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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你老婆早就想离婚啦! 番外

蛋黄很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关闭对话窗口,坐在后面的邓浣背着包过来,“你还不走吗?肚子都快饿扁了。”沈宴秋看她要下班的意思,“晚饭一起吃吗?去食堂?”“我吃食堂都快吃吐了。”“那出去吃?”邓浣笑了一下,打闹似地挑她下巴,“美人邀约好难拒绝,可是今晚我妈做饭,得辜负美人儿了。”沈宴秋笑着打掉她的手,配合她表演,“你终究是不爱我了。”邓浣一听,凑过来想贴贴,“爱的爱的,宝贝。”打闹几下,心情轻松不少。沈宴秋扭动脖子,思考着还有谁能一起吃饭。除了陈欣和邓浣,其他同事并不熟,一起吃饭反而是煎熬,还是算了。她没再问别人,打算再加会班再回去吃。晚上八点半,收拾东西下班。将车开出地下停车场,有雨丝刮过车窗,挡风玻璃瞬间布满水痕。天空轰隆隆,雨势越来越大。沈宴秋望着车窗如水瀑...

主角:周佑川沈宴秋   更新:2025-04-23 18: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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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佑川沈宴秋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你老婆早就想离婚啦! 番外》,由网络作家“蛋黄很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关闭对话窗口,坐在后面的邓浣背着包过来,“你还不走吗?肚子都快饿扁了。”沈宴秋看她要下班的意思,“晚饭一起吃吗?去食堂?”“我吃食堂都快吃吐了。”“那出去吃?”邓浣笑了一下,打闹似地挑她下巴,“美人邀约好难拒绝,可是今晚我妈做饭,得辜负美人儿了。”沈宴秋笑着打掉她的手,配合她表演,“你终究是不爱我了。”邓浣一听,凑过来想贴贴,“爱的爱的,宝贝。”打闹几下,心情轻松不少。沈宴秋扭动脖子,思考着还有谁能一起吃饭。除了陈欣和邓浣,其他同事并不熟,一起吃饭反而是煎熬,还是算了。她没再问别人,打算再加会班再回去吃。晚上八点半,收拾东西下班。将车开出地下停车场,有雨丝刮过车窗,挡风玻璃瞬间布满水痕。天空轰隆隆,雨势越来越大。沈宴秋望着车窗如水瀑...

《霸总,你老婆早就想离婚啦! 番外》精彩片段


关闭对话窗口,坐在后面的邓浣背着包过来,“你还不走吗?肚子都快饿扁了。”

沈宴秋看她要下班的意思,“晚饭一起吃吗?去食堂?”

“我吃食堂都快吃吐了。”

“那出去吃?”

邓浣笑了一下,打闹似地挑她下巴,“美人邀约好难拒绝,可是今晚我妈做饭,得辜负美人儿了。”

沈宴秋笑着打掉她的手,配合她表演,“你终究是不爱我了。”

邓浣一听,凑过来想贴贴,“爱的爱的,宝贝。”

打闹几下,心情轻松不少。

沈宴秋扭动脖子,思考着还有谁能一起吃饭。

除了陈欣和邓浣,其他同事并不熟,一起吃饭反而是煎熬,还是算了。

她没再问别人,打算再加会班再回去吃。

晚上八点半,收拾东西下班。

将车开出地下停车场,有雨丝刮过车窗,挡风玻璃瞬间布满水痕。

天空轰隆隆,雨势越来越大。

沈宴秋望着车窗如水瀑布的雨水,心情却很好。

她其实很喜欢暴雨,这种喜欢源自于小时候。

在她日复一日的格式化生活中,恶劣天气就像是把麻木生活撕开裂缝,她获得了短暂的自由。

灵魂跟着狂风骤雨声,叫嚣,亢奋,狂欢。

好心情持续到家,她淋着雨跑进门,和管家迎面撞见。

“哎呦,少奶奶,下雨了让司机去接您就好了,您怎么还自己开车回来。”

王管家在周家干了大半辈子,已经五十多岁了,一身马褂长袍,戴着老花镜,训人时严厉,平时都很亲和。

沈宴秋拍拍身上的雨水,浅笑,“没事,我开习惯了。”

“您吃晚饭了吗?”

