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川宁风笙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南川宁风笙》,由网络作家“西门少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的吻缠绵悱恻,空气里都是水泽声,银线拉成了丝。林蕾西攥着餐刀,恨恨瞪着那对旁若无人亲吻的人影,一张脸气得清白。爵哥……从来都没吻过她的唇。莫斯老脸一红,宁小姐今天作风真是大胆啊,和少爷在一起三年,这头一回啊!果然女人之间争风吃醋起来,也很刺激。……气势磅礴的车队驶过,十辆黑色轿车停在芭莎婚纱馆现场。大理石台阶在长靴下发出踩踏声,男人抬手摘下皮质手套,那凌厉的动作宛如猛禽收拢羽翼——光芒顺着他的眉骨淌下,深邃的脸是刀刻般的锋利线条,那双凌厉黑瞳淬着毒的冷光。经过的行人全都忍不住张望,被这男人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震慑。更夺人眼球的是,在他怀里搂着两个绝美的女人……宁风笙被南川世爵右手搂着柔软腰肢,而林蕾西则挽住了南川世爵左手腕。这就是...
《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南川宁风笙》精彩片段
两人的吻缠绵悱恻,空气里都是水泽声,银线拉成了丝。
林蕾西攥着餐刀,恨恨瞪着那对旁若无人亲吻的人影,一张脸气得清白。
爵哥……从来都没吻过她的唇。
莫斯老脸一红,宁小姐今天作风真是大胆啊,和少爷在一起三年,这头一回啊!
果然女人之间争风吃醋起来,也很刺激。
……
气势磅礴的车队驶过,十辆黑色轿车停在芭莎婚纱馆现场。
大理石台阶在长靴下发出踩踏声,男人抬手摘下皮质手套,那凌厉的动作宛如猛禽收拢羽翼——
光芒顺着他的眉骨淌下,深邃的脸是刀刻般的锋利线条,那双凌厉黑瞳淬着毒的冷光。
经过的行人全都忍不住张望,被这男人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震慑。
更夺人眼球的是,在他怀里搂着两个绝美的女人……
宁风笙被南川世爵右手搂着柔软腰肢,而林蕾西则挽住了南川世爵左手腕。
这就是寻常男人都艳羡的左拥右抱。
如同宫殿般的婚纱馆,所有员工整装待发,经理弓着腰:“南川少爷,婚纱一共有五十套,全是出自名家设计师……”
宁风笙这才知道,南川世爵早就让人定制婚纱了。
从头至尾,他就没打算采用她的设计——
“最出彩的银河之泪,是根据星河的灵感设计,作为主婚礼服。”
灯光下,那条被称为“银河之泪”的婚纱正在呼吸。
七层意大利真丝欧根纱垂下,三万颗钻石从抹胸处炸裂,如同银河被揉碎后重新编织。
二十米长的拖尾流淌着古董蕾丝,每寸经纬都缝着保加利亚玫瑰,行走时空气里会落下带香气的星屑。
头纱用科莫湖天鹅绒羽织就,边缘缀着十二位王妃的婚戒,当教堂钟声穿透轻纱,那些铂金碎末会与新娘的眼泪共振发光。
这条婚纱只是看一眼,就让人屏息的地步……
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价值不菲。
宁风笙的指尖抚过缀满碎钻的裙撑,真美……
南川世爵是用了心的,并没有对这场婚事敷衍了事。
她的心口为什么会这么酸涩疼痛?
林蕾西也被这奢华的排场震慑了,笑得合不拢嘴。
店员簇拥着她,正对着三面镜调整星空头冠,镜中倒映着南川世爵把玩打火机的侧脸——火苗跃动的频率与宁风笙睫毛的震颤完全同步。
“她们是姐妹吗,好像一对双生花啊……”
“肯定是妹妹来帮姐姐参谋婚纱啦。”
“妹妹更美,比姐姐要美多了。”
“嘘,被南川少爷听到你不想干活了?”
“可惜,我也觉得少爷跟妹妹更搭。”
宁风笙紧紧攥着那条婚纱,看着店员就要取下来给林蕾西试穿……
“你想穿?”南川世爵戏谑的嗓音响在头顶。
宁风笙满脸失望:“可这是你给林小姐定制的。”
“给她穿。”南川世爵淡声说道,“反正丧服和婚纱都是白色。”
“爵哥……”林蕾西的眼睛红了,“她穿了那我穿什么?”
