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幻梦推文 > 女频言情 > 沦为贱妾第三年,夫君恢复记忆了余启慎如最新章节列表

沦为贱妾第三年,夫君恢复记忆了余启慎如最新章节列表

会飞的小胖鲸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话,余启愣是半个字也没能插得进去。直至讲完,余启才道:“咱们自家的家务事,何必闹到外面去?你能不能别任性了?”闻言,祁姣愈发恨得牙痒,眸中顿时怒火迸射。“我被害得毁了容,不过想为自己讨个公道而已,怎么就任性了?你但凡有点作为,我犯得着闹到外面去吗?你是我的夫君,却只会护着你母亲,今天我才知道,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外人,你跟她们才是一条心的!”说罢,拿手帕捂了脸就哭,纤瘦的身躯微微颤抖,显得格外凄惨委屈。余启片刻不愿再留,扭头出了门。“等你冷静些了,我再来看你。”因心情烦躁,脚步比往常快些。转过抄手游廊,拐过廊角至外面,见余盛捧着一只小巧的陶罐迎面走来。行至近前,余盛躬身见礼:“孩儿给父亲请安。”他常常念书到很晚,又连...

主角:余启慎如   更新:2025-05-09 14:3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启慎如的女频言情小说《沦为贱妾第三年,夫君恢复记忆了余启慎如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会飞的小胖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话,余启愣是半个字也没能插得进去。直至讲完,余启才道:“咱们自家的家务事,何必闹到外面去?你能不能别任性了?”闻言,祁姣愈发恨得牙痒,眸中顿时怒火迸射。“我被害得毁了容,不过想为自己讨个公道而已,怎么就任性了?你但凡有点作为,我犯得着闹到外面去吗?你是我的夫君,却只会护着你母亲,今天我才知道,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外人,你跟她们才是一条心的!”说罢,拿手帕捂了脸就哭,纤瘦的身躯微微颤抖,显得格外凄惨委屈。余启片刻不愿再留,扭头出了门。“等你冷静些了,我再来看你。”因心情烦躁,脚步比往常快些。转过抄手游廊,拐过廊角至外面,见余盛捧着一只小巧的陶罐迎面走来。行至近前,余盛躬身见礼:“孩儿给父亲请安。”他常常念书到很晚,又连...

《沦为贱妾第三年,夫君恢复记忆了余启慎如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她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话,余启愣是半个字也没能插得进去。

直至讲完,余启才道:“咱们自家的家务事,何必闹到外面去?你能不能别任性了?”

闻言,祁姣愈发恨得牙痒,眸中顿时怒火迸射。

“我被害得毁了容,不过想为自己讨个公道而已,怎么就任性了?你但凡有点作为,我犯得着闹到外面去吗?你是我的夫君,却只会护着你母亲,今天我才知道,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外人,你跟她们才是一条心的!”

说罢,拿手帕捂了脸就哭,纤瘦的身躯微微颤抖,显得格外凄惨委屈。

余启片刻不愿再留,扭头出了门。

“等你冷静些了,我再来看你。”

因心情烦躁,脚步比往常快些。

转过抄手游廊,拐过廊角至外面,见余盛捧着一只小巧的陶罐迎面走来。

行至近前,余盛躬身见礼:“孩儿给父亲请安。”

他常常念书到很晚,又连着两日天还不亮就起来,睡眠不足,眼下乌青很重,气色比以往差不少。

余启看向他手中的罐子,问道:“这是什么?”

余盛低着头,乖巧地答道:“是孩儿一早起来到池塘那边,为母亲收集的露水,听太医说,用露水熬药,母亲喝了更有益于伤口恢复。”

“昨天也去了?”

