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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灯灿烂一朝沈砚卿梁明昭后续+完结

朝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围猎开始,梁明昭被三位公子护在中间。林蓁蓁偷偷跟在他们身后,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韩公子压低声音:“你们有没有觉得,陛下刚才脸色不太对?好像临风必须在场似的。”周小侯爷点头:“是啊,所有人都知道公主不会选临风,他在不在有什么关系?有砚卿在就行了。”梁明昭沉默不语,没有告诉他们,这次她选的驸马,恰恰是谢临风。沈砚卿冷着脸:“别说了。”韩、周二人看了眼跟在后面泫然欲泣的林蓁蓁,顿时了然:“砚卿,我们都是选来伺候公主的,谁让你最优秀,公主喜欢你,这没办法啊。”“你就忘了林小姐吧。”沈砚卿握紧缰绳,声音冰冷:“忘不了。”梁明昭心脏猛地一窒,刚要开口,林中突然传来破空声!“有刺客!保护陛下!”数十名黑衣人从林中冲出,箭矢如雨!“公主小心!”韩...

主角:沈砚卿梁明昭   更新:2025-05-12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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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卿梁明昭的女频言情小说《浮灯灿烂一朝沈砚卿梁明昭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朝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围猎开始,梁明昭被三位公子护在中间。林蓁蓁偷偷跟在他们身后,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韩公子压低声音:“你们有没有觉得,陛下刚才脸色不太对?好像临风必须在场似的。”周小侯爷点头:“是啊,所有人都知道公主不会选临风,他在不在有什么关系?有砚卿在就行了。”梁明昭沉默不语,没有告诉他们,这次她选的驸马,恰恰是谢临风。沈砚卿冷着脸:“别说了。”韩、周二人看了眼跟在后面泫然欲泣的林蓁蓁,顿时了然:“砚卿,我们都是选来伺候公主的,谁让你最优秀,公主喜欢你,这没办法啊。”“你就忘了林小姐吧。”沈砚卿握紧缰绳,声音冰冷:“忘不了。”梁明昭心脏猛地一窒,刚要开口,林中突然传来破空声!“有刺客!保护陛下!”数十名黑衣人从林中冲出,箭矢如雨!“公主小心!”韩...

《浮灯灿烂一朝沈砚卿梁明昭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围猎开始,梁明昭被三位公子护在中间。
林蓁蓁偷偷跟在他们身后,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韩公子压低声音:“你们有没有觉得,陛下刚才脸色不太对?好像临风必须在场似的。”
周小侯爷点头:“是啊,所有人都知道公主不会选临风,他在不在有什么关系?有砚卿在就行了。”
梁明昭沉默不语,没有告诉他们,这次她选的驸马,恰恰是谢临风。
沈砚卿冷着脸:“别说了。”
韩、周二人看了眼跟在后面泫然欲泣的林蓁蓁,顿时了然:“砚卿,我们都是选来伺候公主的,谁让你最优秀,公主喜欢你,这没办法啊。”
“你就忘了林小姐吧。”
沈砚卿握紧缰绳,声音冰冷:“忘不了。”
梁明昭心脏猛地一窒,刚要开口,林中突然传来破空声!
“有刺客!保护陛下!”
数十名黑衣人从林中冲出,箭矢如雨!
“公主小心!”
韩、周二人立刻拔剑迎敌,沈砚卿则护在梁明昭身前。
可就在这时,林蓁蓁突然尖叫一声:“砚卿哥哥!”
沈砚卿毫不犹豫调转马头,朝她奔去!
“沈砚卿!”梁明昭大喊。
他没有回头。
箭矢破空而来,梁明昭身边空无一人,眼看就要被射中——
“铮!”
一柄长剑横空劈来,斩断箭矢!
梁明昭抬头,呼吸一滞——
谢临风?!
他不知何时回来的,一身红衣猎猎,唇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抱紧我。”
梁明昭愣愣地环住他的腰,眼睁睁看着他挥剑杀敌,所向披靡。
刺客越来越多,他们被逼到悬崖边。
谢临风回头看梁明昭:“信我吗?”
梁明昭咬牙:“信。”
他痞气一笑:“那就好。”
说完,谢临风一把搂住梁明昭的腰,纵身跃下悬崖!
