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怀和纪春梅坐在周漠北办公室,已经紧张得想要开始扣手了。
“周总,您找我们来,是因为梁涵她……”
“抱歉,接个电话。”
周漠北背靠着皮质椅子,梁安怀和纪春梅坐在沙发上,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犹如被人卡住了脖子,一用力就会断气。
“什么?”周漠北面色凝重,“专门供人抽血的血猫?”
梁安怀脸色煞白,纪春梅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样……”周漠北若有所思,“涵涵善良,等我回来处理。”
电话挂断,周漠北注意到梁安怀和纪春梅的脸色就跟目睹了什么世界末日似的。
周漠北笑:“二位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梁安怀忐忑:“周总,您都知道了?”
看刚才周漠北说的话,八成是知道了。
难不成这次找他们来,就是为了把这事儿打听清楚。
纪春梅的手放在膝盖上,心惊肉跳。
周漠北若无其事,看着梁安怀和纪春梅方寸大乱,点头:“对,我已经知道了,你们老实交代吧。”
梁家,难不成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他只知道梁涵十岁被梁家收养,梁家对她一直都不是很好,出席一些场合,他也能够看得出来。
但他调查过,又得知梁家二老经常采购许多山珍补品专门给梁涵,就连梁雨露都没有份,就很奇怪。
如果二老真对梁涵那么好,怎么会搞得她体质那么差,跟个药罐子似的。
就连婚后她怀上慕寒,虚弱得好几次差点没保住孩子。
他看不明白。
梁安怀看了纪春梅一眼,纪春梅:“我们遇到她的时候,她才十岁,饿得皮包骨,我们看她可怜收养她,她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这些我都知道。”
周漠北喝了一口咖啡。
梁安怀:“周总,你别听她乱讲,她那张嘴巴说的话不可信,从小她就很爱撒谎,她不是我们亲生的,我们也当亲女儿一样养,谁知道她竟然做出那么多伤风败俗的事情。”
周漠北闻言,脸色顿时就黑了。
“不如周总,把她赶出来,我们自然会替你好好教训她。”纪春梅鼓起勇气说道,“她在国外这几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不可理喻,到处找男人……”
“只怕身上有什么脏病,她一身脏,说出来的话未必干净,周总可千万别信他!”
周漠北冷着脸笑了,“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
纪春梅低头:“雨露病了这么多年,我们到处寻医问药,也是后来才得知她的血竟然跟雨露的血型吻合,我们只是抽了那么一点点用来救雨露的命,当时她也是同意了的。”
周漠北闻言,脸色瞬间黑得吓人。
“她要是跟你说这件事,说我们差点把她的血抽干,一定是胡说八道的!”纪春梅心想,既然周漠北都找来了,那她也要好好解释一番才行。
要是不解释清楚,只怕周漠北为了维护梁涵,会让梁家倾家荡产。
“我们去国外找她,也仅仅是让她那张嘴巴不要乱讲,她喜欢添油加醋,我们的人找到她,不小心……”
周漠北愣住:“所以,在国外醉酒落水,不是意外?”
“是意外,绝对是意外!”纪春梅很怕周漠北,“但她说我们抽了她很多血,肯定是诽谤的。”
梁安怀:“就是,没抽多少,只是为了救雨露的命!我们养她一场,抽她一点点血也不过分……”
梁安怀和纪春梅说完后,周漠北淡定的点头,“我都清楚了。”
梁安怀:“我们绝对没有像她说的那样,你别信她的话周总,她谎话连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