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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钰林月晚的小说若你我难逃孽海阅读

宋钰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切结束前,我去了爷爷所在的疗养院。病房里浓重的尿骚味和屎臭味扑面而来。我面不改色走进去,床榻上的老人已经瘦的脱相,完全看不出从前心狠手辣的样子。我带着手套,随意翻了两下他的身体,看到大片的褥疮,露出灿烂的笑容。“爷爷,看见您过得不好,我就开心了。”“毕竟我之所以让您活下来,就是要让您陪我一起赎罪。”老头的手指动了动,松垮的眼皮下眼珠不住转动,浑浊的眼球里满是惊恐。我犹觉这惩罚不够。昏暗的地下室,少年惨烈的叫喊声在我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我掐住干枯瘦弱的脖子,将放了几天的馊饭用力塞进去,轻声说。“您一定要长命百岁,这样才能多多赎罪。”下一秒,护工拿出爷爷曾经最爱用的鞭子,细致地蘸上了辣椒水,房间内再次响起空气被划破的声音。直到走出病房...

主角:宋钰林月晚   更新:2025-05-13 1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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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钰林月晚的女频言情小说《宋钰林月晚的小说若你我难逃孽海阅读》,由网络作家“宋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切结束前,我去了爷爷所在的疗养院。病房里浓重的尿骚味和屎臭味扑面而来。我面不改色走进去,床榻上的老人已经瘦的脱相,完全看不出从前心狠手辣的样子。我带着手套,随意翻了两下他的身体,看到大片的褥疮,露出灿烂的笑容。“爷爷,看见您过得不好,我就开心了。”“毕竟我之所以让您活下来,就是要让您陪我一起赎罪。”老头的手指动了动,松垮的眼皮下眼珠不住转动,浑浊的眼球里满是惊恐。我犹觉这惩罚不够。昏暗的地下室,少年惨烈的叫喊声在我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我掐住干枯瘦弱的脖子,将放了几天的馊饭用力塞进去,轻声说。“您一定要长命百岁,这样才能多多赎罪。”下一秒,护工拿出爷爷曾经最爱用的鞭子,细致地蘸上了辣椒水,房间内再次响起空气被划破的声音。直到走出病房...

《宋钰林月晚的小说若你我难逃孽海阅读》精彩片段


一切结束前,我去了爷爷所在的疗养院。
病房里浓重的尿骚味和屎臭味扑面而来。
我面不改色走进去,床榻上的老人已经瘦的脱相,完全看不出从前心狠手辣的样子。
我带着手套,随意翻了两下他的身体,看到大片的褥疮,露出灿烂的笑容。
“爷爷,看见您过得不好,我就开心了。”
“毕竟我之所以让您活下来,就是要让您陪我一起赎罪。”
老头的手指动了动,松垮的眼皮下眼珠不住转动,浑浊的眼球里满是惊恐。
我犹觉这惩罚不够。
昏暗的地下室,少年惨烈的叫喊声在我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我掐住干枯瘦弱的脖子,将放了几天的馊饭用力塞进去,轻声说。
“您一定要长命百岁,这样才能多多赎罪。”
下一秒,护工拿出爷爷曾经最爱用的鞭子,细致地蘸上了辣椒水,房间内再次响起空气被划破的声音。
直到走出病房到花园,我的心依旧处于诡异的激动状态,为不久即将到来的解脱。
秋千上坐着二十来岁的俊秀男人,见我走过去,撅着嘴看向别处,故意不理我。
我微笑着坐在他身旁,柔声问:“小七怎么不理姐姐?”
小七装作没听见。
我故作伤心说:“那姐姐走了。”
小七急了,拉住我的手,红着眼眶可怜巴巴地说:“姐姐都不来陪小七玩......”
