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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弑:屠尽侯府祭前生全文+番茄

跳舞的向日葵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池渊长剑脱手而出,打在黑衣人的膝盖上。曲凌见状,一脚踩在黑衣人背上,从怀中掏出细细的布条,看起来是将绸缎剪开打结连在一起的,三两下就将黑衣人捆了个结实。池渊:......有没有人能告诉他,谁家姑娘出门赴宴身上还带着这样的东西。曲凌这才长舒一口气。赵元容已经昏迷不醒。曲连雪的尸体就躺在不远处,眼睛还睁着,仿佛在质问着什么。“曲姑娘没事吧?”池渊走过来,先问曲凌。看到赵元容的情况,脸色一变,“郡主如何了?”曲凌端详了番,“好像是睡着了。”宋家到底不敢在茶水里下毒,可后院的刺客......她锐利的目光扫向被捆的黑衣人。曲凌一把扯下黑衣人的面罩,露出一张陌生的脸,约莫二十出头,她并不认识此人。“魏公子?”池渊眉头紧锁,声音沉了下来,“你为何...

主角:谈如霜葛沛珊   更新:2025-04-10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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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谈如霜葛沛珊的女频言情小说《千金弑:屠尽侯府祭前生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跳舞的向日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池渊长剑脱手而出,打在黑衣人的膝盖上。曲凌见状,一脚踩在黑衣人背上,从怀中掏出细细的布条,看起来是将绸缎剪开打结连在一起的,三两下就将黑衣人捆了个结实。池渊:......有没有人能告诉他,谁家姑娘出门赴宴身上还带着这样的东西。曲凌这才长舒一口气。赵元容已经昏迷不醒。曲连雪的尸体就躺在不远处,眼睛还睁着,仿佛在质问着什么。“曲姑娘没事吧?”池渊走过来,先问曲凌。看到赵元容的情况,脸色一变,“郡主如何了?”曲凌端详了番,“好像是睡着了。”宋家到底不敢在茶水里下毒,可后院的刺客......她锐利的目光扫向被捆的黑衣人。曲凌一把扯下黑衣人的面罩,露出一张陌生的脸,约莫二十出头,她并不认识此人。“魏公子?”池渊眉头紧锁,声音沉了下来,“你为何...

《千金弑:屠尽侯府祭前生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池渊长剑脱手而出,打在黑衣人的膝盖上。

曲凌见状,一脚踩在黑衣人背上,从怀中掏出细细的布条,看起来是将绸缎剪开打结连在一起的,三两下就将黑衣人捆了个结实。

池渊:......

有没有人能告诉他,谁家姑娘出门赴宴身上还带着这样的东西。

曲凌这才长舒一口气。

赵元容已经昏迷不醒。

曲连雪的尸体就躺在不远处,眼睛还睁着,仿佛在质问着什么。

“曲姑娘没事吧?”池渊走过来,先问曲凌。

看到赵元容的情况,脸色一变,“郡主如何了?”

曲凌端详了番,“好像是睡着了。”

宋家到底不敢在茶水里下毒,可后院的刺客......

她锐利的目光扫向被捆的黑衣人。

曲凌一把扯下黑衣人的面罩,露出一张陌生的脸,约莫二十出头,她并不认识此人。

“魏公子?”池渊眉头紧锁,声音沉了下来,“你为何要扮成刺客模样,杀曲姑娘?”

曲凌心头一震,姓魏,被长公主杀了的的四品官员?

“我要杀的是赵元容!”他满脸怨恨,“我要让长公主也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谁放你进来的?”曲凌冷冷的问。

“我自己翻墙进来的!”

“宋家的墙,是那么好翻的?”曲凌拿出匕首直接插入他的手掌,“谁授意你来杀我们的?”

魏明山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没有谁授意!我要杀的只有赵元容,没有想杀你!”