“我们还有一条极夜之光,也很美……”经理捧着鎏金画册说道。
林蕾西尽管心有不甘,却不敢忤逆南川世爵的意思。
几个店员悄悄议论:“妹妹不是来参谋的吗?怎么她也试穿上了?”
“果然他们才是一对?南川少爷那眼神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当宁风笙拖着二十米长的裙摆出现时,南川世爵的手指差点被烟火烫到。
光芒穿过三万颗顶级白钻,在她周身织成星辉,万丈闪耀。
宁风笙的手摸到开关,才打开灯,就被他暴怒的喝声吼道:“关灯!”
宁风笙吓得又关了灯,等待眼睛适应了黑暗,她在暗中找到他的身影——
“莫斯告诉我,戒指在你手里,你让我去捡戒指根本就是在骗我。”宁风笙走到他身后,伸手环抱住他的腰身。
那烫铁般的身躯蓦然僵得厉害。
“你跟本从一开始就算好了让我走……是不是?”宁风笙高烧未全退的身体还发着烫。
南川世爵被烟酒熏哑的嗓音沙沙响着:“宁小姐,不是任何东西丢了就能捡回来。”
“不要叫我宁小姐,叫我笙笙。”
“……”
“我保证,只要你这次不丢下我,我永远都不会和你分开。”
“我和林小姐的婚礼,在三个月后。”南川世爵冷冷地说道。
宁风笙像是被重锤击打了头部:“骗人……你说过不会娶别人……”
“她有我的血脉,我会给她名分。”
“你就这么在乎孩子?只要有女人给你怀了孩子,你就娶谁?你不是说因为爱我,才喜欢有我的孩子吗?”宁风笙的眼泪咽湿了他的背脊,“所以还是……孩子比我重要……”
南川世爵冷冷扯着她的手掰开,扔到一边:“宁小姐最没资格质问。”
“莫斯都告诉我了,你给她举办了葬礼,还有骨灰盒……”
南川世爵浑身散发出可怕的气息,哪怕在黑暗中也能感觉到那股杀意。
“你别怪他,是我一直逼问的——”宁风笙拽住他的衣袖,“我真的没想到你那么看重孩子,如果我早知道,我……”
“早知道你会下手更快!”他讽刺冷笑。
宁风笙语噎,如果没有重生一回,她确实会一直犯蠢。
“可是,我们还可以有自己的孩子的……”宁风笙近乎哀求的语气,“我不是不能生了,三个月,我修复好了……”
“你说什么?”南川世爵仿佛在跟一个怪物说话。
“你是因为孩子才娶她,我……也可以和你有孩子……”
南川世爵一把掐住她的下颌,怒声逼问:“宁风笙,在你眼里孩子是什么?是你为宫烨做事的筹码?你想打就打,想生就生?那命在你眼里不如一条狗……”
“不是这样……”
“你滚吧,我都不知道当初看上了你哪里。”南川世爵冷笑得厉害,“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宁风笙如同被万箭穿心——
南川世爵似乎连和她同处一个空间都嫌恶心,抬腿就要走……
宁风笙的手再次攥紧了他的衣袖,低声问道:“给我三个月……”
“……”
“你和林小姐在三个月后结婚,如果我在这之间怀了你的孩子,你就娶我好不好?”
“……”
“我本来应该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老天让我又活过来了,我想因为是你吧……你掘了我的墓,你把你的心脏挖出来给我,你跟我死在一块儿……”宁风笙低声哭泣着,“你让我知道原来你那么爱我……我真的不想轻易放弃,很想救自己一次……”
南川世爵一句也听不懂,冷声说道:“你疯了?”
她在胡言乱语什么,她整个人都透着古怪,性情大变。
“你就当我疯了……如果这三个月没成,在你婚礼当天,我保证会走……会走得远远的……永远不会来碍你眼睛……”宁风笙剧烈哽咽着,眼泪无法控制地流下来,“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
“如果我消失了,你不要去找我。如果你知道我死了,你也要好好活着……像我这样的人,不配任何人对我好,更不值得别人为我去死……南川世爵,你一定要幸福地活着……”
南川世爵狠狠甩开她的手:“需要我给你介绍神经科主任?”
