里,给勇儿当好后勤,让他每天吃上热乎饭,回家有干净屋子,早上起来衣服都熨得平平整整,这才是女人该干的事!”
我心里的火“噌”地窜上来。
前世,她也是用这套说辞把我困在家里,最后让我成了她和卫勇的免费佣人。
“您的意思,是让我在家给卫勇当全职保姆?”
她脸色一沉,声音陡然拔高:“保姆怎么了?
凌香,你这是瞧不起保姆?”
我还没来得及回嘴,她就给我扣上帽子。
我赶紧摆手:“诶呦喂我可不敢。”
这种网上的阴阳怪气,她可听不懂,我现在只能嘴上讨点利息她却不信,斜眼盯着我。
接下来整整四十分钟,她站在客厅中央,像个训导主任一样对我指手画脚。
“凌香,你这性子太娇气了,得改!”
“女人得学会吃苦,不然以后怎么带孩子?”
“看看你这手,连个菜都切不好,哪像个媳妇的样子!”
我低着头,假装听话,心里却在盘算怎么脱身。
终于,她说得口干舌燥,转身去厨房泡茶。
我趁机抓起手机,飞快塞进包里。
我刚走到门口,鞋都没换好,就被一群陌生女人堵住了。
“你就是凌香吧?
长得跟个妖精似的,一看就不是老实人!”
一个满脸横肉的女人“啪”地拍了我屁股一把。
我疼得一哆嗦,她却咧嘴笑:“这屁股挺翘,生儿子肯定行!”
另一个尖声尖气地说:“城里人就是没礼貌,见了亲戚连声招呼都不打,还是咱们桂兰会管教!”
“瞧这细皮嫩肉的,哪像能干活的样子?”
“没事,女人嘛,谁天生会干活?
不都得学!”
门口挤了七八个姑婆,个个嗓门大得像喇叭。
我头晕目眩,想挤出去。
可我这小身板哪是她们的对手?
她们一把把我推回屋里,七嘴八舌地告状:“桂兰,你这媳妇不行啊,见了亲戚就想跑,连个招呼都不打!”
我忍不住反驳:“我根本不认识你们!”
田桂兰走过来,笑得一脸得意:“凌香,别不懂事,快叫人!
这是你大姑、三姑、小婶、六姨…”她一口气报了十几个称呼,我听得脑子发胀。
她指着地板,炫耀道:“别看凌香娇气,可听话得很,这地就是她擦的,亮得能当镜子用!”
一个姑婆嗤笑:“能当镜子算啥?
谁家没镜子?
穷成啥样才拿地板照脸?”
田桂兰脸都气绿了。
我暗自偷笑:骂得好,再多说两句,把她气死最好!
可她们也没放过我。
“长得跟狐狸精似的,就卫勇那傻小子,哪管得住你?
迟早变绿毛龟!”
她们哄堂大笑。
一个胖女人凑过来,挤眉弄眼:“丫头,你这么俊,嫁卫勇图啥?
我家儿子比他帅十倍,要不你离了,嫁我儿子咋样?”
我瞥了她一眼,没吭声。
田桂兰骂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滚一边去!”
她把那女人轰走,我却知道,今天是走不下了。
我这小胳膊小腿,在她们面前跟纸片似的。
万一惹毛了她们,被揍一顿,太不值。
没办法,我只能继续演戏。
我低声说:“卫勇踏实上进,我就喜欢他这点。”
这话不假,卫勇工作认真,跟同事处得也好。
可田桂兰这么作下去,他迟早被她拖垮。
等我安全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跟他分手。
田桂兰铁了心要在亲戚面前给我立规矩。
她指挥我:“凌香,去给姑婆们泡茶!”
我刚端上来,一个说:“太烫了,重泡!”
另一个嚷:“太凉了,再来一壶!”
明明一次能干完的活,她们硬让我跑了五六趟。
姑婆们竖起大拇指:“桂兰,还是你有办法,这媳妇调教得服服帖帖!”
我在厨房切水果,手抖得厉害。
田桂兰被她们捧得飘飘然,干脆在客厅开起了“讲座”。
她清清嗓子,声音洪亮:“现在的城里姑娘啊,一个比一个娇气,不像咱们那会儿能吃苦!”
“以前嫁人,就看男人有没有出息。”
“现在呢,你们猜靠啥?”
一个姑婆接话:“靠啥呀?”
另一个不耐烦:“桂兰,别卖关子,快说!”
“安静!
想不想让你们儿子娶上城里媳妇?”
“闭嘴,听她说!”
田桂兰得意地笑:“现在的小姑娘,结婚不光看男人,还看婆婆好不好相处!”
她顿了顿,继续道:“结婚可不是谈恋爱,是过日子,婆媳哪能没点磕碰?”
“所以啊,领证前得把姿态放低。”
“未来儿媳说啥,你听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一个姑婆急了:“那不憋屈死?
我被婆婆管了一辈子,就等着儿媳妇给我出气,你这啥馊主意?”
