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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穿五零,痞野糙汉被娇女拿捏秦昭昭宋北

赚钱小T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冷。”“昭昭,你醒了?咱们快挨着吧,这天真要冻死人了”秦昭昭虚弱地睁开眼,入眼的是几个扎麻花辫的少女,大家穿着棉袄正躲在山坳子里,周围是白茫茫的雪地。“是啊昭昭,咱们现在先保证体温。”苏月担忧的望着她。秦昭昭脑中一阵刺痛,闪现着一些片段。现在是1957年,她是个刚在熊国学机械归来的女青年,此刻正响应国家建设边疆的号召,前往北大荒做农垦青年。下火车后大家坐上卡车,前往青山县里陆军的驻地,谁知开车的士兵突发心疾死亡,车子没能停下来,载着一车人掉进山坳里了。满车16人,如今也只剩下了6个,这其中属秦昭昭受伤最重,脑袋都开了瓢。好在苏月是医生,暂时帮秦昭昭止住了血。“嗷~”山上响起狼嚎声来,吓得几个女孩赶忙互相抱住,惊慌地张望着四周,生...

主角:秦昭昭宋北   更新:2025-04-15 1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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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昭昭宋北的其他类型小说《双穿五零,痞野糙汉被娇女拿捏秦昭昭宋北》,由网络作家“赚钱小T”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冷。”“昭昭,你醒了?咱们快挨着吧,这天真要冻死人了”秦昭昭虚弱地睁开眼,入眼的是几个扎麻花辫的少女,大家穿着棉袄正躲在山坳子里,周围是白茫茫的雪地。“是啊昭昭,咱们现在先保证体温。”苏月担忧的望着她。秦昭昭脑中一阵刺痛,闪现着一些片段。现在是1957年,她是个刚在熊国学机械归来的女青年,此刻正响应国家建设边疆的号召,前往北大荒做农垦青年。下火车后大家坐上卡车,前往青山县里陆军的驻地,谁知开车的士兵突发心疾死亡,车子没能停下来,载着一车人掉进山坳里了。满车16人,如今也只剩下了6个,这其中属秦昭昭受伤最重,脑袋都开了瓢。好在苏月是医生,暂时帮秦昭昭止住了血。“嗷~”山上响起狼嚎声来,吓得几个女孩赶忙互相抱住,惊慌地张望着四周,生...

《双穿五零,痞野糙汉被娇女拿捏秦昭昭宋北》精彩片段

“好冷。”
“昭昭,你醒了?咱们快挨着吧,这天真要冻死人了”
秦昭昭虚弱地睁开眼,入眼的是几个扎麻花辫的少女,大家穿着棉袄正躲在山坳子里,周围是白茫茫的雪地。
“是啊昭昭,咱们现在先保证体温。”苏月担忧的望着她。
秦昭昭脑中一阵刺痛,闪现着一些片段。
现在是1957年,她是个刚在熊国学机械归来的女青年,此刻正响应国家建设边疆的号召,前往北大荒做农垦青年。
下火车后大家坐上卡车,前往青山县里陆军的驻地,谁知开车的士兵突发心疾死亡,车子没能停下来,载着一车人掉进山坳里了。
满车16人,如今也只剩下了6个,这其中属秦昭昭受伤最重,脑袋都开了瓢。
好在苏月是医生,暂时帮秦昭昭止住了血。
“嗷~”
山上响起狼嚎声来,吓得几个女孩赶忙互相抱住,惊慌地张望着四周,生怕下一秒跳出大灰狼来。
秦昭昭揉着发疼的脑袋,手按到身下的土地上,手心慢慢吸收大地能量,没几秒钟她脑袋上的痛楚就消失了。
还好她的能力尚在。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进这个世界的,她生活的世界在2256年,人类的肉体经过丧尸病毒的洗礼,活下来的人进化出了各种能力,有的人可以变形,有的人可以喷火。
而秦昭昭的能力,就是将大地能量吸收加强肉身。
2256年连狗都能说人话了,她穿越有什么稀奇的,她的接受度还是很快的。
现在令人不安的是山中的狼嚎,她可以听到狼爪踩踏雪地的摩挲声在靠近,沙沙地,三头狼,而身边的队友只是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
“别坐着,找武器!”秦昭昭迅速爬起来就近找到腕口粗的树枝,掂量一下握在手里,“不想死的动起来!”
几个女孩见状也学她的样子找树枝拿着,秦昭昭又让大家背靠背相互保护,围在一起慢慢往马路上移动。
此处在山坳里,狼来了前后夹击她们根本没地方跑,必须转移到开阔的地方。
“谁身上有火柴?”
