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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死遁后,高冷千金痛哭流涕结局+番外

杨金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萧闻这才放下忐忑:“好,谢谢岑老。”岑老拍了拍他的肩,满脸慈爱的笑意:“我好像又看到校园时期的萧闻了,不,应该说你现在比在学校的时候还开朗优秀了许多,你看看你,”他捏了捏萧闻的手臂,“肉都比刚来的时候硬了不少。”萧闻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岑老,之前让您担心了,不过您放心,以后我都会一直这么积极向上,不会再让您失望的。”他拿到岑老介绍的森漾那个人的联系方式,因为时差原因,他没有打电话,选择了添加微信。没想到对方是个女人,微信头像是本人照片,从照片上能看出对方的知性成熟,这让萧闻的态度更加的谨慎起来。学姐你好,我是岑老的学生,我叫萧闻。国内这个时候是夜里十二点,想不到对方马上就回复了消息。学弟你好,我经常听岑老提起你,我叫秦黛,目前在...

主角:萧闻沈初霓   更新:2025-04-10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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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闻沈初霓的女频言情小说《舔狗死遁后,高冷千金痛哭流涕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杨金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闻这才放下忐忑:“好,谢谢岑老。”岑老拍了拍他的肩,满脸慈爱的笑意:“我好像又看到校园时期的萧闻了,不,应该说你现在比在学校的时候还开朗优秀了许多,你看看你,”他捏了捏萧闻的手臂,“肉都比刚来的时候硬了不少。”萧闻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岑老,之前让您担心了,不过您放心,以后我都会一直这么积极向上,不会再让您失望的。”他拿到岑老介绍的森漾那个人的联系方式,因为时差原因,他没有打电话,选择了添加微信。没想到对方是个女人,微信头像是本人照片,从照片上能看出对方的知性成熟,这让萧闻的态度更加的谨慎起来。学姐你好,我是岑老的学生,我叫萧闻。国内这个时候是夜里十二点,想不到对方马上就回复了消息。学弟你好,我经常听岑老提起你,我叫秦黛,目前在...

《舔狗死遁后,高冷千金痛哭流涕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萧闻这才放下忐忑:“好,谢谢岑老。”

岑老拍了拍他的肩,满脸慈爱的笑意:“我好像又看到校园时期的萧闻了,不,应该说你现在比在学校的时候还开朗优秀了许多,你看看你,”他捏了捏萧闻的手臂,“肉都比刚来的时候硬了不少。”

萧闻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岑老,之前让您担心了,不过您放心,以后我都会一直这么积极向上,不会再让您失望的。”

他拿到岑老介绍的森漾那个人的联系方式,因为时差原因,他没有打电话,选择了添加微信。

没想到对方是个女人,微信头像是本人照片,从照片上能看出对方的知性成熟,这让萧闻的态度更加的谨慎起来。

学姐你好,我是岑老的学生,我叫萧闻。

国内这个时候是夜里十二点,想不到对方马上就回复了消息。

学弟你好,我经常听岑老提起你,我叫秦黛,目前在森漾负责画廊代理,听说你有意来森漾发展,有什么不清楚的,随时问我就行。

萧闻看着秦黛的回复,身体不由得紧绷,他觉得对面的人随和中又带有一丝威严,让他不敢轻视。

还未想好回复的措辞,秦黛的消息又来了。

你现在有满意的作品吗,可以发给我看看是否有经济价值,私人代理我也接的。

一句话就暴露了她工作狂的本性。

萧闻暗暗吁出一口气,斟酌了一下,回复道:谢谢学姐,我对自己现在的作品并不满意,还达不到森漾的水平,等我画出来满意的,一定第一时间请你指导。

秦黛:不用谦虚,岑老经常把你挂在嘴边,说你是他最拿得出手的弟子,不过严谨一点不是坏事,我等你。

萧闻想说几句客套的话,但能感受到秦黛不是那种喜欢假客套的人,便回复:好,那我不打扰学姐了,晚安。

秦黛发来一份文件,萧闻疑惑的点开,发现是森漾这些年出的优秀作品以及各位大师做出的点评,这属于内部文件了,是难得的学习机会,萧闻快速的浏览了一遍,双眼放光:谢谢学姐!