“嗯。”

小小年纪这般孝顺,也是难得,余启感到欣慰,对这个庶弟的厌恶霎时消减大半。

余盛的出身固然叫人膈应,但这也不是他自己所能选择的,错在他们已故的父亲,他不应该迁怒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

想到这里,余启把神情放和善些,揉了揉余盛的脑袋,温言道:“好生温习旧课,别把之前学过的都忘了,等我空了,再另外找位先生到府中来教你,你这个年纪,也该参加府试了。”

他当年还没到余慎如今这个年纪,便已经是童生了。

余盛喜不自禁,连连点头:“孩儿一定努力念书,给父亲和西平侯府长脸。”

“去吧。”余启点了点头,径自往外去了。

余盛看着他远走,心头万分窃喜,看来父亲还是很关心他的。

若能请得一位名师回来,以他的资质,他自信不出三年便能学有所成,将来在考场上大显身手,光要门楣不成问题。

不出余老夫人所料,查了七八天,一点线索也没找到,祁姣被蛇咬的事只能不了了之。

祁姣的注意力在自己是否毁容这点上面,暂时倒也没有闹腾。

况且余启不站在她这边,她就是闹也闹不出个结果,这里毕竟是西平侯府,不是她的娘家,因此只能含恨忍着。

书琴愤愤道:“他们也太欺负人了!郡主,咱们回王府去吧,请王爷和王妃做主,看余家人还敢不敢放肆!”

祁姣也想过回去告状,但思虑之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的脸虽然消肿了,但留下了一块丑陋的印记,现在还仅限于侯府的人知道,若回了娘家,那王府的人也知道了,一传十十传百,她毁容的事情很快就会传得人尽皆知,这种事当然能捂一天是一天。

另外,前不久她才负气回过娘家一次,现在又回去,广阳王府的人不会说什么,侯府这边的人指不定在背后怎么嘲笑她呢。

“回去做什么?还嫌我这阵子被看的笑话不够多吗?”

书琴不敢再说回去的话,只皱着眉头,为她抱不平:“可这也太委屈郡主了。”


慎如昨日累了一天,晚上又没休息够,加上失了不少血,这会儿已困乏不已,躺在床上很快便睡了过去。

余启傍晚回到府中,听闻今天婆媳俩因为慎如起了很大的冲突,便到欢乐居问祁姣怎么回事。

祁姣扑进他怀里就哭,说慎如冒犯她在先,她训斥了几句,慎如不服,打翻茶杯,还要跟她动手。

“我当时以为她要伤害我,都吓坏了,一怒之下才罚她跪在院子里的,我知道她怀有身孕,经不起折腾,所以打算让她跪小半个时辰,吃些教训就行了,又没想把她怎么着,婆母以为我要害胎儿,分明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余启听着她的絮絮哭诉,并没言语,等待她说完,拿过手帕给她拭泪,安慰道:“相信你不会有那样的歹心,母亲那里我一会儿过去解释,快别哭了。”

祁姣一脸委屈道:“怕只怕她已经恨上我了。”

“怎么会?母亲只是太看重这个孩子,所以紧张过度,并非针对你,何况现在慎如跟孩子都没事。”余启轻拍她的脊背,继续予以安抚。

过了一会儿,祁姣停止哭泣,她便离开欢日居,往东华堂走来。

此时余瑾、余盛余珊几人也在,提起白天的事,老夫人就黑了脸。

余瑾漠然道:“母亲也真是的,人不都没事吗?何必为了个贱妾去得罪郡主?您先前还叫我忍呢。”

老夫人没好气道:“哪是为了她,我为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胎儿还不稳,头几个月最容易出事,我怎么忍?”

“定是那个贱人以下犯上,不知好歹,惹恼了母亲,不然以母亲的慈悲心肠,不可能为难她的。”余盛但凡挑着个间隙,就要开口讨好祁姣几句。

余瑾嗤道:“人不在这里,你说得再好听,她也听不见的。”

这孩子也不知道随了谁了,对拍马屁那叫一个精通。

“夜色已深,你们都回去歇着吧,”老夫人揉揉额,摆了下手,“启儿留下,我与你单独说两句。”

余瑾和余盛以及一直沉默未语的余珊站起身行过礼,一同退了出去。

老夫人喝了口茶,抬眼看向儿子,说道:“你能不能也稍微约束着郡主一些?好歹让孩子平安生下来,你只有这么点骨血,难道真要让那个毒妇折腾得绝了后吗?”