林间传来狼群粗重的呼吸声,野生动物最惧怕火源,秦昭昭谨慎地开口问女孩们,眼睛死死盯着茂密的林子,做好狼群冲出的准备。
女孩们都说没有,这个年代条件艰苦又相对传统,很少有女孩会抽烟能有火柴在身上。
秦昭昭看了看不远处下坠后被砸变形的驾驶室,开车的士兵身上可能有火柴,但即使有她现在也没法去拿。
不能用火吓退狼,看来只能动手了。
几人正往路上移,一只独眼的狼飞快冲出林子来,血盆大口朝着苏月就咬过来,秦昭昭眼疾手快一脚飞踢在狼腰上,把狼踹飞出去几米远。
这时左右两侧窜出两头狼来,朝着女孩们扑过来,女孩们腿都吓软了只会尖叫,哪里顾得上拿树枝打狼,哭叫着往后躲,阵型立马就散了。
“站着等死啊!”秦昭昭大喊,一棍子敲在右侧狼的脑袋上,打得那狼嗷呜一声夹着尾巴直叫唤。
左侧的狼已经扑上来咬住了个女孩的胳膊撕扯,有反应过来的人拎着树枝就招呼在狼身上,狼吃痛不得不放开女孩,退后几步呼着热气随时准备再战。
被咬的女孩叫王悦薇,她胳膊上的棉服顿时涌出鲜血来,她疼得眼泪哗哗哀嚎不已,苏月想去帮她处理伤口却被秦昭昭吼住。
“拉到中间来!一人乱则全队乱,左右看好了,现在可不是救人的时候!”
苏月讪讪收手,秦昭昭一把提起王悦薇的后脖颈衣服,就将她拉到人群中间来,大家围着她谨慎地盯住躁动的狼群。
空气里弥漫上血腥味,三头狼猩红的舌头卷着唾液吊在空中,森绿的眼睛专注且坚定,来回踱步紧紧地锁住目标,不放过猎物的任何一个细微动作,让人不寒而栗。
此时风雪肆虐,雪花有些扰乱视线,队伍左边的女孩睫毛上落入了雪花,她不得不伸手去揉眼睛。
独眼狼发现了破绽,矫健的后腿猛地一蹬,毫不犹豫地张嘴扑了上来,但是秦昭昭比它更快地撞开了女孩,树枝往左侧擦着胳膊插过去,直直戳进了独眼狼的喉咙里。
瞬间树枝便从独眼狼的口中进,自脊骨上穿出来,血顺着枝尖滴在灰色毛发上,独眼狼根本没挣扎几秒,就呜咽着咽气了。
两只狼以为独眼狼是被抓住了,还想扑上来救同伴,秦昭昭就势将独眼狼甩出去砸向其中一只狼,但对另一只狼已经来不及躲闪,她咬牙做好受伤的准备。
“砰砰砰!”
千钧一发之际,枪声响起,两只狼都倒下了。
路边冲下来一队穿着草绿色军装的士兵,他们迅速到了几人面前,枪口还指向森林,确保没了危险这才返回来。
女孩们终于得救,顿时都不可抑制地哭出了声。
“她们受伤了,得快去医院才行!”苏月指着流血不止的王悦薇,又指手上还拿着血树枝的秦昭昭。
突然被点名的秦昭昭感觉到众人注视,她赶紧把棍子丢下,“哎呦”一声软软地向后倒去,却没如意料中地倒进雪里,而是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回师部!”抱着她的人中气十足地喊道。
秦昭昭闭上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视野是个俊秀的男人,皮肤呈现健康的小麦色,眉目很精致,下巴微微有些胡茬,又野又糙。
他怀里暖烘烘的,厚实的军服都挡不住底下心脏有力的跳动,身上有股清爽的肥皂香味,混着淡淡的汗味,在寒冷的雪地里让人觉得暖心。
秦昭昭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真好,终于不用考虑丧尸了,她可以安心地睡去。
宋北低头看看在他臂弯中睡着的小姑娘,安静得像橱窗的洋娃娃,白嫩的手指头还抓着他胸前的衣服,脑袋上缠着渗血的布条。
明明身子瘦得像片轻飘飘的羽毛,却有那把子力气徒手杀狼,快准狠,活像生化女战士,这可不像普通的女青年啊。
秦昭昭再醒来已经是黄昏了,她脑袋上的布条已经换成了干净的绷带,她不敢用大地能力全面恢复身体,怕被当成怪物。
她打量周围的环境,这儿是一间朴素的病房里,她手上打着点滴,苏月正趴在她床边睡着,隔壁躺着熟睡的王悦薇。
秦昭昭躺久了腰有些麻,轻轻挪动了下身子,但不小心撞到苏月的胳膊,她惊醒地站起来,惶恐不安看向四周,显然是对狼群攻击的后遗症。
“没有狼了。”秦昭昭靠着钢架床浅浅安慰她,语气坚定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苏月和原身是在北平街上认识的,两人同时在北大荒的号召海报前停驻,一拍即合之下才组队到东北来。
她揉着眉心坐下来,仔细观察秦昭昭的脸色,“你怎么样,感觉还好吗?”