秦黛:不许外传。

下课回去后萧闻连饭也没吃,一直坐在电脑面前把秦黛发给他的文件反复看了好几遍,那些他觉得优秀到无可挑剔的作品,被大师们从各个角度进行了细微的专业的点评,让萧闻受益匪浅。

第二天是练拳的日子,放学后他打着哈欠从画室出来,迎面碰到章允儿。

章允儿先打了招呼。

“你昨晚没睡好?我看你今天衣服昏昏欲睡的样子。”

“嗯,熬了会儿夜,你怎么还没走?”

“等你呀,你不是要去练拳吗,我也想去看看。”

萧闻听说她要同行,便把她的画筒接过来背在自己肩上,“好呀,练拳挺有意思的,拳头用力挥出去的感觉超级解乏,你也可以试试。”

萧闻是真的喜欢现在的生活,虽然累,但是非常充实。

两人聊着天散着步去拳馆,路过平日摆摊的广场,章允儿调侃道:“你看,你最近摆摊的次数少了,你的摊位都被别人占啦。”

在萧闻曾经摆摊的地方,现在是另一个年轻的白人小伙在摆,同样是卖油画的。

萧闻的视线跟着看过去,笑着道:“忙不过来了,好在生活费是够……”

他的话没说完,视线落在看画的一个亚裔女人身上,身体突然猛地僵住,舌头也打了结。


“挖什么坟?”沈渐鸿一头雾水,以为她疯到要掘萧闻的坟!

沈初霓不耐烦的说,“给我自己挖坟啊,我就埋在萧闻的旁边,以后你们来看我的时候,记得要给他也上柱香,他是你们女婿。”

沈渐鸿什么样的大场面没见过,现在却因为女儿的这句话呆在了原地,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往他的天灵盖冲!

沈初霓是真的疯了!

他走过去夺下她手里的铲子,无奈的声音里带着慈爱:“霓霓,梵山有个大师,我带你去见见怎么样?”

“梵山?”沈初霓的目光逐渐有了焦点,继而染上欣喜,“梵山我知道啊,有次我生病,萧闻去那里给我跪经祈福来着,跪了一个星期呢!”

沈渐鸿点着头,“对呀,那里的大师很管用的。”

沈初霓的脸上慢慢带起凄凉,“可是他都不知道,我那次生病是装的,他还以为真的是因为祈福起了作用呢,好傻啊。”

可是不管怎样,她还是去了梵山,想去看看萧闻爱过她的痕迹。

主持一眼就认出了她。

“沈施主,以前有位萧施主来为你跪过经,他现在还好吗?”

这简单的一句问话让沈初霓鼻子发酸,立马红了眼圈:“他不在了,这次,换我为他跪经祈福。”她双手递上自己一直戴在脖子上的、原本属于萧闻的那枚戒指。

听闻斯人已逝,主持眉头一皱,明显诧异。他接过戒指,闭着眼摩挲片刻,缓缓睁眼:“萧施主他还在的。”

“你说什么?!”沈初霓瞳孔瞬间放大,随即流下泪来,满脸的愧疚,“您是说,他魂魄不散吗?是不是因为太恨我,所以他不愿意离开?”

主持大师的手仍旧摸着那枚戒指,摇了摇头:“他还在,如果你要解开心结,就去西方。”

沈初霓和萧闻一样,都是唯物主义者,也知道人死不能复生的道理,但是他们为了爱的人,都愿意做这些荒唐可笑的事。她明知道主持大师这么说只是想要开解她,但她还是说,“好,我去西方找他。”

她磕了头离开以后,藏在佛像后面的沈渐鸿走了出来,对着主持大师恭敬的作揖鞠躬:“谢谢大师愿意帮我骗小女。”

主持大师手捻佛珠:“她这是心结,有你这样的父亲如此关怀筹谋,她一定能走出来的,阿弥陀佛。”

沈初霓回去的路上明显气色好了很多,在这之前沈渐鸿一直让她去M国散心,她置之不理,现在既然大师都这么说了,她立马就订了去M国的机票!

萧闻半年的学习课程已经过半,现在绘画方面的能力在稳步提升,岑老问他接下来的打算。

这个问题萧闻已经考虑过了,相比起M国,他还是更喜欢国内的生活:“我打算回国发展,‘森漾’今年有招聘,我想试试能不能进去。”

以前他为了沈初霓放弃了一次进入森漾画室的机会,这次,他一定会拼尽全力加入!