“没呢。”沈宴秋换好了鞋,往楼上走,“麻烦您让厨房简单煮碗面,我待会下来吃,谢谢。”

她感冒刚好,得抓紧去冲个热水澡,别又中招了。

王管家笑着说好,看她急匆匆的背影,觉得少奶奶今天有点不一样。

就是...变活泼了。

他跟着高兴,转身去吩咐厨房,回大厅又撞见一个人淋着雨跑进来。

他一愣,认出人,“少爷,您怎么也淋着雨回来呀。”

周佑川拍拍西装上的水珠,脱下外套搭在臂弯上,敏锐捕捉,“也?”

“对呀,少奶奶刚回来,也淋了些。”

他看了眼楼上,点头说嗯,换了鞋就往楼上走。

王管家有些懵,看着他的背影询问,“您吃晚饭了吗?我刚吩咐厨房给少奶奶煮了面,您要不要也吃点?”

周佑川脚步停顿,回头,“吃。”

-

偌大的房间寂静,外面雷声阵阵,风雨狂欢。

沈宴秋把手机带进浴室,放着音乐边洗澡。

热水冲刷过皮肤,寒意褪去,身体跟着暖和起来,她突然来了兴致想泡个澡。

浴缸蓄满水,扔了一颗泡澡球进去,香味在浴室弥漫。

洗完头包裹着发膜,她躺进浴缸,舒服眯了眯眼。

没泡太久,起身冲洗干净,发现衣服忘了带进来。

她只好裹上浴巾,关掉手机音乐,拧开浴室的门出去。

嘴里还哼着歌,抬眼发现房间里有人。

沈宴秋僵在原地。

“......”

周佑川坐在沙发上,侧头看过来,视线从上至下,来回看她。

房间白炽灯明亮,她裹着白色的浴巾,头上也是。

香肩裸露,漂亮的锁骨和纤细的脖颈暴露,丰满被包裹,挤压出深沟。

泡了澡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他看到她的脸颊和耳根,肉眼可见的红了。

周佑川移不开目光,喉结滑动。

沈宴秋呼吸都在颤动,双手不自觉挡在胸前,试图遮挡春光。

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怎么回来了?”

问了之后又觉得不对,这是他家,回来不是很正常吗。

却听见他在认真回答,“上周出差了,今天刚回来。”

怪不得一周不见他人。

“......哦。”

沈宴秋被他灼热的目光盯得不自在,撇开视线,寻找自己忘拿的衣服。

可能是太过紧张,一时想不起来放哪了。

她挪动脚步,打算去衣帽间再找一套,却听见男人低沉的嗓音。

“在找这个吗?”

沈宴秋看过去。

白色绸缎内衣被男人纤长的手指挑起,那双手青筋脉络根根分明,视觉冲击力极强。

他眸色深邃,嘴角浅勾,兴味十足。

沈宴秋呼吸屏住,尴尬得脚趾扣地。

她努力镇定,抬脚走过去,“对,谢谢。”

湿漉漉的幽香随之靠近,周佑川坐着的视线,刚好对上那处圆润。

他耳根发红,眼睫不自然下垂。

沈宴秋从他手中拿过内衣,扯动沙发上的睡衣,被他压着。

她红着脸,提醒,“衣服。”

周佑川眼皮未抬,挪动了一下位置,让她扯走。

等人拿着衣服重新进了浴室,他燥热扯了扯领口,拿起桌上的水猛喝几口。

没一会功夫,沈宴秋出来了,头发吹了八成干,随意披在肩上。

空气依旧弥漫着尴尬,她看他一眼,“我下去吃东西了。”

“嗯。”他回应一声,“我冲个澡也下去吃。”

沈宴秋一愣,“你也还没吃饭吗?”

“没有。”

“哦。”她指尖捏着衣摆,“那我等你一起吃吧。”

周佑川的目光落到她身上,语气温和,“好,我洗的很快。”

“......”

气氛充斥着几分不明的暧昧,沈宴秋快速逃离。

十几分钟后,周佑川出现在餐厅。

一身深灰色家居服,黑色头发只是擦拭过,没有全干,凌乱盖住眉眼。

褪去了平日里的厉色,深色的眸显得温柔无比。

他走到她对面坐下,同样的沐浴香气环绕,但很快被热腾腾的牛肉拉面香气覆盖。

张嫂笑容满面,“不够吃里面还有。”

沈宴秋微笑点头,“好,谢谢张嫂。”