秦昭昭指着脑袋上新换的绷带,“挺好的,小伤而已~”丧尸围城时她断手断脚还能像蛆虫般苟且偷生,脑袋上这点口子算不得什么。
苏月说起前番往事还心有余悸,直感慨她们运气好,又赞叹秦昭昭身手好居然能杀狼,秦昭昭只好扯谎说家里父母有练武术,自己也学了不少,勉强能够自保。
两人正说着,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一前一后进来两个人。

“怎么样,有把握吗?”宋北撑着拖拉机车门半蹲着问她,还挺期待她的答复。
秦昭昭故意扬扬包着绷带的手,“能搞,但是得把传动轴拆开,我手不行,要不我来指挥你来干?”他折腾她,她也折腾他呗。
“那可不行,我是团长诶,还得主持大局呢~杨桓,去喊赵小勇来。”宋北把秦昭昭给他的活推给手下,丝毫没有羞愧,仿佛这才是事情的原貌。
秦昭昭一脚踢向他,“你真不要脸啊,领导的带头作用呢?!”她还真是第一次见宋北这样的军人,诡谲狡猾,完全不符合她印象里的军人形象。
宋北悠然躲过,拍拍拖拉机不屑地回答,“专业的事情要交给专业的人做,啥都轮到我来,我还不得累死啊。”
秦昭昭不想听他的借口,像个虫子似得一扭一扭地从拖拉机底部爬出来,撑着拖拉机机体站起来,后背沾了不少灰,头发上也有些泥泞。
“介意我帮你拍头发吗?”宋北轻巧地问她,她当然会介意,所以他只是单纯提醒她身上脏了。
她自顾自拍头发和背部,做完后便到作战室外的台阶上坐着,手抱在腋下缩成一团取暖,等着宋北嘴里的赵小勇来。
“冷啊?”宋北坐到她下方的台阶上,“条件只能这样了,你要是能搞个暖炉空调什么的,我倒是可以保证你的用电。”
他看秦昭昭又要装不懂,在她开口前补充道,“别装,一装那眼睛就转,谁撒谎像你这样?”
“没人说你很讨厌吗?”秦昭昭瞄着他的后背,伸出脚想给他一下,让他摔个狗吃屎。
“挺多人说的,但也有挺多人喜欢我。”他背后跟长了眼睛似的转头看过来,正逮住秦昭昭跃跃欲试的脚。
秦昭昭默默收回脚去,嘴里不信地嘟囔,“谁会喜欢你啊?”她就不会,这种一眼看穿人心的家伙,在他面前自己就好像毫无隐私。
宋北自然地把背贴到栏杆上,头枕着秦昭昭腰线位置的木头杆子,仰望着天上偶尔洒下的雪花,目光悠远又绵长,“喜欢我的大多都死了,43年有个小战士,年纪还没你大,老喜欢跟在我后面,要我教他近身格斗,我教得挺好的,他也学得挺好。”
她没听到下文,忍不住开口,“然后呢?”
他微微盯着她认真看了看,“炸死了,九二步炮,一发击中,连枪栓都还没拉开,更别说近身格斗了。”
秦昭昭有些难过,发展有多难历史书上写得很清楚,开国一代人打了三代人的仗,奠定往后三百年的安居乐业,如果不是愕然出现的丧尸病毒,秦昭昭现在应该实习结束了。
“你既然说自己是穿越者,为什么没能改变历史进程呢?”秦昭昭忍不住好奇,宋北这样高素质的军人,按照历史记忆也该推动战争尽早结束啊。
宋北听到这样的话摇头嗤笑,“你以为是看小说呢,穿越过来就有金手指造枪造炮造航母?军队手里就小米加步枪,我还想造导弹结束战局呢。小同志,你太天真了,打仗那是民不聊生的事情,老百姓都忙着逃难去了,你怎么去动员生产,谁能提着命去工厂干活?我能做的只有教士兵生存,有命活下来才能谈生产。”
秦昭昭恍然大悟,对宋北有了些新的认识,这人虽然看似不着调,但却是个干实事的,满师部都流传着步兵团英勇战斗的故事。
“秦昭昭,你都没询问我导弹是什么。”宋北歪头笑得像个偷吃到坛子里猪油的狐狸,“还要说自己不是穿越者吗?”
她恨不得抽自己大巴掌,这人三句话里边两句都是套,她咋就不长个心眼子呢!
