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欢林姐的女频言情小说《成了富婆的专属男模后前女友疯了林欢林姐全文》,由网络作家“林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等!”江徹突然站起身,提出要我陪他去抽一根。我知道江徹是故意帮我解围。他是沈如枝带来的未婚夫,所以没人不给这个面子。在走出包厢的前一刻,江徹提醒我将皮带扣好。卫生间里,江徹并没有抽烟,而是一遍一遍帮我冲洗着胸肌前的油腻。“我说兄弟,你一个男人为什么要做这种工作?被一群女人羞辱还要赚这种脏钱?”我认真打量着沈如枝的未婚夫。他穿着一身剪裁得当的迪奥西装,看起来很是意气风发。就连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息。所以这样的男人一定不明白,为什么我有手有脚,却心甘情愿赚这种脏钱。可我该怎么跟他解释呢?因为我很需要钱,很需要快钱。因为我七岁的儿子还等着吃饭。因为我妈还在病床上等我付高额的医疗费。而这一切,都拜他的未婚妻所赐。等我们...
《成了富婆的专属男模后前女友疯了林欢林姐全文》精彩片段
“等等!”
江徹突然站起身,提出要我陪他去抽一根。
我知道江徹是故意帮我解围。
他是沈如枝带来的未婚夫,所以没人不给这个面子。
在走出包厢的前一刻,江徹提醒我将皮带扣好。
卫生间里,江徹并没有抽烟,而是一遍一遍帮我冲洗着胸肌前的油腻。
“我说兄弟,你一个男人为什么要做这种工作?被一群女人羞辱还要赚这种脏钱?”
我认真打量着沈如枝的未婚夫。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当的迪奥西装,看起来很是意气风发。
就连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息。
所以这样的男人一定不明白,为什么我有手有脚,却心甘情愿赚这种脏钱。
可我该怎么跟他解释呢?
因为我很需要钱,很需要快钱。
因为我七岁的儿子还等着吃饭。
因为我妈还在病床上等我付高额的医疗费。
而这一切,都拜他的未婚妻所赐。
等我们回到包厢后,想象中的起哄声并没继续。
因为林欢的老公来了。
正牌的突然到场,一瞬间就冲散了包厢内暧昧的气氛。
女人天生就爱八卦,所以在场所有人都有一股要幸灾乐祸看我好戏的意味。
我原以为刘雷会当场发飙,会一脚把我踹在地上,然后再踩着我的下面骂我下贱。
可他没有,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完全忽视我的存在,仿佛我只是包厢里不值一提的摆饰。
刘雷脸上一直挂着属于男人的自信笑容,陪他老婆一起逗在场的女人们笑。
而我就坐在他和林欢旁边,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甚至连一丝一毫地难堪都没有。
我是被圈养的狗,应该习惯。
直到酒局结束,林欢也去陪姐妹补妆,当包厢里只剩下刘雷和我两人时。
刘雷才终于卸下伪装,点起一根烟烧向我的脸。
“你妈的真给我们男人丢脸!死人妖!只配跪在地上舔老女人的货!”
“一个卖身的男女表子也敢舔着脸来这么重要的应酬?你妈那个臭女表子生了你之后是不是没爹教你怎么当男人啊?”
刘雷雄厚的声音越来越大,嘴里对我骂着各种肮脏污秽的词语。
我很想告诉他,我的确没有爸爸,连我妈也成了植物人。
所以没人再教我该怎么做人。
但我一句话都没说,始终保持着沉默任凭他打骂。
或许是我平静的样子彻底激怒了刘雷,他径直朝我扔来一个酒瓶。
一瞬间,头破血流。
猩红的血从我额头流到眼睛里,刘雷想再次动手时,一只手臂突然抓住了他。
“刘先生您好,这里是沈总的场子,请您自重。”
我透过模糊的血看向保镖身后的女人。
沈如枝去而复返,脸色铁青地让保镖拦下刘雷。
刘雷骂骂咧咧离开后,我朝沈如枝鞠了个躬就走了。
一晚上的心理防线终于崩塌,我坐在门外的垃圾桶旁一遍又一遍地擦着头顶的血。
不知擦了多久,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鸣笛。
一辆迈巴赫摇下车窗,露出沈如枝的脸。
“上车。”
我摇摇头:“不用了。”
沈如枝皱了皱眉,直接强行把我拽上车。
额头上的伤口疼得我头晕目眩,我懒得争执,便开口报了个位置。
沈如枝没开导航,那是我家的位置,她知道。
八年前,高考前的最后一百天,沈如枝偷偷来这给我放过很多次烟花。
现在想想,她那时大概也是在演戏。
要下车时,沈如枝抬眼盯着我家的位置,嘴角突然挂上一抹笑:
“这么多年不见,陆老师还好吗?”