岑老认同的点着头:“森漾的确是不错的选择,知名度高,平台也大,能进去的话前途不可限量,刚好我有个学生在里面工作,他比你大两届,我介绍你们认识。”

听说岑老要牵线,萧闻立马拒绝了,“岑老,您已经帮助我太多了,我想凭自己的努力进去。”

岑老笑着道:“你误会了,我不是要给你开后门,只是介绍个人给你认识,让你对它们公司多一些了解。森漾是最看重能力的地方,能不能进,还是要凭自己本事才行的。”


岑老:决定了可不能反悔。你在油画方面非常有天赋,到时候我再介绍几个这方面的老前辈给你,这段时间你记得把出国的手续办好。

萧闻紧握着手机,目光坚定的回复:岑老,我一定不会反悔的。

原以为这个话题就这么结束了,哪知道岑老又发来信息:我听说你有个感情很深的女朋友,这两年为了她连画都不画了,我提醒你,咱们这次出国短则半年,异国恋不稳定,你可要提前处理好感情的事。

萧闻知道,岑老是怕自己到时候半途而废,浪费这么好的学习机会。他看着手机上“女朋友”三个字,心像是被针狠狠扎着一般。

病房里那些女人肆无忌惮的笑声和沈初霓提及他时厌恶的表情在他脑里回旋。

沈初霓到底要多恨他、要多爱邵云舟,才会花两年的时间陪他演这场戏,甚至不惜和他同居上床。

两年,那么多他以为甜蜜的时光,都是假象,萧闻的心脏猛地收缩,痛得他几乎喘不上气,打字的指尖在颤抖。

岑老您放心,我和她结束了。

追了沈初霓三年,相好了两年,一千七百多个日夜的一厢情愿,是时候画上句号了,这一次,换他不要她了。

分手的时候沈初霓一定会因为摆脱了他非常开心吧,或者冷言嘲讽他有自知之明也说不定,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一切都该结束了。

回完消息,他光脚踩着冰凉的青石板进了别墅。

这栋别墅是沈初霓的,两年前她答应他的追求时,让他搬到了这里。

萧闻家境普通,要不是因为从小喜欢美术,父母是不会花钱供他念这么烧钱的专业的。他不愿意在经济上占沈初霓的便宜,当时说什么都不接钥匙,但是沈初霓说,她是豪门千金,如果他的生活太寒酸,就是在丢她的脸,最终萧闻顶着“吃软饭”的帽子,搬了进来。

他还记得那天,他忐忑的看着她漂亮的眼睛试探的问:“那你呢,会搬进来一起住吗?”

沈初霓的脸上一贯没什么表情,只冷淡的“嗯”了一声。

他兴奋得差点抱住了她。

他们同居了,那这就是他们的家,是他们往后的余生。

现在想来,沈初霓当初答应同居,甚至愿意和他上床,只是为了更方便报复他吧。

沈初霓在大学时就接触家里的生意,要兼顾学业和工作,又忙又累,为了照顾好她,萧闻毕业后拒绝了有前景的高薪工作,选择做一个自由职业者,利用空闲时间接单画画。

沈初霓说,她不喜欢家里有陌生人,所以三层楼的别墅没有佣人,一直是萧闻一个人在打理。他会在沈初霓起床前准备好早餐,在她回家的时候接过她的包递上拖鞋,在她晚上做完健身运动后给她放好洗澡水,等她泡好澡后替她吹干头发,收拾她扔在浴室的脏衣服。

比起爱人,他其实更像佣人。

要把关于沈初霓的一切都打理妥当,他的时间才属于自己,他才能关起门来拿着画笔。

这两年沈初霓对他虽然冷淡,但是在钱方面挺大方的,给了他不限额的银行卡。

但在萧闻看来,男人养女人天经地义,他支付不起沈大千金的奢侈品包包首饰,但两人的生活开支,必须由他承担,沈初霓的卡,他一次都没用过。

好在他在画画方面水平出众,找他订制画的客户不少,价格也还过得去,他的收入足够支撑两人的生活开销。

回到别墅,萧闻打算把自己的东西整理一下,毕竟要分手了,他不想在这个房子里留下自己的痕迹,可是坐在沙发上环顾四周,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抽了太多的血,加上精神上遭遇太大的打击,他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垮下去,最后无力的蜷缩在沙发上,回想这两年他和沈初霓之间发生的事。

