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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被诬陷,我靠心声脱险了 全集

丛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指尖传来她的温热触感。君策蓦地抽开手背在身后,大掌握紧手中的丹药。翟容与见他收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抬头,看到君策左脸上的牙印,不禁惊呼出声。“怀序兄,你脸上怎么有个牙印?”他有女人了?嗐,瞧我!他是摄政王,身边肯定是美女如云、左拥右抱的。真是大惊小怪。翟容与见他阴沉着脸,以为是被自己戳穿了恼羞成怒。也对,毕竟是摄政王。要面子的。她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赞叹道:“艳福不浅。”随后,欲言又止的模样。终是语重心长地补充了句:“老大不小的了,注意节制。”说完脚步一抬,呼啦啦地离开了。只影捂着嘴。把自己这辈子难过的事都想了一遍,才堪堪压下自己的嘴角。这翟二小姐,真神了!调戏了主上不说,转头就赖账。不仅一本正经地教训了主上,竟还嫌他老!哈哈哈...

主角:薛夏菡狄青槐   更新:2025-03-19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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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夏菡狄青槐的女频言情小说《开局被诬陷,我靠心声脱险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丛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指尖传来她的温热触感。君策蓦地抽开手背在身后,大掌握紧手中的丹药。翟容与见他收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抬头,看到君策左脸上的牙印,不禁惊呼出声。“怀序兄,你脸上怎么有个牙印?”他有女人了?嗐,瞧我!他是摄政王,身边肯定是美女如云、左拥右抱的。真是大惊小怪。翟容与见他阴沉着脸,以为是被自己戳穿了恼羞成怒。也对,毕竟是摄政王。要面子的。她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赞叹道:“艳福不浅。”随后,欲言又止的模样。终是语重心长地补充了句:“老大不小的了,注意节制。”说完脚步一抬,呼啦啦地离开了。只影捂着嘴。把自己这辈子难过的事都想了一遍,才堪堪压下自己的嘴角。这翟二小姐,真神了!调戏了主上不说,转头就赖账。不仅一本正经地教训了主上,竟还嫌他老!哈哈哈...

《开局被诬陷,我靠心声脱险了 全集》精彩片段


指尖传来她的温热触感。

君策蓦地抽开手背在身后,大掌握紧手中的丹药。

翟容与见他收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抬头,看到君策左脸上的牙印,不禁惊呼出声。

“怀序兄,你脸上怎么有个牙印?”

他有女人了?

嗐,瞧我!

他是摄政王,身边肯定是美女如云、左拥右抱的。

真是大惊小怪。

翟容与见他阴沉着脸,以为是被自己戳穿了恼羞成怒。

也对,毕竟是摄政王。

要面子的。

她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赞叹道:“艳福不浅。”

随后,欲言又止的模样。

终是语重心长地补充了句:“老大不小的了,注意节制。”

说完脚步一抬,呼啦啦地离开了。

只影捂着嘴。

把自己这辈子难过的事都想了一遍,才堪堪压下自己的嘴角。

这翟二小姐,真神了!

调戏了主上不说,转头就赖账。

不仅一本正经地教训了主上,竟还嫌他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是太好笑了!

一着不慎,只影从梁上掉了下来。

他砸在地上,抬头对上君策森然的目光。

看到他沉的能低下墨来的脸色。

心中雀跃的小人瞬间就死了。

“明天就叫飞影回来。”

“主上饶命啊!属下明天就失忆!不,现在就失忆……”只影哀叫道。

回应他的是一个寒冷决绝的背影。

黑云压城。

弦月被浓云吞噬,只剩一个残边挂在天际,泛着隐隐红光。

翟容与和君策到达祈福大典现场。

“拜见摄政王!”

众人跪地迎接。

君策走到主位落座。

翟容与看到他坚毅的侧脸,有些恍神。

要不是他,自己还得在宫里瞎转悠,也不会这么快到这儿来。

翟慕灵见到翟容与,立马走上前来。

“容儿,你去哪儿了?”

可把她担心坏了。

翟容与见到她换了身衣服,有些惊诧。

“姐姐,你怎么换衣服了?”

难道落水的戏份已经走完了?

六王爷得手了?

不对呀,我刚刚给她卜了一卦,男女主已经见面了呀。

难道是六王爷英雄救美被太子给目睹了?

