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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洗了,都说你是社会大哥 全集

岁岁念念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先搬回屋,等下慢慢看。”项越甩了甩铁锹上的泥。三人又刨了一小时,除了满地槐树根须再无收获。项越三人洗了把手,回到屋内。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外边喝酒的兄弟早已散去。童诏出去买铁锹的时候,特地和巩沙交待了,吃完安排兄弟们直接离开,不用打扰。凌晨的槐花巷静得瘆人。八仙桌上堆着铁箱,项越抓起银元

主角:项越纳尼   更新:2025-05-12 14: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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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项越纳尼的其他类型小说《别洗了,都说你是社会大哥 全集》,由网络作家“岁岁念念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先搬回屋,等下慢慢看。”项越甩了甩铁锹上的泥。三人又刨了一小时,除了满地槐树根须再无收获。项越三人洗了把手,回到屋内。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外边喝酒的兄弟早已散去。童诏出去买铁锹的时候,特地和巩沙交待了,吃完安排兄弟们直接离开,不用打扰。凌晨的槐花巷静得瘆人。八仙桌上堆着铁箱,项越抓起银元

《别洗了,都说你是社会大哥 全集》精彩片段


“先搬回屋,等下慢慢看。”项越甩了甩铁锹上的泥。

三人又刨了一小时,除了满地槐树根须再无收获。

项越三人洗了把手,回到屋内。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外边喝酒的兄弟早已散去。

童诏出去买铁锹的时候,特地和巩沙交待了,吃完安排兄弟们直接离开,不用打扰。

凌晨的槐花巷静得瘆人。

八仙桌上堆着铁箱,项越抓起银元

“爸,我… 我真知道错了。” 祝州带着哭腔说道。

祝元良抬手,鸡毛掸子狠狠抽在祝州背上。

祝州身子抖了一下,没敢叫出声。

“你在外边胡作非为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后果?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祝元良一边打,一边质问。

祝母在一旁急得红了眼眶,

“别打了,别打了,孩子知道错了。”

祝元良打累了,他喘着粗气,停下动作,把鸡毛掸子扔在一边,

“你给我好好跪着反省,跪一夜,现在老子问你什么,你一五一十回答,听到没有!”

祝州跪在地上,强忍着泪水,

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时的祝州以为打结束了,心里还在吐槽;

死眼,哭什么啊,不就打了一顿,不许哭,皇冠会掉,坏人会笑!

祝元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些,开口问道,

“你先给我讲讲,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能闹到房局那?”

祝州从拆迁办开始讲,讲到在项越家遇到房可儿,他说的很详细,任何细节都不敢遗漏。

祝元良听完,抓着祝州的头发,对着他的嘴就开始抽。

许是还不解气,他直接解开皮带,铁头朝外,对着祝州甩了过去。

皮带头裹挟着风声,重重砸在祝州背上。

一阵剧痛蔓延全身。

祝州发出一声惨叫,身体蜷缩,疼的全身颤抖。

“好啊,举着我的大旗去行贿!真厉害,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话落,手臂再次扬起,铁头再次抽下,一道道血痕在祝州背上绽开,皮肉红肿翻卷。

祝母发疯似的冲上前,死死抱住祝元良,

“别打了,再打就打出人命了!孩子真的知道错了。”

祝元良用力甩开祝母,手指着祝州,气得声音都在颤抖,

“他知道错?今天我要是不打死他,以后他不知道会闯多大祸!”

祝州咬着牙,冷汗从头上滚落,和泪水混在一起。

他哀求道:“爸,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饶了你?” 祝元良怒极反笑,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

“你在外边做的那些事,房局都知道了,录音直接甩到老子面前,你知道惹了多大的麻烦吗?”

“老子这么多年,从不得罪人,现在因为你!不得不站队,稍有不慎,咱们家就没了!你知不知道!”

又是几下皮带抽在祝州身上。

祝州疼得在地上来回翻滚,双手抱着头,却躲不开。

祝母瘫坐在地上,哭声愈发凄厉,

她手脚并用地爬到祝州身边,用身体护住儿子,

哭喊道:“你要打就打死我吧,别再打孩子了!”

祝元良看着老妻,终是不忍心,他丢掉皮带,坐到沙发上,不停地抽着烟。

过了良久,

祝元良:“滚过来跪着,那个项越到底是什么人。”

祝州爬到沙发前,摇摇晃晃地跪在那里。

“项越...项越是我们学校的混子。”

“愚蠢!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儿子,他要是个普通混子,怎么会和房可儿那么要好,怎么会提前那么久在槐花巷买房!”

