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统瞬间尖叫扭曲阴暗地爬行扭动分裂阴暗地蠕动翻滚长啸激烈地爬动痉挛嘶吼阴森地低吼。
「……啊啊啊你吻上去算了,反正被亲的时候不是最脆弱的时候吗,捏晕打昏做掉?记住的就是吻不是脸了,我们要怜香惜玉——哇噻?你真亲啊。」
系统下意识开磕,但又马上反应过来。
「不是,我靠!兄弟你来真的啊!!」
混乱间,系统的程序乱码,胡言乱语着,什么话都往外蹦。
延也是脑子一懵,下意识听信谗言,犯下弥天大罪。
…………
阿金他们最后是在出口处发现了昏迷的解雨臣。
怀里死死抱着一个面具的解雨臣。
阿金脑袋顿时木了一下,久久呆立在原地。
几日后的北京。
出差回来的黑瞎子拎着大包小包,哼着小曲,迈着轻快的脚步,打开了家门。
“咦?还没回来吗?”
房子里冷冷清清的,没有人在。
黑瞎子把带来的伴手礼放在延的躺椅上。
“臭徒弟,我这次可是花了重金了。”
黑瞎子看着那椅子良久,最终慢慢收敛起了脸上的笑。
行吧其实就是哄自己罢了。
哑巴张这次去云顶就是为了青铜门,他徒弟早应该跟无邪走了,把自己忘的一干二净了吧。
算了,黑瞎子伸了个懒腰。
还以为有礼物,他就会回来呢。
夜晚,黑瞎子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正盯着床头的小夜灯发起呆。
突然,手机响了一声,黑瞎子打开一看。
速去格尔木。
无邪在纸上写下八条整理出来的想法以及谜点。
理顺几遍后,他盯着第八条下面的空白,迟疑了一会。
又提笔在第八条下加上第九条。
延坠下护城河,生死不明,不知所踪,疑似被人带走。
正抓着无三省讲所有的经过,刚到一半突然有人进来打断。
无邪收到了一个署名为张启灵的包裹,里面是两盘录像带。
第二天无三省就找来三台录像机。
第一盘录像带是一个女人在反复的梳头。
无三省在看到她的时候,狠狠吓了一跳,大叫着喊道她是霍玲。
另一盘就是个空白带。
无三省和无邪都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会这样。
直到阿宁的出现,她也带来了两盘录像带。
“是不是有个女人一直在梳头?”
无邪一听,脱口而出道。
阿宁有点莫名其妙,摇头道:“不是,但里面的东西,你们最好看看。”
铺子里,胖子躺在椅子上,无邪和阿宁坐着。
三个人开始看第一盘录像带,里面是一个人在地上爬,十分古怪的爬。
看完后,无邪和胖子都很疑惑,但阿宁还在神神秘秘的卖着关子。
很快,随着第二卷的播放,无邪知道了阿宁为什么会这样奇奇怪怪的。
第二盘里还是那个爬行的人,他发着抖坐在地上,直到看到他的脸。
无邪和胖子顿时瞠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录像带里的爬爬人竟然和无邪长得一模一样。
三个人都安静下来,录像带还在继续播放着。
就在录像带要结束之前,镜头又动了,像是掉了下来,砸在地上。
镜头在微微的晃动,屏幕里拍到了一个在旁边蹲着的人。
他神情空寂,那双眼眸在黑白模糊的画质下仿佛是无人可及的黑色湖泊。
无邪和胖子几乎是马上从椅子上跳起来,一股更加毛骨悚然的惊颤爬上他们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