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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撩人(宋晚杨湛)

米团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腰间的大手离开,纵使此时她双脚已踩着水底的沙石,陆晚还是害怕,想也没想,一把拽住他的手。“殿下,我……”手被拉住,李翊回头睨着她:“邀本王共浴?”陆晚脸庞刺热,缓缓松开他的手,紧张道:“你……你先别上岸……”那怕他在旁边守着,她心里的恐惧感也会平息许多。李翊不置可否,可到底没有上岸去。陆晚艰难的在水里转过身子,背向着他,开始搓洗满身的泥浆。她脱下布帽,一头浓密的乌发如海藻般委顿而下,荡在水波里。她侧过身子,将乌发拢至一侧,揉搓着上面沾到的泥浆。另一侧的耳朵露出来,早已绯红一片,一路红至耳根。李翊目光一瞬不移的落在她身上,明目张胆。陆晚洗干净脸上的泥污,再洗脖子。因着她的动作,水波轻轻荡漾起来。哪怕是这样细微的波动,也让她恐慌增加。而...

主角:宋晚杨湛   更新:2025-04-10 1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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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晚杨湛的其他类型小说《春色撩人(宋晚杨湛)》,由网络作家“米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腰间的大手离开,纵使此时她双脚已踩着水底的沙石,陆晚还是害怕,想也没想,一把拽住他的手。“殿下,我……”手被拉住,李翊回头睨着她:“邀本王共浴?”陆晚脸庞刺热,缓缓松开他的手,紧张道:“你……你先别上岸……”那怕他在旁边守着,她心里的恐惧感也会平息许多。李翊不置可否,可到底没有上岸去。陆晚艰难的在水里转过身子,背向着他,开始搓洗满身的泥浆。她脱下布帽,一头浓密的乌发如海藻般委顿而下,荡在水波里。她侧过身子,将乌发拢至一侧,揉搓着上面沾到的泥浆。另一侧的耳朵露出来,早已绯红一片,一路红至耳根。李翊目光一瞬不移的落在她身上,明目张胆。陆晚洗干净脸上的泥污,再洗脖子。因着她的动作,水波轻轻荡漾起来。哪怕是这样细微的波动,也让她恐慌增加。而...

《春色撩人(宋晚杨湛)》精彩片段


腰间的大手离开,纵使此时她双脚已踩着水底的沙石,陆晚还是害怕,想也没想,一把拽住他的手。

“殿下,我……”

手被拉住,李翊回头睨着她:“邀本王共浴?”

陆晚脸庞刺热,缓缓松开他的手,紧张道:“你……你先别上岸……”

那怕他在旁边守着,她心里的恐惧感也会平息许多。

李翊不置可否,可到底没有上岸去。

陆晚艰难的在水里转过身子,背向着他,开始搓洗满身的泥浆。

她脱下布帽,一头浓密的乌发如海藻般委顿而下,荡在水波里。

她侧过身子,将乌发拢至一侧,揉搓着上面沾到的泥浆。

另一侧的耳朵露出来,早已绯红一片,一路红至耳根。

李翊目光一瞬不移的落在她身上,明目张胆。

陆晚洗干净脸上的泥污,再洗脖子。

因着她的动作,水波轻轻荡漾起来。哪怕是这样细微的波动,也让她恐慌增加。

而男人滚烫的目光,似要将她后背烧出一个洞来。

心口擂鼓一般怦怦直跳,陆晚想尽快洗完上岸去,奈何泥浆渗成衣裳布料里,洗了一层,又渗出一层泥水来,怎么也洗不尽似的。

湿透的衣裳贴在身上,将她身体的线条轮廓勾勒得越发清晰明了。

李翊的呼吸不觉粗重起来,眼前全是那个雨夜的马车里,她一身湿漉地勾着他的脖子,对他喃呢轻语:“这样……表哥会不会高兴些?”

