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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当情各自欢林听晚陆江屿最新章节列表

流月初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当年,你对我百般刁难,我以为你是舍不得陆江屿。”“后来,我怀了他的孩子,婚礼举办在即。”“为了阻止这一切,你伪造了遗书。”“甚至……”林听晚不敢想象如果何姣姣是故意怀上其他男人的孩子。不惜自毁名节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构陷,心理得扭曲成什么样?“都是你!”何姣姣打断了她,眼底翻涌着暴戾。“你当初就不该出现,现在也不该回来!任何跟我抢哥哥的人,都得死!”说着,何姣姣嘴角咧开一抹恶劣的笑。“告诉你吧。那条破项链就在人工湖里。明天人工湖就要进行全面清理了,现在去捞还来得及。”质问悉数湮没于唇齿间。林听晚顾不上思考何姣姣对她的恶意来得这么浓烈,是不是还把她当成情敌。而陆江屿又是否得知何姣姣的心思。她只觉得恶心。凭什么他们全家都要为这对兄妹的不伦...

主角:林听晚陆江屿   更新:2025-05-09 1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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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听晚陆江屿的女频言情小说《各自当情各自欢林听晚陆江屿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流月初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年,你对我百般刁难,我以为你是舍不得陆江屿。”“后来,我怀了他的孩子,婚礼举办在即。”“为了阻止这一切,你伪造了遗书。”“甚至……”林听晚不敢想象如果何姣姣是故意怀上其他男人的孩子。不惜自毁名节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构陷,心理得扭曲成什么样?“都是你!”何姣姣打断了她,眼底翻涌着暴戾。“你当初就不该出现,现在也不该回来!任何跟我抢哥哥的人,都得死!”说着,何姣姣嘴角咧开一抹恶劣的笑。“告诉你吧。那条破项链就在人工湖里。明天人工湖就要进行全面清理了,现在去捞还来得及。”质问悉数湮没于唇齿间。林听晚顾不上思考何姣姣对她的恶意来得这么浓烈,是不是还把她当成情敌。而陆江屿又是否得知何姣姣的心思。她只觉得恶心。凭什么他们全家都要为这对兄妹的不伦...

《各自当情各自欢林听晚陆江屿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当年,你对我百般刁难,我以为你是舍不得陆江屿。”

“后来,我怀了他的孩子,婚礼举办在即。”

“为了阻止这一切,你伪造了遗书。”

“甚至……”林听晚不敢想象如果何姣姣是故意怀上其他男人的孩子。

不惜自毁名节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构陷,心理得扭曲成什么样?

“都是你!”

何姣姣打断了她,眼底翻涌着暴戾。

“你当初就不该出现,现在也不该回来!

任何跟我抢哥哥的人,都得死!”

说着,何姣姣嘴角咧开一抹恶劣的笑。

“告诉你吧。

那条破项链就在人工湖里。

明天人工湖就要进行全面清理了,现在去捞还来得及。”

质问悉数湮没于唇齿间。

林听晚顾不上思考何姣姣对她的恶意来得这么浓烈,是不是还把她当成情敌。

而陆江屿又是否得知何姣姣的心思。

她只觉得恶心。

凭什么他们全家都要为这对兄妹的不伦恋献祭?

父母被舆论压力迫害致死,何姣姣连最后的念想都不给她。

林听晚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爬了起来。

她一步步走向人工湖。

“砰——”重物坠落声响起,涟漪漾开,撕碎了湖面在暴雨过后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

层层浪花相撞,溅出细碎的水花。

湖水稍稍得到喘息,林听晚“哗”破水而出。

她肤色惨白,脸颊却透着诡异的红。

她似乎感觉不到病痛,再次一头扎入冰冷的湖水里,任由水将耳膜挤压得生疼,灌进鼻腔,掠夺氧气。

林听晚沉到湖底,用绵软无力又沉重如铅的手翻找着。

石头棱角划伤皮肤,血液晕染开来,在身侧纠缠环绕。

林听晚一次次下沉一次次上浮。

鲜血让湖水染上不详的铁锈色。

万幸何姣姣捉弄了她无数次,这一回倒是没有骗她。

她找到了项链。

林听晚紧握着失而复得的项链,嘴角刚轻轻往上翘,仿佛一下子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疲惫感席卷而来。