我手上开车门动作一顿,沉默了很久。
久到沈如枝已经没有耐心等下去,反而掐着我脖颈继续讥讽:
“我记得我们陆老师不是最看不起早恋吗,她知道自己儿子早恋被甩后变成了出来卖的鸭子吗?”
“哦忘了,她早就不是什么老师了,那她是不是也舔着脸在花你出来卖的钱呢?”
这句话落的时候,沈如枝在我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
我疼得下意识推开她,却被沈如枝狠狠敲了一巴掌。
“陆老师知道她儿子整天陪和她一样大的女人做过这么多次吗?多到身上的吻痕连牙印都盖不住!”
沈如枝说到陆老师三个字时,满腔讽刺。
我想,如果她知道我妈拜她所赐成了八年的植物人后,一定能得意地笑出声。
见我使劲揉向她咬过的地方,沈如枝语气里分不清怒意还是嘲弄:“我可是你那位富婆金主的甲方,劝你也拿出那副跟狗一样地笑脸来面对我。”
我觉得颇有道理,于是便挂上微笑。
“沈总您说得对,我得有被人包养的自觉,所以我还要回家打电话安抚我的女朋友姐姐。”
沈如枝猛地松开我的脖子,面露嫌恶:“女朋友?呵,你是真不嫌恶心啊陆辞!在哪当狗不是当啊,不如继续做我的狗吧?”
“毕竟我年轻漂亮也比她有钱,还是说你有恋母情结,就想找个和你妈差不多大的?”
他盯着我裸露的锁骨,又开始了新一轮地口不择言。
我懒得争论,便面无表情的下了车。
下车后,声音再次从身后响起,我停住脚。
“林欢到底给了你多少钱?”
“一个月,两万。”
女人不屑地笑了一声:“两万?男人卖身还真便宜。”
身后的气息变得讥讽,我没敢回头。
沈如枝在跟儿子做 DNA 检测时,意外得知了自己已经心脏衰竭。
并且,已经没了治愈的可能了。
得知她快要死的时候,我其实是开心的。
所以,我决定换个计划。
就在我想着接下来要如何开展计划的时候,意外却突然发生了。
我曾经被富婆包养的这件事,不知被谁曝光到了儿子学校。
有人说我连玩夜场都脚踏两只船。
所以我去接儿子放学时,她最好的好伙伴当着我的面把他推倒在地。
男孩踹向儿子的下面,说他是男女表子养的孩子。
我气地不行,冲上去推倒了男孩,把儿子护在怀里。
然后立刻拨打了 110。
孩子的妈妈见我推倒了她儿子,迅速张牙舞爪起来。
她尖利的指甲划向我的脸,疯了一般踹向我的下面。
不仅如此,女人还叫围观的人一起讨伐我。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一个大男人去当鸭!
不要脸的贱货!
我呸!!”
“就是就是!
我看这儿子八成也不是他的!
肯定是他培养的后人!”
“舔老女人爽不爽啊?
妈的,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不要脸的模样!”
她举起手机录视频,儿子冲出来将她从我身上拽下去。
那女人被儿子砸得一个踉跄,竟然要伸手打儿子!
沈如枝突然出现,脸色阴沉地将我扶起来。
她忍耐着怒气,径直一把推倒那女人。
然后护着我和儿子,对众人宣告,说她是儿子的亲生母亲。
所以,谁敢再造谣生事便等着被起诉。
警察把我们带走后,儿子扑在沈如枝怀里嚎啕大哭。
相依为命的这些年,儿子很少哭的这么伤心,听得我心痛。
“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那些人为什么要骂我们?
就因为皮皮没有妈妈吗?”
“爸爸曾经跟儿子说妈妈是天上的仙女,可皮皮恨妈妈!
她为什么还不下凡保护皮皮!”