就是她那一下,让他赔上了一个辛苦安插进陆家的暗探……

“啪……”的一声,涧里一群追逐嬉戏的鲤鱼跃出水面,激起浪花,惊动一旁蹲守觅食的几只鹈鹕,它们迅速从高空直扎进水里,追着群鲤不放。

水下闹腾,激荡起水波,陆晚一个站立不稳,被冲得往后跌。

李翊长臂一伸,将她捞里怀里……

立夏时节,气温日渐升高,但山涧里的水还是触肌生凉。

可男人的身上似点了一盆火,滚烫灼人。

他一手扣住她的细腰,另一手扯断她的腰带,那一身碍眼的衣裳就被他甩飞出去老远,刚好吓飞了那几只不肯罢休的鹈鹕,也让那群闹腾的鱼安静下来。

水涧里恢复安静,静到陆晚能清晰的听到两人的心跳声。

“这回……怎么算?”

他幽深的眸子里情欲翻滚,沉沉看着她,手掌一寸一寸极缓的勾画着她身体的轮廓,哑着嗓音问她。

她动不得,逃不掉,睁大湿漉漉的眼睛慌乱看向他,嘴唇嚅动,想说些阻止他的话,可不等话出口,双唇已被封上……

等一切再次恢复平静,日头已升到头顶,李翊抱着人上岸,那匹黑马背上驮了一个包袱等在岸上,李翊抖开包袱,里面是一大一小两套干净的衣裳鞋袜。

陆晚被太阳光刺得睁开了眼睛,李翊将她放到一旁,将衣裳扔给她。

她抖着双手穿好衣裳,心里凌乱如麻。

“先回营地,用完晌午饭,再派长亭送你回城。”

李翊早她一步穿戴好,骑在马上等她。

陆晚看了一眼送衣裳来的黑马,朝它走去。

刚要抬腿跨上马蹬陆晚一个没忍不住呻吟出声。

李翊朝那黑马吁了一声,那黑马顿时前腿跪地,乖巧的伏下背,让陆晚上去。

陆晚再次震住,她从未见过如此灵性的马。

她神情间的诧异落入李翊的眼中,他心情甚好,“它叫踏风,若你喜欢它,就将它送给你。”

陆晚没理会他,催着踏风往前走。


不知何时,李翊松开帕子,滚烫的手掌毫无遮挡的贴在她刚刚落汗、略带凉感的后背上,一冷一热,激得陆晚全身一颤。

反应过来的她,第一时间就想要从他手臂里挣脱出来。

“再乱动,本王扔你进湖里喂鱼!”

李翊冷冷恐吓她,目光幽深的落在她半敞着的胸口。

因舱房闷热,陆晚解开盘扣后,感觉舒服了不少,也就没扣上了。

如今里面的春光,倒被他看了个够。

男人目光灼灼,滚烫炙热,本就沉闷的舱房内,气氛越发窒热起来。

陆晚羞赧得无地自容,虽与他有过肌肤之亲,但像这般被他打量窥视,还是头一次。

她又羞又气,偏偏又不敢动,因为这个男人,说得出就做得到……

所幸很快,他收回目光,也收回手,勾唇嘲讽一笑:“这就是你摆脱他的法子?”

陆晚刚刚松下一口气,乍然听到他的话,有点回不过神来。

李翊见她一脸怔愣的样子,掀眸朝上面扫了眼。

陆晚反应过来,扣好盘扣坐起身:“我自有我的章法,殿下无须操心!”

李翊睨了她一眼,一字一句冷冷道:“你将他推给陆佑宁,这样就能让他主动跟你退亲——这倒是个好法子。”

“可既然你有此棋着,先前为何还要拉本王下水?”

如果说她所做一切,是为了让李睿退亲,那她有陆佑宁这步棋可以走,为何还要委身自己?

他目光绞着她,锋利眼神不放过她脸上一丝神情:“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陆晚没想到,他心会这般细,竟将她的心思摸得这样透。

确实,若是为了退亲,她如今正利用陆佑宁将李睿从她身边引走,那先前将清白身子舍给他,就令人怀疑了。

她白着脸解释道:“殿下不必担心,我无心害你……不过是知道睿王欺骗我,一时气愤,想报复他……”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告诉他,她是重活之人,将身子给他,是要避开前世最大那场灾祸。

就算她肯告诉他,他会信吗?

