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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改作精风格,做端庄主母云舒黎深结局+番外

陵江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家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黎母即便有意训斥安如许,言辞也总得小心斟酌。而桂竹香不过是黎家的远房亲戚,凭什么指望黎母为她出头,去训斥自己这位本就不敢得罪太狠的儿媳?冉寄欢又道:“届时说不定我还能借花献佛,让婆母也跟着高兴一回。”从前她并不愿意讨好黎家任何人,今日怎这般顺从。桂竹香眉头微挑,眼中闪过一抹疑惑,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冉寄欢,“你可有事瞒着我。”冉寄欢心口一跳,转过身背对她道:“你不是常说我是你生的,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吗?”桂竹香被这句话噎住,愣了一下,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话来。这会儿,湖边春色正浓,金轮穿过柳树的枝桠缝隙,在安如许的罗裙上轻盈游走,手背绒毛在暖阳里泛起细小的金芒。岸边,一位老翁静静地提着背篓,轻轻地坐在一块石上...

主角:云舒黎深   更新:2025-04-11 1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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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舒黎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改作精风格,做端庄主母云舒黎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陵江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家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黎母即便有意训斥安如许,言辞也总得小心斟酌。而桂竹香不过是黎家的远房亲戚,凭什么指望黎母为她出头,去训斥自己这位本就不敢得罪太狠的儿媳?冉寄欢又道:“届时说不定我还能借花献佛,让婆母也跟着高兴一回。”从前她并不愿意讨好黎家任何人,今日怎这般顺从。桂竹香眉头微挑,眼中闪过一抹疑惑,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冉寄欢,“你可有事瞒着我。”冉寄欢心口一跳,转过身背对她道:“你不是常说我是你生的,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吗?”桂竹香被这句话噎住,愣了一下,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话来。这会儿,湖边春色正浓,金轮穿过柳树的枝桠缝隙,在安如许的罗裙上轻盈游走,手背绒毛在暖阳里泛起细小的金芒。岸边,一位老翁静静地提着背篓,轻轻地坐在一块石上...

《重生后,我改作精风格,做端庄主母云舒黎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安家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黎母即便有意训斥安如许,言辞也总得小心斟酌。

而桂竹香不过是黎家的远房亲戚,凭什么指望黎母为她出头,去训斥自己这位本就不敢得罪太狠的儿媳?

冉寄欢又道:“届时说不定我还能借花献佛,让婆母也跟着高兴一回。”

从前她并不愿意讨好黎家任何人,今日怎这般顺从。

桂竹香眉头微挑,眼中闪过一抹疑惑,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冉寄欢,“你可有事瞒着我。”

冉寄欢心口一跳,转过身背对她道:“你不是常说我是你生的,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吗?”

桂竹香被这句话噎住,愣了一下,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这会儿,湖边春色正浓,金轮穿过柳树的枝桠缝隙,在安如许的罗裙上轻盈游走,手背绒毛在暖阳里泛起细小的金芒。

岸边,一位老翁静静地提着背篓,轻轻地坐在一块石上,手中垂钓,周围的寂静被偶尔的水波轻轻打破,倒是一派安详悠然的景象。

安如许弯腰望一眼,心里哟呵一下,感叹道:收获颇丰。

正要厚颜无耻讨要时,忽闻对岸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清脆得像是春风撞响了风铃。

她抬眸一看,只见湖对岸,一个少年正迎风放着风筝。

少年一袭春衫,衣角翻飞,眉眼间透着一股未经世事的张扬与意气风发。

他的皮肤白净,衬着日头,仿若温润的美玉生了光。

他双手牵线,神情专注,手中风筝扶摇直上,翻飞如灵动的雀鸟,笑声也随着风筝一起跃上青空,透着一股自由自在的洒脱。

安如许支着下巴,看得饶有兴味。她见惯了黎深与循规蹈矩的世家子弟,个个绷着脸,沉稳自持,笑容似乎要掂量好分寸才肯施舍出来。

哪里像这少年,连笑都笑得肆意张扬,仿佛世上没有什么能拘住他似的。

她自诩眼光独到,尤其是在挑选好看的男人这方面,更是得心应手。

看着这位年纪大约比她小上一两岁,倒也无妨,年龄不过是数字罢了。

她会心一笑,道:“这是谁家少年郎,生得如美玉一般,温润如斯,真是赏心悦目。”她目光定在那处,眉眼间尽是欣赏。

云舒咬着花馍,懒懒地瞟了过去,淡淡地道:“他啊,赵家的傻儿子。”

“啊?”安如许嘴巴微张,心头梗了一下。

傻子?