宁风笙只是害怕,怕她走以后,他会疯……
就像上一世那样,这个疯子毫不犹豫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前世发生了好多事,他不在的那三年里,她遭受了很多很多委屈……
当然,那全是她自作自受造成的,她不怨别人。
自己选的路,跪着爬着也要走完。
宁风笙无助地抱着自己,蹲在地上,那样小小的瑟缩的一团。
曾经她的一滴泪,可以让他心痛得不知所措……
而现在他只会冷漠地看着她,以为她疯了。
……
躺在心理咨询室的转椅上,宁风笙被问了很多问题,全都如实回答。
她有抑郁症,之前就看过心理医生的,不过这一次,是南川世爵派人送她来的。
他觉得她疯了——脑子里出现了臆想。
“我治疗精神分裂已经十年,宁小姐,恐怕那真的是你凭空的臆想。”医生默默听完她的讲述后,给出结论。
宁风笙笑了,如果不是那经历痛彻心扉,刻骨铭心,她也以为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我建议宁小姐多进行心理疏通……我这边会把结果反馈给南川先生的。”
宁风笙失望至极,连最权威的医生都给出了结论,她再跟南川世爵诉说前世,只怕会被当作精神分裂吧。
搞不好,她会被送到精神病院去。
“我就只有过这一次臆想,平时都不发病的……你能不能别告诉他这些……”
“放心,如果不是南川先生亲自来问,我们不会向他透露病人的隐私。”医生敲了敲记录本,“这本子他不会看到。”
“那要是他来医院看呢,你不能把那一页记录撕掉?”
“我想南川先生不会无聊到来看这个……”
宁风笙想了想也是,如果是曾经的南川世爵,一定会亲自跟着进来,医生问她的每个问题,他都要全程听到答案。
而不是像现在,派个司机送她过来,就这样打发了。
回到玫园的时候,莫斯迎上来说道:“宁小姐有抑郁症,导致产生轻微幻想,医生开的镇定药物记得每天要按时服用。”
宁风笙点点头,既然莫斯都知道了,南川世爵也知道结果了……
还好医生避重就轻,只把她的臆想归结到抑郁症上。
他含着她指尖的动作温柔至极……
宁风笙恍然想起,这男人也总是喜欢这样轻轻含吻她的指尖。
夜风裹着花香席卷而来,宁风笙在渐暗的天光里摸索秋千架底部。
指尖触到凹凸刻痕时,泪水模糊了眼,“笙爵永爱”——这是南川世爵亲手刻的誓词。
但是明天就要全部铲掉了,整个玫园的玫瑰,包括这架攀附玫瑰的秋千架……
南川世爵站在露台冷眼旁观,怀中林蕾西把玩着他衣服的铜质纽扣。
“爵哥,她在花园里待了一下午,很伤心呢……”
“……”
“明天真的会把那些讨厌的玫瑰花都铲了吗?”
其实林蕾西是喜欢玫瑰花的,哪个女人不喜欢?
但这是南川世爵为宁风笙种的,她一棵都不想留下……
宁风笙吹了很久的夜风才回屋,猛然发现一楼露台上站着的人影。
“爵哥,夜晚的风有点大了。”
“冷?”南川世爵脱下外套将怀里的女人裹了裹。
宁风笙加快脚步,一阵风地跑过。
林蕾西依偎着靠过去蹭着:“爵哥摸摸我的手,冷不冷?”
“你体温比死人高两度。”南川世爵看着宁风笙逃走的背影,将怀里的女人扔向一旁。
林蕾西被甩出来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这男人利用完人,一秒钟都不等的。
……
画室里,宁风笙呆呆地坐在空白的画布前,脑袋放空。
知道玫瑰花都要被铲除后,她很舍不得,在院子里待了一下午……
以前从来没眷顾过玫园的一草一木……
现在才发现,她对这个地方是富有感情的。
三年,她18岁生日后,南川世爵就买下了这里,和她一起搬了进来。
这里的所有一切,都是他们两个一点点布置起来,每样东西都刻着回忆。
南川世爵财产众多,更大的庄园,更奢华的豪宅,他都有。
但是她住在玫园,所以他就喜欢来这里……
哪怕分手了,他送了她众多房产,却仍然没有把玫园划给她。
他当然不会是因为小气——宁风笙原本猜测他是有感情舍不得,如果将玫园割给她,那他就失去了所有和她有关的连接……
可是现在看来,她好像自作多情了。
这个房子里属于她的痕迹,一点点被抹除,连花花草草都不放过。以后它不该叫玫园了。
她调着松节油,想要画下一幅记忆中的玫园,毕竟明天它就会大变样。
门轴转动带进一缕松木香——
南川世爵脚步的叩地声,每一声都像叩在她心口。
“画我。”他走到她面前,昂贵的皮鞋碾过满地揉皱的素描纸。高大的身影压下来,俯身撑住画架,鼻尖几乎要碰到她颤抖的睫毛,
宁风笙紧紧抿着唇,不自觉屏息——
“不愿意?”他冷冷笑着,“也是,我逼过你那么多次。”
“好。”宁风笙飞快地答道。
她虽然画了很多他的素描,却都是凭着记忆中的样子……
这样照着他本人来画的体验,还从未有过。
画他的时候可以专注地观察他,打量他,她不用闪躲眼神,堂而皇之盯他的脸。
南川世爵的眼中掠过一丝意外,嗤笑一声:“转性了?”