梁明昭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公主府的床榻上。
“谢临风呢?”梁明昭猛地坐起身,牵扯到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青竹连忙扶住她:“公主放心,谢小侯爷没事,只是受了点轻伤,回府养着了。”
青竹递来热茶,忍不住感叹:“没想到谢小侯爷看着浪荡,关键时刻这么靠谱。抱着您跳崖时,全程都护着您,还知道崖底是湖水,摔不死人。”
梁明昭捧着茶盏,心绪复杂。
这时,青竹又搬来一个大箱子:“这是谢小侯爷从江南带回来的,说是随手买的,让您醒了看看。”
箱子里琳琅满目——
苏绣的团扇、扬州的胭脂、甚至还有一包用油纸仔细包着的桂花糖。
都是梁明昭喜欢的东西。
梁明昭指尖微颤,忽然想起上辈子——
谢临风每次出去都会给她带东西,只说随手带的,不必太感动。
可如今细想,这些哪一样不是投她所好?
哪怕后来谢临风去了边疆,也会时不时托人带东西回来。有时是一根鸟羽,有时是一捧沙土,每次都附上一张字条:在京城待久了,小爷带你看看外面的世界。
“公主,沈世子一直在外求见。“青竹突然想起,“您昏迷时奴婢给拒了,如今您醒了,可要见?”
“他又来做什么?”
青竹面露难色:“林小姐从马上摔下来,伤势严重……太医说,怕是撑不过今晚。沈世子来求还魂丹救命。”
还魂丹。
父皇赐梁明昭的保命之物,能活死人肉白骨,天下仅此一颗。


梁明昭是皇室最受宠的小公主。
父皇自幼便为她精心挑选了四位世家公子作为童养夫。
前世问她想要嫁给谁时,她红着脸选了那个清冷如月的沈砚卿。
可成婚不到一年他就死了,她为他守了一辈子寡。
直到垂暮之际,她在江南偶遇本该死去多年的他,正搂着尚书府千金林蓁蓁在桃花树下拥吻。
那一刻她才明白,他已有心上人,假死只为放弃一切金蝉脱壳,和心上人厮守终生。
后来刺客来袭,他为救她而死。
临死前他说:“公主,我知不该假死欺君,可我心属蓁蓁……如今用我这条命换她活,若有来生……你莫要选我。”
她含泪闭眼,再睁开时——
“昭昭,这四人中你想选谁做驸马?”
熟悉的声音让她浑身一颤。
她抬头看见年轻的父皇正含笑望着我,案几上摆着四幅画像。
她竟重生了,回到了选驸马这天!
“看你天天跟在砚卿身后跑,一定是选他了吧?那朕即刻下旨——”
“不要!”她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尖锐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父皇愣住了:“怎么了?”
她死死攥着衣袖,前世种种在眼前闪过,沈砚卿临死前那句“别选我”像刀子一样狠狠扎在心上,疼得她血肉模糊。
“儿臣……儿臣不选沈砚卿。”
她慌乱地伸手随便抓了一幅画像:“儿臣选他!”
展开一看,她差点咬到舌头,画中少年一袭红衣,唇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
谢临风!她怎么随手就抓了这个冤家!
“临风?”父皇震惊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你和他不是从小就是死对头吗?上次他还把你的风筝挂在树上,气得你追着他打了半个御花园。”
梁明昭盯着画像发呆。
谢临风,京城有名的浪荡子,和她见面就掐。
上辈子他后来成了大将军,终身未娶,据说死在了边关风雪中。
“昭昭,你可想清楚了?”
她深吸一口气:“想清楚了,儿臣……就选他!”
前世她确实与谢临风势同水火,可如今想来,那些打打闹闹的岁月,竟比与沈砚卿相敬如“冰”的婚姻温暖百倍。
或许这就是天意,既然重活一世,她偏要选那条从未走过的路。
父皇沉吟片刻,终是重新提笔:“也罢,谢家小子虽然顽劣,但武功谋略皆是上乘。朕这就拟旨,十日后成婚。”
她抱着明黄圣旨走出御书房时,手心全是汗。
忽然想起前世此时,她满心欢喜地跑去告诉沈砚卿这个“好消息”,却只换来他淡淡一句“臣遵旨”。
刚转过回廊,四个熟悉的身影就围了上来。
“公主选了谁?”最活泼的周小侯爷挤眉弄眼。
温润如玉的韩公子笑道:“这还用问?我们这四位童养夫,最不可能成为驸马的就是临风,他俩要是成了亲,还不得把公主府拆了,而最可能的定是砚卿兄了。公主从小就爱跟在砚卿身后跑……”
梁明昭忍不住看向谢临风和沈砚卿。
谢临风懒洋洋地靠在柱子上,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而沈砚卿一袭白衣站在廊下,眉目如画,雪色衣袂被风吹起,如隔云端。
前世她就是被这副谪仙模样骗了终身,她刚要开口,下一刻,他竟突然跪下:
“臣已有心上人,还望公主成全!”