云舒看她那副呆滞模样,解释道:“嗯,听说小时候摔坏了脑袋,至今不大正常。你看他那傻乐呵的样子,一眼就能看出来,哪里像个正常人。”

安如许的表情瞬间变幻莫测,她缓缓收回目光,带着几分不满与失望,悻悻然道:“无趣,回去了。”

再好的春光也绊不住她的脚步。

“啊?”云舒没料到她的转变如此之快,愣了片刻,随即毫不犹豫地跟上了她的步伐。

回到马车上,安如许一直在扼腕。

可惜了,怎么会是个傻子呢。

铜壶滴漏声碎,梆子敲过三巡,黎家大院的门环金兽在月光下泛着冷冽寒光,恰似沉睡巨兽的鎏金獠牙。

灯笼在黎深指节间轻晃,他每一步都踏碎自己扭曲的斜影。

东廊转角忽起穿堂风,灯芯爆出三点金花,霎时将整面影壁照得通明。

不远处的栖云轩依旧灯火通明,黎深步履轻盈,跨过月洞门,目光无意间落在屋内。

但见安如许半幅身子都伏在黄花梨卷云纹翘头案上,专心致志地书写或画些什么。


那抹银朱色的身影方才自马车探出,便如火焰坠入静水,顷刻间激起层层涟漪。

人群一片哗然。

安如许的口碑并不好,与黎深相比有着天壤之别。

道旁乌泱泱的妇人姑娘们倒像是约好了,个个鬓边斜插着新折的野桃花,千篇一律的粉白直往人眼里泼。

“那便是黎大夫的夫人?看着倒是有几分姿色,怎听旁人说她貌若无盐丑陋无比?”一个妇人小声嘀咕,不忘把鬓边桃花扶正。

“生得美丽又如何?听闻她无才无德,善妒又专横,连婆母都不放在眼里,如此不尊不孝之人,如何配得上黎大夫。”另一名穿着靛青细麻短衣村妇附和的极其尖锐。

安如许,出身大晟第一药商安家。

虽为商贾之女,却远非寻常人可比。

安家富甲一方,根基深厚,祖上更是出过几位秀才,和一位状元,早已不单是贩药之人,而是能与士族寒门并肩的世家商贾。

妇人之间尖酸的言辞,两人听得并不清晰,瞧着她们露出的鄙夷之色,猜到并非什么好听的话。

黎深本想出声安抚,却见她瘪撇嘴,“说是出来义诊,不知道还以为是黎大夫要选秀呢。”

“若是来选秀,该坐缠枝牡丹纹的轿子。”

……

安如许满腹的调侃憋了回去。

义诊开始前,黎深便给安如许安排了活儿——配药。

这等简单的事,于她而言不过信手拈来。虽说她素来懒散,不愿亲力亲为,可自幼耳濡目染,家中药铺又见惯了各种药理,如今真正动手,比起黎深带来的那些药童和学徒,自然是技高一筹。

黎深落座,排在第一位是一位老妪。

黎深指尖搭上他的脉,如按葱管,片刻后淡声道:“气虚血滞,寒湿入骨,旧疾未愈,才致腿脚无力。”说着,指尖从老妪枯藤般的手腕上移开。

老人神色紧张,黎深却已收回手,语调不疾不徐:“无碍,调养得法,行走自如不是难事。”

安如许闻言,手上不停,熟练地从药匣中取出几味药材,分量精准。

“黄芪三钱、当归二钱、杜仲三钱、苍术二钱、桂枝五钱、川芎一钱。”她看向黎深,询问道:“可否?”