沈如枝紧紧抱着儿子,身体却颤抖着不敢回答。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互殴被定义成了对方寻衅滋事。
并且让对方以寻滋挑事和侵犯名誉权赔了五十万。
五十万对于普通家庭来说,也许是全部积蓄。
所以她带着孩子,亲自上门给我道歉。
直到她们得到了儿子的原谅后,我才同意撤诉。
毕竟,她骂的没错。
我是靠陪睡赚的钱,本就是人人喊打的。
但在这件事后,沈如枝给儿子转了学,就是那所在别墅边上的贵族私立学校。
儿子入学的第二天,江徹找到了我。
他一见到我,就满脸歉意地对我解释:“对不起兄弟,你儿子学校的事,真的不是我做的。”
“但这件事也许是我妈操作的,她……应该是替我出气。”
“所以我很抱歉,也愿意替我妈跟你道歉,你有什么需要我补偿的可以尽管开口。”
跟劝我上岸时一样,他的语气还是那么真诚。
我看着江徹,真的很羡慕他被教养成了很好很好的人。
我想,如果妈妈当年没出意外的话。
或许,我也会变成这么好的人吧。
咖啡快要凉的时候,江徹再次开口:“不管你和沈如枝如何,我都祝你开心。”
那天之后,我妈住进了全市最好的医院,接受最顶尖的治疗。
而沈如枝每天像个无业游民一样,成天就围着我和儿子转。
她开始把最好的一切捧到我面前,还不忘观察着我的脸色。
似乎只要我稍微皱下眉,她就会诚惶诚恐地认错。
她说:“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也不配得到你的原谅。”
她还说:“可是我已经没剩多少时间了,我只想在最后的日子里,弥补我对你和儿子的亏欠。”
儿子八岁那天,终于吃上了生日蛋糕。
庆祝之时,沈如枝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
看着她双手颤抖着打开盒子时,巨大的恐慌感笼罩在我全身。
那是当年我送给她的戒指。
“陆辞,当年你说过的,要娶我回家!”
“你放心,我立了遗嘱,等我死后,所有财产都归你和儿子。”
我本来应该逃的。
但我同意了。
不是因为爱,而是为了皮皮的未来。
我要让我的儿子,可以自信地看着别人的眼睛,然后挺直脊背告诉所有人。
他不是男女表子养大的私生子。
她只是,死了位有钱的亲妈。
一周后,我跟沈如枝办了一场简单的婚礼。
沈如枝的父母在台下看着曾经娇滴滴的女儿,如今脸色苍白到近乎透明。
他们老泪纵横,紧紧握着皮皮的手。
仿佛我的儿子是他们唯一的寄托。
虽然结了婚,但我们没有任何身体上的交流。
不过我开始变得听话,开始对沈如枝好。
就好像,是十八岁的我。
每当沈如枝疼地想撞墙的时候,我都会体贴地拦下她。
然后抱着她安慰,说着:“枝枝,你千万不能死啊!
你要是死了我也会陪你殉情的,所以你一定要坚持下去。”
于是,在过了半年的时间后,沈如枝终于相信我已经原谅了她。
沈如枝开始觉得自己在死前能得到我的原谅,能享受最后的幸福,她死而无憾了。
我不间断地鼓励起了作用。
她真的挺下了一次次尝试移植心脏又失败的痛苦,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每天主动忍着痛苦吃饭。
但很快,沈家专门组建的国外顶尖医疗团队,竟然带来了她也许能治愈的好消息。
还没等我消化完这个坏消息,更坏的消息接踵而来。
我妈醒了,而且……知道了我和沈如枝结婚的消息。
我接到医院的电话后,疯了一般冲进病房。
时隔九年,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我妈清晰的眼睛。
本以为我妈知道我和沈如枝结婚的消息后,对我大骂一顿。
可她只是用多年没有活动过的手指温柔覆盖在我额头的伤口旁。
“阿辞,一直以来都是妈妈对不起你,你就……去追寻你想要的幸福吧。”
“妈妈也不怪你,而是怪我自己…怪自己拖累了你这么多年。”
“你吃过的所有苦妈妈都知道了…妈妈都知道了…”面对妈妈的泣不成声,我也只能道歉:“妈,对不起,对不起……”我呜咽的声音越来越撕心裂肺,最后还是医生跑来,劝我要让病人好好休息。
没事的,妈妈。
沈如枝,她不会幸福的。
我恨沈如枝,一刻都未曾停止。
尤其是在我妈醒来后,那种淡然往事自欺欺人的想法被彻底扯开遮羞布。
所以,当沈如枝强撑着病体,欣喜若狂地用告诉我。
她找到了最匹配的心脏,她可以陪我幸福余生时,我冷笑这抽出被她握住的手,然后用恶心的表情一遍遍擦拭。
紧接着,我将她抱到怀里,凑近她的耳边说出最恶毒的诅咒。
“沈如枝,你不会以为……自己还能幸福吧?”