余启蹙眉,言语中不带半分情绪:“之前那件事她吃了亏,心中有气,自然要发泄出来的,今天闹了一闹也就过去了,并无坏心。”

“还没坏心?”老夫人气结,“今儿我晚去一步,胎儿就没了!”

“母亲言重了。”余启只想息事宁人,故而两边糊弄。

老夫人又急又气,脸色极为难看。

作辞出了堂屋,余启叫来个婆子,问道:“慎如情况如何?”

婆子如实回道:“情况已经稳定了,没有大碍,不过大夫说需要静养几天。”

余启点点头,随后便去了书房。

接下来几日,慎如没有出门,待在青烟斋里休养,药堂那边生意上的事务都是外面的管事交给媳妇们送进来给她处理。

祁姣气还没消,也闷在欢日居不出门,连侯府的内务也撒手不管了,余老夫人只好让余瑾代为料理。

出荔香院已有些时日,慎如的身体养回来些,气色相较之前明显好多了,脸上可见地有了点肉。

谁知最近因食欲不振,吃什么都吐,又瘦了下去。

老夫人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无论如何不能饿着她的孙子,于是托人从外面另外雇了位厨娘,放到青烟斋,专负责慎如的三餐。


接着,余启又道:“别说倾家荡产,就是让你家破人亡也容易,还是老实点做人吧,你这么大的家业,毁了多可惜?”

说毕也不等贾原理论,起身就走。

“侯爷留步!”

贾原着急忙慌地追出去,满脸赔笑。

“咱们两家合作这么多年,何必为了一点小事闹翻呢?明日我就让人把货送过去,这次的事只当没发生过,何如?”

余启看他低了头,倒也没揪着他不放,因此假装和气:“如此再好不过了,只是下不为例。”

贾原连忙点头:“这是自然。”

余启走后,贾原闷坐在屋里,苦恼了半晌,叫进个人来。

“悄悄去一趟西平侯府后街,找那天来的那个人,就跟他说……”

如此这般,悄声吩咐了几句。

老夫人得知明日即可恢复供货,大松了口气,“欺软怕硬的东西,还是得拿权势压他们才成。”

昨晚她气得一宿都没合眼,这会儿心头的大石落地,终于能安稳睡上一觉了。

余启安抚完母亲,便往青烟斋来。

提起贾老板,他没说这两天断货的事,只问:“咱们家与贾家生意往来,是一直都不签文契吗?”

慎如点头回道:“头两年是签的,后来往来紧密,彼此都信得过,就没签了。”

清瘦的面庞闪过疑惑,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

“侯爷从不过问生意上的事,怎么问起这个了?”

余启盯着她,“你真不知道吗?”

慎如面上的疑惑更重,“知道什么?”

“没什么。”看她的神情,也不像作假,余启就懒得再试探,结束了这场问话。

他前脚刚走,余珊后脚也来到青烟斋。

慎如命春芷在门口守着,与她来到里屋相谈。

“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

余珊愁着眉道:“孟妈妈不久前来找我,说贾老板的人来找过孟正,大哥去过贾府,放言要让贾家倾家荡产,家破人亡,贾老板不敢跟他对着干,恐怕明天还是得交货。”

慎如心下一沉。

方才余启提到贾原时,她便猜测到,他可能是去过贾府了。

之前她就担心老夫人会搬出余启,以权压人,果然……

余珊急切道:“嫂子,这下怎么办呢?”

慎如蹙着眉,起身踱了两步,道:“我写一封书信,你带出去交给孟正,让他送给贾原亲启。”

“好。”

约莫一顿饭的工夫,余珊拿了信,回到墨雨轩,命孟妈妈把信送出去。

贾原收到书信打开来看,犹豫不定,不知是否该按照信上的指示做,只得进内院询问母亲。

贾老夫人思忖了一阵,说:“当初要是没有她,咱们贾家早也没了,如今他有难,自然要尽力相帮,做人不能不念旧恩。”

贾原轻轻点头:“母亲所言有理,儿子知道该怎么做了。”

晚间,慎如到东华堂时,比往日来得晚了些,祁姣、余瑾等人都已回了,只有余盛因挨了老夫人几句训,现在才出来,在门口迎面与她碰上。

慎如看他两眼瞪得圆圆的,堵在路中间,也不指望他让道,便自己从旁绕过去。

谁知他突然横臂挡过来,大声吼道:“别人不清楚,我却明白,肯定是你鼓动贾老板断货的!”

