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伟林微微的女频言情小说《刚宣布脑死亡的妈妈,催我回家吃饭全局》,由网络作家“三金今天码字了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妈惨遭车祸,昏迷多年。母亲节前夜,家庭群里却突然弹出妈妈的消息:“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家里好寂寞啊,你们回来陪我过节吧!”群里很快热闹起来,外出打工的哥哥欣喜若狂:“什么情况?妈,你出院了?”妈妈回复得很快:“我已经回家了,做了你们最爱吃的菜,就等着你们回来团聚了。”哥哥想起他昨天才从医院得知妈妈的情况并不乐观,无奈道:“微微,你怎么还联合医生骗我,妈早就醒了怎么不告诉我?我现在就请假回家看看,妈身体刚好……”我呼吸一滞,颤抖着打字:“哥,我刚从医院回来,医生说母亲脑死亡了……”屏幕上突兀得掉了几滴血,我满手黏腻怎么擦也擦不干净,透过血指纹我看见新信息提示:欢迎回家。……就在这时,门铃声突然响起。我打开房门,眼前不是公寓的走廊而是老家...
《刚宣布脑死亡的妈妈,催我回家吃饭全局》精彩片段
妈妈惨遭车祸,昏迷多年。
母亲节前夜,家庭群里却突然弹出妈妈的消息:“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家里好寂寞啊,你们回来陪我过节吧!”
群里很快热闹起来,外出打工的哥哥欣喜若狂:“什么情况?
妈,你出院了?”
妈妈回复得很快:“我已经回家了,做了你们最爱吃的菜,就等着你们回来团聚了。”
哥哥想起他昨天才从医院得知妈妈的情况并不乐观,无奈道:“微微,你怎么还联合医生骗我,妈早就醒了怎么不告诉我?
我现在就请假回家看看,妈身体刚好……”我呼吸一滞,颤抖着打字:“哥,我刚从医院回来,医生说母亲脑死亡了……”屏幕上突兀得掉了几滴血,我满手黏腻怎么擦也擦不干净,透过血指纹我看见新信息提示:欢迎回家。
……就在这时,门铃声突然响起。
我打开房门,眼前不是公寓的走廊而是老家的房门……咔嚓!
身后的公寓门自动锁死,我怎么都打不开家门虚掩着。
我试着推了推门,门轻易地向内打开了,发出一声让人不安的吱呀声屋内一片漆黑,没有开灯的迹象。
客厅窗帘紧闭,连外面的路灯光都被完全隔绝。
我伸手去摸开关,却怎么也找不到,墙壁上本该有开关的地方变得光滑一片。
“断电了?”
我低声自问,掏出手机打开电筒功能。
一束微弱的光照亮了前方的道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我捂住口鼻,强忍着不适感向屋内走去,腐败的气味越来越浓,我的胃部开始抽搐。
手机灯光扫过客厅,一切摆设看似正常,却又透着说不出的诡异——沙发上的靠垫摆放得过于整齐,茶几上的杂志叠放得一丝不苟,就像一个精心布置的舞台。
走进餐厅,那股恶臭几乎让我窒息。
手机光束照向餐桌,我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叫——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饭菜:红烧肉、清蒸鱼、炒青菜、鸡汤……所有的食物都已经腐烂变质,肉菜上爬满了蠕动的白蛆,鱼肉已经腐败得只剩骨架,汤面上浮着厚厚一层绿霉,散发着令人晕厥的恶臭。
最恐怖的是,这一桌腐烂的饭菜被整齐地摆放着,两副餐具一大一小,放在各自的位置上,像是专门为某个特殊场合准备的。
我感到一阵眩晕,手机光不经意地扫向墙上的日历。
那是一本印有花草图案的挂历,日期停留在去年的母亲节。
那天的日期被红笔圈起,旁边写着“与妈妈共进晚餐”。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我的母亲在去年春天就出了车祸,一直在医院抢救,现在是植物人,每天靠着供氧机存活。
医生曾断言,或许母亲这辈子也不会再有醒来的机会了。
“这不可能……”我干涩的喉咙挤出几个字。
我向后退去,双腿发软,手心冒出冷汗。
房间内落针可闻,薰衣草融合皂角的香气似有若无得包裹着我,我全身僵硬,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背。
这是母亲洗衣服的旧习惯,皂角搓两遍再加薰衣草的洗衣粉,可以留香更加持久。
曾经熟悉的味道却让我如坠冰窟,分外恐惧。
此时,身后突然传来柔和而亲切的声音:“微微,你终于回来了。”
猩红的裙摆像献血一般在喷泉是中绽放,女人浮出水面,第一轮献祭宣告终结。
瓷砖缝隙突然裂开无数血盆大口,将满地的尸体瞬间吞噬,只留下刺鼻的铁锈味在空气中弥漫。
七个人,只有七个人活了下来。
我死死攥着母亲留下的围巾,指节泛白。
身旁的小雨牙齿打颤,张丽紧抱着全家福相框,指甲几乎掐进木质纹理。
幸存者里面还有四个陌生人一位老教师、一对年轻夫妻和一个中年女子。
他们眼中的恐惧与我相同。
地面剧烈震颤,中央广场裂开一道深不见底的缝隙,螺旋楼梯如蛇形怪物般缓缓探出。
红裙女人的声音突然出现,直接在脑内炸开,冰冷而尖锐:“规则二:真正的孩子应该了解母亲的一切。
你们必须通过记忆迷宫,回答关于母亲的问题。
每答错一次,迷宫会吞噬你的一部分记忆。”
“这简直是地狱!