“你放心,等你死了以后,我会立刻带着沈家的财产二婚,让儿子管别人叫妈妈。”
“我会日日夜夜为你祈祷,祈祷你去地狱里继续受罪!
祈祷你不再轮回,祈祷我再也不会和你相遇!”
“准确的说,我……要吃你的绝户。”
沈如枝的手顿在了半空,“阿辞,你……”我笑了笑,用手摸上她的嘴唇,“其实,我也可以不这样的,只不过……只不过什么?
阿辞你说!”
“要你去死。”
沈如枝的身体僵住了。
她眼中的震惊先行扩散。
随后,那无法置信的眼神逐渐转变成被生生撕裂的痛苦。
她想抓住我,又被我嫌弃地躲开。
演了近一年的戏,我终于在她最开心的这天将她重新打入深渊。
沈如枝猛地咳出一道血,嘴唇颤抖着任由眼泪滑落。
当天晚上,我在家里陪儿子拼乐高的时候,接到了沈如枝的电话。
“阿辞,你先别挂电话,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你以前……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我眼皮都没抬一下地回答:“没有。”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撒了慌,可以前……以前太冷了,我再也不想回到以前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得知沈如枝的死讯。
沈如枝从医院天台跳下,当场身亡。
像当年的谢允一样。
我装模作样地主动举办了沈如枝的葬礼,然后在她死掉的第二天,就带皮皮挪出了沈家的户口。
沈如枝父母一头白发的为此找到我质问,我压根丝毫不理会他们。
毕竟,沈如枝的全部身家已经被儿子继承了。
那我的儿子只需要花她的钱就行了,不需要成为她的后代。
皮皮陪我妈做康复期间,我也重新报考了成人高考。
我想,过去那些失去的日子。
终于要回来了。
高考前,女神陪我偷偷开荤了一个月。
我为初尝禁果而暗自欢心,甚至答应她去做不可复通的结扎。
直到大一寒假,沈如枝将一个濒死的婴儿扔到我妈脚下:
“陆老师,您不是说早恋恶心吗?现在您儿子要成为更恶心的男妈妈了。”
“只不过,您这唯一的小孙子也活不长了。”
紧接着她不告而别,只扔下一笔“嫖资”。
再次见面时,我已经成了中年富婆的专属男模。
可沈如枝,却疯了般要上赶着喜当妈。
······
被富婆喊去镇场子的时候,我正嘱咐电话那头的七岁儿子早点休息。
身前的女人踩着高跟鞋和我擦肩而过,先一步比我听到包厢里的谈话。
“林姐养的那位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帅,听说刚上大学就被你拿下了?”
“再帅也快被我玩萎了,怎么?你也想爽一爽?”
林欢听似嫌弃的声音,隐约透出一股炫耀:“不过是养着玩的一条听话的狗,王姐要是喜欢,我这就让他吃点药去陪你!保证爽飞天!”
