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女频言情 > 话说潘金莲AB转世AB转世小说

第19章

发表时间: 2025-03-24

清河县,这座一贯沉浸在熙攘喧嚣中的城镇,大街小巷向来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叫卖声、行人的谈笑声以及各类营生的嘈杂声响。然而,近日武大郎被打伤之事,宛如一片悄然飘来的阴霾,虽未在城中引发狂风骤雨般的轰动,却在邻里坊间如隐秘的暗流涌动,激起了层层隐晦的涟漪。消息如同细密的蛛丝,在不经意间悄然蔓延,钻进人们的耳朵,撩拨着众人的好奇心,使得每一个听闻者都不禁暗自揣测,交头接耳间,那猜疑的氛围愈发浓厚。

王婆听闻武大郎被打伤的消息时,正于自家那狭小逼仄且略显昏暗的茶肆内,坐在柜台后面,百无聊赖地拨弄着算盘。算盘珠子碰撞发出的“噼里啪啦”声,在这略显沉闷的空间里单调地回响。她那对平日里总是眯缝着、透着世故精明的眼睛,在听到消息的瞬间,陡然瞪得溜圆,宛如夜猫子发现了猎物一般,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异样的光亮。她的脑海中瞬间思绪飞转,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丝狡黠且意味深长的笑意。在她看来,这绝非寻常的邻里纷争,而是一个或许能让她从中谋取利益的绝佳契机,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她迫不及待地想要介入其中。

王婆匆忙将算盘猛地一推,算盘珠子发出一阵杂乱的声响。她甚至顾不上整理一下身上那件虽旧却还算整洁、只是有些许褶皱的衣衫,只是匆匆裹了裹那双因缠足而变得畸形的小脚,便迈着细碎而又急促的步子,朝着潘金莲家赶去。她一边走,嘴里一边不停地嘟囔着,声音压得极低,仿佛生怕被旁人听见:“这事儿,可得好好琢磨琢磨,说不定能从中捞上一笔,改善改善我这苦日子。”

王婆一扭一拐地好不容易跨进潘金莲家的门槛,屋内那压抑沉闷得近乎凝固的气氛,便如汹涌的潮水般扑面而来,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堂屋里,西门庆正紧锁着眉头,犹如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困兽,在原地来回急促地踱步。他的脚步沉重而慌乱,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要将地面踏出一个深深的印记。原本梳理得整整齐齐、彰显着他风流身份的头发,此刻却凌乱地耷拉在额头,几缕发丝随着他的走动无序地晃动,愈发衬得他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焦虑与烦躁。潘金莲则失魂落魄地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得如同深邃的黑洞,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下。她的双手无意识地紧紧绞着衣角,那可怜的衣角早已被她绞得皱皱巴巴,满是褶皱,仿佛是她内心慌乱与无助的真实写照。

王婆见状,故意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悠长而又带着故作的深沉。她脸上瞬间堆满了佯装出来的关切神情,一边缓缓摇头,一边拖着长长的尾音说道:“哎呀呀,我一听说大郎这事儿,心里头就像被猫抓似的,一刻都坐不住,赶忙就心急火燎地过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哟!”那声音在寂静得近乎死寂的屋子里回荡,显得格外突兀而又刺耳。

西门庆和潘金莲像是在无边黑暗中溺水已久、濒临绝望的人,突然瞥见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曙光,急切且近乎本能地将满含期盼与恐惧的目光投向王婆。西门庆更是一个箭步冲到王婆跟前,双手如同钳子一般紧紧抓住她的胳膊,由于用力过猛,指关节都因充血而泛白。他的眼中满是焦虑与哀求,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王婆,您来得正好啊!您老在这清河县,那可是出了名的见多识广、精明能干,就像那诸葛在世啊!快给我们出出主意,如今这局面到底该咋整啊?那武大郎要是把我和金莲的事儿宣扬出去,我这脸面可就全丢尽了,以后还怎么在这地面上抬起头做人?生意也得一落千丈,那些平日里嫉妒我的人,还不得趁机把我往死里整?搞不好还得吃上官司,倾家荡产呐!您可得救救我们啊,王婆!”