梁明昭心头狠狠一震。
上辈子可没这出戏。
看着他隐忍又决绝的眼神,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击中了她——
莫非他也重生了?
所以这一世,他连与她虚与委蛇一年都不愿,宁可抗旨也要与林蓁蓁双宿双飞?
“你知道抗旨的后果吗?”梁明昭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臣愿放弃爵位,自请流放。”沈砚卿重重叩首,“只求与心上人远走高飞。”
原来心痛到极致,是会笑的。
梁明昭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
和她在一起就这么痛苦吗?上辈子他让她苦了一生,这辈子连片刻都不愿忍耐?
梁明昭几乎要脱口而出:我没选你!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上辈子让她守寡了那么久,她凭什么让他好过?
至少,也要让他痛苦煎熬十日!
于是她紧了紧怀中的圣旨:“圣旨已下,不容违抗!至于选了谁……十日后本公主便会出嫁,届时你们都到场候着,本公主亲自宣读圣旨,迎驸马入府!”
说完她转身就走,却在拐角处撞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
低头便看见林蓁蓁跌坐在地,杏眼含泪的模样与她记忆中年少时一般无二。
她像受惊的兔子般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地上,磕得额头通红,眼泪汪汪。
“臣女冲撞公主,罪该万死!”
她还没反应过来,一道白影已冲过来。
沈砚卿护在林蓁蓁身前,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愤怒:“公主,蓁蓁已经知错,何必如此折辱?”
“我让她磕头了?”
梁明昭气得浑身发抖,前世就是这样,每次相遇,她都要做足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自己是多么的凶神恶煞,可自己何时欺辱过她!
沈砚卿却根本不听解释,弯腰就要扶林蓁蓁。
可他转身太急,抱着林蓁蓁离开时广袖狠狠扫到梁明昭的腰间,她失去平衡向后栽去,后脑勺重重磕在石阶上。
剧痛中她听见一片混乱。
模糊的视线里,有人朝她奔来。
“昭昭!”
奇怪,她竟看见谢临风那个浪荡子满脸焦急,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慌乱与……爱意?
一定是撞糊涂了罢……


梁明昭披衣起身:“带我去见他。”
府门外,沈砚卿一袭白衣站在石阶下,素来清冷矜贵的世子,此刻发丝凌乱,额角还带着未干的血迹。
见她出来,他面色一变,快步上前。
“求公主赐药。”
梁明昭静静看着他:“还魂丹我也只有一颗,若给了她,往后我怎么办?”
“日后,臣会护公主周全。”
“像围猎那日一样护着吗?”梁明昭轻笑。
沈砚卿脸色一白:“那是意外……蓁蓁落了单,臣不能留她一人……”
“还魂丹珍贵,我不能白给。”梁明昭打断他,“三个要求,答应了就给你。”
“公主请说。”
“第一,跪在这里一夜。”
“第二,我出嫁那日,你必须到场听我宣读圣旨,不得以任何理由推脱。”
“第三……我还没想好,你先做到前两个再说。”
说完,梁明昭转身就走。
沈砚卿生性高傲,从不向人低头,跪在这任由下人旁观整整一夜,是要生生折了他的傲骨。
梁明昭笃定他宁可另寻他法,也不会跪。
可身后突然传来“砰”的一声——
沈砚卿竟直挺挺跪了下去!
梁明昭心头一震,脚步顿住。
他竟爱林蓁蓁到如此地步?
若有朝一日,沈砚卿知道自己错认了心动之人,该是何等可笑?
那夜下了大雪,沈砚卿果真跪了一整晚。
第二日清晨,梁明昭推开窗,看见他仍跪在雪地里,肩头落满积雪,脸色苍白如纸。
梁明昭将还魂丹丢给他,沈砚卿伸手接住,声音沙哑:“多谢公主。”
“出嫁那日……臣会来。”他顿了顿,低声道,“娶您。”
梁明昭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沈砚卿竟以为她让他到场,是为了迎娶公主?
可笑。
她是想要他亲眼看着,她嫁给别人!
沈砚卿离开后,青竹告诉梁明昭,林蓁蓁救活了,沈砚卿守了一天一夜,寸步不离。
梁明昭听了,心里竟再无波澜。
出嫁前夜,梁明昭正对镜试嫁衣,窗外突然传来轻响。
“谁?”
一道红色身影翻窗而入,谢临风手里拎着个油纸包,笑得玩世不恭:“新婚礼物。”
“明日才大婚,你现在送什么?”
“明日我不一定到。”谢临风耸耸肩,“打算出去玩来着。”
梁明昭瞪他:“你敢!”