林欢的话音刚落,包厢里响起一阵嘲弄声。
陪林欢这么多年,我知道她在拿我们的床笫之事当谈资时,尤为觉得脸上有光。
所以我并没有任何波澜地推门而入,也因此更加清晰地听到了那道熟悉的嗓音。
“不好意思啦姐妹们,我男朋友比较腼腆,我陪他一起回大家一杯。”
下一秒,包厢内的众人听到我的动静纷纷回头。
而和她对视的那一眼,女人没被喝完的酒瞬间掉落在地,连举杯的手都顿在了半空。
我从未想过,自己跟沈如枝会以这样的形式重逢。
时隔八年,她变得游刃有余,举手投足都散发着优雅气质。
旁边…还坐着纯情男大。
我努力保持微笑,机械般的说出那句烂熟于心的开口白:
“小林宝宝,今天又漂亮了~”
随着话音落下,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我身上,有惊艳,有同情。
但更多的,是鄙夷。
林欢坐在我怀里撒娇,一双涂满红指甲的手止不住摸我的腹肌。
沈如枝盯着我的眼神也从震惊换成毫不掩饰的嫌恶。
我想,她看出了我男模的身份。
随着桌上的一群人将价值不菲的洋酒一杯接一杯地往我肚子里灌,我也听出了沈如枝和她身边男人的关系。
男人叫江徹,是沈如枝门当户对,出身干净又两情相悦的未婚夫。
我突然想起我妈当年说过的话,早恋害人。
确实。
比如此刻,我的初恋女友正温柔优雅地躺在男大怀里。
而我,却顶着男妈妈的头衔,在给和我妈一样大的富婆当狗。
“林姐,别光顾着自己爽啊,也让我们见识见识这小男模怎么玩啊!”
王姐说这句话时,肆无忌惮地用指尖划着我胸前。
林欢是个人精,她一眼便看出了王姐看我的眼神不简单。
牺牲一条养着玩的狼狗换一个来日多有合作的朋友,是很划得来的。
所以她哪怕对我再有占有欲,也还是会在这种场合让我去搂着王姐讨好。
我心领神会,一把将王姐搂入怀里替她挡酒。
王姐似乎被捧得开心了,直接掏出一沓子红红绿绿的钞票扔在我脸上。
“林姐一直说你身材好,让我也看看呗!”
“不如这样吧小帅哥,我给你每十张你就脱一件,怎么样?”
在场的众人拍手叫好,只有沈如枝放酒杯的声音重了许多。
我顺着声音下意识看向沈如枝,刚才王姐的口红留在我脖颈处的动作尽入沈如枝眼帘。
此刻她嘴角正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嘲讽。
于是我乖巧地用脸接过那沓钱,随之脱掉外套。
第二次,王姐命令我脱掉衬衫。
我迅速解开扣子,衬衫下滑,露出紧实有力的腹肌。
清晰的线条完全裸露在空气中,再无遮拦。
我听到了女人起哄和举起闪光灯偷拍的声音。
第三次,王姐给了二十张。
让我脱掉裤子。
只是这次王姐撒钱的时候偏了一下手,二十张钞票纷纷落在地上。
我无所谓地蹲下身子,将钱一一捡了起来。
直到沈如枝抬脚,用高跟鞋踩在最后一张百元大钞上,眼神死死地盯着我。
“你们这些做男模的,还真是贱得不行!”
我无视头顶的讥讽,仰起头浅笑:
“这位美女老板,麻烦您抬一下脚。”
沈如枝顿了几秒,最终还是江徹让她收回了那只贵脚。
我将钱全部捡好后,缓缓解开皮带。
可下一秒,一道制止的声音在起哄声中响起:
当年我妈心脏病复发成了植物人时,儿子也刚被沈如枝遗弃,有很严重的哮喘。
所有人都以为儿子活不长,连我也这样认为。
后来,我忙着退学、忙着变卖家产、忙着给我妈办理住院。
忙的足以让我忘记把皮皮送进福利院这件事。
再后来,我急需有个精神寄托来拯救我,所以当我第一次感受到皮皮的生命力时,我彻底放弃了丢下他的念头。
他的妈妈已经不要他了,他只有我了。
所以我又开始忙着给皮皮办理住院。
每天医院家里两头跑的时候,我连做梦都在恨沈如枝,我发誓自己一定要找到她,然后质问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皮皮有了治愈希望后,我不再恨她。
我开始变得只是想见沈如枝一面,哪怕她隔着大洋海岸,给我打来一通电话也好。
可没有,什么都没有。
直到我20岁那年,遇到了大我15岁的林欢。
她主动找到我,问我需不需要钱。
似乎是怕我太有男人尊严,她还解释称自己和老公只是有利益关系的挂牌夫妻。
当活着都成为奢望时,所谓的自尊早就一文不值。
所以,我心安理得的当起了男小三。
我也不怕以后会遭报应。
因为我的报应,从认识沈如枝开始,就从未停过。
沈如枝当初和我在一起,是为了报复我妈。
因为她的初恋男友在高三那年从学校天台跳楼自杀了。
他叫谢允,是我妈班上的一个学生。
一个在学校人尽皆知的早恋学生。
之所以人尽皆知,是因为早恋这件事是被我妈传开的。
谢允在我妈的课上写情书,被抓到之后,我妈要求谢允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那封情书读出来。
一时间起哄声不已,谢允一遍遍地认错恳求。
可我妈还是把那封情书抢过去,当着全班人的面读了出来。
而谢允写的对象,正是沈如枝。
我妈是个很传统的人,她觉得学生时代的学生就只能死读书。
更别说是年级第一的谢允了。
所以她把谢允叫去了办公室,把他斥责了整整一个晚自习。
“你这样对得起辛辛苦苦养你的父母吗?