曲凌毫不留情的抽出匕首,正想找块好肉再插下去,就被池渊拦住,“大理寺的人很快就来,曲姑娘,不可动用私刑。”

“那我就期待池大人问出幕后操纵的人。”曲凌收了匕首。

“你怀疑有人故意为之?”池渊问。

曲凌目光投向远处正匆匆赶来的一群人,“他要报杀父之仇,宋家要除掉元容姐姐,我继母想让长公主厌弃我,各有目的,一拍即合。”

宋玉桢为首的姑娘们此刻已跑到近前,先看到的是曲连雪的尸首。

姑娘们尖叫着散开,宋玉槿呆若木鸡,不可置信。

她不过是让曲连雪在这里跪到用午膳的时刻,怎么......怎么就死了呢?

“四妹妹......”曲连枝强忍着眩晕,面色惨白,“四妹妹怎么会......”

死的人,怎么会是曲连雪呢。

她的目光落到赵元容身上,见赵元容虽然昏迷着,却不见伤口,心直往下沉。

“你们倒是来得快,”曲凌轻描淡写的说,“难道是早就预料到我和元容姐姐会出事?”

那个报信的小厮,不会先去通知女眷的。

宋玉桢什么都不知道。

她今日才和赵元容一起从宫里出来。

宋家为什么会出现这个刺客,她一脸茫然。

“是你的丫鬟欢儿慌慌张张跑来报信,说你怨恨郡主,还说......说郡主若死了,长公主才会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我们担心出事,这才急忙赶来。”

曲凌,“我今日出门,没有带欢儿,她是怎么来的?”

宋玉桢下意识看向站在人群后的曲连枝。

曲连枝被众人目光一刺,只得开口,“欢儿说听见你与听琴合谋要对郡主不利,她到底是公主府出来的,郡主是她的旧主,思来想去,还是去找管家,让管家送她来宋家,免得出意外。”

曲凌眉梢微挑,“她倒是好耳力,李嬷嬷和素商也是公主府出来的,且日日跟着我,偏偏这样诛心的话,让一个靠近不了我卧房的人听了去。”

她转向池渊,“大人,这个欢儿看来也要好好查一查。”


太子随即颔首,“一切听姑姑的安排。”

随后便退了出去。

长公主满意地勾了勾唇角,用染着蔻丹的指尖直指曲连雪的尸体,冷声质问,“那么,第一个问题……”

她目光锐利,“她为何会死在宋家后院?”

宋玉槿更是吓得攥紧了帕子,双膝发软,差点跪在地上。

“她是被刺客所杀。”宋老夫人做为后院身份最高之人,理所应当由她来回答。

长公主继续问,“姑娘们都在花厅,除了阿凌被茶水打湿了衣裳离开,她又怎么会离开?又是和谁离开的?”

宋老夫人心里发凉,知道宋玉槿保不住了。

“玉槿,还不快回答长公主,你和曲四姑娘,到底干什么去了?”

柳氏泪如雨下,刚想说话,一双纤纤玉手拦住了她。

宋玉桢眼色深沉,轻轻对她摇头。

没用的,妹妹逃不掉的。

花厅里的姑娘们肯定看到了宋玉槿和曲连雪出去,只能宋玉槿自己去回答。

柳氏双唇颤抖,望着沉着冷静的大女儿,满眼痛色。

那可是她的亲妹妹,怎么能见死不救,放任不管?

宋玉槿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上。

她死死攥着裙摆,声音带着哭腔,“我、我只是得了时新的花样,邀连雪一同品鉴......”

“不对,”曲凌突然出声打断,声音清冷如碎冰,“我与郡主赶到时,分明看见她跪在地上,脸上还有伤。”

她抬眸直视宋玉槿,“是被人打的。”

长公主凤眸一眯,吩咐女官,“去看看。”

曲连雪的尸首已经被抬去了侧间。

两名女官闻言退下查看。,

片刻后回禀,“殿下,右颊确有掌掴痕迹,指印纤细,应是女子所为。”

长公主缓步走到宋玉槿面前,绣金凤尾裙裾扫过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宋玉槿,你为何打她?”

宋玉槿猛地抬头,妆容早已哭花,发髻上的步摇凌乱摇晃。

她慌乱地看向自己的母亲柳氏,眼中满是哀求。

柳氏脸色煞白,刚要冲出来,却被宋玉桢一把拽住衣袖。

宋玉桢指甲深深掐进柳氏腕间,眼中全是决然。

二妹妹自己惹的祸,难道要拖累整个宋家?