我们真的要下去吗?”
小雨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张丽突然砸开相框玻璃,玻璃炸裂开来,碎裂一地,她将照片小心翼翼放好,又拿起了其中一片玻璃碎片,锋利的碎片划破掌心也浑然不觉:“不下去,我们现在就会变成地砖下的肉酱!”
踏入狭长走廊的刹那,镜面墙壁将我们扭曲的面容无限复制。
脚步声像无数幽灵在身后跟随,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的心跳上。
突然,墙面渗出暗红液体,凝结成我十岁生日的画面。
妈妈戴着沾满面糊的围裙,端出一个歪斜的蛋糕。
“微微,许个愿吧。”
影像消失,一个血红的问题浮现在墙上:“你母亲在你十岁生日那天做的蛋糕是什么口味?”
我回忆着:“草莓味,上面装饰着我最爱的小熊饰品。”
墙壁闪了一下绿光。
答对了。
老教师没那么幸运。
他面前的墙壁投射出他母亲的影像。
老教师面前的墙壁浮现出他母亲的影像,枯槁的手指突然穿透镜面,死死掐住他的脖颈“母亲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
“蓝色!
她一直喜欢蓝色!”
老教师疯狂挣扎,脖颈上浮现出青紫色的指痕。
“回答错误!”
墙面瞬间染成血色,警报声撕裂空气。
老教师突然捂住头,痛苦地喊叫:“我想不起来了!
我妈妈长什么样子?
我想不起来了!”
紧接着,他的眼球开始融化,黏稠的血红色液体顺着脸颊滴落,在地面腐蚀出焦黑的坑洞。
当眼球彻底消失,他像具提线木偶般跌跌撞撞冲进迷宫,沿途洒落碎肉与脑浆。
“看来回答错误失去的不仅仅是记忆,还有生命……那个女人没有说全规则……”来自对未知恐惧和愤怒攫住我的心脏,我捂住嘴强忍住呕吐感,抬起发软的腿继续向前走去。
脚下的地板突然分裂成无数岔路。
张丽被吸入左侧通道,她手中的玻璃碎片在空中划出血弧。
我孤独前行,墙壁不断闪现我和母亲的记忆。
“你母亲大学时的梦想是什么?”
“当一名钢琴老师。”
墙面绿光闪烁,我却听见身后传来指甲抓挠地面的声响。
“你母亲最害怕什么?”
“高处,她恐高。”
问题愈发诡异,墙面投影出妈妈抱着襁褓中的我,泪水滴落在我脸上“你母亲最后悔的决定是什么?”
紧接着画面切换成母亲面部狰狞,声嘶力竭的哭喊:“我后悔生下她!”
心脏叫嚣着在身体里冲撞,我缓缓转过身去。
那一刻,整个房间开始扭曲变形,如同被投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墙壁像橡皮泥般融化,地板如波浪般起伏,天花板向下塌陷。
所有的家具都在这扭曲的空间中拉长、压缩、变形,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在这可怖的扭曲中心,站着一个人影,模糊不清却又似曾相识那轮廓,那姿态,像极了我的母亲,却又有什么地方极度错位。
我感到一阵剧烈的眩晕,黑暗从四面八方涌来,我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重重地倒在地上,意识沉入无底的黑暗。
意识在昏迷中浮沉,耳边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在爬动,冰凉的触感从四肢蔓延至全身,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慢慢包裹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了眼睛。
刺眼的灯光让我不由眯起眼睛。
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大型购物中心的中央广场上。
“这是……哪里?”
我撑着地面站起身,困惑地环顾四周。
宽阔的购物中心内,各种店铺鳞次栉比,装饰豪华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违和感。
我完全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脑海中最后的记忆是家中那扭曲变形的房间和那个模糊的身影……完成所有挑战,即可见到真正的母亲,失败者将永远成为“母亲”的养分“什么意思?
什么真正的母亲?
妈妈不是在医院吗?”
再次环顾四周,这次我发现,商场中的每一个玻璃橱窗里,每一个反光表面上,都映出一个模糊的身影那身影像极了我的母亲,她们全都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嘴角挂着不自然的微笑。
“这是什么恶作剧?”
