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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迟洲孟诗晚的小说我于荒颓中睁眼阅读

烛火惺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话音刚起,沈迟洲就冷冷剜了他一眼,瞬间让男人酒醒,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灰溜溜地跑了。地下车库安静得可怕。孟诗晚被他小心翼翼塞进副驾驶,他坐上驾驶座,关上车门,他突然抓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孟诗晚,你是不是傻!连我和其他男人都分不出来?”孟诗晚保持着眼神涣散,瞳孔映照出沈迟洲此时满眼血丝暴怒的模样。“我......我看不见。”她小声辩解。“你以前连我的脚步声都可以认得出来,现在被人摸了大腿都不知道换人了?”孟诗晚捂着肚子疼得冷汗直冒。沈迟洲深呼了一口气,猛地发动车子,引擎的轰鸣和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都显得格外刺耳。孟诗晚用余光偷瞄了一眼,是齐月的电话。沈迟洲犹豫了下,还是下车接起了电话。孟诗晚悄悄落下一些车窗,沈迟洲...

主角:沈迟洲孟诗晚   更新:2025-04-29 17: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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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迟洲孟诗晚的女频言情小说《沈迟洲孟诗晚的小说我于荒颓中睁眼阅读》,由网络作家“烛火惺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音刚起,沈迟洲就冷冷剜了他一眼,瞬间让男人酒醒,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灰溜溜地跑了。地下车库安静得可怕。孟诗晚被他小心翼翼塞进副驾驶,他坐上驾驶座,关上车门,他突然抓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孟诗晚,你是不是傻!连我和其他男人都分不出来?”孟诗晚保持着眼神涣散,瞳孔映照出沈迟洲此时满眼血丝暴怒的模样。“我......我看不见。”她小声辩解。“你以前连我的脚步声都可以认得出来,现在被人摸了大腿都不知道换人了?”孟诗晚捂着肚子疼得冷汗直冒。沈迟洲深呼了一口气,猛地发动车子,引擎的轰鸣和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都显得格外刺耳。孟诗晚用余光偷瞄了一眼,是齐月的电话。沈迟洲犹豫了下,还是下车接起了电话。孟诗晚悄悄落下一些车窗,沈迟洲...

《沈迟洲孟诗晚的小说我于荒颓中睁眼阅读》精彩片段


话音刚起,沈迟洲就冷冷剜了他一眼,瞬间让男人酒醒,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灰溜溜地跑了。
地下车库安静得可怕。
孟诗晚被他小心翼翼塞进副驾驶,他坐上驾驶座,关上车门,他突然抓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孟诗晚,你是不是傻!连我和其他男人都分不出来?”
孟诗晚保持着眼神涣散,瞳孔映照出沈迟洲此时满眼血丝暴怒的模样。
“我......我看不见。”她小声辩解。
“你以前连我的脚步声都可以认得出来,现在被人摸了大腿都不知道换人了?”