王婆慢悠悠地走到椅子旁,先是用手轻轻掸了掸椅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这才缓缓坐下。她不紧不慢地端起桌上那早已凉透的茶杯,轻抿了一口,仿佛在享受这众人皆急她独欢的微妙氛围。随后,她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种刻意营造出的神秘意味,仿佛是从阴暗潮湿的角落里传来的鬼魅低语:“依我看呐,只有将武大郎害死,才能永绝后患。他要是没了命,自然就没法开口说话,这事儿也就一了百了啦。你们仔细想想,要是他伤好之后去报官,或者在外面四处宣扬,西门大官人您在这清河县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名声可就全毁了,以后还怎么在这地界混?那些平日里嫉妒您的人,还不得像饿狼一样,趁机落井下石,把您往死里整?而金莲呐,一旦被官府认定是与人通奸谋害亲夫,那可是要被浸猪笼的死罪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到时候,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们。”她一边说着,一边眯着眼睛,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般,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西门庆和潘金莲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与算计。

西门庆和金莲听闻此言,仿佛被一道突如其来、威力巨大的惊雷劈中,身体瞬间如被定住一般僵住。潘金莲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毫无血色,原本就紧紧绞着衣角的双手此刻更是用力,仿佛要将那可怜的衣角绞成碎片。她的眼中满是惊恐与犹豫,如同两只受惊的小鹿,下意识地连连摇头,嘴唇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声音带着悲戚的哭腔说道:“这……这可使不得呀,大郎虽说与我有诸多矛盾,但毕竟夫妻一场,这么多年,他对我也算尽心尽力。每天天不亮就起来,辛辛苦苦地做炊饼,风里来雨里去,就为了挣钱养活我,我怎能做出这般狠毒之事?这……这会遭报应的呀!我……我下不去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似乎在祈求王婆收回这个可怕的提议,同时也像是在说服自己放弃这个罪恶的念头,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滴在她那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上。

西门庆的心中同样在进行着一场激烈无比的天人交战。他停下了急促的脚步,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脸上的肌肉因内心的纠结而微微抽搐。他在原地不停地来回踱步,脚步杂乱无章,嘴里自言自语着,声音虽低却透着无比的纠结:“这……这可是杀人呐,一旦被发现,那可是要掉脑袋的死罪啊!可要是不这么做,武大郎真去报了官,我这一辈子就彻底毁了,所有的荣华富贵、地位名声,都将化为泡影。”沉默良久后,他停下脚步,缓缓抬起头,眼中透露出一丝挣扎与无奈,缓缓说道:“王婆,这可不是小事啊,万一被人发现,我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有没有别的法子?只要能不让武大郎把事儿说出去,花多少钱我都愿意,哪怕散尽家财都行。我实在是不想走上这条绝路啊!”

王婆一听,心中暗自着急,她深知此事若不成,自己不仅捞不到好处,还可能被牵连。于是,她急忙站起身来,双手叉腰,迈着她那畸形小脚,快速走到两人中间。她目光如鹰般在西门庆和潘金莲脸上来回扫视,眼神坚定而又带着一丝威逼,提高了音量说道:“二位可别犯傻啦!如今这事儿已经闹到这步田地,哪还有别的法子?你们再仔细想想,武大郎若是好了,他能轻易放过你们?他本就咽不下这口气,再加上旁人一煽风点火,肯定会去报官。到时候,西门大官人您那些生意上的对头,还不得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一窝蜂地涌上来,趁机落井下石?您的名声毁了不说,家产也得搭进去不少。至于金莲你,一旦被官府认定是与人通奸谋害亲夫,那可是要被浸猪笼的死罪啊!这可不是吓唬你们,到时候,你们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只有让武大郎死,才能保住你们的名声,保住你们的安稳日子。这是唯一的出路,没得选啦!再说了,只要我们做得小心谨慎,神不知鬼不觉,又怎会被人发现?我在这清河县混了这么多年,什么事儿没见过?什么手段没使过?保证不会出岔子。”

潘金莲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王婆,带着一丝侥幸,声音颤抖地问道:“王婆,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能不能想办法让大郎闭嘴,比如给他些银子,让他远走他乡?这样也许能避免一场大祸啊!”

王婆不屑地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神情,说道:“金莲,你可真是天真得可笑。武大郎要是拿了银子走了,万一他在外面缺钱花,又回来敲诈你们怎么办?他能轻易放弃自己在这清河县的家业吗?他肯定会觉得自己吃了大亏,到时候,说不定闹得更凶,把事情搞得更大。而且,他走了,这邻里间的闲言碎语就能止住吗?说不定还会传得更邪乎,到时候,你们一样不得安宁。”

西门庆在一旁沉思片刻,还是有些犹豫地说道:“王婆,即便我们做得再小心,可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就没有其他风险吗?万一有个闪失,我们可就万劫不复了啊……”

王婆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西门大官人,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我在这清河县混了大半辈子,什么事儿没经历过?只要按我说的做,保证万无一失。那武大郎本就伤重,就算死了,旁人也只会以为是伤势过重所致,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再说了,这事儿只要我们三个人守口如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金莲知,怎么会有人发现呢?”