这时杨桓和赵小勇回来了。
“团长,你找我?”赵小勇还拎着锄头,胡茬被冻起了冰棱子。
赵小勇是三营长,东北人,早年曾在南满洲工业专门学校学过半年,后来投身打仗,对机械算是一知半解,兼任着团里的机械技术员。
宋北指着赵小勇对秦昭昭道,“人给你,需要什么吩咐他。”他又看看秦昭昭的手,“想早点脱离苦海就加油,过几天带你加餐去。”
杨桓说指导员找他有点事,两人便离开了三营。
赵小勇知道宋北让他来给秦昭昭当助手,就有些不解,再看看秦昭昭这副小身板颇有些不屑,“没事儿啊小同志,能修就修,修不了也不怪你。”他觉得自己都干不了的事情,宋北指望这么个娇弱的小姑娘,这不扯淡吗?
秦昭昭也不解释,让他先下去把联轴节拆下来。
他算是给宋北个面子,听从秦昭昭的话拆了零件下来,看着银白银白联轴节瞧不出没啥问题,不满地发问,“你咋就能证明是这玩意出了问题,我看着挺新挺好的啊~”
“连续运转让联轴器相对运动元件之间都磨成纸片了,这还挺好?”秦昭昭无语,这比她还一知半解。
赵小勇好歹是营长,被个小姑娘直言不讳地怼了心情烦躁,哪里管她是不是美若天仙,“我们这样的大老粗哪里比得上你这留学生懂得多啊,看来这里也是不需要我的,我还是回地里去吧。”
这说到底还是认知存在问题,毕竟这时候的新华国男女受教育程度低,从战场上下来还有点文化的男人自然会觉得自己比女人高一等,哪怕原身是优秀的公派留学生,他们也只会认为“不就是喝过几年洋墨水吗?”
秦昭昭没拦着赵小勇,这时候跟他说啥都是废话,与其浪费口水不如直接打脸。
趁着这会儿没人在秦昭昭便用大地能量往周遭扩散探寻,大地能量不光是能被她吸收,也能被她反向控制,她得找找看附近有啥能有的报废机械等。
这片曾经是战场,地底下还埋着不少东西,入土的手雷,哑火的航炮,还有不少些油漆桶也看不出装了啥。
欣喜的是,在三营往南两公里的草甸子下埋着俩熊国的作战车,估计是当年开过来时,士兵没意识到草甸子下的沼泽,连人带车就这么陷进去了,尸体的白骨还窝在驾驶座。
探寻出作战车的联轴节刚好和拖拉机匹配,她赶紧跑去到作战车处,发力用泥土将深埋的作战车顶出来。
军队长期在这片儿转悠,突然出现这辆车肯定引起怀疑。
秦昭昭探寻到草甸子沼泽底下的一处地下水,便用大地能量引导地热集中到地下水里,很快淤泥就咕咚咕咚冒了热泡,滚烫的地下水自车底松软的泥土中喷涌而出。
她再三确定没什么破绽了,才回团部去找宋北帮忙把车搞出来。
“这么巧你就看到......温泉喷发?”宋北怀疑地盯着秦昭昭,瞅着被士兵们拉出来的破烂作战车,他可不信有这么巧的事情。
她想起宋北讲的她一说谎眼睛就转,赶紧把眼睛瞪大了,“事实摆在眼前,你怎么能不信我呢?”

快日落时宋北带着两辆卡车从王家屯回来,赵小勇带头把车上的东西卸下来,秦昭昭找到自己要的零件便先去装了拖拉机,正好段云山机械厂的工程师聂勇把镜面犁送了过来,秦昭昭便喊着先试用下效果。
一对比下来,镜面犁的耕地效率的确要比栅条犁强,宋北便让聂勇回去再给团里做套镜面犁来。
聂勇是机械团的副团长,工兵们找到铁矿脉后他就被刘师长调去段云山管机械厂了,他以前是某团战防炮的炮手,又开了两年装甲车,算是对机械比较熟悉的人。
秦昭昭又把汽轮机和热循环水铁管的图纸给了他,带着他到温泉处实地看情况,把想法一一给他掰碎说明白。
他理解力很不错,三两句就知道秦昭昭要的是什么,后面知道知道镜面犁的图纸也是秦昭昭画的,对她不由得高看几分。
聂勇和宋北也是老相识,便留在步兵团吃晚饭,开饭时看到上工回来的几个姑娘,尤其是自信明媚的江晓蝶,他眼睛都直了好几分,一个劲儿跟宋北打听。
宋北给他点上烟,“江晓蝶同志嘛~敢说敢做,反正我是怼不过的,你有啥想法自己上,我可帮不了你。”他吞云吐雾间瞧着秦昭昭身边的长辫子女孩,后怕地摇头,这妹妹可不是秦昭昭那傻丫头三两句就骗得了的。