哦吼~修罗场。

翟慕灵心中翻起惊涛骇浪。

太子……

救她的那个人,竟然是太子……

“我……我刚刚落水了,是太子救了我。”翟慕灵道。

翟容与:!!!

什么?!男主抢戏了?!

这什么情况?!!

这破书!

怎么崩成这样!

“姐姐,那太子……你还是离远些好。”翟容与一脸凝重。

“为何?”

翟慕灵想起那张救了自己的脸,还有他眼中的灼热。

不禁有些脸红。

“呃。因为……”翟容与望了望四周,神秘兮兮地伏在翟慕灵的耳边,悄声道:“他有很特殊的癖好!一般人消受不来。”

“什……什么癖好?”翟慕灵有些疑惑。

“他喜欢拿小金链锁人!然后玩什么囚禁、红绳……酱酱酿酿,可怕的很!你懂伐?”

翟慕灵不懂。

但听着听着,脸上竟飞出几片红云。

翟容与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大为震撼!

窝趣!怎么你就是喜欢这样吗!

这是我可以知道的吗!!

姐你玩的真花……

翟容与还想抢救一番。

于是继续语重心长道:“姐,这病娇听着是很带劲,但真谈起来可要命啊!”

你要真跟了太子,那下半辈子玩的可就是虐爱那一套了。

这么说吧,不仅眼睛哭瞎了。

怀了他的孩子还被质疑不是亲生!

后来他还故意纳妾让你吃醋。

结果害你流产。

伤心欲绝之后自尽而亡!

虽说他在你死后后悔了,但有啥用?

也就是读者看着爽,你却是实打实的丢了性命呀!

翟慕灵听着听着,脸色愈发苍白。


在场的宫人俱是倒吸一口凉气。

翟容与转头看向皇后,“玲妃中毒颇深,神智不清,闻到血的味道会更加躁动。想必昭仪已经知道了这点,所以才会在自己失血之时,故意叫玲妃娘娘的名字。”

皇后看向玲妃身旁的宫人,严肃道:“可有此事?”

那宫人点点头,道:“玲妃娘娘本已被奴才们制住,也平静了下来。可昭仪失血之时,确实怒喝了玲妃娘娘,还说什么要她偿命的话。这之后,玲妃娘娘才又……”

那宫人对上赵昭仪的目光,吓得噤了声。

赵昭仪苍白着脸,道:“一派胡言!翟二小姐,我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何要害我?”

又扶着肚子,朝皇后跪了下来,眼圈通红:“皇后娘娘!嫔妾是冤枉的啊!嫔妾怎么可能会拿腹中的龙胎涉险?”

皇后似有些不忍,“你怀着身孕,就别跪了。”随即对宫婢道:“还不快把你家主子扶起来!”

赵昭仪扶着宫婢的手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坐到了位置上。

一张粉面泫然欲泣,看着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哪个嫔妃会拿龙嗣做饵?翟二小姐,我早说了,皇宫不是你儿戏之地。”淑妃扶了扶鬓边的步摇,淡淡道。

翟容与眉梢微扬,并不理会淑妃话中的嘲讽,继续道:“第二,赵昭仪已经知道自己的龙胎保不住了,所以才出此下策。”

“简直是无稽之谈!”赵昭仪怒极,面色微微泛红。

“是吗?”三皇子语气森然,道:“赵昭仪知道自己龙胎不保,好像没有很意外啊。”

赵昭仪脸色骤然苍白,十指狠狠嵌入掌心。

翟容与走到张太医身边,问道:“张太医适才为昭仪把脉,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张太医:“翟二小姐的意思是……?”

“赵昭仪身上可有用过保胎药?”

张太医拧了眉,道:“昭仪孕三月时,胎像略有不稳,自是用了保胎药的。可用药之后胎像便逐渐稳固。”

“赵昭仪的胎,可一直都是张太医看的?”