“……”
“也许会把画我成一头猪,一头驴?”他不信她会好好画,但依然有一丝期待。
他扯松领带陷进天鹅绒沙发,长腿随意地交搭着,姿态慵懒又倨傲。
宁风笙握着笔的手悬在半空,羽毛灯筛下的光斑正在南川世爵侧脸游移,将他耳垂那颗朱砂痣映得发亮。
“他呢?”
“少爷出去了。”
“他还会回来吗?”宁风笙急了,如果他又消失三个月,那她怎么办?!
“会的,林小姐搬过来住了,少爷这段时间都会住在玫园。毕竟有个孕妇在,需要时常照料着。”莫斯叹了口气,“宁小姐,我劝你还是走吧,你留下来只会吃更多苦头。那个林小姐……可不是个善茬。”
“没关系,谢谢你莫斯。”
宁风笙站在玄关处,拖着疲惫虚弱的身子换鞋,发现她常穿的那双不见了。
连双拖鞋都要扔掉吗,她现在还没走啊……
当她俯下身打开鞋柜,果然所有她的鞋子都被清掉了。
“林小姐是这里的女主人,所以……”
说话间,佣人们正把一些行李搬进来,大大小小有十几个。
宁风笙扫了大厅一眼,果然发现,所有属于她的东西都不见了。
“宁小姐的东西,全收拾到阁楼了,等你走的那天全部带走吧。”莫斯说道。
宁风笙脚踝还疼着,每走一步都在强撑,刚刚的俯身就让她伤口大裂。
沙发上的抱枕、餐厅里的桌布、成套的情侣杯、甚至是马桶垫——
她在每一个屋子走动着,一间一间地看着,抽屉一个个拉着。
南川世爵够绝情,绝情到小小的指甲剪,只要是她买的都清掉了!
那些小东西,构成了一个温馨的家。
每一样都带着他们居住过的痕迹……
现在统统拿走了,只剩下冰冷的、没有生机的家具。
而这时,佣人们从行李里拿出东西,按照林蕾西的爱好重新布置着家里……
如果南川世爵真的能从心里也把她清干净,彻底驱逐她,她走的那一天才会坦然。
她一个人离开就好,就当没有重生过,可不想把他也一起带走。
……
宁风笙一整个下午都在裁缝室里,手里拿着那件星空纱礼服裙……
她前些天在垃圾桶里看到它,被撕得破烂不堪……
就像她的心,被撕成了一片片。
她今天去做心理咨询时,顺便去买了材料,可是逛遍了市场也没看到类似的星空纱。
南川世爵送的东西一向名贵,想来是某种昂贵的特殊布料……
她没办法复原成以前那样,只能在这基础上修补。
眼见着还有最后一点收尾工作,就要大功告成了……
“宁小姐的手艺还是这么贱,”南川世爵倚着门框,领带松垮地垂在黑衬上外,“喜欢从垃圾桶里捡东西……”
宁风笙在踩缝纫机的身形一顿,回过身看他。
“这件礼服是你为我设计的,不是垃圾。”
“妓也配穿我设计的高定?”南川世爵懒懒走来,一把将礼服裙夺了过去。
“别撕——”宁风笙拽住他的衣角,满眼哀求。
南川世爵眼瞳收紧,掏出打火匣点燃……
火苗吞噬着布料,立即窜开了。
宁风笙伸手去抢,他随手将起火的星空纱扔在地上,看着她慌乱地用脚去踩,也不怕自己的裙子也跟着被烧着。
他冷眼旁观着她,不明白曾经把这礼服当作垃圾的她,此刻竟会如此在意?
不过这裙子被林蕾西穿过了,已经弄脏的东西他绝不会再要,烧了干净!