黎深只是颔首,与老妪交待道:“每日两剂,早晚各服一次,十日后再看效果。”

她动作麻利,将晒得微卷的草药簌簌落进铜秤盘,手指拨弄几下,便称好了剂量。

云舒在一旁根本帮不上忙,而后注意到安如许取完药来不及关,她便在一旁机械得重复起关药屉子的动作。

这时,响起了一阵推搡暗骂声。

黎深不虞的抬眸睨了一眼,那群排队不老实的妇人似有所感,骤然便安静下来。

“黎大夫,我这些日子心口疼,夜里还难以入眠,不知可有法子?”说话的少女衣料颜色依旧鲜亮,但边角已泛白起毛,袖口微微磨损。

另一个少女生怕落后,迫不及待的拥挤上前,紧接着开口:“我也是!时常手脚冰冷,茶饭不思……”

队伍顷刻间便乱作一团。



这期间,她听着惊春的冷嘲热讽,只当是安如许授意,愈发觉得此人既蠢又坏。

不过这般蠢在明面上,反而叫她安心些。

云舒轻轻叩了叩门扉,小声提醒道:“冉姨娘在外等了一个晌午,是否唤她进来?”

安如许放下茶盏:“去吧。”

冉寄欢嗅着一阵淡淡的茉莉香进了前屋,本以为即将面对安如许的冷言冷语,不曾想她对自己招招手,笑得一脸和煦。

“久等了吧。来,先喝口茶。”

冉寄欢却不敢有丝毫放松:“该妾给大夫人敬茶才是。”话音未落,便重新斟满茶盏,动作轻柔婉转,眼中透着几分谦卑与谨慎,语气亦低调恭敬,“妾敬茶,祝夫人安康如意。妾初来乍到,若有不周之处,还请夫人多多提点,妾感激不尽。”

安如许接过茶盏,一饮而尽:“都是一家人,何必客气。在我这里,你也不必拘着。”

看着冉寄欢,安如许禁不住想到她那个能文能武的情郎,天妒有情人,两人的感情路坎坷重重,若不然冉寄欢也不会怀着他的孩子,来给黎深做妾。

预料之中的刁难未等到,反而等来了安如许莫名其妙的宽慰 。

“往后日子还好着呢,会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时候。”

冉寄欢不明就里,只是顺从的颔首。

上辈子,为了守住黎深,她甚至听惊春撺掇,多次给冉氏下毒,她肚子里的孩子虽然保住了,却也因此恨上了自己。

在这个夫权至上的年代,冉寄欢能承受世人指责,背负偷汉的罪名与风险,与自己心爱之人暗合,当真是吾辈楷模。

安如许看着她的目光,陡然多了几分赏识。

安黎两家利益相连,想要和离几乎是空想,恐怕她会在这桩婚姻中沉沦终老,直到鬓发斑白,仍被束缚其中。

若能让黎深主动提起合离,那便一切迎刃而解。

最为便捷之法,便是效仿冉氏行径,走一条险路,只不过,必须把握好火候,以黎深的个性,必然不会挽留她。

且依照黎家严谨的家规,家丑不可外扬,只要日后井水不犯河水,黎家便不会公开诋毁她。

惊春端着茶点进屋时,便看到两人相处很是和谐,不由的攒眉不快。

并非人人都是安如许那样的蠢货,她到底不敢太放肆。“大夫人,姨娘,快尝尝刚出锅的桃花酥。”

她越是风平浪静,冉寄欢便越是担心她留了后招,那碟桃花酥,她是如何都不敢碰的。“夫人还未用午饭吧?妾便不打搅了。”

安如许没有挽留。

惊春从洞开的窗口瞟了一眼离开的冉寄欢,在心里呸了一句:装什么大尾巴狼。

她轻轻哼了一声,便转身走到安如许面前,恭敬地道:“大夫人快尝尝,凉了就不好吃了。”

安如许浅尝一口桃花酥,当真是香甜软糯,花香馥郁。

“大夫人觉得如何?”惊春问。

“与往年的味道相差无几。”

惊春殷切道:“大公子去医院坐堂了,奴婢给他送点去,也好叫他知晓大夫人您一直惦记着他。”