“好姑娘,我就喜欢这种!”聂勇心花怒放,江晓蝶笑起来的样子比山上的蜂蜜还甜,他不知不觉地看傻了眼,烟头烫手了才恢复神智。
秦昭昭和江晓蝶正分吃甜萝卜,她今天在机械室赶了一天图纸眼睛都快瞎了,江晓蝶也上了一整天工累得直不起腰。
她伸手给江晓蝶按了按后腰,“再坚持几天,团长说要上军部看看还有废旧拖拉机,三个营怎么都得各有一台机械才行。”她的大地能量轻巧地覆盖在江晓蝶后腰上,缓解她酸痛的尾椎骨。
江晓蝶只觉得被她按的地方酥麻了下,尾椎骨顿时热热的,痛楚便消失了,“你这按摩手法可以啊,教我下呗!”她也好自己按按肩膀放松一下
秦昭昭还真会两手按摩技,前世她奶奶还在时专门请了按摩师每周到家做理疗,她看得久了也会些,便说等会吃完饭教她。
“哦对了,昨天我上师部去拿信,苏月说她这周末做了糖糕给咱们送来。”江晓蝶想起苏月的嘱咐,秦昭昭昨天回来太晚,又被拉去训练,她都没空跟她说这事儿。
“她哪儿来的糖啊?”秦昭昭疑惑不解,这个年代糖产量极低,更何况是在北大荒,她在师部那会儿也只吃得到了苏月给的一颗大白兔,县城里连个卖糖的铺子都没有。
江晓蝶也不知道,“反正她说有糖糕就肯定有呗,我想着她来找咱们,咱们也得拿出主人家的态度,我打算凑点菜咱们好好吃一顿,你觉得怎么样?”
秦昭昭抱着自己的饭盒认真看她,“这才几天啊?都成主人家了?小江同志的思想觉悟还是高!”
“你少耍贫嘴,我看咱们团部那河里鱼挺大的,我就打算给苏月同志准备个烤鱼了,你呢?有想法没?”江晓蝶掐她腰一把,又抢走她手里的半截萝卜。
想法挺多,秦昭昭怕实现不了,她想整头野猪打打牙祭呢,可惜只能百无聊赖地啃萝卜。
杨桓把拖拉机弄到二营去刚回来,拿饭盒随便打了点菜,宋北叫他过去吃,他说一营今天开坑不理想他要去看看,赶紧扒拉两口饭对付下。
副团长比正团长还忙,秦昭昭对宋北很是不齿,她拿着半截萝卜就坐到了杨桓边上。
“干嘛?”杨桓瞧她那眼神就不对劲,再看看她手里的萝卜,“少吃点,等会儿有你吐的”,他出于善意给秦昭昭提了句醒,宋北今天可是让他带人负重30公斤跑一万米的。
秦昭昭啃着萝卜笑盈盈问,“老杨,哪儿能搞到肉啊?”
杨桓刨两口饭,“你问这个干嘛,昨天不是才吃肉吗?”真是应了团长形容她那句“馋鬼投胎,死在嘴上”。
她两眼睫毛跟扇子似地眨巴眨巴,眼瞳比夜空的星星还亮,看着他时总带着些欣赏的意味,杨桓一口饭感觉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急忙倒了杯水给自己灌下去,不敢再看她。
“天天吃肉才开心呀!”秦昭昭嘟囔着趴到桌上,歪着脸啃萝卜,“你快说说有没有门路嘛~”
杨桓被她的尾音给黏腻到,垂眼看到她微露出来的细白脖子,两只耳朵瞬间爆红,仓皇回了句“没有”,饭也不吃了拿着饭盒就逃出食堂,生怕自己晚一秒钟心就软了,老天呀!他等会儿还要训人呢!
秦昭昭气鼓鼓收拾自己的饭盒,小气的杨桓!
江晓蝶看今晚风小星星也多,便喊着女青年们去三营温泉那儿走走,打点温泉水回来擦身子。
“昭昭,过来下。”宋北送走聂勇后要回作战室去,突然想起些事情来,长指在空中召唤秦昭昭。
叫什么昭昭,昭昭也是你这烂人配叫的?她的眼里分明这么说着,宋北一看她不爽自己的模样就乐。
“坐。”宋北指指对面的长凳子,见她无动于衷便补道,“话可长了啊,你确定要站着?”
秦昭昭就势坐下,满脸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要是有盆火给她烤着,她又要上演斜眼歪嘴抖腿三件套了。
“师长早上找我谈话,咱们除了农垦工作外,大龄官兵的婚恋问题也要解决,你有什么想法没?”宋北对这种红娘的事情一无所知,只能求助于他还算熟悉的女性秦昭昭。
她拿起茶杯敲了敲,宋北懂事地给她倒上水,她吹冷浅浅喝一口,“我能有啥想法啊?难不成要给我指派婚事呢?大清都亡了你还整盲婚哑嫁那套吗?”
不好意思,秦小姐云英未嫁,这种事儿不宜多听,就怼死你!
