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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为了当驸马抛弃我,我转头嫁给状元郎阿远竹马 番外

阿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狠狠踩了两脚坟头。我想,杨臣在下面收到这份供奉,估计是不能安心了。冬去春来,朝中局势变化莫测。公主参与夺嫡,临行前与秦钰君谈了一夜。他怕我吃醋,把我带在身边。公主嗤笑:“你就甘心带着一个傻子过一辈子?我还以为你进城做官是终于开窍了。”秦钰君坦然笑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姐姐,祝你成功。”大娘在门口看着我们,最后只有一声叹息。我还没开口问,秦钰君就主动给我讲了故事。他跟公主是一母同胞的姐弟。我问:“那你就是皇子了?以后是要做皇帝的人?”秦钰君摇头:“我母妃不受宠,被奸人所害,临死前把我托付给嬷嬷,让她送我出宫。”“应该是在你八岁那年。”他的眼睛飘得很远很远。远到我听到那边传来的兵戈厮杀之声。那是公主带兵进了京城...

主角:阿远竹马   更新:2025-04-28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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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远竹马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为了当驸马抛弃我,我转头嫁给状元郎阿远竹马 番外》,由网络作家“阿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狠狠踩了两脚坟头。我想,杨臣在下面收到这份供奉,估计是不能安心了。冬去春来,朝中局势变化莫测。公主参与夺嫡,临行前与秦钰君谈了一夜。他怕我吃醋,把我带在身边。公主嗤笑:“你就甘心带着一个傻子过一辈子?我还以为你进城做官是终于开窍了。”秦钰君坦然笑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姐姐,祝你成功。”大娘在门口看着我们,最后只有一声叹息。我还没开口问,秦钰君就主动给我讲了故事。他跟公主是一母同胞的姐弟。我问:“那你就是皇子了?以后是要做皇帝的人?”秦钰君摇头:“我母妃不受宠,被奸人所害,临死前把我托付给嬷嬷,让她送我出宫。”“应该是在你八岁那年。”他的眼睛飘得很远很远。远到我听到那边传来的兵戈厮杀之声。那是公主带兵进了京城...

《竹马为了当驸马抛弃我,我转头嫁给状元郎阿远竹马 番外》精彩片段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狠狠踩了两脚坟头。

我想,杨臣在下面收到这份供奉,估计是不能安心了。

冬去春来,朝中局势变化莫测。

公主参与夺嫡,临行前与秦钰君谈了一夜。

他怕我吃醋,把我带在身边。

公主嗤笑:“你就甘心带着一个傻子过一辈子?

我还以为你进城做官是终于开窍了。”

秦钰君坦然笑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姐姐,祝你成功。”

大娘在门口看着我们,最后只有一声叹息。

我还没开口问,秦钰君就主动给我讲了故事。

他跟公主是一母同胞的姐弟。

我问:“那你就是皇子了?

以后是要做皇帝的人?”

秦钰君摇头:“我母妃不受宠,被奸人所害,临死前把我托付给嬷嬷,让她送我出宫。”

“应该是在你八岁那年。”

他的眼睛飘得很远很远。

远到我听到那边传来的兵戈厮杀之声。

那是公主带兵进了京城,誓要清君侧。

我有些紧张:“相公,万一咱姐不喜欢我可怎么办?”

秦钰君把我抱在怀里。

“她是聪明人,不喜欢傻子。”

“但我也天生蠢笨,胸无大志,跟你是天生一对。”

尾声公主继位后,特地给秦钰君和我补了一场婚礼。

她说他们皇亲贵胄,该有的礼仪总不能省去。

她捏着鼻子嫌弃我:“你跟我弟弟结婚也好,省得那傻子被别人骗去。”

新婚礼,她送了我一间药铺。

我穿着全新的喜服,洞房花烛时,突然问了秦钰君一个问题:“相公,你当时和我分明是第一次见面,为何要对我这么好?”

秦钰君与我交杯。

“其实……更早一点。”

早到他十岁那年跟着嬷嬷逃出深宫,两个人不幸走散,夜深露重,他发起了高烧。

他跑到河边喝水,被刚从昏迷中醒过来的阿远所救。

阿远也在发烧,幸好她认识一些草药,拼了全身力气煎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水。

药只够一个人用,阿远骗他说自己喝过了,笑着把药让给了他。

秦钰君睡了人生里最漫长的一觉。

他醒来的时候,嬷嬷守在他身边。

而那个叫阿远的姑娘,听说被家里人找到,送去做了童养媳。

他悄悄看着她,确定那家人对她很好,才去做自己的事。

他带着对朝中人的恨意,日复一日地苦读诗书。

再次重逢的时候,远在深宫的姐姐正好联系上他,问他想不想做皇帝。

可是他的小远不想做皇后,她只想要风调雨顺。

他那天跟公主促膝长谈。

最后问公主:“姐姐,你想做皇帝吗?”