张太医摇了摇头,“并非老臣。只是昭仪这胎金贵,太医院自是打起十二分精神重视着,胎像不稳之时,我们也一同会诊过,老臣看过医案,因此略有所知。”

翟容与道:“昭仪如今已有六个月身孕,若如你所言,她在三四月的时候便已用了保胎药,那么胎像如今应当十分稳固才是。可我方才替她把脉,发现她近期服用过龙心草。”

张太医大惊。

“龙心草?那是何物?”皇后问道。

张太医道:“回皇后的话,龙心草药性猛烈,虽能在短时间内提高人的体魄,却后继无力。有孕之人若是服用,可在数月内稳固胎象,可一旦药性失效,必会造成滑胎!”

方才他着急了些,竟没有诊出这些!

他走上前正想再次替赵昭仪把脉,却被她一手挥开。

“走开!别碰我!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要害本宫!”

淑妃看着翟容与道:“翟二小姐说这话,有几分把握?可别因为自己医术不精,枉害了性命。”

心中却有些惊疑不定。

她不过一个刚及笄的小丫头,如何会有这样大的能耐?连太医院院判都没诊出的东西,她竟轻轻松松便诊了出来。

皇后沉了脸色,吩咐道:“去把负责赵昭仪龙胎的沈太医请来!”

翟容与靠近三皇子,耳语了几句,三皇子眸光一暗,点了点头。

三皇子身边的侍卫悄无声息地离开。

不多时,宫婢领着沈太医进来,他一进凉亭便跪在了地上,“微臣躬请皇后娘娘、淑妃娘娘圣安。”


一回府,翟容与就把自己关在房内。

活了两辈子,还没与男人贴的这么近过,她一时有些接受无能。

双儿自觉有愧,也不多作打扰。

入夜,摄政王府。

君策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穿行在廊间。

修长的身姿下,一身墨色长袍在走动间猎猎作响。

月色如注。

忽明忽暗的光影落在他刀削斧凿般的侧脸上,愈显坚毅深沉,难以亲近。

只影默默跟在君策身后,心中忐忑。

“主上……是属下失职,请主上责罚。”

若不是他下意识拍了那一掌,主上和翟二小姐也不会……

君策身形微顿,半张脸融于夜色中,神情难辨。

雕琢般的下颌线上,薄唇轻启:“思过半日,不可再犯。”

“是!欸……?”

只影惶恐的神色瞬间变成了不解。

就……就这?

只是思过?

主上不罚他??

只影挠了挠头,困惑地追了上去。

*

很快,便到了翟桑结回朝之日。

一众皇子奉了谕旨,在京城最大的城楼上迎接。

原本店铺林立的街道此刻围满了百姓。

人群攒动,嘈杂声不绝于耳。

“欸,你们听说了吗,这次翟大将军连破敌军两座城池!可给我们龙炎国争脸了!”

“这战打得痛快!”

“那南桑国挑衅我们这么多年,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翟家世代大官,如今又出了这么一个常胜将军,恐怕日后门槛都要被踏破咯~”

“谁说不是呢!”

“要我我也想巴结。”

“这翟府四子亲事都还未定下,也不知花落谁家。”

“四子?那翟府不是只有三个孩子么?”

“咦~你这都不知道?”

“那翟家原先抱错了千金,现如今真假两位都放在府里养着呢。听说都是一等一的美貌!只是那真千金好像为人不咋地。”

“嗨!乡下长大的么,自然教养比不上那些世族大家。”

翟容与双耳微动,一脸鬼祟地挤进了人群中。

为着给翟桑结接风洗尘,今日一大早,翟府上下便忙得不可开交,爹爹和二哥都去接大哥了,徒留女眷在府中候着。

她可坐不住!

索性偷跑出来看热闹。

翟容与从怀中掏出一包瓜子,捅了捅身边喋喋不休的围观群众,“尝尝?”

左右两人俱是惊了一瞬,随后接过了瓜子,用上道的眼神瞄了一眼翟容与,给她让了点位置。

翟容与:“你们在说什么呢?”

围观群众:“嗨!翟家的亲事呗。”

“也不知道谁有这个福气。”

“我劝你们都别想了,我有个亲戚在宫里当差,听说……”一瓜友放缓了音量,猫下了腰,众人顿时七头八脑地凑过去。

翟容与也将瓜子壳一丢,猫着耳朵去听。

“……那翟府与六王爷有婚约!”

“呷——”

众人倒抽了一口凉气,齐刷刷抬起了头,“这要真与皇家结了亲,那可不得了哦……”

翟容与又捏了一片瓜子,神秘道:“嘶——我怎么听说翟家不想跟那六王爷结亲啊?你这瓜保熟吗?”