无数双手拉扯着,将她拉向深处。

眼前的景象慢慢褪去颜色,过往的记忆走马观花地上映着。

她看到了陆江屿的脸。

林听晚眼眸慢慢阖上,在最后一缕光消散前看到他投入水中,打破那些甜蜜与残忍交织的黑白画面,将光线搅和成斑驳的碎金。

他向她伸出手。

她用最后的力气躲开。

如果能重来,如果有来世,如果……能活下来,再也不要遇见了。

意识在混沌中沉浮,林听晚终于睁开铁铅似的眼睑,入目是惨白的天花板。

呼吸着刺鼻的消毒水味,感受着肺部被扯动时的疼痛。

她还活着。

“项链。”

林听晚惊觉右手空无一物,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她试图坐起身,被瘫软的四肢重重地拉回床榻。

“嘶……”手背上的留置针被牵扯到,暗红的血液如毒蛇的信子般吐向透明导管。

“为了一条项链,命都不要了!”

病床边的陆江屿一把将项链扔到她身上。

砸得生疼。

林听晚喜极而泣,抓起项链,听着陆江屿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冷嗤声。

“像你这样不择手段的人,竟然也有在乎的东西。”

林听晚摩挲着金属吊坠上的图案,滚烫的泪珠从眼角一颗颗滑落。

陆江屿脸色沉得发暗。

“双亲离世让你这么痛苦。”

“林听晚,你也是有至亲的人,姣姣差点被你害死那么多次!”

“你告诉我为什么?”

林听晚垂眸遮住眼底的嘲弄,将项链戴了回去,右手攥着金属吊坠。

明明数次濒临死亡的是她。

他不听、不看,眼盲心瞎。


“林小姐,您已成功预定假死服务,我们将为您定制新身份,以及仿真尸体。”

“请您在七天内付清尾款。”

办完手续后,林听晚一瘸一拐地转身,尽量快地赶往药店。

进了门,林听晚下意识躲避着店员打量的目光,快速到药架前拿走陆江屿点名要她买的药。

不能让陆家察觉不对。

假死计划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旦暴露,她就无法逃离了。

“她就是林听晚。”

有店员认出了她。

“林听晚?

A大艺术系系花?

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啧,刚从牢里出来的。

陆总开除了她的学籍,全行业封杀。

她现在指不定要靠捡瓶子度日呢。”

“怎么会?

陆总三年前不是刚全球直播向她求婚吗?”

林听晚拖着残疾的右腿,低垂着头走到收银台前。

药品盒子被攥得变了形。

“你好,结账。”

店员翻个白眼扫药盒二维码,毫不避讳地跟同伴议论着:“她当年差点就成为总裁夫人了,谁知道连小姑子的醋都吃?

居然指使歹徒玷污陆总妹妹!”

“最后,陆总妹妹自杀流产。”

“陆总亲手拿掉了他和林听晚的孩子,把人送进监狱。”

店员将药品递过来,眼神鄙夷不屑。

“当妈的作恶多端,害死了孩子,最后身陷囹圄、名声尽毁。”

“自作孽不可活!”

林听晚接过塑料袋的手猛颤,“孩子”二字如同淬毒的银针一般,精准无误地刺向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三年前,她在婚礼前夕查出怀孕,本以为是双喜临门,可还没来得及感受胎动,就被陆江屿强行送上手术台堕胎。

就因为他养妹自杀时留下的那一封遗书。

她莫名其妙背负罪名。

在里面,她被好生“关照”,断了一条腿,少一颗肾。

好不容易熬到出狱,面对她的是父母双亡的噩耗,紧接着被陆江屿强迫留在何姣姣身边赎罪。

她本是艺术系最有天赋的学生,这双腿本应该站在舞台上,却永远失去了起舞的可能。

因为一段失败的感情,她失去了孩子、父母、学业、事业。

但她不会放弃。

她偏要活下去!