诚然,李翊是不会信的。

他睥着她,问出心中另一个存疑,“你是如何知道睿王也在寻那铁矿图的?”

就在半个月前,他的密探得到消息,睿王私下一直紧锣密鼓的派人在四处搜寻那幅铁矿图。

李睿生性多疑,这桩机密,他连他母妃都防备着,以他对她的虚情假意,又岂会告诉她?

可那日在玲珑阁,她在万般紧急的情况下,还不忘要将那盒铁矿图藏好,明显是知道李睿正在寻这副铁矿图。

所以,她是如何知道李睿这桩机密的?

陆晚白着脸强做镇定道:“殿下是如何知道的,我就是如何知道的。有什么希奇?”

当然稀奇。

他作为皇子,要征战沙场、弄权朝堂,身边必不可少要培养一批厉害的密探。

而她一个养在深闺的娇女子,也养密探!?

话一出口,陆晚就察觉到话里的漏洞,正想圆回去,房门突然‘砰’的一声被踢飞,一道黑影风一般卷了进来,手中的寒剑直指李翊。

李翊快速起身,不等那剑杀到眼前,已迎上去同刺客厮杀在了一起。

陆晚全身抑制不住的颤栗起来。

她不是害怕李翊不敌刺客,而是害怕这边的响动,会惊动上面的李睿等人。

若是他们赶来,见到她与李翊呆在一起,那么先前所做一切都白废了。

忍着身体的不适,陆晚咬牙爬起身,避开交战正酣的二人,沿着墙角偷偷离开了房间。


兰草几个小丫头片子哪是婆子们的对手,几番拉扯下来,就被推倒在地,几个婆子径直闯进房里来。

彼时,陆晚已换好衣裳,兀自坐在桌前做着针线活,面前笸箩里装着金线,手里缝着一件大红的衣裳。

正是她为不久后出嫁准备的嫁衣。

嫁衣已缝得差不多了,只剩下用金线滚边。

见几个婆子闯进来,她头也不抬的冷冷道:“俗话说得好,这人要找死,阎王也拦不住!”

几个婆子脸色一僵,却并未将她的话放在眼里,为首的刘嬷嬷不以为然的嗤笑道:“一大早上的,二小姐就开始唬人,拿我们当小孩吓呢,我们可不怕哩。”

陆晚放下针线,抬头冷冷一笑:“是么?倒是我小瞧几位嬷嬷了。”

刘嬷嬷上前两步,挺着腰杆道:“世子爷吩咐,今日天黑之前,一定要将与翊王私通的人找出来。老奴几个奉令来二小姐处查看,还请二小姐见谅!”

陆晚:“若我不依呢?”

刘嬷嬷神情冷下,毫不示弱道:“那就休怪老奴们无礼了。”

说罢,重重一挥手,两个膀圆腰粗的婆子来到陆晚跟前,毫不客气的朝她伸手,一人一个扣住她两边肩膀,开始往内室里拖。

门外的兰草见了,急得眼泪直湍,兰英也闻讯从后院赶过来,领着青槐院的几个丫鬟往屋里扑,与守在门口的婆子撕打成一团。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正在此时,突的听到‘噗’的一声,放置在屋中间的火盆里突然窜起黑烟,紧接着,一股子刺鼻的烧焦味在屋里蔓延开来。

刘嬷嬷回头一看,脸色白了——搁在笸箩里的那件嫁衣,竟掉进了火盆里,被点着了!

一看就知道,是方才那两个婆子拉扯陆晚时,不小心碰到掉进去的。

那两个婆子也傻眼了,不知所措的呆站着,脸上再没有之前的猖狂,而是写满了闯祸后的害怕。

也是,她们、甚至是整个镇国公府的人都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个生母卑贱的庶女,她们也可以毫不畏惧的羞辱她,可这件嫁衣,从面料,到各种金丝银钱,都是睿王赠的。

也就是说,她们烧掉的,是睿王的东西!

