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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随言默的小说我也不想心动啊,可她男装太帅啦免费阅读

良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手柄被她摁的啪啪作响,她娴熟的操控着人物跳跃翻滚,接连通过了好几个障碍物。江随惊讶的挑眉:“你这是不是第一次玩吧?”“我可是高手,高手懂不懂?!”江随当然不服输,操纵着自己的人物跟上她脚步。“跳!这里二段跳!”林听忽然抬手。“别指挥我。”“不指挥你你能过?”“你先给我把机关弄开再废话吧。”林听故意用胳膊撞她一下:“你还嫌弃上我了?”“不嫌弃你嫌弃谁?”江随伸手弹她脑门。“哎呀,都怪你干扰!我都掉下去了!”江随扑哧一声,眼尾漾出笑意:“这就是高手?跳水高手吧?”“你好烦啊!”时间在吵吵闹闹和互相笑话中飞快流逝,直到夜幕降临,两人终于通关。江随扔开手柄长舒一口气:“可算通关了!”游戏评分界面弹出的瞬间,林听整个人猛地从沙发上弹起:“看到...

主角:江随言默   更新:2025-04-24 12: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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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随言默的其他类型小说《江随言默的小说我也不想心动啊,可她男装太帅啦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良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柄被她摁的啪啪作响,她娴熟的操控着人物跳跃翻滚,接连通过了好几个障碍物。江随惊讶的挑眉:“你这是不是第一次玩吧?”“我可是高手,高手懂不懂?!”江随当然不服输,操纵着自己的人物跟上她脚步。“跳!这里二段跳!”林听忽然抬手。“别指挥我。”“不指挥你你能过?”“你先给我把机关弄开再废话吧。”林听故意用胳膊撞她一下:“你还嫌弃上我了?”“不嫌弃你嫌弃谁?”江随伸手弹她脑门。“哎呀,都怪你干扰!我都掉下去了!”江随扑哧一声,眼尾漾出笑意:“这就是高手?跳水高手吧?”“你好烦啊!”时间在吵吵闹闹和互相笑话中飞快流逝,直到夜幕降临,两人终于通关。江随扔开手柄长舒一口气:“可算通关了!”游戏评分界面弹出的瞬间,林听整个人猛地从沙发上弹起:“看到...

《江随言默的小说我也不想心动啊,可她男装太帅啦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手柄被她摁的啪啪作响,她娴熟的操控着人物跳跃翻滚,接连通过了好几个障碍物。

江随惊讶的挑眉:“你这是不是第一次玩吧?”

“我可是高手,高手懂不懂?!”

江随当然不服输,操纵着自己的人物跟上她脚步。

“跳!这里二段跳!”林听忽然抬手。

“别指挥我。”

“不指挥你你能过?”

“你先给我把机关弄开再废话吧。”

林听故意用胳膊撞她一下:“你还嫌弃上我了?”

“不嫌弃你嫌弃谁?”江随伸手弹她脑门。

“哎呀,都怪你干扰!我都掉下去了!”

江随扑哧一声,眼尾漾出笑意:“这就是高手?跳水高手吧?”

“你好烦啊!”

时间在吵吵闹闹和互相笑话中飞快流逝,直到夜幕降临,两人终于通关。

江随扔开手柄长舒一口气:“可算通关了!”

游戏评分界面弹出的瞬间,林听整个人猛地从沙发上弹起:“看到没!我高你十分!我赢啦!”

江随盯着她手柄上的汗渍,不敢相信:“这游戏你绝对不是第一次玩吧?”

“反正你输了!”林听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蹭到她锁骨的红痣,“愿赌服输,你必须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江随食指戳住她脑门,轻轻将她推开,拿起杯子倒水:“你想问什么?”

林听忽然沉默了。

她坐在地毯上,抱着自己膝盖,尾音发颤:“你本来可以跑掉的吧?”

“什么跑掉?”

“在塔帕岛上。”林听忽然抬头,视线仿佛要将她灼穿:“爆炸前一分钟,我明明黑进监控,让你看见了逃生通道。”

空气突然安静,只有饮水机的水声哗啦。

直到杯里的水溢出来打湿指尖,江随才回过神,抬手关掉水阀。

“你想方设法让我跟你打游戏,就是为了问我这个问题?”