她将头发撩到一旁,低头喝了一口汤,味道鲜美,一点都没有牛肉的腥味。

她从小不被允许挑食,但和周佑川在一起的那几年,嘴巴被养刁了,开始对饮食有了喜恶。

不吃葱,不吃韭菜,不吃香菇,不吃味道太冲的东西。

巧的是,这几年周家的餐食都没有踩她的雷点。

已经九点多,她太饿了,埋头吃着,注意力全在面条上。

周佑川其实吃过晚饭,不是很饿。

但是看对面的人吃的香,他也有了食欲。

他抬头,喝了一口冰水,目光落在眼前人身上。

吸顶灯光线柔和,她头发撩到一旁,另一边的肩颈纤细,皮肤雪白。

空气有潮意,他闻到淡淡的馨香,不知是他身上的,还是她的。

吃到一半,桌面的手机突然震动,沈宴秋愣住,隔了几秒才接听。

她正襟危坐,显得紧张,“父亲。”


她停顿几秒,“而且,你不是经常这样吗?”

周佑川眉梢轻挑,“这是在怨我?”

“没有。”

她双手撑在他胸膛,微微撑开距离。

黑暗中对视,彼此的气息环绕,轻薄布料透过来的温度,都显得无比熟悉。

过去有太多相似的场景。

男人喉结滑动一遭,轻勾她耳边的发丝,“宴秋。”

沈宴秋神经绷紧,因为太过熟悉,她知道他此刻的心境。

她闭了下眼,将所有暧昧情绪摒弃,眼神变得清亮。

在他之前开口,“我们快离婚了,你回不回来,我自然管不着。”

话落,周围空气稀薄了几分。

周佑川望着她,眸色渐淡,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那我还要谢谢周太太了。”

他松了她的腰身,她立即起身退开。

周佑川顿了顿,黑眸在她脸上划过,起身往门口走。

卧室的门打开,客厅的夜灯感应亮起。

他逆着光,身形挺拔,侧脸轮廓英挺,“收拾一下,十分钟后出门。”

沈宴秋深吸一口气,跟着走出卧室。

在洗手间补了下妆,整理好头发和衣服,和他一起出门。

车子开出停车场,光线变得敞亮。

白天来时她就注意到,小区里种了很多花卉,被精心打理过,在这个季节开得很好。

在柔和的路灯光线下,显得更加娇艳。

她降下车窗,花香随风飘过来,她舒服眯了眯眼。

周佑川侧目看过来。

外面一片虞美人,而他的视线在她身上。

她穿着清水蓝的轻薄毛衫,白色的褶皱长裙,头发梳在两侧,气质温柔恬静。

小巧的脸蛋轻抬,柔和的下颌线连着修长的脖颈。

车子开出小区,她把车窗升上来,他也收回视线。

沈宴秋看了眼时间,偏头,“过去远吗?”

“半个钟左右。”

“好。”

她偏身把礼袋放到车后座,衣摆轻轻晃,纤腰露出一小截皮肤。

沈宴秋看见后座还放着一个极具童趣的彩绘盒子,回身询问,“这是什么?”

周佑川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礼物。”

她瞳孔微微睁大,“你也准备了?”

他侧目看她,“很稀奇?”

“有点。”

主要是他曾说过,不喜欢这些人情世故,繁琐礼节。

觉得送礼的人掺杂着私心杂念,大多都是些虚伪假高尚的人。

后来想到他出身尊贵,不知道有多少人排队着讨好,所以对送礼这件事很排斥。

路遇红绿灯,车子缓缓停下。

周佑川侧头,视线在她身上停留几秒。

手肘抵着车窗,姿态慵懒随意,“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唇角轻轻勾,看她一眼,“和周太太学的。”

沈宴秋怔了下。

心口划过微妙的感觉,她抿着唇,转头看向窗外。

这时红灯变绿,他轻踩油门,车子继续往前走。

到目的地后,下了车,周佑川到后座拎上东西,沈宴秋等他关上车门,主动把手伸进他臂弯里。

他神色稍顿,顺着手臂,大掌直接牵起她的手。

大厅里,热热闹闹坐满了人。

这算是周家人一年中聚得最齐的一天。

周老爷子坐在主位上,一身规整的中式西装,一头花白的头发往后梳,看起来精神矍铄。

所有人的注意力在那个小奶娃身上,待周佑川进来后,不由地全都看过来。

这是沈宴秋第一次参加周家人的聚会,大家对这个新成员都充满好奇。

周老爷子迫不及待拄着拐杖起身,“这就是宴秋吧。”

沈宴秋微微躬身,笑容甜美,喊了声爷爷。

老爷子乐开花,连声应好,不断称赞,“咱们宴秋真漂亮。”


张彦辰瞪大眼,心里说了好几句‘卧槽’。

他不可思议,“你不是四年前就被甩了吗?怎么......”