“啊……”陆晚惊呼一声,最先反应过来,挣脱两个婆子的束缚,扑到火盆面前,顾不得里面蹿起的火苗,竟徒手伸进火盆里去抢救衣裳。

奈何衣料易燃,占火就被卷上,顷刻间竟已燃起大火,陆晚伸手进去,被烫得退出来,手上燎起了一片火泡。

“小姐……”兰英兰草挣脱婆子跑进屋来,拦住陆晚继续往火盆里伸手,刘嬷嬷也反应过来,端起桌上的茶壶,朝火盆扑来。

一时间,屋里浓烟缭绕,火盆倾斜,炭灰四溢,一片狼藉。

陆晚将烧得只余半截的嫁衣捧在手里,边哭边朝刘嬷嬷一众人喊道:“你们欺我辱我我都能忍,你们为何要毁我嫁衣,将我往死路逼!?”

说罢,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她抱着嫁衣朝一旁的门柱撞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人影飞快蹿进来,挡在她面前,将她拦下,却是李睿身边的遇安。

紧随后面进来的,正是沉着脸的李睿和一脸吃惊的陆佑宁……


三人坐定,下人奉茶上来,各色点心也摆了好几匣子。

身后传来脚步声,陆承裕陪着李翊也上来了。

陆承裕谨记祖母的叮嘱,在李翊落座前,连忙将他推到陆佑宁近旁的椅子上坐下,笑道:“得亏两位殿下赏脸,才让我们表兄弟姊妹有了今日的团聚,机会实在难得,不如寻个有趣的乐子玩玩?”

李翊慵懒的斜倚着,兴趣缺缺。

李睿倒很有兴致的笑问:“你又想到什么好玩意?”

陆承裕早有准备,道:“听闻近日这沁泉湖频出大鱼,不如两位殿下携两位妹妹,各组一队来个垂约比赛——三殿下与阿晚一队,四殿下就与宁儿一组。”

“获胜一方,有奖赏。输的一方,中午就做东,请大家去湖心岛上用膳,我为裁判。”

他一面说,一面掏出个红木嵌金的盒子出来,打开摆在四人面前。

陆晚看过去,却是一对成色极好的龙凤翡翠珏,她曾在大长公主的妆奁中看到过。

这对翡翠龙凤钰,玉水极佳,雕工卓绝,实属罕见,乃大长公主压箱底的宝贝。

龙凤钰,成双对——陆承裕乃至他背后陆家的意思,就再明白不过。

若李睿陆晚赢,不论两人之间是否真有嫌隙,大长公主希望借此钰化解矛盾,让两人修复感情,重归于好。

当然,大长公主最希望的是李翊陆佑宁赢。

如此一来,这对寓意天赐良缘的龙凤钰就成了两人定情之物……

四人都看出了个中意味,各怀心思,迟迟无人开口接陆承裕的话。

陆佑宁不想与李翊组队,她今日来,是冲着李睿来的;

而李睿也不想看到陆佑宁与李翊走近,他此番目的,就是要拆散两人的好事。

陆晚早已将两人心思看得通透,她费尽心思才将李睿这条毒蛇从自己身边引开,眼看两人如今打得火热,她早做好准备要借晕船的由头避开,好成全他们。

但她也猜到,大长公主此番舍下这么大的血本,拿出这对龙凤钰,初衷是要促成李翊与陆佑宁这一对的。

所以就要看李翊是何想法?

精明如他,不会看不出此次游船的动机和这块龙凤钰的意味,若是他真要与李睿抢东宫之位,那么他就会明白,陆佑宁这个代表着陆家权势的嫡女的重要。

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今日既愿意来,就已经表示,他愿意向陆家靠拢,默认了与陆佑宁的关系。

既然如此,他定会有所行动……

思此及,陆晚忍不住朝李翊看去。

果然,原本兴趣缺缺的李翊,在听到陆承裕的话后,勾唇笑了。

四人当中,数他最难相处,陆承裕最担心的就是他不同意,如今见他心情不错的样子,连忙道:“四殿下可觉得行?”

“嗯,世子爷安排得不错,只不过我素来坐不住,而垂钓最讲究耐心,三表妹也是个闲不住的……”

李翊似在认真分析着这场比赛的输赢结果,陆晚却眼皮一跳,心里莫名冒出了不好的预感来。

陆承裕以为他怕输,笑道:“这钓鱼也看运气,说不定殿下今日运气好,鱼儿自己往钩上跳呢。”

李翊却没搭理他,目光直直朝李睿看去,笑道:“皇兄,换个玩法你敢不敢?”