“回答我。”林听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江随指尖摩挲着杯沿,喉间滚出一个音节:“嗯。”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回答,林听眼眶还是止不住泛红,哽咽让她质问的话支离破碎:“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听……”

江随安慰的话还没出口,她忽然大哭起来。

“明明能活,你为什么不活下去?你怎么能这样?就那么想死吗?就一定要死嘛……”

江随放下水杯,在她面前蹲下:“我这不也没死吗?”

林听突然攥住言默衣领,指尖用力到泛白:“言默已经死了,你要不变成江随,我连你尸体都看不到!”

滚烫的眼泪砸在江随手背,仿佛要将皮肉灼穿。

她看见林听的人工耳蜗在抽泣中颤抖,像暴风雨中折断的船桅。

这副心碎的模样,忽然让江随生出一些内疚。

江随揉了揉她的脑袋:“对不起啊。”

听到这句话,林听反而哭的更伤心了。

“跟我说对不起做什么?!明明是我不够关心你,明明我早该找你确认,明明我早该阻止你,我这也能叫朋友吗……”

自责的情绪裹挟着林听,让她呜咽的声音都变了调。

林听一直怀疑言默有自毁倾向。

直到今天才彻底确认。

然而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她跟言默认识那么多年,这种事情她早就该发现的!

这个朋友当的实在太糟糕了。

但是江随更糟糕。

怎么能把所有苦痛都往肚子里咽呢?

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还想着安慰她呢?

林听抹了把眼泪,通红着眼眶瞪她:“真是狠心,为什么要对别人这么好,对自己却那么残忍?有谁给你奖励吗?是为了上天堂在赎罪吗?!”

“嗯,在赎罪。”江随在她身旁坐下,后腰抵着冷硬的茶几,那坚硬的触感,让她想起一桩往事。


一旁的江澈听到,不屑的切了一声。

不就是个庆祝动作吗?他也研究了好嘛?不过没想起来而已!

舞台上,江随做完庆祝动作后,突然摸了下自己的脸,抬头瞥向天空的瞬间,笑意瞬间消失,眼底隐隐泛起忧愁。

不像江澈特意说一句“下雨了?”

她没有一句台词,却能表演精准传达信息。

唐奕眼睛微亮,表情也正色起来。

看到江随打出暂停手势,她知道该自己出场,走到江随面前:“暂停干什么?裁判说雨势不大,比赛可以继续。”

“是我的问题。”江随借着喝水的动作,转过身去背对着她,“放弃比赛吧。”

这个转身的处理让章海眼睛一亮。

之前江澈表演这一段虽然情绪到位,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现在想来,是江澈说放弃时太理直气壮了!

作为职业球手,在这么重要的比赛上说放弃,怎么能没一点心虚呢!

而江随回避的肢体动作、飘忽的眼神,几乎把人物此时纠结心虚的状态诠释的淋漓尽致!

唐奕绕到江随面前:“你为今天的比赛准备了多久,怎么能突然放弃?”

她攥住江随胳膊的一瞬,发现少年每个毛孔都渗出克制的战栗。

“你不懂……”江随甩开她的手,左手死死扣住右腕,指节因用力泛起青白,似乎在极力压制什么。

像江澈那样,直接的抽搐当然好演。

但努力想变正常,却克制不住的战栗,才是更高级的处理,也更符合封憬不轻易对外示弱的人物形象。

“封憬,你这是怎么了?”唐奕上前一步。

“别过来……”江随踉跄着扶住长椅,急促呼吸时,冷汗顺着下颌砸在地板。

她不停眨眼试图聚焦视线,涣散瞳孔却始终找不到落点。

“封憬!封憬!”

在唐奕的急促呼唤声中,江随突然收住所有表情。

战栗消失了,呼吸也瞬间变的平静。

只剩漆黑的瞳孔凝成两汪寒潭,勾唇轻笑时,露出一股渗人的阴郁笑意。

这一切复杂的处理,仅在半秒以内就完成,惊的唐奕甚至忘记接词。

观众席里,章海眼里的欣赏已经变成了兴奋。

挑不出错……完全挑不出错!