周佑川转头冷冷瞥他一眼,他后半句话便自动消声。

大学时周佑川是学校的风云人物,追求的女生可以绕学校十圈不止,但他一直都是独来独往,身边没什么异性。

张彦辰大学时和他关系不错,好奇问过他的理想型。

他笑了一下,牛头不对马嘴回答,说养只金丝雀不错。

他一脸懵逼,甚至怀疑过他性取向有问题。

后来毕业再聚会,他发现端倪,周佑川身上有了女人的香味,肩膀上偶尔还有暧昧的抓痕。

询问之后,知道他谈了一个清北的师妹。

只可惜,被藏着掖着,他都没见过。

那段恋情谈了很久,他能感受到,周佑川是真的爱这个女生,全心全意投入。

国外读研两年,异国两年,他们都坚持下来了。

可是后来,他回京都进了一级单位任职,眼见要被破格提拔,他却突然辞职,放弃大好前程去了国外创业。

他打听到消息,是那个女孩要和他分手。

再次见面,是在国外的咖啡厅,周佑川变了很多,冰冷,沉默。

他忍不住安慰他,说好女孩多的是,不怕找不着。

结果周佑川眼神一变,似锋利的刀刃,一字一顿说,谁都比不上她。

那是他第一次在一贯冷静的好友的身上见到这么强烈的情绪。

没想到时隔四年,周佑川竟还没放下。

刚才那情形,明显那女孩并没有想重归于好。

张彦辰轻摇头,冒着被打风险,拍拍周佑川的肩膀,劝一句,“人啊,还是要往前看。”

周佑川蹙眉,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他。

张彦辰以为他没听懂,又补充,“好马不吃回头草啊。”

周佑川轻抿唇,明显有点无语。

他起身,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管好你自己吧。”

语气一顿,又说,“她是我老婆。”

???

这语气听着,怎么还有点炫耀的意思。

张彦辰目瞪口呆,嘴巴张成了圆形,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

周佑川懒得理他,转身离开了诊室。

-

沈宴秋跟着护士去做血常规,被通知半小时后才可以出结果。

她坐到走廊冰冷的椅子上,拿棉签摁着手上的针眼。

行色匆匆的路人,刺鼻难闻的消毒水味,一幕幕熟悉的画面涌上脑海。

病床被急速推过,从被子里露出来的手......

“怎么死的不是你!怎么死的不是你......”

嘶哑疯狂的男声在耳边不断回响。

手中的棉签掉落,沈宴秋捂住双耳,紧闭双眼,想剔除心中的悲戚和恐惧。

“沈宴秋?”

有人触碰她的肩头,温润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她抬起头,眸中水盈盈,有晶莹在眼眶中打转。

周佑川怔住,心口处揪了一下,空中的手落到她头上,轻轻抚摸,声音放柔,“怎么了?”

沈宴秋深吸一口气,逐渐冷静下来。

她摇头,“没事。”

周佑川看她左手的袖子挽起来,纤细白皙的小臂有一点红,是刚刚抽血的针眼。

视线又落到掉落在地的棉签。

他抬起她小臂,吹了口气,“很疼?”

她眼睫颤抖,脸色一僵。

他手掌很暖和,拂过她细腻的皮肤,“等我一下。”

周佑川离开了一趟,回来时手上拿了新的棉签,还有消毒水和碘伏。

“......”

护士扎的时候很准,已经不流血了,针眼都快找不到了。

沈宴秋仰头对上他的视线,“已经不痛了。”

“还是处理一下吧。”

周佑川在旁边坐下,小心翼翼挽起针织衫的袖子,棉签点在伤口上。

太过轻柔,她不由呼吸发紧。

很快消毒完,那里被贴上一个止血贴。

她放下袖口,心头痒痒的,低声说谢谢。

半个小时后,她拿着检查报告重新回了诊室。

张彦辰说确实是流感,“这几天气温不定,你可能是身体着凉,免疫力下降中招了。”

看了眼旁边的周佑川,“身边的人要注意点,今年的流感传染性很强,还是注意防护。”

沈宴秋顿了下,神情平淡接过药单子,微笑和他道谢。

拿了药,两人离开医院。

她站在门口等他开车过来,拿出包里的口罩戴上。

上车系好安全带,想起来问,“你已经办完事了吗?”