公主哈哈大笑:“被你看穿了,以后就算你做了皇帝,我也要把这个位置抢过来的。”

他姐姐天生就聪明,他到底比不上。

夜深了,我侧卧在秦钰君的身边。

两个人的呼吸声交叠在一起,不分彼此。

秦钰君睁开眼,借着月光对我承诺:“小远,此生与你共白头,绝不失约。”

今晚月色真美。


竹马去京城任职那天,我撑船去送他。

他嫌我蠢笨丢人,船行到一半就换乘了高头大马。

我在湖中气喘吁吁。

他只淡漠看我:“阿远,你脑子不聪明,替我照顾好家里,三年后我会回来接你。”

三年后,他做了驸马。

而我笑着送自己的新科状元夫君去当官。

十里长街尽头,他问我:“阿远,你不是说好了会等我?”

我摇了摇头:“我脑子不聪明,早就忘了。”

……“阿远,你相公考上了探花,以后就是官家了,你这傻子,真是傻人有傻福!”

我在田里锄地。

一锄头一个坑。

我男人在不远处的码头边上,一身红衣向周围祝贺的人道谢。

邻居大娘看到后摇了摇头:“唉,这傻子有福也守不住。”

我叫阿远,今年二十有二。

我其实不是天生的傻子。

八岁之前,我还是村里最机灵的丫头。

喜欢捣鼓草药,以后想做个医师。

八岁之后,我和杨臣去水边捞田螺,两个人一起掉进了水里。

杨臣吓得半死,被救起来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七天后的早上,爹娘发现田里的稻子没人收。

才想起来一起去捞田螺的,还有他们闺女。

等他们在下游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发烧烧傻了。

爹娘哭着要杨家负责。

杨臣爹无奈,只能花了两袋子稻谷和一条腊肉,把我买来给杨臣做了童养媳。

我做不了医师了。

但是读书人做我相公,也还不错。

爹死后,家里没了收入来源。

杨臣读书好,却是天生手不能提腰不能扛的富贵命。

去地里干了两天,就病得起不来床。

他穿着孝服,脸色苍白地握住我的手:“阿远,读书用钱多,以后还得过日子,我就不读了。”

我当时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杨臣长得真好看。

若是那时候他放弃读书,今日就做不了官了。

幸好傻子力气大。

我去码头上替人扛大包,手都磨破了。

硬是供出来一个读书人。

眼看着船要走了,我急匆匆扔下锄头,抢过船夫手里的船桨。

“相公,我送你最后一程。”

杨臣脸色不太好,只碍于读书人的矜持,没有跟我当众翻脸。

岸上有同乡笑道:“杨臣,你真是有福了,老婆对你这么好。”

杨臣的脸彻底阴了下来,坐在角落里不再说话。

他这是生气了。

我看不懂。

我千里迢迢送他去城里,我没抱怨他倒是抱怨起来了。

出了村子十多里地,杨臣突然拉住了我的手。

他长得好看,一张嘴柔情蜜语更是让我脸有些臊得慌。

杨臣指了指岸上一群同样华服的读书人,对我叮嘱道:“阿远,以后我做了官,我们就不是一路人了,我记得你的恩情,到时候会回家接你。”

我有些懵。

岸上的人在催促,杨臣推了我一把,不让他们看清我的容貌。

“我跟船夫叮嘱几句!”

他把我推搡进船舱,自己跳上了岸。

小船孤零零地飘在湖中央。

杨臣好像不要我了。

话本里说读书总是负心人,我跟杨臣说起这事的时候,他让我少看点。

唉。


身边立马有几个下人过来,从路边停的马车里拿出几件带着香味的衣服,随手扔在我脚边。

有个玉佩砸在我眼角,顿时流出了血。

好疼。

比以前替杨臣做饭时切到了手都疼。

我强忍着没哭,抱起地上的衣服。

人总归还是要生活的,白捡的便宜哪有不要的道理。

只是捡着捡着,眼泪打湿了衣角,弄脏了绫罗绸缎。

话本里说男人发达后,第一个抛弃的便是糟糠之妻。

果然如此。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恍惚间,有人温柔地揽住我的肩膀。

“小远,怎么回事?”