江随对每个表情、每个动作、每秒状态的处理都堪称完美!

这种绝对克制的演法,需要绝对精湛的演技!

他这是捡到宝了啊!!!

剧场陷入真空般的寂静,中央空调的嗡鸣格外清晰。

所有人都被江随精湛的演技震惊。

江随松开唐奕后退半步,发带随意卷过额角,汗珠在聚光灯下甩出一道弧线。

当她重新掀起眼皮时,舞台顶光在睫毛上碎成星芒,方才阴鸷森冷的模样已如雾气消散。

见唐奕还没回过神,她慢笑一声:“唐老师不会在想怎么骂我吧?”

冷香突然逼近,唐奕红指甲捏住少年下颌,好奇的左右端详:“章制片从哪刨出这么块璞玉?”

“果然表演还是看天赋啊。”章海的掌声撞在穹顶回旋,镜片后浮起笑意:“我宣布江随胜出,你们谁有意见?”

“我没意见。”唐奕红指甲叩了叩长椅靠背,眼尾扫向周鸿:“导演呢?”

她知道周鸿跟江澈交好,恐怕会帮江澈说话。

让她意外的是,周鸿捏着保温杯坚决摇头:“这我要是有意见,那就该去挂眼科了。”

“周导!”江澈忽然出声,语气暗藏不甘:“您以前不还跟我说过……”

“以前是以前。”周鸿拧紧杯盖打断他,“那时候我可没看过江随演戏。”


林听十岁时父亲病重去世,母亲改嫁异国,把她也带到了国外。

初见言默那年,她才16岁,刚上高一,在圣玛丽中学念书。

在资本主义的M国,昂贵的私立学校才是好地方。

廉价的公立中学反而不入流,学生鱼龙混杂。

母亲跟继父把钱都花在了她同母异父的妹妹身上,对她只图省事,就近将她送到了圣玛丽,哪怕这所学校在当地排名倒数。

开学没多久,林听就遭到了几个白人女霸凌。

只因她是东亚人,还戴着人工耳蜗。

她们肆无忌惮拿她取乐,说她是小聋子,甚至造谣她在学校外当妓女,给她p裸照。

流言跟照片在学校里传的沸沸扬扬。

林听当然没有任由事态发展。

求助老师无果后,她利用自己的黑客技术,直接找到了她们造谣P图的证据,发到了校园网上。

可想象中真相大白沉冤昭雪的场景并未出现。

学校里的同学反而认为她发出的真相才是P图。

而她还因为窃取聊天记录,被那几个造谣者堵在厕所。

11月的寒冬,她们把她反锁在隔间,大笑着往她头上浇水。

冰水砸在瓷砖上炸开细碎银花。

林听蜷缩成冻成青紫的虾米,打颤时牙齿磕碰声在隔间里格外清脆。

塑料桶砸在门板发出闷响,又一桶水从头顶浇下来时,她尝到喉咙上涌的血腥气。

三双靴子抵着门缝晃动,发出一阵笑声。

“支那母猪还活着吗?”

“应该没这么容易死。”

“那再来一桶?”

“求你们……”林听颤抖着蜷缩在角落,喉咙里滚出破碎气音,“放过我……”

将近三小时的折磨,林听从一开始的愤怒到绝望,最后求生的本能让她只想求饶。

卫生间安静一瞬,又炸响一阵哄笑。

隔间上方垂下两张打印纸。

裸照上,林听的脸被P在艳星身体,私处打满马赛克。

“真该让杰克看看。”染着红发的女生咬着棒棒糖,“他居然觉得这小聋子有魅力。”

冷水混着铁锈味渗进毛衣领口,林听连哭的力气都快冻消失。

厕所窗户突然震开,十一月寒风卷着枯叶扑进来。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言默单手撑住窗台翻身跃进,姿势像猎豹舒展腰线,风衣下摆掠过地上冰冷积水。

她目光轻轻扫过三个霸凌者:“哪位是艾米丽·卡特?”