孟诗晚捂着肚子疼得冷汗直冒。
沈迟洲深呼了一口气,猛地发动车子,引擎的轰鸣和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都显得格外刺耳。
孟诗晚用余光偷瞄了一眼,是齐月的电话。
沈迟洲犹豫了下,还是下车接起了电话。
孟诗晚悄悄落下一些车窗,沈迟洲和齐月的对话隐隐从不远处传来。
“月月,你也来月事,现在疼得不行?好,乖乖等我,我这就来。”
挂断电话,沈迟洲快步折回来,温柔的声音带着无奈的歉意。
“抱歉,宝宝,公司忽然有点事,不能亲自送你回家了。”
“我已经给你约了代驾,你回到家让保姆给你煮点红糖水。”
说着,他揉了揉她的头,把车交给代驾,从车前座的抽屉里拿走两包止痛药,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是他常年给她备的止痛药,因为她每次来月经都会疼到需要止痛药才能缓解。
可现在,他却没有想起给她留一颗。
孟诗晚强撑着疼痛回到家,家里空荡荡的,保姆今天请假了,但沈迟洲大概忘了吧。
她从抽屉里找出两颗止痛药就着水吞下,可躺了许久,她腹部的绞痛依旧要几乎要把她疼晕过去。
颤抖的手摸向床头柜上的手机,她习惯性的拨打紧急联系人,沈迟洲的电话。
一次、两次,然而漫长的等待音后,依然是冰冷的语音信箱提示。
她自嘲的低笑,泪水模糊了她眼睛。
腹部的绞痛突然加剧,孟诗晚弓起背,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叫。
一股热留再次从腿间涌出,她低头,看到淡粉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满床。
恐惧攫取了她的心脏。
这不是正常的月经,绝对不是。
最后,她只能用尽全身力气,颤抖的手指拨打急救电话。
等待救护车的时间,她甚至没有力气换身干净衣服,只能这样满身狼狈的等待着救护车的到来。
她蜷缩在床上,意识开始模糊,眼前闪过无数片段。
沈迟洲细心照顾她的身影,沈迟洲搂着齐月轻蔑看她的眼神,他们的神情交错着,几乎让她痛到喘不过气。
刺耳的警笛声将她拉回现实,医护人员破门而入的时候,孟诗晚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只能虚弱地指着自己流血的下身。
医院,孟诗晚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苍白的嘴唇重复着医生的话,“流产?这怎么可能......我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根据检查,您确实曾怀孕八周,并经历了自然流产。”医生推了推眼镜,平静的语气带着职业的同情,“出血量较大,需要做清宫手术,有家属可以签字吗?”
孟诗晚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摇了摇头,“我自己签。”
手术后的病房安静得可怕。
孟诗晚盯着天花板,一只手无意识地放在平坦的小腹上。
那里曾经有一个她不知道的小生命,而现在,它永远的消失了。
护士送来术后注意事项单,一旁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沈迟洲的录音留言,说是晚上要加班。
可她打开他的朋友圈,却是一张病床照,沈迟洲握着齐月的手,配文——
“某人痛经到住院,陪护一整夜,希望快点好起来。”
发布时间是一小时前,正是她做清宫手术的时候。
往下翻,全都是和齐月秀恩爱的朋友圈。
他仗着她看不见,这两年来发了无数和齐月的照片。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是......交新的男朋友了吗?”
“男朋友”三个字像一根刺,狠狠扎进她的心里。
孟诗晚的脑海里瞬间闪过厨房里那些刺耳的对话,还有被沈迟洲轻描淡写提及的视频,以及他为了报复沈宴江不惜假扮身份玩弄她两年的残忍。
她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她喘不过气来。
“不是的。”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而酸涩,“从始至终,我都只有你一个男朋友。”
“好,我一定努力康复,在你生日那天赶回来,你等着我,晚晚。”
刚挂断电话,门外就响起沈迟洲的声音。
“宝宝,饿了吗?我做了你爱吃的蛋糕......你在洗澡?”
浴室门被突然打开,孟诗晚下意识捂住胸口。
还没等她回头,沈迟洲的膝盖就重重跪在湿划的瓷砖上,温热的手掌慌乱的检查她的腿。
“摔到哪了?疼不疼?”
确认她没有大碍,沈迟洲松了口气。
“你眼睛看不见,下次还是等我回来再帮你洗澡,知道吗?”
用浴巾擦干她的身体,沈迟洲抬起头,狐疑锐利的目光在她脸上巡视。
“宝宝,你的眼睛怎么红了?你哭过了?”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孟诗晚攥着衣角的手紧了紧。
在沈宴江回来之前,她必须删掉那些视频!
所以她绝不能让他发现她已经恢复视力。
想到这,孟诗晚把头埋在他胸口,声音沙哑。
“我......我眼睛疼。”
“又复发了?”