秦钰君把我护在怀里,目光灼灼地盯着对面的男女。

那女人看到他,没忍住皱了皱眉毛。

“教训一个不懂事的丫头,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细听下去,才发觉他们好像认识。

秦钰君也认识更漂亮更聪明的女子了。

他会不会也不要我?

我摇头又点头,快把自己的头变成了拨浪鼓。

秦钰君温柔地替我擦拭脸上的泪痕,却是一分目光都没有分给那女子。

“不劳你费心。”

杨臣还想发难,女子拦住他,冲他撒娇道:“别管这个疯子,你说好了要给我买新衣裳。”

我突然不想在城里生活了。

这里太大,根本不属于我。

我是个农户家的傻子,仅此而已。

送我回家的时候,秦钰君突然把一直藏在怀里的包袱递给我。

月色下,他的耳根发红。

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今天在布庄看到的布料,他找人做了一身裤装,煞是好看。

干活的时候,应该也很方便。

我呆呆地看着月光下青年清俊的容颜。

他突然贴近我的脸颊,轻轻吻了上去。

带着松香味的嘴唇柔软,我呆愣地回应他。

今晚的月色……好美。

“阿远你这个死丫头,干什么呢!”

我意乱情迷的脑袋突然被这声中气十足的老太太大喊叫醒。

转头一看,大娘站在村口,手里还提着割猪草的镰刀。

完了。

我这只野猪拱别人家的白菜,好像被发现了。

那天,秦钰君被大娘扯着耳朵拽去了后屋。

出来后,他问我要不要给他做夫人。

我这人果然傻人有傻福。

一共就两个相公,都是读书人。

秦钰君更好一些。

他会带我去学堂,教我识字,给我买新衣服……大娘实在拗不过他,翻着白眼从箱底给我找了一身喜服。

“这是钰君娘年轻时候穿的衣裳,居然便宜了你这个傻丫头。”

衣裳上绣了凤凰的纹样,一看就是富贵人家才穿得起的。

大娘仔细描摹我的眉眼,直到我看不出镜子里的人是我她才罢手。

“阿远也是大姑娘了。”

我没有父母兄弟,简单拜过天地就算是礼成了。

秦钰君牵着我的手,带我进了洞房。

交杯酒一喝,他的脸红得惊人,轻声唤我的名字。

“小远,新衣服买了,房子你想住的话我们就搬去城里,你还有什么想要的,我都给你。”

我傻笑,摸了摸自己通红的脸。


村里人都知道我的事,然而村里讨生活的谁又不辛苦?

大娘一把年纪都要每天下地干活,我好歹年轻力气大,干起活来更麻利。

秦钰君叹息一声:“阿远姑娘,你一个人生活也不容易,我带你去城里找个轻松些的活计怎么样?”

此刻他脸上泪痕未干,配上那张略显苍白的脸,让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所问非所答道:“钰君,你长得真好看,比我相公还好看。”

秦钰君脸又红了。

那天之后,秦钰君时常回村里。

他经常过来找我,有时候也教我认几个字。

大娘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我们两个,看到我痴傻呆滞的目光,又放心地摇了摇头。

有些怜爱地拂过我头顶:“我儿眼光也不至于差成这样?”

我对她翻白眼:“我又不想做你儿媳妇。”

我这人不喜欢被管束,大娘平时最爱唠叨,要是嫁进她家,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

秦钰君也只是教我认字而已。

他带我背了三字经和弟子规,我实在听不懂,他就教我写我的名字。

第一个字还没落下,他问我:“阿远,你叫什么名字?”