宋北把她的茶杯抽走,“我是让你给我提建议,不是让你来乱吐槽。”他真想掰开她小脑袋瓜看看里面什么构造。
“建议有以下几点,第一点......第二点......第三点......结束!”她拍拍手掌表示发言完毕。
“你那个朋友苏月,周末是要来吧?”宋北突然没前没后地问,“你要是想吃上糖糕呢,就乖乖配合我,不然,我可就送你去段云山打铁了。”
小样,拿捏她,手到擒来。

夜风冷峻,宋北提着马灯在前,秦昭昭踩着他的影子藏在他身后,借着他高大的身躯给自己挡风。
“喜欢吃肉?”他没头没脑地问她,坚定地迈着步子走在细雪铺面的土地上。“过几天带你吃小灶去。”
秦昭昭眼睛瞥着周边环境,脑子里想着哪块地方好埋他,骤然听到他的问话“啊”了一声,宋北转头看她心不在焉,突然停住了脚步。
她“砰”地撞在宋北后背上,冬天衣服又冰又硬,撞得她鼻梁生疼,揉着鼻头问他干啥呢?
宋北把马灯提到她眼前来,就着寒风照亮她嫩白的小脸,“秦昭昭,你是不是在想着怎么报复我?”
她心里“咯噔”一下,瞪着大眼恼羞成怒,赶忙把他的身体推转过去,“你在说什么呀宋团长,我怎么可能报复你,你可是咱们步兵团的老大啊,我要是报复你,你那群兵能饶了我啊~”
“是吗?”宋北扫了一她眼,笑了。
“可我瞧着你状态不对呢。”指定是有小心思呢,不然就看她吃着鹿肉那幸福的模样,听到有小灶吃不得高兴得跳起来,他有些好奇秦昭昭会怎么报复他了。
到了三营小操场,赵小勇正在组织人把犁刀搬出来。
“栅条犁?”秦昭昭拍拍崭新的犁刀,“有点难度哟~”语气里还夹着些幸灾乐祸。
赵小勇听她这个语气,又来了脾气,“咋有难度了,我们团长辛苦几个月搞出来,这还没下地试呢!”
宋北眼刀杀过去,赵小勇赶紧把自己的嘴闭上。
秦昭昭看赵小勇半晌,直看得他保证再不多话,她这才让人去了来,又让两个战士随便拿了两把草来,分别甩在犁刀上。
栅条犁上留了些草,传统犁上光滑无物。
“栅条犁在多树根、异物的地里不适合作业,地膜、滴灌水管等这些杂物多的也会很难受,有时候这些异物容易和栅条相互缠绕,难以清理,让人很头痛,这时候阻力反而更大。”她扯下来栅条犁上的草。
“咱们这儿是黑土地,又是新开垦的地方,下面草根麦秸很多,土壤呢黏性高不好翻,传统犁刀曲度不够,所以我打算把传统犁刀升级成曲度大的镜面犁刀,拉着就要轻巧点,后期咱们再加上一个筏扣平整土地,把草根麦秸盖在土下面,这样效率会高些。”
宋北了然点头,他没咋干过活,前世部队驻扎在西北,他作训时偶然见过这种栅条犁,只是凭着记忆画图纸出来,倒是没想过这么多。
“那这不能用了?”
见赵小勇和士兵们都有些泄气,秦昭昭赶紧摆手,“当然可以用,咱们不黏的地就能用栅条犁,黏地再使用镜面犁,明天上工就先看看情况嘛,万一遇到黏土地就只能麻烦点手动清除草根了。”
得到认可的三营又恢复斗志,秦昭昭便说自己要先回去画图纸,宋北故意把马灯给她,让她先走一步,他再给三营交代点事。
秦昭昭赶紧往回走,来时她就在看,挨着三营和团部连接路段侧面的那条小河,从路上到河边大概有二十多米,水草丰茂边缘满是沼泽,干枯的芦苇在寒风中飘荡。
她找了显眼的位置把马灯丢在路上,自己则到旁边不远处找了个坎子藏起来,吸收着大地能量给自己取暖,保证自己的身体处于活跃状态。
没多会儿宋北就来了,独自一个,没带马灯,身长如树。
他看到秦昭昭遗落在路上的马灯便走了过去,四处看着扬声喊,“秦昭昭,别躲了,我看见你了。”
秦昭昭保持不动,她已经把自己的呼吸声,河边的夜风呼嚎,她又是藏在坎子下面的根本没露头,全靠地面覆盖的大地能量来感应宋北的脚步,他基本是找不到她的。
宋北见她不出来,确实又找不到人,河边的沼泽地,有些忧心她是不是掉下去了。
“秦昭昭!”宋北就近找了根棍子,提着马灯到周围查看,喊她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急切。
秦昭昭拿着石头往头上来了一下,大地能量保护住了她的脑袋,只造成了一点皮外伤,但是看着血糊拉渍的可吓人了。
“宋北~”她虚弱地爬出来,声音颤抖着,似乎是被冻得受不了,任谁听了这种呼救都得来看看情况。
宋北听到她的喊声赶紧找人,一看她趴在地上惨兮兮的模样顿时真的着急了,疾步冲冲就要跑过来,可没跑两步却“哗啦”一下坠入沼泽里,冰冷又窒息的沼泽泥土瞬间挤压住宋北的身体,他不敢再挣扎,尽力保持冷静。
“秦昭昭,你怎么样?!”他先确定秦昭昭的情况,夜风刮起来吹散了他的声音,他即使是扯破喉咙喊叫,恐怕三营和团部都听不到求救声,而且秦昭昭虚弱的声音更让他担心。
秦昭昭对自己眨眼间给他设计的陷阱很满意,沼泽底下以他鼻腔到脚底的深度做了硬化,保证他即使踩到最深处也不会被憋死,沼泽稀泥控制在了15度左右,让他不至于失温死去。
可他落进沼泽里不是先喊救命,而是问她怎么样了,她有点过意不去。
“宋北!”她故作颤巍巍地站起来,捂着满头的血跌跌撞撞连走带爬地往宋北面前来,“你......你咋落下去了?”