她自己蠢,怪不得别人。

宋玉槿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眼中瞬间迸发出怨毒的光。

这个一向端庄贤淑的长姐,从来将她踩在脚下。

如今更是弃她不顾。

“本宫再问最后一遍,”长公主的声音陡然转冷,“为何打她?”

有女官捧着戒尺上前一步,乌木戒尺泛着冰冷的光泽。

宋玉槿盯着那戒尺,是先帝赐的。

上到世家贵族,下到平民百姓,所有女眷,人人打得。

皇帝的后宫曾经有位出言不逊的嫔妃,就是被这戒尺活活打烂了嘴。

“哇——”

她突然崩溃大哭,整个人瘫软在地,“是……是她在国清寺将我写给怀素大师的诗词夹在佛经中……害得我丢了人……”

“我……我不过是想出口气,没想杀她……”

宋老夫人拐杖“砰”地砸在地上,厉声喝道,“孽障!胡说什么!”

在国清寺好不容易遮掩过去,又被翻出来说。

这孽障真是不知轻重。

她死不足惜,却会连累了宋家其她的姑娘们。

宋玉槿又怕又怒。

知道自己完了,而她的家人对她不管不顾,全然是要放弃她。

浓浓的不甘和怨恨涌上心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抽噎着全盘托出,“我爱慕怀素大师,那诗词就是我写的,曲连雪让我丢了人,我教训教训她也无可厚非。”


“她做了什么事情,你心里清楚,竟然还敢以嫡母自居,够不要脸的。”

“长公主殿下!”宋老夫人再也无法忍耐,“您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从前宋太后在时,长公主对宋家就不太客气。

宋太后走了,长公主简直是把宋家的脸面扯下来丢在脚下踩。

“来人,”长公主淡淡开口,“把宋家的位置挪到殿后去。”

宫女们立刻上前,当着满殿人的面,将宋家女眷的位置粗暴拖到最末排。

宋玉槿的珠钗掉落在地,却只敢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生怕惹怒了长公主。

“这不叫咄咄逼人,”长公主身上有股肃杀之气,“这叫尊卑有序。”

宋老夫人脑袋嗡嗡作响,手上用力,掐得她儿媳妇柳氏钻心的疼。

“好,明日我便入宫,好好问问陛下和皇后娘娘,是不是陛下不认我们宋家这门亲戚了?”

她被气昏了头,血液倒流。

长公主嗤笑一声,扬声,“御史丞的夫人在么?”

御史丞夫人战战兢兢的出来,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生怕殃及自己。

“回去告诉你夫君,宋家在听经大会上,和我们赵家并排而坐,让他好好想想折子怎么写,也在朝堂上问问文武百官,我们赵家的江山,要不要也分宋家一半。”

长公主将事情的严重性上升了一个层次。

宋老夫人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哆嗦着嘴唇,却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这是要彻底毁了宋家啊!

“长公主殿下息怒。”柳氏先跪下磕头。

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是臣妇犯了糊涂,将位置安排在几位王妃身边,殿下罚臣妇就是了,此事……夫君是全然不知的。”

即使柳氏身在后宅,也知道长公主在朝堂上有不少的人。

表面看着是针对宋家,其实针对的还是太子。

这事可轻可重,虽不至于让宋家出祸事,可柳氏担心自己的儿子会因此被太子责怪,影响仕途。

长公主不看她,突然转向几位王妃,“赵家的媳妇,在外竟然被臣子欺凌到头上来了。”

她指尖划过其中一位王妃的脸,“听说你和宋家来往,很是密切?”

那位王妃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不……”

“本宫不管你们私下蝇营狗苟,”长公主猛的将人推开,环视一圈众人,“但是你们记清楚了,有姓赵的地方,轮不到姓宋的做主!”