“哪来的黄皮猴子?”红发女生晃了晃棒棒糖:“找我干什么?”

种族歧视性的称呼,红发女张口就来。

不过这并未让言默生气。

她懒洋洋勾起唇角:“你父亲抢了一批货,一小时前已经被我处决了。”

红发女瞳孔一缩。

她的父亲是贩毒的,这事她很早就知道。

那眼前这人……

手中棒棒糖砸向言默的瞬间,红发女猛然转身,奔向厕所出口。

刚踏出一步,冰冷的匕首忽然贯穿胸膛,喷溅的血珠在日光灯下划出完美的抛物线,宛如暗红玛瑙滚落满地。

始作俑者嗓音含笑,宛如地狱重生的撒旦:“深呼吸,头晕是正常的。”

旁边两个女生的尖叫几乎掀翻整个厕所。

仓皇逃窜间,撞翻了抵住林听隔门的拖把。

林听的人工耳蜗进水,耳边全是电流滋滋声,听不到外面的动静,只看到鲜红的血沿着门缝淌进来。

隔门不知何时被风吹开,林听睫毛挂着冰碴抬起眼,模糊视线里,有三具倒下的尸体和一双黑色作战靴。

未等她抬眸,带着薄茧的温热掌心忽然覆盖她双眼。

“看到我的话你就活不了了,明白吗?”

耳蜗的电流声还在响,林听什么都没听见,被锁三小时,她冻到近乎失温,止不住的发颤。

黑暗中,一件风衣忽然裹住她,淡淡硝烟混着佛手柑的味道,矛盾又温柔,上面残留的体温烫得她眼眶发酸。

“转过身去,不要回头,明白吗?”

言默扶住她肩膀,想让她转向墙壁,林听忽然抓住了她覆在脸上的手,坚定推开。

四目相对的一瞬,空气仿佛凝固。

言默指尖寒芒闪过,将少女抵在墙壁上:“为什么?”

林听抬眸,撞进她眼底的无奈与不解。

她会读唇语,能看见言默说了什么。

“因为听不见……所以看见对我来说很重要。”

她一定要看清言默的脸。

一定。

“哪怕后果是死?”

“嗯。”林听答的坚定,毫不犹豫。

刀尖抵住心口的瞬间,林听看清了言默眼尾的泪痣。

那颗比罂粟籽还小的黑点,在顶灯下泛着潮湿的光,仿佛深海中指引航向的孤星。

林听一双大眼睛凝视着言默。

无怨,无悔,无惧。

“我叫林听,树林的林,听见的听。”她一字一句,似乎想让言默牢牢记住。

言默的刀锋在空中凝滞半秒。

“林听,聆听,确实好听。”言默最终收起了匕首:“心软不是好事,我只能放过你一回,仅此一回。”

见她跃出窗台,林听快步追上:“我不会跟警方说你长相的!还有,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最好不要。”

言默拒绝的话消散在11月的寒风中。

她不知道林听没听见。

后来的后来,还是如林听所说,她们再见了。

也就是那个时候,言默才知道眼前这个娇小孱弱的少女,竟然是网上鼎鼎大名的天才黑客。

她的黑客程序,甚至能够黑进暗渊号称铁桶一块的防御系统。

自那之后,她们成了朋友。

言默唯一的朋友。

……

听完言默的讲述。

塑料购物袋突然从林听指间滑落。

罐装咖啡滚过潮湿的青石板,在墙根撞出空洞回响。

她红着眼眶,突然扑上来熊抱,鼻尖撞到江随锁骨:“你活着!你真的活着!”

“不算活着,算重生。”

林听抬起脑袋:“重生这种事……”

“你都信塔罗牌了。”江随弯腰捡起滚远的罐装咖啡,“还不信人能重生?”

林听似乎想起什么,猛的后退一步:“所以你现在成了男的?”

“女扮男装。”江随拎起塑料袋,“我现在的亲妈要求的。”

林听点点头,蹦跳时丸子头散开半边,发丝在晚风里炸成蒲公英:“先去我家吧,我带路!”