现在想来,沈初霓对他的报复一直都是赤裸裸的,只是他太过深爱导致愚钝眼瞎,一直没有反应过来而已。

他记得有次林晚晚说,沈初霓把一只很喜欢的耳环不小心弄丢了,他便在雪地里趴着找了一夜,导致发了三天三夜的高烧。不久以后,他在家里的抽屉里看到林晚晚描述的那对宝蓝色的钻石耳环,沈初霓轻描淡写的说可能没丢,是自己记混了。

还有次沈初霓肚子疼,吃了药也不见好,林晚晚说肯定是撞小鬼,要萧闻虔诚的去跪佛诵经,从不信这些的萧闻硬是去寺庙里跪了一个礼拜,导致后来两个月膝盖完全打不直,走路都费劲,但是看到沈初霓真的痊愈了,他还以为是自己的诚心感动了上天。后来无意中发现自己跪拜的视频在沈初霓的姐妹群里被大家调侃嘲笑,沈初霓却解释说那群姐妹只是无聊而已,让他别这么小气。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太多,每一段回忆都诉说着萧闻的不堪,他迫不及待的想逃离,最后咬牙站了起来,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他在这个房子里的东西少得可怜,衣服没有几件,连一个行李箱都装不满,至于那些名表袖扣之类的奢侈品,都是沈初霓送他的,他不会带走。

收拾完衣服,他拉开抽屉,一个厚厚的笔记本映入眼帘,是他的日记本,里面写满了关于沈初霓的点点滴滴,他苍白的手指把它翻开。

“她叫沈初霓,名字和人一样漂亮。”

“今天打篮球的时候看到她了,我们队赢了,她好像很高兴,只是不知道在为谁喝彩。”

“原来她也喜欢看美术相关的书,我们居然有共同爱好!”

“我终于鼓起勇气和她说话了,面对面才发现,她的声音真动听。”

“沈初霓,纪念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余生我会用尽全力来爱你!”

“我们接吻了,她的唇好软……”

翻着厚厚的日记本,萧闻的眼睛红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一段充满算计的感情,简直要了他的命。

“嗡嗡嗡——”

他的手机震动起来,是林晚晚发来的消息。

萧闻,初霓还在昏迷中,好在有你为她输血,医生说她已经脱离危险了。她今年是本命年,运气实在太差了,我听人说开过光的佛牌能挡灾,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去云珉山给她求块佛牌吧。

云珉山是附近有名的佛山,据说石阶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求佛的人为了表示自己的虔诚,都是从山脚跪着上去的。

如果是以前,萧闻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连夜就赶往云岷山,但是现在看清真相的他已经知道,这不过是沈初霓连同小姐妹们一起筹谋的报复计划而已。

萧闻的眸光泛着冷意,盯着这条信息看了半分钟,回复道:好。

退出微信,他点开购物软件找到一家两元店,面无表情的下单了一块佛牌。


八点,虞城的白马会所,沈初霓是这里的主子,今天她清了场,此刻正坐在她的固定包厢里,手里端着半杯酒。

大小姐们先后来了,看到她纷纷笑着打招呼。

“初霓,你这两天吓死我了,我们还以为你真的爱上萧闻了呢。”

“就是,看到你今天容光焕发的,我们可算松了口气了。”

沈初霓没回话,脸上没什么表情,大家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冷淡,毕竟她的温柔,只属于邵云舟一个人。

人陆续来了,包括林晚晚。旁人都在开酒碰杯,和往常一样叽叽喳喳的聊天说笑,只有她有些坐立不安,一直偷看着沈初霓的脸色。

“都到齐了?”沈初霓放下酒杯,冰冷的目光把众人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林晚晚身上,林晚晚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

大家都安静下来,沈初霓朝林晚晚抬了抬下巴:“你是每次计划的主要策划人,说说吧。”

以前每次实施完一个计划,她们都会复盘,然后把下一次计划提上日程,现在看沈初霓这么说,大家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林晚晚是这群人里面最了解沈初霓的人,她知晓沈初霓此刻波澜不惊的语气里暗含着风浪,有些结结巴巴的说:“初霓,这次的计划是大家一起想的,你也是点了头的……”

沈初霓唇边勾出冷笑:“我是点了头让你们放火吓吓他,但没说,要他的命!”