周佑川瞥她被遮挡大半的脸,“办完了。”

沈宴秋疑惑,她离开诊室不到十分钟,他就过来找她了,哪够时间办事。

她没问,对方突然伸过来一只手吓一跳,她往旁边躲。

周佑川收回手,“不闷吗?”

她反应过来他伸手是想摘她口罩,“我怕传染给你。”

车子开过停车场道闸杆,转弯停在路边。

他忽然凑近,抬手扯她的口罩带子,把口罩摘了下来,塞进自己口袋里。

指尖微凉,触碰到发热的耳廓。

沈宴秋呼吸收紧,微微瞪眼看他。

他面色平静,操作方向盘,继续往前开。

“我没那么脆弱。”

-

沈宴秋连续一周都戴着口罩上班,到新的周一,感冒基本痊愈。

她神清气爽喝着久违的冰咖啡,感觉很畅快。

反倒是陈欣吸了一天鼻涕,鼻子周围的妆都擦掉了,此时正对着镜子补妆。

“今晚还要跟crush约会,我妆都快掉完了!可恶!”

沈宴秋视线从电脑屏移开,转头看她的脸,“还好啊。”

“还是你会安慰人。”

陈欣回了她一个微笑,收起口红和粉饼,匆忙起身,“我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去哈。”

“对了,最近流感肆虐,你出门小心点。”

沈宴秋想说应该注意的是你自己,但人一溜烟已经不见了。

她无奈笑一下,转头才发现办公室的人走得差不多了。

现在晚上七点钟,窗外被黑暗笼罩,远处霓虹闪烁。

久坐腰酸背痛,她抬手伸了个懒腰,端起马克杯起身,去茶水间再续一杯咖啡。

水声哗啦啦,她有些失神。

上次和周佑川坐同辆车,又是密闭空间,不知道他有没有被她传染到。

那天见面后,他一周都没回周家,两人便没再碰到过。

咖啡机灯光闪烁,沈宴秋回神,端起马克杯回工位。

经过走廊,窗外的风呼呼刮过来,办公桌的文件被刮跑。

她放下杯子,将文件捡起来压住,又走过去将窗户关了。

天色漆黑,冷风呼啸,路边的树枝被吹得‘吱吱’作响,眼看是要下雨。

沈宴秋回到工位继续工作,看到微信有新消息,苏倩说晚上和周鸿钧不在家吃晚饭,她要是回家吃饭让厨房做。

她敲键盘回复,好


空气潮热,房间有缠绵又细密的啄吻声。

沈宴秋喘不过气,偏头避开男人急切的热唇。

衣服领口被暴力扯开,纽扣掉落一地。

握住的小腿不住地抖,周佑川抬眼,看到她手臂挡着眼睛,咬住唇瓣,抑制着发出声音。

微弱的床头灯下,她雪白的皮肤泛着粉色。

他倾身,将她的手臂拿开,看到她湿漉漉的眼睛看他,“怎么了?”

周佑川手捧她的脸颊,低头亲吻唇瓣,“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沈宴秋顿住。

身上的男人,揉着她皮肤的手臂血管微微喷张,薄肌因为忍耐铺了层汗。

这样像是能停下来的样子吗?

她浅勾唇,坏意的笑,“那算了吧。”

男人额角一跳,大掌失了轻重,狠掐了把软肉。

沈宴秋没忍住嘤咛一声,想从他的掌控中逃离。

人没逃开,被摁着腰压制,他喉结滚了一下,“什么算了?”

沈宴秋心跳狂烈,细长的藕臂攀上他肩膀,红唇微张,小声地喘气。

她吐气幽兰,无声撩人,“开玩笑的。”

粉白手指剐蹭过皮肤,她眼里揉着娇媚,“轻点,我怕疼......”

手被男人抓过去,撑开,摁在被褥里。

周佑川垂眼睨着她,裹藏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他俯身,亲密地和她缠吻,“叫出来,我喜欢听。”

“嗯......”

一阵又一阵刺激,沈宴秋感觉自己像是一条将要溺水的鱼,被水包裹,无处可逃。

......