江随目光含笑,问:“什么时候回国的?”

“最近,你不在国外,我也不敢继续留在外面。”

林听买的房子不大,两室一厅,一间卧室一间电脑房。

生活中,林听是个标准的二次元宅女,平时几乎不出门,房子里全是各种手办周边,连电脑上都贴满了动漫人物。

江随看了无语凝噎。

“谁能知道大名鼎鼎的黑客‘病宅’,居然会把电脑搞成这样。”

“病宅”这个绰号不知从什么时候有的,不过确实很符合林听。

既中二病,又很宅。

“我的电脑怎么了?”林听瞪她一眼,“不准嘲笑我的宝贝!”

“行行行,不管不管。”江随拎住她后领,“先帮我查个东西。”


“严肃点!”艾朗把手中机器重重放在桌面,“等会我们会问你几个问题,你必须认真回答。”

江随歪头:“这阵仗是要审战俘吗?”

“你在现场,也是嫌疑人之一,有必要配合调查。”

江随忽然敬了个礼,腕骨在冷光下白得晃眼:“是,军爷!”

艾朗手猛地一抖,像被这个称呼扎到神经。

偏生江随还笑得一脸无辜,仿佛他要是计较,倒显得自己小题大做。

得,他总算是知道陆夜安之前为什么会被江随气成那样。

实在是太能气人了。

把电极片在江随颈侧和小臂上贴好,艾朗没好气的按下电源键。

感受到电极片黏着皮肤传来的细微电流,江随眯着眼睛笑:“这玩意是测谎仪吧?”

“没错。”

“这种东西放电影里骗骗小孩得了,你们居然也用?”

艾朗敲了两下桌子强调:“我们这是专业仪器,跟电影里的道具可不一样!”

江随不以为然:“能测出什么?人紧张时皮肤电导率变化?那也得看我愿不愿意紧张啊。”

“你要是能不紧张,那算你的本事。”陆夜安突然开口,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椅背拉开,在她对面坐下。

“行,看来我必须得破除一下你们对科技的盲目崇拜。”

艾朗笑出声:“你小子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江随单手支着下颌,蜷起手指敲了两下机器:“没办法,我这个人向来自信。”

“那开始吧。”陆夜安抱着胳膊,腕间玻璃表盘倒映着他冷峻眉眼:“接下来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为什么是你问?陆老师不也跟我一样,是这次绑架案的受害者吗?”江随做戏做全套,佯装不知陆夜安真实身份。

艾朗轻咳一声:“我授权让他问的,我要观察测谎仪。”

“那行吧。”

陆夜安指节重重叩在桌面,震得显示器晃了晃:“第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叫江随?”

“是。”

“你是不是海城人?”

“是。”

问这些已知的基础信息,并不是陆夜安闲得慌。

而是得让机器先读取江随说真话时的身体状态,这样才能更好辨别谎话。

“第三个问题,你是不是男人?”

“不是。”

陆夜安跟艾朗不约而同看向警报器。

没响,完全没有任何动静。

二人都是一愣。

回过神,陆夜安皱着眉头质问艾朗:“这东西是不是出故障了?”

艾朗挠了挠头,指尖在屏幕上戳了好几下:“怎么可能,难道出故障了?”

江随扑哧一声:“早说这破烂玩意儿不管用,你们不信,怎么样,还要继续吗?”

陆夜安不信邪,继续追问:“你如果不是男人,那你是什么人?”

江随满脸写着认真:“我是超人,我来自M78星云的光之国。”

曲线在屏幕上划出平稳绿波,警报依旧静默。

陆夜安:“……”

他额角沉着黑线,忍无可忍的望向艾朗:“这就是你说的绝对管用?”

“别急啊!绝对出故障了,我再调试一下!”艾朗急得满头大汗。

手忙脚乱把机器重启,再三调试确认没有问题,他才松了口气。

“这次应该行了。”

陆夜安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决定不再跟江随瞎扯,进入主题。

他调出监控视频,把电脑屏幕转向江随:“说说吧,为什么要跟着我的车?”