沈迟洲轻柔的将她抱到床上,熟练的开始给她按摩。
从太阳穴开始一点点揉涅至眼角,隐隐作痛的脑袋在他的按摩下逐渐舒缓。
可孟诗晚的身体却越发冰冷。
她才注意到沈迟洲的中指戴了一枚银戒。
他订婚了。
突然,沈迟洲的手机屏幕亮起,新消息弹出,锁屏是一张男女脸贴脸的亲密合影,女人涂着艳丽的口红,在沈迟洲脸上留下半个唇印。
沈迟洲仗着她看不到,直接搂着她输入密码,当着她的面和女人发短信调请。
那些不断跳出来的新的消息,她看得一清二楚——
“你说过只是玩玩的,那就证明给我看。”
沈迟洲回复,“放心,明天你生日,保证给你一个大惊喜。”
孟诗晚沉默的看着那些亲昵的称呼,露骨的表情符号,还有约见面的时间地点,心里一片冰凉。
一段交谈结束,沈迟洲熄灭手机,漆黑的屏幕映照出他意犹未尽的上扬的嘴角。
放下手机,他拥着她沉沉睡去,手臂沉甸甸地压在她的腰间。
黑暗中,孟诗晚睁着眼睛,一下、一下数着沈迟洲的心跳。
直到数到三百六十一下时,沈迟洲的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她小心翼翼抬起他的手,悄悄拿起他的手机,心跳快得像是冲出胸腔。
解锁,打开相册。
竟然还需要密码!
她试了几次,却始终打不开。
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
她无奈把手机放回原位,宽慰自己以后还有机会,一定会有办法的。
她重新躺下,背对着沈迟洲蜷缩起来,可沈迟洲却自然地环上来,温热的掌心贴在她的小腹上,她默默往外挪了挪。
第二天沈迟洲上班后,孟诗晚就开始整理所有和沈迟洲有关的东西。
可环视了一圈,她发现......太多了!
这个家里每一个件家具,每一个设计,都是神沈迟洲为了适应她的失明特别改造的。
贴满软胶的家具、墙面上方便她移动的扶手、浴室里特殊的温度提示装置、抽屉柜门还有洗漱用品等用具都标上了盲目标签......
甚至那些触手可及却常常忽略的小物件,沈迟洲也没有忽略。
比如她以为买来就防滑但其实是缠了防滑胶带的盲杖;比如牙膏管口被特意剪开的斜角;比如挂着铃铛的钥匙圈......
她要扔,就得把整个家一起扔掉。
想了很久,在把他们的照片和情侣用品扔掉后,她直接把房子挂上了卖房软件。
晚上沈迟洲回来,立刻注意到摆满照片的柜子上空空荡荡,家里少了许多他们的回忆。
沈迟洲皱了皱眉,自背后环住她的腰,“宝宝,那些东西呢?又不小心摔坏了?”
孟诗晚头也没抬,语气淡淡道:“不好用,就不想要了。”
沈迟洲没有在意,只是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也好,那些都用旧了,的确该换个新的了。”温热的呼吸咬住她的耳垂,他的手指不老实的一点点下滑,“换个......更好用的。”
孟诗晚躲开他的手,语气冷淡,“我累了。”
“对哦,宝宝今晚还有舞蹈演出,是我考虑不周了。”他拿上钥匙,随手抛了抛,铃铛和钥匙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走吧,我送你。”
说着,他不容拒绝的把她塞上车。
可到达的地点,却不是所谓的表演会场,而是沈迟洲昨晚和女人确定约定的地点。


大约是被沈宴江要得狠了,孟诗晚的太阳穴突然刺痛了一下。
漆黑的眼前浮现出一张陌生的脸。
高鼻薄唇,瞳孔里翻涌这病态的占有欲,笑起来肆意又风流。
和记忆里的沈宴江完全不同。
恐惧如冰水浇下,孟诗晚的呼吸几乎停滞。
他是谁?