安如许闻言轻笑,语调绵软却藏着些许锋利:“惊春果然是个妙人儿,这般殷勤伶俐,连我都觉得愧不敢当了。瞧你这手脚麻利的劲儿,留在我身边倒是委屈了些。”

惊春立刻听出了弦外之音,忙陪笑着说道:“大夫人和姑爷那可是天定的良缘,世间少有的璧人,旁人瞧着都要羡慕得紧呢。再深厚的感情,也得日日滋养才越发牢固。奴婢不过是替大夫人分忧,怎么敢生旁的心思?大夫人这般聪慧睿智,自是知道轻重缓急,奴婢可不敢妄议,只求能尽心尽力替大夫人护着这份情意。”


话音未落,众人便四散开去,像是群鸟惊飞。

云舒愣在原地,目光茫然:“怎都跑了?”

“那还不是因为咱家云舒神勇无敌。”

云舒脸一红,道:“大夫人您竟也开始打趣奴婢了。”

待安如许回到帐篷时,见到几个妇人还围着黎深打转,后头排队的青年早已忍无可忍,便有人站出来训斥了几句。

哪知那群人妇人不仅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一时间,青年孤立无援。

面对此情此景,黎深掀起眼帘扫过闹事者。

那眼神像浸过寒水石的银针,明明不带半分怒色,却扎得最前头的妇人踉跄退后半步,踩碎了不知何人遗落荆木骨笄。

“下一位。”他指尖叩了叩泛黄的脉枕,声音恰似衙门惊堂木落地。

黎深有了态度,余下看病的人一拥而起,将几个妇人轰了出去。

至此,帐篷内才算彻底安静。

天色发白时进的村落,眼下已是日上三竿,安如许饿得饥肠辘辘,多次想要借故走开,但见黎深不动如山,病人络绎不绝,她根本没有机会开口。

估摸着已近末时三刻,云舒不知从哪儿寻来一碟粟玉团,小心翼翼地端到安如许跟前。

往日她哪儿瞧得上这些粗食,故而云舒递出来时也有些踌躇。

“大夫人若是饿了,不妨先垫垫肚子。”

“何处得来的?可是给夫君的?”安如许她自己有多招人嫌,心里还是有数的。

谁知云舒却摇了摇头,“大公子看病最忌旁人打搅,乡里乡亲们都知晓,所以这碟粟玉团,是特意给您的。”

安如许微微一怔,倒有些意外,顺着云舒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个头缠染缬巾的妇人正牵着一个门牙脱落的小童,对她露出腼腆的笑。

春阳映在那母子二人身上,光影明灭,妇人眼里满是感激,小童则缩在娘亲身后,怯生生地望着她,像只偷看外头世界的小猫崽。

安如许愣了片刻,蓦地勾起唇角,冲那对母子回了一笑,随即取了块粟玉团,轻轻咬了一口。

或许真是饿了,她竟没觉得这粗粝之物难以下咽,反倒觉着口感松软,带着淡淡的麦香。

谁料,刚吃了一口,那躲在妇人身后的小童竟忽地探出头来,扯着嗓子颇有节奏的念起了打油诗——

“金锄刨碎碧螺春,硬说此物能安神,婆婆咳血颤巍巍,她甩出百年老参根,母雀刚沾黎深袖,艾草灰埋三丈尘,小妾敬茶跪青砖,罚辨八百黄连纹,祠堂改成炼药炉,祖宗牌匾晒茯苓,公爹举扇煽炭火,她翘脚笑剥松子仁。”

安如许友善的笑意霎时凝在唇角,半晌,才慢吞吞地咀嚼着嘴里的粟玉团,垂眸喃喃道:“……怕是饿久了,出现幻觉了。”

小儿察觉不妙,抿着嘴往妇人身后缩了缩。

妇人忙笑着解围:“夫人莫怪,这小子惯爱胡诌,没个轻重。”

安如许嘴角微微一翘,眸中似笑非笑,“无妨,诗词歌赋,原本就是陶冶情操之事。只是这打油诗感觉还缺了几句,不若我来补全?”