我哄他:“那是因为姐姐在努力打怪兽哦,打完怪兽才能给小七玩具。”
小七依旧闷闷不乐,抱着我的手臂闷声说:“小七不要玩具,小七只要姐姐。”
我心里一片柔软,从身后拿出一个大熊玩偶,逗他:“那小七要大熊吗?”
小七惊喜地瞪大眼睛,开心地抱起玩偶:“谢谢姐姐!”
说罢,就抱着玩偶找其他人炫耀去了。
我原本欣慰的看着他玩耍,但是看到他顶着成年男人的身体,做出小孩子的幼稚神态,又觉得心痛不已。
这时,一身白大褂的封煜坐到我旁边,装着不经意观察我的神色。
我打趣他:“封医生又要为我做话疗?”
封煜斯文地推了下眼睛,故意长吁短叹:“又被你发现了,我真没用。”
我不由被他夸张的演技逗得开怀大笑。
封煜温柔地笑了,他看着我,颇为欣慰地说:“终于要结束这一切了?”
我点头。
七年,我之所以能隐忍到今天,不是靠对宋钰的爱意坚持,也不是对宋钰的愧疚坚持,而是对地下室那七个少年的愧疚。
宋华生是施暴者,他该死。
而我没能早点把他们救出来,是有罪的旁观者,也不该活
爷爷,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警方在宋家老宅的地下室里挖出了六具白骨。
据法医证实,这六具白骨皆是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男性,其中四人已经确认身份,皆是十年前上报失踪的人口。
纵然警方行动迅速封锁现场和消息,但此事毕竟过于骇人听闻,一些消息不胫而走,在社会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陷入特大刑事案件,宋家从上到下,每个人都要配合调查,轮番接受警方的询问。
恰逢宋氏被人实名举报,省里派了专案组对集团进行调查。
正当宋钰奔波于警局和公司,出门则受记者围追堵截时,一封邮件寄到了警察局。
邮件里只有一张sd卡。
但当警方开始查看sd卡时,所有人都被里面的内容惊得呆住了。
一张小小的sd卡,里面存着上百张不同角度的犯罪照片,而照片上除了六位被打码的受害人以外,加害者却也各有不同,但大多是宋氏集团的董事。
其中一段掩埋尸体的录像更是为警方提供了破案的关键性线索。
短短三天之内,宋钰再次被传唤到警局时,案件已经侦破得差不多。
警察将他带到审讯室外,指着里面的人问:“宋先生,这个人您还有印象吗?”
宋钰看着里面两鬓斑白的老头,目光渐冷,点头道:“认识,是宋家上一任的管家,王立民。”
他清楚记得,那年他逃出宋家,就是王立民带人把他抓回去的,他是宋华生的爪牙。
老警察一眼看出他的情绪变化,直言道:“案件具体不方便告知,但据王立民交代的事情,有一些和您相关,所以我们今天才会把您请过来。”
他挥了挥手,示意王立民讲话。
“宋钰逃跑以后,老爷......宋华生派了好多人出去找那小子,但始终没找到人,连宋钰他妈都不知道他跑去哪了。”王立民佝偻着背,慢吞吞地说:“老爷知道,大小姐和宋钰关系一向要好,所以把她抓到地下室审问......”
听到这,宋钰的心猛地一颤。
那间废弃地下室他见过,里面挂满了恶心的情趣壁画和各种各样用来折腾人的工具,他从来没想到宋眠也曾被带到那里过。
王立民浑浊的眼珠费力地转,慢慢陷入回忆里。
宋华生是个变态,但他不会把那种东西用到自己的亲孙女身上。
可宋眠嘴硬的很,他只好传出家法。
半尺宽的竹杖呼啸着落在少女单薄的背上时,所有人都以为娇弱的宋眠连一下也撑不住。
但是直到背部的血渗透衣服,整个人疼得苍白着脸摇摇欲坠,她都死死咬住牙不吭声。
宋华生倒是对她这副脾气另眼相看了,他怕把自己这仅剩的血脉打死,于是想出了一个办法。
他叫人把宋钰他妈抓了过来,薅着她的头发把刀架在她纤细脆弱的脖颈间,威胁宋眠说:“如果你害死宋钰的妈妈,你猜他会不会恨死你?”