“真巧……”南川世爵点了根烟,冷漠地说道,“你流产那天……我也烧了很多婴儿装。”
宁风笙终于踩灭了火,可是裙子已经被烧得所剩无几……
她听着他的话,心痛又自责。
“我们……还会有孩子的……只要你想……”
“……”
“我给你生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好吗?”她如此轻柔地问他。
南川世爵菲薄的唇紧紧抿成一线,胸口剧烈地跳动着,像被她的小手死死抓着。
她真有本事,轻飘飘一句话就能抓住他的七寸。
只可惜,他再不是那个被她玩弄于股掌间的蠢货!
“宁小姐以为我会蠢到反复被你玩弄?”他深深吸了一口烟,喷在她脸上。
她以前最讨厌他抽烟,他就为了她戒掉了……
现在他又抽了起来,烟瘾比以前还凶!
“看看你现在多恶心。”他捏起她的下巴,“你的骄傲尊严呢?整天哭哭啼啼,在我面前上演苦肉戏,你这张脸我现在看到都腻烦!”
曾经的宁风笙骄傲如孔雀,哪会这么卑微?
她这些天掉的泪,比她这一辈子加起来的眼泪都多……
“你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骄傲的孔雀被磨碎了棱角了……”宁风笙呛然一笑,这三年宫烨把她的性子磨平了。
原来只有南川世爵才会把她宠上天,把她宠出一身骄纵任性的脾气。
“那你……不喜欢现在的我了吗?”她也知道自己改变了很多。
“厌恶至极。”
“你喜欢的是过去的宁风笙,所以才会为了她……”她别开脸,“现在的我你不喜欢了,如果我死了,你不会伤心的是不是?”
南川世爵突然恼怒起来:“你明知道我最讨厌你用死这个字威胁我——你还威胁上瘾?”
“不是威胁……我就问问。”
“你死的那天,我会在你坟前放鞭炮庆祝……”
“谢谢。”她扯了扯唇,淡然一笑。
得到这个回答,她不觉得伤心,反而是释然。
上辈子欠他一条命,她背负不起,太沉重了。
南川世爵眯起阴霾的瞳孔,她这“谢谢”两字,既刺耳又古怪,总之令他不舒服极了。
就像胸口被闷闷地打了一拳,无处纾解。
南川世爵将燃尽的烟头塞进她颤抖的唇:“当贱人就要学会咽脏东西——以后再敢在我面前以死要挟,下次塞你嘴里的就不是烟头了。”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说了。”宁风笙嘴巴发苦,点了点头。
南川世爵目光扫了一眼缝纫机上的设计图纸……
她为了修补那条星空纱的裙子,又做了一些设计改动。
“我倒是忘了,你还有设计的天赋,”南川世爵扯了扯红唇,“我和林小姐结婚的礼服,就全权交给你来设计。”
宁风笙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怎么,不愿意?”
“喝粥。”宁风笙含住粥渡过去。
南川世爵突然翻身将她压进枕头,眼中是泠泠的笑:“当年想毒死我时,怎么不喂我喝农药?”他掰开她下颌检查牙齿,“宫烨给你装的毒囊呢?”
“……”
“股权书给你了还不走,宫烨让你留下来还想录什么?”他的唇滚烫,碾吻着她颤抖的睫毛,“我睡你时喘息的频率?”
宁风笙含住温热的粥再次渡过去,南川世爵突然发狠咬破她舌尖。
血腥混着咸粥涌进喉管,他喉结滚动着吞咽。
不管南川世爵怎么闹腾,宁风笙一口一口地喂着……
他嘴里各种挖苦各种讽刺的话不绝于耳,但每一口喂过去的粥,都照单全收。
喝完粥,宁风笙又喂他吃了药片,继续用冰袋给他降温。
南川世爵的体质很好,常年锻炼抵抗力高,即便他耍横不肯挂药水,也消热得很快。
莫斯隔一会儿就来看看,见宁风笙照顾得很好……
这换以前,哪次不是少爷照顾她?
哪怕少爷病重的情况,也还是他喷着热气抱着她去洗澡、穿衣。
像今天这样的待遇,少爷是头一遭。
“宁小姐,你去休息一下吧,我来替岗。”
“没关系……我不累。”
“少爷高烧降得差不多了,他现在睡着了,你去吃点东西,一整天照顾他你都累坏了。”莫斯催促道,“你不是想多长点肉?”
最后这句话,终于说动了宁风笙,她必须多吃点东西。
看着南川世爵昏睡的脸,他一声声喊着让她滚,但那只攥在她腕上的大掌就没松开过,一层冷汗泌在他掌心,她的手骨也疼得很。
宁风笙轻轻地将他的手指掰开,他攥得死紧,费了点力才让他松开。
她前脚才离开房去楼下用餐,南川世爵就睁开了一双布满血丝的眼。
莫斯正在把窗帘拉上,回头见床上醒来的人:“少爷,您醒了?”