祝州......

我哪知道啊,糟了,要长脑子了。

祝元良看到儿子的鬼样子就来气,

他摆了摆手,

“明天一早,你滚去槐花巷道歉,我不管你怎么做,必须得到项越的原谅,不然,你就死外边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径直走向书房。

小的蠢,老的溺爱,这个客厅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祝母偷偷瞄了一眼,看到书房的门被关上。

她轻轻地走到祝州身边,搀扶起祝州。

“走,妈带你去医院,敷点药,防止感染。”


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东西,

怪不得喜欢来这里!

谁能想到市局领导家也会被偷,还是家贼!

房可儿缩了缩脖子,自知理亏,低下头不敢看父亲。

哪怕是项越这种厚脸皮,这时都红了小脸。

他赶紧递上纹身对比图,

“房局,纵火者后颈的纹身与这人的纹身完全吻合。”

房文山接过对比图。

“这是...”他又看了好几眼,怒火更甚。

(╯‵□′)╯︵┻━┻

图纸上是连虎用蜡笔涂鸦的蜘蛛,正撅着屁股喷蛛丝,旁边歪歪扭扭写着“零用钱+2000”。

空气突然凝固。

项越凑过去看了一眼。

!!!

糟了,刚刚太紧张,拿错了!

把连虎的大作交上去了。

“拿错了!”项越夺回涂鸦的速度、比当年抢地盘还快。

他连忙翻看文件夹,把真正的对比图递给房文山。

四周一片死寂,项越的脚在地上抠出了三室一厅。

人怎么能闯这么大的祸!

房文山摇了摇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接过对比图。

他仔细端详图片,又走到寸头混混面前,扒开后颈查看。

随后道:“行,我先把人带回去调查。”

警察迅速上前,将卫高一行人押上警车。

临走前,

房文山朝项越招了招手,把他叫到一边。

房文山的脸色并不好看,强忍火气道,

“你看看你身边这些人,带着武器像什么样子?”

“最近你做的都是正事,既然不想混了,为什么不弄个安保公司?名正言顺的不好吗?”

项越听懂了,直接顺竿爬,“房叔叔,那个安保证...”

房文山伸出一根手指,

“一次,就一次,你把报告交上来,我来批,别因为这些事给自己找麻烦,听到了吗?”

项越认真地点了点头,心中对房文山的提示充满感激。

兄弟们都习惯了带点家伙在身上,不然没有安全感。

以后各行各业都会更加规范。

如果有个安保公司,那一切就是名正言顺的。

只要自己不主动沾腥,不管谁来了都挑不出刺。

姜还是老的辣!

房文山第一次看到他们,就找到问题所在,还给出了解决方法。

收下房可儿,是项越重生以来做的最正确的选择。

说完这些,

房文山又看向躲在一旁的房可儿,笑眯眯开口,

“你,晚上回去要是让我发现,书房少了任何一瓶保健品,呵,你以后都别想来这。”

房文山的声音突然变大:“听到没有!”

房可儿连忙点头,小鸡啄米似的一直甩。

训斥结束,房文山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得走了。

再不打击打击两个小的,怕是得爬到他头上拉屎。

祝文良憋着笑,给了项越一个大拇指,跟在房文山后边离开。

房文山等人离开后,小院里瞬间轻松了不少。

项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嗯,腿疼。

童诏走了过来,歪头看向项越。

项越摆了摆手,开始交待刚刚他和房文山的对话。

童诏什么都好,就是这大内总管的特质,

什么事都要第一时间安排,操心的命。

听完项越的叙述,童诏带着陈文,开始准备申请安保公司的资料。

这事可拖不得,早点办下来,大伙就没后顾之忧了。

一旁的房可儿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院子里不停地走来走去。

“你干嘛呢,看着我头都晕了。”项越问道。

房可儿停下脚步,焦急道,

“怎么办,我爸那瓶蛋白质粉进口的,刚刚都被你洒了,他刚刚说一瓶都不许少,这还怎么带回去。”

项越拿起空瓶看了看。


“越哥,不好了,着火了!”四水叫醒项越。

连虎,童诏相继醒来。

“哪里?火大吗?”项越问道。

四水:“后边熟菜店那块,火不大,刚刚已经叫兄弟去灭火了。”

项越还是不放心,带着连虎等人往那赶。

途中,经过消防栓。

项越停了下来,“阿诏,带人接水管,做好万全的准备,”

“是。”

到了起火点,火势已经小了,估计再有几分钟也就灭了。

连虎拿着斧头就要往前冲,项越拽住他后腰。

“你去了干嘛,这小火,用不着你。”

在谁也没注意的地方,一簇火苗蔓延到不远处的井盖。

项越不知道,井盖底下是一处私人挖的化粪池!