男人没有注意到孟诗晚的异样,像往常一样亲吻她的额头,关掉旁边录像的手机,接起响了许久的电话。
“乖,我先去接个电话,马上回来。”
孟诗晚的目光不自觉的跟随男人挺拔的背影,强压下恐惧,她轻手轻脚的跟了上去。
楼下厨房,男人把手机放到一边,开了免提。
“洲哥,你哥沈宴江躺了两年居然醒了!”
“哈哈!要是让他知道你假扮他的身份玩了他女朋友两年,拍了上百个视频,估计又要被气成植物人了。”
孟诗晚的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一样,僵在原地。
“洲哥!那些视频你准备什么时候公布出来?都说好玩不过嫂子!兄弟们都看看这个被沈宴江暗恋八年的女神,脱了衣服在你身下放郎的样子!”
“洲哥,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会真喜欢上那女人了吧?”
“喜欢?”男人熟练的把蛋糕放进烤箱加热,慵懒的声音含着不屑的笑意,“要不是为了和沈宴江作对,她那种扁平身材的瞎子可入不了我的眼。至于视频什么时候播放,当然是沈宴江回国那天了。到时候我会让他知道,即便他醒了,他也早已一无所有,他的公司、他的女人,全都是我的掌中之物。”
孟诗晚浑身颤抖着,贴着冰冷的墙面,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
植物人?假扮身份?拍视频?
原来这个陌生的男人刻意接近他,只是为了报复她男朋友沈宴江!
她低头看着自己半赤罗的身体,突然感到一阵恶心,终于忍不住冲到厕所吐了出来。
她想起来了!她终于想起来了!这个假扮沈宴江的男人到底是谁!
沈宴江.曾跟她提过——
沈迟洲,沈家的私生子,沈宴江同父异母的弟弟。
两年前,她和沈宴江终于结束长达八年的相互暗恋。
高中时他们是同桌,课桌中间那道浅浅的划痕,成了谁也不敢逾越的界限。
后来大学毕业,她成为了国家舞蹈团的首席舞者,而他则继承家业成了沈氏集团的总裁。
那天,她完成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场演出,而他站在台下,拿出了那封尘封八年的没有邮戳的信。
他对她微微的笑,素来冷峻的眉眼柔和下来,像终年积雪的山巅照进第一缕晨光。
“孟诗晚,我也喜欢你。”
她听到他这样说,一晚上都梦幻到没有睡着。
可没想到他们刚刚定情的第二天,就意外遭遇了车祸。
大卡车冲过来的那一刻,沈宴江紧紧抱住了她。
她因此失明,竟让沈迟洲抓住了这次机会,假扮成了他变成植物人的哥哥。
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呢?
不,其实刚开始她是觉得有些不一样的。
只是沈迟洲用车祸发生一些改变很正常为由搪塞了过去,之后又刻意模仿沈宴江的声音与习惯。
以至于她下意识的,就忽视了这种违和感。
这两年来,沈迟洲待她极好。
她出院第一天,就撞翻了茶几,肿了膝盖。
当天下午,她就听到他跪在地上,沿着所有的家具边缘贴软垫。
后来,她试着干些家务,却笨手笨脚摔碎了杯子,情绪几乎崩溃。
是他耐心的握着她的手,引导她重新倒满牛奶,一点点熟悉家里的每一个位置。
她生病发烧,他会千里迢迢从国外赶回来照顾她;
她失去工作,他就耐心的指导她学习盲文,鼓励她继续学习跳舞。
慢慢的,她心里再也没有了疑虑。
他成了她黑暗中唯一的光。
可现在却告诉她,一切都是假的。
那些细致入微的照顾,那些让她心动的瞬间。
全都来自一个满心报复的人!