“滴滴滴——”

一阵闹铃声响起,沈宴秋像是被梦魇困住,梦中画面不断切换。

终于,她猛地张开眼睛,从挣扎中醒了过来。

“滴滴滴——”

闹铃声还在持续,藕臂伸出床被,滑动手机屏幕,房间瞬间静了下来。

昨晚窗户没关,风将窗帘吹起,透进来早晨的阳光。

是梦。

她怎么会梦到这个......

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不太舒服地贴在身上。

她翻身起床,走到浴室冲澡洗漱。

准时下楼,周家的保姆张嫂已经准备好早餐,转身看到她,“少奶奶,早上好。”

沈宴秋微笑点头,“早上好。”

刚落座,楼梯口传来声响,苏倩和周鸿钧挽着手走了下来。

沈宴秋起身,为两人拉开椅子,“爸妈,早。”

“你坐下,不用这么客气。”苏倩笑意盈盈把人摁回座位上。

沈宴秋点头应是,但明日,后日,她依旧如此。

二十几年被规训出来的礼教,已经刻入骨子里,一时改不了。

餐桌上安静,沈宴秋吃完早餐起身,“爸妈,我去上班了。”

苏倩不忘叮嘱,“佑川今天回国,你早点回,别加班了。”

沈宴秋眸色一顿,红唇轻弯,“好。”

君和律师事务所距离周家只有二十分钟的路程,遇到早高峰,迟了十分钟。

沈宴秋放下包,端着马克杯到茶水间泡咖啡。

咖啡机用蒸汽打着奶泡,空气中飘着咖啡香气。

她站在咖啡机前,看着窗外天气。

晴空万里,阳光和煦。

咖啡机的提示灯闪烁,她收起思绪,端上马克杯回办公室。

刚放下杯子,隔壁的同事陈欣风风火火跑进来,手忙脚乱翻找桌上的文件,“我记得我带回家了啊,放哪了......”

“找到了!”陈欣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

沈宴秋笑了下,抿了口咖啡把电脑开机。

一个老干部茶水杯闯入视线,“一大早咋咋呼呼的,肖律看到又要挨骂了。”

来人是邓浣,她端着水杯,站在两人中间,还吃着楼下便利店买的饭团。

她口齿含糊,“今天好像有大客户,肖律一大早就来了。”

沈宴秋和陈欣是同个组,组长是肖韵,而邓浣归属另一个组。

陈欣挑了下眉,“我早就知道了。”

她勾唇一笑,“不过客户不是今天来,是明天。”

邓浣来了兴趣,“是哪家公司啊?”

“慕斯科技啊。”陈欣眼里冒着星星,“就是我男神创办的公司。”

前几天便有消息,律所要和慕斯科技合作,陈欣已经念叨几天了。

“啧,看你一脸花痴那样,醒醒吧,你没机会了。”

邓浣忍不住拆穿,“我可是听说你男神有个青梅竹马,追他都追到国外去了,哪有你的事。”

“我知道啊,男神嘛,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邓浣笑她,“你也没法亵玩。”

两人日常斗嘴,沈宴秋已经习惯了,喝着咖啡,旁听她们说话。

陈欣仍是星星眼,“你们看资料了吧,我男神是不是帅炸天?”

慕斯科技的资料已经拿到手,她们都看过了。

“你男神的照片就一张,还戴着口罩,怎么看啊。”邓浣摇头。

“只看身形和眼睛,就已经很帅了啊。”

邓浣不同意,“不行,得看整张脸。”

她手肘碰了一下旁边的沈宴秋,“宴秋你看资料了吧?你觉得呢?”

突然被点名,沈宴秋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

仔细回想那张脸,点头,“是挺帅的。”

邓浣半信半疑,“那我明天可得好好看看。”