谢临风忽然凑近,眼底闪过一丝梁明昭看不懂的情绪:“梁明昭,你就这么希望我看着你嫁给别人?”
梁明昭怔住,刚要开口,谢临风却后退一步,痞笑道:“只要你不怕我把大婚搅得天翻地覆,我就来。”
说完,他转身跃出窗外,消失在夜色中。
梁明昭打开油纸包,呼吸一滞——
竟是一包剥好的松子仁。
她从小最爱吃松子,可因为沈砚卿不喜松子气味,她便再也没碰过。
原来谢临风,知道。
原来他,也爱松子。
……
大婚当日,百里红妆,万人空巷。
城墙下百姓挤得水泄不通,议论纷纷:“驸马定是沈世子无疑!”
“是啊,定然是他,全城谁不知道公主为沈世子痴心多年,怎会选别人?”
皇帝携梁明昭登上城楼,万民朝拜。
沈砚卿、谢临风、韩公子、周小侯爷依次而立。
城楼上,皇帝笑着展开圣旨。
梁明昭却上前一步:“父皇,让儿臣自己宣旨吧。”
她接过明黄卷轴,目光扫过台下众人——
韩、周二人一脸坦然,显然明白自己只是陪跑;
林蓁蓁红着眼瞪梁明昭,满眼恨意;
沈砚卿垂眸站着,看似平静,指尖却掐得发白;
而谢临风……
他抱臂靠在柱子上,唇角噙着惯常的痞笑,眼里却藏着一丝梁明昭读不懂的情绪。
梁明昭深吸一口气,展开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择谢临风为驸马,即日完婚。钦此。”
全场死寂。
沈砚卿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梁明昭。
谢临风的笑意僵在脸上,手中的折扇“啪”地掉在地上。
梁明昭看着他呆住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谢临风,接旨。”


“如果我偏不让呢?”梁明昭冷冷地看着林蓁蓁。
林蓁蓁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阴狠,一步步朝梁明昭逼近:“那就别怪臣女冒犯了。”
梁明昭还没反应过来,林蓁蓁便猛地伸手,将她推入湖中!
冰冷的湖水瞬间灌入口鼻,梁明昭挣扎着浮出水面:“林蓁蓁!谋杀公主乃诛九族的大罪!”
林蓁蓁却蹲在岸边,伸手按住她的头顶,将她狠狠压入水中:“神不知鬼不觉,谁会知道呢?”
水波模糊了视线,梁明昭拼命挣扎,却抵不过林蓁蓁的力道。
就在她意识逐渐涣散时,远处突然传来脚步声。
“救……命……”她拼尽全力呼喊。
林蓁蓁脸色一变,立刻松开手,随即也跳入湖中:“救命啊!公主落水了!”
梁明昭模糊的视线里,看到沈砚卿飞奔而来,毫不犹豫地游向林蓁蓁,一把将她抱起。
“砚卿哥哥……”林蓁蓁虚弱地靠在沈砚卿怀里,“别管我……快救公主……她金尊玉贵……”
沈砚卿抱紧她,声音里满是心疼:“什么金尊玉贵?你才是我的心头宝。”
湖水灌入肺腑,梁明昭彻底失去意识。
……
“公主!公主醒了!”
梁明昭睁开眼,青竹哭肿的眼睛映入眼帘。
小丫鬟见她醒来,哭得更凶了:“都怪奴婢不该离开……”
昏迷前的画面涌入脑海,梁明昭心头刺痛。
她强撑着坐起身,却发现青竹神色不对:“怎么了?”
青竹抽噎着摇头:“没、没什么……”
梁明昭皱眉:“说实话。”
青竹终于崩溃,哭道:“沈世子方才来了……”
梁明昭皱眉。
她不认为沈砚卿会来看她。
果然,青竹泣不成声:“他说……说让公主别再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屡次三番加害林小姐,只会让他更厌恶您……”
“奴婢拼命解释,说公主绝不是这样的人,可他却只信林小姐的话,说她不会撒谎……”
“奴婢是为您不值啊!这些年,您为他搜罗古籍、熬夜绣香囊、甚至在他生病时亲自煎药……可他呢?他连看都不愿多看您一眼!”
若是从前,梁明昭定会气得浑身发抖。
可如今,竟只剩下疲惫。
梁明昭抬手擦掉青竹的眼泪:“不哭了。”
“很快,就和他再无干系了。”
青竹愣住:“公主这是何意?出嫁那日,沈世子不是就要入府了吗?”