眼泪无声滑落。
打开淋浴器,水流哗啦啦的将沈迟洲在她身上留下的遗迹冲洗干净。
不知哭了多久,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她胡乱从外套中摸索出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却让她刚刚回暖的血液瞬间凝固——
沈宴江。
犹豫了一下,手指颤抖地划过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虚弱但熟悉的声音。
“诗晚?”
孟诗晚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张了张口,却发出不任何声音。
这是沈宴江的声音,千真万确,不是那个冒牌货的模仿。
“我......刚醒......”他气若游丝的说道,“医生说......这两年你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捅进她的心脏。
“宴江......”孟诗晚终于挤出几个字,“我......有话想跟你说,但不是现在,你好好休息,等你康复回来再说。”


孟诗晚闭上眼睛,任由他抱着,手指却死死掐进自己的掌心。
疼痛让她保持清醒,也让她记住,这场由沈迟洲开场的好戏,还远没有到落幕的时候。
好戏,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都是由沈迟洲照顾她,明明请了护工,却不愿假手他人。
晚上,在又一次挂断齐月的电话后,他坐在床边,把视频音量调到最低。
手指在相册界面犹豫,孟诗晚瞬间瞪大了眼睛。
她清晰的看到了他解锁相册时的密码。
是她失明的日子。
也是他假扮沈宴江,和她相识的日子。
当着她的面,他看起了他们上床的视频。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他看得眼眶发红,而她则只觉得胃里一阵一阵往上泛酸水。
想吐。
视频看到一半,齐月的电话又来了,沈迟洲深呼了一口气,接起电话。
不知道齐月对他说了什么,他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起身快步往外走去,甚至连招呼都忘了跟她打。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才想起来告诉她公司有事。
沈迟洲离开后,孟诗晚打开手机,手机上多了一条交易短信。
两个小时前,房子连带着里面的家具全都被卖掉了。
再往上,是沈宴江的航班信息。
他已经订好了明天的机票。
放下手机,孟诗晚正准备休息,齐月走进来,坐在了沈迟洲的位置上。
“我是他的未婚妻。”
一坐下,她就直奔主题,趾高气昂的宣誓主权。
“别以为你眼睛瞎了,他愿意照顾你,你就觉得自己很特别!”
“其实每隔一段时间,他身边都会出现一个你这样的女人,虽然我跟他还没有结婚,但每一次,都是我出面帮他解决那些玩腻了的女人。”
“并不是他拿我没办法,而是一种默许,一种可以处理他任何女人的权利。”
听着这番“大婆”言论,孟诗晚只觉得可笑。
她正要说话,齐月已经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火辣的疼痛在她的左脸上炸开,她的头被扇得偏向一侧,耳朵嗡嗡作响。
“这一下是教你认清自己的位置!等着吧!得用不了太久你就会身败名裂——”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清晰的咳嗽。
齐月的身体僵住了。
沈迟洲站在门口,不知站了多久,向来玩世不恭的脸上异常严肃。
他没有进来,而是仗着孟诗晚看不见,朝齐月比了个到此为止的手势。
齐月得意一笑,明白这是他袒护她的手段,离开之前,她还垫脚勾着沈迟洲的脖子亲了他一口。
沈迟洲没有拒绝。
等齐月离开,沈迟洲在门口等了两分钟才假装刚刚回来。
“宝宝,我刚刚得到消息,我弟出轨被他未婚妻发现,没想到找到你这来了!你也知道,他也有个瞎眼情人。误伤你了吧!都怪我!没有提前拦住她!”
沈迟洲拿来热毛巾敷在她红肿的脸上,神色满是担忧与愧疚。
“宝宝,明天是你生日,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沈迟洲握着她的双手,虔诚的亲吻着她的掌心。
孟诗晚抽回手,嫌恶的藏在背后擦了擦。
“是吗?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你一定会喜欢的......”
