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的面子上而已,你能不能别跟个舔狗似得惹人厌烦?”
沈确看向师父,语气坚定:
“父亲,蔓蔓每次喂养蛊虫的时候我都在旁边,明明就是她养出了蛊王,有什么好证明的?她胸前取精血的伤口还没好,我绝不会让她为这种没必要的事伤害自己。”
“我知道您喜欢言夏,但言夏利用她爸对你的恩情,逼你把代表沈家儿媳的翡翠扳指给她,现在还舔着个大脸不肯交出来,她就是个小人!”
“您现在还为了她而怀疑蔓蔓,蔓蔓该有多委屈?我决定了,三天后我就和蔓蔓举行婚礼,其他女人趁早给我滚蛋,少在这给蔓蔓添堵!”
师父气得脸色通红:
“你胡说什么?明明是我主动将扳指……”
我急忙打断他的话,将翡翠扳指递给了林蔓蔓,笑道:
“小师妹你想多了,你是师兄的眼珠子,又马上是我们这些师姐妹的嫂子,我怎么会拆散你们呢?”
“师父只是怕自己不小心弄丢了扳指,让我代为保管,现在物归原主,夏夏先祝师兄和嫂子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这是二十年来,我第一次叫沈确师兄。
小时候我喊他阿确哥哥,后来拜了师,也不肯像其他人那样喊他师兄,整天阿确的叫着。
少女时期的心思总是单纯又透着傻气,我以为这样,我便与其他童养妻不同,可以做他身边最特别的那个。
其实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听见我这样叫他,沈确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很快变为冷漠:
“你认得清自己的身份就好,以后少再跟蔓蔓抢东西!”
他领着林蔓蔓欢欢喜喜地走了。
沈确既然放了话,其他十一个师姐妹再不乐意,也只能收拾行李走人。
师父气得直喘粗气:
“那个绿茶婊怎么可能会养出蛊王?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夏夏你别急,师父肯定会查出真相,给你把扳指还有阿确抢回来!”
我这才知道,蛊王不同于其他蛊虫,想要炼出蛊王,不但对养蛊之人的精血质量要求极高,还必须是处子之身。
十三个师姐妹里,只有我一人符合所有条件。
有寨民曾经偷偷找到师父,说外出采办时,曾多次撞见林蔓蔓和城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