梁明昭没有解释驸马不是沈砚卿,只是轻声道:“很快你就知道了。”
接下来的日子,梁明昭待在公主府,默默听着外头传来的沈砚卿对林蓁蓁愈发肆无忌惮的宠爱。
他带她逛遍上京所有首饰铺子,为她一掷千金;他陪她放河灯,在众目睽睽之下为她描眉;他甚至公然拒绝参加宫宴,只因那日林蓁蓁染了风寒,他要陪在她身边。
所有人都知道,沈砚卿这是在打梁明昭的脸,明摆着不愿做她的驸马。
可梁明昭却置若罔闻。
直到皇帝举办围猎,皇室与王公大臣皆需出席。
梁明昭下马车时,正看见沈砚卿扶着林蓁蓁上马,他站在她身后,双臂环着她,手把手教她握缰绳。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衬得他们宛如一对璧人。
这一幕,让梁明昭恍惚想起前世在江南,桃花树下,他们相拥而吻的画面。
梁明昭别开眼,装作没看见。
“昭昭!”皇帝朝梁明昭招手,“围猎常有野兽出没,你金尊玉贵,需有人护着。”
他环顾四周:“四位公子何在?”
沈砚卿、韩公子、周小侯爷策马而来,唯独不见谢临风。
“临风呢?”父皇皱眉。
韩公子笑道:“陛下忘了?临风南下游玩去了。”
“胡闹!”皇帝吹胡子瞪眼,“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去玩?不知道昭昭马上要出嫁了吗?”
周小侯爷插嘴:“临风在不在也无妨,反正公主不可能选他。”
皇帝瞪眼:“怎么不可能?昭昭明明——”
“父皇!”梁明昭连忙打断,“该进猎场了。”


接下来的日子,梁明昭在公主府闭门不出,安心备嫁。
直到那日,侍女慌慌张张跑进来:“公主,沈世子求见!”
“不见。”梁明昭头也不抬。
话音刚落,房门“砰”地被踹开——
沈砚卿一身白衣染血闯了进来,眼底猩红,“梁明昭,你为何要给蓁蓁下毒?!”
梁明昭愣住:“什么下毒?”
“就因为我那日说心仪她,你便如此歹毒?”沈砚卿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跟我走!”
梁明昭被他拽得踉跄,怒斥:“放肆!”
可沈砚卿根本不管不顾,直接将梁明昭拖到了林府。
一进门,梁明昭就看见林蓁蓁躺在床上,嘴角不停溢血,脸色惨白如纸。
太医跪在一旁:“林小姐中的是西域蛊毒,需以下毒之人的血为引,否则……活不过三日。”
“你还有何话说?”沈砚卿冷冷盯着梁明昭,“蓁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唯一见过的外人就是你!”
“我为何要给她下毒?”
“因为你心仪我,而我心仪她!”
梁明昭怔在原地,只觉得荒谬至极。
林蓁蓁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吐出的血染红了被褥。
“快!”太医急道,“再不服药就来不及了!”
沈砚卿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只剩决绝:“得罪了。”
他一声令下,几个家丁上前按住梁明昭的肩膀。
“沈砚卿!”梁明昭挣扎着,“我是公主!你们敢——”
“别忘了你们是谁的人。”沈砚卿声音冷得像冰,“后果我一力承担!”
家丁不敢违抗,死死钳制住梁明昭。
“放开!”梁明昭拼命挣扎,“不是我下的毒!”
沈砚卿充耳不闻,抽出匕首,寒光一闪——
“啊!”
刀刃划开手腕的瞬间,梁明昭疼得浑身发抖。
从小最怕疼的她,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沈砚卿的手似乎颤了一下,但很快,他面无表情地接了一碗又一碗的血。
“你会后悔的……”梁明昭疼得意识模糊,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不会。”沈砚卿斩钉截铁,“只要能救蓁蓁,我做什么都可以。”
黑暗吞噬意识前,梁明昭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
再醒来时,梁明昭已经回到了公主府。
“公主!”青竹扑到床边,哭得眼睛红肿,“沈世子太过分了!您从小最怕疼了……”
梁明昭低头看着缠满纱布的手腕,疼得钻心。
“沈砚卿呢?”
“他在外面……自请鞭刑九十九鞭,向您请罪。”青竹抽噎着,“可把您伤成这样,请罪又有何用!”
她哭着抓住梁明昭的手:“公主,算奴婢求您,别喜欢他了……他为了林小姐连命都不要,您何必……”
梁明昭闭上眼,轻声道:“我早就,不喜欢他了。”
话音未落,房门突然被推开。
梁明昭抬头,便看见沈砚卿浑身是血地站在门口,鞭伤狰狞,脸色却比纸还白。
“公主刚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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