他目带挑衅,李睿眸光沉沉的迎上去,哼笑一声:“随你怎么玩,我奉陪到底。”

“好!”李翊勾唇满意笑了,“既然如此,咱们就换人组队,皇兄与宁儿表妹一组,我与……三皇嫂一组。”


陆晚知道今日之事,陆承裕回去后会一五一十禀告给大长公主,为免引起大长公主的怀疑,她只得起身去给李睿盛汤。

她刚拿起碗,陆佑宁却抢在她前面,将手里的汤放到了李睿面前。

陆佑宁既将一颗心都给了李睿,那她就打定主意要从陆晚手里抢,下手再不迟疑。

她笑盈盈将汤呈上,娇声道:“今日得亏三表哥我才拿到龙凤钰,这碗汤,算我借花献佛,向三表哥道谢。”

陆晚心里冷冷一笑,面上却什么都没说,默默的坐了回去。

李睿不比陆佑宁,当着大家的面,他终究不敢太过,只得规矩的向陆佑宁道了谢,看了眼李翊,他又亲手盛了碗汤给陆晚。

“阿晚今日辛苦了,喝碗鲜汤补一补。”

鱼汤浓郁鲜甜,可陆晚却几不可闻的皱起了眉头,心中一片嫌恶。

这个男人经手的东西,哪怕仙丹琼露,落在她眼里,只会令人作呕。

本能的,她想推开,可一抬头,却看到陆佑宁抿紧嘴唇冷冷盯着自己,杏眸含怒,明显生气吃醋了。

陆晚福至心灵,突然想到,若要想让李睿早日下定决心与她退亲,陆佑宁倒是个不错的助力……

思及此,她一改先前的木讷,软声向李睿道了谢,拿起筷子,礼尚往来的给李睿夹他喜欢吃的菜。

“表哥,这碗东坡肘子做得不错,你尝尝。”

她声音娇娇糯糯,如黄莺出谷,喊出的这一声‘表哥’格外娇媚动听。

不知是不是错觉,李睿好似看到李翊夹菜的筷子微微一滞。

可再去细看,他已夹起菜送进嘴里,敛着眼皮,神情漠然的喝着酒,似乎根本没在意他们在做什么。

李睿又朝陆佑宁看过去,她竟是气得眼尾都红了。

按理,为了讨陆佑宁高兴,李睿此时应该要远离陆晚。

可莫名的,他突然想在李翊面前宣示主权,也要借机再刺激一番陆佑宁,看她到底对自己有多少真心。

于是,当着两人的面,他起身坐到陆晚身边,与她同挤一条凳子,附在她耳边亲昵道:“我今日钓鱼累到了手,好妹妹怜惜我,喂我罢!”

说是耳语,可声音足够让对面的人听到。

他挨得近了,气息就吐到她面庞上,那带着龙涎香的湿濡触感,如密不透风的细网,要将陆晚紧紧圈住。

瞬间,陆晚仿佛透不过气来,男人的虚情假意让她直犯恶心,差点吐出来。

可既然要逼陆佑宁出手,她只能忍下恶心陪他演戏。

陆晚努力挤出一丝笑来,僵硬的夹起一筷子鸡丝笋喂进他嘴里,借机离他远一点。

李睿吃完,指着另一道胭脂鹅脯,示意陆晚再给他夹。

陆晚伸筷子去夹菜时,看到对面的陆佑宁,只见她拿着筷子狠狠戳着碗里的小半块炖鸡,那神情,不止要将鸡肉戳烂,只怕连那只青花玉碗也要一迸戳烂了去。

陆晚正要收回目光,却不慎与李翊的目光在空中撞上了。

彼时,他正同陆承裕在说话,陆承裕似乎同他说了什么好玩的事,他嘴唇噙了一丝笑,可扫向她的眼风却冷到让人胆颤。

陆晚顿感一股寒意从脚底涌向全身。

手一哆嗦,她夹着的那块鹅脯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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