慎如装听不见,步履不停。

他又把嗓音拔得更高:“下人尊呼你一声姨娘,可实际上你只是个低贱的奴婢!你现在跟死了没区别,还想出去?趁早断了这个念想吧!”

春芷实在听不下去他的恶言恶语,意欲出言教训,被慎如递来的一个眼神止住。

余盛一发得了意,不干不净地又骂了许多话才走。


慎如不与她辩,向前两步,朝老夫人福了福身,径直告退。

“妾身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您什么时候考虑好了,差人过来告诉妾身一声就是。”

余老夫人对她这态度极为不满,可一听她说身体不舒服,恐对胎儿不利,也不敢拘着她,便立马准了。

“回去早些歇着。”

慎如答应了出来,返回青烟斋。

到了灯火昏暗些的地方,春芷就扶着她走,以防她摔了。

“姑娘,老夫人能答应让我跟陈旺和离吗?陈嬷嬷可是她跟前的得力之人。”

慎如弯眉而笑:“再得力的人,也不值几万两银子,明日就会有回复的。”

“嗯。”春芷带愁的面容终有了一丝笑意。

等拿到休书,她就自由了,以后再也不用受陈嬷嬷母子欺辱。

那三个条件对余老夫人而言很好接受。

因此隔天早上,她就答应了慎如,一面命人去绑卜强,一面下令调回周妈妈和她的两个儿子,一面又勒令陈嬷嬷回去写休书。

陈嬷嬷不情不愿,敢怒不敢言,拿着休书往春芷脸上一甩,“小娼妇,嫁过人的破鞋,看以后谁还娶你!”

春芷深感污言脏耳,可休书到了手中,余者也就皆不在意,将休书收好,扭头回了慎如身边。

外头来传:“老夫人,卜强已带到。”

余老夫人听见,瞅了眼慎如,命把人带进来。

慎如坐在圈椅上,望向门口被押进来的人,握紧扶手,指尖微微发冷。

“跪下!”

这管事跟卜强有着不浅的私怨,狠狠踹了一脚过去,逼迫他跪倒。

接着,余启也走了进来,找了个空座坐下。

卜强刚跪下又想挣扎着起身,却还是被左右两个管事牢牢按住。

“侯爷!老夫人!奴才冤枉啊!奴才什么都没干过,为什么要抓我?郡主,救救奴才!”

余启抿了口茶,冷眼旁观。

祁姣倒是开了口:“婆母,这不好吧?咱家一向无功者不赏,无过者不罚,无缘无故把人绑了,还有何规矩可言?叫下面的人如何信服?”

“郡主若不能免我蒙受损失,那就请别开尊口,”余老夫人吊起眼角,冷冷地说道,“如若不然,不要怪我这个婆婆不给你留情面。”

祁姣脸色十分难看,望向余启,“夫君,你不说点什么吗?”

死老太婆竟敢当众拂她的面子,也太不把她放眼里了。

余启却道:“母亲所言有些道理,她是长辈,咱们听着就是。”

祁姣怒极,当场想翻脸,可因慎如也在场,心想让她看到自己与余启夫妻争吵,这贱人岂不愈发得了意?便咬紧后槽牙,忍了回去。

见此状,卜强仓惶大叫道:“我这两年在外面打理生意,四处奔波,也是有功劳的!倘若没有我,你们一年少挣多少钱?现在卸磨杀驴不成?谁曾想侯府高门竟这样无耻!”

余老夫人拍案呵斥:“不用嚷嚷,没有侯府养活,你能有今天?如何处置这个奴才,你拿主意吧。”

见她看向慎如。

卜强立即明白过来,是慎如要索他的命,登时目眦欲裂:“原来是你这个贱人!之前我就该掐死你!”