“啧!”那人白了翟容与一眼,“你这就不懂了吧!这婚事可是打娘胎里就定下的。”

“再说那六王生母乃是圣眷正浓的淑妃娘娘!这么好的亲事人家能不要?”

翟容与一脸凝重地点了点头。

又侧头听旁边人说道:“我看呐,这翟大将军肯定是最早议亲的。”

“可不是嘛!保不齐圣上还要给他赐婚呢。”

“对对,这胜仗不能白打。”

“哎~那詹事府的顾小娘子恐怕又要伤心咯~”

“顾小娘子?”

翟容与再次八卦地凑过去。

这又是个什么瓜?

“昨日的事你不知道?”一围观群众很自然地从翟容与手中顺走一片瓜子,放在嘴里磕了起来。

“那顾小娘子爱慕翟大将军已久,听说翟大将军得胜归来,死活要顾詹士去结亲,昨日都闹到街上来了。”

翟容与一拍大腿!

这顾小娘子不就是原书中的顾惜弱嘛!

那个听说大哥叛国后,为爱自戕的那个烈女子!

她当时还感慨这女子是个憨批来着!

“是呀是呀!我昨日去买菜也看到了,那顾小娘子哭的梨花带雨的,结果被顾詹士直接拎回去了,想来是不同意这门亲事。”

翟容与心中腹诽,能同意吗?

那顾詹士早就是太子,也就是本书的男主一党了,与尚书府在朝堂上本就不对付,到了后期更是发展到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地步了,哪里还会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大哥?

此时一阵炮仗声响起,众人瞬间沸腾了,八卦声被欢呼声淹没。

“来了来了!将军来了!”

一高头大马缓缓进入人们的视线,马背上坐着一位身材魁梧的将军,浑身英气卓绝,湛然若神。

麦色的肌肤一看就是久经沙场,遒劲的肌肉隐于战甲之下,寒星般的眸子一扫,便自有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令人望而生畏。

“翟将军好英气呀。”

“我都不敢看他了……这气势,有些骇人。”

“你懂什么?这才是真男人!跟那些娘们唧唧的就是不一样。”

“翟将军好帅!”

“翟将军看我!”

翟桑结并不理会众人,目不斜视地打马穿过人群,却突然听到一阵清脆的女声。

这就是我大哥嘛?

怎么胡子拉碴的。

他骑马的腿一顿,不自觉抬手摸了摸胡须。一双锐眼在人群中逡巡,却毫无头绪。

倒是有不经意对上视线的女眷,捂着心口软软倒地。

他浓眉蹙起,调回了视线。

许是听错了吧。

翟容与被挤在人流中,旁边的女眷们还有一搭没一搭地尖叫,她耳膜都快破了。

撤了撤了。

这耳聋套餐她消受不起。

她费力地往人群外挪动,“让一让,麻烦让一让!”

主城楼上,众皇子望着底下攒动的人头,神情各不相同。

这翟大将军可真得民心呐。

三皇子:“翟府再立功勋,这朝堂之上,恐怕要一家独大了。”

太子冷冷瞧他一眼,“三弟慎言。”

三皇子抿唇不语。

他说的哪里不对吗?

如今翟府势大,他们这些皇子也少不得要拉拢一二。若是翟尚书存了与谁作对的心思……

他淡淡睨了太子一眼。

就算是太子,这位子只怕也坐不安稳。

六王爷左右看了看,道:“父皇下令,命我们在城内相迎,怎的今日王叔未到?”

太子目眺远方,不作声。

父皇病重,王叔贵为摄政王,来了便犹如圣上亲临。

如此殊荣,翟家受得住吗?

“许是政务繁忙吧。”五王爷接了一句,一双桃花眼不轻不重地瞟了一眼三皇子,“毕竟不是谁都似三哥这般清闲。”

“你!”三皇子被触到痛处,薄怒上涌。

好气,但无法反驳。

谁都知道,他自小便不得父皇喜爱。

六个兄弟中,除了早幺的二哥和病弱的四弟,如今也唯有他一人还未得王爷封号。

三皇子垂眸不语,藏在袖中的双手紧攥成拳。

“都在说些什么呢?”