宋眠的眼珠震颤,嘴唇咬出了血。
宋华生正期待她说出些什么,不妨手中的女人挣扎起来抢夺匕首。
慌乱中他被划伤,气急败坏地高举匕首刺向女人,危机时候,原本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宋眠猛地爬起来挡在女人身前,被狠狠捅了一刀在腹部,顿时血流不止。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来说已经知道宋钰的下落,宋华生便带人出去抓人,只留宋眠和宋钰他妈在地下室。
随着鲜血的流失,宋眠脸色灰白一片,眼神迷离,头脑也不清楚起来。
宋钰他妈哭着爬过去,把她抱在怀里,慌乱地问:“宋眠,他们去抓阿钰了,我该怎么办?”
这女人一辈子攀权附势,唯利是图,却敢在危机时候为了宋钰拼命,想来妈妈总归是爱孩子的吧?
所以宋眠撑着一口气,把宋钰的下落告诉她,让她去通知宋钰转移。
她自小没有妈妈,所以不知道,并非所有的妈妈都能为了孩子拼命。
宋钰他妈为了自己活命,把宋钰的下落老实告诉给宋华生,却没想到,宋华生依然没有给她一条生路。
宋钰他妈的死,是宋华生给宋眠的一个警告。
他抓回了宋钰,以此告诫宋眠,如果再敢帮宋钰逃跑,这就是代价。
至于地下室的六具白骨,王立民畏缩着说:“本该有七具的。”
宋钰刚被抓回来时,他妈已经死了。
宋华生没了发泄对象,心里着实可惜,毕竟那女人的脸和身材都堪称绝色。
王立民主动献策:“妈没了,不是还有儿子吗?”


深夜,女人甜腻的欢叫声高亢难掩,一墙之隔的我因此辗转难眠。
即便已经对宋钰死心,但这声音实在过于刺激我的神经,导致我头疼的快要炸开,胃里不住的反酸,只好让管家找了家庭医生来。
“你又在闹什么?”宋钰重重踹开门,赶走家庭医生,自己走了进来。
我晕的看天花板都在转,一睁眼就想吐,于是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他洗过澡,身上是我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自顾自爬上我的床,寻着我的颈窝吻上来。
我用力推开他,抗拒道:“别碰我。”
宋钰却只当我耍性子,强硬地掐着我的下巴,淡漠问道:“刚才不是还故意招我过来吗?”
我虚弱地强调:“宋钰,我没有闹,也真的不在意你和林月晚,但我绝不会当第三者。”
宋钰幽深的目光上下打量我,讽刺道:“宋眠,别假清高了。当小三,这不是你一脉相承的吗?”
我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气到不可抑制的发抖。
我从没想过他会这么说我。
也对,我本来就是小三的孩子。
四岁时,亲生母亲去世,我被带回宋家。
作为一个私生女,刚进宋家那几年,只要“妈妈”看见我,就会边咒骂边冲上来打我。
有时是掐,有时是扇巴掌,偶尔也会用棍子,反正八岁之前,我身上每天都青一块紫一块。
我慢慢学得聪明,知道她讨厌院子里的狗,就整天躲去狗窝里,把里面那只大黑狗当妈妈,和它同吃同睡。
也许是我实在太臭了,“妈妈”嫌弃得很,渐渐就不再来打我了。
后来,爷爷从外面带回了宋钰母子。
初见宋钰,他是金尊玉贵的宋家少爷,爷爷逢人必夸的天才新儿子。
我呆呆看着他,甚至忘记和大黑抢饭吃,小小的我知道什么是自惭形秽,于是自作聪明的趴在地上,凶狠学狗叫想吓跑他。
刚满十岁的宋钰却没有害怕,他只是歪着头,装着大人样子,好奇地问:“你就是我的小侄女?”