会议室门打开,肖韵走出来,邓浣余光瞥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到自己的工位。

办公室恢复安静,紧张高效的一天开始了。

沈宴秋手指轻触鼠标,不小心打开了一个文件夹,慕斯科技的资料弹出来。

她手指略微一顿,目光停留在屏幕上的照片上。

慕斯科技有两个创始人,资料里的是合照。

站在左边戴着黑色口罩的,是陈欣口中的男神。

也是她无比熟悉的人,周佑川。

他戴着黑色口罩,眸色深邃,头发梳上去,眉骨凸出,显得有气势。

无论以何种角度来形容他,帅已经不足以概括。

沈宴秋眼睫轻抖,将窗口关闭。

下午六点多,沈宴秋收拾东西下班,乘坐电梯下到停车场。

苏倩想让周家的司机早晚送她,她没同意,因此她每天都是自己开车来上班。

京都晚高峰严重,红绿灯前排了长长的队伍。

沈宴秋降下车窗,往外看了一眼。

夜晚的凉风席卷进来,带着车尾气,夹着路边的草木腥味。

手机震动一下,信息弹出来。

苏倩:佑川的航班晚点了,你晚点也没事

沈宴秋看了几秒,手指敲动,好

关上车窗,她望着缓慢移动的车流,轻踩油门跟上。

良久,她手掌拧着方向盘,松了口气。


周佑川端着水过来,目光定格在她雪白泛粉的脚丫几秒。

他收回视线,走到沙发处,把水杯放桌上,“坐。”

沈宴秋坐下,端起水杯,“你现在住这吗?”

他淡淡嗯了一声,转身往卧室走。

一会后,他走出来,手里拎了一双棉拖鞋,放到她面前。

“谢谢。”

沈宴秋看向那双长出一大截的鞋子,抬起脚丫钻进去。

凉水浸润喉咙,缓解了几分热意,她放下杯子,抬眸看向他。

他穿着家居服,头发凌乱,神色困倦,像是刚起床。

她想起刚才那通电话,那会他应该在睡觉。

客厅一时安静,她脚趾尴尬微蜷,后悔自己没有问他具体时间。

端起杯子又喝了两口,她问,“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周佑川慵懒靠在单人沙发上,眼皮半耷着,“一周前。”

那不正是他们在书房吵架之后吗?

沈宴秋手指摩挲水杯杯壁,轻声问,“你搬出来是因为我吗?”

他掀眸,静静看着她。

气氛有片刻微妙。

沈宴秋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低头错开目光,“你搬回去吧。”

周家是他家,如果是因为她搬出来,那她不是鸠占鹊巢。

旁边传来一声低笑。

她心口微微收紧,不解看向他。

周佑川神色依旧懒散,“我搬回去,你好有理由搬走?”

沈宴秋双眸清亮,绷着唇不语。

空气凝滞片刻。

周佑川不紧不慢站起身,居高临下看她,“我不会回去打扰你。”

他眸色淡淡的,“所以你不能搬走。”

话落转身往书房走。

沈宴秋立即起身,“我不是因为——”

他打断她,“我有个线上会议,至少要两小时,你请自便。”

说完大步进了书房。

沈宴秋手心握紧,站了几秒后坐下。

她不是因为他回家才想搬,而是因为要离婚才搬。

他明明是知道的。

书房内,周佑川翻开文件,打过去视频通话。

响了几秒后,许宥泽接起,“你不是说要午休吗?”

“睡不着了,聊下项目的事吧。”

“啊?”许宥泽怀疑自己听错,“一个小时前,你说周一见面再说。”

周佑川翻阅资料,“现在有空。”

“......”

“你不是结婚了吗?天天忙工作的,你家那位受得了?”

周佑川神色微顿,抬眼看向屏幕。

许宥泽见他情绪不对,呵笑一声,转移话题,“我们还是来聊一聊这个项目......”

-

书房窸窣传来声响,隐约还有说话的声音。

沈宴秋无聊坐在沙发上,再次后悔自己没问清楚具体时间。

她站起身,拖着不合脚的拖鞋,参观这栋房子。

客厅是落地窗设计,正对着小区中庭,视线开阔,景色秀美。

她推门走出去,发现阳台连通其他房间。

循着阳台走,她看到有海棠花的盆栽。

手指拨弄花瓣,转过身,透过玻璃窗,目光与坐在办公桌前的人对上视线。

空气透露着几分尴尬。

原来连通的其他房间里,包括书房。

沈宴秋微微一笑,迅速离开,回到客厅沙发上。

不敢再乱逛了。

拿起手机玩了一会,距离他说的两小时才过了不到一半。

身体不知不觉陷入柔软的沙发里。

中午没睡午觉,前段时间又熬夜奔波,困意顷刻间铺天盖地袭来。

眼皮越来越沉,她视线变为洁白的天花板,漂亮的水晶吊灯。

然后是......

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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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佑川从书房出来倒水,扫视一圈没看见人影。

隐隐失望中,转眼看到沙发上露出来一双白皙脚丫子。

他端着水杯走过来,沙发上的人已经睡着了,睡得不安稳,眼睫轻轻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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