君策袖着手,信步登上了城楼。

“王叔!”

众人看到君策,都有些惊讶。

只有太子不轻不重地瞥了六王爷一眼。

卡在人群中的翟容与正无语望天,却突然瞥到城楼上出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怀序兄?

他怎么在那儿?

此时恰好见到太子拱手对君策行了个礼。

翟容与杏眼圆睁。

那老六的朋友竟然如此尊贵?

这普天之下,能让太子鞠躬行礼的男人,除了皇上那便是……

摄政王君策!

翟容与瞬间瞳孔地震,震颤的瞳仁间,闪过她“轻薄”君策,又狠踩了他两脚的画面。

也不知是被挤的还是吓的,她突然觉得有些喘不上气了。

夭寿了。

她把本书最大Boss给冒犯了。

突然,直觉一股视线凝到了她身上,翟容与芒刺在背,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人群跑了出去。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君策望着城楼下落荒而逃的娇小身影,微微眯了眯眸。


他心下惊疑。

忽的,却是想到了什么般,面容缓缓阴冷,眸中凶光毕露。

这姑娘上来便要这铃铛,若他猜的没错……

他快速刺破自己的指尖,将血滴在绑缚法铃的红绳之上,口中喃喃念咒,驱动法阵。

翟容与突觉胸口一阵刺痛。

兀地吐出一口鲜血!

她抬手按住心口,望着三清真人,秀美深拧。

“容儿!”

翟慕灵见状,焦急不已。

君策也倏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三清真人表情扭曲地笑了声。

竟真的让他猜对了。

这姑娘就是法铃的主人!

他眼神中闪过阴鸷的笑意。

当初他收服法铃之时,倾尽毕生之力用红绳作阵,压制住它的真主,这才使法铃听令。

如今他以血启阵,只要法铃仍在他手,便可反过来牵制真主。

现在看来,果真奏效!

只是没想到,这姑娘小小年纪,竟有驾驭如此法器的本事!

“真是卑鄙。”翟容与乌黑的眸中泛起寒意。

底下众人再次窃窃私语。

“怎么回事?翟二小姐怎么吐血了?!”

三清真人目光如毒蛇,一字一句高声道:“姑娘,你逆天而行,不顾天道弄虚作假,这便是天道给你的惩罚!”

此言一出,群众哗然。

“天道的惩罚?!”

“看来这翟二小姐也没什么真本事,三清真人与她一同求了天象,怎么就她伤得这么重?”

“三清真人说的没错,她这是逆天而行!”

“翟二小姐,你冒犯真人,引得天道震怒,还是快些下来吧!免得连累我龙炎国运!”

人群渐渐骚动起来。

君策淡漠的眼底出现了一丝裂痕,正要动身离座,却看到翟容与掏出了一张符纸。

他脚步一顿,又缓缓坐了下来。

“老道,敢算计你祖奶奶,”翟容与单手抹掉唇边的血迹,星辰般的眸子熠熠生辉,“今日我便让你知道,什么叫天道震怒!”

她素手一挥,扔出符箓。

“九星列阵,素彰报应,今吾符到,天地举清!”

“道法自然,乾坤无极,敕!”

清冽的嗓音,似含有无尽力量,符箓发出金光朝三清真人飞去。

三清真人面色大变!

躲避不及,竟直接被光芒震飞,摔落在案台旁。

“你……你竟会诛邪咒?!这怎么可能……”

三清真人口吐鲜血,喃喃不敢置信。

他眼窝深陷,法铃从袖中掉出。

“混元铃,还不速速归位?”

翟容与冷峻地俯视三清真人,淡声道。

只见那法铃之上的红线骤然断裂!

翟容与伸出左手,那铃铛竟直直飞到她手中,化成一串珠链,缠绕在她的手腕和中指上。

底下众人炸开了锅。

“什么?那铃铛竟然是翟二小姐的!”

“那岂不是说,三清真人拿着翟二小姐的法器才这般厉害?”

“想不到三清真人竟是个骗子!”

“嘘!快别说了!那三清真人乃是太后钦点的道士,我们得罪不起!”

“这翟二小姐,还真有些本事!”

三清真人听着众人的议论,双眼赤红如血,眼神中迸出的凶光令人心悸。

翟容与右手举剑,直指三清真人。

正欲发作,却听得一太监高声喊道:

“太后驾到!”