长公主始终将曲凌牵在手里。

这是告诉所有人,曲凌有她撑腰。

有人抬着椅子放在最前端,长公主坐下后又吩咐,“添个座,阿凌陪着本宫坐。”

众人看曲凌的目光多了几分深意。

曲老夫人更是心情复杂。

这丫头,真是好大的造化。

怀素大师还未到,有和长公主亲近些的夫人大着胆子问道,“怎么不见嘉平郡主?郡主最爱听怀素大师讲经,若是知道今日错过,定要遗憾。”

提起女儿,长公主的脸色缓和不少。

“她调皮打伤了太子,她舅舅罚她在东宫给太子端茶倒水,直到太子痊愈。”

殿内响起恭维的笑声,唯有柳氏笑不出来。

长公主目光扫过她强装镇定的脸,嘴角溢出一丝嘲讽,“郡主和太子殿下一处长大,关系要好,陛下又疼郡主,这端茶倒水的事情,有些人求也求不来。”

赵元容被拘在宫中,宋家立刻迫不及待送大女儿宋玉桢也进了宫,生怕丢了什么东西一样。

曲凌心里叹了一口气。


原本的计划是在赵元容的茶里加些她自己常吃的安神药,好让赵元容使不出力气。

魏明山满腔恨意,定能杀了她。

杀了人,让魏明山从侧门走。

这是和魏明山达成的共识。

可实际上,她根本没打算让魏明山活着走出去。

在宋家杀了人,还想逃走?

岂不是把宋家的脸面丢尽了。

魏明山肯定会死。

届时,就是长公主的仇人报复,趁着寿宴宋家布施混了进来,杀了人,和宋家没任何关系。

她那个女儿啊,嫁到侯府这么多年,做事一直不利索,只想着魏明山伤了赵元容,让长公主不再庇护曲凌。

要她说,扎眼的东西,就该直接拔掉。

宋老夫人有些恨铁不成钢。

两个女儿,没一个中用。

宫里那个毒不死一个赵元容,成了宋玉桢的威胁。

侯府那个杀不死一个曲凌,弄得乌烟瘴气。

两个小丫头,她一次杀了,省得麻烦不断。

长公主再厉害,还能一个人掀翻宋家不成。

从前宋太后一味毒药,制得她死死的。

可惜,宋太后临死前,心软了,将解药给了。

说什么自己闭了眼,什么都不管了。

要宋老夫人说,宋太后该带走长公主才是,那才是真正为了宋家好。

太子顺利即位,娶宋玉桢,宋家还能延续百年。

宋老夫人恨毒了长公主。

她脸上表情变幻,刚要开口,被靖威侯夫人抢了先,“阿渊去后院做什么,今日是来贺寿的,不是来查案的,有什么刺客,也该京兆尹来,倒是他多管闲事的。”

这不像一个母亲说的话。

曲凌想起上一世自己听到的传言。

靖威侯夫人心偏得厉害。

为了给小儿子抢世子的位置,差点要了大儿子的性命。

曲凌冷冷的看着她,“我家四妹妹,好像是被宋二姑娘欺负了,罚她跪在后院,刺客追杀我和郡主,失手杀了她。”

“池大人不算多管闲事。”

又惊起一阵浪。

靖威侯夫人眼底闪过不悦。

曲老夫人几步踉跄,“什么?连雪死了?”

寿宴是无法再继续下去了。

有刺客,还死了人,郡主虽然没事,可昏睡不醒也足够让人生疑。

曲连雪的尸首抬进来时,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娇嫩的身躯已经冰凉。

“连雪……”曲老夫人发出了凄厉的声音,又惊又怒,一口气没上来,两眼翻白,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何氏也是心惊肉跳,勉强撑住了她。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送你婆婆回去。”宋老夫人赶紧吩咐宋氏。

趁着长公主还没到,赶紧让女儿先走。

“谁也不许走!”锋利的声音响起,长公主到了。

她不仅自己来了,还带了两队披甲侍卫。

当年先皇极尽宠爱这个女儿,给了她公主府亲王的待遇,更是让她豢养府兵。

“敢残害我的女儿,管她是谁,本宫一定要让她偿命!”