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的声音陡然加重,在场的人都听出了里面的阴寒,纷纷疑惑的皱起眉头,看着有些兴师问罪的沈初霓,她们把嬉皮笑脸的姿态收敛干净了。

林晚晚知道,沈初霓葬礼上那句话绝对不是威胁那么简单,联想到上次在酒店萧闻险些被人强迫时沈初霓的反应,她心里的恐惧在一步步放大:“我们没想要他的命,是他自己没逃出来,调查结果不是出来了吗,他的腿骨折了,可能是逃跑的时候太慌乱所以摔了,最后没了跑出来……”

沈初霓的手暗暗收紧成拳头,“只是因为腿骨折才没逃出来吗?难道门窗被订死、里面藏氢气、灭火器全都摆设这种事,你忘记了?”

“什么???”

所有人都惊讶不已,疑惑半瞬后,把视线落在林晚晚身上。

林晚晚喜欢邵云舟这件事,再小圈子里并不完全是秘密,萧闻真的被弄死,沈初霓和邵云舟的感情肯定要受阻,那获益的人只有林晚晚。

林晚晚看着那一道道探寻的目光,彻底慌了,“你们别都看着我,真的不是我干的!柠柠,那天你也和我一起检查的,一切都是按照原计划进行的,你告诉初霓,不关我的事!”

叫柠柠的女孩连连摆手:“后来我有事提前离开了,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林晚晚脸色一变:“你……”

沈初霓冷哼一声:“林晚晚,不用狡辩了,你对云舟那点心思真以为我不知道?”

她把手边的一个文件夹狠狠的摔在林晚晚身上:“你四天前见过你开化工厂的亲戚,就在那天深夜,厂里运出了一批没有登记的氢气,你的行车记录仪显示,在火灾的前一天晚上,你去过城南别墅!”

林晚晚被文件夹锋利的边缘砸得额头冒了血,但是她压根顾不上这些,只是惊恐的看着咄咄逼人的沈初霓,想要辩解,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沈初霓一把扯过她的左手举起来:“你的手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破了?是不是订门窗的时候太心虚,锤子砸到自己手上了!”

林晚晚的身体抖个不停,“不是……初霓,这些都是误会,我是见过那个亲戚,但我们聊的是家里的事,他化工厂出货我完全不知道啊……我就是再大胆,也不可能做出杀人的事……”

沈初霓拖着她的手腕逼近她,目露凶光:“你林家做过的杀人放火的事还少吗?你二哥搞大别人的肚子不想负责,就制造车祸把人家撞流产的事过去没两个月吧,那个女人断了一条腿,现在还在医院呢,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

“林晚晚,你想爬云舟的床是吗,下辈子吧!”她的舌尖吐出这几个冰冷的字,甩开林晚晚的手,坐回了自己的沙发上。

“下辈子”这三个字,对林晚晚来说就跟死亡通知书没区别,她吓得浑身跟筛子一样抖起来,顾不上脸面,朝着沈初霓跪了下来,泣不成声:“初霓,我承认我是喜欢过云舟,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但是萧闻的死,真的和我没有关系……”

“啪——”

清脆的耳光声音在包厢里回荡,沈初霓甩了甩发麻的手掌,“是你提议放火烧他的,你怎么有脸说和你没有关系?当年怂恿云舟让我和萧闻好的人,也是你吧,林晚晚,亏我一直拿你当朋友,你怎么这么贱呢!”

林晚晚被她一巴掌甩得人都懵掉了,只会机械的重复,“真的不是我……”

沈初霓脸上起了烦躁,声音阴寒:“林晚晚,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萧闻给你做了这么久的例子,你没眼瞎的话就该看得懂才对。你们家几兄妹做的那些龌龊事,还有你家公司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证据全在我手上,拜你所赐,往后虞城,就没林家了。”

最后一句话吐出来,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沈家在虞城独大,沈初霓想要摧毁谁,还真是动动手指的事。

没人敢再接话,甚至连动也不敢动,就怕战火烧到自己身上来。

她们不动,沈初霓会动,她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满脸嫌弃的扫视了她们一圈:“每次报复萧闻你们都那么积极,所以我当然要雨露均沾了,念在你们是从犯,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给家里通风报信,让他们转移公司的财产,一个小时后,你们家所有的产业,都会在虞城除名。”

扔下这句话,她留下面面相觑的大小姐们,起身朝包厢门口走去。

房门拉开,她突然回转身,脸上带着阴恻恻的笑意,对着傻掉的众人道:“对了,今晚虞城还有一个大新闻,我提前告诉你们,那就是我沈初霓的白马会所,突遭意外大火,死伤……还未统计。”

包厢里的人皆是一愣,还未完全反应过来这句话,就看到沈初霓把一个燃着的打火机朝屋里的沙发上方扔了过来。

皮质的沙发立马窜起火苗!