宋北看她满脸血,难得没怀疑她的用心,“伤成这样......能走不?能走就先去三营叫人!”
她趴在雪地上做出坚决的样子来,“不行,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说着就跪趴着找他刚才探路的那根木棍。
“这种天气你失血过多会危及生命的,我死不了的,你赶快去处理伤口,再叫人来帮我就行了!”宋北语气很重,他现在在往下沉,不能拿她的命去赌,万一她晕倒在路上,团里每半小时有巡逻队路过,也能发现她。
秦昭昭找棍子的手一滞,他都要死了居然在关心别人的死活,有点愚蠢又有点感动。
末世带给她的只有人心险恶。
它不是像世界大战那样国与国的战争,而是人类整个族群与变异者、感染者之间的战争,变异者在其中活得最为艰难,不被人类认可,也不被感染者接受。
她曾被最信任的大学室友砍断了手臂,只因为没能转化的室友实在饿得受不了了,反正秦昭昭大地能量能帮助她再生出手臂来,她吃了秦昭昭的血肉又如何。
“你掉下去了,会死的。”秦昭昭一字一顿地提醒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恐惧来。
宋北的身体陷得更深了,他不得不把胳膊抬起来,“我死了你岂不是很开心,烂人消失了。”这个时候他还能笑得出来。

熊是极为聪明的动物,智商接近三四岁的孩子。
此刻的大黑熊眼中流露出祈求来,它似乎预感自己快死了,艰难地把小熊托着伸向众人,呜咽着向两脚兽托孤。
“兽亦有情啊~”萧元启感慨着,想伸手接住小熊,却被王老爷子拦住了。
他抖抖烟袋,摇头劝萧元启,“这熊收不得,萧指导员你不能发这个善心。”
杨桓不懂就问,“这熊都要死了,咱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母兽悲苦,小兽无辜啊。”
宋北看看沉默的王老爷子,“老爷子,您是怕着小熊还有同族亲眷,循着味下山惹出灾祸来?”
王老爷子点头,说前几年屯子里就有人心善,捡了快饿死的小老虎回家想当猫养,谁知当夜母虎下山,咬死了那户人家所有人,吃饱喝足带着小老虎又上山去了。
“那给它治伤吧。”秦昭昭蹲在黑熊边上,伸手指头戳戳它粗糙的熊掌,它感觉到了什么眼睛蓦然瞪大,呜咽声小了许多,她的手指头转为手掌覆盖在黑熊的熊掌上。
宋北看出黑熊的变化,微微眯起眼,“王老爷子,有没有什么止血的草药?咱们把它脚上的捕猎夹取下来,给它包扎伤口。”
王老爷子叹口气,这伤太重了,即使有药也难治,但他也不好在宋北面前说什么,免得泼他们凉水,便说附近草甸子应该有地榆可以止血,萧元启便和王老子骑马去找药。
宋北和杨桓两人合力将熊脚上的猎夹取下来,伤口血淋淋,骨头白森森,看得人脚都开始疼。
杨桓吸着冷气,“这血都不流了,怕真是要死了......”