我试着拨打电话,没有信号。
推开最近的商店门,锁着。
尝试几家店铺,全都锁死。
商场出口的自动门纹丝不动。
“有人吗?”
我大喊,声音在空荡的商场里回荡。
“你也被困在这儿了?”
一个年轻女孩从美食区走出来,手里拿着同样的手机信息。
“我叫林微微。
你是?”
“徐小雨。
刚才我在家准备给妈妈过生日,突然就到这里了。”
我们检查了商场地图。
“五层商场,我们在三楼,”小雨指着地图,“这里有监控室,也许能找到出去的方法。”
走向电梯时,又看到两个人中年男子王伟和大学生张丽。
四个人,四个相似的经历,四条一模一样的短信。
王伟不信任地看着我们:“这肯定是什么真人秀节目。”
张丽惊慌失措:“可我明明在给妈妈做康复训练,怎么会突然在这里?”
我们再次回到广场,此时广场不是空荡荡的,而是出现了人群。
人群中有老人、中学生、白领、工人,各个年龄段都有。
他们相互询问,试图理解眼前荒谬的情况。
没人知道答案。
中央广场的喷泉突然停止。
水面上浮现诡异的红色。
人群慌乱后退。
我的皮肤感到一阵刺骨寒意。
喷泉中心,一个身穿红裙的女人缓缓升起。
她长发遮面,湿漉漉地垂到腰间。
双手苍白修长,指甲泛着不自然的青色。
她没有说话,却有声音回荡在每个人脑海。
“规则一:每位参与者必须在一小时内寻找到适合自己母亲的礼物,没有礼物或礼物不合适的人将被淘汰。”
“这是什么意思?
淘汰是什么意思?”
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大喊。
红裙女人抬起手,那男人立刻捂住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掐住。
他挣扎几秒,倒在地上,再没动弹。
众人惊呼一声,心中大骇,胆小的甚至后退倒地,浑身发抖。
淘汰就是死亡。
广场天花板上的巨大时钟开始倒计时:60:00。
红裙女人沉入水中,消失不见。
恐慌蔓延,人群四散逃开,冲向商场各处寻找礼物。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微微,你还好吗?”
小雨担忧地问。
“我们必须找到礼物,快!”
商场看起来很正常,各种店铺开着门,商品琳琅满目。
但当我走进第一家店,立刻感觉不对劲。
价签上的数字在我眼前变动,从99元跳到999元,再到9999元。
一件毛衣自己从架子上滑下,朝我飘来。
我本能地后退,毛衣落地,变成一滩黑水。
“别碰那些主动靠近你的东西!”
我大喊,警告其他人。
一位中年妇女没听见,她拿起一个自动移到她面前的精美花瓶。
花瓶突然长出尖刺,扎进她的手掌。
她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最后只剩一具干尸。
恐惧像毒药在血管中扩散。
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想想妈妈,想想她真正想要什么……”商场二楼,一位看似普通的顾客向我微笑。
她的笑容越来越大,直到嘴裂开,露出密密麻麻的尖牙。
我拔腿就跑,那“顾客”发出尖叫,四肢变形,在天花板上爬行追击。
我藏进一家服装店,那怪物失去了我的踪迹。
时间还剩40分钟。
思考,微微,思考!
妈妈过去说过什么?
她喜欢什么?
我回忆着每一次母亲节,每一次妈妈的生日。
突然想起去年路过商场,妈妈停在橱窗前看了很久的那条米色羊绒围巾。
“太贵了,”她说,“我不需要这么好的东西。”
但她的眼神出卖了她。
我开始在各个服装店搜寻类似的围巾。
许多店里都有围巾,但总感觉不对。
有的围巾摸上去会变成蛇,有的价格标签每秒变化一次。
25分钟后,我在角落的一家小店看到了它。
米色羊绒,简约设计,和妈妈看中的一模一样。
价签稳定,没有异常。
我小心接近,观察周围。
没有异动,没有怪物。
拿起围巾,感受熟悉的柔软触感。
这是真的。
一位女收银员对我笑笑:“这条很适合你妈妈。”
她的笑容正常,眼睛里有真实的温度。
“你怎么知道……因为你是为了她来的,不是吗?”
她收下我的卡。
回到中央广场,倒计时还剩8分钟。
陆续有人带着礼物回来,表情既紧张又释然。
小雨拿着一本食谱,张丽抱着一个相框。
但更多人仍在商场中惊恐地搜寻。
一声惨叫从远处传来,又一个人被淘汰了。
红裙女人再次从喷泉中升起。
她的头慢慢抬起,但长发依然遮住脸庞。
我不敢直视她,却感到她在审视我的礼物。
冰冷的声音在我脑海响起:“祝贺通过第一轮的参与者。
接下来,母亲需要更深的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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