她要带着父母的期盼,勇敢的,精彩地活下去!

外面下起了漂泊大雨,寒意刺骨。

想到假死合同,林听晚心中燃烧着希望。

她将那袋子药护在怀里,冲进雨幕中,跌跌撞撞地向陆家老宅方向出发。

到达陆家时,气氛明显不对。

冯管家神情后怕,看到她时染上了愤怒。

浑身湿漉漉的林听晚紧紧抓着那袋完好无损的过敏药。

她知道又是何姣姣出了什么差池。

“看来三年的牢狱生活没有让你记住教训。”

陆江屿从楼上下来。

“当年我引狼入室,让你有机会毁了姣姣。

她再也没办法当妈妈了!

她不恨我失职,还给我捐肾。”

“她变得那么脆弱。”

“一个过敏就有可能要了她的命。”

他死死盯着她,语气带着愠怒,以及失望。

“我真恨自己爱过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林听晚的身子不住颤抖,温热的心像是被冰水浸透。

入狱后,何姣姣强行割了她的肾,却对陆江屿说捐肾的是她自己。

再也无法做妈妈的是她,给他捐肾的也是她。


陆家别墅建在半山腰,需要走过一段山路才能抵达。

就在半路上,林听晚意外在路边撞见了两辆侧翻变形的车辆。

粘稠的鲜血肆意流淌着,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酒精味和汽油味。

林听晚冲上前查看情况。

离她最近的司机没了生息,另一辆车的驾驶座上赫然坐着陆江屿。

挡风玻璃被撞得凹陷碎裂,碎片划烂了他的肌肤,安全带将血肉模糊的他牢牢地禁锢在座位上。

林听晚愣愣地看着不成人形的他。

在终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后,她第一反应是转身要逃。

身后传来微不可闻的声音。

“晚晚……”林听晚驻足,含泪咬唇。

“陆江屿,你混蛋!”

感受着车辆越来越高的温度,林听晚回过身双手颤抖地试图解开他身上的安全带,解不开,哭着用牙齿咬。

玻璃金属碎片嵌入她的皮肤,很疼,泪水决了堤般地冲刷着他的伤口。

她听到了他无意识的呻吟声。

她哽咽:“我恨你!

陆江屿。

我不该救你!

你应该给孩子陪葬!”

“我恨你!”

他的喉间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咽。

林听晚的嗓音带着撕裂般的沙哑。

“陆江屿,你要查出真相,要一辈子活在丧妻丧子的痛苦当中。”

“你不能就这么死了。”

“咔哒——”安全卡扣终于被打开,林听晚双手架在他的腋下,费力地将他往外拉。

两人摔倒在滚烫的柏油路上。

林听晚忍着擦伤,爬起来将不省人事的陆江屿架在身上。

她艰难地带着他远离随时会爆炸的车辆。

就在这时,何姣姣听到了异响,在冯管家的陪伴下赶到现场。

见到现场惨状,何姣姣脸色一变:“谁允许你碰我哥的?”

“哥哥是我的!”

何姣姣随手从地上抄起一大块金属残骸,迎面砸到林听晚的脑袋上。

林听晚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只感觉到温热的血液淌过眼角,视线里一片血色。

像是被被剪掉所有丝线的提线木偶,再也撑不住,瘫软在地。

疼痛在四肢百骸炸开,随之响起,还有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炽热的波浪舔舐着身躯。

她看着何姣姣扶着他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无力的笑。

好不容易凑够假死的钱。

就要这样死了吗?

林听晚白天才刚办好出院手续,傍晚就被送回了医院抢救。

醒来时,病房里只有主治医生在。

医生神情带着不忍。

“唉,林小姐,您上次溺水还没恢复好,又在爆炸中严重烧伤,刚刚还给何小姐做了植皮手术。”

“您这回可得好好修养。”

“植皮?”