南川世爵薄唇紧抿,眼神带着暴戾之气落向床边的座椅……
“我看你高烧降了,就让宁小姐去休息下。”莫斯小心翼翼地说道,“少爷,你还不能起床!”
南川世爵蓦然起身,脚步虚浮走进盥洗间。
片刻后里面传来冲水的声音……
“少爷,你高烧没退,还不能洗澡!”
莫斯敲了敲门,没有反应,半个小时了还在冲水,他下楼找到宁风笙。
宁风笙这回也吃得差不多了,跟着莫斯回房间。
浴室里冲浴的声音还在响。
宁风笙没有敲门,知道南川世爵洗澡没有锁门的习惯,直接拧开门把进去。
冰冷的水从蓬头洒下来,南川世爵裸着上身,站在凉水中浇灌着。
“你疯了!”宁风笙几步奔上前,将水阀关掉,“你还在发烧怎么能冲冷水澡?”
南川世爵一只手握拳,死死砸在墙上:“不用你管,滚出去。”
宁风笙立即找来大毛巾,围着他冰冷的身躯裹干着。
现在是四月天,房子里虽然有暖气,但这水还是很冰骨。
何况他发着烧,冲了半个多小时……
“病才好一点你就折腾,你希望真的烧死才甘心?”宁风笙擦干他的身子,又拿了一块崭新的浴巾裹在他头上,擦干湿漉漉的发。
莫斯从门口探头过来说道:“少爷的湿裤子得换下来。”
南川世爵浑身僵硬紧绷地站着,任由她擦拭,浑身萦绕着暴戾之气。
宁风笙把他擦干得差不多,解开他的裤头,将裤子脱下来。
莫斯已经拿来睡袍:“内裤也得脱……”
宁风笙看着他肌肉扎实的腿,半蹲着身,堪堪地别开着脸,将最后的底裤也脱干净。
“腿抬一下……”她扳着他的腿,想要将脱在脚踝的湿裤子拿出来。
南川世爵竟意外配合,从湿裤中抬脚走出两步。
宁风笙接过浴袍裹在他身上……
这个男人身形高大,肌肉壮实,低垂着眸看着她为他忙前忙后,呼吸炙热无比。
不方便,宁风笙就没给他穿底裤了,扎上睡袍的腰带,拽着他的手往外走去。
南川世爵被她拉回床上坐下,莫斯已经拿来吹风筒,接好电源。
他坐着,她站在床边,面对面地给他吹着头发……
他的发很短,几分钟就能吹干,不像她的头发,又长又浓密,他每次都要给她吹半小时。
“这两天你都不可以洗澡了……”宁风笙拿起体温枪照了一下,41度8……
好不容易降下去的高烧,被他这通凉水又冲了回来。
“复烧了!”莫斯立刻急得拨打内线,叫医生。
宁风笙的小手贴上他的额头,摸着那火烧火燎的烫意,心口揪紧了。
“南川世爵……你为什么要这样……”
南川世爵冷冷地别开脸,眼尾却划过一丝得逞的阴霾。
哪怕明知道她是装的,她在演戏……
但她这关心他、紧张他的模样,这辈子都未曾瞧见过。
他想多看几眼,那心脏如猛兽般撕咬揪扯的痛楚,才会消散几分!
医生匆匆赶来,南川世爵却根本不让任何人近身……
只有宁风笙可以靠近他。
不得已的情况下,莫斯建议宁风笙来为少爷打针……
她连针头都没摸过,给南川世爵打针?
“少爷烧得厉害,这样下去,情况不容乐观。”
宁风笙咬了咬下唇,看着南川世爵那张病态般烧红的脸。
“我试试吧。让医生现场教我。”
医生用莫斯的手做着了几次示范,又讲解了要领。
宁风笙眼睛是学会了,可是拿起南川世爵的手,她又不会了……
迟疑着,将针扎进去——
“没扎到血管。”医生提醒,重来。
“偏了,用指尖的力,不是手臂的力量……”
“又错了……”
“宁小姐,你倒是看清楚再扎啊!”连莫斯都喊了起来。
宁风笙连着扎了十几下,竟一次都没扎准。
奇迹的是那男人就那么靠着床头,闭着眼,一动也不动的。
可但凡换医生过来,他立刻暴怒地掀翻药瓶。
眼见着南川世爵的手背扎着无数小孔,宁风笙的手指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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