田桂兰瞥她一眼:“你儿子三十多还单着,知道为啥吗?
就因为你蠢!”
阳光洒在她脸上,她像个得胜的将军。
她挥着手:“小不忍则乱大谋,懂不懂?”
“谁让你憋一辈子?
等她嫁进来,领了证,关起门来,你想咋管就咋管!”
有人质疑:“她不会告她爸妈?
娘家人找上门,多丢脸!”
田桂兰冷笑:“蠢货,懂不懂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找个重男轻女的儿媳,她爸妈会为了个赔钱货跟你翻脸?”
“说得轻巧,找个把钱往自己家里划拉的货,还不哭死?”
“我话没说完呢!
要么不找,要找就找独生女,等她爹妈一死,家产不全是你的?”
“独生女谁嫁你啊?”
“这就看你本事了!”
她轻咳两声,一个姑婆赶紧端茶。
她喝了一口,继续慢悠悠地说:“想娶独生女,得会挑。”
“第一,得有点小脾气,但不能太泼辣,身子娇小,打不过你!”
“第二,从小被宠着,没下过厨房。”
“第三,屁股大,好生养。”
“第四……”我站在厨房,心跳得像擂鼓。
她每说一条,我都对得上。
前世,她就是用这套“标准”挑中我,最后把我逼上绝路。
这一世,我绝不会让她得逞。
上一世,我被卫勇的母亲,那个笑里藏刀的女人活活逼死。
她用温柔织成网,把我困在卫家,最后让我在无尽的屈辱和压迫中吞下农药,死在乡下那间破屋里。
临死前,我耳边还回荡着她得意的声音:“凌香啊,进了我家门,你就是我的人了。”
这一世,我重生了。
睁眼那天,是我和卫勇订婚后的第三天,距离领证还有一周。
我攥紧拳头,发誓绝不再重蹈覆辙。
身边的小姐妹们都羡慕我有个“好婆婆”。
她们哪里知道,前世那张慈祥的面具下藏着怎样一颗毒心。
订婚那天,我月经又不调了。
卫勇的母亲,田桂兰,笑眯眯地端来一碗黑乎乎的中药。
她说:“凌香啊,你这身子得调理好,将来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我盯着那碗药,鼻尖萦绕着苦涩的药味。
前世,她也这样对我好,可婚后却逼我喝下掺了泻药的汤,只为让我“听话”。
我强压住翻涌的恶心,接过碗。
“谢谢妈,您真疼我。”
田桂兰笑得更深,眼角却闪过一丝算计。
每次我去卫家,她都准备得像在演戏。
果盘里摆满洗得晶莹剔透的进口水果——车厘子、榴莲、山竹,应有尽有。
她总说:“凌香啊,咱们家不差钱,你喜欢什么,妈给你买。”
小姐妹们都说她大方,我却知道,前世这些水果从没进过我的嘴。
她会在我走后,把它们锁进柜子,只留几颗烂的给我“尝鲜”。
这次,我咬下一颗车厘子,甜得发腻。
我笑得更甜:“妈,您对我真是没话说。”
我和卫勇吵架时,她也总是站在我这边。
前天,他嫌我买了条一千块的裙子太贵,大声嚷嚷。
田桂兰立刻拉住我的手,瞪着卫勇:“凌香买裙子怎么了?
她这么漂亮,穿贵的才配得上!”
卫勇气得摔门而出,她却拍着我的背,轻声安慰。
前世,她也这样哄我,可婚后却反过来说我“败家”,逼我把衣服全卖了换米面。
我低头掩住冷笑,柔声道:“妈,还是您懂我。”
说实话,我和卫勇订婚,很大原因是冲着田桂兰来的。
她装得太像个好婆婆,连我妈都被她哄得团团转。
可我知道,这一世,我不是为了嫁进来,而是要让她付出代价。
领证那天,我故意搞砸了。
早上,我假装不小心被家里的猫抓伤,手背上划出三道红痕。
我拖着时间去打疫苗,路上又“碰巧”遇上大堵车。
好不容易赶到民政局,已经是下午三点。
人山人海,队伍排了足足三小时。
轮到我时,我摸遍全身,假装惊慌:“哎呀,我的身份证呢?
丢了!”
卫勇急得满头汗,我却暗自松了口气。
刚出民政局,田桂兰的电话就打来了。
她声音温柔得滴水:“勇儿,领证了吧?”
卫勇看了我一眼,我冲他使了个眼色。
他硬着头皮说:“领了,领了。”
田桂兰高兴得不行:“那好,你叫凌香来家里吃饭,妈给她做了满桌好菜。
你别回来了,去给凌香爸买点烟酒,孝敬孝敬。”
她挂了电话,卫勇幽幽地嘀咕:“外人还以为你是她亲闺女呢。”
我拍拍他的肩,压低声音:“别告诉妈没领成,她找大师算过,今天是黄道吉日,知道了她得气死。”
卫勇无奈地点点头,我却在心里冷笑:田桂兰,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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