林听晚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听不懂中文了。

严重烧伤的她给何姣姣植皮?

她记得何姣姣距离爆炸源很远。

医生吐露:“是陆总吩咐的。”

林听晚竟不感到意外。

他醒来第一件事还是不忘折磨她。

面对她和和姣姣,他从来都不会选择她。

“他醒了?”

“爆炸威力很大,林小姐您路过都被波及,车祸中央的肇事者已经尸骨无存了。

幸好何小姐不顾危险带陆总离开,陆总没有受到二次伤害。”

“先是给陆总捐肾,如今又救了陆总一命。”

医生感叹:“何小姐真是陆总的再生父母。”

林听晚苦笑一声。

何姣姣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把什么功劳都揽在身上,再把罪名扔她头上。

这次车祸再怎么样也扯不到她身上了把?

她就要“死”了。

很快就能远离这对兄妹了。


手术室内。

那位大佬替换了动手术的医护人员,林听晚一进门,事先准备好的血淋淋的仿真尸体已经放在了台上。

隔壁手术台上何姣姣昏迷不醒。

林听晚轻轻瞥了她一眼,不等询问,便在工作人员的催促下换上了便服,戴着鸭舌帽和口罩从暗门偷偷离开。

等林听晚一走,医护人员们走向了何姣姣。

何姣姣原打算痛痛快快地看着林听晚最后一颗肾被挖出来,在林听晚断气前把那颗肾扔进垃圾桶。

计划被全盘打乱,她沦为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确定要挖走她的肾吗?”

一位医护人员低声询问。

“一切听老板吩咐。”

主刀医生手中的手术刀在灯光下泛着寒光,“手术失败,林小姐不幸丧命。”

“至于何姣姣。”

“她当然‘还是’只有一颗肾咯。”

尖锐的刀刃划开肌肤的刹那,林听晚坐上了前往机场的车。

等“死讯”传出时,林听晚早已用全新的身份登上了飞往海外的飞机。

她听从那位大佬的安排,在国外接受治疗。

飞机穿过云层,她透过窗户最后回头看了眼远去的祖国版图。

再见了,陆江屿。

手术室外。

陆江屿在寂静的长廊里来回踱步,不时看向腕表上的时针。

钟表发出“哒哒哒”声,比心跳声还要沉重。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担忧将他包裹着。

好像,即将失去什么。

他望向手术门上的灯。

门里面躺着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她们在做手术。

更可怕的是,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最先想到的是谁。

“啪啪啪。”

陆江屿拍打着自己的脸。

他怎么这么贱!

林听晚出狱后,他封杀她,就是要让她知错认错。

偏偏就是见不得曾在舞台上光芒万丈的她沦落小餐馆刷碗。

他把她带回了陆家。

她呢?

死性不改!

屡次残害何姣姣。

何姣姣何其无辜?

他们一起长大,除了没有血缘关系以外,何姣姣就是他亲妹妹。

父母临终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他照顾好她。

因为林听晚,何姣姣数次险些丧命。

妹妹救了他那么多次。

陆江屿的理智被怒火燃烧着,对妹妹的愧疚提醒他应该恨林听晚。

可一想到跟林听晚再无可能,心就不管不顾地抽痛起来。

入狱三年,他快被思念逼疯了。

再次见到她时,只是对上那双眼眸,内心拼命堆砌起来的仇恨瞬间土崩瓦解。

只要能看着她……陆江屿背抵着冰冷的墙,最后认命般慢慢地蹲下了身。

他将双手捂住滚烫的脸,眼泪伴随着呜咽声从指缝间溢出。

“为什么还要爱着你?”

“我应该恨你的。”

“林听晚!

林听晚!”

“晚晚……”这一称呼叫得那么自然,让陆江屿停顿了好一会儿。

他痛苦地放下双手,抽泣着吐出深藏心底的话语:“我根本……离不开你。”

陆江屿彻底瘫坐在地。

他知道他输了。

输得一塌糊涂。

这些年,与其说是在惩罚她,不如说是在折磨他自己。

他就是没办法不爱她。

他早就知道她那么耀眼夺目,不会是真心爱他这只阴沟里的蛆虫!

