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项越纳尼的其他类型小说《别洗了,都说你是社会大哥 全集》,由网络作家“岁岁念念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先搬回屋,等下慢慢看。”项越甩了甩铁锹上的泥。三人又刨了一小时,除了满地槐树根须再无收获。项越三人洗了把手,回到屋内。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外边喝酒的兄弟早已散去。童诏出去买铁锹的时候,特地和巩沙交待了,吃完安排兄弟们直接离开,不用打扰。凌晨的槐花巷静得瘆人。八仙桌上堆着铁箱,项越抓起银元
《别洗了,都说你是社会大哥 全集》精彩片段
“先搬回屋,等下慢慢看。”项越甩了甩铁锹上的泥。
三人又刨了一小时,除了满地槐树根须再无收获。
项越三人洗了把手,回到屋内。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外边喝酒的兄弟早已散去。
童诏出去买铁锹的时候,特地和巩沙交待了,吃完安排兄弟们直接离开,不用打扰。
凌晨的槐花巷静得瘆人。
八仙桌上堆着铁箱,项越抓起银元
“爸,我… 我真知道错了。” 祝州带着哭腔说道。
祝元良抬手,鸡毛掸子狠狠抽在祝州背上。
祝州身子抖了一下,没敢叫出声。
“你在外边胡作非为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后果?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祝元良一边打,一边质问。
祝母在一旁急得红了眼眶,
“别打了,别打了,孩子知道错了。”
祝元良打累了,他喘着粗气,停下动作,把鸡毛掸子扔在一边,
“你给我好好跪着反省,跪一夜,现在老子问你什么,你一五一十回答,听到没有!”
祝州跪在地上,强忍着泪水,
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时的祝州以为打结束了,心里还在吐槽;
死眼,哭什么啊,不就打了一顿,不许哭,皇冠会掉,坏人会笑!
祝元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些,开口问道,
“你先给我讲讲,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能闹到房局那?”
祝州从拆迁办开始讲,讲到在项越家遇到房可儿,他说的很详细,任何细节都不敢遗漏。
祝元良听完,抓着祝州的头发,对着他的嘴就开始抽。
许是还不解气,他直接解开皮带,铁头朝外,对着祝州甩了过去。
皮带头裹挟着风声,重重砸在祝州背上。
一阵剧痛蔓延全身。
祝州发出一声惨叫,身体蜷缩,疼的全身颤抖。
“好啊,举着我的大旗去行贿!真厉害,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话落,手臂再次扬起,铁头再次抽下,一道道血痕在祝州背上绽开,皮肉红肿翻卷。
祝母发疯似的冲上前,死死抱住祝元良,
“别打了,再打就打出人命了!孩子真的知道错了。”
祝元良用力甩开祝母,手指着祝州,气得声音都在颤抖,
“他知道错?今天我要是不打死他,以后他不知道会闯多大祸!”
祝州咬着牙,冷汗从头上滚落,和泪水混在一起。
他哀求道:“爸,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饶了你?” 祝元良怒极反笑,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
“你在外边做的那些事,房局都知道了,录音直接甩到老子面前,你知道惹了多大的麻烦吗?”
“老子这么多年,从不得罪人,现在因为你!不得不站队,稍有不慎,咱们家就没了!你知不知道!”
又是几下皮带抽在祝州身上。
祝州疼得在地上来回翻滚,双手抱着头,却躲不开。
祝母瘫坐在地上,哭声愈发凄厉,
她手脚并用地爬到祝州身边,用身体护住儿子,
哭喊道:“你要打就打死我吧,别再打孩子了!”
祝元良看着老妻,终是不忍心,他丢掉皮带,坐到沙发上,不停地抽着烟。
过了良久,
祝元良:“滚过来跪着,那个项越到底是什么人。”
祝州爬到沙发前,摇摇晃晃地跪在那里。
“项越...项越是我们学校的混子。”
“愚蠢!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儿子,他要是个普通混子,怎么会和房可儿那么要好,怎么会提前那么久在槐花巷买房!”
祝州......
我哪知道啊,糟了,要长脑子了。
祝元良看到儿子的鬼样子就来气,
他摆了摆手,
“明天一早,你滚去槐花巷道歉,我不管你怎么做,必须得到项越的原谅,不然,你就死外边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径直走向书房。
小的蠢,老的溺爱,这个客厅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祝母偷偷瞄了一眼,看到书房的门被关上。
她轻轻地走到祝州身边,搀扶起祝州。
“走,妈带你去医院,敷点药,防止感染。”
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东西,
怪不得喜欢来这里!