众人纷纷跪地拜迎。

“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翟容与回头望去。

只见太后身着龙凤锦袍,在一众宫人的拥戴下款款而来。

三清真人见救星来了,连滚带爬地到了太后脚边。

“太后救命!有人要杀贫道!”

“真人受惊了。”太后扶起三清真人,凤眼一睨,吩咐身旁宫人:“还不快带真人去寿康宫休息。”


若说这坑是指有谁要害他或给他下套,兴许还能说的过去。

“不,就是字面意义上的,物理层面的,坑。”

狄冲:……还好免费。

日头渐渐大了。

远处,有几个小孩互相追着玩摔炮,地面溅起一颗颗火星子。

刘半仙鼠眼一转,笑道:“二位公子,不如就在此处候上一个时辰,若是贫道算得准,这钱我就不收了。”

魏文龙嗤笑一声:“小爷我差你那点钱?”

说着就要走。

刘半仙尴尬地笑笑,手背在身后不知在鼓捣些什么。

狄冲拉住魏文龙的袖子,道:“我有些渴了,不若就在此处喝碗豆花汤。”

说着指了指旁边卖豆花的摊位。

接着又转头对翟容与道:“翟二小姐,若你算的不准,该当如何?”

翟容与秀美微挑,“任你处置。”

魏文龙和狄冲听到这回答,刚刚死掉的贼心瞬间又燃了起来。

二人坐到豆花摊上不久,一辆马车从街道上冲了过来。

“吁——让开!快让开!”

那马儿像是发了狂,红着眼嘶吼,一个劲儿地往前冲。

马车后面追着好几个仆从,边追边喊:“夫人!夫人还在里面!”

行人吓得四散奔逃。

那群玩摔炮的小孩也一窝蜂冲到了算命摊旁。

刘半仙看众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悄悄拿了个火折子藏在袖中,又顺手偷了个摔炮,踱着螃蟹步朝魏文龙靠近。

说时迟那时快。

他点了火折子,并摔炮一起朝魏文龙背后摔去!

眼见火星子就要舔上魏文龙的紫袍,刘半仙笑容逐渐扩大,仿佛在火光中看到了金元宝。

突然,一阵猛烈的撞击声响起!

那发狂的马儿竟是直接撞翻了豆花摊上的一桶水,飞扬的水花熄灭了火星,顺带把魏文龙浇了个透心凉。

魏文龙:我勒个豆。

说好的火灾呢?

刘半仙的笑僵在嘴角。

众人尖叫不断,浪潮般的声音席卷而来,惊动了茶楼上谈话的人。

君策快步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搜寻那个娇俏的身影。

阳光下,少女单脚踩着凳子,飞身上桌。

清丽的脸上神采飞扬。

她掏出一张符纸扔向天空,双手捏诀,“去!”

金黄的符纸立时飞向马儿,定住它的前额,发狂的马儿瞬间安静下来,通红的眼一下子变得乌黑闪亮。

翟容与浅浅一笑,从桌上跳了下来,拍拍手朝马儿走去,裙裾摆动,浑身灵韵仿佛要溢出来。

“发生了何事?”雪清川起身走到窗边,欲要向下看去。

君策砰地关上了窗户,“没事,马车翻了而已。”

雪清川狐疑地看向他。

不对劲。

君策一脸平静:“你寒症未愈,还是不要站在窗边了。”

雪清川:……更不对劲了。

探究的眼神看向只影。

只影眼疾手快地再次拉起衣袍擦剑。

雪清川:……

别擦了,那剑比你脸都干净。

翟容与走到马儿身边,抬手摸了摸马儿的头,那马恭顺地蹭了蹭她的掌心。

一个胖胖的妇人扶着仆人的手从马车上下来,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那妇人快步走到翟容与身边,拉起她的双手,感激道:“小姑娘,多亏了你哟!”

翟容与微微一笑:“举手之劳,夫人不必客气。”

“那怎么行!你救了我的命,便是顾府的恩人,”她转头对下人道,“快把马车上的东西搬下来。”

翟容与这才发现,眼前这胖夫人,乃是顾府主母,顾惜弱的娘亲。

几个下人合力从马车上抬下了一口沉重的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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