宋北凉飕飕地开口,“死了这小熊就当孤熊喽~那歌咋唱的来着,小白菜呀~真可怜呀~”
秦昭昭摸摸黑熊的脑袋,瞪他一眼,“别听他的,你死不了的,等会就要草药来了,再忍忍。”黑熊乖顺地在她手下点头。
“团长!这熊都成精了,你别唱了,怪伤心的,我给这熊奶奶整口热的去~”杨桓想着烤的土豆能给这熊补充点能量,便朝着火去。
宋北把善良的杨桓唱走了,这才蹲下来看看黑熊,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秦昭昭,难怪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明明脑袋瓜都开瓢了,却半个月不到就能拆绷带了,原来你的超能力还能恢复伤口啊,嗯......这应该叫细胞再生。”
秦昭昭不搭理他,低声跟黑熊嘀咕,“这是个坏人,以后见他一次打一次。”
黑熊张张嘴,点头又摇头,惹得宋北笑起来,也伸手摸摸黑熊的脑袋。
“整口吧,熊奶奶!”杨桓拿着三个大土豆回来,掰开后还给他的熊奶奶吹冷了些,蹲在一边慢慢喂着。
秦昭昭对杨桓的评价那真是直线上升,表面凶悍实则温情的男人,这在女性市场多吃香啊,她越来越期待过几天要搞的联谊会了。
宋北发现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杨桓看,站起来踢了踢她的脚,“看什么呢?是你该看的吗?”语气挑衅又猖狂,“那是我的人。”
“我真是服了。”秦昭昭送他一记白眼,宋北真的每一秒都点燃她的怒火。
王老爷子和萧元启很快就回来了,找到了些地槐根子,就地砸成沫子,秦昭昭又拿了自己装干粮的布袋子裹上药,王老爷子便蹲下来帮黑熊包扎好伤口。
在众人没看到视线的死角处,秦昭昭的大地能量已经覆盖上了黑熊的身体,布袋之下的伤口迅速愈合。
黑熊不再感觉到疼痛,尝试了下自己居然可以站起来,便带着小熊学着两脚兽的样子作揖,秦昭昭拍拍它厚实的熊掌,一声“去吧”黑熊便跟众人告别,再次回到了山中。
“王老爷子,您这真是当世神医啊!”杨桓瞅着健步如飞离开的黑熊,忍不住给王老爷子竖起大拇指。
萧元启也是啧啧称奇,“不说活死人,您这算是肉白骨啊!我都想拜您为师了~”
两人恭维得王老爷子飘飘欲仙,虽然他心里也在纳闷地槐啥时候有这等奇效了,但是哪个医生不喜欢听患者夸自己医术高明,他也就乐得接受两人的赞扬。
“你这能力~有点意思诶。”宋北和秦昭昭挨得很近,低声在她脑袋边上笑,“是吧,神医秦小姐?”
她侧身狠狠踩在他脚上,“王老爷子,宋团长最近身体不太行,要请您给他看个方子~”
宋北被她一脚踩得差点折了脚指头,倒吸凉气一瘸一拐回马上去,还得找借口不是身体不太行,只是肝火比较旺,王老爷子看他瘸得厉害,又去挖了些地槐让宋北带回去。
下山后在王老爷子家吃饭,秦昭昭好久没吃鸡了,王娥端上桌的小鸡蘑菇炖粉条给她香得口水直流,拿着筷子眼睛直发绿光,宋北跟王老爷子喝完第一杯酒,她的筷子就落到了锅里,吃得酣畅淋漓。
王老爷子还给秦昭昭夹了大鸡腿,说姑娘太瘦了要好好补补,另一只鸡腿则给了宋北,毕竟人家是长官嘛。
秦昭昭心里暗想着给这烂人吃多浪费,瞧瞧善良的杨桓,被烂人压迫得两颊凹陷,多可怜啊!
杨桓在秦昭昭同情的目光中光速干了两碗饭,还夹走了秦昭昭觊觎已久的大鸡肉,她对他的同情之心瞬间化为泡影。
宋北碗里的鸡腿一直没吃,他忙着和王家父子讨论未来春天的洪涝,俩本地人都告诉他这片春夏雨水足,地里很容易有涝灾,他详细打听着情况,预备回团部后开会制定排涝方案。
他饭碗里的油光锃亮大鸡腿引得秦昭昭咽口水,恨恨地想着这鸡腿都不长翅膀飞到她嘴里。
“想要?”宋北在聊天的间隙低声问她,因为喝了些酒眼带上勾人的红,“求我啊。”
秦昭昭手抓到他胳膊上,毫无原则地开口,“求求你了!”
宋北忍俊不禁,微微点头,鼻腔发出低沉的“嗯”来,秦昭昭顿时笑眯眯地夹走他的鸡腿。
这时院子大鹅嘎嘎叫起来,鹅这种生物在农村就是天然的警报器,有人有物它都急着报警,王家的男人们都有些吃醉了。
王娥担心有黄鼠狼,便拎着棍子出了门去,萧元启放下碗筷,借口说出去方便,也跟着出门去了。
秦昭昭心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停下筷子戳戳宋北的腰,他腰上极为敏感,突然被人戳了酒都醒了大半,诧异地盯着秦昭昭问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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