他像一道阳光,照亮了我的人生。
他说他是我的小叔叔,会照顾我一辈子。
自那往后,我住进粉嫩豪华的公主房里,穿着各种各样漂亮的裙子,想要什么不用多说一句话,他都会双手送到我眼前。
我像一个真正的公主,被他保护在身后。
眼泪流进唇间,苦涩在口腔里蔓延,我死死咬着嘴唇忍住哽咽:“马上就七年了,宋钰,我欠你的已经还清了。”
就算我曾逼不得已拿鞭子抽他,把他当成狗一样羞辱,这些年他也变本加厉的报复回来了。
宋钰怔了怔,掐着我的下巴霸道宣布:“你做梦,宋眠,这段关系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算。”
他抹掉我的眼泪,轻喟一声:“只要你乖一点,我会考虑对你好一些。”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
我知道,如果我把当年背叛他的真相和证据拿出来,就可以不被折磨这么多年。
但我还背着六条人命,我活着就是为了赎罪。


我自幼喜欢狗,爷爷便把宋钰当成狗送给我当礼物。
自那起,我便学会挥舞手中的鞭子,嬉笑着将他打得鲜血淋漓,口中还尊敬地称呼他为小叔叔。
后来,狗挣脱锁链,反噬主人。
人前,我仍是高不可攀的宋氏大小姐。
人后,夜深人静时,他掐着我的脖子,让我跪在地上,逼问我什么时候给他生个小狗崽。
我始终默默忍受着。
直到我发现自己怀孕的那天,听到他哄久别重逢的白月光说:“嫁给我吧,我会处置好宋眠,不让她碍你的眼。”
我摸着手臂上的疤痕,没有伤心,只是数着日子。
等到第七道伤口出现,我就可以彻底离开他了。
我飘忽的意识回笼时,宋钰急促的呼吸还没有放缓,我们像普通情侣那样紧紧相拥着。
我心头一热,正要说话,被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断。
宋钰拿过手机,看到上面的备注,连忙从我身体里抽离,接起电话,柔声问道:“晚晚,怎么了?”
林月晚,宋钰久别重逢的白月光,年少时的救命恩人,他花费将近上亿置办鲜花游艇、星空别墅,求婚了十次的正牌女朋友。
犹如一盆冷水浇在我身上,欢愉的余韵迅速消散。
我没有吭声,默默咽下因一时激素上头差点脱口而出的话——
我已经怀孕快一个月了。
电话那头传来林月晚的委屈声:“宋钰,你又去找宋眠了是不是?”
宋钰身体尚且保持原始欲望,眼神却冷冷看了我一眼,对她轻哄道:“只是一只母狗罢了,你不喜欢,我以后不碰她了。”
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宋钰毫不避讳我,边去浴室边郑重承诺说:“乖,只要你同意嫁给我,我立马处置好宋眠,绝不让她碍你的眼。”
我的心落入谷底,顾不上腰酸腿软,下床胡乱将身上黏腻的液体擦干净,躺在床脚的地毯上,扯着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妄图给自己一点温暖。
忽然想起八年前,宋钰逃离宋家却被爷爷抓回来后,他就是这样,夜夜蜷在我房间的地上睡觉,像只狗一样,不吵不叫。
彼时所有人都以为是我的背叛和折磨将他的傲骨生生磨没了,没人知道,在我有意的掩护下,宋钰暗中炒股投资成立公司,成了神秘的云城新贵。
直到爷爷中风垂危,宋氏内部动荡。他才亮出獠牙,险些趁机搞垮宋氏。
最终,是我跪在地上,将爷爷遗嘱里给我的宋氏所有股权双手奉上,还主动爬上他的床,才保住了风雨飘摇的宋氏。
那天,是我二十岁的生日。
“去洗澡,今晚你可以睡床上。”
在我快睡着时,宋钰叫醒我,俊朗的眉眼间还残存着刚刚对心爱人表露的温柔。
“晚晚答应嫁给我了。宋眠,你要有小婶婶了。”他唇角微扬,久违的对我露出鲜活的表情。
一如八年前,我们十指紧扣逃出宋家,背叛全世界相爱,他眉眼带笑大声宣布:“从今天起,宋眠是宋钰的了!”