对得起你自己吗?
不想着高考,反而要为了一个小女生断送这么好的成绩!
谢允,我看你就是想气死我!”
紧接着,她不顾谢允声泪俱下的祈求,喊来了谢允的家长。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天的场景,那个醉醺醺的男人来到学校后,直接抡起办公室的椅子就砸在了谢允的身上。
在场的老师们拼命地拦着,那男人才没有对谢允继续实施暴力,可嘴上的污秽却骂个不停:“跟你妈一样是个缺爱的贱货!
草!
老子养你是为了让你每天想这些的?
我看这学你也别上了,干脆和你妈一起,俩人一前一后地出去卖!”
那天晚上之后,谢允成为了学校的讨论点。
各种难听的传闻在学校流传,从前那个在光荣榜上荣登第一的学霸一夜陨落,成为了一只人人路过都能打上两拳的过街老鼠。
之后,谢允就总是因为打架被通报批评。
我想,那大概不能算是打架,而是单方面被霸凌。
谢允只是在反抗而已。
可我妈不这样认为。
她觉得,谢允这是在故意叛逆,对此,她恨铁不成钢。
因为多次被通报且成绩下滑严重,谢允在学校的奖学金被取消了。
奖学金被取消那天,谢允去办公室找了我妈一趟。
我猜,我的那位传统妈妈一定对她说了自己对早恋的浅薄的,刻板的滔滔大论。
具体是什么,其实我并不清楚。
不过我想,应该是很过分的话,因为那之后不久,谢允就从学校顶楼的天台跳了下去。
也是在那天之后,我按部就班的人生中多出了一个不寻常的沈如枝。
当时的沈如枝为了追我,用尽办法。
所以在举办成人礼后不久,我们就在一起了。
上大学以后,她消失了大半年。
直到我大一寒假回家那天,沈如枝将一个濒死的婴儿扔到我妈脚下:“陆老师,您不是说早恋恶心吗?
现在您儿子要成为更恶心的男妈妈了。”
沈如枝的这番侮辱,哪怕我早已经成年,也足够摧毁我妈所有的支撑。
我至今还记得我妈那时候的表情,甚至无数次午夜梦回,我也不曾忘记过。
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是震惊、是难堪、是失望、是自责。
我想跪下认错,可我妈的眼泪却先我一步流了出来:“阿辞,是妈妈的错,是妈妈没教好你,妈妈不怪你……”八年间,这场回忆如同附骨之疽,将我寸寸凌迟。
但噩梦似乎还不肯放过我。
沈如枝冲下车,快步走到我面前,随后拽着我的手腕质问:“陆辞,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心安理得的?
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这么多年了,你妈到现在是不是还觉得自己是个挺好的老师?”
“午夜梦回的时候,她还能不能想起来,当年那把杀死谢允的刀,就是她亲手递的啊。”
我想我已经不能知道我妈是否心安理得了,因为在失去所有一切的感知前,她有没有后悔过,也无人知晓。
“对不起,”所以只能我来道歉:“是我们的错。”
发现情书的我妈有错。
生而不养的那个男人有错。
霸凌过谢允的霸凌者有错。
传播八卦传言的旁观者有错。
对作为我妈的儿子,我也一样的并不无辜。
可我们,都已经得到惩罚了……沈如枝依旧面目狰狞,抓住我手腕的指甲用力地快要掐进我手心:“对不起?
真觉得对不起的话,那你也去死啊!
陆辞,从天台上摔死的怎么不是你?”
沈如枝大吼之后,浑身颤抖着再一次轻声问我:“说啊!
你怎么还不去死?
你现在就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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