在王婆的百般劝说下,西门庆和潘金莲心中的防线逐渐崩塌。潘金莲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看向西门庆,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蝇般,带着一丝最后的挣扎问道:“大官人,你真的决定了吗?我们真的要走上这条不归路吗?”西门庆避开她的目光,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缓缓点了点头,同时伸手轻轻握住潘金莲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力量,也像是在给自己壮胆,声音低沉地说道:“金莲,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为了我们的将来,只能委屈武大郎了。我保证,只要这事儿过去了,我会对你更好,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王婆见两人终于动摇,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一只狡猾的狐狸终于得逞了一般。她说道:“这就对喽!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准备毒药。金莲呐,等我把毒药拿来,你就按我说的,在武大郎喝的药里悄悄掺进去。记住,动作要快,手脚要干净,千万不能让人看出破绽。这事儿一旦成了,你们俩就能长相厮守,继续过你们的好日子啦。西门大官人,您也不用担心,有我在,保准没事儿。”说完,她转身匆匆离去,那略显佝偻的背影在门口一闪而过,仿佛带走了屋内仅存的一丝光明,只留下一片死寂与黑暗。

不多时,王婆便从外面买来毒药。她小心翼翼地将一个小纸包递给潘金莲,压低声音,如同鬼魅般在潘金莲耳边说道:“这就是毒药,药性猛烈得很,只需一点点,就能要了他的命。你把这药末儿撒进药里,搅和均匀,等大郎喝下去,保管他没救。记住,千万别让人瞧见,尤其是武大郎,不能让他起一丝疑心。这事儿可关乎你们俩的性命和未来,容不得半点马虎。要是出了岔子,我们都得死无葬身之地。”

潘金莲颤抖着接过纸包,手如筛糠一般,几乎握不住那小小的纸包。她看着手中那包毒药,仿佛看到了武大郎痛苦挣扎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愧疚。她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声音带着哭腔,近乎绝望地说道:“王婆,大官人,我……我真的下不去手啊。这可是一条人命,是我曾经的丈夫啊,我……我以后还怎么面对自己的良心?我……我害怕……”

王婆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道:“金莲,都到这时候了,你可别妇人之仁。你要是不这么做,日后有你后悔的!现在心软,等武大郎去报了官,你后悔都来不及。你想想,要是你被浸猪笼,那滋味可比现在难受多了。你就狠下心来,这也是为了你自己好,为了你们俩的将来。别再婆婆妈妈的了,赶紧动手吧。”

西门庆也在一旁催促道:“金莲,长痛不如短痛,为了我们的将来,你就狠下心来吧。等这事儿过去了,我保证会对你更好,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要是现在不做,我们都得完蛋。”

潘金莲咬了咬牙,心一横,终于狠下心来。她转身走进厨房,脚步沉重得如同灌了铅,每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看着桌上那碗为武大郎煎好的药,热气正袅袅升腾,仿佛在诉说着生命的无常与脆弱。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双眼,她的手颤抖着打开纸包,将毒药缓缓撒进药里,每撒下一点,她的心就像被一把锐利的刀子狠狠刺痛一下。用勺子搅拌的时候,她感觉自己仿佛在搅拌着武大郎的生命,也在搅拌着自己的良心。那毒药在药汤中缓缓散开,仿佛是罪恶的阴影在逐渐蔓延,吞噬着最后的一丝善良与理智。

当毒药完全融入药中,潘金莲端起药碗,脚步沉重地朝着武大郎的房间走去。每走一步,她都感觉像是踩在自己的良心上,心中充满了痛苦与挣扎。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但此时,她已被恐惧和欲望蒙蔽了双眼,一步步走向了罪恶的深渊……

她缓缓推开房门,看到武大郎正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神中透着虚弱与无助,如同一只受伤的羔羊。武大郎看到她端着药进来,微微动了动嘴唇,有气无力地说道:“娘子这药,这药!”潘金莲赶忙上前,强忍着泪水,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大郎,这药喝了你的伤就会好起来的,快喝吧。喝了药,你就会好起来,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过日子。”武大郎微微皱眉,看着那碗药,似乎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但终究还是没有多想,他太渴望伤痛能快点好起来,太相信眼前这个曾经与他同床共枕的女人。他缓缓张开嘴,喝下了那碗带着致命毒药的药汤……药汤顺着他干裂的嘴唇流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信任,却不知这将是他人生中最后一口药汤,而递药的人,正亲手将他推向死亡的深渊…… 随着药汤一点点下肚,武大郎的命运在这一刻被悄然改写,而潘金莲的灵魂,也在这罪恶的行径中,逐渐沉沦,再也无法回头。