谁能想到市局领导家也会被偷,还是家贼!
房可儿缩了缩脖子,自知理亏,低下头不敢看父亲。
哪怕是项越这种厚脸皮,这时都红了小脸。
他赶紧递上纹身对比图,
“房局,纵火者后颈的纹身与这人的纹身完全吻合。”
房文山接过对比图。
“这是...”他又看了好几眼,怒火更甚。
(╯‵□′)╯︵┻━┻
图纸上是连虎用蜡笔涂鸦的蜘蛛,正撅着屁股喷蛛丝,旁边歪歪扭扭写着“零用钱+2000”。
空气突然凝固。
项越凑过去看了一眼。
!!!
糟了,刚刚太紧张,拿错了!
把连虎的大作交上去了。
“拿错了!”项越夺回涂鸦的速度、比当年抢地盘还快。
他连忙翻看文件夹,把真正的对比图递给房文山。
四周一片死寂,项越的脚在地上抠出了三室一厅。
人怎么能闯这么大的祸!
房文山摇了摇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接过对比图。
他仔细端详图片,又走到寸头混混面前,扒开后颈查看。
随后道:“行,我先把人带回去调查。”
警察迅速上前,将卫高一行人押上警车。
临走前,
房文山朝项越招了招手,把他叫到一边。
房文山的脸色并不好看,强忍火气道,
“你看看你身边这些人,带着武器像什么样子?”
“最近你做的都是正事,既然不想混了,为什么不弄个安保公司?名正言顺的不好吗?”
项越听懂了,直接顺竿爬,“房叔叔,那个安保证...”
房文山伸出一根手指,
“一次,就一次,你把报告交上来,我来批,别因为这些事给自己找麻烦,听到了吗?”
项越认真地点了点头,心中对房文山的提示充满感激。
兄弟们都习惯了带点家伙在身上,不然没有安全感。
以后各行各业都会更加规范。
如果有个安保公司,那一切就是名正言顺的。
只要自己不主动沾腥,不管谁来了都挑不出刺。
姜还是老的辣!
房文山第一次看到他们,就找到问题所在,还给出了解决方法。
收下房可儿,是项越重生以来做的最正确的选择。
说完这些,
房文山又看向躲在一旁的房可儿,笑眯眯开口,
“你,晚上回去要是让我发现,书房少了任何一瓶保健品,呵,你以后都别想来这。”
房文山的声音突然变大:“听到没有!”
房可儿连忙点头,小鸡啄米似的一直甩。
训斥结束,房文山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得走了。
再不打击打击两个小的,怕是得爬到他头上拉屎。
祝文良憋着笑,给了项越一个大拇指,跟在房文山后边离开。
房文山等人离开后,小院里瞬间轻松了不少。
项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嗯,腿疼。
童诏走了过来,歪头看向项越。
项越摆了摆手,开始交待刚刚他和房文山的对话。
童诏什么都好,就是这大内总管的特质,
什么事都要第一时间安排,操心的命。
听完项越的叙述,童诏带着陈文,开始准备申请安保公司的资料。
这事可拖不得,早点办下来,大伙就没后顾之忧了。
一旁的房可儿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院子里不停地走来走去。
“你干嘛呢,看着我头都晕了。”项越问道。
房可儿停下脚步,焦急道,
“怎么办,我爸那瓶蛋白质粉进口的,刚刚都被你洒了,他刚刚说一瓶都不许少,这还怎么带回去。”
项越拿起空瓶看了看。
“越哥,不好了,着火了!”四水叫醒项越。
连虎,童诏相继醒来。
“哪里?火大吗?”项越问道。
四水:“后边熟菜店那块,火不大,刚刚已经叫兄弟去灭火了。”
项越还是不放心,带着连虎等人往那赶。
途中,经过消防栓。
项越停了下来,“阿诏,带人接水管,做好万全的准备,”
“是。”
到了起火点,火势已经小了,估计再有几分钟也就灭了。
连虎拿着斧头就要往前冲,项越拽住他后腰。
“你去了干嘛,这小火,用不着你。”
在谁也没注意的地方,一簇火苗蔓延到不远处的井盖。
项越不知道,井盖底下是一处私人挖的化粪池!