半夜,沈迟洲在陪护椅上睡着了,她悄悄拿起他的手机。
打开相册,输入密码,将那些私蜜视频全部删除,并将回收站也完全清空,她紧绷的心才终于感到一丝松弛。
终于,她可以恢复视力了。
她解脱的笑了。
心中演练着明天要说的话。
“你好,沈迟洲。”
哦!不对!正确的反应应该是——
“你是谁?”
“哦,你就是我男朋友的弟弟沈迟洲吧!他照顾我这两年,我偶尔听他说起过你,一个......薄情的浪子。”


高档餐厅下的举杯对饮,游乐场烟花秀下的当众接吻,甚至还有穿着高中校服一起拍毕业照的照片。
她没想到,他和齐月竟然还是校园情侣。
她不明白,既然他们相爱多年,沈迟洲又为什么要来招惹她?
难道就仅仅只是为了报复沈宴江吗?
简直荒唐至极。
在医院休息到傍晚,孟诗晚回到家。
推开门,空气中飘来柠檬味清洁剂的气息。
“小心门槛。”
沈迟洲忙放下满是血渍的床单,搂着她引导她进卧室坐在床上。
“怎么样?感觉到有什么不同没有?”
沈迟洲拍拍床垫,声音带着一丝邀功的得意,仿佛做了什么值得表扬的事。
“宝宝,你这次的量真的很大,床垫都渗透了,不过别担心,我都处理好了。”
孟诗晚感到一阵眩晕。
沈迟洲以为那只是月经,却不知道他擦去的是,其实他们孩子的血迹,不知道那些渗透进床垫里的红色血液曾属于一个正在成形的小生命。
即使它本不该存在,可这一刻,孟诗晚还是难以抑制的流下了眼泪。
“怎么了?怎么哭了?”沈迟洲的声音里满是心疼,“宝宝,昨天我不是故意丢下你的,主要是公司的事太急......乖!别哭了!我心疼!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了好不好?”
他想为她拭去泪水。
孟诗晚立刻偏过头去,自己胡乱用袖子擦了擦。
沈迟洲没有在意,只当她还在生气,只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就到厨房给她煮红糖水去了。
突然,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孟诗晚谨慎的看了眼厨房,走到阳台,关上阳台门,她才接起电话。
“孟小姐,您的房子有买家愿意出高价买下,请问您什么时候方便,我带买家来看下房子。”
“明天上午九点到十点,钥匙放在花盆地下,你们自己进来看吧。”
阳台门突然被拉开,沈迟洲一手端着碗,一手把她搂进怀里。
“明天上午怎么了?谁要来?”
孟诗晚收起手机,平静说道:“没什么,一位朋友约我出去聚餐,但我明天上午要去医院复诊,就拒绝了。”
“好,那我明天陪你去看眼睛。”
孟诗晚一愣,“你明天不是要出差?”
“傻瓜,当然是你的事最重要了。”
沈迟洲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孟诗晚攥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
她张了张口,却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如果明天不复诊,沈迟洲就会和看房的人撞上。
况且,她总要去复诊的,这事是逃不过去的。
第二天上午,沈迟洲早早的陪她来到医院。
他贴心的帮她把座椅高度调整了一下,然后引导着她坐下。
孟诗晚把盲杖靠在腿边,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保持着盲人特有的安静姿态。
“孟小姐,最近感觉如何?有任何变化吗?”医生温声询问,同时拿起仪器检查。
孟诗晚轻轻摇头,目光刻意维持着涣散的状态。
“还是老样子,什么都看不见。”
冰凉的仪器接触眼皮,医生开始检查,孟诗晚努力控制者眼球不动。
这是最难的部分。
正常人被强光照射时会本能地眨眼或者移开视线,但盲人不会。
“孟小姐的情况......有些微妙的变化。”医生放下仪器,措辞非常谨慎,“视神经的活性比上次检查有所提升。”
孟诗晚攥着盲杖的手微微收紧。
“真的吗?医生,您是说我们家宝宝有可能重新看见?”
沈迟洲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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