沈初霓挡在门口,声音慵懒,“放心吧,这里没氢气,但是你们,要自求多福。”

这群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的大小姐尖叫着蜂拥着朝门口逃去,沈初霓脸上划过冷笑,把门带上,在外面挂了一把锁,听着里面疯狂的拍门声。

“你们也该尝一尝,在大火里绝望的滋味。”


“嗯,告诉岑老,我没事了,别让他老人家担心,只是这课程,我恐怕要耽误了……”萧闻有些惋惜,毕竟这次的学习机会来之不易,可他现在连呼吸都会扯得伤口疼,起码得住院好几天。

章允儿眉间一直布置淡淡的褶皱:“课程的事你别担心,我录视频给你,另外我认识几个大师,水平不在岑教授他们之下,你先安心养伤,等你好了我找人一对一带你。”

萧闻看她神经一直紧绷着,为了活跃气氛,故意道,“看来我还因祸得福了,这一刀值……”

“胡说八道!”章允儿喝住他,“命才是最重要的!”

这句话萧闻很赞同,他是死里逃生过的人,知道生命的可贵,“嗯”了一声点头。

章允儿叹了口气,“你身上怎么那么多旧伤?”

萧闻的表情有些僵住了。

章允儿说:“缝伤口的时候我看到了,你腰上和背上都有旧伤,看样子还伤得很严重。”

萧闻神色黯淡下去,喉结滚了滚,淡淡吐出几个字:“以前不小心摔的。”

那次和沈初霓她们爬山摔倒,他不止腿骨折,后背还断了一根肋骨,外伤也很明显,身上多处留了疤。他对自己的身体不上心,那些疤痕一直没处理。

有时欢爱后沈初霓会趴在他边上用指尖在他腹部的伤疤上来回摩挲,那时候他不懂是什么意思,发现她和自己在一起的真相后,他才知道,沈初霓是在欣赏她的战利品。

萧闻所受的每一个痛苦,都是她的战利品。

爱一个人爱到遍体鳞伤,在萧闻这里完全就是字面意思,他真的满身是伤。

他把自己的思绪从回忆里拉出来,对章允儿道:“你不用守着我,今天吓得不轻吧,赶紧回去休息。”

章允儿丢给他一个白眼:“我像是那么没有良心的人吗?你为了伤成这样,我丢下你跑了?”

她托腮看着萧闻,好奇的问:“我们虽然是朋友,但充其量认识也才一个多月,做朋友更是才几天,你为什么会这么奋不顾身啊,你是一直都这么勇敢吗?”

萧闻如实道:“当时没想那么多,我现在脑子还是懵的。”

章允儿,“那如果当时被挟持的人不是我,你也会这样做吗?”

萧闻拧眉:“如果不是你,我去女卫生间做什么?我不去女卫生间,就不会遇到她挟持人,那这件事就和我无关。”

章允儿笑了起来:“想不到你说话还会绕圈圈呢。”她看着萧闻的眼睛,一声无奈的叹息,“英雄救美这种事,真是好会收割好感啊。”

萧闻警惕的看着她,“你千万别说你为了这件事对我有别的想法?”

章允儿眨了眨眼睛:“不可以吗?”

萧闻郑重的摇头:“千万不要。”

“为什么不要,我不可以喜欢你吗?”章允儿之前只当他是一个比较聊得来的、画里藏着故事的朋友,她是带着欣赏和好奇接近的萧闻,可是今天,看他为了自己不畏生死,她真的有些动心了。

萧闻的表情很认真,“做朋友的话,关系更稳固一些,另外,我不想谈恋爱,更不会和你这样的大小姐谈恋爱,你要是那样,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两人淡淡的讨论着这件暧昧的事。

章允儿对他的回答不满意的撇了撇嘴,“你还是歧视我,我说过的,人与人之间没有阶级之分。”

“做朋友没有,做情侣有。”萧闻心里已经开始有了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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