“想跟你告别啊。”江随嘴角划出笑容,露出尖尖虎牙,“毕竟以后要离校拍戏,怕陆老师见不到我会想我。”

发现数值依然在安全区浮动,一旁的艾朗眼睛猛的瞪大,眼里闪烁着吃瓜的兴奋。

难道江随跟老大……


章海环顾四周,见雨越下越大,提议:“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在得月楼订了位置,有空的话去那边吃边聊吧?”

江随的衣袖忽然被轻轻拽了一下。

她扭头看向林听。

林听双眼放光:“得月楼可是A市最火的私厨,有钱都订不到位置,听说那的蟹粉豆腐特别好吃!”

江随无奈的看了这个吃货一眼。

“章制片不介意多双筷子吧?”

“当然不介意!”

“那走吧。”

章海望着少年含笑的眉眼,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在威尼斯电影节初见国际影后瑟丽娜时的震撼。

那时的风也是这样,裹挟着某种宿命感,将胶片般的故事吹进现实。

……

得月楼的雕花木门吱呀作响,江随领着林听踏进包厢,水晶吊灯在她发梢撒下星芒。

桌上的鎏金香炉升起青烟,却在触及少年周身气息时倏然散开。

三人陆续落座,章海主动将菜单递给江随。

江随看都没看,直接把菜单给了林听。

“蟹粉豆腐,糖醋排骨,还有这个这个……”林听眯着笑眼,一口气点了八个菜,忽然被一只手揪住后领。

江随双腿交叠,懒洋洋望向她:“又贪多,吃不完我就塞你鼻孔里。”

林听气呼呼瞪她一眼,最终减了两个菜。

“你不点吗?”章海望向江随。

“我不挑。”

菜很快上齐。

蟹粉豆腐在青瓷碗里蒸出袅袅白雾,林听咬着筷子,丸子头随糖醋排骨的移动轨迹左右摇晃。

章海推了推金丝眼镜,凝视着江随端起青瓷盏的修长手指:“其实我找过来,是想请你参加我们新剧的试镜。”

“试镜?什么角色?”林听视线突然从糖醋排骨上挪开。

“男主角。”

“真的?”林听眼睛一亮。

“当然,我们的剧名暂定《破茧》,男主作为天才网球手,遭受心理创伤后退出赛场,最后浴火重生。”

章海说话时指节叩着桌沿,震得茶盏里的茉莉花上下沉浮,三言两语就将大概剧情介绍完毕。

江随用银匙搅开汤面浮油,氤氲水汽模糊了她眼尾:“我可没当过演员。”

林听忽然扭头,朝她眨眨眼:“但你没少演戏吧?”

她说的是上辈子言默的经历。

作为杀手,言默经常逢场作戏,扮演各种身份。

章海推了推眼镜:“没演过不要紧,你可以先试镜看看嘛,不管是外形还是气质,我觉得你都很贴合男主形象。”

“章制片挑演员的眼光比选餐厅差远了。”

男人的嗓音穿过包厢门传来。

那扇檀木门骤然被推开,江澈皮鞋碾碎满地光影,定制香水混着雨水的腥气漫进包厢。

章海握着茶盏的手指关节泛白,眼底沉着烦躁:“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劝章制片您迷途知返啊。”江澈指尖夹着墨镜腿甩给一旁的经纪人,不慌不忙坐下。

“我都说过了,你不合适……”

“那他就合适?”江澈突然转头看向江随,眼中轻蔑一闪而过:“他可连一节表演课都没上过。”

“这又如何?许多影帝影后都是半路出家,表演看的是天赋。”

江澈嗤笑出声:“章制片,我这个废物堂弟从小干啥啥不行,指望他有表演天赋,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

林听夹起的虾饺重新掉进碗中,惊诧的看向江随:“这是你堂哥?”

“嗯。”

江澈没见过林听,以为是她是章海带来的。

“眼睛瞪这么圆,莫非是我粉丝?”他靠着檀木椅背转了下腕表,指尖从西装内袋夹出张照片,“可以破例给你张签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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