火舌舔舐着井盖,一股刺鼻的气味开始弥漫。
只听 “轰” 的一声巨响,爆炸产生的气浪将井盖直接掀飞,冲向高空。
周围的地面被震得摇晃,一道道裂缝迅速蔓延开来。
炽热的火焰裹挟着黑色的浓烟,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越哥!”连虎眼神骤变,毫不犹豫猛扑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护住项越。
爆炸平息,周围一片混乱。
四周尖叫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
连虎抬起头焦急地问道:“越哥,你有没有事?”
项越从连虎身下爬出来,脸色有些苍白。
刚站起身,目光扫到连虎的后背,他整个人猛地一怔。
连虎的背上,衣服被沼气爆炸撕扯得破破烂烂,布料翻卷着。
一道道血痕透过破洞渗出血来,触目惊心。
“大傻逼,连虎你就是大傻逼,草!”
项越的声音哽咽,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他蹲下,小心翼翼地查看连虎的伤势,“疼的厉害吗?”
连虎咧嘴一笑,“越哥,不疼嘞,只要你没事儿就好。”
说着,抬起黑黢黢的手,擦去项越眼角的泪水,轻微的皱眉暴露了他此刻的状态。
“巩沙,人他妈都死哪去了?,送虎子去医院啊!” 项越朝着巷口声嘶力竭地大喊。
这时,童诏骑着三轮车驶来,车上堆满了灭火器。
兄弟们一个个紧跟在车后,抬着长长的水管,拿着盆,脚步匆匆。
带头的巩沙手里抓着喇叭,不停的重复,“都起床了,别睡了,着火啦,记住保持低姿,避开浓烟。”
项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死死抓住两个小弟的胳膊,吼道:“快,把虎哥抬上车,送他去医院。”
小弟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看到地上趴着的连虎更是震惊。
一群人迅速把三轮车腾空,抬着连虎上去。
“巩沙,你带祝州,再带四个小弟,送虎哥去医院。”
“时刻保持联系,任何情况都要第一时间向我汇报!。”项越强装镇定安排道。
此刻,他恨不得自己、立刻陪着连虎去医院,
但是,眼前的局势让他别无选择。
巷子里火势越来越大,他必须留在这里安排救火。
他刚刚仔细看过连虎的伤势,凭借过往的经验,虎子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特意安排祝州一起去,就是怕耽误虎子的伤情。
祝州人脉多,必要的时候可以直接找关系。
巩沙等人不敢耽搁,迅速将连虎抬上车,朝着最近的医院驶去。
望着远去的车辆,项越深吸一口气,迅速调整状态。
“房可儿!带妇女儿童撤到东巷!”
“是!”房可儿转身,迅速组织起人群撤离。
项越又走到童诏面前,与他对视,目光坚定,
“阿诏,我们会把火扑灭的,是吗?”
童诏重重点头。
项越一把抄起身边的灭火器,深吸一口气,迎着火,逆火而上。
吃完饭,童诏把面包车开了过来。
项越率先坐到副驾驶,其他七个兄弟往面包车上挤。
面包车本来就不大,七个大男人挤在一起,场面瞬间滑稽起来。
“别动,我快掉下去了。”连虎半个屁股悬在车门外,正在使劲向里扒拉。
童诏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
项越也回头(¬_¬),嘴角抽了抽。“行了,赶紧关门。”
好不容易关上车门,面包车晃晃悠悠得启动,
时不时传来几声哀嚎和抱怨,夹杂着几句“你压我头发了谁放屁了”。
十五分钟后,童诏停车。
车门刚开,七个大男人像是压缩的弹簧,“噗噗噗”地从车里弹了出来。
“这是...马戏团的车?”一个路过的大妈嘀咕着,手上的菜篮子差点掉在地上。
“哎呦,压缩包啊。”一个小伙掏出手机,偷偷拍了一张照片。
几人下车后,一个个伸胳膊蹬腿,活动着发麻的身体。
连虎委屈的摸着自己的光头,“车顶太矮,脑袋都撞出包了。”
发线美的招牌在风中摇摇欲坠,只有两个字亮着。
项越刚推开门,就被发胶味呛退三步。
“欢迎光...卧槽!”染着七彩鹦鹉头的Tony手一抖,“项、项哥!这个月保护费交过了啊!”
项越刚要解释,连虎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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