慎如缓缓站起,朝他走去。

她瘦瘦弱弱的一个女子,毫无威慑之力,卜强非但不惧,反而挺起胸背,挑衅直视,嘴里说道:“我打死了支兰,老夫人和侯爷都没处置我,你能拿我怎样?骂我两句,还是挠我两爪子?”

慎如停住脚,没什么血色的唇轻缓翕动:“杀了你。”

卜强听见,猛地大笑起来:“杀我??连刀都不会握,还想杀人?哈哈哈……”


祁姣眯起杏眸,冷嗤道:“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小小一个商户,敢跟侯门叫板?侯府与他做生意,那是给他脸,他既不要这脸,那就散伙,进货的渠道咱们可以另找,又不是非贾家不可。”

“你不懂……罢了,我也懒得跟你讲,”余老夫人没心思与她解释,转而吩咐陈嬷嬷,“去看侯爷回来没有,叫他过来一趟。”

余启天色黑透了才回府,在外办了一天公务,已是十分疲倦,听老夫人说起药堂的事,有些烦躁,皱起眉头道:“我明日恰好休沐,去贾府走一趟就是了。”

老夫人叮嘱道:“你要拿西平侯的身份压他一压,贾老板虽说生意做得大,可到底只是个经商的,得罪不起做官的。”

还非要慎如出去主事,这怎么可能?祁姣能答应才怪呢!

“郡主可知此事?她什么反应?”余启并不反对慎如出来主事,只是担心祁姣不高兴,到时又闹翻天。

余老夫人鼻腔里一哼:“她自然是不答应了,之前接慎如出荔香院,还是我磨破了嘴皮子,又是劝又是求的,她才点头。”

果然如此。

余启低首沉吟片刻,又与母亲叙了几句,便告退而去。

隔日晌午,他来到贾老板府中。

“侯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贾老板名叫贾原,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接管家业没几年,当初刚跟余家合作时,当家做主的还是他的母亲,这两年他顶了上来,他母亲便退到了后面,休养身体。

余启嘴边噙着冷淡的笑,说:“无妨,本侯唐突前来,想必你也知道是为了什么事。”

“侯爷请坐下说,”贾原先招呼他落座,亲手倒了茶递上,“生意上的事,我昨日已跟贵府的管事说得很清楚了。”

“你我两家合作这么多年了,总还是要讲些情面的,撕破脸皮对彼此都不好,”余启缓缓地说着,语调虽平静,却带着股威胁的意味,“你若执意终止合作,得赔付双倍定金,损失不会小。”

贾原在下方坐下,道:“定金我可以原数奉还,但赔是不可能赔的,未签文契,我方完全没有赔付的义务。”

没签文契?

老夫人事先未曾告知这点,乍然间被呛了这么几句,余启脸上很挂不住。

“你提的要求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贾原笑道:“贵府的家务事,我是外人,并没打算掺和,但最初与贵府达成合作,就是看中尊夫人……如今是慎姨娘了,看中慎姨娘这个人,当年贾家遭奸人陷害,差点倾家荡产,还要吃牢饭,多亏了慎姨娘相助,方得以洗脱冤屈,有了今日,两家生意往来如此频繁,没有个可以信得过的主事人在,实在难以安心,请侯爷体谅。”

以前慎如也不经常出面商谈生意,很多商务都是交给药堂的管事们打理,自己在后方坐镇,因此这两年没见着她,贾原并未起疑,更不知原来余家那边早已换了主事人,直到那天慎如派人来找他,才得知她现在的处境。

谁能想到,堂堂西平侯,响当当一个大人物,竟这般狠辣无耻,将原配贬为妾不够,还把她关起来虐待呢?

余启沉声威吓:“本侯不是不能体谅你,只是体谅了你,侯府就得承受损失,既然是你出尔反尔在先,那也别怪本侯不念旧情,本侯有的是办法让你倾家荡产。”

商不能与官斗,更何况他还是贵族,背靠广阳王府,贾原自然不免畏惧,因此微微变了脸色。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