果然,她爱钱!

她不爱他!

她坏到骨子里了!

这些他现在全都认了。

只要她待在他的身边就好。

只要她。

在终于认栽接受内心深处这一最真实的想法之后,满足感竟远远地超过了负罪感。

甜蜜和憧憬难以抑制地滋生着,充盈内心。

好像回到了当年,她答应他的告白、求婚。

陆江屿侧头,那双幽暗如深渊的眸子恶狠狠地盯着手术门。

褪去那层浅薄的怨恨后,是浓稠到化不开的病态占有欲。

她是他的!


“死者就是肇事者?

事故责任在他?”

林听晚询问道:“车祸是意外还是人为?”

“据说是谋杀。”

陆家树大招风,本就招人嫉恨。

陆江屿自从三年前发生那件事后更是变得喜怒无常、狠辣暴戾,树敌众多。

有人要弄死他很正常。

当年她被连夜堕胎送进监狱时,也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有查到幕后黑手吗?”

林听晚这话才刚刚落下,就见病房门被“砰”一声踹开。

身着病服、头缠绷带的陆江屿站在门口。

那双狭长的眼睛此刻被血丝染得通红,瞪到了最大,极致的愤怒在燃烧着。

“幕后黑手?

不就是你吗!”

陆江屿眼底的情绪除了震怒外,似乎还有痛苦,甚至是委屈。

唯独没有动摇。

“林听晚,你就这么想让我死吗?”

林听晚生出了宿命般的无力感。

最终,她还是成了罪魁祸首……她注视着他的眼眸:“陆江屿,‘不是我’这三个字我说了太多次了。”

“这次,你会选择相信我吗?”

陆江屿的瞳孔颤动了一下。

他抬脚走到病床边,嗓音嘶哑:“林听晚,你告诉我,我给你的钱,你打给谁了?”

话堵在了林听晚的喉间。

不能说是给假死组织了。

“陆江屿,只要你愿意去查,就会知道我是为了救你才被烧伤的。”

“我怎么会是始作俑者呢?”

“救我的明明是姣姣!

我醒来时就看到她在架着我离开。”

陆江屿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失望和激愤,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我居然差点信了你这个满嘴谎话的女人!

差点相信你是无辜的!”

“你连那笔钱的去处都说不出来。”

陆江屿嗓音带着无尽的怨恨,同时几不可闻地染上了些许哭腔。

“我刚给你一笔补偿,你就想买凶杀我。”

“还那么着急地变卖父母遗产,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我去死吗?”

“林听晚,你好狠!”

林听晚干涩的嘴唇翕动着,说不出半个字。

或许是命运弄人吧。

陆江屿的拳头狠狠地捶在墙上,打得他手臂上的伤口迸裂开来,鲜血瞬间染红了绷带。

他恨自己还是不愿让她死。

“在容城,从没有人像你这样胆大妄为,肆意糟践我的真心。”

“林听晚,你真该死!”

陆江屿脸色狰狞得可怕:“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爱过你!”

甚至到现在居然还是会犯贱地为她而心动!

林听晚淡声叹息:“陆江屿,我宁愿我们从来没有遇见过。”

“你也不该祸害其他女人。”

“你就该孤独终老。”

他敏感多疑,还有个疯批偏执的妹妹。

不管谁跟他在一起,都不会幸福的。

“或许,你可以考虑何……砰——”陆江屿又一拳砸在墙上。

手因骨折而无力地垂在身侧,鲜血汇聚到指尖再滴落在地。

他定定地望着她,深深吐出一口气。

“林听晚,给姣姣捐个肾,就当是还清了。”

“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林听晚豁地抬首:“陆江屿,我已经给你捐过肾了,再捐肾,我会死的。”

陆江屿怔了一下,随即冷笑。

“你又想说我的肾是你捐的。

林听晚,别撒这种轻易就会被揭穿的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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