火舌舔舐着井盖,一股刺鼻的气味开始弥漫。

只听 “轰” 的一声巨响,爆炸产生的气浪将井盖直接掀飞,冲向高空。

周围的地面被震得摇晃,一道道裂缝迅速蔓延开来。

炽热的火焰裹挟着黑色的浓烟,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越哥!”连虎眼神骤变,毫不犹豫猛扑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护住项越。

爆炸平息,周围一片混乱。

四周尖叫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

连虎抬起头焦急地问道:“越哥,你有没有事?”

项越从连虎身下爬出来,脸色有些苍白。

刚站起身,目光扫到连虎的后背,他整个人猛地一怔。

连虎的背上,衣服被沼气爆炸撕扯得破破烂烂,布料翻卷着。

一道道血痕透过破洞渗出血来,触目惊心。

“大傻逼,连虎你就是大傻逼,草!”

项越的声音哽咽,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他蹲下,小心翼翼地查看连虎的伤势,“疼的厉害吗?”

连虎咧嘴一笑,“越哥,不疼嘞,只要你没事儿就好。”

说着,抬起黑黢黢的手,擦去项越眼角的泪水,轻微的皱眉暴露了他此刻的状态。

“巩沙,人他妈都死哪去了?,送虎子去医院啊!” 项越朝着巷口声嘶力竭地大喊。

这时,童诏骑着三轮车驶来,车上堆满了灭火器。

兄弟们一个个紧跟在车后,抬着长长的水管,拿着盆,脚步匆匆。

带头的巩沙手里抓着喇叭,不停的重复,“都起床了,别睡了,着火啦,记住保持低姿,避开浓烟。”

项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死死抓住两个小弟的胳膊,吼道:“快,把虎哥抬上车,送他去医院。”

小弟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看到地上趴着的连虎更是震惊。

一群人迅速把三轮车腾空,抬着连虎上去。

“巩沙,你带祝州,再带四个小弟,送虎哥去医院。”

“时刻保持联系,任何情况都要第一时间向我汇报!。”项越强装镇定安排道。

此刻,他恨不得自己、立刻陪着连虎去医院,

但是,眼前的局势让他别无选择。

巷子里火势越来越大,他必须留在这里安排救火。

他刚刚仔细看过连虎的伤势,凭借过往的经验,虎子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特意安排祝州一起去,就是怕耽误虎子的伤情。

祝州人脉多,必要的时候可以直接找关系。

巩沙等人不敢耽搁,迅速将连虎抬上车,朝着最近的医院驶去。

望着远去的车辆,项越深吸一口气,迅速调整状态。

“房可儿!带妇女儿童撤到东巷!”

“是!”房可儿转身,迅速组织起人群撤离。

项越又走到童诏面前,与他对视,目光坚定,

“阿诏,我们会把火扑灭的,是吗?”

童诏重重点头。

项越一把抄起身边的灭火器,深吸一口气,迎着火,逆火而上。


吃完饭,童诏把面包车开了过来。

项越率先坐到副驾驶,其他七个兄弟往面包车上挤。

面包车本来就不大,七个大男人挤在一起,场面瞬间滑稽起来。

“别动,我快掉下去了。”连虎半个屁股悬在车门外,正在使劲向里扒拉。

童诏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

项越也回头(¬_¬),嘴角抽了抽。“行了,赶紧关门。”

好不容易关上车门,面包车晃晃悠悠得启动,

时不时传来几声哀嚎和抱怨,夹杂着几句“你压我头发了谁放屁了”。

十五分钟后,童诏停车。

车门刚开,七个大男人像是压缩的弹簧,“噗噗噗”地从车里弹了出来。

“这是...马戏团的车?”一个路过的大妈嘀咕着,手上的菜篮子差点掉在地上。

“哎呦,压缩包啊。”一个小伙掏出手机,偷偷拍了一张照片。

几人下车后,一个个伸胳膊蹬腿,活动着发麻的身体。

连虎委屈的摸着自己的光头,“车顶太矮,脑袋都撞出包了。”

发线美的招牌在风中摇摇欲坠,只有两个字亮着。

项越刚推开门,就被发胶味呛退三步。

“欢迎光...卧槽!”染着七彩鹦鹉头的Tony手一抖,“项、项哥!这个月保护费交过了啊!”

项越刚要解释,连虎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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