读书人就是奇怪。

我对他说:“我就叫阿远,从前我爹也这么喊我,他说闺女离得远点,我娘才能生出来给他生个有根的。”

秦钰君沉默了。

他这人的情绪总是来得莫名其妙,以前我好歹能看出杨臣生气,对秦钰君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握住我的手,一笔一划教我写字。

写完远,他又写了一个秦字。

我连起来念:“秦远。”

真好听。

村里人阿远阿远地叫,总像是在叫小狗。

阿远和阿花阿黄,其实没什么区别。

杨臣说,人总得是有名有姓的,以后下了阴曹地府,才有人给他烧供奉。

我害怕极了。

因为我太姥姥没有姓,死后被太公一家随便扔在了乱坟岗。

可杨臣不愿意让我姓杨。

他说我还没过门,家里的列祖列宗不会同意。

幸好,秦远应该比杨远要好听一些。

秦钰君身上有股好闻的松香味,我用力嗅了嗅,打了个喷嚏。

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很少想起杨臣。

从前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杨臣却要点灯熬油到清晨。

每天睡醒后,我盯着他刚刚睡下的容颜,轻声叫一句相公。

唯独有一次,我出去干活时候杨臣还没睡下。

他刚写了一篇策论,正对着空荡荡的墙壁指点江山。

见我醒了,把我拉过去,跟我讲了一个时辰的治国平天下。

很少有人愿意跟我说话,我反应慢,他们说了我也只会傻呵呵地笑。

讲完策论,杨臣突然把我拉进怀里。

“阿远,以后若是我登了凌云志,一定不会负你。”

我听不太懂他在说什么。

就问他:“相公,你会带我住大房子?

让我也像城里那些夫人一样穿漂亮衣服吗?”

他满肚子的挥斥方遒无处安放,随口答道:“若是我负你,日后定五雷轰顶,不可超生。”

这点好,我记了很多年。


我突然后知后觉地看着他。

“秦钰君,你不会想娶我吧?”

秦钰君的脸瞬间涨红。

我赶紧摇头:“你娘那个唠叨劲儿,我可不要做她儿媳妇!”

其实嫁给秦钰君也挺好的。

这个念头刚一出来,我就使劲摇头,想把它摇出去。

我要是嫁给秦钰君,那杨臣怎么办?

秦钰君问我:“好不容易进城一趟,想去哪里逛逛?”

我想了想,拉着他的手去看了城里最大的那个宅子。

巍峨的高墙比我们两个加起来都高,我努力踮着脚尖看墙里面的景色,却只累到了脖子。

我指着宅子对他比划道:“我相公说,以后他发达了,就给我买个比这个都大的宅子,他还会给我买好多漂亮衣服,我们两个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我在胡诌,杨臣嫌我丢人,从来不带我进城。

秦钰君大大方方地拉着我的手,带我去敲宅子门。

我想挣脱,他却笑着跟我说:“这是我家宅子,想买个比这个大的,怕是要费点力气。”

我目瞪口呆,被他拉着进了院子。

直到一群管家丫鬟喊他少爷,我才确信他没有说假话。

“你怎么不接你娘进城享福?”

我想起在乡下的大娘,老太太天天干农活,累弯了腰。

秦钰君嘴角抽了抽:“她说乡下有人愿意听她唠叨,到了城里只有一堆不会说话的丫鬟伺候。”

这回我听懂了。

合着这个大冤种就是我。

他带我在城里住了半个月。

城里风光好,我甚至生了久住的心思。

半个月后,我在布庄里遇到了我意想不到的人。

杨臣。

此时他已经离开村子整整一年,整个人养得细皮嫩肉,我几乎认不出来他。

他身边的姑娘面上蒙了纱,只露出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

两人挑了一匹布料,请庄子里的老裁缝做一身华服。

我看到他很是高兴,挣脱秦钰君攥紧的手,拼了命朝他挥手。

“相公!

相公回来接我了!”

杨臣浑身一僵。

我跑去缠着他的手臂。

“相公是回来给我买漂亮裙子的吗?

我就知道相公不会辜负我。”

我有些心疼地打量着他,京城人生地不熟,他想必是受尽了委屈,瘦……胖了一圈。

啪!

杨臣突然一巴掌打在了我的手背上。

他咬牙切齿:“阿远,你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我跟你不过是惦念着年少时的感情才定下娃娃亲,根本没有夫妻之实,我答应你日后稳定下来会给你锦衣玉食,你也不要太贪心。”

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像卡了根鱼刺。

“相公,我……”我想告诉他,我只是看到他觉得很高兴。

就像我以前每次干完活回家,看到他给我留的那盏灯时,都会很高兴。

他旁边的姑娘施施然开口:“阿臣,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跟你定亲的傻子?”

她的嗓音如同流水,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她要是想要漂亮衣服,本小姐随便让府里几个下人把不要的衣服给她就是,乡里来的丫头随便糊弄一下就过去了,何必闹得这么难堪?”

杨臣在她面前没了往日的高高在上,讨好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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