她轻咳一声,摇头晃脑地吟道:“ 村童作诗戏夫人,拎去书堂挨三棍;此后学乖不多言,寒窗苦读志更存。”

小儿听得面色发白,一溜烟跑没了影。

云舒憋笑憋得脸颊都抽了抽,低声问:“夫人,您这诗……可真有文采。”

“我也觉得。”

她一介商户之女,髫年便随母辗转药堂医馆,熟识百草懂药理。


黎深心中微动,几日前他亦曾见过类似的场景,那时的她亦是如此专注,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一阵不明的好奇。

他不由得轻轻一笑,脑海中闪过一个可笑的念头,忍不住暗想:莫不是偷偷学了茅山术,深夜里悄然绘制符箓?

除此之外,黎深实在难以想象她会如此认真地做些什么有益于大局的事。

如那夜一般,他来的悄无声息。

安如许全然不觉,脑海中仍萦绕着白日那幅画的画面,心思无法从中抽离。

她低头细细描绘,尽管画技有限,最终跃然纸上的,竟是一个张着大嘴笑得开怀,神态古怪的木头人。

可细看其身形,倒不难分辨出,这人必是姿态出众的男子。

她竟还会画除了自己以外的男子?

黎深疑惑,转念一想,怕是在记仇,才会将人画在纸上泄愤。

一阵淡淡的药香悄然钻入她的鼻尖,安如许猛地一怔,抬眼便看到黎深正垂眼站在她身旁,眉目如常,凝视着她的画作。

“你!你何时来的?”

黎深充耳未闻,片刻后,他轻轻开口:“画中的男子,莫非得罪了你?”

言下之意,画得实在太丑。

他微微偏头,语气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看起来,倒像是在以这种方式泄愤。”

她随意地拂了下袖子,语气干脆:“放心,画得丑是故意的,免得他自己认出来惹麻烦。”

黎深目若寒潭:“怎么?他还能进你我的卧房?”

安如许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察觉到什么,却还是笑得一脸慧黠:“夫君莫非是担心,我会红杏出墙?可你想啊,若有你这般风华绝代的男子为夫,我哪有空心思去瞧旁的男人?”

从前她说这话时,总是含羞带怯,眼下却少了往昔的娇羞,说得十分熟稔,甚至带着游刃有余的轻佻感,自然也远不够真诚。

他微微眯起眼,目光深沉如墨,薄唇轻启,声音低沉且危险:“哦?既如此,那我倒想看看,你的心思究竟有多专一。”

“夫君想要如何看?我自是乐意奉陪。”她一脸暧昧的笑意,眉眼间带着几分挑逗,忽然轻轻拉了拉自己衣襟,雪白如玉的锁骨若隐若现,微微一晃,仿佛春风拂过水面,带着丝丝撩动心弦的韵味。

黎深自幼在道观中长大,礼法严苛,世俗教化深深植根于心。

安如许料定他任何出格的举动,何况,他本就不喜轻浮之人,此举,只会让他愈发厌恶自己。

黎深微微眯起眼,薄唇紧抿:“夫人倒是大胆,竟敢以这种方式来挑衅我。”

所以呢?

他也不敢真对自己做什么。

安如许庆幸自己对他足够了解。

烛影在安如许鼻尖晃出小片金斑,黎深忽然用镇尺压住随夜风乱颤的宣纸。

“夫人可曾对我有过怨恨?”

话语间一转,似是轻描淡写,却足以让安如许的心头一震。

她的笑意稍稍凝固,目光闪烁之间,竟略显迷茫,短暂陷入沉寂。

她嘴角挂着的笑意更深,软绵绵的声音里却潜藏着些许锋利:“夫君可曾做了对不住我的事儿?”

他微微低头,眉眼间透出一丝无形的压迫感:“夫人若有不快,不妨直言。”

安如许的心底突然涌上一股无法言说的情绪,那股深藏许久的怒火与不解几乎要冲破胸腔,迫使她质问他为何要纳冉氏为妾,为何要违背那当初的承诺……

然而她却将这股情绪紧紧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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