长公主先去看了赵元容,让江太医仔细诊过,确定只是喝了安神茶。

见曲凌受了伤,更是火冒三丈,待江太医处理过伤口后,便要将两个姑娘一起送到公主府。

可曲凌坚持要陪着长公主。

她受的罪,也要让别人尝一尝。

女眷们面对突然闯入的侍卫,惊慌不已,又不敢在长公主怒火冲天时贸然开口。

“长公主,这里是后院,您这样让男子肆意闯入,也太轻率了些。”宋老夫人的手藏在衣袖里,颤抖不已。

长公主凤眸扫过面如土色的宋氏,再看向宋老夫人时,嘲讽道,“你宋家的后院,刺客来去自如,可见门风不紧。”


“你是个懂事的,”曲裎又欣慰又满意,“妙姨娘到底上不得台面,你祖母年岁又大了,连雪的丧事,你帮衬着些。”

他似若无意,“你身边不是有长公主赐的下人们,想必她们办事,很是周全。”

曲凌哪里听不懂,欠身,“父亲放心,女儿不懂的,就会问长公主。”

“好好好,”曲裎的阴霾一扫而光,“长公主殿下待你有恩,多亲近也是应该的。”

态度与上一世截然不同。

曲凌心中冷笑连连。

只是没想到,曲连雪的奠礼,来了曲凌意想不到的人。

灵堂内白幡飘动,何氏带着曲凌还有曲连嘉谢客。

虽然曲裎说让妙姨娘来操办丧事,可那是气话。

一个姨娘抛头露面,前来吊唁的夫人们还以为是看不起她们。

妙姨娘也有活,安排僧人在做法事。

曲凌正往铜盆里添纸钱,火舌忽地蹿高,映得她素白的衣裳泛着红色的光。

“大理寺少卿特来吊唁。”

曲凌指尖微微一颤。

何氏忙示意丫鬟带着姑娘们退到屏风后。

心里惊讶不已。

侯府一个庶女,最多派个女眷来,算是全了和侯府的情分。

这大理寺少卿来做什么?

曲凌站在屏风后,看不真切来人。

透过轮廓,只见灵前有道如松如鹤的身影。

“池少卿有心了。”何氏称呼他的官职。

想必是郡主遇刺的案子还有未解之谜,而曲凌当时在现场,便想来问几句吧。

池渊接过下人递来的三炷香,对着棺椁郑重三揖。

香插进炉时,他忽然开口,“本官有几句话要问曲姑娘。”

果然如此。

何氏半点不想听,生怕惹了麻烦。

“事关重要,我这就带人退得远些。”何氏赶紧吩咐下人们都退到门外去,自己绕过屏风拉着曲连嘉也走了。

隔着屏风,池渊只能看到曲凌朦胧的身影。

“大人请问。”她的声音透过屏风传来,听不出情绪。

她的声音很好听,池渊冒出一个念头。

指尖不自觉的动了一下,开口问道,“你妹妹,真的是魏明山杀的?”

“是。”

纸钱烧得噼里啪啦作响。

池渊又问,“是魏明山主动杀了她,还是失手杀了她?”

屏风后没有声音传出来。

过了片刻,才听曲凌说,“大人该去问魏明山,怎么问起我来了?”

“魏明山说,他只想杀郡主,是曲四姑娘自己扑过去的。”

池渊突然绕过屏风,站在曲凌面前,“他说,是你把曲连雪推过去的。”

曲凌没有被他唐突的举动吓到,扬起头对上池渊探寻的目光,“亡命之徒的话,信不得。”

这是她第一次这般近地看清池渊的眉眼。

他生得极好看。

是她喜欢的模样。

池渊亦垂眸看她,眼前的女子不施粉黛,素衣裹身,却在唇上抹了胭脂。

他想起曲凌在南禅寺佛前的话。

一个都逃不掉。

所以,开始了么?

池渊听手下的人说过从定襄侯府打探到的消息。

知道侯夫人待她不好。

曲家二房那个庶子在京城隐晦的提了几句,就被他堵在巷子里。

稍加恐吓,什么都说了。

侯夫人不仅待她不好,还使苦肉计将她赶出京城。

哪怕是在江州,也收买了她最亲近的乳母,给她下毒,挑唆她和侯府的关系。

这些只是那个庶子在短短的时间内窥视到的小部分。

在更多的时候,她的日子又是怎么样的煎熬难过呢?

“魏明山死了,”池渊移开目光,“郡主遇刺,已经结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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