只是如今,他面对我连在床上最动情时都只有恨意和不耐,这温柔和爱自然都不再属于我。
我喉间酸涩,忍了忍才平静道:“恭喜。”
恍惚走进浴室,我翻出李特助的号码发消息:计划开始,整理材料准备上报。
对方第一时间给我回信:好的,老板。
收起手机,我任由热得发烫的水浇在身上,心里隐隐作痛的同时也生出浓烈的期待,六年零十一个月,我终于要等到了。
这充斥着罪孽恶行的怪物宋家,我终于要亲眼看着它崩塌湮灭。
指尖不由自主摸上右臂上六道深浅不一的伤疤,我闭上酸涩的眼睛。
再等一个月,七年之期一满,第七道伤口出现,我就可以结束这一切,彻底离开这里。


宋钰和林月晚订婚前夕,林月晚一大早把我堵在卧室里,要求我去山上寺庙为她病危的母亲求平安符,她强调说:“现在就去。”
窗外阴沉得像黑天,大雨将至,这样的天气爬山,我找死吗?
我直接拒绝:“我不去。”
林月晚不急不缓,拿出一个粉色项圈来在我眼前晃了两下:“哦?难道你不在乎后院老狗姐妹的死活了吗?”
小时让给我狗食吃,给我温暖的大黑早就死了,现在后院养的是大黑的女儿,也是我在宋家唯一的寄托。
我心里怒气翻腾:“你敢碰小黑,我杀了你。”
林月晚恶劣的挑眉:“我是不敢,但是我只要随便说两句话,你猜宋钰会不会立刻杀了那条臭狗?”
宋钰会的,我沉默了。
毕竟在他心里,我是刚成年就能为了宋家财产而背叛他的恶毒女人,而林月晚却是勇敢拯救他,从小肩负家庭重担的善良可怜女人。
我语气冷硬:“林月晚,你爸的死是他自作自受,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从来都不欠你的。”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林月晚半张脸,她像只恶鬼阴森森说:“如果不是因为宋钰,我家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既然他最爱的人是你,我一定不让你们好过!”
我们沉默着对峙,最终我无可奈何的放开她朝外走。
为了小黑,我别无选择。
玉虚山是本市最高的山,我费力爬到半山腰的时候,大雨瓢泼直下,冰冷的雨水瞬间将我浑身浇透。
雾气弥漫,看不清前路,我只好弯着腰跪着向上爬。
爬到山顶才发现寺门紧闭,我焦急地敲着寺门,却始终无人应答。
这时宋钰打来电话,他质问:“宋眠,你又在闹什么脾气?这种天气上山,你找死吗?”
我正要解释,就听林月晚说:“是啊,宋小姐也真是的,这么大把年纪还让人担心。”
她说:“哥哥,别皱眉,我心疼。”
那边紧接着传来不堪入耳的亲吻声。
山顶的风大得能将我刮下山,我哆嗦着挂断电话,甚至没力气生气,只是浑浑噩噩的冒着雨往山下走。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安然无恙下山的。
宋钰看见我,从车里下来打着伞朝我快步走来。
林月晚在他身后下车,娇气地抱怨:“好大的雨啊,哥哥。”
宋钰听见,心疼的返回去给她撑伞。
我顶着风雨向他们走了两步,只觉得手心和膝盖磨破的地方钻心的痛,身体也冷得麻木,最终我眼前一黑,重重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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